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始终处于在黑暗中的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在生理快感的刺激下,我更加不愿意从与凌少尽情交欢的梦中醒来;酸软无力的身体,犹如千斤重压的四肢,仿佛即将散架的骨骼,全身刺痛的肌肉,被困在牢笼内的恐惧,不知道何时就会到来的凌辱与摧残让我真的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虽然我觉得我已经在这黑暗中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纪,但是我没有进食过得肚子却没有饥饿的感觉,口渴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感觉,这两种最容易察觉到的感觉让我知道,我在这恐怖的黑暗中并没有呆多长时间,尤其是我的下体,依旧没有被人插入过得感觉。

这种还保留着处女之身的感觉,让我悬着的心回归原位。

刚刚长舒一口气,各种担忧接踵而来,谁来救救我,凌少怎么样了,他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恨我,外面的人有没有发现我失踪了,在我被他们凌辱奸淫以前,会不会有人来救我……各种纷乱的担忧与恐惧令我昏沉沉的脑袋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想的越多,痛苦就越严重,脑袋就要被张破的痛苦令我不得不停止胡思乱想。

在这绝对的黑暗中,我唯一能做到事情就是幻想,因为我发现我幻想出来的事情,都会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像一场在黑色幕布上播放的无声电影一般无比清晰。

我的脑子里满是童话中经过我加工过的幸福桥段,美丽的灰姑娘遇到了英俊的白马王子,她们一见钟情的投入彼此的怀抱,我穿着洁白的婚纱,与凌少走过红地毯,将自己最珍贵的处子之身在新婚之夜献给最爱的凌少,然后我们共浴爱河,在幸福的生活中生下爱情的结晶。

一切的幻想在我眼前展开,细致入微的画面总是展现着凌少脸上那一抹淡淡的的忧伤,他应该还在讨厌我,憎恨我,因为我的缘故而让他遭受了残忍的折磨。

所以为了逃避对于凌少的愧疚,我渐渐的减少了童话故事里的幸福生活,甜蜜的邂逅,豪华的而盛大的婚礼,令人兴奋而浪漫的求婚,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新婚之夜。

凌少一次次的要我,用他坚挺的雄伟硕大一次又一次的破开我的贞洁,一次又一次的收下我先给他的纯真,我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肌肤碰撞与摩擦下,完成了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随着我与凌少交合的越来越频繁,我们的也姿势越来越不堪入目。

也许是因为我自知这是在梦中,也许是因为不怕心中的秘密被人发现,也许是因为我就是个闷骚的淫女,也许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太过饥渴,也许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一次被插入的高潮,也许我只想体会一下被插入的满足,但不管怎么说,在我的幻想中,我已经从刚开始面红耳赤的被动接受,逐渐变成了不止羞耻的主动索取。

我从最初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少承欢的女下位,变成了骑在凌少身上主动的索取,甚至还多次出现了狗爬在床上,分开双腿,摇摆屁股的诱惑凌少进入的羞恼姿势,以及躺在床上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成九十度,一边扭动腰肢一边用手分开自己的浸泡在淫水中,充血肿胀的阴户。

我在凌少面前,不顾羞耻的不断扭动腰肢,蠕动屁股,露出自己淫水泛滥的阴户,不断的发出渴求的诱惑呻吟,用最下流不知廉耻的动作魅惑着凌少的进入。

“这个月的努力没白费啊,已经骚成这样了,没想到你还能忍得住啊!”红衣女人站在凌少旁边,与他一起看着我发骚发浪。

“她的身体应该变得更敏感了,一个月的电流刺激可不是白做的。我那个就比原来敏感好多呢。估计再来这么几个月,一碰就会出水呢~~”肛交男呵呵的笑着说道。

“别想了~~这种药可不能长期使用~~要是变成只想要鸡巴的母畜可就不好了。”头领脸上带着责备,提醒道。

“我就是说说~~我知道轻重。就是说说,弄成白痴我也心疼。”肛交男也有些估计。

“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性交男在三姐被迫撅起的雪白大屁股上轻拍两巴掌说道。

“我这边也弄好了~~只要你一个电话~”口交男说完打了一个响指,表示一切就绪。

“不过有必要花费这么大代价搞这么一出吗?弄不好一屁股的麻烦~~”红衣女看了看头领,不无顾忌的说道。

“没必要我搞这么一出做什么?既然要堕落~~那干脆就彻底一点~~十戒~~哼哼~~”头领的冷笑声中带着自信与期待。

“这样啊~~嗯~~十戒~~嗯~~够彻底的~~也罢~~这样她们就不会乱说话了~也好,都是同谋。”红衣女人乐呵呵的说道。

“等她们的药劲过去,再清醒两天我们就开始好了~~”头领看向自己的同伴们,下达着命令。

得到同伴们的确认,头领几人开始为我们做最后的准备,将大量的流质食物注入我的肚子里,并且解除了我们身上所有的束缚,为我们换上了一套普通的橡胶紧身衣,我们三人也终于摆脱了情趣器械的凌辱,除了嘴巴里被塞入了一个无法取下的塞口球外,我们已经回复了部分自由。

