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女儿(1)

十三年后,夜晚凌晨。

和女儿的关系变成如今这种状态,其实并非我有意为之。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发展到如今这种情况,恐怕也是一种必然吧。

自从那一次我在路边救了她之后,女儿就对我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依恋,那时她还没成为我的女儿,就已经非常喜欢和我的身体接触,基本上只要同处一室,她不是在我怀里就是在我背上,一开始她个子很小的时候还喜欢抱住我的腿做我的腿部挂件,就是那种双腿往我腿上一盘,胳膊往我腰上一环,然后随着我走路慢慢滑到地上,然后就抱着我的腿咯咯笑。

直到她后来身子长高了,攀着我的时候头发顶着我的咯吱窝了才放弃。

在知道她的家世之后,我一直以为她对我的亲密是缺失了父爱而寻求替代品。

所以她当初提出让我做他爸爸的时候,我虽然感到惊讶,但其实并不感到意外,甚至可以说觉得理所当然。

我知道,她的妈妈,我现在的妻子其实也有着一样的想法,我们两个走到一起,其实我们互相之间的感情还在其次,我们共同的,对小家伙的溺爱才是拉近我们的首要原因。

所以,我也一直努力着,想要当个好爸爸。

就在她提出想要我当她爸爸之后的一个月,学校里的家长会,她就要求我以她爸爸的身份出席。

在老师表扬她全满分的成绩的时候,我心中的自豪感是以前从末感受过的。

会后一群家长涌过来问我孩子的教育经验,我也终于可以凡尔赛的说一句“我也没怎么督促她学习,主要是孩子自己努力”这种话了(虽然也的确是事实就是了)。

在结婚后,或者说我正式成为她的“爸爸”后,女儿对我的依恋达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你能想象新婚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女儿睡在我们中间,抱着我的一条胳膊睡得正香时我的心情吗?

真的,晨勃都瞬间吓得缩了回去。

我十二万分确定晚上关门的时候我一定反锁房门了,天知道女儿是怎么进来的,直到妻子醒来,看着女儿一脸无奈的告诉我,女儿不知从哪里学了一手传说级的开锁技术,想要关住她,恐怕得靠银行金库门才行。

我的天,这丫头太可怕了吧,她才X岁!

我这个女儿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丫头啊!

我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女儿伸手揉了揉脸,睁开眼睛看到我,朝我露出一个我所见到过的最清澈明媚的笑容为止。

心中各种思绪被这笑容一扫而空,只剩下满满的无奈,不过在起床后,给女儿打理头发的时候我还是说了句:“棉花糖是个大姑娘了,该自己睡了,不要老是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哦。”

“才——不要呢!”女儿拉长了音调,用力摇头,刚绑好的马尾反复抽在我脸上,把我脸打得“啪啪”响。

我轻轻捏住辫子,“糖糖不乖哦,当初是怎么和爸爸保证的?”虽然和妻子算得上是情投意合,但是既然对于我们结婚,女儿比我们还要着急,我们也趁机让她答应了不少“不平等条约”。

女儿从我怀里转了个身站起来,双手拉着我的手,两只脚抵着我的脚,做起了左右的简谐运动“不要嘛,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嘛!”我微微沉下脸:“糖糖听话”话没说完就被老婆推了一下:“别吓到孩子。”说着,把小丫头拉到一边,两个人窃窃私语了一阵,还不时抬头看向我,过了一会儿,女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过来,小嘴撅得可以挂油瓶了。

结果我一问才哭笑不得的知道,妻子和女儿达成了协议,每周有两天时间,妻子可以“独占”我,对此女儿非常的不高兴。

第二天晚上,洗澡时间,该轮到女儿洗澡了,我却被妻子推进浴室,因为作为“独占”我晚上睡觉时间的交换,妻子必须把给女儿洗澡的“权力”移交给我。

呃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洗澡当然没什么香艳的,还是那句话,我又不是变态。

不过对于我给她洗澡,女儿显得非常的高兴,全程都非常配合,除了有时候乱动把我裤子都溅湿了。

这又让已经习惯了女儿在洗澡时候各种调皮捣蛋的妻子啧啧称奇,又感到吃味的开始揉捏女儿的脸。

母女两从捏脸大战发展到了枕头大战,我就以一个“慈祥老父亲”的心态乐呵呵的看着,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有一个爱着自己的妻子,依恋自己的女儿,还有什么所求呢?

