第3章 诪张为幻11

在白色绸衣上留下血色之吻后,墨震天用衣服的下摆将花唇上留着的血渍擦拭干净,然后又抹了抹自己的阳具,绸下的下摆也印上如抽象画一般斑驳血迹。

欣赏了自己的杰作,黑震天将手伸倒了她的胯间,中指轻轻拨开纤薄如纸的花唇,找寻到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娴熟地撩拨起来。

但这一次,傅星舞身体反应却远没有前一次明显,爱抚挑逗许久,却也只微微地有点润湿。

墨震天放开抓着她纤腰的手,但刚放手,失去支撑的傅星舞身体沉了下来,双腿从钝角延伸成直角,将他置于她胯间的手紧紧压住,这无疑会影响他的发挥。

于是墨震天掰动她僵直的双腿,试图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但他又才放手,傅星舞依然倔强伸直双腿,又摆出极其专业的劈叉动作。

“怎么了,又怕了吗?你都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墨震天说道。

傅星舞没有躲避他的目光,她挺着赤裸的胸膛傲然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我不想在魔鬼面前屈膝而已,如果你非要我这么做,打断我腿好了。”

墨震天不由得苦笑了下,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倔强,望着那充满着恨意的眼神,看到她的笔直分向两侧的双腿因为过份紧绷而不住颤抖,墨震天思考了片刻后,轻轻地抱着将她整个人转了个方向,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双腿勾住她的膝弯,让双腿以一种较为舒服的姿势向两侧弯曲分开。

“今天夜色很美,虽是残月,但月色迷人,星光璀璨,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太过执着,凡事只要想开点,烦恼就会少一些,快乐也就会多几分。”

墨震天在她的耳边说道,他边说边用手掌握住她的雪乳,而另一手则探到她迷人的私处,轻柔地爱抚起来。

傅星舞没有说话,但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夜空。

她并非是觉得墨震天说得有道理,而是她真的不能低头去看。

白色绸衣仍垫在自己的身下,原本是洁白无瑕现已落红点点,而敌人的魔爪肆无忌惮侵犯着自己最隐秘之处,在自己的臀下,那根夺走自己童贞的丑陋之物似一条毒蛇躲入双股之间,探出闪着暗红色光泽的头来,它蠢蠢欲动,时刻准备再次的贯穿自己的身体,令自己蒙受更巨大的耻辱。

望着夜空中的残月,傅星舞美目迷离,神情哀伤,她心中暗道,师傅,您说过修练“空之神舞”要有一颗纯净的心,但我却辜负了您的期望,我的心、我的人都已不再纯净,都已被魔鬼玷污,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一时间,她心纷乱如麻。

墨震天上下其手,终于雪峰之巅的蓓蕾在他指尖中慢慢地挺立起来,再过儿会,干涩的花唇也渐渐越来越湿润。

他低下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垂道:“在我眼中,你是属于这美丽的夜空的,你是这夜空之中最明亮、最璀璨的星星,忘记尘世间的一切烦恼吧,那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敞开你的心灵,去感受这夜空,你会融入这无垠星空,你会飞翔在这美丽的星空中,你会享受到极致快乐,那是你从没品尝过的愉悦,你会忘记一切的痛苦,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一切凭着你的直觉前进,那里会是通向天堂的道路。”

在墨震天说这话之前,傅星舞已感到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而起,慢慢向四肢流动,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因为思绪混乱,她并没有意识这股热流从何而来,在经历了巨大的伤痛,在这寒风刺骨的夜晚,这股暖流令她疲惫的身体如泡在温水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于是她放纵了自己的身体,直到那股暖流游遍她身体最后汇聚到了胯间,一阵强烈的骚痒随即如电流一般传遍整个身体,她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又一次在魔鬼的亵渎下激发起了对性的渴望。

性欲是人的原始本能,凤战士也是人,自然一样会有对性爱的渴望,而且凤战士因为激发了人的潜能,欲望比普通女人还要更强些,只不过她们通过意志,通过真气进行抑制,所以凤战士给人的感觉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一般。

而此时,傅星舞无法使用真气,更因失贞之痛思维变得混乱,意志变得脆弱,这让她的抵抗力大大降低。

而墨震天手段也极其高明,首先他调整了傅星舞的身体姿势,象方才一样劈叉着,任谁都不会感到舒服,谁都会紧绷着身体和神经,那欲望又从何而来?

