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柔和的暖色呼吸灯仿佛感应到了主人心跳呼吸的变化,绽放亮起,散发出了晕黄而不刺眼的灯光。
“还是晚上啊……”
我感到一丝汗珠从额头上渗出,心跳莫名有点闷堵,仿佛正在发生着什么令人着急不安的事情。
我下床走去卫生间,床上铺得极为平整,仅有一丝褶皱睡痕,皱了皱眉,我将之抚平。
身上那天所穿的脏衣服,也被我洗好晾晒,然后干干净净地穿在了身上,连睡觉也没有脱。
毕竟在我看来,自己只不过是暂时寄居在这间,很可能是我的某位友人或者亲人的房子里,绝不能给这里添乱。
走到客厅,灯光第次亮起,这栋房子不大,布置得却极其温馨,尽显女性高雅的审美,唯独第一间卧室,虽然维持了同样的审美布置,却稍显得有些随意和凌乱。
布料稀少的内衣,亵裤随意放置,除此之外衣架上还挂着一件白大褂,虽然旁边就挂着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但还是不由令人浮想着,这里的主人,难道是医生,或者研究学者?
而房间中那淡淡的幽香,让我心头莫名浮现出了一具高挑窈窕,慧美曼妙的知性身影,美丽中洋溢着一丝诱人的慵懒。
但她的名字叫什么?
我在脑海中追忆,不及深入便被一阵奇异的头痛打断,不得不遗憾的放弃。
而第二间卧室,也就是我现在所暂居的这一间,其布置却让我有种陌生的熟悉感,并不是有多么强烈的来过的感觉,而是布置得让我感到很舒服,仿佛有人专门为我布置的。
来到洗手间,用水抹了把脸,整个人都感觉清醒了许多,再看时间……居然才凌晨1点。
但我现在已无睡意,心中又不由思念起了洛雪棠小姐,在那天晚上我将她交给秦炎开始,再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她,都是远远地跟踪保护。
因为在那玩事情过后,我隐隐察觉到了一种身处漩涡中心般的感觉,但我不知道这是针对我的,还是洛雪棠的。
所以,最后考虑再三,我还是没有回去当雪棠的保镖,而是发挥出记忆中的“老本行”在暗中保护她,毕竟除了在璎珞庄园感受到的熟悉感以外,关于我记忆的线索恐怕就只能在洛雪棠身上找了。
见到她时的那种心跳和悸动,以及那天在车上,洛雪棠仿佛“认”出了我是谁了一般的表现,更是让我不想离开,更放不下洛雪棠的安危。
可是在我围绕在她周围调查了两天后,那个外国人的身份,以及那晚出现的名为“崔元玄”、“吉原椿姬”两个人,都没有调查出什么线索,更别说解决雪棠身上可能遇到的危机了。
但是,在调查的过程中,我却意外发现了这里……又一处让我感到熟悉的地方。
这里的位置很隐蔽,还特意用围墙圈了起来,房屋后面就是江水,进来的路线十分复杂,我自然是没有印象的。
但是,只要我在岔道口仔细观察,如果脑海中不涌出微微痛楚的路径——那就是错误的。
相反,仿佛出现回忆受阻的感觉的路径,那就是正确的。
最终,凭借着许多次的试错,我终于抵达了这里,而之所以我断定这里至少也是亲朋好友住宅的证据是,当我走到门口,竟然自动完成了虹膜认证,打开了门让我进去。
除此之外,里面的每一个房间拥有独立的指纹密码锁,但我却基本上都能打开,唯独……那间稍显杂乱,却带着淡淡的高雅幽香的女性房间打不开。
不过为了找回自身的记忆,我还是稍微用了一些“技巧”,将这扇门给打开了,见到的就是那副情景……而为了给非正常“开门”方式做出补偿,我特地花了点时间,把间卧室整理了一下。
不知为何,在收拾那些令人脸红害羞的东西时,我的动作却是异常地熟稔,仿佛不经思考就能将其放在合适的位置,堆叠得井井有条。
望着那一条条质地柔软,滑如少女肌肤的小内裤、透着强烈诱惑的蕾丝的内衣……我微微咽下一抹口水,感到汗颜和一丝难以置信。
难道我以前,竟喜欢做这种活计?
