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像个大南瓜,呵呵呵~~~”看着二姐的大肚子,一时母性泛滥的我,两步窜到坐在沙发上的二姐面前,双手按在肚子上,不停的摸来摸去。
“哎呀~~小家伙会动呢。”正摸得高兴,手掌处突然传来异样的感觉,拿开手掌后,就看见二姐肚皮上凸起一个小脚丫印记。
“哇~~好有趣~~”三姐也窜到二姐面前,伸手在凸起上摸。
“好有趣啊~~真好玩~~”我和三姐一左一右将全身赤裸的二姐夹在中间,一人伸出一只手,在二姐肚子上乱摸。
“等你们当了准妈妈就可以随便摸了。现在还是收敛点吧。”正在跟凌梦雅和苏家少爷们说话的唐少麟微皱着眉头说道。
“当爹的不愿意你们乱摸了,好不赶紧走?”凌梦雅向我招了招手,笑着说道。
“哈哈哈~~~”三姐看了看唐少麟,发出一串大笑,伸手勾住二姐的脖子,一边跟二姐舌吻,一边拨动二姐的阴部,令二姐不住地发出阵阵娇淫。
“呵呵呵,当了妈还是这么淫荡啊,你俩一定没少干好事。”三姐向唐少麟举起沾满粘液的手指,看着唐少麟坏笑道。
三姐的举动让唐少麟面色羞红,低下头不停的挠脸。
“看也知道吧?还用你说?不过~~怀孕的时候做爱,孩子生出来以后会是个癞痢头,你们还是消停消停。”凌梦雅脸上表情严肃,认真的提醒道。
“明白,明白,我们再折腾,也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唐少麟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色更红了。
我斜眼瞥了瞥二姐手腕脚腕以及脖子上那几个看起来好像首饰,但实际上却是代表性奴身份的金属环扣,又看了看她的乳头环和阴蒂挂链,最后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二姐阴唇上的烙印上。
虽然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但是那深色的痕迹却能让我联想起二姐刚打完烙印时阴唇的惨状。
二姐阴唇上的丑陋模样让我情不自禁的皱起眉头,不知道二姐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因为在毕业旅行时,我问过唐少麟,二姐这种烙印一但打上,就再也回不了头。
这么残酷的事实,这么伟大的奉献,这种把一切尊严,羞耻,人格,甚至后半生都奉献给出来的壮举,能不能得到主人切实可行的保证?
例如唐少麟移情别恋后,二姐能得到多少补偿。
而凌梦雅的回答让我从头凉到心里。
他解释说,奴主与贱奴相对时,奴隶只有对主人的责任与义务,奴主对性奴只有权利,包括生杀大权。
所以二姐是吧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都交给了唐少,而不单单只有人格和尊严。
所以当唐少麟遗弃二姐时,是不会受到惩罚的,而这种惩罚却会被主人遗弃的二姐承担。
这是对性奴不会讨好主人,让主人生厌后的惩罚。
所以,当二姐成为唐少的性奴时,她就必须不惜一切的来讨好唐少麟,以此来延缓或者不至于被主人遗弃。
可能是因为照顾我的情绪,所以凌梦雅主人也说了一些让我感觉好一些的安慰话。
比如二人解除关系后,对于赔偿,可以借助法律。
如果二姐想要回归正常生活,以现在的科技手段,可以完全抹除二姐身上的烙印。
而对于性奴想要回归正常生活,他们这些圈子里的人其实是抱持着鼓励和赞许的态度,毕竟大家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不是被正道所接纳的,能看到有人可以回归正规,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就好像看到狱友回归正常社会的感觉。
那个祭司在仪式上的所作所为也能证明这一点。
在二姐请求帮助时,他却无动于衷,当拘束二姐时,却不断的提醒二姐,足足提醒了十三次。
