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把我压在门上,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我想起之前在出租屋裡,秦语和欧阳两个人把我压在墙上的往事。
现在,她一个人的力量也不算小,加上她胸部也在发力,我被她挺拔的双乳挤轧得有些喘不上气。
“所以呢,妳想干什么?”我故作镇静地问道。
“哼,我想干什么?”秦语的笑勾魂摄魄,“我还想问问你,来偷窥我们的派对、拿我的毛衣手淫,想干什么?”
我当然不能承认,如果只是白色毛衣,我也不至于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情;而从我第一次看到秦语穿这件毛衣的时候,不知为何,勾起了我强烈的慾望,加上后面那些香艳的画面更是锦上添花。
如果承认,就等于在承认自己对秦语依然有著最原始的体肤之慾。
明明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但我就是不想让秦语知道罢了。
“你不告诉我,还不允许我偷看吗?”我反问道,企图搪塞秦语的诘问。
“那我就要问你了,”秦语的嘴几乎就要贴上我的嘴了,“如果我们互相不认识,你会来偷窥吗?”
“你的假设根本不成立!”我大声说道,也趁此机会大口呼吸著空气。
“依我看,你是答不出来对不对?”
秦语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的嘴唇,按照过去我对她的了解,这是她渴望湿吻的标志,也是她进入调情模式的前奏。
可此刻,我只觉得这眼神让我心慌意乱,有些我控制不住的激素正在疯狂分泌。
因为秦语的话直中靶心,击中了我心裡最柔软的部分。
虽然表面上用“以第三者的视角看看秦语的‘快乐’”说服自己,但是如果不是还对她有感情,我哪裡会去偷窥呢?
这是我自己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的;我自然也不会在秦语面前承认。
“唔……答不上来的话……”秦语终于把视线移开,这次是盯著我了,“那为什么用我的毛衣手淫也答不上来了呗——”
“……是不想回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做著无谓的挣扎。
“钱明,你学坏了,现在学会撒谎和嘴硬了……”
“所以,”我不搭她的话茬,“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偷窥的了吗?”
“我不是说过了嘛,你的气味——”秦语双手一撑门,离开了我的身体范围,我总算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坐——”
秦语示意著我,嘴巴向她的床方向努了努。
我环顾四周,房间裡也没有椅子,能坐的地方只有她的床了。
见我坐下,秦语才继续说道:“那天一进自习室,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的味道、你的声音……
“所以,我故意跟周老师说著你的名字,反复说,一遍遍说。加上我总感觉,柜子那边的佈置很奇怪。所以,我就断定你一定在。
“中间有一刻,大概就是刘克忍受不了的时候。我看到了柜子缝隙裡隐隐约约是你的眼睛,虽然只是转瞬而过,但是我知道那肯定是你……
“既然确定了你在看我,我也就更投入、更卖力……怎么样,好看吗?”
我当然是想说好看的,但理智让我保持了沉默。
“不说话?”秦语嘟著嘴,“不说我也知道,不然今天也不会用我的毛衣……”
不得不说,秦语的逻辑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还喜欢她,我也不会去偷窥乱交派对,也不会对她白色毛衣装扮大动色心,今天也就不会……
“所以……”秦语很自然地坐到我身边,“如果按照你说的,我们两个分手了,用女生的衣服手淫,是不是变态?”
她的话乍一听蛮不讲理,却让人没有反驳的由头。
“那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喔——”秦语乐滋滋地说道,“之前我都表演给你看了,这次是不是应该轮到你了呀?”
“轮到我,什么呀?”我心裡突然有一点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轮到你表演啦——”秦语开始解厚厚睡衣的釦子,“就表演一下刚刚的,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脚下生风,立刻逃离这个房间。
可是我的双腿像被施了魔法,秦语解开睡衣衣襟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酥软,根本无法动弹了。
刚刚还被我拿到手裡的毛衣,现在正穿在秦语的身上!
我从心理上极力迴避著现在这个时期和秦语发生这些亲密关係,但是我的下体却忠实地履行了一票否决权。
趁我不注意,他已经自力更生地支起了帐篷。
当初在柜子后面缝隙中间的偷窥,自然不如现在间隔不到1米的直观——圆润匀称的傲人球体被紧身的毛衣紧紧包裹,身体哪怕轻轻一动,娇嫩的双峰也会随之来回晃动,因为毛衣摩擦而挺立的乳头也是若隐若现。
如果说,秦语裸露的胸部会让人产生咬上去的衝动;那在这个状态下,我只敢像品尝高档冰淇淋一样,尽自己所能含住它,让奶香味在嘴裡慢慢化开……
“该死!今天你可真是够勤奋的,硬得还真快啊!”我暗骂道。
而我从自己家来到秦语这裡的时候,也是穿著很家居的睡裤,所以我的下半身几乎出于不设防的状态。
秦语很轻易地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把握住了我的命根。
她一隻手牵著肉棒,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半身靠近我,我像是鬼迷了心窍,喘著粗气,很配合地顺势倒在了她的床上。
她凑近我的耳朵,笑了一声,说道:“刚刚,它也是这么硬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秦语的挑逗,秦语却自言自语般地接了下去:“好棒啊……
嗯……偷偷告诉你,别人不可以,但是钱明可以的事情……”
秦语的嘴又凑近了一些,每个字、和说话时喷出的气流,都可以被送进我的耳朵,我已经全身都是鸡皮疙瘩了。
“钱明可以……嗯……射在我的毛衣上哦……”
?!
我还记得很清楚,秦语那天说不许用力扯,也不许射在毛衣上……
这赤裸裸的挑逗和暗示根本让人没办法自持嘛!
我还没回过神,秦语不知道从哪裡摸出了我和她以前用的润滑油,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挤了一些在手上,又借由她的手涂在我的鸡巴上。
冰凉的润滑油,细嫩温热的肌肤,划过我的龟头,掠过敏感的沟回。
仅仅如此,便惹得已经在极力控制著的我喘息连连了。
秦语好像很沉醉于这样的“游戏”之中,不慌不忙地涂抹著润滑油;我却深陷于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矛盾纠缠之间——心裡知道这就是潘多拉的魔盒,可想起那天的派对和下体的快感,这些都让我甘于迷醉,不能自已。
最后的理智还没有离我而去。
“秦语……秦语……嗯……不行……哼嗯……我们……呃……我们已经……
嗯嗯嗯——”
听到“已经”二字,秦语故意用力揉搓了一下我的肉棒。
“你是想说‘已经分手’了对吧……”说著,又撸动了一下我的肉棒,“可是也没有人规定不能碰前男友的大肉棒吧,你说对吗?”