没待我思考出个结果,便在整理抽屉最下面之时,发出了一抹鲜艳的红色带状物。
我好奇地将拈起那抹线条,将之抽了出来,顿时感到“目瞪口呆”,因为那并非一条红色“丝线”,而是红色丝线织成,处处镂空透明,极端细小的内衣,鲜红色的镂空“花朵”中间,刻意留出了一处半透明的朦胧空缺。
显然,是留给乳峰上两枚鲜艳“蓓蕾”的……
而连着一同勾带出来的,还有布料更加稀少,或者说根本只是几根诱惑丝线的内裤,我感到面酣耳热,呼吸莫名地不畅,简直无法想象这套布料如此稀少的内衣,穿在身上究竟会是何等的诱惑。
“呃……”
再度回想起那一幕,我感到下体微微发热,看到镜子里的青年脸庞微红,赶忙又冲了把脸,勉强平复下来。
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去再补个觉,毕竟白天雪棠出来的时候,我还要时时刻刻紧集中精力保护她,而哪怕为了寻回记忆的线索,也必须打起精神。
回到卧室中,再度上床躺下之前,我又注意到了放置在床头柜上的那一座小型女性雕像,虽然是木头做的,质地却极其滑腻,泛着玉石一般的莹润光泽。
雕像的五官,虽然像是刻意的没有雕得太清晰,其余无论是流畅的身体曲线,还是玲珑起伏,凹凸有致的蜂腰翘臀,都雕刻得十分自然精致,完美诱人。
仿佛用手一寸寸地摩挲着真正的躯体参考过一样,仅凭想象端然是难以如此细致生动的……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这座雕像与雪棠有那么几分神似,主要是在身体的线条上,更加稚嫩青涩一些,带着少女特有的娇俏感。
但或许是太过于在意洛雪棠了,导致看什么都有些像她?
闭上眼睛,身体仿佛牢记着某种快速入睡的技巧,胸膛平缓起伏,不知不觉间所有的念头都被抛出了脑海……
房间之中很快恢复了凭借,呼吸灯缓缓熄灭,静谧的黑暗来临。
但是,却没有人看到床头的雕像突然泛起了一丝微微的光亮,然后倏地没入了床上熟睡的青年额中。
“嗯……?”
我再度清醒了过来,却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四周都是无边的黑暗,而我的意识就像单独漂浮在空中,无法感受到除了黑暗之外的任何东西。
鬼压床?
还是做梦?
我下意识地想要“动”起来,或许是这种意志动摇了“梦境”,黑暗一阵晃荡,有种被动摇的感觉。
我感到好奇,却又对眼前的境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如今我大概已经搞懂,只要出现了这种感觉,那么大抵是我过去曾经历过这种情况?
我便稍微多了一点耐心,等待是否又变化出现。
在这片黑暗之中,时间感是模糊不清的,也许过了很长的时间,也许只过了须臾一瞬,“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丝光亮。
我大感振奋,或许回忆的线索就蕴含在其中,但当光点缓缓变成了一幅画面,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间灯光淡淡,透着暧昧的昏暗房间。
“嗯、滋啾……”
仿佛湿滑的肉瓣互相蠕汲的声音,还伴随着滋腻的翻搅身,娇媚的嘤咛与浓腻的喘息一道,充斥着难以形容的炽烈情欲。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两具赤条条的肉体正互相搂偎在一起,男上女下,上面精瘦下面娇腴,雪羊般的白皙胴体玲珑浮凸,细腰弓挺,一双兼备浑圆、修长的曼妙长腿缠绕在男人矫健的腰上。
玉趾扳平,雪足纠缠,似乎正受到炙烈的欲望煎烤,漆黑如浓墨,却又泛着绸缎般细润光泽的秀发披散在床、枕之上,那顺滑与肆意的流泻,就像月光清芬,黑耀宝石,格外地迷人。
美人光洁如雪,线条秀美的下颌微微仰起,娇艳的红唇与男人紧紧相贴,歙合磨动间,唇瓣与唇瓣碾转吮吸,亲密已极,但最激烈的交濡却还在檀口之中,濡湿黏腻的水声便从这儿传了出来。
而男人肌肉那格外精瘦,肌肉紧实的腰臀抬耸挺动,一根水光淋漓的粗大棒状物体,缓缓进出在桃裂似的浑圆丰硕,雪白盈润臀瓣之间,次次俱都沉臀尽根,甚至还特意以翘臀为圆心拧转一小圈。
每一次都让身下的玉人颤抖呜咽,忽然仰起螓首,乌丝流泻,两团胀如雪椰的巨乳压迭男人胸膛,娇声颤啼。
“呜……坏蛋……不能揉……揉那里了……呀……”
男人喘息着,凑到女人鹅脂般细腻的雪颈侧边,一边歙啃吮吻,一边透着兴奋地道:“……棠不想让我揉哪里?”
女人仰着头呻吟,耳廓红透如玉,一双姣美如凝脂的小手抚上男人坚实的背部,没有涂指甲却鲜莹粉嫩,仿佛数瓣樱花的玉指在那绷沟明显的肌肤上不断抚摸,伴随着如诉如泣的娇吟声,透着撩魂的春情。
“不要,揉……子宫……口……啊啊~~!”
