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衔橛之变6

紧紧压迫在花唇上的阴茎突然直直地刺了下去,没有半点试探,没有半点的犹豫,有的只有一往无前的决断和勇猛。

那一段缺失的忘记若隐若现在罗西杰脑海中闪过,那时也是这样,也是这般的迅雷不及掩耳。

冷雪失声痛叫,并非故意伪装,而是实在疼痛难忍。

过往无数次的奸淫中,即使再饥渴、粗鲁、野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也会用龟头拨弄一下那纤薄的花唇,待找到前进道路后再长驱直入。

而罗西杰跳过这一过程,纯粹用力量生生地将阴茎刺了进去,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心神疲惫的冷雪更没有欲望,花穴里干干涩涩的,更甚的是,因为花唇处于闭合状态,当那巨大的龟头撑开狭窄的玉门时,覆盖其上桃色花瓣被青筋斑驳的巨硕棍身揉卷着,一起带入了玉门中。

花唇是女少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这般的拉撕极痛,冷雪自然忍不住要叫。

罗西杰虎躯一震,脑海中如电光闪过,他想了起来,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当自己把阳具插入那白衣少女的身体时,她也是这般痛叫了起来。

罗西杰的手掌离开了冷雪的大腿内侧,在高悬着的双腿落下时,他的双手迅捷地搂住她的肩膀,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让斜靠着的冷雪挺直了身体,在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圆睁秀眸时,罗西杰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在下一个瞬间,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几乎同时,罗西杰的阳具也刺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排山倒海般的冲撞让落到半空中的长腿再度高高扬起。

仍坐在抽水马桶上冷雪的身体几乎弯成“U”形,上身衣着整齐,而下体一丝不挂,她被似乎失去了理智的男人紧紧搂住狂吻着,视线穿过那男人的胯间,马桶的的边沿勒入与洁白陶瓷一样颜色的玉臀,让突出在边缘外的臀肉看上去更加饱满,如掰开馒头般的缝隙间,精致的菊穴若隐若现。

视线再往上,只见那男人阳具撑开了紧致的玉门,几乎彻底的消失在一片嫣红中,虽然那肉棒只有根部一点点露在外面,但也足以让人惊叹其雄壮粗硕。

冷雪穿着肉色丝袜和银白色高跟鞋的双腿仍高高翘在空中,一方面罗西杰的胯部顶着她,而另一方面她也不敢轻易把腿放下来。

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性爱后,冷雪清楚在交欢中应该保持怎样的体位。

如果把腿放下,罗西杰插入的角度就会发生变化,而他似乎失去了理性,如果不保持正确的体位,有可能会弄伤自己。

冷雪非常奇怪,罗西杰为什么要挑这么一个地方,在过往的奸淫中,虽然他也有暴力的一面,但多数时候还是以品为主。

而此时此刻他烈火一般的欲望似能把空气点着,对性的饥渴的程度逾越了之前任何一次,身为一个魔教的顶级高手不应该会这样失控。

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冷雪顺从地轻启皓齿,放任他滚烫的舌头肆意缠绕,在她记忆里,罗西杰几乎没这样吻过自己,是什么让他失去常态,冷雪心中迷惑不不解。

被狂吻着的冷雪做好着被猛烈冲撞的准备,他这样的狂野饥渴,接下来的攻击必定凶猛无比,今晚自己一直压抑着痛苦,状态很不好,她有些担心能不能挺过去。

可罗西杰只是吻着她,插入花穴中阳具没有丝毫的动作,虽然没有动作但冷雪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强劲的蹦跳,那种痉挛式的抖动往往只有男人即将爆发前才会这样。

冷雪无法想象,他怎么可能只是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连一次抽插的的动作都没有就会到达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分了开来,罗西杰慢慢地抬起头,迷离狂乱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清醒。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记忆从一刻开始。

或许是自己的凶猛的气势彻底压倒了柔弱的白衣少女,她也象冷雪一般从头到尾如没有反抗过,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征服她,一张惊慌失措、泪花闪动的俏脸是他经历失忆般空白后的第一个画面。

虽然此时冷雪的双眸并没闪过泪光,但迷茫惶恐之色依然那么相似。

罗西杰清晰地记得,在清醒的瞬间,从没品尝过的欢愉似滔天巨浪一般迎面扑来,他象一叶小舟时而被巨浪推上峰顶,时而又被抛入谷底。

罗西杰的脑袋嗡嗡作响,胸膛间似有一团火在烧,最难受的是插入白衣少女的阳具,似乎在无限地膨胀,似乎随时就会炸裂开来。

正当身体里火山不受控制地即将喷发之时,外面传来人声,音乐会已散场,不少人进了洗手间。

罗西杰只得克制住爆发的冲动俯下身在白衣少女的耳边道:“不要叫,不然你会死的。”

罗西杰虽年轻,但身为修习过古武学的高手自有一种强悍无敌的气势,一个柔弱少女所不可能抵挡住这样的气势。

小小的空间外面,进进出出的女人带来喧扰,而罗西杰浑然不觉,他细细地欣赏、肆意地爱抚着白衣少女那向着两边大大分挂悬在半空中的玉腿。

罗西杰松开了冷雪,让她象刚才一样斜靠着,他的双手重新又放在那赤裸修长的大腿上,手掌在细腻如缎、光洁似玉的腿上抚摸起来。

他并非没有过摸冷雪的腿,但人的感觉是随着思想发生着变化,同一个人,当带着不同心情去看,就会有不同的感觉。

冷雪的腿极美,修长、笔挺,每一处弯曲的弧线都似大自然的杰作浑然天成,这刺激已然巨大,更何况罗西杰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令他依然俳徊在欲望巅峰的边缘。

在之后很多年,无论和什么样的女人做爱,罗西杰都没过那一晚的感觉。

很难说是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明已是极度的愉悦,但依然似乎还有更大的快乐在等着他,他流连沉迷于眼前的愉悦,想永远这样下去,但攀上巅峰的诱惑却又无比巨大,思想矛盾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在冷雪的身上,罗西杰再度重温了当年的那种感觉。

眼前的女人是这般的美丽,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两人的身体结合成一个整体,那柔软温润的花穴象一只纤细的小手紧紧握住自己滚烫的阳具,小手似乎还一张一弛攥着自己慢慢深入她的身体,这一刻灵魂象在天堂飘荡,快乐已无法用语言表达。

看着似乎清醒了一下的罗西杰又开始迷乱起来,冷雪只有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罗西杰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爱抚着那坚挺高耸的胸脯。

外面的喧嚣声渐渐平息下来,直到一片寂静。正隔着衣抚摸着白衣少女胸脯的罗西杰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涌动起那奔腾不息的黑潮。

罗西杰的温柔举动让冷雪有些松懈,今晚还很漫长,还有许多考验在等待着自己,要利用一切机会来调整自己的心绪,方能不露出破绽来。

正当她思考等下回到大厅应该如何如何做时,突然听到罗西杰低沉地吼了一声,插在花穴中的阳具以更快的速率痉动起来。

在冷雪还没有做出反应时,罗西杰的双手闪电般扣住了她的大腿根,他猛地站了起来,那雪白的玉臀悬在了空中。

罗西杰猛地向前跨出数步,冷雪的背顶到了身后的墙上,紧接着臀也贴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灼热滚烫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抽离冷雪的花穴,象青蛙一般张着腿被死死在按在墙上的她根本无法用任何的防御姿势抵挡它转瞬即至的攻击。

在这电光火石间,冷雪低头看去,所幸的是被挤压进玉门中的花唇随着阳具的抽离已带出来,应该不会再被卷进去了。

过往,冷雪总是刻意躲避去看男人阳具如何插入自己的身体,又是如何做着活塞般的运动,这样的画面总会让她伤神。

而此时,为了去看被阳具卷了进去的花唇,她目睹着罗西杰狰狞恐怖的巨物是怎样的刺穿她的身体。

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罗西杰把爆炸似的的阳具刺入冷雪身体最深处,然后以疾风般的速度抽离再以雷电般地刺入,一股股滚荡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量冲击着她的花心,象坐在秋千上般的冷雪高声叫喊着摆动着小腿,银白色的高跟鞋随着冲撞荡上了半空。

“你叫什么名字?”二十多年前,当罗西杰把一切的欲望注入白衣少女身体后,他望着少女落红点点的私处,抬起头问道。

“甄雪”

冷雪化名“梁雪儿”中有个“雪”字,罗西杰打开尘封记忆中的那个白衣少女也名“雪”,这样的巧合令慢慢恢复平静的罗西杰心中有些感叹,他慢慢地将冷雪放到了地上,一句话没说便转身离开。

即使修习古武学之人,在不使用真气情况下,体质和普通人差别不大。

罗西杰走后,冷雪只觉双腿发软,胯间更是火辣辣地痛。

她弯腰撩起裙子,只见纤薄的花唇由于过度地挤压冲撞,已经有些红肿起来,两侧大腿根部印着几条青紫色的指印,混浊不堪的乳白色液体源源不断地从红肿的花唇间涌出,冷雪有些站地不住,身体一软坐到在了陶瓷马桶上。

心中牵挂着在大厅里被凌辱的战友,冷雪休息了片刻,抽出边上的纸巾擦拭着一片狼籍的私处,瞄了一眼地上白色的亵裤,明显已经不能再穿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抽水马桶上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大厅门口,门突然开了,一群人走了出来,如狗熊一般的古科夫走在最前面,赤裸着身体的唐凌和习蕾被他的手下架着,足不点地的跟在身后。

古科夫看到了走过的冷雪停下脚步,他目光炽热伸出大拇指道:“你非常棒!非常棒!”

