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友情提示:本文中的地名和国家名都不是地图上的名称,只是让各位读者可以对作者想要描述的城市,在环境,文化,宗教等方面,有个直观的印象而已。

所以,当各位看官看到北京海景房,四川的布达拉宫,青藏大盆地,或者美国的埃菲尔铁塔,中东的自由女神像时,请不要疑惑,全当这是在别的宇宙或者位面发生的事件,就当地理架空小说就好。

ps:古国,指的就是五千年文明的古国。爱哪是哪。

“哎呀,王哥~。”正看着窗外愣神的我,突然看见一头银色板寸,随后就是一个面容俊郎的四十岁中年走进了店里。

这是我家的常客,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到我店里坐坐,一来二去,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大爷~~怎么好久不来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死相~~”我学着古装电影里的那些老鸨婆的腔调动作,做出更加夸张的扭捏之态,伸出兰花指在王哥肩膀上戳了一指头。

“哎呀~~你讨厌啦~~死鬼~~”王哥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带着一脸夸张的暧昧表情,甜腻到到倒牙的撒娇声音,学着我的动作在我肩膀上打了一拳。

“找你有事。”随即恢复了他的正常表情,带着点严肃说道。

“哦~~成~~坐吧。”我绕过桌子坐在了工作台前,开始烧水洗茶具。

“你最近有空吗?想让你跟我跑一趟外地。”王哥说着,拉开椅子,坐在我的面前。

“跑外地?我一个做茶叶的,你一个搞水利工程的能看到一起去?额~~除了女人~~嗯嗯~~”我带着一脸的淫笑说道。

“说正经的。你觉得今年这大蒜生意有搞头没有?”王哥说着,给我递来一个满是数据的A4打印纸。

“怎么你也搞这个?你们企业这行业跨度很大啊~~有那功夫让你们企业也一起搞搞房地产得了,反正都是陪~~”我戏谑着说道。

“嗨~~你以为我想弄啊?这可是要事,非干不可。”王哥说着,学着古装电影里那些官员说道皇上时,双手抱拳向天的动作,表情夸张的严肃。

“啊~~不是吧?为了补贸易差不至于用大蒜来折腾吧?咱古国今年的大蒜产量都他妈开立方了,价钱翻了十二倍,怎么还出口?这是不打算让人活了?考了。”我皱着眉头抗议道。

“同志~~咱们要展现大国风范~要做出大国表率~~没困难要上,有困难硬着头皮,饿着肚子也要上~~”说着又向天抱了抱拳。

“狗娘养的为啥他们自己不上?先拿特供的使劲不行吗?为啥他们皇恩浩荡,要拿咱们祭天捏?”我气愤的说着,也报了抱拳。

“这哪是祭天?咱不够格,咱这叫GG~game over。”王哥说完,我们哈哈的大笑起来。开心的笑声中满是苦中作乐的无奈与叹息。

“话说回来,等着赔死你就行了,咱们的大蒜出不去高力士的海关。等着掏赔偿金就完事了,你们不是搞水利的吗?出口水利机械也行啊。左手从美国拿先进的,低价卖高力士,起码赔的可控啊。”我笑完对王哥说。

“我也知道,没辙,上头的意思,说是帮助蒜农致富,懂了吧?嗯~就是这种鬼话。”王哥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无奈的摇头说道。

“砍死的站左边,饿死的站右边,喝血吃肥的站中间。妈的,哪次咱古国的站中间过?不是左边就是右边,然后挺着猪头脑袋鼓吹自己又取得了多么大的辉煌。挨着最毒的打,说着最漂亮的话,还有一群捧臭脚的。这他妈真没治了。”我无奈的叹息道,已经没气的没力气生气了。

“王哥来的早啊,这么快。”王哥的同事,他的小兄弟杨坤推门就走了进来,一边朝走还一边跟几个女服务员寒暄着。

“王哥跟你说了?能干成吗?你觉得~~”杨坤脸上带着鄙夷,我要说能干成,他第一个就不信。

“食品安全问题,咱们大蒜超标严重,压根没法出口,虽说咱安全标准高,可他妈没人遵守,真按照条例和法规干,咱老百姓早尼玛饿死完了。”我点出了问题本质。

“不用你说,就现在这重工业污染,有毒金属随着大气循环,然后变成雨水落下来,土地,河流全都污染了,前阵子还有工厂打了八百米深的井往地下河排污的新闻。这污染解决不了,咱这质量~~哼~~”老王说着,无奈的摇摇头。

“不止~~咱们的管理都不科学,本来土地污染物就超标,再加上对农药化肥的用量都是在心里估摸估摸就倒,超标难眠,而且啊,那农药是给虫卵用的,想要杀灭成虫要几十倍的浓度和用量,这些败笔全加一起,生产出来的产品就成了残次品,有合格的才是见鬼。就这么个生产环境,说不定人家就是冲着赔偿金来的。到时候,出口的大蒜堆在人家海关,等赔偿到位,再给你发回来。哼打的一手好算盘。让咱们自己把国内市场价挑灯笼一样挑的高高的,然后再冲击国内市场物价,你们和瑞集团……嘿嘿嘿……”我阴笑着看向王哥和杨坤,默然不语。

“我操,还有这层关系?我们都没想到呢。了……这下子,更惨了~~哎~~没有好产品……挣钱难啊~~~”一身阔少嬉皮士打扮的杨坤长叹一口气,枕着双手,靠在椅子上,皱紧了眉头。

我们三人间的气氛也沉重,深沉的令人没了聊天的兴致。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什么装扮,什么德行,一个个穷兮兮的,让人恶心。这就是你们的对待贵客的礼数吗?啊?赶快让你们老板来伺候我,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门口的尖锐女高音将我的视线和思绪拉向了门口。

“贵客?我去见识见识有多贵?慢用~~”我站起身向两位客人告罪一声,走向门口。

“欢迎光临,请问这位贵客您想要点什么?”我带着习惯性的阳光微笑,用彬彬有礼的态度,慢条斯理的说着。

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向几个女服务员挥手,示意她们离开,让我自己来应付。

面前的女人,脸上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身穿一身色彩艳丽的华服,丝绸面料的长袖连衣裙,外披纯白色的丝料披肩,头上带着一定大大的圆草帽,手上带着白色的丝绸长手套,脚踩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

整体搭配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要说简洁,衣裙的色彩过于艳丽,要说艳丽,但是又在细节上又非常的素雅,给人一种违和的感觉,有些不舒服。

服装搭配有些问题,可是从她裁剪合度的衣服来看,身材确实还不错。

丰满圆润的身体,坚挺滚圆的大乳房,略有凸起的小肚子,有点粗壮的双腿,略有圆润的腰肢,令她的身体看起来充满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好似一颗熟透的苹果,不停的呼唤着有缘人,在她白皙嫩白的肌肤上,咬下必遭神罚的那一口。

“堂堂凌大少爷,怎么沦落到卖茶叶的地步了?啊?没了刘家的钱就什么都干不了了?在美国会不下去了,就只能回国找活路了?顶着留美博士的名头,三年就混这么个逼样?你丢不丢人啊?看你穿这么个寒酸样,想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无能吧?要不怎么被刘家赶出家门了呢?”犹如罂粟般的女人,好像机关枪一般,疯狂倾斜着我的过去。

