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18年,是灰色的一年。

小姨癌症离开我们,这对我的打击不算是彻底的绝望,但绝对是很突然,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太突然了。

而且是痛心,我则是更加剧烈地痛。

18年春节刚过,一大家人和往年一样,吃吃喝喝,走各自的亲戚。

在这期间,三个女人,还是会利用一些时间,来疼爱我这个小老公的。

偷偷摸摸的感觉,也确实让性欲飞升,特别是我们之间的。

元宵节刚过一天,我接到小姨的电话,气氛很不对,她带着忧伤,颤抖的声音,叫我过去找她。

我当时还在贵阳,她在北京。

虽然她没说什么事,但是我隐约感觉到不好的事情。

我马不停蹄,赶上了点最近的飞机。

加上坐车到机场,在北京下几场坐车到小姨下榻的酒店,一共花了五个小时,多十分锺,做飞机不到三小时,就北京路走走停停,也没什么堵车,也花了一个多小时。

我记得到小姨的房间,已经是下午4 点40分了。

小姨开门,就抱着我恸哭。

我也不知道小姨出了什么事,反正先让她哭完。

小姨抱着我哭了十分锺这样子,在我肩膀上咬下了深深的牙印。

“癌症,晚期。”小姨说完,面朝床,倒了下去。继续抱着枕头,放声地哭着。我如同晴天霹雳,站在哪不知所措,也说不上什么话。

“会不会是搞错了?”我勉强地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它颤抖。

“确诊了,肝癌,晚期。”小姨哭声中,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我知道再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苍白的。只有躺下去抱着小姨。

我没有流泪,但心在痛,心在滴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姨不哭了,擦干了眼泪。

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刺眼的灯光,照射在她那惨白的脸上,红肿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神是空白的。

“吕吕,小姨今天上午拿到的结果,第一个就告诉了你,没告诉他们。”小姨无力地说。然后把身上的衣物,全都脱下。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

“吕吕,小姨知道没几天可以活了,就希望现在小姨还有力的时候,你能陪小姨一个礼拜,好吗?”小姨脱完衣物然后说道。

“好。”我不忍看着小姨,说道。

然后小姨就自己去到卫生间,开着水,一直淋着。浴缸的水,也在不断地上升。

“吕吕,你也进来陪陪小姨好吗?”小姨虚弱地说道。

这时候,我忘记了情欲。托着沈重地步伐,来到浴室。

“来,帮小妈妈洗洗,洗得干干净净的好吗?”小姨勉强地挤出一丝丝微笑,对我说道。

“嗯。”

我没有多余的语言。

我没有除去自己的衣服,外套是褪去了。

我让小姨坐在小凳子上,帮她倒下洗发露,认真地清洗她的秀发。

发丝不停地在指间穿梭,只有摩擦和装在浴缸的滴水声。

这时候的语言,远不比我们之间的触感表达的多。

小心翼翼地帮小姨冲洗,然后又开始帮她洗遍全身每一处,哪怕是小小的脚趾尖,我都不放过。

我要记住,记住小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皮肤虽然有些松弛,少了些弹性,但却多了触感,加上沐浴露的润滑,更加美艳无比。

这个是唯一一次,接触这么久,我却没有情欲,而且也没有勃起的感觉。

那时候我一心想着,以后小姨离开了,会怎样,人死了会去哪里?

擦洗很认真,却也有心不在焉地乱想。

上半身洗完,我示意小姨站起。

小姨的阴毛就对着我的脸,我的搓洗,让阴毛上面多了许多泡泡。

我也仔细地清洗着,分开那两片肉,里外都轻柔地洗着。

小姨被洗得有些不自然地后退一些,然后弯下一些腰。

然后让小姨转身,帮她清洗后面的玉门。

还是那么美,玉门边上打湿了的几处阴毛,稀稀的。

加之玉门周边已经是褐色,更加迷人。

这时候的我,才让情欲回到自己灵魂里,肉根也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感觉对不起小姨,这时候还有这种想法。

然而又觉得很对得起她,如果这么一个成熟的女人,这么美艳的女人让你帮她洗澡,你却没有任何动心,那是对她的侮辱。

洗完了,也冲好了,我让小姨到浴缸泡着。用热毛巾轻轻地帮小姨敷着她的双眼。小姨抓着我手臂,顶过来,又抱住我。

“我想去日本,以前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日本吗?还给我们看了很多日本的温泉电影。”小姨柔柔地说道。