秦语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问她面前的阳具。
因为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用力亲了一口龟头。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在派对上,她也是这么亲周老师的……
我渐渐感到,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我的大脑。
秦语暂时玩够了我的鸡巴,不过没玩够我。
她坐在我的腿上,就像骑乘位那样跪在床上,面对著我,慢慢撩开胸前的布料。
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视线就这么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虽然之前她让我对感情心灰意冷,可是我的那些“性”趣爱好一直生效著,包括在我面前慢慢脱下衣服这一点,看来她是牢记在心了。
之前面对刘克和周老师,她都没有在这个环节上有什么特殊安排。
今天骑在我的身上,掀开毛衣、露出胸脯,这一步她像是开了数倍的慢放一样,刺激著我的感官,也刺激著我的雄性激素,更蚕食著我的理智。
当我几乎无意识地把手放到肉棒上,又本能地握紧肉棒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理智和那些心理上的戒备一起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语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想必她也明白我此刻内心的心理活动。
她轻轻地打开我的手,把头髮用手扁到耳后,又挤了些润滑油涂抹在完完全全暴露给我看的两颗洁白乳球上,乳浪随著她手的动线晃动著,像刚刚做好的软嫩布丁一样。
我不住地咽著口水,如果不是她压著我,此刻一定已经一口咬上去了。
她熟练地用乳沟夹住了我的肉棒,先是大概比划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还是我的宝贝儿子最大最粗了——”
然后又在她的“宝贝儿子”上亲了一口。
这下子,我是彻底被她勾引得五迷三道的了,现在我只觉得幸运,还好几个小时前已经射过一次了。
儘管如此,我的龟头此时此刻也还是胀得厉害。
她夹住肉棒,慢慢把毛衣放下来,盖住E杯乳球的上半部分,两手挤压著乳房两侧,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当这意淫过无数次、目睹女友在别的男人身上施展过的绝技第一次自己感受到的时候,我也终于亲身体会到了为什么刘克当时仅仅几下就忍耐不住了——
只是这揉动的第一下,海绵体受到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挤压,龟头却在衝出乳沟的那一刹那触碰到粗糙的毛衣,却不给你回味的机会,便又一次被吸进满是润滑油的深邃沟壑之中。
我的喘息声,就像是被同时刺激到了一万个敏感点一样夸张。
秦语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她可能想不到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会这么敏感,依旧说著刺激我的风凉话:“希望你比刘克撑得久一点喔——”
如果早上没有“卸货”过的话,不要说比刘克撑得久了,这第一下就足够值得我射出珍贵的存货。
秦语也没有像当初对待刘克那样对待我,她的动作比起当初要慢了很多。
如果说在派对上,她还是在做实验的话,现在她在这方面已经是很有经验了。
藉助著润滑油的作用,每一次龟头露出乳沟的时候,她都会故意夹紧双乳,既让中间的肉棒能够夹得更紧,也使得肉棒在向内移动的路程中,擦过毛衣的内侧。
粗糙的质感令人既神往又克制,蹭到的时间太少意犹未尽,太多又会过快射精,这个时间秦语把握的也是刚刚好。
“舒服吗,亲爱的?”
“嗯嗯……舒服……舒服……嗯呃……”我已经无暇顾及她暧昧的称呼了。
“射给妹妹,好不好?”秦语的称呼越来越暧昧,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当然,她也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因为她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揉搓乳球的幅度也大了不少。
她的突然加速令我防备不及,我用尽力气才憋住快感的传递,并接下她的突然发难,不然精液就真的要射出来了。
“哎呀哥哥——”秦语的声线像是阴道裡有著一根正在抽送的男根一样,“不要憋著嘛,憋坏了就不好了嘛。妹妹都说了,可以射在妹妹的毛衣上的嘛……
嗯……”
她的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止,这下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到现在我也意识到,像周老师那样根本无法感受到这种方式真正的快感。
秦语的骚,她对肉棒的熟悉,还有她手的配合,才是真正的精髓,三者缺一不可。
像周老师那样,也不过只是能体会到暴力征服的快感罢了。
而且,和刚刚的感觉截然不同的是,慢节奏下最大的刺激来源于和毛衣的不经意擦碰,现在她加快了节奏,涂满润滑油的乳沟内和阴道几乎别无二致,甚至由于有她手的助推,两侧的酥软肉球将肉棒包裹得更加紧密。
而每一次乳球搓过沟回与龟头的时候,都能发出动听的“咕叽咕叽”声……
“嗯嗯……好舒服……妹妹……要……要射了……嗯嗯……”恍惚之间,我也用错了称呼。
“射……射在妹妹的毛衣上……”
“嗯嗯嗯呃——”
“啊啊啊——”
我闭上眼睛,尽情感受著精液在今天内第二次衝出龟头时的快感。
而这一次,我感觉甚至比早上射得还要多……
如果是以前,我会立刻检视秦语的情况,并且会帮她清理。
但是今天,我故意克制住了自己检视的慾望,心裡暗暗告诉自己: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要管她,你只要负责到狠狠地射精就好,射得她越狼狈、衣服上越脏臭,才越成功。
我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仰面躺在床上,喘著粗气。
没想到,分手状态下的亲密行为竟然让我在心理上有了意外收穫。
“讨厌……”秦语的撒娇让我回到了现实,“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看过去,秦语的胸前、脖子、嘴角,甚至额头和微捲的髮梢上都是白色的精液。
而她的胸前更是狼藉一片,余留的润滑油和白色的精液给她的胸脯和乳房披上了一层晶莹的外衣。
不过,相比之下,她的毛衣则更为“壮烈”——虽然还保持著刚刚酥胸半露的状态,但领口已经被我顶得有一些变形了,对应著的胸口部位则是一大块精斑,精液说著边角和她的乳沟正在慢慢地滴落……
“现在满意了吧?哼——”秦语假装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既然做到这一步了,秦语也丝毫不避讳,她乾脆脱下了已经无法再穿的毛衣,整个上半身裸露在我的面前,熟练地低下头,含住龟头,舔起了肉棒和底下阴毛处遗留的精液。
以前,像现在这样,看到她卖力地为我清理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是良心受到了谴责似的;不过今天,这样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替代它的是心安理得。
藉著清理的由头和肉棒互动得差不多了,秦语拿起了刚刚脱下的毛衣,去洗手间清洗自己了。
我躺在她的床上,身处在这个和她发生第一次性关係的房间,心裡却产生了新的纠结:一方面依然是觉得,今天的事情是打开了魔盒,如果就此一发不可收拾,那我的所有计划也都付之东流了;另一方面竟然觉得,今天在分手状态下的一些表现和心理,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或许会对我和她的感情有帮助也说不定……
归根结底,如果当初自己自制力再强一点呢?
“想什么呢?”秦语的声音传来,“快去洗洗,臭死了!”
说著,她甩给我一条毛巾。
仔细一看,还是我放在她这裡用的毛巾。
我接过毛巾,衝进浴室。
我故意把温度调得低了一点,想努力让自己清醒。
天气还是挺冷的,尤其是洗了澡之后的房间。
我没有多馀的选择,穿好衣服以后,三步并作两步就跑进秦语温暖的闺房。
秦语已经换好了床单被套,并且躺在了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我乾脆从外面搬进来一张小板凳,自己踡缩在桌角。
“噗嗤——”秦语见我这一副惨样笑出声来,“这不冷呀,上来吧。”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
我摇了摇头,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刚刚那种事都做了,我的被窝不敢进?”秦语笑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没好气地说道:“当然能了……阿嚏!”
