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节

(芬奴的想出来的情节来自电影铁面人和天龙八部的游坦之,不过这一对衰吊的故事稍微改改还真能硬凑一起讲讲,嗯…我特么真是个天才,咋想到的捏?)

芬奴在一阵无法形容的难受感觉中醒来,下意识的转了转脑袋,想要弄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但是随着身体的行动,一股难以描述的疼痛酸麻感觉袭遍全身,就好像发高烧一般,四肢无力,头晕耳鸣,稍微一抬头就是满眼金星。

尤其是后背和腰椎,好像被折断了一般,酸痛难忍,令芬奴马上就放弃了做起来的打算。

头晕恶心,还带有强烈干呕的感觉,让芬奴下意识的用手拍打自己的胸口,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痛苦。

可是随着几声金属的碰撞声和手上传来的感觉判断,自己是排在金属上了。

这感觉让芬奴心里一惊,顾不得双臂酸痛和撕裂的感觉,马上用双手触摸自己的身体。

芬奴发现自己的穿了一套金属制成的内衣,上半身有点像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条普通样式的女士小裤头。

再仔细的感觉一下下体的情况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阴道的肛门还塞着两条普通尺寸的假阳具,而且自己的肚子微微隆起,已经被人注入了灌肠液。

从肠道的温和感觉判断,应该是自己常用的营养灌肠液。

根据经验,这些营养灌肠液直接被肠道吸收,融入血液,可以快速的补充自己的营养和体力,对于快速恢复是有一定帮助的,而且从阴部的清凉感觉判断,自己的阴部和阴道应该都被人涂抹了消炎药膏,可以让自己饱受奸淫摧残的阴部快速消肿。

而且通过触摸自己的身体,芬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很多地方还没有消肿,依然可以摸到少许肿起。

一阵悲哀浮上心头,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被人连续奸淫凌辱折磨,而自己居然在这样的高强度持续淫虐中获得了高潮,而且为了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刺激,自己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做出勾引他人来侵犯自己的举动,说出令自己都感到下贱淫荡的言语。

而且自己明明很讨厌很恶心那些老僵尸,但是自己的身体却还主动的迎合他们,自己明明很想停下,但是不知怎么,只要他们靠近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就会发情,只要有人对自己稍微挑逗,哪怕只是触摸自己的肛门和阴部,自己的身体就会进入状态,准备跟任何进入身体的东西交媾,而一但肛门和阴道被插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就会紧紧的握住入侵的东西,让它们难以离开。

就像现在,自己的下体被两根假阳具插入,自己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在遗憾它们不够粗大,没有把自己的两个肉洞塞满。

一阵悲戚略过心头,自己难道真的已经变成真正的精液厕所了么?

记得有天晚上,自己被儿子主人捆绑,进行多人轮奸调教后,下体也像现在这样,插着两根假阳具,自己则全身赤裸双臂交叠绑在身后,被儿子主人露在怀里玩弄挑逗自己的乳头,让自己发情的时候,自己因为害羞问过他一个问题,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再插着两根假阳具睡觉?

儿子主人一边揉捏自己的乳房,一边回答说,时候你觉得下面不塞东西就会难受的受不了时,就不给你塞了。

那时候还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现在,虽然还没到不塞东西就难受的地步,可是自己已经到了塞着东西也没有感到不适的地步。

说不定再过几年,自己就真的会因为下体双穴不塞东西就会瘙痒难耐吧?

想到这里芬奴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乳房和阴部,心里泛起一丝陶醉和期盼,好像真的在盼望那一天的来临,就在双手碰到金属内衣时,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要不得,而暗暗懊恼和惭愧。

就在芬奴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将自己打醒,以作惩罚时,手上传来一阵疼痛,耳边也同时传来一声金属闷响。

令芬奴知道自己的头上居然还带着一个金属头盔。

这一发现让芬奴大吃一惊,不停用双手触摸按压头上的金属罩子。

通过一番触摸探索,芬奴发现自己的头盔紧紧的贴合着自己的脸,只露出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就跟那些性虐必备的头套一个造型,只是质地不同罢了。

而且在金属头套的脖子部位,芬奴摸到了一条金属铁链,这条长长的金属铁链不知连接在哪里。

这样的情况令芬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他们把自己绑架了?难道他们不是自己的租借人?这可如何是好?他们要不是自己的租借人,那自己现在又会在哪里?自己还会不会得救?他们抓自己要做什么?他们会不会要赎金?他们会不会弄死自己?”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芬奴脑海里,令芬奴不知所措。

一些更加奇怪的想法出现在芬奴脑子里:“我好像看过一个武侠小说,好像就是金朝那时候,有个女的,骗了个男的,让那个男的带上贴面具,还让他自己挖了自己眼珠,送给自己。那个男的好像叫游什么,反正听自己儿子主人说,那男的下场挺惨。好像是他兄弟为了争夺王位,给他关在牢里,不见天日,好多年…然后是什么…难道是遇上那个要了他眼珠地女孩…然后又被他兄弟抓回监牢?不对呀…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最后是死了。”