其次,他让傅星舞背对着自己,如果面对面,她的仇恨就有了目标,而仇恨往往会极大的抑制欲望,让她看着夜晚的星空,慢慢放松身体和心灵,在不知不觉间埋藏在体内的欲火就会被点燃。

傅星舞试图控制越燃越炽的欲望,但欲望就象是洪水猛兽,一旦脱出囚笼很就难再被控制。

呼吸越来越急促,雪乳也如波涛般起伏起来,最隐秘处那小小的肉蕾也如同乳尖的蓓蕾一般傲然挺立,如纸般纤薄的花唇又一次充血肿胀,此时望去已能看到花穴的入口。

傅星舞又一次想逃,但墨震天强有力臂膀搂着她,连双腿都被他控制着,她无法逃得出魔鬼的掌控。

此时,她唯一能做的,仅是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在听了墨震天在她耳边的轻声细语,傅星舞竟有些失神,过往她经常在夜晚凝望星空,想象着自己是星空中某颗璀璨的星星,那感觉真的很好,心情特别的平静、特别的愉悦。

而此时望着星空,心却象有千百只蚂蚁在游走、在噬咬,极痒又极痛,为什么心中明明那么痛恨魔鬼对自己的亵渎,身体却却渴望那有魔力一般的手掌继续爱抚自己,不要有片刻的停息。

眼见又一次撩拨起这梦幻般少女的欲望,墨震天一样欲火中燃,但他还是控制住马上进入她花穴的渴望,感觉火候还不够。

他用大拇指继续拨弄着肿胀的肉蕾,中指指尖缓缓地挤入了花穴,然后慢慢地抽动起来。

果然怀中赤裸的胴体在强烈的刺激下如水蛇一般扭动起来,她的小手又紧抓住了自己的双腿,而且抓得是那么地紧,指甲都陷进肉里。

虽然有点痛,但墨震天却感到莫名的亢奋,花穴已经开始一张一弛地痉挛起来,手指就象被她小嘴含着而且拚命往里吸。

墨震天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手指换成自己的肉棒,该会是何等的极致享受。

逐渐,手指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但每次依然只进入一个指尖的深度,越来越多晶莹透亮的粘液从花穴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手指在快速的抽动时竟已发出轻轻的“扑嗤扑嗤”在声响。

“不要试图去控制欲望,欲望是人的本能,不是什么令人羞耻的东西,你越是反抗,欲望就会越强烈,相信我,放松你的身体和心灵,你就会感到无穷无尽的快乐。”

墨震天顿了顿又继续咬着她耳朵道:“你看你的奶子都已经整整大了一圈了,奶头硬石得象块小石子,还有你下面流出的水怎么会那么多,我整只手可全都湿透了,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呀!”

听着墨震天的话,傅星舞面红耳赤,心中虽愤怒,但却不知如何去反驳。

在他的揉搓下,乳房不知在什么时候肿胀起来,不仅大了许多,连原本淡淡的青筋也明显了许多,象是雪白的肌肤下游动着无数小青蛇;私处更是骚痒到了极致,这痒好象一直痒到了骨髓里;更让她吃惊的是,她从没想过从自己的花穴中竟能流淌出那么多不知是何物的液体来,这不由得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或许原本自己就是一个淫荡的人,不然怎么会在敌人面前这般模样,或者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总是无法修练成功“空之神舞”这一绝世武学。

心乱再加上自我怀疑,令傅星舞心灵的堤防开始加速崩塌,听着墨震天在耳边仍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她鼓起最后的力量一字一句道:“拿开你肮脏……”

在说到“肮脏”两字时,墨震天突然中指猛地一插,顿时整根手指刺入了花穴的深处,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傅星舞再也控制不住,从胸腔间挤压而出,拖着长长鼻音的“呜啊”的呻吟声在清冷的夜空中回荡。