“快别犟了,这样容易著凉的!”秦语有些著急,我能听出来她很关心我,可我的心裡却很不是滋味。
她见我依然不为所动,跳下床,连拉带拽把我拖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被窝裡暖烘烘的,但是我浑身上下都觉得尴尬至极,哪哪都不得劲。
我很想找个机会告诉她,像今天这样的“意外事件”我不希望再发生了。
可是,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事后提这种要求,未免有些过于“渣男”了。
我说不出口。
“其实……”秦语突然没来由地正经了起来,“我一直以来都自以为你不会跟我提分手的……”
“为什么呢?”我接著她的话茬问道。
“很简单,一是觉得你不忍心提,只要可以在一起一定会努力维持,二是……”
“你说得对,接著说。”
秦语低下了头:“二是对我自己太有信心了。以为可以牢牢地把你拴在手裡的……之前故意在她们面前说那些话,也是因为这个……”
“你还是告诉我了,”我撇撇嘴,想起过去一个月的心酸,“感谢你的坦诚。”
“我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秦语转过脑袋,看著我。
我没有看她,只是低著头。
“你在想,今天这样的事情不想再有了,因为你觉得很尴尬,对不对?”
秦语说的十分正确,我沉默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答应我两件事,我保证如果你没有答应和我重新在一起,刚刚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好吗?”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冷冷地说道。
“不答应……”秦语显然没想到我会剑走偏锋,“那……不答应就不答应吧,我也没有办法强迫你嘛。”
“你先说说看吧。”我不想一上来就驳她的面子。
秦语得到我鬆口的讯息,脸上露出了笑容:“首先就是,以后不要再偷偷用我的衣服弄了嘛,好不好——”
“你先说完。”我看似冷静,其实在心裡面,秦语的话又让我回味起她的毛衣来。
“还有一个可能稍微有点过分,你听完不要生气,可以吗?”秦语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我点点头,“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知道,睡椅子很不舒服的……之前让你睡沙发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因为自己一时的情绪让你受罪的……”秦语说著有些要哭的样子,“所以……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我睡椅子,你睡床,好不好?”
秦语的“请求”看似可怜,其实仔细一想,也是话裡有话。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以后还会每天晚上和我一起过夜吗?
“不行,你是女生,冬天这么睡会冻著的!”我找了个看似合理的拒绝理由。
“钱明,你不要这样,”秦语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像是我们从未分开过一样,“你多为自己想一想,不要考虑我,可以吗?”
秦语的话固然很温暖,可我听了却有些奇怪。
仅仅一个月工夫,她是怎么从之前那副模样,又变回了这么一个善解人意、
温柔可人的形象?
而这些话,我不相信是她自己想出来的,那到底是谁教她说了这些?
换句话说,她到底是想真心追回我?
还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手段而已?
“第一个我可以答应,第二个坚决不行。”我依然坚持了我的观点。
秦语张了张嘴,或许是想再坚持一下,可是最终还是没说话。
“时间不早了,今天我还有一些表格要做,我先回去了。”我不想久留此地,随便编了个破烂理由离开了这裡,秦语也没有再挽留。
那天晚上,秦语没有再过来。
但是,我的父亲来了,在很晚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他已经睡了。
“爸你还没睡吗?”
“今晚小语没来找你呀。”爸爸顾左右而言他。
“您就别挖苦我了。”我苦笑道。
“我看她天天都来这裡,”爸爸看了看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你们怎么样?
比之前好点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很坦诚地跟她说了分开,她也同意了,但是……”
“但还是天天往你这裡跑?对不对?”
“对……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哈哈哈哈——”爸爸笑道,“你小子也是的,给人家一个机会嘛哈哈哈哈!”
“您别笑话我了……”
“开个玩笑嘛,”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你想好了吗,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怎么办?”
我茫然地摇摇头。
“我可跟你说,人家小语来找我的时候,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一副非你不嫁的架势……”
“等会等会,她——什么时候来找的您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疑惑地问道。
“你天天就把自己关在屋子裡打游戏,你上哪知道去?”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那您都说啥了?”
“我没说啥,”爸爸倒是很坦诚,“再说了,我说啥也不合适呀。”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过,”爸爸话锋一转,“她可跟我表态了,说之前的事情她认识到错误了,不知道怎么跟你道歉,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她的道歉,所以才来找的我。”
“您……跟她怎么说的?”
“我当然没法跟她说啦,你听说过哪个老爸教别人怎么跟自己儿子说对不起的吗?”爸爸笑道,“但是啊,我可帮你分析了一下。”
“您说您说。”爸爸一说这个,我可来了劲。
“你知道为什么秦语突然就会对你那样了吗?”
我摇摇头。
“我给你打个比方吧。现在一个人有一颗玻璃球,但是呢,这个人很没有安全感,觉得身边所有人都会偷他的东西。这天,有个人路过看了玻璃球一眼,这人不乐意了要跟看他玻璃球的人打架,说那个人要偷他东西。不仅如此,回去了还得念叨,骂那个玻璃球太不检点了才会被人看。你说,这故事裡面谁做错了呢?”
爸爸的一个故事让我更加明朗了。
如果说秦语的所作所为是出于没有安全感的话,那好像确实就有一个解释的方法了。
“当然啦,小语之前的做法肯定过激了一点,你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感情嘛,哪有谁对谁错呢?”爸爸的话点醒了我。
“可是,她为什么会……像您说的那样,缺乏安全感呢?之前,也不是这样的呀?”我也抛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分析,既然你说是这半年才变得这样的,那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第一种,真的觉得自己受到什么威胁了;第二嘛……”爸爸顿了顿,看了看我的表情,“你小子老实说,你们刚开始在一起,是谁追的谁?”
“呃……”我被爸爸问得一愣,“是我提出的,但是……她说她喜欢我很久了……”
“小语她也是这么说的,哈哈哈哈!”爸爸又笑了起来,“这第二嘛,就是她‘得到’的太容易了,后来去了国外,要么是发现还是你最好,要么是因为什么事情觉得没有你不行,所以你和她都变得患得患失。怎么样?”
“啪——”我猛地一拍大腿,心裡知道爸爸的话很有道理,千头万绪在心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后来,她一直想问我。我就告诉她,你一直以来心裡是很珍惜她的,为了她你也愿意牺牲自己的,所以建议她也要多考虑考虑你……就是这些啦。”
后来,和爸爸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晚上的父子谈话也就告一段落了。
怪不得。
怪不得秦语会突然间说出那种话来,原来背后是有人指点啊!