我们三人从各自的铁笼里逐一逐苏醒过来。

我们的铁笼呈等腰三角形相隔一段距离放置在一起,所以通过铁笼的栏杆,我们可以轻松的看到彼此的情况。

我们三人都身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只能蜷缩起身体,除了一面是儿臂粗但是也让我们非常不舒服细的铁栏之外,其余几面都是铁板。

我们身上穿的橡胶衣也换成了普通的橡胶紧身衣,将我们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

我们的手腕和脖子都被金属环扣住,虽然并没有限制我们活动的能力,但也令我们非常不舒服。

尤其是在心理上,这种未知的危险让我们更加担忧。

我们三人试图弄掉嘴里的塞口球,传递信息,或者通过对话来减少自己的忧虑和绝望,最不济也能令自己获得些许安慰。

但是我们三人不管怎么做,塞口球就是牢牢的镶嵌在我们的嘴巴里,纹丝不动。

在昏暗的灯光下,无法交谈的懊恼,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恐惧,是否能够获救的未知,无法逃避的凌辱和奸淫,令我们三人越来越烦躁。

暴脾气的二姐一边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咒骂,一边用脚不断的踹着铁栏杆,令铁栏杆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哐当声。

三姐也逐渐被烦躁与绝望逼疯,跟二姐一起不断的猛踹铁栏杆来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

三人在一番疯狂的发泄后都呼呼喘气,带着一脸无奈与愤恨,无奈的望着彼此,直摇头。

当我们被饥渴折磨的气力全失的时候,红衣女人来到我们面前,用她那可笑的卡通音对我们说道:“你们都好吧?嗯~看得出来~非常不好~等会可能会更不好,不过为了让你们听话,给你们看点东西。”

二姐看清进来的是红衣女人时,好像一头发疯的母老虎,隔着一层铁栏杆不停的向红衣女人抓挠着,并且不断的发出愤怒的呜呜叫声。

“你还是冷静点吧~~知道这个是啥?知道干什么用的吗?”红衣女人手里捏着一个遥控器,在我们面前晃了晃,对于愤怒的二姐都懒得再看一眼。

不一会儿,全身赤裸,屁股里还塞着一条白色狗尾巴的刘文佳推着一辆小推车出现在我们面前。

红衣女人拿起小推车上,与我们带在手腕与脖子上一样的金属环扣在我们面前晃了晃,然后又将环扣扣在了放在小推车上的一个大理石矮石柱上。

“都看好了哦~~”红衣女人说完,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

只听砰的一声,大理石被金属环卡住的地方瞬间化为一堆碎块。

看着被炸成两节的大理石圆柱一阵莫名的恐惧在我们三人之间蔓延开来。

“不乖乖听话就是这个样子~~你们的脖子手腕硬还是这石头硬?想清楚哦。这可是定向爆破,伤不到傍边哦。”红衣女人说完,扯起早已狗爬在地上,刘文佳的头发,将刘文佳牵走了。

红衣女人的震慑让我们三人陷入绝望,不甘心就这样任人摆布,以及对死亡的恐惧让我们再次撕扯起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想要把它扯下来,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场徒劳无功的努力,但还是疯狂的撕扯着。

精疲力尽的我们,坐在铁笼里,看着红衣女人留下的威胁警告,都是一脸的担忧与绝望。

在无助与绝望的境地里,我拼命的蜷缩起身体,不停的向铁笼的角落里拼命地挤,就像初生时的婴儿通过阴道降临世间一般,想要挤入铁笼里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将自己隐藏起来。

面对着无能为力的绝望与恐惧,蜷缩在黑暗角落里的我,就犹如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一般,将自己团成一团,用自己的膝盖不停的擦试着脸上满是绝望与无助的泪水。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们眼前亮起一片白光,令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双眼,希望能透过那些强烈的灯光看到些许端倪。

在朦胧中,我看到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到我们不远处观看,并且对我们指指点点,虽然看不到那些人在哪里,但是从我的感觉上判断,来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当强光逐渐暗淡下来,我们的视线恢复正常,我发现我们周围有不少人。

那些人正坐在灯光幽暗的小隔间里,他们正透过挂在自己隔间的纱帘看向我们。

从倒影在纱帘上的阴影来看,那些人都很随意的坐在沙发里,有人正襟危坐,有人慵懒的斜倚在扶手上,也有人翘着二郎腿喝着什么。

这样的情况让我觉得我们就像是展示架上的货物一般,被隔间里的人们品头论足。

难道我们就要被当做货物卖掉了?