墨震天根本不给她有思考喘息的机会,灵巧的手指在花穴中左冲右撞,很快地找到最能激起女人欲望的G点,终于傅星舞彻底的被欲望的黑潮吞没,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加响亮,更加高亢,也更加的销魂。

在傅星舞的呻吟声中,墨震天终于按捺不住如火山喷发般的欲火,他猛地抬起浑圆洁白的玉臀,一直蛰伏在股间的阳具昂起了巨大的头颅,如狂龙出海,如猛虎下山,直挺挺地刺入了已春潮泛烂的花穴。

他胯部用力向上一挺,赤裸的娇躯撞得飞了起来,在肉棒快到抽离花穴那瞬间,墨震天将她从空中猛地拉了回来,一声清脆的“劈啪”响起,赤裸的身体又再度飞了起来,在飞起的瞬间,因为猛烈的撞击,晶亮的爱液象雨点一般落在墨震天的胯间。

此时傅星舞脑海中已然是一片空白,她无法思考,无法言语,人在面对超越所能承受的痛苦时会有自我保护机制,肉体的痛是痛,有时心灵的痛要比肉体的痛来得更加猛烈。

赤裸的娇躯象骑在烈马上一样跃动了十余下后,墨震天一个翻身双膝跪地,十指紧紧扣住翘挺的玉臀,如同野兽一般疯狂地开始更加猛烈的冲击。

顿时,肉体撞击的“劈啪”声比刚才密集了许多,也更加地清脆响亮。

趴伏在墨震天胯下的傅星舞根本无力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头贴在了地板上,脸颊上被粗糙的木板擦出了道道细细的血痕。

很快,趴伏的身体被拖了起来,脊背曲成弧形,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夸张前凸的双乳和雪白的股肉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起伏。

在冷冽的月光下,双手反剪在身后的傅星舞一头长发随着剧烈的摇晃在空中飞舞,突然几滴晶莹透澈的水珠在空中掠过,在失去童贞那一赢,她没有哭,而此时她却已泪流满面。

在她被从地上拉起时,她从一片混沌中慢慢恢复了些许神智,激起的欲望并没有消退,但她已经明了自己身在何处,正遭受着什么样的凌辱。

忍不住,她哭了,一半是因为心中的伤痛,而另一半却是恨自己竟然会如此的不争气,“淫荡”“下贱”这些字眼原本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连,但此时这些字眼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墨震天在狂冲乱撞一番后几欲已达到欲望巅峰,虽然火热而紧致的花穴给了他无限快感,但他总感觉好象少了一些什么,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动人心魄的销魂呻吟不再响起,取而代之是的低沉的哭泣声。

墨震天将她身体翻转了过来,果然看到她已满脸泪痕,虽然依然能够感受她身体里还在燃烧着的欲望,但却不如先现那般的炽热猛烈。

虽然有些失望,但墨震天企图用自己的肉棒再度点燃她的欲火,但无论他怎么努力,她始终如七、八十度的开水,热是热,但却无法沸腾。

他犹豫了许久,虽然极不情愿但仍离开她的身体。

他不甘心这样的结果,他要的是完美,要的是在她的高潮中享受极致的愉悦。

一切都又回到了最初,两人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围栏边,墨震天再次试图自己的手指令她达到欲望的沸点。

现实中经常也有这样的情况,有的女人与男人做爱时很难有高潮,而自渎却高潮连连,男人有时也这样,正常做爱能干一小时甚至更长时间,但在阳具女人的手掌里却坚持不过三分钟。

而傅星舞也差不多有些类似,因为如果有爱,肉棒会比手指更管用,但没有爱,则是最原始、最直接、最赤裸裸的对性器官的刺激来得效果显着。

这一次傅星舞坚持的时间比刚才更久,但是当墨震天反复不断地刺激着她的G点,她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我真的那么下贱吗?”傅星舞不断的问着自己,一个人如果对自己如果产生了怀疑,那么也就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终于墨震天感到她的花穴开始猛烈地痉挛一下,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间隔的时间短,一次比一次痉动得更加强劲而有力,墨震天非常了解女人,虽然她已经无限接近欲望的巅峰,但他仍不敢大意,过早的行动会使前功尽弃。