平静而温馨的生活过的总是很快,结婚两年后,我们卖掉了原本的公寓房,全款在一个新开的别墅区买了200多平的两层半复式小别墅。

三个人住这么大的空间总觉得有些空旷,可是两方四老都拒绝了和我们住在一起的请求。

女儿倒是很高兴,现在她有一个电脑房,一个玩偶房。

不过一般情况下,只有我不在家的时候她才会抱着玩偶;只要我在家,她要么抱着我,要么坐在我身上抱着玩偶。

事情的转变也就是开始在这一年,那是在一个秋天的晚上。

我抱着老婆正在努力冲刺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老婆……你说……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嗯……嗯哼……老公……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嗯……”

“呼……你看……现在家里……这么空旷……糖糖……应该……也想要……呼……弟弟或者……妹妹吧。”

“嗯……嗯……糖糖……才不会……喜欢……啊……啊……呢……她……那么……粘……你……”老婆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明显感到她也更加动情了,夹得我更紧了。

我也感到无法忍耐,重重抽插几下,抵在她阴道深处,狠狠地射了进去。

不过老婆现在没有在危险期,意义也不大。

我拍拍还在剧烈喘息的老婆,“赶紧去洗洗,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儿又钻进来了。”嗯,虽然号称是老婆“独占”我,不过女儿是关不住的,基本上到了早上还是会出现在我们中间,几年下来我也放弃了。

“呼……呼……等下嘛……老公……”老婆黏腻的语调勾得我心头有些火起,一拍她屁股,“起来啦,你想让女儿看见?”

“呜,有什么……关系啦……”老婆仍然半眯着眼“父母关系……好,她只会……高兴。”我扯了几张纸垫在她身下,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腹,只听见“咕叽”轻声,精液混着爱液就从她穴口流了出来,“让女儿看见你这样子?”

“反正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妻子小声嘀咕着。

我有些窘然,女儿如果在自己房间睡,那么到了半夜起夜的时候一定会走进我们房间,门反锁与否对她来说没有区别,而且这一切甚至她是在几乎无意识的情况下完成的。

有一次事后我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门被不知怎么老婆反锁了,我正无计可施,却看见了女儿从隔壁房间走出来,完全没看见我般走向厕所,过不多会又从厕所里走出来,无视了我的存在,在门口略一拨弄就把门打开了,我跟着她进门,一脸黑线的看着她熟练地钻进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然后朝着被子里我应该在的位置伸出手抓……抓……抓……。

动作越来越慢,她似乎清醒了点,抬起头四面环顾,看见了我,露出个安心的笑容,脑袋一沉,睡着了……着了……了……第二天起来我问女儿半夜的事情,她说什么都不知道。

话回正题,女儿既然每天起夜的时候会自动跑到我们房间,那么就总会碰到我们做到比较晚而她又起来得比较早的情况。

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是结婚第二年过年前后,我和老婆没开二度呢,突然就听见“咔哒”一声,门被打开,接着一个小小的身体钻进被子,还试图钻进我们中间。

我吓得鸡巴都软了下来,老婆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阴道剧烈收缩,抽搐,硬生生把我重新夹硬,夹得射了出来,我们分开来剧烈地喘息着,女儿终于如愿钻进我们中间,抱着我一条胳膊香甜地睡着。