确实,在和她们三个女人都发生过美好的关系后,我会让她们看看这些唯美的日本影片,最多的就是交尾系列,都是带温泉的。

我也确实计划带着三个妈妈去日本,然后如同影片中的那样。

“妈,北京也有温泉私汤,我不想这时候让您出国劳累,在北京,我们也有。您也可以完成我的梦想。”

我安慰地说道。

虽然我很想去日本,但不可能带着生病的小姨去,还有签证这些的麻烦东西。

“好,那我们现在出发,好吗?”小姨微笑地说道。我知道她争取每分每秒。

“好,我现在去联系。”说完,我出去打开手机,搜索了北京最好的温泉私汤,然后预定了隐秘性其好的房间。

……

“好了,妈。”我说道。

“帮我擦身子。”小姨说道,然后缓缓地站起来。

两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温泉酒店,虽然不像日本那种民宿般有感觉,但是也非常漂亮。小姨也很喜欢,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人嘛,极度绝望之后,会有该有的轻松,反正都要走,何必让眼泪伴着这些日子。

可能小姨也这样想吧!

在局外人来说,很难抽身出来,局中人却不一样。

绝望了,恸哭了,释放了,也是很快。

因为除了在我们怀里哭过,小姨直到45天后的离开,也没流过泪,反而安慰了大家,她自己也知道治疗无用,不想受苦,放弃了治疗。

我们大家都坚持治疗,她不同意,然后就依了她。

毕竟,谁都知道,这晚期的癌症,就是死亡通知单,再有钱也治不了,因为已经扩展到了全身。

“让我们和电影中那样好吗?在小妈妈我还能让你快乐的日子里,享受着人生中最后的欢愉。”小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道。

“嗯,那我先点吃的东西,然后妈你就等着儿子……”我没说完,反正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点一瓶红酒。”小姨说道。

酒店里,点东西很快。没一小时,几样好菜都送到了。

“电影开始。”

我笑着说道,也让小姨放松,反正她想要的,我这几天都给。

再过几天,就得让家人知道小姨病情了,然后得陪她走完最后的时光。

小姨电话说,自己有事。我说得出差。

“妈妈,儿子这么久没陪您出来玩了,今天陪您,希望您开心。”

我回忆影片中的情节,反正很多时候都是快进的,剧情怎样,现在都凭直觉想。

“啊?”小姨显然没进入到剧情,然后笑笑道:“对啊,儿子工作忙,都没时间陪我这个老太婆了。”

“妈一点都不老,再说,老而弥香。”我说道。

“再老就是臭老太了,还香。”小姨莞尔说道。

“再老,也是我最美的妈妈,我就喜欢妈妈。来,吃一块三文鱼。”说完,我夹了一片三文鱼给小姨。

“嗯,吃不下,儿子吃。妈妈喝点酒。”小姨说道。

我知道小姨没胃口,也不勉强,然后帮她倒酒。

“妈,您一个人过了这么久,儿子也不能经常陪您,真是对不起了。以后我把妈您接过去,跟我生活。”我说道。

“妈也想跟你生活啊,但是这帮的事也不能放下,再说你女朋友肯定不欢迎我这个婆婆。”小姨说道。

“妈,我哪有女朋友啊,早就分手了。”我说道。

“啊?分手了?为什么不跟妈妈说,很伤心吧?”小姨道。

我内心都觉得这都有点扯了,哈哈,反正就是胡乱想,想什么说什么吧。

“不伤心,因为我始终都深爱是一个人,只是不敢表白而已。”我道。

“儿子加油,有喜欢的人就要表白,我相信我儿子能成功的。”小姨越说也像日本的熟女,而且还很温柔。

“我喜欢的这个女人,如果我表白了,我怕以后她都不会理我了,我深爱她很多年了,有时候为了抑制这种爱,我都不敢见她。”我深情地说。

“妈妈为你加油,哪怕是失败了,也不后悔,至少努力过。”小姨道。

“不一样的,这女人比我大很多。”我羞涩地说道。

“啊?我儿子原来喜欢姐弟恋啊。”小姨也有些吃惊地说道。

“不是姐弟恋,她……”我吞吐道。

“她啥了?不是姐弟恋难道是师生恋?”小姨问道。

“妈,您就别问了,不是师生恋。我爱她,深爱着她。她也爱我,但是和我的爱不同,如果我表白了,她也有很大的可能不会接受我的。”