“你~~你是~~肖会计?”女人的话语让我禁不住微微皱起眉头,性感妖冶的体型改变让我一时间没有认出来,烟酒过度,有些烟熏嗓的说话声音让我有些难以分辨。

要不是她摘掉了墨镜,露出那张充满挑衅嘲讽的面容,以及满是恶毒怨恨目光的双眼,我还真的很难认出她来。

“呵~~肖会计,请问您~~”我舒展开眉头,带着职业微笑的话语被肖会计一个手势打断了。

“说你娘俩没脑子就是没脑子,什么肖会计?我现在可是三轮集团董事长,刘杰的妻子,懂吗?肖会计是老黄历了,你们娘俩被扫地出门的时候,我就是刘夫人了。懂?”女人对着我,表现出凶狠的侵略意图。

她气势汹汹的说着,眼神怨毒的看着,嘴角嘲讽的上挑着,原本漂亮的圆脸蛋,因为心灵的扭曲而变得丑陋无比。

“请刘夫人见谅,敢问您大驾光临,想要买些什么?”我依旧微笑着,慢条斯理的对她说道。

“啊?吆~~在国外当惯了奴才,膝盖直不起来了?你凌芳华大少爷的架子呢?以前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没了家族支撑,就软了?啊~~?装什么斯文~?给奶奶道个歉,让奶奶舒服了,看看这么可怜可怜你。”女人看到我气不喘,脸不红,一副云淡风轻的微笑表情,禁不住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恶毒的语言喷薄而出。

“哎~~你有完没完?”张红听到我受辱,根本没有那几个女服务员的惊愕的表情,气哼哼的,向我小跑着过来。

“红哥,不必。我们娘俩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天,我就放下了,没关系的。你们去忙,让我来。”我笑着对几个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的女服务员说道。

“可是她~~”张红一脸愤怒的看着女人,为我打抱不平。

“好啦~~我跟她过去的恩怨没必要牵扯你们,以前我是仗着高高在上,做的有点过分了,该道歉还是要道歉的。”我推着张红的后背,催促着她也离开。

“不好意思,刘夫人,失礼了,请问您要点什么?”推走张红,又让几个女服务员也离开后,我又恢复了一贯的风轻云淡,微笑着看向女人说道。

“你~~哼……”女人看到我淡然的表情,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虽然她身上的那股盛气凌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可取而代之的确是更加怨毒憎恨的目光,以及想要择人而噬的咬牙切齿。

“哼~~你这破店除了点破茶叶,还有什么?啊?你这破店还能给我什么啊?有我想要的吗?”女人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带着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轻松神情,吐出她以为对我能够造成极大羞辱的话语。

“小店的规模确是看不进您的法眼,可不一定没有合了您眼缘的茶叶。至于您真想要的~~嘿嘿~~除了您想要的,应有尽有。”我不卑不亢的言行,彬彬有礼的说话,慢条斯理的语速,大方得体的行为,令女人呆立当场,傻愣愣的看着我。

“请进,喝杯茶,坐下聊。请~~”我微微弯腰低头,伸手向我的工作台伸着,用不卑不亢的礼貌性话语说道。

作为一个在美国五星级餐厅,干了五年后厨和跑堂的我来说,这些行为举止,早已刻画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上,习惯成自然的条件反射而已。

“哦好~~”没从愣神里缓过劲的女人,下意识的跟着我走向工作台。

“请坐~~~”我很绅士的拉开桌边的座椅,微微弯腰低头,请她入座。

“啊!哼~~你这奴才当的不赖啊,动作真标准,你再做一遍我看看,看舒服了给你赏钱。”女人入座时,拉动椅子与地面发出的尖锐摩擦声,令她清醒过来。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带着一副高高在上,蔑视众生的女王般神态向我说道。

“啊?哦,好的。贵客,请您就座。”刚要坐下的我,看了看面前那不可一世模样的女人,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做出一个最标准的服务员礼仪,请她入座。

“做的真好,真好,太好了。给你的赏钱。”女人踌躇志满的拍着巴掌,战士凯旋般的欢呼着,随即在她的女士手提包里掏出一个钢镚丢在桌子上。

“谢谢。”我微笑着向女人微微一点头,乐呵呵的捡起了被丢在桌子上的一元钢镚儿,郑重其事的放在了上衣口袋里,并且拍了拍,看向女人的目光中还有着感谢。

就像以前端盘子收到客人的大额小费那般,满是感激与开心。

很纯粹的,非常开心。

“大哥~~你~~”张红看到我的举动,非常气愤的大喊道,语调里满是悲伤。

“啊?什么事?”张红的叫声吓了我一跳,将我从原来端盘子时的那段苦中作乐的时光里拉了回来。

“大哥~~你~你~~”张红,红着眼圈跑到我身边,抓着我的双臂摇晃着,腔调里满是委屈和心酸。

“我怎么了?用自己的劳动赚钱,什么时候成丢人的事情了?”我面带微笑,看着张红的眼睛说道,右手情不自禁的抹掉了她脸上的眼泪,接着说道:“在这个社会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个位置都有应该遵守的道德规范。既然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了,我不是更应该按照规范来做吗?谁让我这老板自己来当服务员呢。好了,走吧,走吧~~”说完,我将张红转了半圈,向工作台外面推。

“吆吆吆,说的真好听,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哎~~凌大少爷,你再请我做一次呗~~这次~~”女人带着满脸的不屑与鄙夷,拿出一张十元的钞票在我面前晃了晃。

“嘿~古语有再一再二不再三的拒绝,也有三顾茅庐表示敬重的说法。贵客,您请坐。谢谢,您的小费,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又做了一个客客气气,大方得体的请的动作,然后,就从呆愣的女人手里抽出钞票,坐了下来,就像端盘子的那段时光里,得到了一笔客观的小费时那样,哼着赞美调的小曲儿,开心的为冲泡茶水做准备。

“你~~你~~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可是你们商家的衣食父母,是你们的上帝~~我~~我~~”看我如此淡然处之的态度,令女人越来越愤怒,指着我的手指不停的颤抖,说话也结结巴巴。

“待客之道,讲的是礼。中国人讲的是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刘夫人,小可已经对你礼让三次,您的回礼又在哪里?您既然不懂得尊重二字,我又何必再尊重你?”我微笑着,用平淡的声调说着,随和的表情对着,温和的眼神看着,动作中带着儒雅。

“我原谅您的失礼,请做吧。”我看着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的女人,坐在我的座位上,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哼~~你好~你好样的~~”女人气的浑身直哆嗦,因为她感受到了周围人那异样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同时她也感受到周围人对我赞许的目光。

愤怒的女人,双眼渐渐变得赤红,已经扭曲的心理变得更加疯狂,复仇的火焰在心中燃烧的更加剧烈。

放在桌上的双臂用力的压着桌面,肌肉蹦的紧紧的,直冲着我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一副随时都能进入战斗状态的架势。

“哎~~我不是对您说了吗?本小店除了茶叶,你不想要的,应有尽有。”我依旧保持着慢条斯理的说话速度,表情更加柔和,但是声音里却有藏不住哀伤。

“你说的那些,我早就放下了,你又何必执着?你越是执着,伤的也越狠,血流的也更多,你又何必呢?”我将一杯茶放在女人面前,平静的说道,目光中满是同情与怜悯。

“操你妈的姓刘的,少在我这里装出胜利者的样子,你凌芳华和你妈凌霄开都是老娘手下的败军之将,是老娘设计,让你们刘家给你们母子俩撵走的,怎么样?怎么样?老娘不妨告诉你,让你娘俩净身出户,也是老娘的计策,怎么样?就连法院判给你娘俩那三百万也是老娘没让给的。怎么样?啊?我就问你,你娘俩这对败军之将怎么跟老娘斗,还凭什么跟老娘斗?怎么样,怎么样?啊?怎么样?你气不气,气不气。”女人看到我原本平淡的表情变了,变得有些哀伤,有些低落,有些伤心,还有些沮丧,还有些难过。

