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给我,我要肏您的小骚逼……”
小骚逼这样字眼,对一般女人都是极大的侮辱,更何况对魔都女王?
可是,姜璎玑在听到了这样粗鄙的字眼之后,蜜穴深处却是陡然一紧,花心像是着了火一样,缓缓渗出黏润如油的淫水蜜汁。
“啊……不准叫、干妈……小骚逼~”
向安平被欲火填满的脑袋敏锐地察觉到,当听到“小骚逼”这三个字眼的时候,嫩穴的吸力陡然强了一些,腴嫩的小肉窝窝中更是流出了一团温黏如油膏似的事物,涂杵糊茎。
他便裹着油滑的蜜液在花溪间点点戳戳,揉揉蹭蹭,时而戳歪大阴唇,时而挤蹭小阴唇,有时还抵着脆韧小肉芽似的珍珠旋磨打转。
还一边凑到姜璎玑耳蜗旁,仿佛咬着殷红如珠的耳廓喷气呵痒般道:“亲亲干妈~儿子想肏小骚逼~”
姜璎玑直腰酥颤,浑身香汗淋漓,咬着牙摇头道:“啊……不要……好痒……好麻……呜~”
美人眼波荡漾,她的生命中只有一个男人让她如此没有办法,那就是丈夫李志宇。
但现在,她发现自己这个“干儿子”也让自己有些束手无策,而相比于正直而又尊重自己,哪怕肏干都用最传统体位,直来直去剖刮蜜膣的丈夫。
这个干儿子则是更加了解女人,花样百出。
背后位、对抱、坐莲……她最喜欢的,却是一双纤细的脚踝被人攥在手心,压得莲足几贴螓首,浑圆丰腴的雪臀被带得高高翘起,承受着一记又一记的激烈打桩。
白浆糊蕊,乳糜如溪,在掀起的臀波肉浪中四散飞溅。
不管是身体亦或是心灵,她都爱后者,放浪形骸,甚至就大小而言,那直上直下宛如打桩般的肉棒也远比丈夫的要来得火热和粗大……几乎覆盖了她对丈夫的思念。
但是这一声“小骚逼”就像是击中了她的软肋,让她对早已死去的丈夫的惭愧夹杂着思念一齐爆发,但蜜穴却更痒得揪人,极度地渴望火热大肉棒插入。
那强烈的刺激,蚀骨的快感,让姜璎玑娇喘吁吁,浑身颤抖。
“不要……你会、伤身体的~”
可是美人却还是咬着樱唇,苦苦支撑,盖因丈夫虽然死了很多年,但她的心灵支柱并没有因此倒塌,至阴之体怀孕的不易,让对自己的孩子有着更加深厚的感情。
这无疑才是她最坚实的一根心灵支柱,对丈夫的绵绵思念不过排在其次。
加之知道自己常年没有陪伴在孩子身边,母性更是泛滥,几乎可以说有求必应,全心全意为了他着想。
这份溺爱哪怕只是被分出来一部分,转嫁到了向安平身上,也足以让姜璎玑心心念念,哪怕压抑自己的欲望也要为他着想了。
向安平咧嘴一笑,手沿着旗袍开叉的侧摆抚摸着凝脂般的水滑肌肤,然后紧紧扣住了丰圆的翘臀——那将旗袍绷得紧紧的,凸显出饱熟雪梨似的臀形之上,顿时多了一只禄山之爪的痕迹。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熟练地解开了魔都女王立领上的盘扣,因旗袍是复古的右衽大襟,仅在两端有盘扣,而那一对高耸饱满,腴沃如瓜的浑圆的玉乳将衣襟高高顶起,一失束缚,就好像蹦起来一样跳跃了一下。
那雪光盈盈,深邃魅惑的乳沟便这样展现在了向安平眼前……那象牙般细腻光滑的肌肤里透着淡淡的嫣红,汗泽与馥郁的乳香一同沁入鼻腔。
向安平呼吸顿止,尽管两只大白兔他都玩了好多遍,但包在衣服里这对巨乳,诱惑力一点也不比赤裸裸地坚挺而立弱,甚至有种更加强烈的暗示效果。
——这就是掌控着整个魔都的地下世界,雍容冷艳,对任何人都冰冰冷冷的魔都女王的玉乳!