终于背对着自己的她发出尖锐而高亢的叫声,身体完全绷紧,手足开始无意识地舞动起来,花穴的痉挛已再无间隔,强大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指连身体还有灵魂一起吸入她的身体。

墨震天不再迟疑,他低低地喝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在手指离开她花穴的瞬间,鼓胀欲裂的肉棒一下将花穴塞得满满得不留一丝空隙。

此时虽然手指突然换成肉棒,但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傅星舞已经不可逆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此时她再度陷入思维的空白,本能的欲望支配着她所有行动,她踮着脚尖,高高翘起圆润的玉臀,迎合着来自身后的每一次撞击,她就象一名绝世的芭蕾舞者演绎着激情四射的肉欲之舞。

在墨震天进入她身体之时,傅星舞已然到达高潮,所以即便她用爆发出的巨大能量瞬间引爆了他,但总是她在前,而墨震天在后。

所以当墨震天箭在弦上之时,她已越过了欲望的巅峰,不再扭动着玉臀完美地迎合身后的冲击。

墨震天感受到她身体的热量在迅速的消退,但自己到达顶峰已不可逆转,他狂吼一声,身体猛然前压,将傅星舞娇小的胴体死死压在自己身下,肉棒高高提起,然后象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将她钉死在地板上,然后又是一下,撞击力是如此之大,震得傅星舞笔直伸着的双足都离开地面有数寸之多。

在第一枚炙热的炮弹射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墨震天扳转傅星舞的脸,厚厚双嘴压在她小嘴上狂吻起来。

在倒地那瞬间,傅星舞苏醒了过来,此时她尚不知道自己刚刚有过人生第一次性欲的高潮,她感到将她钉在地板上的那东西突然无限膨胀起来,似乎快要撑破自己的身体,再紧接着,一股犹如岩浆一般灼热的物体冲入花穴最深处,她虽然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魔鬼将污秽的之物永远留在了自己身体里。

她想大声呼喊,但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嘴便被堵得严严实实,随着那灼热的洪流一次次冲击花穴的深处,泪水再一次不可遏止的泉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墨震天才抱起傅星舞坐回到了围栏旁,他的肉棒仍锲在她花穴中,虽然高潮已过,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

或许方才激烈的媾和消耗了两人太多的精神与体力,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死一般的寂静让傅星舞感到更加难受,那丑陋之物仍还留在自己体内,里面更是灌满了他喷射出的污秽之物,她突然感到强烈的呕吐感。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请,请你离开我的身体。”

傅星舞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说道,在用那个“请”字的时候她感受到特别的耻辱,如果不这么说,怎么说,难道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给我滚。

这样说有用吗?

除了发泄发泄心中的愤怒,其它能有什么用处。

“急什么,夜还很长呢,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墨震天这样说其实并非指自己,他不会过份伤害这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但到司徒空那里就难说了。

傅星舞不再说话,和魔鬼是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所能做得只有默默忍受。

又隔了会儿,墨震天说道:“上次阿难陀为什么没破了你的处呀!”

其实他知道原因,故意这么问的。

傅星舞依然沉默,墨震天道:“怎么不说话?”

傅星舞依然默不作声。

墨震天叹了口气道:“你这个样子,是不是等下要我把柳飞燕的那一对龙凤胎扔到长江里你才肯说。”

傅星舞娇躯一震开口说道:“是因为来例假了。”

墨震天又问道:“那阿难陀对你做过什么没有?”

傅星舞犹豫了片刻道:“没做什么?”