对于未知的恐惧,芬奴开始担忧起来,将自己听来的所有可怕说法全都往自己身上套,一会担忧自己落在人体器官贩卖组织的手里,害怕他们将自己的内脏全部割掉,一会又觉得自己是被人口贩子捉到,这是等玩够了自己再卖给其他人或者什么组织。

也可能自己已经被卖掉了,现在自己正在东南亚或者阿拉伯的某个地牢里,正准备接受女奴调教,或者已经成为他们这些邪恶组织的人肉赚钱工具了。

听人说,那些强制女人卖淫的人,都不把女人当人看,强逼着那些女人卖淫,而且每天至少要被三十多人操,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

想到这里,芬奴发现自己的手,又不受控制的摸向自己的乳房和阴部,要不是金属内裤的阻挡,说不定自己的手指已经插进自己的阴道,扣的满手淫水了。

芬奴不禁又一次为自己的身体和变态的心理悲哀起来。

变成性奴被人操死的想法居然也能让自己发情的身心,是在是一种悲哀。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门轴转动的摩擦声,让芬奴的心里一惊,猜想自己真的落入某组织里,马上就要开始接受性奴调教了。

为了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哪怕一点也好,芬奴索性就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动也不动的继续装昏迷。

芬奴耳边听到一些好像医院护士来打针时那种金属托盘和玻璃器皿相互碰撞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令芬奴心里泛起更加凄凉的感觉。

性奴的重点难道真的是被人毁灭吗?

一个有毒瘾的性奴,会是什么结果?

想都不敢想的惊恐令芬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来人却只是按了按自己的肚子,然后又给自己注射了一些营养灌肠液,然后自己的阴道里就感到一股淡淡的清凉感在扩散,之后这阵清凉的感觉令阴道里逐渐升起一阵暖流。

对于这阵暖流,芬奴再熟悉不过,这是血液循环加速的反应,就像摸红花油之后的反应一样,是帮助自己快速消肿的东西。

而且自己的身体也被摸上了这种东西,很清凉,也很温暖,随着来人双手的涂抹,芬奴不自觉的分开双腿,并且发出娇媚诱人的呻吟声。

至于是不是真的落入犯罪组织手里,变成什么样子,那是享受之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享受一下…

本以为来人还要再做点爱什么的时候,芬奴感到自己的金属内衣又被锁紧,而来人也在涂抹完药液之后转身离去。

这种把别人弄到不上不下就转身离开的行为令芬奴心里不住地咒骂:“就算要把自己卖掉,是不是应该先试试货色,狠狠地操一顿,看看商品的质量和性能什么的…”

芬奴躺在小铁床上,不住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乳房和阴部,试图破开金属内衣的阻隔,让自己好好的舒服一下。

欲求不满无法宣泄的肉欲终于令芬奴彻底爆发,用充满哀怨的哭腔诅咒着刚刚离去的那人:“什么人嘛…吸…哎呀…哎…怎么摸摸就算了…畜生…嘶…真没职业道德……就算睡着…也是能强奸的呀……混账人贩子…不会操…逼的黑社会…会…会你妈个逼…哎呀…不会操逼…母狗可以教你啊…跑什么啊…真她妈的…强奸不会…轮奸不行吗……操她妈的黑社会…没素质…没道德…呜呜…不是说黑社会都要先把女人操一顿的吗…怎么没人来啊…哎呀…好痒啊…有没有来啊…轮奸不行…强奸也好啊…哎呀…”

看着屏幕里的芬奴一边咒骂一边抓挠捶打隔着一层金属内衣的性部位。

为了获得性刺激,芬奴仰面朝天,分开双腿,就像被操时一般,不停的向上挺腰,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令体内的假阳具带给自己些许安慰。

芬奴不住地辗转反侧,或是夹紧双腿相互摩擦,或是阳面朝天用力的挺腰,或是在铁床上扭动腰肢,做出种种撩人挑逗的性感姿势,但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无法获得安慰。

一番折腾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太过酸痛还是体力没有恢复,终于躺着不动了,只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充满哀怨的喃喃自语声。

对于这种状况,我忍不住好奇,向总监询问。

总监的解释令我不禁佩服起庄园的调教手段。

前一阵子在玻璃房间的调教,就是要女奴们在感到孤独寂寞时产生性欲,用做爱来祛除自己心里的负面情绪。

芬奴却在这基础上更胜一筹,即使是在恐惧中也会产生肉欲。

所以只要芬奴一直处于黑暗的环境中,她的身体就会处于持续发情的状态,让芬奴想尽办法得到满足。

所以,芬奴现在的状态是由心理产生的生理反应,而不是服用了催情药物。

但是在看到芬奴好像吃了春药一般,不停的想要获得性快感而做出的种种行为,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庆幸还是担忧。