一瞬间,我的手脚冰冷,身体也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各种恐怖的回忆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大片大片的关于女人被贩卖的消息喷涌而出,被割掉器官惨死的女人,被人贩子卖到偏远地区生活凄惨的女人,被强逼着接客最后凄惨死掉的女孩,女孩子被贩卖之后的各种悲惨的结局令我不寒而栗,惊恐与绝望令我疯狂的呼喊着救命,拼命地摇晃着铁栏杆,想要冲出牢笼回复自由,但是换来的只有众人的冷漠旁观。

甚至还有人为我们注定失败的抗争鼓掌大笑,仿佛是在为一场精彩传神的演出而鼓掌。

就在我们疯狂的想要挣脱这局牢笼恢复自由时,红衣女人一个动作就让我们安静下来。

她一手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另一只手捏着遥控器在我们面前晃了晃。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我们三人停止了挣扎,只能带着一脸愤恨与仇恨死盯着她,在心里将她无数次的碎尸万段。

我们三人的铁笼不知被什么人推到一边,背对着隔间,面对着面一排强烈的灯光,隔着一段距离并排着摆放成一条直线。

就在我们怀着不安的心情,不知所措时,一个人走到强烈的灯光前,向隔间里的人们挥手致意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欢迎各位远道而来,为了表达对各位观众的感激,我们将会用三场精彩的表演来回馈诸位。”

主持人用着最蹩脚的奉承话当做开场白,但是他的话语无意对我们三人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三场表演,难道要我们在这群陌生人面前被凌辱奸淫吗?

难道我们就要步上刘文佳,刘艳的后尘?

强烈的恐惧感和绝望感令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疯狂起来,我们不停的发出大声抗争的呜呜嘶吼;被疯狂摇动的铁栏杆不断的发出金属撞击时特有的声响。

“好~请大家安静~~三位女演员情绪激动,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为大家献上一场精彩的凌辱表演了~在此之前,我们有请今天的特约嘉宾~~唐少麟先生~~此人乃是唐氏进出口贸易集团,唐文俊先生的独子~请大家掌声欢迎。”

在一片凌乱的掌声中,被固定在十字架上,二姐的男友被人推着,缓缓的出现在场地上。

二姐的男友唐少麟全身赤裸,满是腱子肉的精装身体缠绕着一圈圈的纱布,大量的血水慢慢浸透纱布,形成一片又一片暗红色的血迹。

他的身体上还有大量交错纵横的青紫色条状痕迹,说明他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遭受了多少毒打与折磨。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睛青肿的无法睁开,再加上他嘴角留下的血迹,令他看起来更加虚弱无力。

“好啦~有请我们的女主角隆重登场~~”在主持人的示意下,关着二姐的铁笼也被人推到了场地上。

“这位就是唐少麟先生的爱侣,张萧姑娘~他的父亲~政府财政部的官员,母亲本地小有名气的商人。”主持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似乎懒得多费口舌。

张家的地位在我这个小老百姓眼里已经是天一般都存在,可是对于在在场的观众而言似乎根本不屑一顾。

也难怪,唐氏进出口贸易公司这种,在国内数一数二龙头集团公司的独子都敢绑来毒打羞辱的一群人,又如何能看得上张家这种只在市里小有点权势的家庭呢?

虽然震惊于二姐男友的身份,但我更震惊这群人的来路以及他们的权势和财力。

如果他们只是一群胆大妄为的劫匪,那么我们应该担心的应该是有没有命活着离开这里,至于会有怎样的命运,那就看老天的意思。

可要是他们的权势连唐氏集团都敢对抗的话,那么我们这些人不过就是人家玩弄的棋子,可能一辈子都要对他们唯命是从,至于尊严和人格,韩国演艺圈的那些被侮辱的女演员就是我们今后的归属。

不管他们是那一类人,都不是我能招惹的起的。

想到这些,我的心禁不住又沉了下去,被绝望与恐惧笼罩的我禁不住紧抱着身体,失声痛哭起来。

“我们来介绍一下游戏规则,如果大家对他们的表演不满意,他们中的一人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而惩罚的对象,则是他们的爱侣,所以这是一场测试他们爱情深浅的,名为爱有多深的游戏。”主持人说完,塞着塞口球的唐少麟随着身体一阵紧绷,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

随后铁龙内的二姐张箫也发出一阵惨叫。

“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惩罚很直接,就是电击,如果他们感反抗,那么我们就会启动爆炸系统,让他们身首分家,就像~那样~~”主持人说完,向不远处的一个人头像指去,只听砰的一声,一个石膏人像的脑袋就被炸上半空,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不过这是一场爱有多深的游戏,如果他们不希望爱侣受苦,那么就要全力以赴的完成观众们的各种要求,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在这里携手,共赴黄泉。这全都取决于他们自己的意愿。好了,有请我们的女主角闪亮登场吧。”主持人说着,将二姐铁笼上的锁打开,将关着二姐的铁栏杆拉起来,让二姐从她哪狭小的铁龙内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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