如果二姐只是一时脑热的选择,在当时的气氛和环境下,她一定会退缩,或者拒绝。
但是坐在二姐身旁,看着二姐那满脸幸福甜蜜的样子,我心里实在没法提她高兴。
尤其是在看到二姐一边伸手摸着自己阴唇上的烙印,一边用充满爱慕和满足的眼神看着唐少麟时,我的问题就更加问不出口,只能陪着在座的人强颜欢笑。
“哎~~让我们见识见识呗,吸收点经验,毕竟十个月不好熬啊。”正在沉思中的我,被苏海涛的声音拉回现实,不知道他要借鉴什么经验。
“嘿嘿嘿~~~”唐少麟带着些腼腆,带着一脸傻笑看向二姐。
“是~~主人。”二姐答应一声,马上从沙发上起身,在茶几上爬好,用高高崛起的屁股对着唐少麟画圈圈,而她双腿间也变得水汽蒙蒙。
这两人在茶几上,向我们传授了各种动作在孕期里要注意的事项以及要领,令那几个同路人大呼受益匪浅。
本以为成为父母以后,这两人会有所收敛,尤其是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他们最终会回归正常。
但是在事实面前,我期盼了一年多的希望彻底落空。
原本这两人赤身裸体时不会出门,但是现在,我们离开时,这两人竟然会全裸着站在马路边上目送我们离开。
当我问出他们这样会不会影响儿子,让儿子把母亲当做性奴对待,甚至要求母子乱伦时,二姐竟然带着些期盼和激动说,儿子以后就是自己的小主人,当小主人要求性奴满足性欲时,性奴当然要照做时,我的心就凉了半截。
而唐少麟心安理得说出的那句:“我们就是变态家族,要是真出了母子,父女乱伦的事,不是很正常吗?”的话,让我的心直接全凉。
实在不知道这两个变态在想些什么。
就在我劝解二姐和唐少麟一年多未果后,三姐居然告诉我,她也要在圣诞夜跟苏家兄弟签订终身性奴契约时,我一下子就炸了。
虽然知道自己这个也是深陷性虐圈,难以自拔的小变态没资格对别人说三道四,但我也尽量提醒大家都别玩过界,毕竟我们的父母还在国内,绝对接受不了我们现在的性爱观念。
虽然我知道,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三姐跟着苏家兄弟跑到欧洲,参加了好多什么聚会,成了圈里的一员,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但现在二姐居然也要成为终身性奴,这让我这个思想还有些保守的假卫道士有些措手不及。
既然最要好的姐妹邀请了,不参加也不好,所以我还是硬着头皮参加了二姐的契约签订仪式,每当想起烙印在二姐阴唇上那极具侮辱性的两行字,我心里就极为不舒服,“唐少麟主亲赐,终身性奴张霄。”这次三姐亓凡的主人可是两个,要怎么写?
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比较好奇的。
而且三姐并不是二姐那种喜欢在陌生人面前展示自己淫荡一面的人,不知道在众目睽睽下,是否还能放开了玩。
毕竟能在我们面前高潮,并不代表能在陌生人面前高潮。
可是仪式开时后,我就知道我错了,三姐不但在淫荡成度和服从性上远超二姐,她还有二姐所没有的下贱。
所以烙印在三姐阴唇上的文字是:“苏海涛专属便器,苏海波专属母狗。”
二姐的奴字,好歹还能看见个人字,到了三姐这里连人字都算没有了,不知道苏家兄弟会怎么对待她。
就比如现在,一样都是围着观礼人转三圈,二姐只是全身赤裸的被唐少麟牵着走。
可到了三姐这里,不但要被苏海波牵着脖子爬,还要被苏海涛用马尾鞭抽打身体。
在三姐爬行时,她硕大的竹笋型乳房,被双臂碰撞的不停摇摆,令那两个挂在乳头环上的铜铃,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夹在阴唇上的两个金属夹子,也在双腿移动时,将挂在上面的小铃铛摔得叮当作响。
插在肛门里的狗尾巴指向天空,随着三姐摇摆的屁股,不停的左右甩着。
再加上被抽打时发出的鞭打声音,以及三姐发出的娇媚呻吟,令整个观礼席上弥漫着亢奋的气氛和情绪。