庆幸,是因为芬奴已经变成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奸淫的真正性奴,担忧的是她的身体在这种纵欲的情况下能维持多久。

总监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忧凑过来安慰我。

他向我解释说,芬奴目前只是做到了母狗性奴的初级阶段,就是时刻都能发情。

而想调教出一个真正的母狗性奴就必须要做到绝对的服从主人,这是始终贯穿性奴的基本条件和守则,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虽然是整个数学的基础,却需要华罗庚这种大数学家才能证明一般的困难。

初级阶段就是要像芬奴这样任何时候都能发情,中期阶段就必须做到控制自己的性欲,高级阶段就必须将讨好主人这一条刻画在灵魂里,不是刻意的讨好,而是自然而然的习惯,顶级性奴就必须做到陌生人前寒冰女王,主人面前性奴母狗,极品女奴就必须做到身心全部被主人控制,主人不让高潮就无法高潮,甚至在主人的命令下都无法获得性快感。

培养一个顶级女奴是所有调教师的目标,也是很多调教师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至高荣誉。

这不但要看调教师的实力,更要看调教师运气,遇到个极品尤物不难,难就难在如何让这个尤物将全部身心奉献给自己。

这不但是精神和肉体,就是生理也必须绝对服从主人,让自己彻底变成主人的玩具。

能做到这一点的前提是主和奴的相互信赖,以及女奴对主人的敬爱,做不到这一点,其他的都是白扯。

如果只是威压或者给女奴洗脑之类,能调教出个上级女奴就很不错了。

而且并不是所有淫妇都能变成女奴,尤其是极品女奴,这是要看女奴资质的,不但要淫荡,给要有极强的奴性配合,这两样都具备才有可能成为极品女奴,而且还要看调教师有没有这经验,知识,以及实力。

调教师的实力,女奴的资质缺一不可。

所以很难。

听了总监的话,我心里泛起一阵对极品女奴的向往和期待,我决定用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来成就我调教出极品女奴的终极成就。

但是在这之前,我先要弄到足够的资金。

最简单的方法,让芬奴一边赚钱,一边完成我对她的调教。

芬奴在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中不知道过了过久,只知道有人来了,在自己身体上一顿乱摸,然后就又离开了,不知道这一切是梦境还是真实。

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康复如初。

重新充满了活力,除了头还有些昏昏沉沉,倒也没什么大碍了。

尤其令芬奴高兴的是,自己的头套被摘掉了,那种能把自己眼珠和舌头都挤压出来的强烈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

眼睛终于能够灵活的转动了,眼前的金星也消失了。

耳朵里那令人头晕恶心的重压也没有了。

脑子里数以百万的苍蝇嗡鸣一般的嘈杂噪音也荡然无存。

这三种将自己折磨的痛苦难忍的感觉消失后,芬奴的脸上显出狂喜的表情,双手不停的在头上摸来摸去。

高兴之后的芬奴坐起身来,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身上的红肿彻底消失,肌肉的酸痛难忍,骨节之间裂开般的疼痛,下体那种连并拢双腿都难以做到的肿胀,小腹的刺痛也彻底消失,乳房,屁股,大腿内侧这些经常被人下重手淫虐的内伤也已经痊愈,自己的身体完全康复。

而且自己的皮肤比原来更加有弹性,变得更加细腻柔滑,身材好像也比原来好看很多。

芬奴检查完自己的身体后,露出一副充满欣喜和宽慰的笑容。

但是在摸到自己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时,还是露出一丝不已察觉的失望表情。

她顺着脖子上的银白色的金属铁链看向离床不远处的墙角,那里正是铁链的固定地点。

芬奴伸手用力扯了几下,试了试这条铁链的强度,从手里的感觉来说,这条铁链既坚且韧,应该是精钢打造的。

其实不管是什么打造的,就算是纸糊的,芬奴也不打算给它弄断。

因为弄断了自己也跑不出围困自己的铁栏杆。

这些儿臂粗细的黑色金属栏杆,就像狗笼子一样将自己关在这件昏暗的地下室里。

唯一的差别就是,自己的这个笼子大一些罢了。

四周的灯光都是充满色情味道的粉红或者暗红色,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墙上挂满了格式各样的情趣用具,假阳具,鞭子,皮质拘束用具,粗细长短不等的麻绳。

这些情趣用具上都显出一层淡淡的油光,不知道是吸收了多少女人的汗水和泪水才能让这些刑具充满这种淫糜的油亮反光。

另一边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制服,布料最少得情趣比基尼,到色情内衣,从薄纱睡裙到情趣制服,甚至连皮质迷你裙和长裤都有。