他不知是说今天晚上她主持的这台节目非常棒,还是说她的相貌身材非常棒。

冷雪只得微笑着点点头,如果是梅姬似乎应该回一句“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但这话到她的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古科夫说完扬长而去,望着战友远去的背影,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走入大厅,李德乔已经走了,卫芹和东方凝也没了影踪。

越梦仍被库雷斯的手下奸淫着,跪伏在台上龙馨梅的花穴依然被巨物填满,但不再是黑色的假阳具,而是库雷斯那一样漆黑如墨的真家伙,在那黑色身体的猛烈冲击下,挂满银饰的赤裸胴体如风中飘扬的白絮般起伏摇晃,清脆如风铃般的声音勾心动魄。

阿卜杜拉。

穆义德仍坐在原位,他的几个缠着白头巾的手下向台上的乌雅紫瑶走去,冷雪突然看到她双腿间流淌出粘稠的秽物,她心中一阵刺痛,那些秽物无疑是刚才那条狼狗留下的。

他们将乌雅紫瑶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脚走回到了穆义德身边。

穆义德站了起来,走到青龙身边,青龙长起身道:“那女人我已按着兄弟的要求送去你哪里了。”

穆义德连连拱手道谢,带着手下和乌雅紫瑶一起离开。

冷雪知道青龙说的那女人正是一直没有出场的简平柔,虽然她也不可幸免地被蹂躏,但冷雪仍庆幸她没到这个舞台上来。

冷雪没想到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青龙已做了安排,虽然战友们依然在被蹂躏、被污辱着,但对自己来说总算是个解脱。

冷雪突然发现青龙神色有些阴沉,虽不知缘由,但想来是和罗西杰有关。

冷雪察觉到,自然罗西杰奸淫她后,青龙虽然表面装作无所谓,心中实是有些不满。

如果能让两人产生隙嫌,倒也能大大削弱魔教的战斗力,但同时冷雪告诫自己,他们都是人中之精,自己决不能做得太过,否则一定会露出破绽来的。

“你跟我来。”青龙冲着冷雪道。

“是。”冷雪装出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跟在了他的身后。

走入房间,青龙从冰柜中拿起酒瓶到了一杯马爹利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怀,他拿着酒杯和瓶子坐在沙发上,冷雪垂手立在了他的面前。

青龙一口又将酒杯中的酒喝下去了大半,他用凶狠地眼神望着面前的冷雪一言不发。

作为魔教有数的高手,青龙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太痴迷她了,这对自己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追求极致的力量是魔教的教义之一,绝大多数的人认为女人只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如果喜欢上女人,那是武道修行上的绊脚石。

这样的观念不消说青龙,就连武圣也这样想,当初他察觉到夏青阳喜欢上冷雪后,便强令青龙把她送去岛上最低级的妓院,目的是为了斩断夏青阳的情缘。

虽然青龙的心中早已筑好坚实无比围墙,但想到眼前的女人被罗西杰肆意玩弄却仍觉得郁闷,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举起杯将剩酒一饮而尽后道:“把你裙子给我撩起来!”

冷雪一怔,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弯下腰抓着裙角慢慢地拉了上来,当修长丰腴的双腿露到最上端时,赤裸的私处坦荡在青龙的眼前,虽然她已做了一些清理,但红肿的花唇间仍依稀可见男人留下的秽物,雪白的大腿根更印着青紫的指印。

望着眼前的情景,青龙越发感到烦闷,他沉声命令道:“给我趴下!”说着起身走到壁柜中拿出一条由十几根皮条绑扎在一起的马尾鞭。

冷雪装做害怕的样子慢慢地跪到在地,她心中紧张地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虽然她对自己的相貌身材有很大的信心,但毕竟自己的金水园里呆了一个月,被那么多男人奸淫过,如果青龙不再对自己痴迷,她很难坐稳这个位置,甚至还有回到金水角的可能。

“把裙子拉好,屁股抬高!”青龙喝道。

冷雪刚刚撅起雪白的玉臀,一声低沉的啸声响起,青龙手中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她浑圆高翘的股肉上。

“啊—”跪伏在地的冷雪痛叫起来,身体在青龙的脚下瑟瑟发抖。

“你这个贱女人,被那么多男人干过,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纯!屄都要被操烂了,还要穿什么白色衣服,弄得好象圣女一样!老子今天打死你!”

青龙挥舞着皮鞭大声吼道,他说的理由其实都不是理由,只是在她身上发泄胸中的恶气而已。

“我没有!”冷雪悲声嘶道。

“还说没有!还说没有!到底有没有!”

青龙手中的皮鞭挥舞得更加猛烈,不过好在他没有使用真气,这种马尾鞭是玩SM用的,不是拷打犯人用的,伤害不是太大,饶是如何,冷雪翘起的雪臀如涂抹胭脂一般通红通红。

“我没有!”冷雪依然喊道,“我的心是您的!”

“心是我的!放屁!你在金水角被多少人男人干过!你他妈贱到了家,连上个厕所也要和男人乱搞,你还说自己不贱!”

青龙更加地狂暴。

本来,冷雪或明或暗地表达对他的忠诚或者说爱,青龙应该满足,但很多时候他会觉得烦燥。

女人可以忠诚、服从哪怕爱他,但自己必须得把女人当作工具,所以在他痴迷心动之时,潜意识本能地进行着抗拒。

鞭打已经不足发泄心头之忿,青龙看着她残留着男人秽物的私处,突然倒转皮鞭将手柄恶狠狠地向冷雪的双腿间捅去。

冷雪身躯一震,感到到了异物触碰到了花唇,她身体微微地扭动,让异物找到正确的通道。

好在这鞭子是SM的道具,手柄的形状似阳具,所以虽青龙一捅到底,但冷雪很幸运地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青龙用手柄狂捅着她的私处,冷雪差一点扑倒在地,她用手紧紧撑着地板,用着最后的气力大喊道:“不管我被多少人干过,我的心永远是您的!”

青龙身躯一震,松开皮鞭的手柄,他站直了身体,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

一轮抽打、一番乱捅,郁闷之气已泄得七七八八。

他又倒了一杯酒,望着裙子撩在腰间、雪白的屁股间挺起马尾鞭梢的冷雪道:“明天是和那小子赌什么百招之约,你心里是不是想和那小子在一起。”

“请大人相信我,我只想和大人在一起。”

趴伏着冷雪抬起俏脸,双眸中隐现晶莹的泪光,楚楚可怜的神情令青龙生出恻隐之心。

正当青龙准备唤她起来时,神煞罗西杰突然推门而入,他看到白裙撩在腰际、股间插着马尾鞭的冷雪顿时一怔,心中又勾起了过往的回忆。

“罗兄,请坐,请坐。”青龙脸上显出笑容,起身倒了一杯酒递给向了他,“来,先喝杯酒。”

罗西杰毕竟是个人物,瞬息之间回来神来,他接过酒杯神色略显愁容道:“刚接到一个坏消息,极道天使和凤联手攻占了我们在台港的基地,死了一百多人,白虎殷啸和墨震天不是死了就是被抓,魔僧大人和朱雀虽逃了出来,但也极是侥幸。”

罗西杰是无敌帝皇的人,所以比青龙更早获知了这一消息。

“什么!昨日我还和他联络过,他说俘获了程、纪、傅等数名凤战士,很快就将回岛,没想到竟会这样!”

青龙惊道,阿难陀的香港之行虽没能让黑龙会免与覆灭,但抓了数名凤战士,也算颇有斩获,没想到风云突变,基地竟会被这么快攻陷,连同为五神将的白虎殷啸也没能幸免。

“看来极道天使的力量不容小觑呀!”神煞罗西接着道:“无敌帝皇命我们一定要严加防范,必须要守住落凤岛。”

“那是!那是!”

青龙额头冒出汗来,他是阿难陀的人,现在连他也吃了败仗,连着自己也得倒霉,如果落凤岛再有什么闪失,那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青龙惶惶的模样,跪伏在地的冷雪心中涌动着喜悦,虽然她并不了解极道天使,但现在看来这个组织却有着相当的实力,如果能和凤联起手来,落凤岛就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罗西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雷兄倒也不用太焦急,极道天使纠集了数千人马,一多半也是雇佣军,其中有我们的人,他们什么时候来,倒能提前知道,没什么好太担心的。”

青龙定下神来道:“防务之事得多仰仗罗兄了,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罗西杰哈哈一笑道:“好说,岛上的事你熟悉,我最多是出出主意,极道天使还不会这么快来,眼下倒有一件极为棘手的事。”

“罗兄请讲。”青龙问道。

罗西杰看了看身前的冷雪道:“此事非同一般,不急,等下再说。”说着他话锋一转道:“雷兄,今晚的节目真是精彩,让我大开眼界呀!”