我的表情变化被她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狠狠地端起茶水,一口喝干,根本就察觉那杯茶是开水。

“怎么样?啊?就问你怎么样?老娘就是要起伏你娘俩,你凌大少爷那时候看我的嘲讽眼神呢?那贱兮兮的嘲笑呢?啊?怎么没了?老娘大度,你哭吧,尽管哭吧,老娘让你哭,让~~你~哭~个~够~~~”女人越说越亢奋,越说声调越高,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狰狞,近乎歇斯底里的女人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你~~刘夫人,请自重。你能不能别说了,到此为止好吗?大家都看着……”我心情很复杂,所以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动作也有气无力,好像瘫在椅子上一般。

“怎么,说到痛处了?啊?疼不疼?没了家族你娘俩就是一对废物,都在法庭上了,还听之任之,有法官在,还~还~还说什么,无话可说。你说的出来吗你?啊?哦空着身子嫁到刘家了,然后挣下家业就想带回娘家?凭啥啊?就因为是原配吗?原配就能在我们刘家捧铁饭碗吗?哪有这种道理?能者得之,知不知道?能者得之~~所以我才是能者,我才是~~”女人越说越亢奋,越说越手舞足蹈,越说脸上的表情就越加狰狞,近乎扭曲的脸,被亢奋染成了大红色。

“刘夫人,请你自重,别在这里……”我赶忙站起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不希望让人知道,尤其是让母亲知道她说的这些事情,因为我店里有几个跟母亲特别谈的来的老客户,从开业的第一天到现在,经常光顾的老顾客。

“不让说了?知道自己无能了?”女人看到我愤怒的站起来阻止她,变得更加得意,更加疯狂,直接打断了我的话语接着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喊道。

“大家看看,看看这一对怂包,打官司的时候,就安安静静的做在一起,一句话也不说,法官问的时候,就是摇头或者点头,要么就是无话可说。什么狗屁无话可说,是你们什么都说不出来吧?啊?最后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一哭二闹三上吊尽管试出来,好歹使劲闹啊,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这道理你不懂啊?静等着人家法官给你俩从刘家抢钱啊?你们做梦呢?”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尖锐,似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在呐喊,在宣泄,复仇的快感令她面色一片赤红。

“我毅哥说了,自从你们俩废物走了以后,我们三轮集团的总资产,五年翻了五翻,五翻知道吗?已经两千亿市值了。我毅哥买了好几块地,五年什么都不干,就升值了八十倍,什么都不干就八十倍,你俩会吗?啊?一对废物。”女人狞笑着,用赤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

“我毅哥还把公司的研发团队解散了,我们就用兼并的方式,人家研发完了,我们买下公司,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啊?你知道这每年省下多少钱?啊?车间厂房租给别人,我们就收租金。啥也不干就能赚很多钱。产品找个下线就能做,这可比研发省钱。你娘俩有这脑子吗?啊?有吗?我毅哥才是人才,你娘俩都不陪给他提鞋。”女人一下蹦到我的面前,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戳我胸口。

周围人的诧异目光令女人充满能量,吃惊的表情给她打上了兴奋剂,我的惊讶表情更令她精神焕发。

“你俩都是猪脑子,知道什么是猪吗?知道吗?就是剁了脑袋放在案板上,再把肉下锅炖了吃的猪~~你俩都是猪~不知道学习,不知道进步,还尼玛高高在上的堵着别人发财。你娘俩有今天就是活该,活该~活~你~吗~该~~”女人大喊大叫后,呼呼的喘着气。

“刘夫人,您还是回去吧,好吗?你那些话……”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能把话说道这份上,也真的没谁了。

但是我沉重的表情和声音却令女人再次兴奋起来。

“我的话怎么了?怎~~么~~了?这叫超前意识,懂不懂?看看你们那熊样!一个个人五人六的,知道这些吗赚钱的手段吗?啊?”女人一手掐腰,一手伸直,顺时针划拉一圈,把店里所有人都涵盖在内,顺便还包括了门口看热闹的。

她的举动令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有些火气大的直接就站了起来,不过马上就被同伴拉住,坐回了原位。

“知道怎么玩股票吗你?当初还拦着不让上市,先在上市了,知道一买一卖能赚多少钱吗?知道怎么炒股票吗?知道怎么从工资里节省资金流吗?看你那逼样就知道,你不会。我毅哥把你娘俩的规矩都改了,什么他妈逼同工同酬,什么他妈逼到点发工资。我毅哥都是压三个月工资。知道什么意思吗?第四个月才发第一个月的工资。中间走了,一分钱都不用给了。你知道这能节省多少钱吗?”女人心中的执着与疯狂,令她的心灵与灵魂都变得肮脏丑陋。

“额~~高~实在是高~~敢问这个毅哥是~~?”反正都已经拦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算了,既然王哥和杨坤,外加几个老客户看的高兴,那还不如一起开心开心算了。

话一出口,我沉重的心理瞬间轻松了许多,表情也恢复了一贯的微笑。

“你四叔,刘毅,怎么?离开久了连家里人姓谁名谁都忘了?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幸好我毅哥发现的早,要不然~~不知道你要把家族毁成什么样?”女人抱着胳膊,一副高高在上,藐视众生的表情。

“啊?哦~~额~~要不喝口水,您~继续~?”我坐在椅子上,带着一脸的天真说。

但是目光中又恢复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比以往更加鄙夷和嘲讽的目光。

“说,要说的多着呢,就怕你听不懂,刚才的你懂吗~你~~你这什么眼神?”女人轻蔑与不屑的目光,与我那充满鄙夷与嘲讽的目光向交。

她脸上那不可一世的自傲瞬间被我强忍着大笑的样子摧毁了。

“你笑什么,你在笑什么?”女人脸上带着惊愕,带着不解,还带着深深的惊惧。

“哈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开心的大笑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整件事情并不好笑,可我就是忍不住。

趴在桌子上不停地笑,笑的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心口喷发而出,令我心中感到一阵阵绞痛,但还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大家在我的笑声中,也都笑了起来。

尤其是明白其中道理的,笑的更是开心。

跟我一样,笑出了眼泪。

跟我不一样,他们的心,不疼。

“我说~~你刘家真是~~高,太高了~~我们自愧不如。”店里的一个老姐姐,常客-万红,对女人比了比大拇指,但是目光中满是鄙夷与不屑。

但当她满是憎恶表情的脸转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满是赞许,笑容也变得温和,来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说道:“小老板,你们娘俩真厉害,老姐姐我,对你们很佩服。”

“嗯~~自强不息,令人赞叹。你们凌家人都是好样的。”对我说话的也是个老常客,大学的经济学老教授,用大拇指对着我不停的晃,当他离开,面对肖梅时,他眼中的赞赏瞬间变得冰冷,表情满是厌恶,对着肖梅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跌倒了能这么快爬起来,好样的,小伙子,你跟你妈妈都是好样的!好样的!”

“难怪~~小伙子,你有个很了不起的妈妈~~真的,太伟大~~”

“小伙子,我家有个姑娘,在国税局,处长,这眼看着就奔三了,我回去把你娘俩的事儿跟她说说,没准就能同意了。哎~要不~~改天,我给你把人带过来谈谈咋样?”