足足两米高的滑动衣架就有四个,估计里面涵盖了所有能想到的奇装异服。

芬奴敢跟任何人打打赌,正常女人绝对不会穿着其中的任何一件衣服走到大街上。

这些衣服穿了比不穿还令人觉得羞耻。

另一边墙上放置着各种电子设备,虽然数量不多,但是涵盖了所有功能和种类。

从功能最简单的跳蛋按摩棒到手持炮机电击器,静电发生器,所有玩弄折磨过自己身体的同类电子类设备,在这里都能找到。

另一面墙上是各种样式的刑床,有常见的X型和十字型,再加上墙边那些堆砌如小山般的亮黑色金属器具,以及开满墙上的窟窿,也能确定,这里的东西可以轻易的组合拆解,将任何女人固定成他们所希望的形态。

而且在这宽大的地牢式建筑里,天花板上还固定着许多滑轨,在滑轨上还有起重器。

而且距离自己不远处还有一个玻璃水槽和转轮,可以将女奴固定在转轮上,通过旋转转轮对女奴进行水刑。

芬奴一边看,一边想象着这些刑具的用法。

以及自己在这些刑具的摧残折磨下会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脸上虽然露出惊恐和害怕的神色,但是自己的手却不自己觉的伸到乳房和股间,不停的揉捏。

只是一会儿,芬奴的双眼就露出迷离的神色,星眸半闭,娇喘连连,俏脸绯红,抠挖下体的手快速抽插。

为了更加方便的玩弄自己,芬奴躺倒在床上,小腿支撑起下身,用力的挺起腰,玩弄乳房的双手从背后伸向自己的屁股。

芬奴一手在阴蒂上快速揉动,另一手在屁股下不停的快速左右晃动,抠挖着自己的肛门。

一股水柱随着一阵剧烈的身体抽搐喷射而出,在天上画出一道亮闪闪的抛物线。

但是芬奴并没有因此而满足。

芬奴侧过身体,让自己侧躺在床上,双腿弯曲分开,呈九十度,腰部挺起,一手伸前,一手探后,将手指同时塞进肛门和阴道,不停的快速抠挖起来。

芬奴不但是天生的淫娃荡妇,更是难得一见的被虐狂,尤其难得是,她还是一个极品尤物。

这三者聚合在一起,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她具备着成为一个极品性奴的所有要求,而她现在正在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还有巨大的性奴潜力可供开发。

连续几次高潮不但没有令芬奴满足,反而激起芬奴的被虐欲望。

只是对肛门和阴道的抠挖已经不能满足芬奴的欲望,芬奴腾出手来,打自己的耳光,揉捏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拉扯旋转自己的乳头,将沾满淫水或者臭气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吸吮,舔舐。

芬奴一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将脚趾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一手时不时的给自己一个耳光,或者抠挖阴道,或者揉捏乳房,但不管怎么做,就是没办法平息自己的欲望。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芬奴一边凌辱玩弄自己的身体,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狠狠地咒骂着自己。

在抠挖或者击打自己的阴部时,芬奴会大喊“打烂这母狗的骚逼,狠狠地打,让这母狗犯贱。”

摧残自己乳房和乳头时又会大喊“弄烂这贱货的奶子,让这母狗不如的贱货勾引人。”

抠挖自己屁眼儿时又会说玩烂这烂骚货的烂腚眼子,让她再也不能肛交。

芬奴每一种玩弄凌辱自己身体的行为都会伴随着对自己的咒骂。

自己的双手好像就是对自己施暴的人,而自己的嘴巴则是长在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自己进行最严厉斥责的卫道士一般,而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自己指挥,在被淫虐和指责中越发的亢奋起来,而且这些恶毒的诅咒和斥责令自己在精神上无地自容,但是在生理上却快感如潮。

就在芬奴将自己弄得精疲力尽躺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休息时,地牢的大门在一声悠长的好像划玻璃一般的声音伴随下,被人打开。

芬奴随着这阵令人倒牙的声音看向被人推开的大铁门,只见一个精神抖擞地小老头,拄着拐杖走进地牢。

他身上穿着一件五颜六色的碎花短袖体恤,下身是一条灰白色的休闲长裤,脚上套着一双白色运动鞋。

衣着搭配的很随便,衣料也很一般,做工也很普通,很可能是一身地摊货,但是穿在这个一米七多一点地小老头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小老头的长相并不讨人喜欢,就算年轻的时候也绝对不是多么帅气的人,可是他身上撒发出来的独特气质却可以让周围平凡的一切变得不那么平凡。

对于他来说不是衣服提升了自身的形象地位,而是他将这身衣服升华到了极品衣装的行列。

这样的感觉芬奴还是第一次遇上,所以情不自禁的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小老头。

芬奴的表现也是令刚刚走进大门的小老头一愣,然后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

就在芬奴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后,马上条件反射的用女奴最标准的跪坐姿势坐在床上,双手附后,双腿分开,将自己的阴户微微向前挺起,让来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光洁羞耻的私密地带,然后露出一个充满崇敬意味的妩媚微笑,然后才保持着媚笑打量刚进门的小老头。