青龙讪讪的一笑道:“兄弟过奖了,平常得很,平常得很。”

罗西杰又看了一眼冷雪道:“她今天表现得也不错,雷兄何故对她施以惩罚呀!”

“哪里,哪里。”青龙竟有些语塞,“罗兄你误会了,哪是什么惩罚,只是性致来了,搞些情趣罢了。”

“哈!原来是这样!”

罗西杰笑道:“雷兄好眼光呀,能觅得如此绝色佳人,着实让人羡慕,也怪不得夏青阳这小子为她疯狂呵,那百招之约是明天吧。”

“是的。”

青龙道。

在罗西杰夸赞她时,青龙生出把她送予罗西杰的念头,毕竟他是无敌帝皇的心腹,和他搞好关系,对自己受益极大。

但这话在喉咙口转了两道,却生生地咽了回去,他真的极不舍得。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雷兄如何教训那个狂妄的小子。”

罗西杰转向冷雪道:“那个叫夏青阳的小子,又年轻又帅,对你更是一片痴心,你是不是希望他能赢呀?”

冷雪闻言抬起头道:“我不会离开青龙大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喜欢他,永远是他的人。”

“哦!”

罗西杰笑道:“你倒也蛮痴情的嘛。”

虽然此时他已从过往的回忆中清醒过来,但潜意识中多少仍有些把她当成自己曾经唯一喜欢过的女人,听她如此直率坦白地说喜欢青龙,心中涌起一丝不悦。

他转向青龙意味深长地道:“雷兄,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哈哈!”

青龙长笑道:“在罗兄面前,我哪敢称英雄。我雷破虽喜欢女人,但决不会因色误事,更不会沉溺其中。在我眼中,她只不过是件精致些的玩意而已,罗兄多虑了。”

魔教中人只把女子当做泄欲的工具,如果谁坦言喜欢上女人,会被众人耻笑。

罗西杰淡淡一笑,他看得出青龙雷破很痴迷于她,但无论迷到什么程度,至少表面上还是很无所谓,这比自己年少时的他要强多了。

当年,罗西杰在歌剧院强暴了那个叫甄雪的白衣少女后依然对她念念不忘,隔了没几天,他偷偷地潜入她的家。

凭着罗西杰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入她的闺房,睡梦中遭遇侵犯的她在惊惶中辨认出了他,令罗西杰没想到的是,没等他出言恐吓,她放弃了一切的挣扎与反抗。

于是,在朦胧的月色中,罗西杰又一次占有了她,在两具年轻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时,罗西杰竟感受到了她燃烧起来的欲望。

尔后,罗西杰频繁地在夜半时分闯入她的家,她更加顺从,在罗西杰的怀抱中越来越热情如火,用痉挛高潮的身体向他表达着的喜悦,罗西杰不可控制地迷上了她。

想起过往,罗西杰身体中涌动起热浪,他想了想道:“雷兄,今天表演真是精彩,我想让她陪我到各屋去转转,大战在即,总得拢络一下人心。”

“好,你起来。”

青龙冲着冷雪道:“陪罗大人到各处转转,对了,看到有太过火的劝一下,落凤狱里就这几个宝贝,不要一晚是都给玩残了。”

“明白。”冷雪起身时看了看青龙指了指仍插在双股间的皮鞭柄道:“青龙大人,这个可不可以拿掉。”

“拿掉,拿掉好了。”青龙心不在蔫地答道。

“是。”冷雪反手将皮鞭柄从菊穴中拨出,她站了起来道:“罗西杰大人,请跟我来。”

冷雪领着罗西杰走出屋外,她心中暗凛,眼前的男人比青龙更难对付,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颇为怪异,一定得小心应付才是。

“罗大人,您想先到哪里去看看。”冷雪侧身问道。

“随便,你安排好了。”罗西杰随问答道。

“那我们先去古科夫这里转转,他在流芳舍A区,离这里最近。”冷雪道。

“好的。”罗西杰点头同意。

提到了古科夫,她无法不挂念唐凌和习蕾,这个晚上对她们真的太黑暗了,冷雪顿时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转过几条走廊,前面就是古科夫在的房间,隔着老远,冷雪隐约听到前方紧闭着房门内的喧嚣声。

推门而入,暴虐淫邪的气息如黑色潮水咆哮而来,虽然已在脑海中勾勒过这样的画面,但亲眼目睹时,冷雪仍为之一窒。

十七、八个高大彪悍的男人围着唐凌和习蕾,巨硕的肉棒高速地在她们的身体里抽插着。

古科夫见罗西杰进来连忙迎了上去,罗西杰笑了笑道:“今天还算Happy吧!”

“好!今天的妞还真不错!”古科夫递上了一杯伏特加高声道。

“高兴就好,大战将即,也该让兄弟们放松放松!”罗西杰端起酒一饮而尽道。

“是的,罗大人放心,我带来的这千来号人个个勇猛善战,不说以一挡十,挡个七、八个绝对没有问题。我现在都憋着一口气,想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有这么大能耐敢打上门来!我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古科夫也将杯中酒一口吞了下去。

“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时候就看你的了!”罗西杰微笑着道。

“一定会不让大人失望的。”古科夫拍着胸脯大声地道。

“好!那我就到别处去逛逛了,你们慢慢玩。”罗西杰放下酒怀道。

冷雪看了一眼唐凌和习蕾,唐凌还好,但习蕾已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刚才的电击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而奸淫她们的都是体格强壮的老外,老外的性能力冷雪是领教过的,如果这样一直无休止地强暴,说不定真会被奸淫致死。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道:“古科夫大人!”

古科夫将脸转向她道:“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冷雪定了定神道:“我来的时候青龙大人吩咐过,落凤狱里就这么几个宝贝,所以请古科夫大人手下留点情,如果到了明天,这么漂亮的美女变成了尸体,我可不好向青龙大人交待呀!”

“哦,是呀,我明白!”古科夫扭头朝着手下吼道:“那个,那个晕了的先不要干了,搞另外那个!”

在冷雪出门时,她看到男人离开了习蕾,但围着唐凌的男人更多了。

“我能做也只有这样了,你们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呀!”冷雪在心中默默地道。

“我们先去李德乔哪里看看。”罗西杰道。

“好的。”

冷雪向着天籁居走去。

重回天籁居,冷雪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刚上岛的那段日子。

自己是带着坚定的信念和一腔地热血走入黑暗,在走入黑暗前,她远远望着黑暗,想象着黑暗,她总认为自己不会畏惧黑暗。

但是,想象毕竟是想象,只是亲临其境,才会体会什么是伸手不见五指,什么是撕心裂肺的痛,什么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耻辱。

虽然被青龙破处是上岛一个多月后的事,但在之前的一个多月里,她日日一丝不挂地跳着淫秽不堪的舞蹈,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身体,更象妓女一般去舔男人的阳具,原本纯洁无暇的身体早已污秽不堪。

虽然之后的磨难考验远远大过这期间,但在冷雪心中还是有所不同,在失去童贞后,她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珍惜的了,而那一个多月里,在那把刀还没砍下来之时,心中的惶恐更为强烈和巨大。

走入天籁居,李德乔并没有和古科夫一样,让自己的手下一起享乐,而是给手下安排天籁居里其它的女人,独自把卫芹和东方凝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得知这个情况,冷雪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想起李德乔那两条怪蛇心中仍是一紧。

走到李德乔在的房间,他已出门相迎。蛇神李德乔是法老王的爱将,但其地位与资历与罗西杰相比还差上那么一点。

“罗兄怎么有空过来啦!”李德乔笑着望着冷雪一眼道:“还把主持大美女也一起带来了,快请,快请。”

走入房间,虽然冷雪早有心里准备,但依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宽大的床上,手足被绳索绑着卫芹一丝不挂的大字型仰躺着,她情欲勃发面色绯红,鼻腔发出低沉的呻吟,赤裸的胴体象水蛇般扭动着,眼尖的冷雪看到在潺潺流淌着爱液的私处中央闪着金色光泽,那条可怖的金角异蛇仍留在她的身体里。

东方凝斜卧在卫芹身旁,赤裸的身体被巨蟒缠绕着,她脸色青白,神色惊惶。

罗西杰和李德乔相当熟络,开了几句玩笑后李德乔又开始了对卫芹与唐凌的虐戏,而罗西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从裤裆中拨出粗硕的阳具指了指,冷雪领会了他的意思,顺从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将滚烫的肉棒含进嘴里。

床上卫芹在屈辱中呻吟,东方凝在痛苦中悲鸣,而吸吮着罗西杰阳具的冷雪却只能微笑,今夜不是一般的漆黑,今夜不是一般的漫长。

*********

在罗西杰又一次把阳具填满冷雪身体的时候,在她在练狱中苦苦煎熬时,与她有着一样使命、一般的经历的梵剑心的身体也被巨硕的阳具填得满满实实,但她却似在天堂,难以言语的充实、排山倒海般的愉悦让她快乐到了极致。

昏暗闪烁的灯光、摇晃破旧的木床,但因为有了那年轻的男女、有了那火一样的激情,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显得那么得诱惑。