回到祭台上的三姐,就像母狗般,蹲在苏家兄弟中间,吐着舌头,汪汪的叫着。
“去,用嘴巴和骚逼捡回来。”苏家兄弟一人丢出一跟假阳具,然后在三姐头上拍了拍,发出命令。
“汪汪~~~”三姐狗叫两声,追着那被分别丢向祭台左右两边的假阳具快速爬了过去。
当三姐爬到第一根假阳具前,像狗一样,用爪子和脸配合将假阳具竖立起来,然后一下一下的将粗大的假阳具全部插进嘴里,只留下一个带着吸盘的底座,漏在嘴巴外面,然后再快速的爬向另一根假阳具处,用同样的办法将假阳具竖起来,再用蹲坐的姿势,将那根假阳具插入自己的阴道,最后再摇晃着屁股,甩着树立着的狗尾巴,快速爬回苏家兄弟身旁,将两根假阳具从身体里用力挤压出来。
三姐就这样带着一脸的兴高采烈,不断的追逐着被抛出去的鸡巴,快速爬行。在反复几次后,苏海涛从三姐的肛门里拔出了拿条狗尾巴。
由五个鸡蛋大小的黑色橡胶球头尾相连组成的肛塞,被苏海涛提在手中,不断的摇晃着。
“哇~~哦~~啊~~呀~~”看到如此粗长的肛塞,观礼席上,发出阵阵惊呼与赞叹。
几乎能插进胸腔的长度,鸡巴一般的直径,能用屁股吞下这么粗长假阳具的性奴,一定是历经苦难才能得到的能力。
当苏家兄弟再次丢出假阳具后,三姐再次追赶上去,将所有的假阳具全部插入身体后,再回到苏家兄弟身旁,将这三根假阳具从身体里全部挤出来。
我在台下看着三姐的样子,心中禁不住充满哀叹。
粗大的假阳具无法一次吞下,必须像口交那般,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嘴巴。
在这个过程中,三姐不断的发出干呕的声音,当她将脸抬起来时,她秀美靓丽的脸蛋被鼻涕和泪水弄得一片狼藉。
然后三姐再带着被窒息和干呕折磨的痛苦扭曲的脸,焦急的奔向下一根假阳具,将它们竖立起来,然后插入身体。
为的就是能让主人在这三根假阳具被挤出身体后,给予她无上的奖励。
周而复始。
那三根沾满粘液的假阳具,与三姐占满鼻涕眼泪和唾液的脏脸相应生辉。
苏家兄弟脸上的得意与自豪跟三姐脸上那满足与幸福相得益彰。
两兄弟用勃起的鸡巴抽打三姐俏脸的声音与三姐那谢谢主人的淫叫声呼应成趣。
令台下的观礼者们禁不住交头接耳的小声赞叹。
进入了交换信物环节的三姐,用女奴最标准的跪姿,面对着观礼台,跪的笔直。
双腿分开与肩膀同宽,双臂背在身后,带着一脸盼望与激动看着自己的主人从自己接过马尾鞭,马鞭,以及牵引绳。
当三姐看到苏家兄弟举起自己献给他们的这些表示臣服的刑具时,留下了幸福的泪水。
就在我疑惑三姐这样的奉献会换来苏家兄弟怎样的报答时,就看见三姐在看到苏家兄弟拿起一个铁环时,身体居然不停的颤抖起来。
细密的汗珠覆盖全身,身体也紧绷到极限,呼吸也变得粗重。
就在我疑惑,已经穿了乳头和阴蒂环的三姐怎么还会因为带上这三个已经带了两三年的东西而紧张时,就看见苏海涛用一个火焰喷枪将银白色的金属环尖针一端烧红。
“这个金属环一但带上,就再也那不下来了。尖端插入这个圆头以后,就会因为高温和化学反应开始融化。冷却之后,就会凝固在这个小圆球里。”苏海波将手里捏着的金属环举在三姐眼前,让她将这个即将陪伴自己入土的屈辱标记看个清楚。
“这是主人送给贱奴母狗的结婚戒指,因为贱奴母狗不能跟两位主人结婚,所以只好把这两枚戒指挂在自己的乳头上,提醒贱奴主人为了母狗终身不会再娶。”三姐说完对着苏家兄弟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当她再次抬起脸的时候,脸上挂满感激的泪水,望着苏家兄弟的目光中满是幸福和温馨。
“真伟大~~了不起~~”观礼台上响起一片嗡嗡的赞叹。
“作为报答,母狗要将奴牌挂在自己的阴蒂上……”因为三姐不断的抽泣,所以根本没听懂她后面要表达的意思。
就算不知道三姐要表达的什么意思,但是从三姐的表情和情绪里也能猜到一定是与回报有关的话,但不知怎么,观礼席上的见证者却没有很大的反应,这就让我禁不住有些好奇。
三姐这次的付出明显要比上次的大,都把取不掉的,写着性奴母狗的牌子挂在阴蒂上了,怎么就不如乳头上挂两个戒指的反应大呢?