我低头说道。

原来这些根本不用什么剧本的,只要想到什么,就说,自然脑海中会帮你形成对白。而且太日系了,反正本来就是要的这种效果。

“那能跟妈妈说她是谁?妈妈认识吗?”小姨亲切地说道。

“妈您肯定认识,而且很熟。”我道。

“啊?我认识,而且很熟?难不成是我身边的朋友?那可不行,人家都是结婚了,而且都能当你妈妈的年纪了,不行不行的。”妈妈道。

“不是啦,人家是离异了。”我道。

“离异?我很熟?为什么我想不到了,会是谁?”小姨故作疑惑地说道。

“妈,如果我说了,您答应我,不能生气哦?”我说道。

“嗯,妈妈有什么生气的,就想知道是谁而已,反正也是不可能的事啦,人家那么老了,你还年轻,这年纪差距太大了,你们都会有压力的。”

小姨关切地说道。

“妈,不会的,如果她答应我,我会好好陪她,不会让外人知道我们在谈恋爱的。”我说道。

“噫?那你以后就不能陪妈妈了?”小姨说道。

“当然能啊,我要陪妈妈一辈子。”我道。

“那你又陪她又陪妈妈?妈妈可不和她一起住哦。而且我还和她很熟,这多不好意思。”妈妈道。

我发觉,我们真的是个好演员,到现在,都没有笑场。

“妈,您答应我,我说了不能生气哦。”我问道。

“好的,妈妈答应你。来,干杯。”说完,我们干了一杯红酒。然后我深呼吸地说道:“我深爱的这个人就是……就是……”

“你快说啊。”小姨追问道。

“这个人,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说道,然后就低头,像等待暴风雨来临一般。

“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在哪里啊?”小姨笨笨地问道。

“啊?儿子你说的不会是妈妈吧?”小姨很吃惊地问道。

“嗯。”我深深地点点头。

“儿子你怎么跟妈妈开这种玩笑呢?”小姨问道。

“妈妈,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爱您,所以和女朋友分手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您,想见您,又怕,所以不敢回来。今天就是太想您了,所以要您出来一起泡温泉。妈妈您这些年很辛苦,我现在长大了,有工作了,能让您轻松了,所以您以后别工作了,好吗?”

我急迫地说道。

“这个……我也爱你,但是我们不能像男女朋友一样啊。我们是母子,不是情侣,你想妈妈陪,妈妈可以陪你,因为妈妈也很爱你,也想你陪妈妈,以后妈妈听你的,不工作了,就靠儿子养,但不能有那种爱。”

小姨严肃地说道。

我失魂落魄地低下了头,然后继续说道:“妈妈您说不爱就不爱了吗?我也想不爱啊,但是受不了,控制不住地爱您。您说要我咋办?”

这时候我酝酿着情绪,看看能不能哭出来。

也许是这时刻,知道小姨不久将离开人世,有些触景生情,居然能有眼泪在眼眶打转。

然后顺势哭出声来,虽然没有眼泪。

“妈妈,我就爱您,没有您我活不成的。”我哭着说,然后就过去抱着妈妈。这点就是和电影一样了,哈哈。

“不哭,不哭,但是不能这样啊,以后妈妈帮你找女朋友好吗?”小姨抱着我说道,因为还没有过分的举动,还不拒绝我。

“不,我就要妈妈当我女朋友,我要一生一世爱您。”说完,我就抱着小姨强吻。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们是母子。”小姨说着,然而已经被我堵住了嘴。我不能太野蛮,毕竟知道小姨得病了。

然后我双手伸去摸小姨的胸部,小姨也很入戏地阻止,然后我继续,她再用手阻止。

如此几下,然后小姨站起来,给我一巴掌。

(当然这个巴掌只是象征性的碰一下脸。)

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道:“儿子,你不能过分了,我们是母子,不能这样。妈妈爱你,但不能给你这样。等你交新的女朋友就好了。”