客人看完戏开始散场,都情不自禁的跑到我这里来告辞,说什么的都有,怎么夸的也都有,令我感到一阵阵温暖,心中的巨石包袱全都丢掉,恢复了一身的轻松。

就在距离我茶庄不远处的一辆汽车里,肖会计挂着一脸不甘的泪水,不停的砸着方向盘,发泄着心中的愤怨,用不断的喇叭声,宣泄着堵在胸腔里,那名为无能的狂怒。

“哇哇啊哇哇~~~”女人打累了,骂累了,更哭的头晕脑胀,只得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越哭越恨,越恨就越想,越想就越要哭,越要哭就越要恨,如此的循环下,女人终于品尝出了我那嘲讽笑容的滋味。

因为每一个离开的人,在面对肖梅时,眼神和表情都不一样,但是他们脸上的鄙夷和嘲讽却都一摸一样。

每一个嘲讽,每一个鄙夷,都深深地落在肖梅的眼睛里,刺进她的心里。

对我母子二人的每一句夸赞与褒奖都听在肖梅的耳朵里,冲进她的脑子里,令她刺入心里的那些嘲讽与鄙夷,可以不断的发酵。

嘲讽与鄙夷经过反复的发酵,令嘲讽的意味变得醇厚,持久,和强烈,令那些原本被肖梅忽视,或者品尝不出的意味,变得强烈而又明确,清晰无误的在脑子里翻腾,将她的丑陋,残缺的灵魂撕扯的更加残破。

原本是来报复的,可结果呢?

自己就像一个跪在地上祈求施舍的乞丐般,用大吵大闹,歇斯底里的手段在苦苦哀求一句认可。

就像挑战成人的婴孩般,用最恶毒的话语来攻击他人,以此来激怒别人,为的只是得到成年人那句不耐烦的你赢了。

像无知孩童索要某样东西搬在父母面前满地打滚,用辱骂和斥责来撒泼。

换来了什么?那小子对自己充满厌恶鄙夷的怜悯。

得到了什么?别人对那小子的赞叹和钦佩。

为什么受辱的只有自己。为什么本是鲜花的自己,最终却落得个绿叶的下场?

“妈的,妈的,混蛋凌芳华,混蛋凌霄开,你们怎么不去死?一分钱没拿到的畜生,穷逼,怎么不自己上吊?你们都他妈该死。该死,都该死~~怎么不去死~~你们为什么~~为什么?我可是三轮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是把你们赶出家门的存在,是忍辱负重,做好陷阱,隐藏了十年,把你们这对畜生赶走,夺下宝座的肖梅啊。怎么会让你个小畜生打败?不行,我要找回来,找回来,对,一定要找回来。对找回来……找回来……找回来……怎么办?怎么办?对,就这么办。”女人在心里盘算好了一会儿,终于露出一个笑容,随即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在店里二楼的房间里。

“大哥,干什么呢?你~~我~~她们说你心情不好~~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嗯~~我们~那个~~”张红的一句充满关心的话语,把我从思念中,拉回现实。

“真要是她们,田总真屁精早都上来了。还等你?”我心想。

“啊~~没事~~只是挺累的。”我如实回答道。不是忍得累,是想的累。

“我不开心,是因为我妈,不是我。”说着,我向张红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你妈~~也是,老板娘好可怜。不过都过去了,你们……”张红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同情和怜悯。后面的话却被我摆摆手打断了。

“我说的不是被赶出家门,而是我觉得我妈这些年轻,在刘家的付出不值得。真的很不值。伺候一个男人三十五年,把整个家族担在肩上,往前进。担不动就拉,打不动就推,推不动,就跪在地上背着爬,可结果就换来这么个被全家扫地出门的结果。哼~~一群让人恶心的废物。”我淡淡的说这群,语调中满是凄凉。

“这样啊。你没想那个刘夫人的事就好。我还……”张红松了一口气,说的话被我打断了。

“她就是个屁,能拿着她当宝的,能是什么东西了?所谓物以类聚。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与时俱进。嘿~哈哈哈~~”说完,我情不自禁的放生大笑起来。

“大哥,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说呗~~”门口又传来张总,张淑霞的声音。

“啊,张总。嘿嘿嘿~~那一家子,有趣的很。”躺在床上的我,盘腿坐了起来。

“当初这个肖会计大学刚毕业,来我妈的化工厂找工作。她自以为是大学生很了不起,起码经理起步,结果就弄了个出纳的位置。眼高于顶的结果就是,啥也干不好。我妈本想辞退了她,不知道怎么成了我爸的助理。嘿嘿嘿~~这都快十年了,当初大学毕业什么工作能力,现在还是什么工作能力。连个报表都看不懂,真不知道她怎么大学经管系毕业的。当了刘夫人快五年了,学也该学会了,可结果~~哈哈哈~~听毅哥的~哈哈哈~~嗨呀~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我话没说完,乐的在床上打滚。

“我娘俩要是能让区区一个刘家收拾了,这就干不成集团了。啊哈哈哈~~”说完,又是一阵大笑,笑的张红和田总不解的面面相觑。

但是在看到我确实没事的时候,好像还很轻松的时候,也就没必要打搅了。

我乐归乐,可是善后的事情怎么搞?

我不禁又皱起眉头。

毕竟要解释的对象可是我亲妈,可不是那群能让我轻易牵着鼻子走的蠢蛋。

因为十年前,有意留下肖梅,给老爸当助理的那个人,就是我。

“哎~~~希望我娘也是半推半就吧……算了……就这样吧,我有权保持沉默。”进退两难的时候,那就别动了,以不变应万变。

打定主意,一屁股坐了起来,乐呵呵的,用混厚的美声唱法,高歌着忘情水,走下楼梯:“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下垂……”

在刘家别墅里,那个我和母亲曾经居住过得两层小楼里,正不断的发出男欢女爱的淫荡呻吟。

“毅哥,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弄得人家好爽。”骑着男在床上驰骋的年轻女孩,不断的耸动腰肢发出银浪的娇喘。

“毅经理,你赶快给这小骚蹄子弄泄身,也尝尝我的味道吧。”胸脯顶在女孩后背上的半老徐娘,一手抓着女孩那对小巧挺拔的乳房不断揉抓,一手按在女孩的阴部,不断的刺激着女孩蜜穴上的小珍珠,增加着女孩的快感。

“好,等老子操翻了这小婊子,再来操你,你等美吧~~老子可是号称金枪不倒大将军的刘毅。嘿~~嘿~~嘿~~真尼玛爽~~老骚货,过来,让我吃吃逼你的老黑逼~~”男人双手在女孩干枯的,好似柴火棒一般的细长腿上~说是腿骨更合适点的皮肤上,不断的抚摸着。

“妈~~你听听~~老黑逼~哦~啊~爽~~这算~哦~人话吗~啊~~”骨瘦如柴的年轻女孩摇晃着胸前那唯一两坨不大的脂肪凸起,浪叫着,呻吟道。

“这是夸你妈呢,都说老逼败火,骚逼进补,你妈这黑骚逼这时候吃,最好。”女人离开年轻女孩的后背,摆着肥硕的大屁股,迈开细长的小短腿儿,像走秀的时装模特般,扭着身体最宽的腰部,站在男人的脸上,将她那肥厚的,张满黑丛林的阴部塞进了男人大大张开的血盆大口里。