夏青阳的每一次撞击都刚劲而有力,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起伏间充斥着阳刚之气,梵剑心那美得无可挑剔的胴体以极优美的韵律迎合着他的冲撞,两人的动作节奏就象是一个整体,一个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整体。

或许今晚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梵剑心真的舍不得他离自己而去,她想紧紧抱住他,她想给他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快乐,她想为他做一切自己能做的事,她的脑海中只有他。

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渴望,让梵剑心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喷发的欲望,很快她冲上了欲望的巅峰,节奏在一刻变得紊乱,梵剑心紧紧抱住了他狂乱扭动起来。

夏青阳苦笑了一笑,尽量和她的扭动合拍,梼杌之血的功效依然没消,他仍是如性爱超人般存在,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即使他有心也没法到达高潮。

而更甚至是的,在欲望顶峰的梵剑心突然在他的耳边喃喃地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这让他心乱得很,更令本已有六、七分的欲望的消退许多。

夏青阳知道她喜欢自己,这么多天她为自己做了很多,他也很感激她,但他的心中只有雪儿,又如何可能接受她的爱。

但尴尬的是,为了消除梼杌之血的影响,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他只能每日与她交合,以后雪儿知道了,都不知如何去解释。

想到这里,夏青阳都想终止这一次的性爱,但他隐隐地感到如果这样停止,气血多少会有些不畅。

虽然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但青龙毕竟是有数的高手,为了能过百招之约,哪怕是只强那么一点点,他都要去竭尽全力。

身下的她已慢慢平静一下,高潮过后她面若桃花,说不出的娇羞俏丽,看得夏青阳也不由地心神一荡。

他慢慢支起身体道:“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怕你太累了。”

梵剑心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事的,我不累,继续吧。”

“累了你就说呵。”夏青阳犹豫了一下,又开始慢慢地抽动起粗硕的阳具。

或许明天就要与青龙决战,夏青阳有些期待、有些忐忑,总不能聚精会神,虽然阳具依然以快速的频率出没在温暖润湿的花穴中,但欲望的热度却迟迟没有上升。

他想早点结束,但却没那感觉,急切之下他额角冒出了汗珠。

“你在想什么?”梵剑心注意到了他有些烦燥的神情。

“没什么。”夏青阳挤出一丝微笑道。

“是不是担心明天的那一战呀!梵剑心又问道。

“没有。”夏青阳顿然顿了顿又道:“可能是吧。”

“放心,你一定会赢的!我相信你!”梵剑心想给他鼓励,让他安下心来。

“我知道,必定会赢的!”夏青阳道,这一战他绝对不能输。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你在下面,我来好了,这样你不会太累。”梵剑心道。

“好呀。”夏青阳想换个姿势也好,可能会让欲望快点燃烧起来。

梵剑心骑坐了在他身上,轻巧地抬起玉臀,将挺直的肉棒整个吞入了花穴中,她用脚尖踮着床板,赤裸的身体起伏着,让肉棒畅快淋漓地在身体里动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身上的夏青阳还没有太大反应,梵剑心却又再度燃烧起欲火,她低低的呻吟着,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地搓揉,香艳的画面令夏青阳也开始亢奋起来。

梵剑心已经在控制自己的情欲,如果不控制,可能很快又要高潮,但是夏青阳依然似七、八十度的开水,总是沸腾不起来。

梵剑心咬着唇在扭动,她希望和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她要在自己心中刻下如烟花般璀璨的瞬间却又永恒的记忆。

不多时梵剑心白皙的身体布满了晶莹汗珠,因为要控制欲望,她时不时停下扭动,让自己冷却片刻,这个样子让夏青阳以为她累了,“我们换回来吧。”

夏青阳感觉应该不要太多时间自己或许能到高潮了。

梵剑心顺从地答应了,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在那肉棒进入身体那一刻,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一抠,指甲嵌进了肉里,她只有这么做,用剧烈的痛楚来克制如潮水般的欲望,她要等,等到和他一起登上欲望的顶峰。

夏青阳强迫自己收慑心神,他努力地去想着雪儿,想着她美丽的身体,想着那个难忘的夜晚,欲火在慢慢地升腾,他用着更大的力量冲击着身体已经似火一般燃烧着的胴体。

不是第一次和他做爱了,梵剑心能够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望着近在眼前那刚俊朗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你能吻我一下吗?”

梵剑心问道。

这么多天来,两人做爱一直没有接过吻,几次梵剑心想让他吻自己,夏青阳一直在逃避。

梵剑心知道他的心思,一直也没勉强,但过了今晚,他不再属于自己,她渴望着他能吻自己一次。

夏青阳闻言身躯一震,沸腾的火焰瞬间降温,与她做爱他已经觉得对不起雪儿,如果去吻她,那岂不是更对不起她了。

“就吻一下,一下!我知道你喜欢是雪儿,我不会不让你喜欢她的,明天你带来回来的时候就不用再理我了,真的!”

人在强烈的欲望中总是难以控制自己,几乎把自己抠出血来的梵剑心已不可抑制地到达了顶峰,但在这个强烈的愿望的驱使下,她体内的火山被压制着,那一刻她难受到了极点。

夏青阳僵硬不动,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想伤害她,却也更不愿对不起心中的女神。

“我好难受!好难受!”

梵剑心纤细的腰肢狂乱地扭动起来,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高潮,但思想依然还没有。

混乱中,她顾不得矜持、顾不得他的想法,她搂住夏青阳的肩膀,挺起胸向着他吻去。

吻贴了一起,但仅仅数秒,夏青阳将脸扭了过去,一瞬间失望痛苦充斥梵剑心的胸膛,但身体欲望的火山依然不受控制地爆发起来。

“唔——”梵剑心鼻腔中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声,“我难受!好难受!”她嘶声力竭地叫着。

在经历过混合着痛苦与快乐的高潮后,梵剑心松开手,似没了灵魂的躯体颓然躺了下来,泪水泉涌而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夏青阳见状连忙准备起身。阳具刚拨出半截,梵剑心的手搭在他的腰上。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梵剑心努力地想挤出一个笑脸,但那模样看得让人心碎。

“要不,我们不做了,我想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夏青阳的欲望已经降到了比开始做爱时还低。

“不,不行,为了明天能赢,你一定要尽全力的。”梵剑心道。

“那先休息一下吧。”夏青阳道。

“已经很晚了,你要早点休息,明天才有精神,继续吧。”梵剑心抹去泪花道。

夏青阳还能说什么,见梵剑心情绪平复一些后,又开起抽插起来。

虽然同样是做爱,有美丽的、有丑陋的,也有机械的,就象此时,虽然动作和刚开始的时候也差多,但却完全没有了火一般的热情。

夏青阳这样,他急,梵剑心也急,但却都丝毫没有办法。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我想从后面来。”夏青阳坐了起来道。其实欲望还是在的,但他每次看到她强装欢颜的神色,欲望都是消退许多。

“唔。”

梵剑心慢慢支起身,趴伏在了床上,在他的肉棒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晶莹的泪珠再一次滴过下来,这样也好,总不需要那么勉强地去笑了。

不再看到她的脸,看到的只有那曲线婀娜的后背和洁白浑圆的双臀,这般夏青阳才能把她想象成自己心中的女神,欲火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

“雪儿,你在哪里。现在好吗?明天,过了明天,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伤害!等着我!”

夏青阳心中想的全是她。

此时此刻,在夏青阳将肉棒一次次插入梵剑心身体的同时,他心的女神,几乎也以同样的姿势跪趴着,同样巨大的肉棒也一次次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在这黑暗笼罩的落凤岛,他们何时能看到希望的曙光?

*********

这一夜,夏青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清晨他早早起来等候在听涛别院的门口。遥遥看到牧云求败走来,他垂首恭敬地道:“师傅,您来了。”

牧云求败走到他身侧,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青阳,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请师傅相信我,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夏青阳挺直胸膛信心十足。

“好!”

牧去求败笑道。

破天七式融武功之大成,夏青阳的资质更在他预期之上,以他的估计,挡过百招没有什么问题,青龙如有大意,甚至还会吃点亏。

不论结果如何,这一战必然引得魔帝重视,再过一、二年,夏青阳武功大成,自己便可携白霜隐居山林,不问世事,过上平静的生活。

经过白霜的开导,牧云求败摒弃了只有绝情才能窥得武道的想法,此时他真心希望夏青阳能获胜,得偿他心中所愿。

走到听涛别院门口的草坪上,牧云求败叮嘱道:“青龙雷破师承法老王一脉,武功招式奇诡多变,你切不可贪功冒进,莫因私仇而乱了阵脚。”

“徒儿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趟之战,以敌过百招为先,即使有可趁之机,我也会小心谨慎的。”

夏青阳心中与武圣想的一样。

对他来说,仇恨可以先放在一边,救回雪儿是唯一目的。

“好!”牧云求败欣然一笑,远远看到石径上有人走来,“他们来了!”武圣道。

夏青阳抬眼望去,瞬间胸膛象被巨木擂中,顿时呼吸不畅。

朝思暮想的雪儿身着白衣,紧依在青龙身旁,挽着他的手臂,面带笑容,极是亲密。

他想象过与雪儿重逢的情景,再度饱受淫虐的她,必定神情憔悴,痛苦莫名,却万万没想到她竟一脸春风,甚是喜悦的样子。

转念一想,夏青阳觉得也许是她自保之策,青龙不知用什么手段逼迫她就范,她才伪装出高兴的样子,念及此,心中怒火更盛。

“武圣大人好!”跟着青龙同来的还有神煞罗西杰,他拱手向武圣问好。

“哦!”牧云求败神情冷淡地道:“你怎么来了,我好象没请你吧。”虽然是无敌帝皇的心腹爱情,武圣牧云求败也不怎么给面子。

“哈哈。”罗西杰闻言神色不变道:“听闻武圣高徒与青龙一战,这般机会,我心痒无比,武圣恕我不请自来呵!”