小老头手里拿着芬奴的专属牵狗链,向芬奴展示了一下,然后才打开关押芬奴铁笼的牢门,示意芬奴跟着自己离开,来到一间装饰豪华考究的浴室内。

芬奴一番梳洗过后,穿着小老头为她准备的女仆性感套装,面带微笑,以女奴的标准站姿站在小老头身旁,等待着新主人的命令。

芬奴头上的法国女奴样式的白色发箍不但将芬奴浓密乌黑的油亮秀发全部拢在耳后,更无声的向他人告知芬奴女仆的身份。

芬奴的女奴情趣制服是上下一体的露肩连衣裙,由黑色的皮革和白色的半透明蕾丝组成。

芬奴腰部以上的上衣由黑色的皮革和白色的蕾丝制成。

黑色的皮革覆盖在芬奴身体两侧,将芬奴浑源丰满的乳房向中间挤压托起,令芬奴的乳房变得更加性感坚挺。

白色的半透明蕾丝,将芬奴的乳房,平坦结实的小腹,半隐半显的展示出来。

这种黑白相间的做法,不但可以增强观赏者的视觉刺激,还能将观赏者的主要注意力集中在芬奴的乳房和小腹上,令芬奴的身体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产生出更加强大的吸引力和诱惑。

下半身的裙子是一条超短的迷你裙,裙子的下缘处正好与芬奴的阴部持平,露出芬奴的少许臀肉,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如果想要看到芬奴坚挺丰满的雪白大屁股,可以站到芬奴身侧,通过迷你裙两侧的半透明蕾丝,不但可以看到芬奴屁股的全部曲线,更可以看到芬奴的细腰以及毫无脂肪的小腹,尤其是那种明明看不到却在脑海里清晰明确的看到芬奴那饱满肥厚阴唇的感觉,不禁令人欲火大涨。

皮质的黑色裙子前挡正中被开了一道口子,在芬奴迈步或者只是微微分开双腿站立时,就会将芬奴的阴部露出少许,那种时隐时现的看到女性最私密之处的刺激感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再加上芬奴的三角裤衬托,更是让人热血沸腾,想要将芬奴扑到,按在地上大快朵颐。

芬奴的艳红亮色开裆内裤的兜裆部分只有常人两根手指宽,其作用并不是将阴部遮挡起来,而是深深地陷入肉缝之中,将外阴唇兜起来向大腿两侧拉开,露出里面的内阴唇。

芬奴的下阴部在特制内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饱满水润,再加上红色和黑色的颜色反差,更容易将他人视线固定在她的下阴部。

如果自己的观察一下就会发现,芬奴露出来的内阴唇被一条大红色的丝带拉扯出外阴唇,连接着腿上的黑色长筒袜,是被当做吊袜带的一部分来使用的。

如果没有注意到芬奴的内阴唇,通过芬奴露在裙子外面的黑色长筒袜白色丝边也会注意到她长筒袜的红色吊袜带。

顺着双腿内侧的红色吊袜带网上想,也能明白这两根吊袜带是吊在哪里,早晚会将视线转向芬奴的下阴部。

如果从芬奴的背后看,就会发现芬奴的双腿间垂着一条蓬松的纯白松鼠尾巴,顺着尾巴向上,就不难发现芬奴的裙子后摆处也有一条开口,而通过裙子的开口,就能找到一个闪烁着五彩光芒的肛门塞,而这条松鼠尾巴就从这个巨大的将芬奴臀肉挤向两边的圆形底座。

通过圆形底座的大小,可以轻易的想象出插入芬奴肛门的肛塞有多么粗大。

芬奴这身特制的女奴情趣套装黑白相间,不禁能够将人们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最感兴趣的性部位,令人欲火中烧,更可以将芬奴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勾勒的更加性感动人。

尤其是腰部黑白分明的分割线,更可以让人产生错觉,让芬奴本就修长的美腿看上去更加修长。

白色之下的朦胧感,黑色之下的诱惑感,再加上黑白两种颜色的反差,不但彻底的展现出芬奴的性感,更为芬奴增添了她所没有的清纯感,再加上芬奴本身所特有的成熟美颜,以及经过长期调教所产生的受虐气场,很难令男人不产生将她扑到,大肆蹂躏一番的想法。

芬奴用女奴的标准站姿站在小老头身旁,嗓子里不停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迷离的双眼时不时地反白一下,微微张开的嘴巴,随着胸脯的快速起伏不停的呼着滚滚热气。

分开的双腿不停的微微颤抖,雪白的大屁股也紧紧的绷着,放在小腹处的交叠着的双手时不时的向下移动一点,然后又快速收回,回到交叠的状态。

“贱婊子~骚逼痒了?”正在看报纸的小老头从报纸上边露出眼睛看了看一脸潮红的芬奴,带着嘲笑的口气问道。

“是的~主人~~呼呼~母狗~母狗~呼~嘶~要~鸡巴~哼~~操~~骚逼~~嗯嗯~。”芬奴说话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忍着~~”小老头看了看芬奴湿了大片的黑色长筒袜内侧,冷冰冰的说道。