之后这种事情又发生过几次,也有如今日一样,我们正在事后处理,她就直接闯进来的。

次数一多,我虽然总是有些尴尬,老婆却反而习以为常了,而且我发现老婆在这件事上非常敏感,有时候门没关好,风吹上门导致的“咔哒”门响,都能让她达到一个小高潮,有时候做爱的时候为了情趣,我也故意会说一些“女儿进来了”,“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呢”这样的话来刺激她,每次都能让她兴奋不已,她那潮红着脸,捂着嘴拼命摇头,下面因为高潮而拼命夹紧裹吸着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我把妻子打横抱起,抱进了浴室,好不容易洗干净以后,我们回到房间,果不其然地看见女儿正睡在我们床上,无视满屋的淫靡气息睡得正香。

我和妻子对视一眼,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从两边钻进被子,女儿顿时条件反射地抱住我的胳膊,继续沉沉睡去,我和妻子也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到持续不断的快感,又被射精的感觉从绮梦中惊醒,掀开被子一看,不禁感到头大。

原来,女儿在睡梦中整个人移到了我的上方,下身伸进了我的四角短裤内,两条腿从短裤的裤腿内伸了下去,小小的肚子和胸脯就正好裹着我晨勃的阴茎做往复运动。

梦境中的时间感知是模糊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磨了我多久,总之,我现在射得她的胸口到肚子,以及我的胸口和肚子上一片片黏糊糊。

我心乱如麻,半晌才想起要去拿纸,至少先把我们身上的精液擦掉,不过大概是因为露在外面太久有些冷,我一动,女儿的身体也开始动起来,这时思维混乱的我做了一个自欺欺人的举动,往下一躺,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嗯”女儿醒了,应该是在揉眼睛。

接着动作一定,应该是觉得身上黏糊糊了吧?她会怎么做呢?至少不要尖叫吧。

过了一小会,女儿起身,从我身上钻了出去。

应该是去拿纸了吧?但是我没听见扯纸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我感到嫩嫩的感觉摩擦着我的胸膛,女儿是在用她的手指刮我胸口的精液。

她在做什么?我觉得好奇,又觉得有些异样。

于是我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眼中所见的如一柄重锤狠狠敲击着我的三观:女儿正在把手指往嘴里放,上面还有着透明的黏液。

女儿眯着眼睛,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手指又继续伸向我的胸口。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即使女儿一本满足的又趴回了我的胸口,伸出舌头细细舐着胸口之前沾上精液的部分,我依然木然着,不能动,不敢动,也不想动。

接下来一天的工作里我总是心不在焉的,还好没有新到订单或者其他事情转产能的时候我们的办公室还是比较闲的。

我这时已经隐约意识到,我和女儿的关系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点,无论我怎么选择,我和女儿的关系都将迎来一个永远无法逆转的改变。

然而在不舍得离开妻子和女儿,而女儿又无法被任何门锁限制的情况下,我又能有多少选择呢?

但是事情的严重性,我到下午下班后,和女儿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才意识到。

女儿还是如往常一样,坐在我怀里大呼小叫的,但是与往常毫无感觉相比,这天我的下身却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平时太过亲密,很多事情习以为常而忽视了,现在用另一个视角看,女儿的改变还是非常明显的,已经1X岁的女儿身体算得上亭亭玉立,胸口微微鼓起,脸上的婴儿肥渐渐消去,原本的可爱开始转为清秀甜美。

下身和腋下都没长毛,以后应该和她妈妈一样是个白虎吧……“爸爸,你顶到我了!”女儿嗔叫着喊我,我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发现刚刚思绪跑偏过头,阴茎完全勃起了,顶着女儿的小屁股,女儿觉得不舒服之下,干脆往后再坐了坐,把我的阴茎完全压在身下。

但是这样一来,龟头顶到的位置就有些微妙了,即使隔着几层布料,我依然能感觉到某个地方的柔嫩。

我侧头看向女儿,只见她小脸酡红,半张着嘴,微微喘着气……不能再想了,我抱起女儿,不敢看她脸上若有所失的神色,“爸爸不好,爸爸先去洗一下。”说着,逃也一样的跑向浴室。

当天晚上,我在被窝里和妻子讨论,“老婆,你说糖糖是不是太粘我了?”老婆翻了我一个白眼,“你才发现啊?我早就说过了,那丫头恨不得用强力胶把你和她粘一起。”

“这不是她那时候还小嘛,现在她也是个大姑娘了,一直这么粘着我也不是个事啊。”

“你想怎么做?和她保持距离?”老婆没好气的说,“先说好啊,你可别把孩子弄哭了!”还说我呢,最没原则溺爱女儿的妈妈不就是你吗?