“随你吧。”牧云求败想到有他在场,这一战必会传得更快,倒也不是坏事,“继然来了,就随我在旁看看吧!”说罢,迈步走向空地一侧。

“雪儿,你到一边去,不用担心,你很快就能离开青龙了。”夏青阳道。

“你去边上看着吧。”青龙道。

“慢着!”冷雪突然大声道:“我看这一战没有必要了!”

“雪儿,你说什么?”夏青阳极度疑惑地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与青龙大人一战?”冷雪淡然地向着夏青阳道。

“我。我……”夏青阳一时语塞,半晌才道:“雪儿,你这是怎么了?”

“夏青阳,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冷雪的表情冷得象隆冬的冰雪。

“我是为了救你,为了保护你呀!”夏青阳思绪顿时乱成一团麻线。

“你问我过吗?我需要你救吗?我需要你保护吗?”冷雪逼问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牧云求败眉毛拧到一起,他也搞不太清楚状况。罗西杰负手而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青龙则面带微笑,心中大为受用。

夏青阳迈了一步焦急地道:“雪儿,你是不是受了青龙的胁迫,又或怕我会被他所伤,告诉你,师傅传了我破天七式,我已经今非昔比,不要说百招不败,哼!就是千招,他也打不败我!”

看着夏青阳的神情,好似有把小刀在剜着心,“对不起了!”

冷雪在心中默道,却依然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道:“你武功现在有多高和我没关系,就算你能百招不败,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什么!”

夏青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才短短数天,雪儿变得如不认识一般,他紧握起双拳颤声道:“雪儿,为什么你会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爱的人,是我唯一爱的人!我发过誓,要用生命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伤害!”

冷雪硬起心肠道:“你爱我,那是你的事。可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青龙大人!”

夏青阳猛地瞪大眼睛,声嘶力竭叫道:“你骗人!你在骗人,我不相信你!”他双手在空中大力挥动,象驱赶面前看不见的恶魔。

“我没有骗你。”冷雪紧紧挽住青龙的手臂道:“在我心中,只有青龙大人!”

夏青阳指着青龙,嘶哑着道:“你喜欢他?为什么!他沾污你纯洁的身体,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你喜欢他?你竟会喜欢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夏青阳,你错了!”

冷雪忍着胸口翻江捣海般的痛楚道:“青龙大人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心甘情愿奉献我的身体,不论青龙大人如何待我,我的心永远是青龙大人的!”

青龙心情舒畅之极,虽然这话不止听她说过一次,但在那小子面前这般坚决的表白,只要是男人,也会有飘飘然的感觉。

“假的!假的!”

夏青阳双目赤红,“雪儿,我是爱你的呀!我愿意为你付出生命!”

他指着青龙道:“他不对真心对你!他只把你当成玩偶,我要把你从他身边带走!”

冷雪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眼见夏青阳心神已乱,根本无法与青龙一战,这样的状况必败无疑。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今天夏青阳被青龙所杀,自己将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唯今之计,只有让夏青阳放弃这一战,于是她狠下心来又道:“你说青龙大人把我当成玩偶,你呢?你把我从金水园带走的那个晚上,你明知道我身体极虚弱,却强行让我和你做爱,你难道不也把我当成玩偶!”

“那天、那天……”夏青阳瞪着茫然的眼睛道:“那天,我强迫你了吗?”

“是的,你有问过的吗?你有问我想你做爱吗?”冷雪道。

“可是、可是……可是我觉得你是愿意的。”夏青阳思路更乱了,他想了想,好象是没问过她,当时那么自然,还需要问吗?

“夏青阳,你现还是爱我,对吗?”冷雪道。

夏青阳似乎又看到了希望,连声点头道:“是的,是的,我爱你!”

“那么,你听好了。青龙大人是我第一个男人,他烙在我的心里,永远不可磨灭。同时,作为一个女人,愿意侍奉强者,青龙大人比你更有能力保护我。如果你爱我,就更该尊重我的选择。我不是一件货物,不愿被人抢来夺去,你今天即使强行把我从青龙大人手中夺走,得到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我的心永远属于青龙大人!”

说出这些话,冷雪心中之痛苦难以想象,但身处魔窟,不得不忘却自我。

她能够在敌人胯下,强迫自己产生高潮;能够主持那台淫辱战友的演出,而此时的伪装,其困难程度不亚于那些。

“噗”夏青阳急怒攻心,他单膝跪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雪儿,你疯了!你会爱青龙,我不相信!”

“这是事实!”冷雪道:“如果你还喜欢我,就让我离开,这是我的选择,你好好跟武圣大人修习武道,会有其它女人喜欢上你的。”

“不,我不会让你走的!”

夏青阳五官扭曲在一起,显得极是狰狞,他指青龙道:“他!他在我面前强奸你!他!他还把你送去金水园,让你日日夜夜受男人的凌辱!这样的恶魔,你却要跟他,我不甘心呀!不甘心呀!”

夏青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向青龙走去,“来!青龙!是男人就与我一战。今天我们只能活一个。”

冷雪心中大急,眼前青龙迈步向前凝神准备迎击,她决定抛出最后的杀手锏,“夏青阳,你错了!把我送去金水园的不是青龙大人,而是你师傅武圣的主意。”

“啪!”青龙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冷雪脸上,她翻滚倒在地上,“谁让你说这个的!”青龙吼道。

冷雪的话象重磅炸弹般落在夏青阳心中,他见冷雪被打,嘶吼一声,向青龙扑去,此时他已经是依靠本能在战斗,什么破天七式,早已抛在脑后。

“武圣大人,这一战还是免不了,我会手下留情的。”青龙轻飘飘地躲过夏青阳的攻击。

武圣牧云求败脸色铁青,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罗西杰略略有些失望,他今天来本想看一下武圣新创的破天七式,但夏青阳野兽般的进攻让他直摇头。

高手相搏,胜负在一线之间,夏青阳胡乱狂殴,发挥的实力不到一成。

数招间,夏青阳连受重击,一次次被击倒,却仍一次次顽强地又爬了起来。

青龙此时心情大悦,倒也不想致夏青阳于死地。

但见他不要命似的强攻,却也有些恼怒,手中劲力加重许多,眼前夏青阳扑至,一掌印在他胸口,夏青阳被轰上半空重重又落到了地上。

“够了,你们走吧!”牧云求败大声道。夏青阳倒在地上,鲜血源源不断地嘴中涌出,他受创太重,已无力再起来了。

“武圣大人,多有得罪!”青龙拱了拱手,唤过冷雪,与罗西杰一起离开。

“雪儿,你不要走……”夏青阳俯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伸向他们离去的背影,他眼前一黑已昏死过去,但冷雪却始终没有回头。

牧云求败唤来门人,令他们抬着夏青阳回去。

当人事不醒、满身是血的夏青阳被抬回房间,梵剑心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昨日,夏青阳信心满满地说今天一定救回雪儿,没想到却伤重得这副模样。

梵剑心脱去他满是血渍的衣衫,端来水盆,为他擦拭着身体,夏青阳伤得很重,不时有鲜血从口涌出。

梵剑心拿着殷红的毛巾,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可千万挺住呀,千万不能死呀!”梵剑心喃喃地道,急得手足无措。

有人推门而入,是算半个大夫的蔡一刀。梵剑心象抓着了救命稻草,奔过去拉着他到了床边,“你救救他,他伤得那么重,救救他。”

“我知道了!”