“嘶~~呼呼~嗯~是的~主人~~嗯嗯~~”芬奴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芬奴看到小老头放下报纸,拿过小茶几上的遥控器,用充满哀求的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小老头不住地微微摇头,示意小老头不要把遥控器上的推挡继续推向强力的一边。

但是换来的只是小老头的冷哼一声,将推到最大挡的遥控器丢在一帮,拿起报纸继续看了起来。

芬奴就感觉肛门里的加长按摩棒发出更加强力的震动,带动着塞进阴道的震荡弹一起震动起来。

按摩棒与震荡弹产生共鸣。

隔着一层肉膜的两个肉穴被强烈的刺激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顺着脊柱传向大脑,让芬奴的大脑,令芬奴的大脑出现一阵又一阵的空白。

芬奴的身体不停的发出微微的颤抖,阴部的骚水随着芬奴身体的抖颤源源不绝的从蜜穴内涌出,顺着大腿和吊带滑落到长筒袜上。

随着芬奴的一声娇吟,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再也托不稳手里的托盘,将托盘和玻璃水壶全部跌落到地面上,发出一连串的响声。

小老头将举在眼前半天也没发现上下颠倒的报纸丢在一旁的茶几上,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早已用女奴请求惩罚的标准姿势跪伏在地上,身体还不住颤抖,哼唧不断地芬奴,用冰冷的严肃的语调向芬奴道:“母狗,高潮了?”

“是的主人,嗯~~哼~母狗~请求主人~惩罚~惩罚~对不起~~哼~~嗯~~”芬奴说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娇痴和颤音,证明她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

“为什么?”小老头知道芬奴的法语水平,所以用的词语尽量简单。

“母狗~哼~~废物~非常的~~请主人~惩罚~~”芬奴的语调里充满对惩罚的期盼与渴求。

“下贱的母狗,要主人惩罚你?”小老头用脚尖挑着芬奴的额头,让芬奴抬起头来。

“是的主人~~贱母~狗~请求主~人惩罚。”芬奴的语调带着激动,眼神充满强烈的期盼。

“在我腿上趴好。”小老头用脚尖挑着芬奴的下巴,让芬奴从跪伏变成了跪在地上。

但芬奴的表情和行为很明显的告诉小老头她并不很明白小老头的意思。

芬奴知道是要在小老头的腿上,但不明白爬是什么意思,所以带着犹豫的表情,分开双腿将小老头并拢的双腿夹在她自己的双腿间,正试探着往小老头的腿上坐。

小老头明过来,往旁边的地板一指,“蠢货站好。”

“是的主人,请惩罚母狗,下贱的。”芬奴在得到小老头的点头示意宽恕她的准确行为后,才站在小老头指定的地方。

“爬下。”小老头一手拉着芬奴的手腕,一手抚在芬奴的屁股上,控制着芬奴的行动,让芬奴知道趴下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芬奴在小老头的控制下慢慢的趴在小老头的腿上,双手撑着地面,双腿合隆,高高撅起屁股时,终于知道了小老头是什么意思。

小老头命令芬奴重新站起来,再趴到自己腿上,就像训狗一样训练了芬奴几次后,才让芬奴在自己腿上重新趴好。

“高潮没忍住?”小老头一手按着芬奴的粉背,一手不停的在芬奴的屁股上来回游弋,感受芬奴屁股那弹性十足的感触。

看似像棉花般柔软的臀肉,随着按压的力度增加却可以产生将手指弹开的感觉,柔软和强韧并存的触感令小老头激动不已,手都有些发颤了。

“是的~主人~贱~嗯~母狗~哼~废物~~请~惩罚~”芬奴激动的等待着小老头的惩罚。

期待已久的凌辱令芬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身体更是激动的直抖。

“这么想要被打屁股?”小老头本想在芬奴回答时打几巴掌,但是芬奴屁股的手感令小老头双手并使,不停地在芬奴的屁股上用力的抓捏起来。

“是的~主人~~母狗~~下贱~淫荡~请~快~嗯嗯~快~”芬奴焦急的摇晃起自己的屁股,催促着小老头赶快凌辱自己。

“真淫荡~~下贱~~~嘶~~呼~~啧啧~婊子~~”小老头迫不及待的拍打起芬奴的屁股,手里传来的感觉令小老头一阵神驰魂荡,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完全沉浸在打屁股的手感里。

以前都是精神和手感共同作用才能产生快感,准确的说应该是凌辱欺负的快感站主导,手感还属于其次,最多就是对半开。

可是芬奴软韧适中的屁股却令小老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芬奴细滑但又韧性十足的嫩臀肉令小老头产生了自己正在强奸不住反抗的弱女子的错觉,得到了比原来更加刺激的快感。