向安平伸手从被撑开的旗袍襟口探了进去,绵软如酥脂的乳肉仿佛化在了手心,沁进了五指之间,让人有种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攥住了玉乳,还是被玉乳吸进去的错觉。
而除了黏糯酥软,乳房还极具弹性,就仿佛装满了酪浆,撑饱得圆圆胀胀的薄皮乳袋,极具弹性和张力,与手作对一般强力回弹,不一会儿便揉得满掌生麻,却根本不舍得放开。
乳球之大,即便是向安平手掌不小,也是绝不可能全部握实的,满溢的乳肉在旗袍内翻来挤去,让衣襟变得更加松敞,一如梅蒂儿似的硬物更是在手心滚来滚去,像颗湿濡黏糯的软皮糖。
“啊……不要、安平……快停下~你真的会伤身……”
向安平忽然蹲了下去,一把将旗袍的叉摆掀了起来,两条丰腴修长毫无瑕疵的美腿,甚至连腿心的两条臀腹线都露了出来,梨臀腴腿之间夹出了一道泪滴形的缝隙,其上是光洁饱腻的阴阜,两瓣水光滟滟的肥美肉唇间,花唇打开,拉丝吐涎。
向安平挺着一根比婴臂还大,黝黑胀红,弯翘挺拔的大肉棒,龟头像张开的伞冠,棱角翘得格外吓人。
再衬托肉棒上蜿蜒凸胀的血管青筋,极其雄壮狰狞!
“干妈,你看我这像是伤了身吗?”
“我现在想干您的小骚逼,已经快要想疯了!”
姜璎玑美眸圆睁,双颊泛起一丝异样的晕红,如若中酒。
这勾起了她早已模糊的回忆,丈夫那不会在她穴里消软的鸡巴,每次拔出来都是那么狰狞,龟头上翘带着男子气概。
正和向安平的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是,这根却是要大多了……
她感到芳心怦跳,乳头硬得发痛,一双雪腻的长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盘在了向安平腰际。
察觉到时机成熟,向安平捧起女王的大屁股,那肥美黏糯,光滑腴实的股瓣手感丝毫不亚于玉乳,嫩若敷粉,而那盘在腰间的长腿触感亦是不遑多让。
大肉棒在小穴口微微一蹭,便如“挑”的动作般一戳,两瓣桃裂似的阴唇霎间绽开,滋滋的水声中,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洞穿穴口,深入膣腔。
稀蜜般微微泛白的淫浆从穴口两侧隐现,随着持续不断的插挤,像是磨豆浆般溢了出来。膣穴内滚热如油,仄夹紧腻,液感丰沛到难以想象。
那好似一重重小嘴环套吮吸,肉褶嫩蕾不断掐挤的快感,让向安平腰背一颤,爽得直吸气。
魔都女王的蜜穴不是他肏过的女人中最紧的,只消花钱找个瘦不拉几,臀尖股窄的处女学生妹,大抵也差不多。
可是,姜璎玑的体态是如此玲珑婀娜,丰腴有致,不仅蜂腰硕乳,髋腴股丰,圆宽幅度大过肩乳,是最完美的葫芦型身材,前凸后翘,峰峦叠嶂。
嫩屄却紧得只有瘦不拉几的排骨妹才差堪比拟,若只是如此也就算了,这根大鸡巴尝过的小屄不计其数……关键在于,蜜穴那繁多的肉褶,每一圈都好似章触重叠,分别拧挤吮吸,肉棒上部和下部甚至都完全可能不同。
或如细毛挠刷,或如皮筋紧勒,淫水充斥在滑腻的肉褶间,也仿佛有种特殊的魔力,泡久了之后肉棒会越来越麻,快感倍添。
当然最大的杀器,还是膣穴最深处那张肥腻软滑,既有韧性又酥嫩无比的小嘴巴,不仅吐出麻人的液体,还能一张一合地吮吸龟头,像是直接咬着马眼吸精,快感如刮骨。
“啪、啪、啪……”
向安平耸挺着腰臀,尽量一点点的长抽缓出,拔至穴口,插入半截,每十次中只插到最深处一下,既能撩拨女王的欲望,又能他向缓过气来。
要知道,不管战绩有多丰富,肉棒再怎么强悍,在太过兴奋的情况下,一个不留神精液也可能会被魔都女王的小穴给榨出来。
不管,他这根肉棒仿佛也不是凡品,在久浸蜜液之后,变得越来越灼热能战,又悄然胀大了一圈,撑煨着娇嫩的蜜肉,搠进刺出。
“啊、呀……”
姜璎玑扬起雪腻修长的脖子,这儿已经挂上了细密的汗珠,精致雪白的下巴刚刚昂起,红唇张开,眼波迷离地发出魅惑娇吟。
向安平喉咙蠕动了一下,一边保持着抽插,一边偻起腰寻到姜璎玑的尖巧圆润的下颌,一直亲到光滑的腮帮子,再一口复住了那微噘的娇艳红唇,四唇相贴立时便激情火热地相互吮吸了起来。
“滋啾~嗯、呜、啧滋~”
热吻半晌,随着抽插渐烈,姜璎玑的双臂不得不揽在向安平背上才能保持平衡,两人交颈贴耳,时不时亲吻一下,双唇还没分开,雪颈上便被印上了好多个吻痕。
“啊、安平……你好坏呀~欺负干妈~”
“这样……还怎么去参加……宴会?”