小姨急得胸口一起一伏地。

“不会的,我知道我爱您,您不是答应我不生气吗?我表白了,您又这样?”我生气地问道。

“妈妈那是不知道你表白的是妈妈啊,我们不能这样。”小姨说完,好像想走了。我跨步过去,强硬地把她压倒在榻榻米上……

“妈,我要暴力一点演,您能受得住吗?”我轻声在小姨耳边问道。

“来吧,想怎样就怎样。”小姨急急说道。

“不要,不能这样,你这个畜生。”

小姨又一次入戏了,然后说道。

我则不管,把小姨衣服都扯烂了,内衣歪掉到一边,跳出两个雪白的奶子。

一鼓作气,把小姨上本身都脱光了,内衣还挂在胸前,特意地留着。

我如同一只兽,贪婪地吸允着这葡萄般的乳头。

“妈妈,给我,今天我就要了您。”我冲动着说道。

“住手啊,畜生,你不能这样对妈妈,要妈妈怎么活啊。”

小姨叫道,手也在拍打着我的背。

她也哭不出来了,毕竟是演戏,这时候我们都在期待着,想哭是难。

小姨被我吸得好像也忘了说什么,持续地扭动。然后我把嘴放上去,对着小姨的香唇,舌头探进那香嘴中。

“嗯……嗯……”小姨呻吟着。

“妈妈,您看,您出水了。”我一边说,一边手已经在小姨的下体勾抹。

“不要啊……嗯……把手……把手拿开……嗯……”小姨呻吟道。

“您看,这就是妈妈您流出的淫水。”

我说道,然后把沾了一些淫水的手指揍了上去,在小姨香唇上涂抹。

但是小姨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我用沾了淫水的手指,伸进小姨唇下,在紧闭的牙齿上涂抹。

“好吃吗?妈妈,是您的味道。”我道。

“嗯……别……”小姨没说完,我的手指已经伸到她口中。

“嗯……”然后我隐隐吃痛,原来是小姨咬住了我的手指。不是很痛,就是感觉到她在戏中。

“妈妈,痛。”我说道。

“痛还不住手……嗯……”小姨说道。我知道只要回答,我就能抽出手。

我的舌头游到了小姨的肚脐,在里面勾抹,小姨的手还是在拍打我的头,轻扯我的头发。

我无法顾及,把小姨的裤子也褪去,连同内裤。

小姨的内裤,是花边蕾丝的,我拿起来,堵住她的嘴。

小姨犹豫了一下,看到我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她默认了。

然后我用手机的充电线,象征性地把小姨双手绑住,绑在旁边的桌子。

“嗯”声断断续续地在小姨被堵住的口中冒出。

然后我来到了那处密林,抱住小姨抽动的双腿。

注视着那密林中流下来的溪水。

我的头发拂在她大腿上,小姨的腿倒不瘦,整个露出的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更白腻。

我抚摸着这块腿。

密林处的溪水,一道蜿蜒的白线往外冒,又往里退,几乎是静止的。

我要它永远继续下去,让她在这灰色的余生里再沈浸一会。

小姨微红的微笑的脸,在我偶尔抬头的注视下,加速了摇头的频率。

我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像风一般在小姨全身荡漾了一下,对着小姨一笑。

我忽然往下爬,爬到小姨脚头去。

今天的清洗,让小姨的脚,愈加清香。

我并不恋足,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含了一口,吸允了起来。

每个指头,都雨露均沾下,然后又像小姨那密林处爬。

小姨也是第一次被吸允脚趾头,痒得她不住地收脚,却又舍不得。

我如兽一般在幽暗的密林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泊泊的用舌头卷起来,那黄泉溪水藕断丝连地挂在我舌尖和岩洞上。

她这时候的洞口似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只兽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

她的核心被侵犯,在无助地蠕动,这只兽,却也被迷住了一般,继续着小口小口啜着。

小姨颤舌呻吟,娇语在封住的口中呢喃,如榻榻米上翻腾蠕动了如条虫子。

我看着她,深深为之迷醉,全神贯注地欣赏良久,让我大饱眼福(看再多也不会觉得腻味!)