“嗯~~谢谢~哦~主人~~惩罚~~狠狠地~嗯~~谢谢~”芬奴被小老头的巴掌打的一脸迷醉,随着巴掌的打击不停的发出充满陶醉和享受的呻吟声。

小老头一手抚摸芬奴的屁股,一手时不时的打一下芬奴的屁股,而芬奴则沉醉在被打屁股的精神刺激和双穴被震动棒刺激的肉体快感中,这种既不是很激烈,又不太温和的感觉令芬奴不可自拔。

尤其是心里深处对小老头的抗拒但是肉体精神却不自主迎合的矛盾感觉,更是令芬奴快感如潮。

就在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时,一个管家装扮的中年人闯进客房,用干咳终止了老头子对芬奴的谩骂和击打,也将芬奴从她沉醉的享受中拉回现实,后向老头子躬身行礼,示意客厅外有人在等候。

老头子示意芬奴站起来,带着一脸不悦,低骂一声愤愤不平的走向客厅门口。

还没获得足够享受的芬奴,在精神恍惚的状态下,四肢着地跟在小老头身后爬行。

“呵呵~~看样子你们正在兴头上啊~~抱歉,抱歉,打搅了。”一个高个子,满头白发的健壮老人,气势不凡的老人带着揶揄的口气走进客厅。

“啧啧啧~看看这拉长地老脸黑的~~哈哈~~来的真不是时候啊~哈哈~~得罪了得罪了。”另一位光头发亮的老家伙虽然嘴里说着抱歉,可语调神态全都充满幸灾乐祸的意味。

小老头对于他们的揶揄只是报以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他们调笑几句,让他们进入客厅。

大门打开,小老头身后的两人看到正用女奴标准跪趴姿势行李的芬奴不禁一愣,等到芬奴行礼完毕,用女奴的标准跪姿跪坐在地上时,两个才反应过来,不禁啧啧连声的称赞起芬奴来。

芬奴的脸上和胸脯上带着还未褪去的潮红,意犹未尽的性快感令芬奴的双眼满含春意,在淫水的浸染下显得晶莹剔透的粉红阴户,无一不在吸引着刚进门的两个老人,令两个老人在心理和生理上重新找回了当年的自信和自尊。

而芬奴的标准女奴仪态更是体现出芬奴的身心被调教的多么彻底,令人感到芬奴不但对自己女奴的身份感到骄傲和自豪,更可以确定芬奴是一个以完美完成主人命令引以为傲的女奴。

两人情不自禁的来到芬奴面前,拉开裤裆的拉锁,掏出软趴趴的肉虫,凑到芬奴嘴前。

芬奴下意识的微微张开小嘴,准备在亲吻两根鸡巴后开始为他们口交时,突然回过神来,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小老头,希望他能尽快的满足自己的要求。

因为对于女奴而言,在获得主人的命令前,是不可以为其他人提供服务的,而且在为他人服务前,还必须征求他人的同意,即使面前的两人已经掏出鸡巴,放在自己嘴边,也要得到他们的许可才能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主人请允许贱母狗的口交为大人们~”芬奴趴伏在地,先亲吻了两个老人的双脚,额头紧贴地面,高高撅起被小老头打的一片赤红的大屁股,向面前的两人发出请求。

“嗯~很好~~~你~~咳咳~~母狗~快点~~不准用手~~嗯~~~这才有点样子。”光头老人收回称赞的话语和温柔的腔调,突然改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

“骚婊子~~~你的眼往那看呢~~~哼~~~”光头在看到芬奴闭着眼睛为自己口交后,先给了芬奴一记耳光,然后才出声提醒芬奴。

作为一个地位卑贱,行为淫贱,思想下贱,身体肮脏到不配被主人凌辱碰触的女奴而言,在为品格高尚地位尊崇的主人服务时,用充满虔诚的崇拜目光看着主人,是一个女奴最起码的礼仪,也是最基本的要求,是必须烙印在灵魂深处的信仰。

可是自己却因为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难闻气味而产生了恶心和抗拒的想法,尤其是那种满是皱纹还软趴趴的感觉,令芬奴产生了自己正在吸吮一条从茅坑里爬出来的蛆虫一般的感觉。

虽然心里抗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却开始发情,虽然插在自己下体的两根震动棒早已被主人拔了出来,但是淫水却从来没有停止过。

芬奴因为心理抗拒却又不得不为老家伙口交的原因在不知不觉间又进入了自虐循环,越是厌恶给老家伙口交的感觉,身体就越是兴奋,欲火也越发的高涨。

芬奴不但将老家伙的鸡巴吃出吸溜吸溜吃面条的声音,更是在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哼哼唧唧非常享受的骚吟声。