不过这次,秦语倒是践行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精神。
从之前的每天都来我家,变成一两天来一次,她也会趁著我晚上去洗澡等暂时离开房间的时间,提前在我的椅子上睡著,虽然我知道大部分情况下是在装睡,但也有几次她是真的睡著了。
我故意强迫自己“冷血”一点,虽然也会心疼她,但也没有戳破她的把戏。
直到临近过年的某一天。
前一天晚上,秦语依然是留在了我这裡,还用我的电脑做了个需要交差的小作业。
我也没有在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以前高中时期和秦语玩得很好的几个女同学喊她出去同学聚会,跟我说的是晚上才回来。
临走之前她却开始纠结是该穿牛仔裤还是运动裤,我藉口推说去洗澡,故意远离了她。
等到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出门了。
看著她摆在我椅子上的几条裤子,我无奈地撇撇嘴,只得先把这些裤子扔到我的床上,想著等她回来,让她自己收拾。
这些裤子裡还夹杂了几条丝袜,想必是把裤子带到我这裡来的时候一起带过来的。
不过,这裡面有一双白色的丝袜格外抢眼。
在我的印象裡,秦语在我面前还从来没有穿过白色的丝袜。
我不禁抽出来,看了看,这是一条大概到大腿根部的丝袜,看样子应该穿过几次。
“这么关心她干什么?”我心裡暗骂著自己,也就没再当回事。
打开电脑游戏,时间过得很快。
吃过午饭,我并没有什么睏意。
于是,我打算看看动漫剧集,消磨一下午后的时光。
退出到电脑的“桌面”界面,发现多了一个“新建文件夹”。
我平常是喜欢把电脑“桌面”整理得乾乾淨淨的那种人,哪怕多一个额外的图标我都无法忍受,更不要说这个“新建文件夹”了。
不过在删掉之前,好奇心和下意识让我点开了这个文件夹。
万一是秦语的作业,还没有备份,我就这么删了,岂不是出了大事?
不过,这个文件夹裡除了一个名字像一串乱码的视频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用“属性”界面点开一看,嚯,这视频又长又大。
到底是什么呢?我下意识地双击点开。
“开始了开始了!”这是……欧阳奕?!
我赶紧先关掉视频,走出房间,确认家裡无人之后回到座位上,戴上耳机,继续播放。
看画面裡面显示的样子,现在应该是欧阳奕拿著一个小型DV机或者数码相机在自拍。
然后,她从上到下拍了拍自己——上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半身一条的蓝色JK格子短裙。
“秦语姐!”
她把镜头调转过来,另一头的秦语急忙害羞地躲避。
“哎呀别拍我嘛——”
随后,秦语的身影就从镜头裡消失了,应该是和欧阳一起在镜头后面了。
我看著视频里的背景环境,这不是我们出租屋的楼梯间吗?
再仔细一看,她们所在的位置正是当时我和秦语出租屋的门口!
难怪当初刚搬完家,欧阳就神出鬼没似的出现在家门口盘问关于我和小杨的问题,原来她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看欧阳的著装,不像是最近的影像了。
我把视频暂时切出去,看了一眼拍摄时间,应该是我们最终决定租下这间屋子的前几天。
“你这带的是什么呀?还拎个包?”这是秦语的声音。
欧阳买了个关子:“不告诉你!反正有用就对了!我跟你说啊,待会等房东带我们进去,看差不多了我给你信号,你就跟他说我们两个商量商量,记住了吗?”
“哎呀,不就是看个房子嘛,搞得跟特务接头一样。”
“嘿,你记住没有呀?”
“记住了记住了,”秦语答道,“哎,来了来了!”
画面右下角从楼下闪出一个人影,然后画面就黑了,看样子像是被装进了包裡,只能听得到声音。
“周老师好!”欧阳先打了招呼。
“你们来这么早呀!”
“那可不,我们这是在等您呢——”欧阳好像很殷勤的样子。
“哈哈哈哈,你们太客气啦!”周老师的声音听得我依然很恶心。
“哗啦哗啦——吱——”是钥匙打开门的声音。
“欧阳呀,之前你们也来看过几次了,还有那个男生也来看过,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个呀,我说了不算。你说怎么样,秦语?”
“呃……挺好的挺好的……”秦语有些语无伦次,“我们今天就是想来再看看,再咨询您一下。”
“啊好好好,来坐坐坐,”周老师招呼著,“我这之前也是几个学生住,弄得那叫一个乱呀——这不,我好不容易打扫干淨,特意空了一段时间。怎么样?
不错吧!”
“那当然啦,”欧阳不亦乐乎地拍著马屁,“我看这家具都挺齐全的。”
“是啊,这大部分可都是从我家拿来新换的呢,之前的太髒啦——”周老师毫不避讳,“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著,我老忘记,对不住啊小同学。”
“秦——语——”秦语说著自己的名字。
“对对对,秦语,秦语,”周老师重複了几遍,“那我以后叫你小语,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啊……没事……没事的老师,”秦语好像有些拘束,“您叫什么都可以。”
“周老师,我这好朋友看著腼腆,以后跟您熟了就好了!”欧阳奕说道。
我总感觉这欧阳奕是话裡有话。
熟?
哪方面熟?
下半身熟吗?
而且,好像欧阳奕跟这个周老师以前就很“熟”的样子……
“哎不说那个,”周老师把话题拉了归来,“你们觉得怎么样,这房子?”
“周老师,我觉得挺好的……”
“哎周老师,”欧阳突然打断了秦语的话,“我们可以借您卧室用一用、商量一下吗?”
“哈哈哈,好说好说。我不打扰你们。”周老师很爽快地答应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开关门的声音之后,终于不再只是声音了,而是有了画面,虽然是对著墙的。
“欧阳,你这说得也太突然了……”
“怎么?我不劝著你,你还想立刻就签合同吗?”这回轮到欧阳奕训斥秦语了。
“哎呀欧阳,我和钱明这不是都没经验嘛,所以才找你的……”
“这还差不多,”欧阳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之前这个周老师给阿鸿辅导过实验,所以我能认识他。得亏我们经常联繫,所以他才答应我能减免点房租的。”
“真的吗欧阳!”
“你小点声,嘘——”
“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房租的事呀?”秦语问道。
“那肯定是因为——”欧阳停顿了一下,“不可能白给你减房租啦!”
“啊?这意思是还得有别的条件喽?”秦语有些失望。
“你以为嘞?”
“那……你跟他提前谈过了?”秦语问道。
“对啊,不然我也不会找个机会把你叫过来的呀。”
“你说说看,我看我能不能做主。”秦语有些勉强地说道。
“这事啊,不用问钱明,你肯定做得了主——”
“你这么看我干嘛呀,不会是……”秦语有些慌乱。
“你猜对啦,”欧阳稍稍提高了一些音量,“怎么样,是不是不用跟钱明商量呀!”
秦语没说话。
“不会吧,这还要跟钱明商量吗?那他同意了是不是还得来个偷窥呀?”欧阳挖苦道。
“哎呀,不是!我和他说好了的……”
“语姐,”欧阳又一次打断了,“跟我就别来这个了,我知道你想的。”
“欧阳,你别这样……”
“那你在国外,和那个纹身师,奥利弗,做的时候,也告诉钱明了吗?”欧阳穷追不捨。
“你可别瞎说!”语姐瞬间提高了音量,随后又小声说道,“我回国以后跟他说了!”