那次虽然自己侥幸保住了处女之身,但阿难陀又岂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整整一个小时的口交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墨震天笑道:“骗人可是要受惩罚的,你懂的呵。”

傅星舞娇躯又是一晃,半晌才艰难地说道:“他污辱过我。”

“怎么个污辱法,说来听听。”墨震天追问道。

“他,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还,还把那东西放进过我的嘴里。”傅星舞已经感到其实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明知故问而已。

“哦,你们凤战士个个宁死不屈的,怎么可能会给阿难陀口交呢?”墨震天又道。

“是他强迫的,我没有,没有说做你做的那个事。”傅星舞忍不住申辩道。

“原来是这样,那么现在如果我要你用嘴巴来为我的鸡巴服务服务,你愿意吗?”墨震天说道。

“不可能,你休想。”傅星舞断然拒绝。

“如果我说,你服务好,让我爽了,我说不定会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宝贝呢?”

墨震天胸有成竹地道。

他太了解凤战士,她们不会顾及自己个人的生死荣辱,却往往愿意为别人甚至是素不相识的人做任何事。

果然傅星舞陷入了沉默,要她这么做固然是比杀了她更难以接受,但想到柳飞燕,她犹豫了,身为凤战士有为信仰献身的准备,但那两个孩子才六个月大,他们是无辜的,想到这里傅星舞道:“如果你答应放了那两个孩子,我愿意做。”

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话语却带着明显的颤音。

“好,我答应。”

墨震天道,虽然这里是司徒空主事,但从他对自己的态度来看颇有些拉拢之心,毕竟关在宝华山监狱里的人有一小半曾是自己的下属,接下来他们将去朝韩战场,总还是需要团结合作的。

“你可别出尔反尔。”傅星舞仍不太放心。

墨震天笑了笑道:“那两个小孩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放了就放了,有什么做得到做不到。”

“好,一言为定。”听到他说得如此肯定,傅星舞心道为了救那个两孩子也只能赌一赌了。

“那么开始吧。”墨震天有些迫不及待,刚才司徒空说有事要商量,或许窥觑傅星舞的美色才是真实目的,自己不能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

“我知道。”

傅星舞咬了咬从墨震天腿上坐了起来,才起身,乳白色的精液从花穴间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滴落流淌。

她缓缓地转过身,望着墨震天胯间那夺走自己童贞的凶器,一时见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去做。

“快点呀,愣着干什么。”看她傻傻的站着墨震天催促道。

傅星舞无奈地并着双腿蹲了下来,虽然尽量低下头,却离那肉棒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看着她这副拙笨和无措的样子,墨震天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跪下,你不跪着能舔得到我的鸡巴吗?”

刚才死也不肯跪在他面前,但此时傅星舞终于双腿一弯跪在墨震天的面前。

“双腿分开点,并哪么拢干什么,都压着我腿了。”

在她准备低头时,墨震天又命令道。

无奈之下,傅星舞只能慢慢分开双腿,然后手撑地地面,无比屈辱地低下头,慢慢地终于肉棒到了她的面前,傅星舞此时终于看清夺起自己童贞凶器的真正模样,暗红的龟头犹如鹅蛋一般,顶端处还有一条细细的裂缝,粗若儿臂的棒身青筋突起,似盘绕着一条条粗壮蚯蚓,模样恐怖到了极点,棒身上涂满着白白粘稠的液体,有些已经凝结成块壮,无比的恶心。

那次阿难陀将肉棒强塞进自己嘴里时,她闭上眼睛,在整整一个小时里,她几乎都在黑暗中忍受中煎熬,但此时要自己将如此巨大狰狞的东西吞入口中,她有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做得到。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小小的嘴巴张到最大,然后闭上眼睛低下头去,或许由于慌乱,或者墨震天故意动了下,巨大的龟头竟在戳到了她鼻翼,一股极其难闻的腥臭气令她顿时扭头吐了起来。

“你闭着眼睛干嘛,是嫌老子的鸡巴脏吗?还吐,为什么味道会这么重,你知道我们关在那个破牢狱里多久才能洗一次澡。”

墨震天站起身,拿起印着处子落红的绸衣走开了一段距离,道:“吐完了用我的衣服擦干净,等下再吐的就算了,交易作废。”

“好,我知道,不会再吐了。”傅星舞将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直到吐出来已是清水为止。