全然已入戏,或者说已出戏。

相同的是,这分激情是真,这份温存如常,这一刻已在倒计时。

我看够了以后,便脱下了全身衣裤,展露出巨大的欲望之根,那可真是我三个女人心目中的英雄。

我这年纪富有朝气。

我站在小姨的两腿之间,让被绑住的小姨看着我。

“妈妈,您看,它要回家了。”我指着我欲望之根说道。小姨口中还是隐约听到“不不不”的声音。身子扭动着,在表示拒绝。

我跪下去将她的双腿分开。

我强大的武器在下腹昂然耸立,先是单手拨开了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另一只手扶着昂扬武器,朝着美妙之地进发。

小姨配合着扭动,以表拒绝,我耸立的火箭头,在这洞口配合着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摩擦得滑腻晶莹。

花瓣在我的两指中张开,含入了珊瑚色的巨大上端,吞吞吐吐地冒出一丝丝晶莹的小泡泡。

插入之前,在那唇处稍磨蹭了一会儿,我抱住小姨的大腿倚靠在我臀上以作支撑。

此刻我似乎想要慢慢享受这种快感,让它更有情趣,便缓缓地把武器之根深入进去,使之一寸一寸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小姨和我的绒毛完美地汇合在一起,直到完全深入了那柔美的爱之老家。

同时,我看到欢愉让这个刚刚得知重病的成熟女人起了惊人的变化,小姨整个人都增添了生气,面颊的红晕渐渐融入惨白的肤色中,让她容光焕发。

“妈妈,我终于进去了,我终于回家了。”我颤抖地说,然后把堵在小姨口中的内裤拿掉。因为看到小姨脸色的变化,我瞬时大喜。

“不要啊……我们是母子,我……我是你妈妈啊。”小姨轻声抽泣地说道。

“妈妈,您看,您流了好多水,您脸色红润,您也渴望得到性爱,我知道您太久没有了,以后儿子就是您老公。”我道。

“不要啊……拔出去好吗?妈妈求求你……”小姨还在说道。

此时,小姨眼睛更是增添了光彩,拒绝的姿态也一扫而光,充满期待。

我现在已用自己的肉根牢牢地将我和她接合在一起,小姨被我压着无法动弹,直到我来回的抽动让快感流遍她的全身,她才拉动着帮绑住胳膊。

我也顺势把绑住的手解开了。

小姨如此动情,以致她难以自恃,慵懒而娇美的身体轻快地回应着我的动作,直到快感达到了顶点,让她在无法忍受的感官享乐中狂野地挥舞四肢,迷失在这甜蜜中。

已然没有在戏中的感觉,而我的深入更加迅速而饥渴,抽搐着喘气、激情地呻吟地呼唤着“妈妈”接不上气来,眼神迷蒙狂热,这一切都预示着欢乐的乐章即将接近尾声。

最后,我感觉到了野兽般的狂喜,和小姨双双达到了高潮。

“妈妈……妈妈……”我呻吟道,拥住已全身颤抖,大声呻吟的小姨。“嗯……嗯……”小姨口中重复着呻吟。

就在这一瞬间,我狂热地吻了她,流露出种种高潮中的迹象,这高潮也给了小姨最后的欢愉。

我们彼此感受得清清楚楚,在极度的愉悦中,小姨以自己的爱的汁液回应了我。

她伸展着身体,四肢一阵轻微地颤抖,随即一动不动地躺着,无法呼息,在甜蜜的愉悦和感官的刺激之中虚脱了。

在这高潮的表情之中,小姨的双眼几乎完全合上,从黑色的睫毛缝隙里,能看到她因狂喜而翻着白眼。

她甜美的嘴唇惹人怜爱地张着,舌尖随意抵着贝齿的下端,红宝石一般的嘴唇因激情显得更加鲜红。

这难道不是一个让人品味不够的母亲吗?

老天爷就这么忍心带走她吗?

小姨仍旧没有停止欢爱的动作,直到筋疲力尽,挤尽了最后一滴汁液,才以热烈的吻结束,欲望得到了满足,伦理的感官却没有熄灭。

我几乎意识到自己在飘出去;我甚至不愿飘出去。

然而我不得不任凭自己飘出去。……

我已经进入这个女人身上最深沈的部分,最隐秘的地方。

房间在我四周变得模模糊糊,像是朦胧的大气,像是幽邃的海底,悄无声息,飘忽不定,如同鬼影憧憧,但我的身体是切切实实贴在小姨身上,而且似乎已和她连成一体。

我希望这种意识就像喝晕了酒一样,长长的醉去,永远也不用醒来。

“妈妈,儿子爱您。”我满足地说道。

“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这种儿子,没有这种……”小姨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