“对,说了,”欧阳持续攻击著秦语的心理防线,“说了,一次,对吗?后来去上色,上了两次色就被上了两次,其中有一次还是特意安排在回国前两天,我说的对吗?”
秦语沉默了。
屏幕这边的我也沉默了,一方面既对秦语如此丰富的历史感到有些下体发硬,另一方面也在疑惑,为什么当初秦语不一起告诉我、而是只告诉我一次呢?
是怕我生气?
还是别有目的?
“要不算了吧欧阳,不折扣就不折扣了。”秦语很艰难地说道。
“那你可想好了,房租可不是你一个人掏,他钱明也得掏,”欧阳对秦语的软肋真是了如指掌,“而且我预感,之后你的那一部分他也会掏的……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欧阳!你……”能听得出来秦语有些生气了。
“别生气嘛语姐,我这不也是为你们考虑呢吗?”欧阳安慰道。
“可是……”秦语有些无奈地说道,“如果要是单纯地去和他做,钱明说不定还会答应;可要是知道是为了减免房租,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长歎一口气,秦语的话和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一模一样。
如果提前让我知道她出卖身体只是为了减免房租,我是断然也不会答应的。
“所以说啊,”欧阳还在尝试说服秦语,“你还跟他说干什么嘛!”
“那万一以后他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了?”欧阳奕胸有成竹,“不还有这个嘛!”
欧阳奕一转镜头,她们两个人出现在了画面裡。
我这才看清楚秦语的脸,她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刚情绪激动的缘故。
她的上半身穿著和欧阳类似的白衬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曾经夸过她穿这件白衬衫很好看;下半身则是一条普通牛仔长裤。
而看她的短髮长短,我也再次确认了视频拍摄的时间。
“到时候他要是知道了,我就帮你把录像给他一看。他一看,原来是为了他,再说了那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他还能怎么样嘛?还不得乖乖地抱著你说心疼你!”
“这……”秦语说了一半的话又被打断了。
“语姐,不是我说你,经营感情,尤其是对付男人,有的时候必须是要有这些小手段的,”欧阳好像很得意的样子,“不然不是我吓唬你,他分分钟就跟你们部门那个学妹跑了,人家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哦,你就没点危机感?”
不得不说,欧阳的语言功力让我自惭形秽。
“行行行,扯哪裡去了?”秦语急忙止住了话题,“如果我就是不答应你呢?”
“不答应?”欧阳奕很自信的样子,“那就算了呗。不过,今天钱明怎么不来看房子呀?要不我打个电话把他叫过来?然后他过来,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和男房东独处,包裡有白色丝袜和短裙,你觉得他会怎么想呢?”
“你!”秦语指著欧阳,又急又气,却拿她毫无办法。
“你想好了就把这个换上。”欧阳奕递上了一直拎著的包。
秦语犹豫了很久,突然间,好像决定了什么似的,快速地打开那个包,看了一眼之后麻利地脱下了裤子,修长白淨的腿让整个画面好像都变亮了一些。
“这就别穿了——”欧阳扯了扯秦语的内裤。
秦语一开始没说话,突然眼疾手快地掀起了欧阳的裙摆。
虽然拍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判断出欧阳的裙子是裡空无一物。
秦语这才如梦初醒般说道:“好你个欧阳,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欧阳摊了摊手。
“所以,你们跟周老师经常‘联繫’,是这方面的联繫喽?”
“你以为呢,跟男人还能怎么‘联繫’,”欧阳贱兮兮地说道:“脱吧,语姐——”
秦语撇了撇嘴,开玩笑地翻了欧阳一个白眼,脱下自己的内裤以后,拿出包裡和欧阳款式和颜色都很类似的JK短裙,穿了上去。
“还有这个呢——”欧阳拿出包裡的白色丝袜。
“啊?这个我以前没穿过哎……”秦语面露难色。
“所以要试一试呀!”欧阳怂恿道。
秦语将信将疑地穿上白色丝袜,看到她穿著白色丝袜的画面,我的肉棒又不听话地硬了——
白色的丝袜包裹著秦语恰如其分的腿部肌肉,既不出于白色的缘故而显得过于粗壮,也不因为过于纤细而失去美感。
她那勾人魂魄的长腿像是穿上了白色的铠甲,像要走上战场的女战士,也像从日本漫画裡走出来的完美比例女主角。
搭配上白衬衫和JK裙,可爱与性感在秦语身上实现了完美的结合……
“好看吗?”秦语害羞地问道。
屏幕这边的我,甚至都点了点头,更不要说在现场的欧阳了。
“这样,”欧阳开始计划起机位的佈置,“待会我就把这个DV机藏在床底的拐角,既能拍到外面,也不会被发现……”
“不是,等会,”秦语提出了质疑,“这也要拍吗?”
“当然要拍啦,”欧阳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以后要是拿给钱明看,只有前面一截,怎么能有说服力呢?”
“说的也是哦……”一向心思缜密的秦语竟然在这个时候相信了欧阳的破烂理由。
“放心啦——”说著,欧阳和秦语一起走了出去。
果然,这个刁鑽的机位可以看清客厅裡发生的一切。
“怎么样?商量好了?”周老师嘴上说著房子,眼睛却色眯眯地盯著奶子。
“那当然啦,下次我们就签合同,”欧阳主动凑了上去,拉著秦语坐在周老师的两边,“只是这房租——”
“哎呀,之前不是跟你都说好了吗,欧阳”,周老师脸上的笑容都快堆到一起了,“就看你们……”
“哎,周老师,小语的口活可是一绝……”欧阳一边说著,秦语就很配合地开始脱起周老师的裤子来。
“好……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周老师的“好”字刚说了一半,秦语就很顺从地含住了他软趴趴的鸡巴,发出一阵呻吟,场面也是十分滑稽了。
看著秦语脸上因为舌头擦过颊部黏膜形成的凸起灵活地绕著圈,我的下体也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舌头正在龟头周围打著转似的。
“哦哦哦哦,等一下等一下——”不到两秒,周老师就开始求饶道,“我这有段日子没开张了,悠著点悠著点。”
见过男人被口交时把女人的头往下摁的,今天我第一次见到著急忙慌把女人的头往上扶的。
想到这幅画面,我差点笑出声来。
秦语吐出周老师的绵软肉棒之后,那根肉棒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成长。
不到五秒钟,就达到了他所能达到的极限。
“怎么啦,周老师,”欧阳在一旁拱火,“是秦语弄得不舒服吗?要不我来试试——”
“哎哎哎——哎呦哎呦哎呦嘶——”
周老师看上去是想缓衝一下再战,但是欧阳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不同于秦语的全方位包裹,欧阳则是调皮地轻轻咬著他龟头的最顶端。
秦语也恰如其分地加入了这场游戏,她伸出舌头,舌尖在龟头下面的沟回裡肆意横行。
在那裡,既是男人性器最敏感的位置,也可以与她姐妹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打著照面。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架摄影机从周老师两腿之间拍过去,那么这绝对会成为成人片裡的经典画面。
“哦哦……可以了可以了……”周老师还在哀嚎,可是这两位学生根本不听老师的话,自顾自地做著小动作。
“不行了不行了……真不行了……嗯嗯呃啊啊啊——”
不到十秒,周老师的龟头处就喷射出了浓稠的乳白色液体。
欧阳由于正好处于肉棒的正上方,被精液正对著射了个满脸。
或许是真的很久没有排洩过精液的缘故,射在欧阳奕脸上的精液不仅多到盖住了眼睛和鼻孔,甚至还有些微微发黄。
我突然想起派对上秦语的那句“当初我和欧阳第一次给您口的时候,您恐怕连10秒都没有坚持下来哦~”,难道说的就是这次?