等想明白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错了。
这是主奴的关系,不是夫妻关系。
一个性奴只能有一个主人,可一个主人却可以有很多个性奴。
所以,这些观礼者不是在赞叹身为女奴的三姐对主人有怎样的付出,而是在赞叹身为主人的苏家兄弟居然会因为性奴而放弃自己的权利。
他们之所以会对二姐和三姐赞叹,是因为她们甘愿从女人变成终身性奴的勇气,以及为此做出的牺牲,绝对不会因为性奴对主人的牺牲和奉献而动容,这是因为性奴本就应该这样为主人奉献。
等弄明白这一切后,再看向祭司台上,带着乳环和阴蒂环,带着一脸幸福和甜蜜站在苏家兄弟中间的三姐时,心中顿时升起一阵强烈的哀伤和无力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变成二姐三姐她们那个样子。
当祭司宣布苏家兄弟和三姐正式成为主奴,相互庆祝时,苏家兄弟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过一卷绳子,将三姐捆绑了起来。
当一切就绪后,三姐被头下脚上的倒吊在一个铁架上,而且双臂的臂弯里还插入一根两端挂着大铅坠的铁棒。
“哇呀~谢谢主人~啊呀呀~谢谢~哦啊~~主人~~谢谢~~啊呀~~谢~~啊~~主人~~”苏家兄弟站在三姐前后,不停的挥舞着三姐交给他们的信物,抽打着三姐那性感的美妙胴体,令三姐不住地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
“贱奴,母狗,贱奴,母狗,喜不喜欢?舒不舒服?”苏家兄弟在抽打三姐的阴部,胸部,屁股,后腰和小腹时,不停的叫骂着。
“谢主人~~啊~~贱母~呀~狗~哦~喜~啊~~喜欢~~”三姐一边呻吟一边回答,身体上的汗珠伴随着红肿,显示出一片淫靡的妖艳光芒,令见证现场充满了嗜血的兴奋气氛。
“小贱货,这里被打了多少下?”苏海涛在三姐赤红的屁股上拍了拍。
“回主人,一共七下。”三姐气喘吁吁的回答道。
“这里呢?”苏海波一边用力的揉抓着三姐一片赤红的大乳房,厉声问道。
“回主人,这个奶子被主人打了五下,那个奶子被主人打了六下。”三姐一边吸着凉气,一边回答道。
“这里呢?”苏海波拍着三姐肿胀的大红色阴部问道。
“主人,对不起,贱奴太笨,没数清楚,烦劳主人费力责罚。”三姐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呻吟道。
“你是不想数清楚,还是没有数清楚?”苏海波将沾满粘液的手伸到三姐面前,让她自己看。
“对不起主人,贱奴太蠢,真的没有数清楚。”三姐带着一脸的歉意看着苏家兄弟,卑微的哀求着宽恕。
“既然没数清楚,那就接受处罚吧。”苏海波说着拿过一捆绳子,接在捆扎三姐乳房的绳索上。
“谢谢主人责罚,谢谢主人开恩。”三姐卑微的跪在地上,亲吻着苏家兄弟的双脚,带着感激的语调说着。
“啊呀~~哦哦~~”三姐的上半身开始上升,形成了用乳房和和双腿一同承担身体重量的平躺姿势。
逐步收紧的绳索紧紧的勒进乳房,强烈的剧痛令她发出不断的哀嚎。
“出发开始了。”苏家兄弟用手里的马尾鞭和马鞭在三姐脸上拍了拍,兴奋的说道。
“谢谢主人责罚,哦~~嘶~~嗯~~”三姐一边发出感恩的呻吟,一边扭动身体,请求主人的鞭责。
平衡被打破的结果就是受力不均的乳房,传来更加痛苦的感觉。
“啊呀呀~~谢谢~~哦啊~主人~~啊啊~~谢谢主~~呀呀~~人呀~~谢啊~~主呀~~人啊~~”伴随着苏家兄弟的鞭打,三姐不断的发出惨叫。