“嗯嗯~~好吃~~好吃~~真补~~”男人将舌头伸进,矮冬瓜身材的半老徐娘的阴道里,不停的舔着,还不断的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直播间打赏一年,花了十五完全,就弄来这么一对活宝,早知道没了美颜滤镜瘦身,是这么对玩意,就不送礼物了。妈的,十五万啊,自己叫的俩逼,含着泪也要操完。”男人嘴上舔着,腰部挺着,心里想着:“什么尼玛逼环肥燕瘦,一个是一身膘的肥猪,一个是耗子白骨精,就这逼样还出来卖,操。要不是看在母女齐上阵的份上,老子才不碰这对婊子呢。”

“真尼玛隔得尚,全是骨头棒子。这逼毛也不说刮刮,吃了一嘴毛。操~~这哪是享受,分明就是卧薪尝胆。”男人报复性的用力的挺腰,用力的舔弄,用他自以为高明的拙劣技术,享受着母女花那假惺惺的呻吟浪叫。

床铺在颤抖,骨头架子在颠簸,肥漂肉在震颤,男人在嘶吼。

令本应该淫靡而诱人糜烂春景索然无味。

令这男女交合的,不堪入目的淫浪场面,变得不堪入目。

二十分钟后,一男二女终于结束了战斗。

男人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扶着门框,眼看着耗子白骨精,在猪精的搀扶下,扭动着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迈着不至于让自己散架的莲步,一挪一蹭,好似文质瘦弱的林妹妹那般,倒进了出租汽车的后座。

“操你妈的~~还真以为是林妹妹呢?还尼玛得让老娘掺着才能走。操。一对烂货。我要张这样,早就拿个杯子,撒泡尿给自己浸死得了。妈的,真尼玛恶心,呸呸呸,还吃了一嘴毛。隔死老子了。操你妈的,不行,得多叫来几次,要不然这十五万花的亏得上。(亏得上,土话,亏得厉害。)”男人骂完,一手扶着酸痛的腰部,一手扶着家具,一步步挪到沙发边上,顺势倒在了沙发里,不断的揉腰,呻吟着。

“毅哥,你怎么在啊?我老公呢?”女人肖梅看到男人刘毅倒在沙发上,脸露喜悦之色,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装出一副端庄娴熟的模样,用丫鬟的动作,装出主母的架势,带着一脸严肃的问道。

“陪客户喝高了,睡在酒店客房了。还没醒呢,咱俩正好能乐一乐。”刘毅说完,向沙发里挤了挤,在腾出的空位上拍了拍,随即将裹着的大睡衣掀开,露出了他那被酒色掏空,外强中干的虚胖白肉。

“就知道毅哥你最厉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掌握。现在那老不死的司机也被你换了。你太厉害了。”女人欢呼一声,好似乳燕投林般,一下扑到刘毅裤裆间,一边脱衣服,一边吸吮刘毅的软脚鸡巴。

假装没看见刘毅往嘴里塞药丸的动作。

“今天怎么样?那小子服没服你?我教你的招数怎么样?”刘毅为了等待药力发作,用话打岔。

“操~别提了~~可气死我了~~”听到刘毅的话,肖梅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次掀起滔天巨浪,缓了半天才强装出的阳光灿烂,瞬间阴云密布。

强撑着的开心语调也化作狂风的呼啸。

用力的狠砸了几下沙发的扶手。

“啊?你吃亏了?那小畜生怎么气到你了?给我说说~~我给你做主~~”刘毅瞬间紧张起来,带着一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问道。

“那小野种他~~他~~他能怎么气死我?他也配~~他说话~你也知道~太难听,我忍了一路~~忍得太辛苦了~~只能在你这里发泄发泄了~~”女人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即将爆发的风暴冲醒了女人了理智,为了自己的目的,赶快改口。

“你也知道那狗娘养的,就是死鸭子嘴硬。你都不知道我给他气的呀~~疯子一样~不停的大喊大叫~要不是他营业员挡着,估计店都砸了~你不知道,我当时爽的呀~~别提了~~就是个疯子~~”女人咬牙切齿的说着,拳头紧紧的攥着,眼睛里射出怨毒的光芒,脸上的表情也因为自己胜利的幻想,而兴奋的赤红。

“你用的什么法治的他~~跟我说说过程,快跟我说说。”已经赤裸的男人拉着精神亢奋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我可厉害了,不管他怎么骂我,我就坐着不动,哎~~我就这样坐着,哎~~我就看着他,哎~~你都不知道我多过瘾,嘿嘿~~嗯。老爽了,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啊,就坐着玩,就坐着,滋溜滋溜的喝茶,美滋滋的看着他发疯,哎~~我就看着,我就什么也不说,哎~~我他妈全当野狗冲我叫了,哎~~那感觉~~啊~你不知道~~老爽了。”女人在脑海里,将自己与我对调,享受着,这虚假的胜利,所带给她真实的快感。

“毅哥啊,你猜猜怎么着?那小混账气傻了都~~给他自己的工作台都砸了~~哎呀~~我就笑着跟他说话~~他气的吆~~你猜猜他都干什么了?他连客人都骂上了,可是得罪了好多人。”女人的大脑,被疯狂刺激着,亢奋着,产生出一幅幅真实发生过的虚假回忆。

“那小贱人还差点跟客人打起来,你不知道我看的多爽,我就看着他笑,哎~~我就笑~就笑~笑的他发疯发狂~~笑的他气急败坏,哎~我就这么坐着笑~~看着他跟客人吵,看着他砸店,哎~~我就看着,就看着,我也不管~就看着~就看着~~”女人越说越兴奋,越想越亢奋,令她的大脑产生出从来没发生过得真实。

对就是真实,因为女人肖梅,真实的感觉到了我的愤怒,真实的感觉到我了我的无助,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我那时的全部。

如此强烈,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了,就像自己的记忆般那样刻骨铭心,就像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般身临其境。

就像自己才是那个坐在椅子上,带着一脸的怜悯,嘲笑那个疯狂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疯子。

这些喷薄而出的幻想,令刘毅也身临其境,陷入了更深的幻想,就像是自己战胜了那个从未占过丝毫便宜的对手那般,无比的亢奋,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荣耀,那种从来没有过得激动,感动,亢奋,只在眼看着嫂子和大侄子净身离开时才有过。

但那时,自己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狠狠地攥紧拳头,强压着想要欢呼跳跃的心情,在大哥面前,表现得悲切和哀伤一些。

可是现在,不用了,在春药和兴奋剂的刺激下,刘毅的大脑表现得更加兴奋,身体也随之亢奋的不停震颤。

双眼犹如野兽凶狠和疯狂的男人,用力的抱紧女人同样激动的身体。

两人在同样的精神状态下,热烈的亲吻,紧紧的拥抱,疯狂的抚摸,兴奋的呼喊,凶狠的碰撞,宛如两头凶狠的野兽,宣泄着体内无法抑制的洪流。

“操,操,操~操死你个骚婊子,操死你个骚婊子~~”刘毅压在肖梅的身上,屁股高高抬起,再狠狠地落下,不断的发出淫靡又激烈的碰撞声。

“哦~~啊~~舒服~~啊~~毅哥~毅哥~~好棒~~哦~啊~~”赤身裸体的肖梅,用四肢缠住刘毅的身体,迎合著刘毅的抽插,不断的浪叫着。

似乎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宣泄体内的亢奋。

“操死你,我操死你,小畜生,小贱种,看老娘怎么操死你~~”肖梅翻身上马,蹲在刘毅的小腹上,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刘毅的小腹。