不过,这次射精倒是帮助周老师进入了状态。
很快,他就找回了场子。
他微微站起身,从随身携带的包裡拿出两个黑色的项圈和一卷黑色的电工胶带,解下皮带,嘴裡念念有词道:“没带绳子和皮鞭,凑合著用吧。”
不明就裡的秦语有些呆滞地看著周老师,而那边的欧阳却好像轻车熟路:
“主人,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周老师脸上堆满了色眯眯的笑容,摸了摸欧阳的后脑勺,指著秦语说道:
“你!帮我清理鸡巴,还有欧阳脸上的精液!”
刚刚还求饶不已的周老师突然换了副模样,被发号施令的秦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搞明白怎么同时清理肉棒和欧阳脸上的精斑,愣了一下。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秦语的右脸上,皮肤瞬间变红了。
“敢不听话?”周老师厉声质问道。
秦语本能似的摇了摇头,低下头,准备用嘴帮周老师把肉棒清理干淨。
周老师还不满意。
他托起秦语的下巴,强迫秦语把头抬了起来。
秦语捂著脸颊,显然是弄得有些疼了。
“谁让你用嘴了?嗯?”说著,周老师又一次扬起了右胳膊,但这次却诡异地举一半又放下了,“用你的脚,会吗?不然穿这个干嘛?”
周老师扯了扯秦语的丝袜。
秦语没说话,整理了一下丝袜,整个人横在沙发上,左脚上下抚摸著周老师刚刚射过精却屹立不倒的肉棒,右脚则贴上欧阳的脸。
欧阳也很“贴心”,主动让自己的脸上较髒的地方迁就著秦语的脚。
“今天不多,就两管精。第一管刚刚已经赏赐给你们了,第二次可没有这么公平了哦。谁表现得好,待会这第二管浓浓的精液,就会全部、一滴不剩地,射进你们其中某一个母狗紧紧的小逼裡面,另一个人没份,听懂了吗?”
“听懂了,主人——”欧阳奕性感地拉长著尾音,“语姐,你呢?”
“听懂了……主……主……主人……”秦语好像很不习惯这个称呼。
“很好,”周老师很满意,“看到这卷胶带了吗?待会哪一条母狗要是不幸落选了,不仅要被贴上小嘴,还要被贴上下面的小嘴……来,先把这个戴上!”
周老师拿出之前准备好的项圈,随意地扔给两人。
我这时候才发现,看似是两个项圈,实则只是一个:两个环被一根铁链连在一起,又同时连到主人——也就是周老师的手裡。
周老师这时候俨然像是个三人王国的统治者,剩下的两个人都是他的奴隶。
“互相戴!”周老师命令道。
欧阳很熟练地把项圈套到了秦语的脖子上,秦语有些生疏,还是欧阳自己帮著戴上了。
“嗯,继续!”周老师指著秦语,接著发号施令。
于是,她又恢复了刚刚的双管齐下模式。
“嗯,小语表现不错,欧阳,你要加油喔——”
欧阳奕脸上的精液自然不可能被丝袜擦乾淨,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去亲吻周老师。
被点名批评以后,只能伸出她灵活的手,从周老师的胸前一路下行,最终握住肉棒,推开秦语的脚,自己慢慢搓动起来。
这一推不要紧,秦语没有反应过来,本来横著的身体由此失去平衡,一下子摔下了沙发。
而那边被项圈连在一起的欧阳,也因此一同摔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周老师发出淫荡的笑声,“欧阳,你看看你,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我们的小语摔坏了可怎么办?”
“主人,您怎么喜新厌旧了嘛——”欧阳反呛了一句。
“胆子不小,还敢顶嘴?”周老师伸出胳膊,“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在欧阳的脸上。
这一巴掌可比刚刚打秦语那一下响亮多了,欧阳也是“啊——”的一声呻吟,就势倒在了秦语的身体裡。
“反了你了,”周老师说完又转向了秦语,“小语,你说这样的母狗,该不该贴?”
这个问题可把秦语难住了,不管贴还是不贴都难以启齿,更不要说回答了就等于自己也在说欧阳奕“母狗”了。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秦语有些怯场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伸出左脚,按摩起周老师的肉棒来。
“哈哈哈哈好!”周老师被秦语逗得哈哈大笑,下一秒又变了脸,“给我用那隻!”
秦语怯生生地伸出右腿——这是刚刚为欧阳擦脸的脚,脚掌部位的丝袜上面应该还留有不少欧阳脸上擦掉的精斑——大脚趾放在龟头顶端,剩下的部分服帖地顺势靠在肉棒上,慢慢按摩起来。
“哦哦哦……舒服……舒服……!”
“没想到,这周老师不仅喜欢调教,还是个足控啊。”我心裡这么想著,下面的肉棒却已经涨到了有些难受的地步。
我有些受不了下身的胀痛,按下暂停键,回头看到床上放著的白色丝袜。
看样子,这就是视频里这一双了。
答应秦语不在她衣物上手淫的承诺在我脑内一闪而过,但立刻就被我抛去了九霄云外。
反正她今天晚上才会回来,我还有大把的时间!