“妈妈,戏中您就多说粗话,好吗?”我在戏外告诫道。

“嗯。”

然后妈妈继续入戏,哭着道:“我没有你这种操自己妈妈的儿子,你给我滚。”

虽然口中说着,但是小姨的身体已经全然得到了填充,一动不动地。

当听到小姨说到“操”字的时候,我只隔了很短一点时间又变得精气如剑,我锐利无比势不可挡,我全不管身下小姨的对白并且自己也加入了粗俗,句句不离那个表示性交的脏字。

风助火势,失态后的人声比牲畜更狂乱更少人味儿。

“妈妈,我又要操您了,您太美了,我要把您的逼操烂,给我,给我。”我肮脏地说道。

“你着畜生,还来?作孽啊。”小姨道,但是身体已经入不了戏了,已经被我征服。

……

今晚的我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我要全然不在乎身下的武器是否盛的下我再三的鲁莽,因为我要满足小姨,我要留住她在这刻,我要让我的脑中演员保留着这一晚的片段。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头,那天我半夜里干了七次。

没睡几下,等到天亮时我竟全无睡意。

这一次的全部结果都跟我以往的经验相悖,我把头埋在小姨丰腴坚挺的双乳间没命地吸吮,两手不停地揉搓她的臀和大腿,我知道我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了。

早上起床又继续干,我是记不清了,只觉得几乎是不停地干,不停地想干,那以前和那以后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

前两次,我们都在戏里,后面的我们,已经脱戏,回到现实的我们。

我们不停地干,然后休息片刻,又继续干。

有时候休息的片刻,小姨说着以后,说着她离开后,也会守在我身边。

说到动情处,不免又伤心哭泣,然而哭泣中的小姨,也央求着我干她。

“把妈妈干死,把妈妈干死,别让这该死的病把我弄死,我要让你操死我。操我……”

小姨的疯狂,我的精华也能一滴不剩地给她。

她狂吃着我的武器,我也不留余地地啜遍她身上每个部位。

小姨在我身上,也自觉地把自己玉门,坐上我的武器。

那一晚,我们把彼此当成泄欲的玩偶,想怎样就怎样。

我明白小姨,人生就剩下那么几天,为什么不能在自己还能动的这一刻,完全地享受着。

我们玩到第二天中午,几乎没什么睡。

我是很饿了,就叫吃的,反正我们这些舔都呆在一起,一刻也不分离,也出去。

吃完,我们都沈沈睡去,直到晚上。

晚上醒来时,才感觉到自己的武器剧痛无比,因为睡醒了,小姨在旁边裸着身子,深情地望着我。

显然她比我早醒。

“醒啦?”小姨关切地问。

“嗯。”我道。

“妈妈,这是戏里还是戏外。”我调皮地继续说道:“这时候的妈妈,已经被儿子征服了,毕竟操了那么多次,您说呢?妈妈?”

“就你会玩。”小姨说着,打了我一下。

“这不是您玩的吗?”我哈哈说道。

“就是你这坏小子。”小姨笑道。

“我们去泡温泉吧,来温泉酒店,我们都没泡。”我说。

“嗯,泡泡好,你看你那都红肿了。”小姨说着,指了我的武器。

“我哪红肿了。”我坏笑说道,好像全然不知道小姨生病,这正是我们需要的,留在心里。

“是你的大鸡巴红肿了,是你的大卵子红肿了。哈哈。”小姨说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妈,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以前不敢的,现在都说吧。”我一边抱起小姨往温泉池走,一边说。

“嗯,就是要你把妈妈操死,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

大姨突然大声地呐喊起来,然后又笑笑道:“你这个小畜生,是真的操了自己的亲妈,还操亲妈的姐妹,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看到小姨能骂出这些话,我这时候顿感伤怀,但又不想让她看到。

泡温泉,确实舒服,下体也不再那么剧痛。在小姨轻抚下,依然耸立。小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好似在问我,还能继续吗?我示意说能。