“舒服,真爽,太棒了~~夹得好舒服~~爽~~”刘毅双手抓着肖梅那对有些松垮垮的大奶子不断的揉着,时不时的神嘴在那对一手不可掌握的大奶子上啃几口。

“弄死你~~操~~操~~操死你~~”肖梅下面的嘴吸吮着鸡巴,上面的嘴喷着粗话,雪白的皮肤被兴奋涂抹上了一层晶莹的淡粉色,令她看起来充满了妖异的性感。

满身大汗的二人,从沙发滚到了地上,好像沾满油的身体,散发糜烂的味道,和淫荡的光彩,不断的喘息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毅哥,你不去~折腾折腾那小兔崽子?”发泄之后的肖梅冷静下来,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不好吧?毕竟是我侄子,不想他太难看啊。搞得太惨,刘家脸上也不好看,闹笑话的。”刘毅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独自战斗,并取得胜利的记忆。

“你让他丢点脸就行,就丢丢人而已,又不是弄死他。丢面子而已,有什么?”肖梅悠悠的说道,仔细的斟酌着每一个字。

“丢人,也好。不过,我嫂~~那谁,老板娘就看着那小子闹腾,不阻止一下?”刘毅转移了话题。

“老板娘出去旅游了,不在。真要是在,也有办法~肯定弄不大是真的。”肖梅把吹牛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嗯~!这样欺负孤儿寡母的~~真的好吗?啧,我这身份,我还是他长辈……穿出去了,胜之不武,不好听啊。要不~哎~~算他命大,还是算了吧。”刘毅眼珠转了转,以退为进,做出为难的表情说道,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怎么能问肖梅多要点代价。

“哎呀,毅哥~~~你不能眼看着人家受了欺负,不管啊~~他可骂的人家很没面子呢。”肖梅靠在刘毅身上,不停的撒娇,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大胸脯在刘毅身上蹭来蹭去,声音甜腻的令人肉麻。

“哎呀,不是我说,他是我侄子,虽然断了父子关系,放弃了继承权,但他好歹是我大哥的长子,是我老子的长孙,你今天刚狠狠地折腾人家一次,好歹让人家缓缓啊。要不改天吧。改天。”刘毅看着肖梅脸上的表情变化,知道计谋得逞。

所以,更加推脱。

“毅哥,你是我毅哥啊,人家受了你侄子欺负,你这做长辈的帮嫂子教训教训晚辈不行吗?他对我这个长辈太无礼了。教训教训他,好不好吗?好不好吗~毅哥哥,~~我的好毅哥哥了~~”肖梅继续在刘毅面前借着撒娇的机会,施展着她肉体的魔力。

眼看着差不多了,刘毅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很不情愿的答应下来。

而作为感激的谢礼,肖梅趴在沙发上,用双手掰开自己那高高撅起的肥硕大屁股,露出了专属于刘毅的性器官,肛门。

“毅哥哥快来干我的骚屁眼吧,快啊,等不及了。”肖梅强迫自己,在发出诱人呻吟的同时,不断地扭动大屁股。

“骚货,就是骚货,老子真是爱死你了。”刘毅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鸡巴上吐口水,做着插入前的润滑准备。

“毅哥,快点,痒死了,不行了,快插进来吧。”肖梅发出甜美的浪叫,想要刘毅赶紧弄完,因为肛交对于肖梅来说,真的很痛苦。

但是刘毅却根本不管肖梅是不是真的舒服,他要的只是自己舒服而已。

“急什么?老子要好好的疼疼你。”刘毅说着,双手抓住肖梅的细腰,将鸡巴顶在肛门上。

“唔~~毅哥,快点呀,人家等不及了,快点啊~~”肖梅骚扭着屁股,急切的想要将鸡巴吞吐肠道般,硬着刘毅的鸡巴向后顶。

目的只有一个,早点结束这肛交的痛苦与欺辱。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咱们有的是时间乐呵。”刘毅说着,将勃起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肛门。

一种征服与独占的感觉在刘毅心中蔓延,传遍全身,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兴奋,令并不美妙的变态性交有了特殊的味道。

“咿呀~~啊啊~~呼呼~~哦啊~~”肖梅发出充满痛苦的呻吟,不管被操多少次肛门,她始终无法接受,甚至说适应这种刚撅起。

为了减缓痛楚,弓起身体,让自己的肠道尽量保持一条直线。

但是这个动作和呻吟,对刘毅来说,确是极好的感官和心里刺激,远比春药还好用。

刘毅一边奸淫着肖梅的肛门,一边拍打她的大屁股,在肖梅的白皙屁股上留下一片片赤红。并且在臀部的震颤中,享受着肖梅的呻吟浪叫。

火辣辣的疼痛,从肛门传遍全身,令肖梅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手指深深的陷入沙发坐垫里,脚趾也紧紧的蜷缩起来,原本湿润的阴部也变得干涩起来。

“呜呜~~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呀呀~爽~”强烈的痛苦令肖梅忍不住的大声呻吟,但是为了讨好刘毅,不管多么痛苦与屈辱,都只能说舒服。

“爽不爽~~爽不爽~~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刘毅明知道肖梅很讨厌肛交,甚至说是厌恶,但还是喜欢这样做。

不是因为有多么舒服,而是心里痛快。

“爽,好爽~~好舒服~~毅哥好厉害~~好厉害呀~贱货不行了~~快点射吧~”肖梅满脸眼泪,咬着沙发坐垫,痛苦的说道。

“舒服就再玩点别的,肯定让你更舒服。”刘毅坏笑着,开始击打肖梅的身体。

痛苦的呻吟和噼啪作响的声音,再加上手掌传来的震颤感觉,令刘毅感到无比的刺激和亢奋。

“好毅哥,快不行了,要玩坏了~真的要玩坏了~~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肖梅在痛苦中不断的呻吟,卖力的扭动着身体,收紧肛门,想要这灼烧般的痛苦赶快结束。

“天降大任,苦我心智~~天降大任,天降大任~~”在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中,肖梅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为了能站在权利与财富的巅峰,这些必须忍耐下来,因为自己已经忍耐了太久,不能让那些屈辱和痛苦白费,所以,自己必须忍。

为了拉拢强援,讨好刘毅,自己不但牺牲了色相,任他奸淫,甚至还要当他的厕所,喝下他的尿液。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有这样,才能拉住这个花心的男人。

早晚有一天,这一切的付出,将会得到回报。

等到自己成为主宰的那一天,一定要让刘家在自己脚下膜拜,祈求……一想到自己这是在向目标迈进时,必须经历的苦痛,肖梅更加卖力的迎合起刘毅的抽插,表现得更加浪荡。

第二天中午,茶庄里。

“有你这么当老板的吗?咱中午凭啥不营业?你知道这少赚多少钱?”张红抓着我的衣领离开店门。

“就是,知道这得让老娘少赚多少钱?”付姐拉着我的胳膊。

“你这老板居然为了睡觉要暂停营业?有你这么干买卖的吗?”田总推着我,让回二楼休息。

“不是,咱们以前中午不都暂停营业吗?怎么客人一多,你们就改规矩了?姐姐们呐,咱们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下午再干不行吗?”我大声抗议着。

“屁~~赚钱的时候除了你,哪有累的?你看看,这是多少财神爷?这是多少毛爷爷?”张红一边把我往二楼楼梯口拽一边说。

“就是,当人财路者,不共戴天,别找骂。”张总说着,将张红一脚踹断的暂停营业的木牌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好意思啊,杨总,我们老板这里有问题,您别见怪。”田总陪着笑脸,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道。