拿起丝袜,坐回电脑桌前,把丝袜包在自己的肉棒上,继续播放。
周老师接下来的动作,也再次证明了我关于他是个足控的猜想。
他藉著秦语正好坐在地上的便利,粗暴地拽著秦语的左腿,让秦语的位置离他更近一点。
然后,他捉起秦语的左脚到自己的面前,把鼻子凑近秦语的脚心,用力吸了一口,那表情跟一天没吸烟的老烟枪点燃香烟吸入第一口时的一模一样。
“嗯嗯嗯嗯……”周老师舒服得直哼哼。
而他也是情难自已,饿虎扑食般的含住被丝袜包裹著的脚趾,一个一个地轮流品尝起来。
不知是痒还是刺激到了秦语的敏感点,周老师一边吸吮著她的脚趾,秦语也一边“嗯……嗯……”地轻声呻吟起来。
而她虽然两隻脚都忙个不停,但两腿却屈服于生理反应,不自觉地夹紧了。
那边厢,暂时被冷落的欧阳奕自然不甘心输给秦语。
她坐起身子,用力拽著项圈,努力把上半身塞进了周老师的怀抱裡。
由于方才秦语必须要向后仰著身体才可以双“足”齐下,所以这下她又失去了平衡,被欧阳拽倒在了地上。
欧阳奕抓住机会,红唇贴上了周老师的嘴,二人的舌头很快搅和在了一起。
欧阳也再一次伸出手,握住了周老师的肉棒。
趴在地上的秦语似乎意识到了游戏的玩法,又似乎是屈服于周老师的暴力调教,一改刚刚的忍让策略,用力扒开欧阳的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嘴。
这一次,认识到秦语厉害的周老师也情不自禁地用手摁在了秦语的头上,故意不让秦语吞吐,并且一边挺著腰一遍手上用著力,恨不得把肉棒整根塞进秦语的喉咙裡。
就算是秦语也很难忍受得了长时间深喉的刺激,更何况是在被动的情况下。
没过一会儿,她就想挣脱周老师的肉棒和摁住她头的手,喉咙裡也开始发出乾呕的声音。
但是,周老师却死死地控制住她,对她的抵抗无动于衷。
湿吻发出的口水流动声,喉咙受到刺激发出的乾呕声,男人时不时的喘息。
不看画面,光听这声音就足够让我撸动了好几次被丝袜包裹著的肉棒了。
这样的局面也没有这么僵持下去。
不知是留意到了秦语的不适,还是只是因为条件反射,正在被舌吻的欧阳奕拉起摁在秦语头上的手,把它牵引到了自己的胸前。
两个人的上衣、裙子这时候都穿得还算整齐。
周老师的手在触碰到欧阳胸前布料的一瞬间,非常娴熟地解开欧阳胸前的纽扣,把衣服往边上一敞开,一侧的大白兔就这么活泼地跳了出来。
刚刚的视频里没有欧阳脱下BRA的画面,这也就是说她从一开始上衣底下和裙底就都是真空的!
周老师对胸显然也很兴奋。
不同于“整体掌握”,周老师用两个手指中间的部分夹住欧阳的乳头,用力夹紧的同时,再揉搓浑圆的乳球。
身下的秦语也轻鬆了许多,自由地吞吐起肉棒来。
每次只含入龟头的部分,一隻手按摩著下面的睾丸,另一隻手上下撸动著肉棒。
这样的三重刺激,也是秦语曾经在我身上开发出来的绝招。
而我,却坐在屏幕前,看著秦语在别的男人身上演练,用她的丝袜抚慰著自己的肉棒……
“行了,”周老师一把推开欧阳,“给我趴好!”
欧阳非常顺从地跪了下来,身体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就像是在等待被后入一样。
秦语也是有样学样,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思考。
两个人就真的像是狗一样,屁股对著周老师趴著,他的手裡还攥著连接二人项圈的铁链。
“行了,不早了,”看来周老师要加快速度了,“你们要是不想你们的小嘴被贴上,现在就开始求我,中间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停,明白了吗?否则的话……
””””””””””””””””””””
周老师挥舞著皮带,猛地往地上一抽,发出巨大的一声“啪”。
秦语条件反射似的抽搐了一下身体,像是皮鞭落在自己身上一样。
这样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周老师的眼睛,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小语,刚刚你表现好,老师奖励你,先开始!不想被贴的话,就开始求我吧!”
说著,周老师脱下秦语的裙子,“啪”的一下,一个巴掌落在秦语的翘臀上,像极了那天排队上的场景。
就像是抽鞭子以后马儿跑出去一样,这一巴掌也打开了秦语的语言开关。
“嗯哦啊——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贴小语……主人……”
“闭嘴!这样可是不行的哦,让欧阳给你示范一下!”
“啪!”
同样的一巴掌,这次遭殃的是欧阳的屁股。
“啊……主人……母……母狗想要主人的精液……嗯……想被主人的精液……
嗯……灌在母狗的小骚穴裡……求求主人……不要贴我……嗯嗯嗯……”
这样一比较,秦语刚刚的求饶像是小儿科一样,欧阳则像是这方面的熟练工。
“学会了吗?”周老师拽了拽秦语项圈上的链子,“下面要加大难度了哦!”
“主人……我……母……我……小语……也想要主人……嗯嗯……求求……
求求主人……嗯……”
一时间,两个人的淫语交错在一起。
周老师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说道:“放不开怎么能行呢?”
然后,他抓住自己的肉棒,悄悄在身后对准了秦语因为撅起屁股正对著他的小穴。
说时迟那时快,肉棒像利刃一样,瞬间整个没入了毫无防备的秦语体内。
秦语因为背后遭受到的巨大衝击力,向前趴倒在了地上。
不过,这伺候的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
周老师拉起铁链,秦语就这么又被拽了起来。
周老师又打了一下秦语的屁股,示意她不能停止求饶。
可是秦语被插入了之后,就完全把这回事给忘了。
“啊啊啊……主人……主人……嗯啊……肉棒好大……啊……小……小语……
啊啊不要啊……嗯嗯……小语……好……好涨……嗯嗯……”
周老师抽插了大概十几下之后,就拔出了肉棒。
很明显,他有些不满意。
“来,到你了,母狗!”
他把目标对准欧阳。
“母狗准备好……啊啊啊啊啊啊——”
周老师根本不给欧阳说完话的机会,就把沾著秦语淫水的肉棒插进了欧阳身体裡。
秦语自然地趴在地上,看著旁边的欧阳。
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击著欧阳的身体,欧阳的求饶也越来越下流。
“啊……主人……不要走了……啊……就这样……啊……就这样射在……嗯嗯……母狗的骚逼裡面……呃……”
周老师并不恋战。同样也是十几下以后,他又改换了目标。
“谁让你趴著的?跪好!”清脆的巴掌落在秦语的屁股上,秦语乖乖地恢复刚开始的动作。
“噗”的一声,肉棒又一次回到了秦语的身体裡。
不同于刚刚单纯的抽插,这一次周老师还用力拽著手上的铁链。
秦语的头只能很难受地往后仰,这也让她的呻吟平添了几分惨烈的意味。
“主人……快……快动啊……”
“哈哈哈哈!”
周老师一边淫荡的笑著,一边开始了比刚刚更要暴力的抽插。
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秦语的身体都会往前倾,就快要倒下似的。
而刚刚欧阳的求饶也显然提醒了秦语。
“啊……主人……啊……小语被您……哦哦……插得好舒服……嗯嗯……求求您……啊啊啊……全部射……嗯……射给……小……射给母狗……啊啊嗯嗯……
不要……不要贴……贴母狗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著今天第一次称自己是“母狗”的叫声,秦语的腰腹猛烈抖动著,上半身完完全全只藉著项圈向后的力量支撑著,衬衫上已经洇出了汗水……
“哈哈哈哈,你看看,欧阳,”周老师好像很得意的样子,“人家小语都高潮了,我不赏给她就说不过去啦!”