在一次次的鞭打中,三姐身上淡红色的皮肤逐渐变成了赤红色。
尤其是屁股和阴部,在晶莹汗珠的衬托下,仿佛沾上露水的玫瑰花一般妖冶鲜艳。
当双腿的束缚被解开时,三姐的小腹,和阴部已经变成了大红色,承担着身体重量的乳房,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为了缓解乳房的痛苦,三姐几乎是用脚趾在支撑着身体。
“谢~~谢~谢谢~~主~主人~~呼呼呼~~谢谢主人责罚~~哦~~啊~~嗯~~”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三姐,颤抖着嘴唇说道。
“打了多少下?”苏海涛用马鞭柄挑着三姐的下巴,让三姐抬起低垂的脑袋,用威严的声音问道。
“对不起主人,贱奴太笨~~又~~又~又没~~”三姐带着一脸愧疚看着苏海涛说道,晶莹的泪珠顺着三姐的脸颊滑落。
“啊呀呀~~啊啊啊~~呀呀~~”三姐话没说完,苏家兄弟又开始抽打三姐的双腿。
因为逃避疼痛的本能,三姐下意识的躲避时,乳房的剧痛再次增加,令三姐不断的发出惨叫。
“主人~~呀~~饶命~哎呀~~啊啊~饶命~~谢谢~啊呀~谢主人~啊呀呀~~饶命~~”三姐的大腿上出现了几道深红色的血痕。
为了躲避双腿的剧痛,三姐暂时忘记了双乳的痛苦。
“这是贱奴该做的事情吗?嗯?”苏海波暂时停止了抽打,用马鞭挑着三姐的下巴问道。
“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贱奴恳请主人责罚。”三姐看着苏家兄弟的眼睛,真诚的说道。
“嗯~~很好~~”苏海波说完,捏住三姐的脸颊跟三姐热吻。
当我看到苏海涛解开了三姐乳房的绳索,以为这一切到此结束而长舒一口气时,没想到拿条绳索又被绑到了三姐的脖子上。
而三姐的脚腕也被拉开。
逐渐上升的绳索终于在三姐只能用脚尖点地时停止下来。
“谢谢主人,啊呀呀~~谢谢主人~~啊呀~谢~咳咳~啊~咳~~”在鞭打声中,三姐不断的呻吟着,因为本能的躲避动作,令绳索勒住三姐的脖子,让她出现了窒息。
“哦哦哦~啊啊啊~~”在窒息中,三姐吐着舌头,翻着白眼,身体不断抽搐,再加上阴蒂和乳头被苏海波手里的情趣震动器不断刺激,以及苏海涛的鞭打疼痛,令三姐的感官产生了混乱,把所有的感觉都变成了快感,所以,她居然就这样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超吹了。
一股股的满天水雾从她的阴部喷向观礼台,令台下的观礼者们发出一阵阵热烈又亢奋的呼喊。
浑身烂泥一般的三姐躺在地上触电般的抽搐,阴道里的淫水在阴道的抽搐下被挤压出阴道,在双腿间的丘股中潺潺流淌。
“贱奴,起来。”苏海波不等三姐的抽搐结束,硬扯着三姐脖子上的项圈,将三姐从地上硬来起来。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三姐一边道歉,一边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伺候主人的时候到了。”苏海涛躺在地上,指了指自己勃起的跳动阴茎说道。
“是主人~~谢谢主人赏赐~~”三姐跪在地上,向苏海涛磕头行礼后,撑着颤巍巍的身体,向苏海涛努力的爬了过去。
眼看着三姐带着一脸的疲惫,用充满虔诚与敬爱的表情亲吻苏海涛鸡巴时,我禁不住问自己,到底是什么让三姐对苏家兄弟这么痴迷?