“哈哈哈哈~~你们这是倒过来了。老板要休息,你们店员要加班,哈哈哈~~很怪啊~~哈哈哈。”常客杨总好爽的笑道。

“看样子你们小老板给你们不少啊,干劲儿这么足,休息时间,白拿的钱都不要。”杨夫人也笑着说。

“年底分红,我们老板拿出三四成的纯利润给我们分,我们能没干劲儿吗?”张总拎着两大包茶叶,递给杨总。

“哦~~难怪~~那就不打搅了,免得跟你们不共戴天~~去忙吧,去忙吧~~”杨夫人接过茶叶,笑着挥手,离开。

其实说起来,我对物质,金钱没那么大的欲望。

在我看来钱赚的太多也未必是个好事。

因为无数的事实证明,钱越多,人就越不会花,所以被钱烧毁一生的大有人在。

为了让这把火不至于烧了我自己,还不如给这危险送出去,烧别人算了,于是就有了我年底将三成提高成四成纯利的事情。

可是看那几个娘们的这个架势,很有可能会为了增加收入而延长工作时间。

这是我绝对不想看到的。

因为那样对我来说收益率实在太低。

所以,当我用成本和收益的比值来做解释的时候,我忘记了这几个娘们的接受能力,于是乎,她们在得知自己利用中午休息时间也有50元一小时的收入时,就单方面的提出,中午不休息了。

可是对我来说,这就是付出零售的代价,只能拿到批发的收益,这等于是自己把价格降下来了,这我哪能忍!

我要控诉,我要反抗,我要上楼睡觉去~~娘滴。

她们这一小时五十块是稳赚的,那就代表我这一小时有可能是赔的。

因为她们要是买不够数额,那么我必须要从自己的应得收益里去补她们的欠额。

如果她们卖的高于既定数额,那么这些多出来的钱,就都是我的。

但看着人流量,想要赚到那么高的纯利,很困难。

“这他娘的不完蛋了?我要控诉,我要反抗,我要睡觉去~~”我抓了抓脑袋,低声嘀咕着,反正她们开心就好,这是无所谓的事情,我压根就没打算用这个茶庄赚钱,这只是个铺垫而已。

“请问~小老板在吗?”一个充满磁性,彬彬有礼的男声传来,打断了我和几个营业员的混闹。

“不在,他有事出去了,想买茶叶改天再来。”话刚说完,就被张红一巴掌捂在嘴上。

“在,就他。请问您想买什么茶叶?别耽误老娘赚钱,姐妹们正闹穷呢。”张红笑着对客人说了一声,转头就狠瞪着我,说道。

“嗯~嗯~嗯?”我用力点了点头,表示一定把这个客人拿下后,张红终于放下了手。

“嗯?!我操咧~~娘了个腿的。这是给家长叫来找场子了?开玩笑,敢撒野就是死路一条。乖乖的认宰就对了。”当我看清面前的男人居然就是刘毅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灿烂微笑。

“刘先生您好,刘夫人您好。请问能为您效劳吗?”我看了看四叔刘毅,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不远的肖梅,客客气气的说道。

“嗯?哦~~呵呵~~我们就是来看看,我听你妈肖梅说……”刘毅笑着,慢悠悠的说道。

“她只是刘夫人,仅此而已。”我皱了皱眉头,直接打断刘毅的话,脸上出现了怒容,因为肖梅配不上妈这个字,更不配她跟我母亲相提并论。

我话音未落,看出情况不妙的几个娘们,不等我示意,走了个干净,缩到一边等着看boss战。

“别啊,她现在好歹是你生父的妻子……”刘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生父的妻子只是他的妻子,刘夫人而已。也仅此而已。小店应有尽有,请问您二位想要什么?”我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微笑,话里有话的提醒着肖梅她昨天遭受到的屈辱。

用目光和上翘的嘴角,表现出更加强烈的嘲讽和鄙夷。

“还能买什么?当然~~当然是茶叶了。我们就买点茶叶,顺便帮你一把,毕竟你是我大侄子。”刘毅刚想说点什么,肖梅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让刘毅突然改口。

“多谢惠顾,这边请。”我微微鞠了一躬,随即带着二人走向工作台。

“小店装修的有点简陋啊,要不要给你注资?多少是个意思,自从你们母子离开以后,我们集团的资本在这几年里翻了十几倍,这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在你妈执掌三轮集团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过。”刘毅带着一脸恶毒的微笑着看我,说道。

“哦?是吗?那恭喜你们找了个好经理,愿你们完事顺利,心想事成。”我微笑着看向面前的狗男女,继续做着泡茶前,洗刷茶具的准备工作。

“那还能有假?财务报表你没看过吗?哦,忘记了,你跟你妈已经被我们刘家撵走了,轰下台了,你怎么能看到呢?啊?啊哈哈~~”肖梅带着一脸的嘲讽看着我,说完话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看过了。总资产比我我们娘俩在的时候翻了三十一倍,很厉害,也很佩服。不知道是谁干的。祝福你们。”我慢条斯理的说着,温文尔雅的将茶杯放在两人面前。

“请用茶。”我看着一脸惊愕的二人,微笑着说道。

我的微笑和动作,明显让肖梅愣了好一会儿,因为这与她昨天受辱前的做法一模一样,难眠让她有些许忌惮,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这茶~~不行啊,味道太淡了,便宜货吧?怎么穷成这样?进货的钱都没有了吗?要是资金困难,跟四叔说,看在你是我大侄子的份上,怎么也得帮你一把,也好进点像样的东西啊。”刘毅带着一脸嘲讽,看着我,用满是揶揄的口气说道。

“进货的钱还是挤得出来的,不捞您费心。您再尝尝这个吧,看看合不合口。”说着,我将冲泡好茶叶的玻璃杯放在了二人面前。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弹着桌子,一副等着好戏上演的开心样子。

“呸呸,这茶怎么喝啊?是人能喝的吗?”肖梅喝了一口,不停的发出夸张的吐东西的声音。

“这茶叶确实~~算了,看在~~是吧?我就不说这茶叶一钱不值了。嗯,就说句还凑合吧。”刘毅也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赞扬表情说道。

“这茶叶其实还是很好的。纯正的西湖龙井,来自原产区的茶叶通过一系列老手工炒茶工艺做出来的。二位不喜欢,只是没对了胃口而已。所以,这茶叶对二位来说,自然一钱不值。可在懂行的人眼里,这可是无价之宝。所以说,再好的千里马,也得遇到合适的伯乐不是?”我依旧微笑着说道。

“你怕不是让人骗了吧?这种破茶叶,喝嘴里都没味道,你可别上当了。”刘毅阴狠的看着我说道。

“我自认有那相茶的伯乐眼,上不了当的。这可是我自己磨炼出来的,不是靠别人来识别的,肯定没错的。”我笑着看着二人,解释着西湖龙井和其他产区龙井茶叶原料的区别,以及如何辨认。

“所以,这识不识货,得看这伯乐有没有这智慧。”说完,我笑着端起茶杯向面前的二人举了举,示意干杯。

“哦~~?茶叶说的头头是道,可看你这买卖做的~~也不行啊。装修的这么简陋。你也就是个相茶的伯乐,做买卖的伯乐~~”刘毅笑着看了看店内朴实无华的装潢,带着讥笑的表情,嘲讽道。