一如她所言,我试图和女儿拉开距离的尝试被女儿的“一哭二闹三撒娇”大法成功破解。

结果什么都没有改变,女儿还是要么在我怀里,要么在我背上。

只不过,当初在我背上和一只小书包差不多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成了靠双腿勾在我腰上才能不掉下去的大型挂件了,也就干我们这一行的不仅要求一个好脑子,还要一副好身体,我才能支撑住她的体重,而不至于出现“一袋米要扛几楼”的尴尬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女儿在我们夫妻生活时闯进来的情况明显多了起来。

老婆因此好几次爽得昏过去,我却是心情有点复杂,女儿其中几次明显不是平时的睡梦无意识状态,我在事后给老婆清理的时候,余光扫到她直直地盯着我的鸡鸡,有一次还不经意的舔了舔嘴。

事情的更进一步发生在来年的春天,惯常的夫妻夜生活日,这天我因为工作很忙体力不足,老婆却不知为什么异常兴奋,就算女儿来了还是硬生生拖着我又做了一次。

女儿进来后没有试图钻到我们中间,而是从后面抱着我,我背上感到她一只手伸到了她自己下面。

‘女儿在自慰!’这个想法让我一方面感到不合适,一方面又感到兴奋。

妻子已经高潮到昏厥过去,我又勉力冲刺了一阵,射了精,也没来得及清理,就因为过度疲累状态下精神突然放松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在沉睡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酸痛无比,下次不能任由老婆这么索取了,不然我迟早死在她肚子上。

女儿依然是在我们中间,搂着我的胳膊睡得正香。

思绪渐渐回潮,不对,我们昨天晚上做完没清理,我半坐起身来,本来打算轻轻抽出胳膊去清洗一下,却发现下身根本没有做完没清理时的黏着感,或者是黏到被子床单凝固以后的粘连感,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下身干干净净,干净内裤好好的穿着,再掀开妻子那边的被子,也是如此。

这是谁清理的?我睡得死沉,那么肯定不是我。

老婆?不可能,平时都要我拖着她去清理的,有时候我拖不动她她就干脆第二天早上洗澡的时候再清理。

女儿?如果不是老婆转性或者我半夜起来梦游的话八成是她了。

不,不对,我看着女儿嘴角流出的一丝晶莹的口水,心中涌起了一个不太妙的预感。

我伸出手,刮下那还牵着丝的口水,放在鼻子下面一闻,熟悉的味道,来自老婆的下身。

我想要进一步的确认,俯下身子,鼻子凑到她嘴边。

这时候我不断的动作也把女儿弄醒了,她睁开眼,以为我要和她玩鼻子顶鼻子的游戏,就用小鼻子不停的顶着我的鼻子,还“咯咯”笑了起来。

她一张嘴,我的精液混合妻子爱液的味道就飘进了我鼻子里,有一说一,做爱的时候这味道挺调情的,做完爱就觉得这味道腥臊了。

这么浓重的味道,怕是昨天我射在妻子阴道里的全被她喝下去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采取一贯的方法:假装不知道。

啊啊,逃避可耻,但是有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每次做爱都非常注意了,绝不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的。

睡觉也是,多少留了个心,之后有两次睡觉时女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磨蹭我的阴茎我都及时醒来,至少没有再次射精。