芬奴越吃鸡巴越觉得自己悲哀,老家伙们居高临下俯视自己那充满鄙夷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挑充满不屑的微笑,指着自己的俏脸跟旁人谈论自己时那充满嘲讽意味的腔调,呵斥自己时那充满厌恶的口气,无一不在提醒着芬奴,她的行为和身份是多么卑微。

可是他们也是耻笑自己,嘲弄自己,自己的身体就越兴奋,每一句令人羞耻难堪的谩骂和嘲讽都好像天籁之音一般,令自己陶醉其中,不可自拔。

老头子们一边玩弄着芬奴,一边用厌恶的语气嘲笑着芬奴的兴奋反应。

“看着母狗的奶头,居然被骂硬了。”

“何止奶头,看看这阴蒂,都兴奋的充血勃起了。”

“这母狗怎么能贱到这种地步?真让人恶心。臭婊子,把嘴张开,呵~~呸~~”光头将一口吐沫吐在芬奴嘴巴里。

“哎呀~~这嘴还能用吗?跟她妈便池一样脏~~呕~~居然还咽下去了~~呕”正让芬奴口交的老人发出扩张的呕吐声。

“哎呀哎呀~~看看,看看~~哎呀~~”健壮的老人从芬奴股间抽出满是淫水的手,用力甩动几下,将手上的淫水全部甩到芬奴脸上,然后用将手指伸进芬奴的肛门继续抠挖。

“你知道吗?你太贱了~~看看~~母狗~~看看~”光头伸出沾满芬奴母乳的手掌,伸到芬奴面前,让她自己看着手上的乳汁低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你完事没?让我也操操嘴~”光头看着健壮老头一脸享受的样子也跃跃欲试。

“急什么~?操~这嘴还真行~~嗯~不错~”健壮老头双手不停的晃着芬奴的脑袋。

老人们不遗余力的羞辱着芬奴,向芬奴发出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愿去做的命令,然后用一脸鄙夷和厌恶的口吻嘲笑芬奴的无耻下贱。

将老人们脚趾上的淫水全部舔舐干净,吸吮抠挖过自己肛门的手指,用嘴巴将自己的乳汁吸吮出来,再通过塑料管吐进自己的肛门,用舌头将地上的淫液清理干净,将自己的舌头当做手纸,为老人们清理刚刚排泄完的肛门。

这些还不算,他们还在自己为他们深喉口交时将尿液直接尿到胃里,或者在为他们舔屁眼时,他们故意放个屁,让自己一边闻他们的臭屁,一边为他们舔屁眼。

虽然他们的行为让人厌恶,令芬奴对他们更加厌恶,但是身体却更加亢奋,更加想要跟他们交合,宣泄自己的肉欲,但是不管芬奴如何哀求,三个老头都不为所动,因为他们很清楚,对于芬奴这种能在被凌辱淫虐中获得高潮的荡妇来说,让她始终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才是真正的惩罚。

三个老头坐在沙发上看着被欲火烧尽理智,只想解决肉欲的芬奴,在地上爬来爬去,不住地向坐在沙发上的三个老人乞求淫虐和奸淫。

芬奴爬到老人们面前,背向地板,四肢撑地,好像蜘蛛一般,将分开双腿分开到最大,露出满是淫水,像鱼嘴般不停开合的粉嫩阴户,不住地挺腰扭屁股。

试图用最下贱最淫荡的动作唤醒老头子们的肉欲来奸淫自己,但是换来的却是老头子们的无情羞辱。

老头子们用满是皱纹的臭脚抵在芬奴脸上,将她一脚蹬开,或用一记响亮的耳光将芬奴打到一边,或一脚揣在芬奴露出的阴户上,将她踹到一边,然后再用充满嘲讽鄙夷的口气向自己的同伴表达自己对芬奴厌恶和不屑。

“哎呀~~这母狗下贱的~”

“看看~~哎~~多么淫荡啊~~”

“这母狗真是太非常对么的不知廉耻~~”

“真不要脸啊~~居然还对我们露出阴唇~~”

“这真是不要脸~~”

芬奴心里很清楚,他们的话都是说给自己听的,所以都尽量的简单简练,而且说的都比较慢,尽量的让自己明白他们的意思。

在他们语言和动作的羞辱下,芬奴也因为自己的淫荡和下贱而觉得羞耻不安,但是身体却越发兴奋,迎合着他们的谩骂和羞辱,做出更加淫贱不堪的动作。

芬奴不知廉耻的举动和哀求终于成功的引起老人健壮老人的肉欲,让芬奴来到他身旁进行服侍。

芬奴急不可待的手脚并用,快速爬到健壮老人面前,好像一头饥饿的母狼般扑向老人勃起的鸡巴,全然忘记了女奴的规矩。

在吃了老人两个耳光后才想起规矩,马上爬伏在地上磕头求饶,乞求主人允许自己服侍的要求。

在得到老人的认可后,芬奴用充满感激的眼神和口气向老人表示感激后,才爬向健壮老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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