男人明显大感兴奋,仰起身体将一双修长匀美的长腿别在臂间,臀胯倏然地加速挺动,粗长的肉棒飞快进出在裂桃似的股瓣间,肏得唧唧作响,溅出点点水光。
“坏……蛋……啊啊……呆瓜……啊……”
一双雪臂娇柔地缠在了男人脖子上,浑圆挺翘,饱满昂耸的两座盈盈玉乳在抽插之下颤如雪溃,抖出千万朵迷人浪花,两颗娇艳的乳蒂仿佛风中的红梅,在雪岭之上簌簌翻舞。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心仿佛朝无底深渊掉落了进去,冰嗖嗖,有种坠落般的眩晕感……
虽然在这里,男人和女人的脸都仿佛蒙着一层薄雾般,不能真正看清楚长相,只能雾里看花似的带着朦胧感,声音似乎也经过了一定的扭曲,让人无法分辨。
可是,那种蔓延进骨髓里的那种熟悉感,声音中透出的亲昵、酥媚,令我下意识生出甜酸的酥软感,尤其是那一声含羞带嗔,幽怨中又带着绵绵情意的“呆瓜”
让我心中猛地一揪,却见她搂着男人,脸上羞媚带俏,神色娇柔,盈盈地眼波一转也不转,我心中泛起难言的醋波。
仿佛这一声,触及到了心底最柔软之处。
我焦急地想要凑过去,哪怕根本不确定床上两个人是谁,可是心中却涌起不惜一切代价前去阻止的冲动!
但是,我所拥有的却仅仅只有一个“视角”甚至可以说,这是不是一场离奇的梦境都还未知,哪怕我再焦急也根本无用。
只能当做一个观众,难忍又无奈地“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还想让我……继续揉吗?”男人一边耸腰,一边对着美人说道。
“呜……不要……会……尿出啊啊!”
美人忽然一声尖啼,男人那不断抽插的肉棒忽然一根尽根贯入,紧紧抵着咬合嫩钵似的油润小凹,微微拧动臀部翻搅。
“啊、呜……好……讨厌呀……消失……那么久……啊、一回来,就要欺负人家……”
男人喘息着微微一笑,搂起美人雪滑纤薄,侧边不盈一握的细腰,以某种神秘兴奋的口吻说道:“那你……喜欢吗?”
美人忽然动情似的看着他,眼波盈盈,其中泛着难以言喻的喜悦、欢欣、娇羞、浪媚以及害怕失去的小鹿一般的眼神。
“我只要你……不要再走了。”
“我不要看着你消失……坏蛋、呆虫……”
“我知道……现在可能是在做梦……但就算在梦里……我也不想再看到你消失……”
“继续抱紧我……干我……”
面对美人款款的深情告白,男人似乎一愣,然后露出了奇异又兴奋表情,一双大手伸到美人膝盖,将两条浑圆修长,玲珑雪润的玉腿扛到了肩上,然后整具身体向前倾去。
随着床榻的“吱呀”一声,美人整具雪润如白羊的美好胴体顿时被压得香膝挤乳,丰满的雪臀高高上翘,一双又白又长,几乎占据了娇躯体长一多半的美腿几乎被俯下身的男人压得伸向脑后。
小巧粉润的玉足伸长脚底板儿,玉乳挤在膝间,更加饱胀如椰,乳峰尖昂,酥红的乳头压抵在了男人结实的腹胸之间,滋啾的水声从上边传来,却是高高扬起的螓首与男人低下的头颅死死地吻在了一起。
在这样的姿势下,美人腴臀向天,男人健硕有力的臀部覆盖而下,肉棒几乎是完全笔直的,没有半点弯折扞格地直插阴道。
两瓣光洁无毛,仿佛裂隙白包子般绵软的阴唇被粗大的阳具插挤得浑圆胀开,粉肉翻绽,嫩蛤上角被肉棒撑绽处,剥出了一颗微微凸起,宛如荷尖花苞一般酥红肉蒂。
就在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下,两人一边忘情深吻着,下体摩挲般拧转,肉穴中顿时搅起了唧咕的水声,娇滑的阴唇左歪右绽,粉翻红绽,汁水淋漓。
那粗胀中又突起青钗般血管的狰狞肉棒,次次翻搅都会故意磨蹭那颗粉嫩的小阴蒂,娇嫩的小珍珠肉眼可见地蠕颤肿胀,似乎发现了这一点,男人忽然抬拧腰肢,湿润泛白的粗长肉棒忽然从蜜穴中拔出。
仿佛是蜜桃中陡然生长出了一根通天肉柱,到只剩翻翘的龟头在膣口内时,微微停顿,继而势不可挡地狠狠插落!
“啊啊啊……!”
犹如入穴的肉刀,带着一丝弯曲幅度的杵茎刮擦着阴蒂一插到底,才持续是四五下,美人便呜咽着拱腰颤抖,娇啼不止,玉趾紧蜷,仿佛一枚枚粉嫩的珠玉。
无毛的幼嫩蜜穴中倏地迸出了一丝淋漓的水浆,随着雪腰的颤抖激射不止,杏仁乳浆似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鲜麝如蜜的气味弥漫看来,透着难以形容的诱惑淫靡。
在美人颤抖高潮之时,男人也不由昂起了头,脸上露出了又酸又美,仿佛难受又仿佛解脱般的爽畅表情。
他享受着蜜膣中那一波一波,似乎永不停歇的裹掐绞咬,神情赞叹着自言自语道:“果然,醒着的……棠才是真的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