也是在这段时间,我开始吃起了六味地黄丸,泡起了枸杞人参茶。

或许在我内心深处,对我们父女关系将要发生的彻底转变也有所预感和期待吧。

春去夏来,女儿做事没有长性,去年夏天学了一阵芭蕾放弃了,今天夏天又开始旧事重提了,我原本不同意,不过妻子还是给她报了个辅导班,现在每天下课后,我开车把女儿接到辅导班,看女儿进行一小时的训练,然后再把女儿带回家,女儿写完作业以后吃饭,现在她赖着我玩游戏的时间放到了晚饭后。

玩游戏的时候女儿还是和之前一样,大呼小叫的在我怀里扭动,蹭着我勃起的阴茎,现在这样的接触是我们无言的默契。

之前看的育儿书里有提到少女青春期的时候父母决不能把性视为洪水猛兽,很多少女因为这个原因被社会上的不良青年诱骗。

要真让女儿碰到这种事,不管是我还是老婆怕是都要疯。

所以我也就默认了和女儿这样的性接触,就当是纾解女儿的性好奇……应该是这样吧。

不过这也造成了一个副作用:现在我们的夫妻生活时间变成了一周三到五天,没办法,被女儿挑起的欲望,只能让她妈妈来承受了。

这天晚上,如往常一样,女儿坐在我怀里,我的阴茎被她压在身下,微微磨蹭着,天气越来越热,我们穿得也越来越少,我们的间隔从6件衣服到4件衣服,到现在,隔着的只有我的沙滩裤,女儿的白色包臀丝袜和内裤了。

说到丝袜,就是女儿练芭蕾时穿的那种,去年的训练班发的丝袜是粉色,女儿老婆和我都不怎么喜欢,女儿除了训练时基本不穿;今年发的丝袜是白色的,女儿除了洗澡睡觉基本不脱。

当然,可能也有一个原因是丝袜蹭在我身上那种感觉真的很爽,第一次女儿穿着丝袜蹭我的时候我阴茎剧烈搏动着,好悬被我忍了下来没射在女儿身上。

女儿应该也觉察到了,在此之后她就算洗澡吃饭的时候脱下来,在和我“玩游戏”的时候也一定会穿上。

“爸~,你的盲僧好厉害啊。”一局结束,女儿乘机在肉棒上来回蹭着,快感让她眯起了眼。

不得不说,经过了大半年的“锻炼”,我和女儿对性事的忍耐性都大幅增强,这种程度的接触,基本不影响我们正常对话,玩游戏和看玩游戏。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摆摆手,点开再来一局。

老婆在楼上看韩剧,对此我不作评论。

匹配很快成功,进入选人界面,我正翻着我的英雄池,突然感觉一只小手伸进我的沙滩裤,就要把我的阴茎给扯出来。

我连忙放下鼠标,按住女儿作怪的小手,低声道,“糖糖,你干什么?”

“可是那棱硬硬的,抵着不舒服。”女儿说的是男式沙滩裤(开洞的那种)中间的裤缝,因为两层布叠着,又厚又硬,不止她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啊呀,爸爸,快选人啦!”女儿突然指着屏幕大喊,我抬头一看,其他几个人已经锁定,现在就等我了,已经有人在打字“四号快选”了。

我连忙选下赵信打野,失去了阻碍,女儿成功把我的阴茎扯了出来,龟头直接隔着丝袜抵在女儿腿根中间,我们两个都轻嘘了一口气。

打野其实有省事的打法也有费事的打法,很多人喜欢打一下,跑开,跑回,再打一下这个过程,但是实际上这么做是为了卡大怪的攻击前摇,只要在抬手之前跑出大怪攻击范围,大怪就只能放下手追你,但是这个距离很不好把握,不准的话不但能打断大怪的攻击,还会影响自己的攻击效率。

而赵信有击飞,控好就是直接打断攻击起手带眩晕,就算不控好,击晕也能大幅减少受到的攻击次数。

说了这么多,只是表明我的精力已经主要不在对付敌人的攻击上了,应付女儿的攻击才是最重要的。

女儿靠在我怀里,穿着同款白色丝质手套的手反环着我的腰,丝袜腿不断蹭着我的双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下身不断来回挺动着,一般意义来说,这就是通常所谓的“素股”。