然后小姨把我肉根轻柔地含入,含着温水,然后带入,真是妙不可言,隐忍着疼痛,感受着温水和小姨香唇下的齿感与舌感。

小姨卖力地帮我吸啜,但明显很容易累,我也不着急,让她休息,把她抱在怀里,泡着温泉。

她是手放在自己双腿间,以便握住我耸立的武器。

我则是,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双乳,在她脖子后面舔着,然后舔着她的耳根。

两个手掌,正好能托住小姨两个乳房。

这个姿势,也是我很喜欢的,心里也暖暖的,小鸟依人般的存在。

这是第一次在水中进入神秘岩洞,或许对我来说,已经不在神秘。

当武器的箭头,冲破那温暖岩洞的唇瓣,温水随之包裹过来,小姨颤了一下,我也觉得箭头处,温度有些高。

但是还能忍受的舒服,不一样的舒服感。

小姨不顾一切地呻吟着:“儿子,你又操妈妈了。”

“妈妈,儿子操您操得爽吗?”我道。

“嗯……嗯……爽死人了。”小姨道。

“妈妈,我操的是谁?”我问道。

“我姐的儿子在操他妈的妹妹。”小姨回道。

“你们谁最骚?”我问。

“嗯……都骚,都给你操。”小姨道。

在水里,小姨不用费那么多体力,加上水有浮力,动起来很方便。

温泉池的水,也随着我们的抽动,不断地拍打池边,与我们的呻吟声互相辉映。

小姨在我的抚摩下和自己的抽动下,不安地扭动着,一阵紧过一阵喘着气。

当我的手伸到那个绒毛结合处触碰到她的核心的一瞬,她猛乍颤抖一下就“啊……”地大叫起来,像突然抽断了气般。

小姨坐着我的武器,转过身来。

把她的嘴贴到我的嘴上,她的舌头递进我的嘴唇。

我又一经察觉到它的美好就变得极度贪婪。

我知道,下一个更加美妙的境也将来临。

此间我几乎迷醉。

小姨的双手有力地拖拽我的头撞向她的双峰,我立即意领神会她的意图,野兽般地把那两粒大口地吃下去。

我像急切地要寻找什么却找不到家的孩童,胡乱地啃着她的脖,她的双乳,待找到正确的路。

却不知,处处皆是路。

她的美妙无比的手指如期如愿,毅然在我进入理想的地域的同时,伸向那两丛绒毛之间,待抽出时,把它抓住,跟着进出。

“妈妈,潜下水,吃它好吗?”我迫切地问道。

“嗯。”

小姨说完就潜下去,把我的武器又一次含入口中。

所以只有几下的套弄,就得上来换气,却也让我为之一振。

几个回合后,担心小姨受累,让她趴在池边上,我拿起武器,对准后面,进入另一个神秘的地域,这个地域就是岩洞边上的另一个奢靡溶洞。

奢靡得让我无欲无求,奢靡得让我快要熔化在其中。

不知道为什么在热水中,平时有些冰凉的溶洞,这时确实那么的炽热。

我癫狂地俯身紧楼着小姨,这原本柔软而寒冷的女性的肉,在交触里,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暖热了,把水滚烫了般。

我们的肉体冒着蒸气。

我把小姨可爱的沈重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捏在我自己手中,在弥漫的湿气战栗着,静默着,然后,突然地把她抱了起了,和她一起站着,在水的拍打声中,迅速地,猛烈地,从后面占有了她,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只野兽似的。

……

“啊……”撕裂一般的呻吟,从小姨喉咙出冲破出来,拉得很长很长。

随之而来的是她转头过来,双手反揽着我的头,饥渴地吸允我口中的汁液。

她也像一只野兽般地狂吼,“嗯……”地呻吟声强硬而有力。

我知道她要先我一步到达那迷醉的梦境,我快速而强烈地抽动着……

肩膀一疼,在她指尖的抓痕下。

双唇也是被她那玉石般的牙齿,痛咬着。

她去了,我忍受疼痛,送她去那梦境,也希望她能永远这般,别再出来。

我在她的示意下,不在抽动,任由她颤抖的身体慢慢软起来,我抱着她,托着她。

轻轻地蹲下,然后潜下水,把她双腿分开,在水中探索那密林处的岩洞。

她再也受不了,扶着我的头,让我别再继续。

“妈妈舒服得快要死了,别来了,太舒服了,让妈妈缓缓。”