蔡一刀并没急着却看夏青阳的伤势,而是伸手方抓住了梵剑心的臀部,重重地捏着。

梵剑心绝色无双,那些奸淫过她的武圣门人,无不日思夜想,不过这数日来有夏青阳在,众人虽垂涎三尺,苦无下手的机会。

“你先看看他呀!”梵剑心僵直身体没有躲闪,她只求他先医治夏青阳。

“他的伤很严重呀!”蔡一刀的手从裙摆下方探了进去,这么多天来,梵剑心只有这么一件及膝的套裙,里面一直是中空的。

“那怎么办呀!”蔡一刀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私处,但梵剑心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的心里只有夏青阳。

“那当然要医呀。”蔡一刀翻了翻夏青阳的眼皮,昏迷的他丝毫没有反应。

“那你给她医呀!”梵剑心急得直搓手,狠不得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急什么呀。我得想医治方案。”蔡一刀把手指捅入了她阴道,用力抠挖着。其实他哪有什么医治方案,只是武圣取了丹药让他送来罢了。

“你快想呀。”梵剑心连声催促道。

“你催什么!”蔡一刀怪眼一翻道:“他伤得那么重,你越催我越想不出来。”

“好,好,我不催。”梵剑心无可奈何地道:“求求你,想快点。”

“对着他,我想不出来。”蔡一刀邪笑着道:“你跟我过来。”说着拉着梵剑心到了屋子的一角。

被蔡一刀拽着,梵剑心一步三回头,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只能无奈地跟着他过去。

这五天,是她生命中最快乐的五天,她知道不应该喜欢夏青阳,却无法左右自己的思想。

在夏青阳不在时,时间变得极其漫长,当看到他回来,心情灿烂得象明媚的春天。

当夏青阳进入自己的身体,快乐更是充盈着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在歌唱,她只盼望能这样永远下去,直到时间的尽头。

今日之战,她对夏青阳也充满信心,虽然冷雪回来,他不再会属于自己,但只要他开心、他快乐就好,何况冷雪也是患难与共好姐妹。

但风云忽变,夏青阳满身是伤,这一战是败了,而自己又将被禽兽奸污,黯然伤神已不能够形容她的心情。

梵剑心弯着腰,双手撑墙,裙摆被撩到腰际,蔡一刀肆意摸着她浑圆的玉臀,“拿点精神出来,侍候大爷爽了,自然知道怎么治他了。”

说着他褪下裤子,将肉棒向私处狠狠刺去。

梵剑心的目光仍注视着床上的夏青阳,直到肉棒刺入的痛楚才将她惊醒,“不要—”她惊叫一声,上身猛地挺直,肉棒从身体里滑落出来。

“你躲什么!”蔡一刀身体靠了过去,将她紧压在墙上,但梵剑心身体坚直得象把剑,肉棒顶在双股间,一时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自从踏入落凤岛,梵剑心已被无数次奸淫,但这一次却极不同。

过去她没有牵挂,而此时夏青阳拨乱了她的心绪。

在爱的人面前被淫辱,就对心灵而言,痛苦不亚于那次被野兽刺穿身体。

“你还要不要我去治夏青阳了。”蔡一刀左冲右突却进入了不了,心中恼怒得很。

“要的,要的!”梵剑心清醒过来,她扶着墙,艰难地慢慢弯曲身体,向他敞开迷人的蜜壶。

“这样还差不多。”蔡一刀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身体,他抓着纤腰,肉棒开始剧烈冲撞起来。

被奸淫中的梵剑心望着夏青阳,心中痛楚之极,指甲将墙壁抓出条条印痕。

忽然之间,“雪儿!”

昏迷中的夏青阳大叫一声,用手捶着自己的胸口,嘴中鲜血狂喷。

“夏青阳!”

梵剑心心急如焚,反手将蔡一刀猛地推开,向他奔去。

她俯在床边,紧紧抱着夏青阳,眼中满是泪水,惊惶地失声叫道:“你不要这样呀!不要这样呀!”

“我不甘心!不甘心呀!”夏青阳狂喊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象要吃人一般。

正爽时被梵剑心一把推开,蔡一刀自是极怒,但看着夏青阳这副颠狂的模样,他也有心惊,急忙从怀里摸出颗紫色的药丸,送到夏青阳嘴边。

神智迷糊的夏青阳胡乱喊着,蔡一刀喂了几次,他都无法吞下药丸。

正在他束手无策时,梵剑心探身过去,含住从他嘴边滑落的药丸,将红唇紧紧贴在他嘴上。

梵剑心用舌尖将药丸送入他嘴里,也许是原始的本能,当两人舌尖相触,夏青阳开始贪婪地吮吸,梵剑心娇躯一震,身体涌起一股暖流。

在过去的几天里,虽然每晚如与夏青阳做爱,可他始终没有吻过自己,她曾有几次试探着想去吻他,却察觉到他在躲避。

她无数次想请夏青阳吻一次自己,却一直没有勇气提出来。

而在最后一晚,她在情欲的驱使下希望他能吻自己一次,但他却拒绝了自己。

虽然此时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的吻,但依然让梵剑心油然而生一种难言的幸福感。

也许是这缠绵的热吻,也许是药丸发挥了作用,夏青阳平静了许多,他用双手抱住梵剑心,吻着她,嘴里含糊地念着什么。

梵剑心听懂了,夏青阳在说:“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她心中狂喊着:“我不用会离开你。”她想用全部的爱去慰籍夏青阳受创的心。

“喂,差不多了,药已经吃了,还抱着干嘛!”边上蔡一刀发出不谐音。他伸手去拉梵剑心,但两人抱得那么紧,怎么也拉不开。

床不是很高,刚才抱住夏青阳的时候,梵剑心左腿弯曲着立在地上,右腿斜搁在床上。

蔡一刀见几次拉不动,便转到她身后,再次把套裙撩了起来。

梵剑心一惊,没想到他急色成这副模样,一刻都不愿意等待,蔡一刀搬动着她右腿,搁在夏青阳的腿上,双腿分开的角度已经足以让他从后背顺利进入她的身体。

她可以被奸淫,却万万不愿抱着心爱的人,吻着心爱的人时被奸淫。

火热的肉棒已经顶在股间,她想合拢起双腿,抵抗那令人作呕的东西进入身体,但蔡一刀察觉到她的意图,用身体紧压着床外的左腿,更用双手牢牢钳住右腿。

梵剑心抬起头,想从夏青阳的怀抱挣脱出来,她不愿意被他搂着之时让禽兽污辱自己。

唇刚分,夏青阳睁开迷茫的眼睛道:“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

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在夏青阳脸颊上,看着他脆弱得象个孩子,她又怎么忍心离开他。

“我不走,我陪着你,不走,永远不走!”梵剑心再度将唇印了上去,看着夏青阳满意的神情,她的心都碎了。

“喂,你屁股扭来扭去干什么,要不要给你情人医伤了,又不是没操过你,搞得象贞洁烈女一样!”

蔡一刀牢牢按住玉臀,十指深深地抠进雪白的股肉里,他猛一挺身,肉棒终于猛地刺了进去,他爽得怪叫起来。

下体的刺痛将梵剑心拉回到残酷的现实,曾有一次,自己在夏青阳的面前被奸淫,但那时自己才有点喜欢他,而经过这几天,从有些喜欢,到很喜欢,直到再一次看到他受伤,梵剑心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紧抱着爱的人,亲吻着爱的人,身体里却插着别的男人的生殖器,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身体不属于自己,尊严被彻底践踏,纯洁的爱也被撕得粉碎。

“对不起,对不起。”

梵剑心流着泪心中默默地道:“我知道你喜欢的雪儿,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吗,你这样抱着我,吻着我,我有多快乐吗?虽然我的身体是脏了,但我的心还是透明的!我的心是你的!你知道吗?”

药丸在发挥着作用,夏青阳的喃呢低了下去,嘴里的舌头停止了吸吮,双手也软软地从梵剑心后背滑落。

但梵剑心依然紧拥着他,忍受着身后强烈的冲击,用舌尖轻轻地舔去嘴角的血渍。

“这小子睡着了呀。”

蔡一刀伸手将夏青阳往床里面推了推,空出半张床来。

“你亲够了吧,来,换个姿势。”他抓着梵剑心有肩膀,将她翻了过来,躺在夏青的身边。

“我们去哪边吧?要不去外面,其它房间。”梵剑心求道。

“站着干只能偶尔为之,总没床上舒服。去外面,我那些同门都饿狼一般等着呢,有他们掺合,不尽兴。”

说话间蔡一刀将她套裙脱了下来,双手抓着耸立的玉乳乱摸,他性致盎然继续道:“听说你在金水园呆过,我们都说梅姬瞎了眼了,你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腿又这么挺这么长,脸蛋更甭说了,象你这样的绝色在极乐园都挑不出来,大家都心痒着呢。”

听着蔡一刀淫秽的话语,梵剑心厌恶将脸扭了过去,夏青阳在她身边静静地睡着,从侧面看,面容更是俊朗。

在蔡一刀抓着她双腿,肉棒又一次刺入时,她悄悄地握住了夏青阳的手,希望熟睡中的他能够给自己一些力量,来抵挡即将到来的淫虐。

“哦,哦!快控制不住了!”