女儿抬起头,小脸磨蹭着我刚刚长出些许胡茬的侧脸,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我侧过脸,用颧骨摩擦着女儿的额头,这些本来是我们父女表示亲密的动作,现在做出来,却微微让人感到有些淫靡。

我红开的赵信本来应该去上抓一波的,不过血量不太健康了,只能送走蛤蟆以后残血回城了。

“爸爸!”女儿呢喃着,眼里的水光好像要溢出来,下身不停前后来回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放下左手,把女儿往怀里紧一紧。

女儿脸上已经被红潮占满,她大口哈着气,真是吐气如兰。

我这边正好要接一波团战,于是压下下身和心头的异样感,把精神集中在对局上,起手QE对面乐芙兰,莫甘娜给我盾挡下对面控制,回手一个R,扫开走到我身边的小学生之手,然后接第三下的击飞,配合队友一套伤害灌死对面的主输出点乐芙兰,王子跳大逼出对面3个闪,没闪的瞎子Q晚了,天音波擦着队友的闪现没命中,只能把王子R了回去,我果断Q闪AWAEA,成功留下瞎子,被追上来的王子拿走人头。

一波完美0换2,除了主攻的我以外,其他人的血蓝甚至都非常健康,我喘了一口气,退到草丛里按下回城。

精神松懈了下来,之前强行压下去下身的感觉就变得格外强烈,女儿环着双臂趴在桌上看着我的操作,下身仍然不忘前后滑动着,隔着丝袜和内裤,阴茎上方反复摩擦着女儿穴缝,除了温热感以外渐渐感到一股湿意。

女儿对我发情了!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更加兴奋,阴茎跳了跳,女儿不由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

我默不作声,强行维持住自己的理智,至少,我不能主动对女儿出手。

或许这样的被动行为显得有些渣男,但是我没有选择,除非我下定决心放弃一切,放弃父母,放弃妻女,放弃朋友,放弃工作,放弃生活远走他乡。

否则,我完全无法拒绝女儿,哪怕是她这些天来各种明示暗示的求爱行为。

对局仍然在继续,我借着战局努力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女儿趴在桌上,头埋在胳膊里,肩膀偶尔耸动一下,有时发出“呜呜”声,不看她下身越来越激烈的往复来回还以为她在哭呢。

龙坑战拿下,二换五,听牌龙拿下,风龙魂到手。

这一局大优势,我的心情越来越激昂,女儿给我的刺激也越来越激烈。

水痕已经在她的丝袜上洇湿了一大片,不只是她的爱液,还有我的先走汁。

隔着两层布料,她已经开始直接拿穴口在顶撞我的龟头了。

屏幕右下角出现了对手的投降投票,而且迅速4绿票通过,我还在追杀前期给我造成不少麻烦的诺手呢,直接就胜利了。

我放下鼠标,身体往后一靠,准备喘口气,但是就是这一靠,姿势的变化导致我的阴茎实际上向上一顶,而女儿在这一顶之下,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两条裹着白丝的大腿紧紧地闭合了起来,把我的阴茎死死地夹在中间,还不停颤动着。

她把衣服塞进嘴里死死咬住,身体后仰,整个人都瘫在了我身上。

龟头迅速感受到更多的湿热,而这样的刺激也让我苦心经营的防线彻底崩溃,龟头剧烈地跳动着,一股股白浊的液体顶着丝袜和内裤喷涌而出,力道之大,恐怕足以穿过两层布料的防线,还好女儿初潮还没来。

喷射了大约七八次才停下来,女儿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精液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高潮后的女儿瘫软无力,身体却显得更加轻了。

我放下,打开窗通风散味,然后拿了几张纸,准备给女儿先擦拭一——下……女儿正俯下身,舔舐着丝袜上的精液……我动作僵住,心底却在无声地怒吼:女儿你现在都不掩饰一下的了吗?

你学芭蕾练出的柔韧性就是用在这里的吗?

女儿呢喃着:“爸爸的味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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