这两个折辱她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三姐这么骄傲的女人丢掉自己所有的一切,对他们奉若神明。
即使是让她亲吻生殖器这么下贱的行为,在能用这么庄严神圣的心态,用满是崇敬和感恩的表情来执行。
眼前的三姐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明明已经瘫软的三姐,当她蹲骑在苏海涛的身体上时,她好像重新焕发了活力一般,不停的欺负着屁股,用自己的阴道套弄着苏海涛那粗大的,已经镶嵌进六颗珍珠的鸡巴。
“哦哦哦~~好舒服~~主人的鸡巴最好了~~”三姐的身体好像从苏海涛的鸡巴中获得了源源不断的能量,驱动着她的腰肢和双腿,不停的蹲起,用她的阴道不停的套弄着主人的鸡巴。
赤红色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掀起不断的奶浪,乳头上的银白色金属环摔出一道道淫光;平坦的赤红色小腹让三姐的马甲线更加耀眼;不断吞吐着鸡巴的阴部,在她阴蒂牌的抖动下若隐若现,令人更加痴迷和疯狂。
“主人好棒,母狗的骚逼好舒服~~哦哦~~舒服死了~~”两兄弟就这么枕着胳膊躺在地上,看着三姐骑着二人,在性爱的草原上,不停的驰骋,颠簸的背影,得意的笑着,呻吟着。
在来回换过几次坐骑后,三姐的颠簸频率明显下降,满身的汗珠和不断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行了~~母狗~~呼呼~~不行了~~呼呼~~对不起~呼呼~~主人~~”三姐的体力终于消耗殆尽,一边蹲起着屁股,一边说道。
“这就不行了?要不要主人帮帮你?”苏海波站在三姐身旁,用鸡巴戳戳三姐满是汗水的俏脸问道。
“需要,谢谢主人~~呼呼~~”没有得到命令而不敢停止动作的三姐,穿着粗气回答道。
“要帮忙的话,可是要有交换的。”苏海涛用鸡巴在三姐脸上抽打着。
“谢谢主人,母狗愿意~~呼呼~~接受~~惩罚~~”三姐的双腿在站起来时,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就算是这样,三姐还是要尽力撑起身体。
苏海涛说完,扯着三姐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然后将手里的东西,塞入了三姐的阴道里。
当三姐够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屁股对着观众,展现自己的下体时,我看见她的阴道此时已经被塞入的填充物撑开,将女性最柔弱的隐秘,全部呈现在观礼者面前。
椭圆形的金属环扣将三姐的整个阴道全部打开,借助环扣内地LED灯,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三姐油炸面包圈一般的嫩滑子宫口。
粉嫩的阴道壁与银白色的金属环扣,以及阴道里的淫水所形成的壮丽景观,令在座的观礼者们发出一阵阵兴奋的低吼,亢奋的嗜血情绪弥漫整个会场。
在苏家兄弟二人的轮番奸淫下,三姐的体力终于到达极限,歪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喘息,再也爬不起来。
即便如此,苏家兄弟也没有放过三姐的意思,他们将三姐挂在铁架上,继续奸淫三姐。
他们将粗大的肉棒同时插入三姐的嫩穴,在隔着一层肉膜的穴道里不断抽插,摩擦的同时,还用各种情趣震动器刺激着三姐的敏感地带,为了让三姐可以尽快的高潮,他们二人还用粗大的假阳具插入三姐的嘴巴,不断的摩擦着三姐的喉咙。
强烈的快感,再加上无法呼吸带来的窒息,令三姐的意识陷入混乱,强烈的痛苦与快感风暴在三姐体内肆虐,所过之处都会引起三姐身体的强烈抽搐。
一波又一波的连续高潮所引发的三重潮吹,终于令三姐昏死过去。
当三姐被凉水泼醒时,苏家兄弟早已失去踪迹。
眼看着三姐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强撑着身体,爬上给自己打烙印的铁床后,三姐在喘息了好一会儿后,才恢复了些许力气,将自己的身为调整好,让祭司捆绑拘束自己。
漫长的劝慰仪式一遍遍的增加着三姐的信心,让三姐更坚定了要成为苏家兄弟性奴母狗的决心。
当三姐看到苏家兄弟拿起的烙铁,即将按向自己的阴唇时,她的脸上竟然留下了安慰和感激的泪水。