蔡一刀怪叫着将肉棒拨了出来。

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可不想草草结束梵剑心也不去理他,只管紧握夏青阳的手掌,蔡一刀就这样做做停停,一直奸淫了她近半个小时,才在一次失控中狂喷乱泄。

蔡一刀拨出肉棒,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体上抓捏了数下,才拉上裤子。

出门时回头道:“对了,武圣大人说了,看他鸡巴硬了,要让他射,梼杌之血会对伤势有些帮助。”

“知道了。”梵剑心应道。她顾不穿衣,甚至没去清洗一下淌着污秽精液的下体,而是拿起毛巾为夏青阳擦拭去身上的血渍。

看着夏青阳平静地睡着,她悬着的心放了些下来,这才走到水池边抹去粘满双腿粘船稠的秽物。

梵剑心刚坐到床边,房间又被推开,有个武圣的门人朝他招手,让她出来。梵剑心认得他,上次在隔壁被奸淫时其中一个有就他。

“你不出来,那我就进来了。”那男人道。

梵剑心既不想在夏青阳面前被奸淫,又不想离开他,思忖片刻,她还是站起来,随着那男子走出屋外。

跟着他又走入隔壁房间,梵剑心心里猛地一沉,房间里有七个男人,都用淫邪的眼神看着她。

梵剑心的容貌身材是这些武圣门人见过最出色的,其中有几个已尝过甜头,后来慑于夏青阳之威而没了机会,那些尝过甜头和没尝过甜头的武圣门人均心痒如搔,好不容易夏青阳又被打得半死,他们当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又如回到了金水园,在金水园尚是一个一个男人进来,但此时七个男人一起上,痛苦更增许多。

每一个男人射出污秽的精液后,她就被他们抬到水池边,用清水部洗着下体,然后又回到床上。

忍受着无休无止的冲击,身体每一处无时无刻被抓捏着,嘴里、喉咙充溢腥臭的精液,却依然还得含着不知是谁的肉棒,总是岔着的双腿先是酸痛,续尔麻木,最后竟然抽筋,野兽般的男人们没有丝毫同情心,抓着她象石头一般硬的小腿肚,在她的惨叫声中,将肉棒一次次无情刺入她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少时,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少了几个,正当她怀着一点点希望时,又有新的男人加入进来,她象一具玩偶,被摆放成不同姿势,唯一不变的是身体里永远插着不停蠕动的阳具。

整整三个小时,满足了兽欲的男人才散去,最后离开的两个架着梵剑心,把她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梵剑心趴在地上半刻钟才恢复了一点点气力,夏青阳依然在床上熟睡,这让她感到心慰。

梵剑心抓着大腿两侧想站起来,但才支起身体腿抖得象筛子,又颓然倒在地上。

她只得双手支撑着地面,一点一点慢慢地爬到床边。

看着在睡梦中依然紧锁着眉头的他,一股力量在体内悄悄地滋长,那是爱的力量激发着她的潜能。

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要看着夏青阳醒过来。

有人端着个托盘推门而进,梵剑心认得他是刚才奸淫自己的男人之一,他放下托盘说了句“这是晚饭。”

就离开了房间。

等他走了,梵剑心才松了一口气。

梵剑心虽然根本没胃口吃东西,但为了恢复体力,她还是慢慢地挪到桌边,把一碗米饭强迫自己吃了下去。

刚吃好,蔡一刀来了,他又拿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让她给夏青阳服下。

细心地喂夏青阳吃下药丸,不多时夏青阳开始有些反应,仍在昏睡中的他开始有些焦燥不安,眼皮不断滚动却睁不开。

摸摸他的额头,烫手得很,再看他的胯间已高高顶起。

梵剑心记得蔡一刀的话,便脱去了他的裤子,阳具象长矛般坚挺向上。

梵剑心走到水槽边打了盆水,将身体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她希望干干净净地与爱的人融合为一体。

冷水淋到私处时梵剑心感到火辣辣地痛,在并不明亮的灯光里她看到自己的阴唇又红又肿,那是下午三个小时轮奸留下的创伤。

不管此时是多么地疲乏,也不管身体是不是可以再度与男人交合,只要能为夏青阳好,无论做什么,梵剑心是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梵剑心轻轻地伏在了夏青阳身上,忍不住去亲吻了他,虽然他没什么反应,她却心跳加速,面颊绯红。

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心跳动的节奏,感受着他涌动的欲望,她的心也如小鹿般乱撞。

挺立的肉棒顶在她双腿间,热流开始在身体涌动。

慢慢地让肉棒进入身体,一瞬间梵剑心似乎忘记了所有伤痛,她忍不住快乐的呻吟起来。

不知哪来的力量,梵剑心支起身体,双手按着她宽阔的胸膛,雪白的双股上下跃动,让火热的肉棒畅快在身体里进出着。

晶莹的汗珠爬上脊背,又从挺翘的玉臀滑落,梵剑心不知疲倦地扭动着,在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

“在我的身体里畅快地喷射吧,给我温暖,你也会醒过来。”她心中呐喊着,越来越多的爱液从伤痛累累的花穴中流淌出来。

正当梵剑心全身心地投入情天欲海中时,几个男人又走了进来,有下午奸淫过她的男人,也有陌生脸孔。

“这小妞还可真骚,给我们兄弟操了一下午,现在又干上了!”

领头的那个男人指着梵剑心又大笑着道:“看吧,极乐园里都找不到这样标致的美人,我没骗你们吧!”

房间灯光并不明亮,却已足够看得清梵剑心清秀脱俗的相貌和曲线优美的胴体。

男人们围了上来,其中一个伸出手来,准备把她从夏青阳身上拖走。

“等等好吗?”

梵剑心抓住了那个人的手道:“我很快就好,求你们了,稍微等一下吧。”

她感觉夏青阳的肉棒离爆发只有一线之遥,如果现在停下来,等那些男人发泄完兽欲,自己将没有气力完成这个任务了。

或许男人们觉得观赏这激情的表演也是种乐趣,他们倒没去强拖,而是或坐或立在边上,比较猴急的人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体。

“这妞这真是骚呀!你们看,流了那么多水,还在流哩!”

眼尖的人看到吞吐着肉棒的花穴一片透湿,滴滴点点的粘液顺着肉棒往下流淌,夏青阳的双腿间的床单湿了好大一块。

“真是奇怪呀!下午我们搞她的时间没流那么多水呀,现在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当中有下午奸淫过她的人。

“啊哟,老子真忍不住了,你这么骚,来先帮我揉揉。”边上一人亮出了直挺的肉棒,拉着梵剑心的手让她紧紧握住。

“青阳,你快点呀,我快坚持不住了!”

梵剑心双手各抓住一根肉棒,在他们的命令下,她不得不快速地撸动着,另一人竟横跨过夏青阳站在自己的面前,胯间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嘴边。

为了不惹怒他们,为了继续让夏青阳的肉棒留在自己身体里,梵剑心张开了嘴,把弥漫着腥臭之气的肉棒吞进嘴里。

必然让自己依然保持着热度,不然夏青阳的肉棒也会离爆发越来越远,她嘴里含着一根肉棒,双手抓着另外两根肉棒,全然不顾在自己身体到处抠摸的脏手,继续催着欲望。

要在这样的状况下到达高潮几乎不可想象,但具有超强精神力量的梵剑心做到了,这是她最后的努力,要用自己的欲望让夏青阳爆炸。

身体里的肉棒急剧地膨胀,它象一盆汽油泼在了梵剑心欲望的火焰上,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口中别人的阳具,大声的叫了起来,与之同时手也缩了回来,紧紧抓着自己的乳房,指尖象弹琴一般拨弄着鲜红的乳头。

“青阳,让我们一起到达巅峰吧!”梵剑心在心中大喊着。

在夏青阳肉棒爆发的瞬间,周围的男人被梵剑心高潮时的姿态所震撼。

突然在身后的一个男人捏住了她的足踝,还没等梵剑心有所反应,他用力一拉,跪趴着的梵剑心腿被拉直,肉棒从她火热火热的蜜穴里滑了出来。

“不——!”

梵剑心高叫着,身体被象后拖去,肉棒脱出身体,滑过小腹,转眼就要离开自己。

她感受到肉棒的跃动,似乎更感到到肉棒的痛苦无奈。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夏青阳的手臂,试图向前爬,她要让肉棒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兽性大发的男人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那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腿上,坚硬而滚烫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花穴之间。

“求你们了——”梵剑心继续喊道。但她的呼喊不会得到任何回应,肉棒很轻易插了进去,她的身体还被欲望左右着。

在梵剑心绝望地想放弃时,忽然感到夏青阳的肉棒以自己双乳间左冲右突,寻找着前进的道路,释放着爆炸般的能量。

“青阳,我做不让你在我身体里爆发,但我依然会努力,让我们一起继续努力、继续爆发吧!”

梵剑心猛地把手缩了回来,从两侧抓住丰满的乳房,把在胸前的火热肉棒深深在包裹起来。

“爆发吧,我爱的人!”

因为包裹起了他的肉棒,因为只能用自己火一般的情欲点燃他,梵剑心毅然放任着欲望的火焰,也只有这样才能去实现奇迹。

她捧着胸,用情欲燃烧起的力量翘起臀、弓起腰、抬起头,挺起雪白双乳,肉棒瞬间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中。

下一刻,她低下头,象跳水一般扎下去,她看到肉棒从自己乳沟里显露出来,她用舌尖轻轻地去舔着棒顶的龟头。

虽然身体里插着是陌生男人的肉棒,但梵剑心还是抵达了爱欲的巅峰,她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有力量让她的身体如地底的蚯蚓一起拱动,也只有这样能用自己的双乳让肉棒喷发。

和冷雪一样,高潮中的梵剑心的诱惑也无人可挡,只几下拱动,身后男人即刻也一泄如注。

在那男人的肉棒狂喷精液时,从梵剑心乳沟再次出现的肉棒也射出一道白线,浓浓的粘液涂花了梵剑心的俏脸,成功的喜悦让梵剑心爆发出更炽热的欲焰,让胸口的肉棒喷发出更多的精液,也让正奸淫着的男人品尝到飞上九天的极致快乐。

、当身后的男人恋恋不舍地拨出肉棒,梵剑心被从夏青阳身上拖走。

那些男人无论怎么挑逗或奸淫她,梵剑心都象一具木偶般没有丝毫反应。

一轮奸淫后,男人们还都不肯走,他们想起刚才她用双乳夹着肉棒时的刺激画面,便坐与一排,让梵剑心用双乳为他们服务。

如果不按他们所的做,那些男人更不会放过自己,她盼望着与夏青阳有独处的时间,那怕一小会也好。

跪在地上,用双乳夹住他们的肉棒,但却不再有刚才的激情,只是机械地让肉棒游动在自己的乳沟里。

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肉棒再度刺了进来,疲惫之极的她几乎已昏昏欲睡。

“雪儿!”