“还是那句话,想当伯乐,必须有那个德,厚德载物的德。那是一个人过往的知识,阅历,经验,磨砺出来的能力。咱们过往不同,经历不同,所以喜好的东西风格也不同。你们喜欢奢华的外表,我喜欢朴实无华,注重内涵的东西。所以我这小店的装修风格不合二位的眼缘,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请见谅。”我端着茶杯轻啜一口,淡然的说道。

“哼,说的好听,可你会投资吗?懂投资吗?这么大的店铺,装修的豪华了,茶叶价格也就上来了,可你看看你这里,多简陋,好东西也卖不上价。哼……所以说,这买卖,不是你这种所谓的伯乐能相明白的。”刘虽然语气充满轻蔑和不屑,但是维持脸部微笑的肌肉,却时不时的跳动几下,放在桌子上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攥了起来,摆出了进攻的姿态。

这紧张的气氛令肖梅也如临大敌一般,将自己的化妆包无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伯乐也是分等级的,等级越高,相马的本事也越高,也越能找到千里马,本事不行的,也只能靠着别人给的背景,空有一个伯乐的头衔。所以我这小店里的奥妙,你们相不出来,也是应该。”我微笑着看了看刘毅和肖梅。

接着说道。

“你这破店有什么奥妙?能有什么奥妙?还~~还~~还~~什么伯乐我,相不出来。你倒是说说,说说啊,啊?就说经营不善,赔本赔的装修不起得了。少贴金了。”肖梅指着我的脸大声说道。

体现自己强大的途径,只有将别人贬低到一钱不值这一种方式。

“我这小店拿不上台面,说不说的吧。不如就说说你们刘家的三轮集团如何?那可是二位伯乐引以为傲的千里马~~嘿~~如何?”我微笑着给两人都倒了些茶水。

“哼这小店你都干不好,还提我们集团,你也得配啊。我说的对不对,毅哥,你配吗?啊~?”肖梅对我一顿冷嘲热讽,胸前的化妆包也被她随手划拉到一旁。

“别啊,咱们听听他怎么说。人家想要找点面子,就给他个机会呗。说对了,咱学学,说错了全当笑话解闷了。咱还没沦落到要跟他这破茶叶店老板一般见识的地步,掉价~~”刘毅双臂抱胸,懒撒的靠在椅背上,带着一副傲慢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想必您二位还是看不懂报表吧?我妈执掌三轮集团的时候,你们俩个就看不懂,可以说刘家就一个会看报表的。我跟我妈都离开快五年了,你们依旧看不懂。我没说错吧?以前的肖助理,现在的刘夫人。还有你这采购经理,刘毅刘总经理。”我坐直了身体,满面笑容的看着面前二人,做出老师即将授课的样子。

“看不懂怎么了?我们都没学过。再说了,我们看那个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怎么投资。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指点我们了?你可别丢人了。”肖梅带着一脸轻蔑,嘲讽道。

“会计报表是一个企业的命脉,也是公司运行效率和效益最直观的描述。简洁意骇,所以这分析报表,是企业管理者的基本要求。你这伯乐连基本要求都做不到,还说什么伯乐?”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我妈执掌集团的时候,主营业务收入在总收入里占比八成以上。虽然进展缓慢,但集团一直在稳步发展。但是被你们撵走以后,三轮集团的总资产比原来翻三十五倍。”我带着满脸的嘲讽表情用指节敲了敲桌子,看着刘毅的眼神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那还不说明你们母子俩就是废物吗?还说明什么?”肖梅指着我的脸兴奋的骂道。

刘毅在肖梅的影响下,将嘴角和眼角弯到到了轻蔑和鄙夷的极限。

“呵呵,后面还有呢。你们集团在这五年内通过土地溢价增值三十九倍。股票价格从我妈执掌时候的八块三,增值到现在的八十三块三,翻了十倍。于此同时,集团的主营业务收入从我妈那时候的百分之八十三,下降到现在的百分之七不到。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我脸上浮现出怒意,声音变得冰冷,眼神变得冷厉。

“这说明你们管理的好,能躺着数钱?是这么想的吧?缺钱了,干不下去了,把地卖了就是钱?变卖公司财产也能继续潇洒的过?”我冷笑着看着刘毅,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做梦呢?公有资产不能随意交易,这是法律规定的。即便交易,你们手里的都是工业用地,回归耕地,根本不可能。商业开发,法律不准。唯一的用途就是扩建工厂,最差也是盖成仓库,收房租。不过~~就凭你们手里的那点资金,够吗?”我的笑容越来越冷,眼神也越来越锐利。

“不妨告诉你俩,你们集团目前的可用流动资金一共就七百万。员工工资一发,就去了将近一半,剩下那四百万够干什么的?从股市抽掉资金?哼~~股价崩盘,集团资产蒸发至少六成。知道什么概念吗,就是破产。”我冷笑着,看着眼前面楼惊恐的二人说道。

“有地能卖是吧?嘿嘿嘿~告诉你,卖不了。土地严重溢价的后果就是想买的,根本买不起,买的起的那些大公司,大企业根本看不上,因为实在太小,距离还很远,整合起来代价太大,所以根本不会买。到时候降价卖?公共资源什么时候允许市场经济掺和了?降价到有人买的地步,哼~做梦去吧。”我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看着冷汗直流的刘毅说道。

“综上所述,你们集团现在就是水肿的濒死巨人,连虚胖都算不上。嘿嘿嘿~~你们现在玩的这一套,二三十年前,上广经济改革的时候,早都见识过了,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再来一遍而已。这十七年载在这种扩张模式下的企业至少几百家,每一个省份都是好几个范例,每一个范例的时间周期,都是十年。三轮集团,成立的那天到现在,正好是第十个年头。只要你们今年拿不到银行贷款,三轮集团也就结束了。祝你们好运,能避过这一劫。”我说完这些,长舒一口气,恢复了一身的轻松。

用一种非常矛盾的怪异表情看着眼前的二人。

“那~~那~~那~~”肖梅看到刘毅震惊的表情,也知道我所言不虚,所以也紧张起来。

“怎么办是吧?没办法,集团的根基在我妈离开的时候,都被你们砍倒了。立足之地,也被你们铲平了?怎么起死回生?”我冷笑一声。

“我这店里的客人,都是靠着诚信维系,而不是你们所谓的感情。拉住这些客人的是我茶叶的质量,而不是你们用的那些小恩小惠。我赚的比任何人都多,靠的都是别人没有的知识。所以我每天琢磨的都是如何才能让我茶叶的味道百年不变。我要追求的是极致的完美。”我指了指自己店里的天花板。

“你们以为这店里的装修简陋,可这是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设计出来的?我这店,能把外面的太阳光反射到店里的每一个角落,而且要无影。这是最大化还原我茶叶原本的颜色。到了晚上,只要一盏灯光就能照亮整个店面,靠的还是反射。而且在反射的基础上,还要制造出层次感,制造出最优雅的喝茶环境。”我收回指点的手指,看向面前斗败公鸡一般,垂着脑袋的二人,接住说。

“这些跟茶叶无关的东西没必要研究是吧?可这样才能精益求精。产品就像绘画大师笔下的图画,多一点败笔,质量就下降一点,等这败笔多了,也就成了残次品。一个残次品,凭什么喊高价?炒作?吹捧?蒙骗?这些可长不了。连这些都不懂,你俩凭什么来嘲笑我?就因为你们金玉其外?我只要几句话就能证明自己的价值,用得着要那些累赘来衬托我的高贵吗?”我冷哼一声,留下两个无地自容,一脸茫然对望的二人,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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