幻想着冷艳高贵,无人敢想的魔都女王,天鹅般修长的雪颈上遍印着樱花瓣似的吻痕,出席在名流之中……
向安平只觉得肉棒胀得快要裂开,他像野兽般喘着气,伏在女王颈窝不断啜吻,“就这样出去……啵……”
说着,又在羊脂般雪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嫣红的吻迹。
胀热坚挺的大肉棒在雨滑如注的蜜道中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但见雨点飞溅,白浆滑流,蛤口下缘蜜肉被撑成了一圈粉嫩的薄膜,随着抽插时而翻卷,时而拉长,稀乳似的白浆从穴口到会阴糊上了一圈。
色泽彤红,宛如浅玫色嫩菊的屁眼儿更是积满了滑落的白浆,甚至早已沿着臀沟滑成了一道白溪,屁股下面的旗袍白白湿湿挂了一大片,什么别弄脏衣服自然成了一句空谈。
向安平的脑袋沿着雪颈滑落,用牙齿撕扯开了旗袍,薄弱而柔韧的真丝终究不敌更加坚硬的牙齿,随着“撕拉”的破裂声,两堆满目酥莹,饱满雪胀的玉峰就这样迫不及待似的挤跳了出来,下缘却还被衣料卡勒着,愈发浑圆高耸,挤占了腋臂之间的全部空间。
“滋啾……啵~”
向安平一头扎进浑圆酥峰间,这对巨乳绵沃如此,视觉效果上似乎比他的头也小不了多少,埋进去真有种窒息般的感觉。
可那温暖湿滑的乳谷,馥郁香甜的乳息,简直让人情愿就淹没溺死在里面。
他叼起一口膨胀的鲜红乳梅,大口嘬吮,光滑酥润的乳晕也一同吸进了口里,魔都女王的乳晕略大,像是浮凸的帽檐,只在边缘略有一些浅浅疣凸,仿佛雨滴晕开樱渍的蓓蕾,色泽一如少女,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成熟风韵。
吧唧吧唧地亲了几口,向安平又嘬住乳尖向上一提,顿时那饱满腴厚的乳球竟随着拉长成了略带鹅卵形的尖笋,乳肉之腴可见一斑。
“啊、啊……安平~别……别吸那里……”
魔都女王拧动蛇腰,小腹忽地微颤,向安平一松口乳肉弹回,荡漾着惊人的乳波,蜜穴内涌出了更多的蜜汁,沁得蜜道滑腻如油,似乎攀上了一个小高峰的嫩膣蠕吸环套,产生了更强大的向内吸力。
猝不及防之下,龟头结结实实被花心吮咬了几下,双方都爽美得直颤。
淫水潺潺,向安平也几乎忍不住了,他浓喘着搂着姜璎玑曼妙的娇躯站了起来,背对着穿衣镜开始了激烈的上顶打桩。
后背上陡然扣紧的玉手,酥骨的娇媚呻吟一同响起,姜璎玑的螓首搁在向安平肩上,耳鬓厮磨,正好可以看到穿衣镜中的淫绮景色。
只见,一个年轻男人健康的身体上,盘着一具衣衫不整,发乱脸红的玲珑胴体,雪腻修长的双腿环在男人腰上,丰腴匀称,修长圆润的线条连古希腊雕刻家也难以复制,却是双脚淫荡的勾缠,高跟鞋间翘得老高。
下面的一只高跟鞋已经将脱未脱,勾在趾尖上,露出了鹅蛋大小的粉匀脚跟,随着一记又一记的勇猛顶插,像公园里的跷跷板一样不住摇晃。
一双雪藕似的修长玉手缠绕在男人后背,点缀着红色艳蔻的玉指几乎抠进了男人肉里;搁在肩窝上的那颌尖腮润,精致美丽的瓜子脸儿上彤云遍布,樱唇大张,媚喘娇啼。
修长弯睫颤动如扇动,点漆似的美眸眼波迷离,整张美艳雍容的脸靥上充斥着难以形容的酥情媚欲。
“这……是我吗?”
一霎间,眼前似乎闪过了丈夫爽朗的笑脸,羞愧和情欲混合成强烈至极的快感,蜜膣紧缩,如𫠒绞咬。
“呼……”向安平整个人一抖,激烈的抽插动作顿止,保持着最深入的结合,屁股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收缩,精囊挛鼓,显然正不住地往蜜穴里头灌输着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