一声大叫让梵剑心清醒过来,她转过头去,只见夏青阳竟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张嘴喷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青阳!”梵剑心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过去,但身后的男的抓着她的腰,面前的男人捏着她的肩膀,浑身无力的自己挣不开他们的束缚。

见夏青阳醒了过来,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也停了下来,特别是听到他说过狠话的男人,都不免有些紧张。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对我!”夏青阳面目狰狞、双眼血红,他按着床板站了起来,在他起身的瞬间,床轰然塌成一片碎木。

众人更加紧张地看着他,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阳!青阳!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虽然被抓着不能动弹,但看到夏青阳醒了过来,梵剑心喜极而泣,眼眶满是晶莹的泪花。

听到梵剑心的呼喊,夏青阳转过头看。

他看到围着梵剑心的男人,也看到了双乳间夹着、股间插着肉棒的她。

在这一瞬间,夏青阳的目光中闪过诧异,但很快变成了愤怒。

一阵暖流在胸口涌起,梵剑心永远不会忘记重伤的他为为保护自己,从床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嘶声力竭地大喊“来人呀!”

,正是这句话,明知他喜欢的是雪儿,自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太好了,很快,他就会把那些男人赶走,我们就在一起了!啊,他吐了那么多血,要不要紧呀!不好,他看到我被男人奸淫,这可怎么办呀!”

正当梵剑心胡思乱想时,突然看到夏青阳目光中的愤怒渐渐消失,浮现起比冰雪还要寒冷,突然梵剑心觉得他陌生起来。

“青阳兄,你不会介意吧,女人嘛,就是用来给男人玩的哩!”其中有一个与夏青阳相识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女人!”夏青阳喃喃地道:“女人是用来给男人玩的?!”在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迷茫。

“不错呀!”那男人指了指梵剑心道:“她本来就是在金水园里当妓女的!妓女嘛,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

“妓女!”夏青阳又重复了他的话:“不错,妓女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她的妓女?!”

“这还会有错!”那男人笑着道。

“我不是!不是!”

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被说成妓女,梵剑心无法忍受,她高声喊道:“我不是妓女!我是夏晓心!晓心呀!青阳!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不要吓我呀!”

见夏青阳没什么过激的反应,那男人胆子大了许多,他一把扯住梵剑心的头发道:“你还不是妓女吗?你自己说,多少男人操过你的屄了!你在金水园做什么的,还不是每天张着腿让男人来操你!还说自己不是妓女!”

“我不是!就是不是!”被扯着头发的梵剑心倔强地道。

“你说你是就是!”扯着她头发的男人道:“青阳兄,要不要看着兄弟们好好操操她,你就会知道女人都是贱的!”

“所有女人都是贱的吗?”夏青阳茫然地问道。

“当然,这还用问吗?”那男人大笑着道。

在下一刹那,梵剑心彻彻底底地呆住了。

她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是疑惑?

是伤心?

是担忧?

还是绝望。

因为她听到从夏青阳说的话。

“那么,你们继续吧!”夏青阳冷漠地道。

足足有好几秒,梵剑心才慢慢清醒过来,身后的肉棒又开始活塞般运动起来,自己的双手被强迫着按着乳房的两边,肉棒不时从乳沟中探出狰狞的脑袋,而她一直死死盯着夏青阳,希望能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从昏迷中醒来的夏青阳脑海中依然是冷雪的影子,但不再是那个沐浴在晨曦中的天使,而是从地狱深渊走出来的魔女。

爱的越深,伤得越深,她的无情令夏青阳处在崩溃的边缘。

对于梵剑心,他曾爱屋及乌,而此时恨屋当然也更及乌。

不仅恨乌及屋,夏青阳更痛恨起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突然夏青阳大踏步向梵剑心走去,凛冽的杀气令正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纷纷退让。

“青阳!”梵剑心扭头叫道,她竭力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闭嘴!你这个贱人、母狗!”夏青阳扯住梵剑心的秀发将她的脸按在椅子上,胯间的肉棒带着他满腔的怒火刺入了她的身体。

“青阳,你怎么了呀!你醒醒呀!”梵剑心俏脸贴着椅面,她看不到身后那狰狞的面容,她只能这样大喊着,盼望熟悉的夏青阳能回来。

“贱女人,你鬼叫什么!再叫老子宰了你!”

夏青阳给她叫得心烦意燥,他猛地抓起梵剑心的头重重地向椅子撞去。

“咚”一声巨响,坚实的木椅竟给被撞得四分五裂,梵剑心的额头鲜血淋漓。

“贱人、淫妇、母狗、婊子。”夏青阳用着他所能想到一切恶毒的话语咒骂着,“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周围的人看得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阻拦,胆小者已悄悄溜出房间,这已不是性交,而是在虐杀,要不了多久被他狂操着的女人就会一命呜呼。

正当梵剑心命悬一线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青阳!住手。”武圣牧云求败走了进来。

夏青阳置若罔闻,继续奸淫着梵剑心。牧去求败踏步上前,伸出手掌在他肩上一拨,一股雄浑的掌劲推开夏青阳。

“你疯了吗?”牧云求败沉声喝道。

“我疯了吗?”夏青阳纵声狂笑道:“你才疯了!雪儿本来是我的,你为什么把她送去金水园!”

“我希望你专心武道,不要被情所困。”牧云求败道。

“哈哈哈——”夏青阳继续狂笑着道:“情?情是什么东西?这个世界有情吗?我要杀光天下那些忘恩负义的女人!杀光她们!谁敢担我,我遇神杀神、见魔屠魔!”

夏青阳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猛地一掌向身旁的梵剑心。

“孽障!枉我还收你为徒,你却是这般冥顽不灵!”

牧云求败跨上一步,格开他的掌势,夏青阳已经杀红了眼,也不管对手是谁,倾尽全力攻了过去。

牧云求败身为三圣之一,修为甚至不在二帝之下,在斗室之间身法如行云流水,狂暴中的夏青阳连衣角都摸他不到。

“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牧云求败随意劈出一掌,速度不见得快、角度也不见得刁钻,但夏青阳却挡无可挡,避无可避,被重重地击得撞向墙壁。

夏青阳口中鲜血狂喷,他一撑地面身形陡然而起,又向着牧云求败扑去。

夏青阳的强悍倒也出乎武圣的意料,接连数次打倒了他,他依然象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继续死缠烂打,牧云求败不由也生出怒气喝道:“你真要是找死,也怨不得我。”

说罢加了几分功力,重重的一掌向他猛地劈去。

“青阳,你快逃呀!”

倒在地上梵剑心大叫道,虽然夏青阳这样对她,但梵剑心知道此时的他是因为某种过渡的刺激丧失了理智,或许清醒就没事了。

他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武圣立毙掌下,眼前武圣的掌势已劈到夏青阳的胸口,焦急之下她凝聚起精神力向武圣袭去。

牧云求败身形一滞,手掌离夏青阳胸膛数寸数停了下来,饶是如此强劲的掌风依然把他打翻在地。

“咦”他极度地诧异地把目光转向梵剑心,他熟悉这种感觉,八年前他就有过这种感觉。

牧云求败只被梵剑心控制了零点几秒钟,夏青阳趁着这当口翻身而起,冲出门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牧云求败没去追赶,他负手而立,似若有所思。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震动,牧云求败一怔,那是一个联络器,是白霜在呼叫他,这么多年来,她从没用过这东西,牧云求败身形疾转,向着自己的住所冲去。

看着夏青阳逃走,梵剑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么,夏青阳这样对她,梵剑心却并不恨他,有的只有剜心钻骨般的痛,她并不知道夏青阳受伤那日发生了些什么,但觉得不会是因为挡不到青龙百招而救不回冷雪那么简单。

牧云求败走后,那些被刚才打斗吓住的男人又渐渐复苏过来,他们抬着赤裸的梵剑心到了另一房间,在一张并不宽大的床上,梵剑心修长的双腿被他们掰开,坚硬如铁的阳具再度破开她的花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在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动声中,暴虐依然在继续着。

梵剑心伤痛之极,过往虽然无数次被奸淫,但她总认为自己灵魂依然是纯洁的。

但当夏青阳说她是“贱人、淫妇、母狗、婊子”时,她感到天都塌了。

梵剑心忍不住大哭起来,泪水象泉涌奔腾不止。

就在梵剑心陷入绝望之中,牧云求败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屋内,“放开她。”

牧云求败冷然道。

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慌乱地离开,而她依然悲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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