小姨靠着池边,手挡住自己的岩洞,有气无力地说。

然而我却还没出来,刚才已经卖力地抽动,想和小姨一起沈入梦境,可这回真没那么容易出来。

虽然也不到二十分锺的时间。

“妈,我也快要来了,让我们一起努力下好吗?”我问。

“嗯,妈妈用嘴帮你。”说完,小姨慢慢含入我的武器。

“我自己动吧。”我说着,捧住小姨双颊,缓缓抽动,不敢太深。看着小姨这骚浪的表情,我手嘴共同努力,感觉也随之而来,不刻意地强忍。

“妈妈,愿意喝下我的吗?”我问。

“嗯……嗯……”小姨呻吟道。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小姨的手机,我快速地跑去拿过来。原来是姨父打过来的,我提前摁了免提。

“怎么啦?老李。”小姨问道。看到这里,我也学坏了一下,平时看小视屏经常见人家打电话的时候做爱,强忍的那种感觉真妙。

“没什么,就是问你以前的茶叶在哪。”姨父说。

“妈妈,您多聊些,我要操您。”我坏笑着说。小姨又打了我一下,有点嗔怒。

“嗯,我想想看,你都找了哪些地方?”

小姨说。

我知道小姨的意思,兴奋地把自己的武器凑到她脸边,她怒视了我一下,然后双手握住,套弄起来。

“客厅茶几,厨房,柜子都找了,就是没找到。”姨父说。

“看看放烟的盒子下面。”小姨说道。

我一直示意她含入我的武器,这回小姨也是怒视着我,当然我能了解她不是真的生气。

这时候小姨轻轻的吞吐我的武器。

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打着电话,然后干着这事,是真的刺激。

并没有像其他小视屏里面那样,姨父会问是什么声音。

因为就是很小的声音,加上手机是免提。

“呵呵,找到了,我刚才为什么没想到呢,平时也没把茶叶放这里。”姨父高兴地说。

“嗯……是我放的,忘了告诉你。”小姨吐出我的武器,呻吟了一小声。然后夹了我大腿一下。

“继续说。”我在小姨耳边轻轻说。小姨这次则是笑了望了我。

“对了,老李,再过几天我再回去,回去会有一些事交代。”说完,我又让她含入。

“什么事非得回来说,现在说不行啊?”姨父说。

“嗯……”小姨没能说话,只能“嗯”一声。我不让她吐出来。

“没什么就挂了。”姨父说。

“等等,还问你个事。”小姨说。这时我已经拿出我的武器,因为得回话。

“什么事?”姨父问问。

“你把过年告诉我的事再说说呗,我忘记了。”小姨说。

然后姨父就叽里咕噜地说,原来是他单位的事,问一些什么公积金什么什么的。

反正就是说了近三四分锺。

我也在这几分锺里面,在小姨嘴里努力地享受着。

“妈妈,我在您老公面前操你。”我轻轻耳语。

“妈妈,我为您的变化而高兴。”我知道这变化伴随着生命的结束才换来的,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小姨得多久才能变成这样。

“嗯……”小姨还是会偶尔呻吟出来,既能回答那边,又能释放自己。

我的腹下突然旋起一股风暴,席卷了四肢席卷了胸脯席卷了天灵盖顶,发出一阵灼伤的强光,几乎焚毁了。

释放已经所剩无几的精华,这时候姨父也没说完,我却完事了。

另我想不到的,小姨却将这一点精华,吞了下去。

看着小姨绯红的双颊,我忍不住又对着嘴,亲了上去。

“就这样了,不明白回来再说。对了,你是在哪里啊?都是水声?”姨父问。显然是感觉不到异样。

“我在泡澡。好了,回去说。”小姨说话就让我挂了。

我也小姨在酒店,过了八天。

如果身边经历过癌症的人,就感受到病魔的可怕了,八天时间,虽然我们也是疯狂索取。

但是小姨的变化还是明显看出来的,人虚弱,没胃口。

八天后,我们回家了,小姨到机场是叫姨父来接的。

在后面,自己偷偷走。

就在回家当天晚上,小姨把自己得病的事告诉了姨父和其他家里人。

我妈初闻,想不敢相信的,待确认后,泣不成声。

这点我记得清清楚楚,检查的当天,到小姨的离世,只有45天。

逝者已去,这里就是最后说到她的,她和我说的话,我都会会保留在心底。

还是那句话,回忆现在已经快追上现在的生活了。

生活还是得继续,性当然也得继续,我没女人,等于没有了魂。

不信的朋友也别在意,当成故事看,当成YY的东西就好,祝大家身体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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