墨震天将那件白绸衣往地上一铺,大刀金马地坐了下来,他见傅星舞准备向自己走来,便道:“刚才这么扫兴,要小小惩罚你一下,你给我趴下,象狗一样爬过来。”

傅星舞一愣,神情充满着愤怒,但最终还是慢慢跪在地上,手脚齐用向墨震天爬去。

方才在他的胯下自己竟如同淫荡之人一样产生了强烈的性欲,这让傅星舞无比羞愧,觉得给凤战士的名号抹了黑,此时她下定心决定,无论再怎么困难,也要救柳飞燕的孩子,唯有这样做才会使自己心里好受些。

又跪在墨震天身前,她再次把小嘴张成O型,这次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选择勇敢面对。

在唇快到触碰到龟头之时,墨震天又说话了:“先把老子的鸡巴舔干净了再慢慢吃。”

傅星舞愣了愣,斜过头将红唇轻轻贴到了粗大的棍身上,停留了片刻后,她又将唇印到棒身的另一侧。

“我是让你舔,你这是干什么,小鸡啄米吗?舔是要用舌头的,懂吗?”墨震天看着她笨拙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墨震天每次的指令总会让她有那么片刻呆若木鸡,这次也不例外,半晌,细细的舌尖从嘴里终于伸吐了出来,开始慢慢地、轻轻地舔着粗大的棍身。

一阵麻痒从肉棒传来,滋味之美妙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望着秀目中闪着泪光的俏脸,墨震天心中一震,他真的有些舍得将她给司徒空,自己这么做并非是想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让她痛苦,而是要将她所有的第一次都霸占了,这样即使等下她不再归自己独享,遗憾或许也会少一点。

跪伏在他面前的傅星舞就象一个没有了思想的木偶,按着他发出的指令做着一个个无比羞耻而屈辱的举动。

“好了,现在把老子的鸡巴吃进去。”

“能不能再深一点,对,再深一点,试试能不能整根都吞下去。”

“不要含着不动,舌头也动一下嘛,对,就这样舔,再用力点,好,好,不错,不错!”

“你头上下动一下,这样老子的鸡巴不就在你嘴里进进出出嘛,啊唷!你的牙齿,唉,不行,不行,怎么牙齿老咬到我,算了,算了,别弄了,还是去舔舔我的蛋蛋吧。”

“把蛋蛋含在嘴里,吸一下,不要太用劲,好好,就这样,再用舌头舔一下。”

“好了,别吸蛋蛋了,我把屁股抬高点,舔舔老子的屁眼了,怎么,又不愿意了,别愣着呀,快点。”

“好好,你再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舌头塞到老子屁眼里,唔,塞了没有,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舌头太短了吧。”

“好了,别舔屁眼了,顺着老子的大腿一直舔下去,一直舔到脚趾为止。”

“舔脚趾不会呀,一个个含在嘴里,象吃冰棍一下吸一下,这有什么难的。”

“好了,现在爬过来,趴到老子胸口,舔老子的奶头。”

傅星舞神色惨然,动作变得无比的僵硬与机械,她头靠在墨震天长满黑毛的胸口,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奶头。

墨震天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手又伸到了她的胯下,熟门熟路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又开始挑逗起她起来。

傅星舞露出惊慌的神情,她怕自己又象刚才那样无法控制欲望,但总算还好,即使墨震天不断刺激着她的G点,虽然花穴免不了又渗出了爱液,但欲望就象是摇曳不定的火把,一直没有熊熊燃烧起来。

这不奇怪,傅星舞刚刚已经渲泄过欲望,在这么短的时间,做着如此屈辱的事,心中更想着救柳飞燕的孩子,所以欲望并没有失去控制。

反而失控的是墨震天,在经历了这一系特殊的服务后,未曾熄灭过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他见无法再激起她强烈的性欲,也只得放弃。

“来,我们再干一次。”

墨震天又一次将傅星舞压在身下,清脆响亮的“劈啪”声又响彻在夜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乌云开始聚集,那一轮弯月躲在云层之中,连满天的星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天这地变更加黑暗。

这一次的奸淫比前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墨震天至少换了十余种姿势,最后才将火热的精液又一次灌满了她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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