皮肤烧焦的臭味以及三姐惨叫的声音传入了我的大脑两次,左右阴唇上血红的一排印记几乎占满了整个阴唇,一排红色专属性奴母狗亓凡也被烙印在了阴部上方。
三排鲜红色字体刚好包住三姐的正个阴部,就好像穿了一条开档的情趣内裤。
本以为苏家兄弟会好好照顾三姐一段时间,可没想到第二天到苏家别墅看望受伤的三姐时,看到的确是三姐光着下半身,只穿了一件蕾丝情趣女仆装在伺候苏家少爷。
当我们进入客厅,就看见三姐正在为苏海涛口交。
“这~~哎~~人家还是病号好不好?你们不照顾病号,还让病号伺候你们,你们也太~~”我后面的话被凌梦雅扯我衣袖的动作打断了。
“小心感染,尽量少活动。”凌梦雅也皱起眉头。
“就是,就是,多好的性奴,你们是真不知道爱惜。”唐少麟也撇撇嘴,语调中带着些不满。
“我家主人还照顾了一个月呢。你们两个~~还真是~~不至于这么猴急吧。”全身赤裸,只有项圈和镣铐的三姐一边哄着她的小主人吃奶一边指责苏家兄弟。
“这是贱奴要求的,既然已经是贱奴了,哪有让主人伺候的道理,那也太不像话了。”三姐停止了吸吮,抬起头为主人说话,话一说完,又将头埋在苏海涛的双腿间,继续滋滋的吸吮起来。
“不是,三姐~~你~~这~~你~~”看着三姐吃鸡巴吃的满脸幸福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三姐为什么这样做,是什么能让她这么不顾一切的献出自己。
单单一个爱字,完全解释不通,除了被洗脑以外,实在想不出任何原因。
“主人,请继续吧,别苦了自己。”三姐吐出鸡巴,看着正在手淫的苏海波,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根本没有回复我们的兴趣。
“哦~~好吧~~”苏海波答应一声,来到三姐屁股后面,在他的鸡巴上涂了点口水,换换插入了三姐自己掰开的屁股洞里。
对于三姐的做法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但是对于二姐我也无言以对,因为这时候身体已经发情的二姐,正在一边给小主人喂奶,一边用努力用高高崛起的屁股套弄大主人的鸡巴。
看着眼前这两个浪货,我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我到底喜不喜欢性虐?
我现在享受的性虐,到底是我骨子就喜欢,还是因为被他们潜移默化的产物?
要说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二姐喜欢的,三姐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三姐喜欢的,二姐也绝对不会主动去尝试。
比如,二姐喜欢户外野战,三姐喜欢肛交。
当时她们给彼此做推荐时,她们都表现出抗拒的表情。
可是看看现在,二姐不但主动的在为唐少麟提供肛交,而且还能在肛交中达到高潮。
三姐呢,想想她在祭台上的表现,哪有一丁点扭捏的样子,尤其面对着台下一群陌生的观礼者,暴露着自己正在跟苏家兄弟做爱的结合部位时,那兴奋淫荡的样子,哪有害羞二字?
眼看着一股股的淫水随着鸡巴地插入被挤出阴道,喷洒到地面上的场景,我都怀疑祭台上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三姐。
拘束,捆绑,这些东西二姐以前是不碰的,可现在她的脖子上,手腕脚腕上,都还带着拘束用的金属镣铐。
一丝不挂的开门迎宾的举动,这种被三姐明确拒绝的事情,现在却被她当做理所应当。
那我呢?
我喜欢这种喜欢在做性交时,被捆绑抽打的受虐趋向,到底是不是我的真面目?
我们这些受虐举动,到底是来自天性,还是被彼此洗脑的结果?
说实话,我现在除了狗爬,肛交,还没尝试过以外,我跟她们两个做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因为嫌做爱的时候脱衣服麻烦,所以再加我也是赤裸着身体。
因为拘束需要,所以我会在做爱以前给自己带上项圈和镣铐,因为被人奸淫时那种无力反抗的被征服感实在太美妙,所以我很轻易的就接受了捆绑。
现在想来,这些不过是我也想这么做而找的借口。
因为我不但没有阻止凌梦雅掀开我裙子的举动,更没有推开他抚摸我屁股的坏手的心思,只一心等待着主人将他的大鸡巴插入我身体时的那一瞬快感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