“主人……呜呜呜呜——”
欧阳刚刚开口,嘴就被无情地贴上了黑色胶佈。
趁著秦语高潮后的缓衝,周老师先是取下了秦语的项圈,然后麻利地撕扯下第二块黑色胶佈,撩开欧阳的裙子,强行掰开她的大腿,把胶带贴在了欧阳一点阴毛都没有的下体上。
最后,他扯出皮带,紧紧地绑住了欧阳的双手。
当然,还“特意”把欧阳转了过来,衝著秦语的方向,让她欣赏这最后的百米。
秦语知道自己已经在这场游戏裡胜过了欧阳,刚刚的两声“母狗”也像是解放了自己的天性,虽然刚刚高潮过,但看上去却比刚刚更加饥渴了。
“主人……我要……母狗……想要……”秦语催促道。
周老师一脸满足地笑著,抱住秦语穿著丝袜的大腿,改从正面进攻。
他把自己整个人压在秦语身上,只有腰在疯狂地上下运动。
没有什么九浅一深,也没有什么多馀的废话,只有一次又一次猛烈、暴力、不讲道理的抽送和女人凄惨又婉转的呻吟……
“啊……啊……啊……主人……主人快……母狗……啊啊啊啊……母狗已经……
准备好了……哦嗯嗯……准备好当……当主人的……嗯嗯……肉便器了……主人……
快射给母狗……啊啊……母狗……愿意……愿意……用肉体……付……哦哦……
付主人的房租……啊啊啊啊啊啊——”
周老师的腰猛地一顶,想是此刻万千子孙已经射进了秦语的体内了……
而我也终于找到了释放我下体压力的机会,用大腿处开口丝袜当作容器,把自己也积压很久的精液全都射进了秦语的丝袜裡。
秦语无力地趴在地板上,汗水完完全全浸透了她的白色衬衫,透出她可爱的茶色乳头,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小穴洞口流到了地板上。
周老师靠在沙发脚,喘著粗气。
我瘫在椅子上,心跳很快,手裡还紧紧握著秦语的丝袜……
接下来的视频内容就没有什么了。
周老师撕掉了欧阳的胶布,两个人藉口去卧室拿换洗的衣物,然后就结束了。
事后的“贤者时间”,我的大脑异常清醒。
以前秦语也说过自己“骚货”,情到深处我也喊过她“母狗”,可是为什么视频里的这次却让她这么难开口呢?
不过,更重要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秦语的袜子怎么办?
我清理好自己以后,连忙先把袜子上可见的污秽洗乾淨,再用洗衣液又泡又搓,带回房间把空调开大,让丝袜对著风口吹。
天有些暗了,丝袜却没有完完全全乾。
如果这时候秦语回来,她一定会发现异常。
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这双丝袜暂时藏起来,等彻底清洗乾淨了再找机会偷偷放回去。
就算秦语发现袜子找不到了,我还可以冠冕堂皇地说自己不知道。
于是,我就把丝袜放在了我最不常用的书柜顶上的抽屉裡,秦语不可能去翻这个抽屉的。
幸运的是,当天晚上回来,秦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一边跟我兴冲冲地聊著好朋友们的变化,一边继续用我的电脑完成著她的作业。
我心裡暗自庆幸,幸好白天没有删除视频,装出一副今天没有用电脑的样子,很轻易地就蒙混过关了。
她也没有发现袜子的问题。
当晚把她的那些裤子、裙子带回去以后,她就没有回来了。
我夜裡继续用空调吹乾丝袜,确认彻底吹乾以后,我又把它藏回我的抽屉,然后再睡觉。
而桌面上的那个文件夹,在那天晚上她用过电脑之后,已经被她删除了。
一直到除夕,秦语都很正常,一直和往常一样,也没有提及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我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把丝袜偷偷塞回去。
要么就是她家裡没有人我无法进入,要么就是去到了她家却没有机会。
除夕当天,我和秦语各自吃完各家的年夜饭之后,她跟她爸妈说想和我过新年。
我自然是不想她来,就窝在房间裡玩电脑。
但她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坐在我的床上,时不时地为我倒杯热水什么的。
当然,游戏不可能一直玩一晚上。
还没到12点,我就已经有些睏意了,而秦语好像也已经好久没动静了。
回头一看,她已经在我的床上睡著了。
我蹑手蹑脚地关上了灯,为了不打扰她,我也没有拿毛毯或是被子,只是找了件棉衣盖著,就这么躺在了转椅上。
不知道是这么睡太冷,还是因为除夕夜外面的灯光太亮。
关灯之前我还睏意连连,一关上灯,根本就睡不著。
窗外的灯光映射进我的小小房间,照得秦语的脸微微亮,却照不亮我的心。
我回头看著秦语,这是进入寒假以来我第一次这么看她。
她的脸比之前圆润了一些,不过却显得更可爱了,本就处于大好年华的脸蛋仿佛又小了几岁,让我想起了高中的那些故事……
其实我以前一度以为,我爱上秦语只是因为高中毕业之后对她美色的沉沦。
此时睡著了的秦语,表情很宁静,这也是这两个月以来我不曾见到的。
我突然想起来爸爸的话,不禁扪心自问:如果这段感情就此结束,你真的能够放得下吗?
我不愿意面对,因为答案是否定的。
这么多年以来,秦语早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甚至说,和她相处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
哪怕她做出再出格、再伤害到我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下得了一刀两断的决心。
就算是只有一点点藕断丝连的机会,我也会去努力争取。
只是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
我在她心中是不是真的像爸爸说的那样,觉得我很重要呢?
我坐到床边,看著她的脸,鼻尖有些酸酸的。
视频里被周老师掌掴的画面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的手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她的右脸,抚摸著熟悉也陌生的嫩滑皮肤。
我想,以现在的情况,如果是在白天,我能这么摸一摸她的脸,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突然,不知她是做了噩梦还是条件反射,她的身体猛烈抽搐了一下,脸也向左边一躲。
我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急忙缩回我的手,脸也侧过去望向窗外。
也就是这么一抽搐,我也开始心疼起秦语。
曾几何时,我和她同床共枕、把她抱在怀裡的时候,她几时像这样躲闪过?
是对于陌生事物的本能反应,还是因为周老师的掌掴留下的心理阴影?
我不得而知。
我的眼泪也趁我不注意,从眼角流了出来。
“嘭——嘭嘭——”外面的烟花燃起,应该12点了吧。
屋外五彩斑斓,屋内人泫然泪下。
“亲爱的,你怎么不睡觉呀?”身后慵懒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
我连忙偷偷擦掉眼泪,转过头去,看到秦语用手撑著自己的脑袋,睡眼惺忪地看著我。
“你继续睡吧。”我低下头,不敢直视秦语。
“被鞭炮吵醒啦!”秦语笑著,准备坐起身。
“哦哦……过年好呀!”我傻傻地说道。
秦语听到我的祝福,楞在那裡,本来准备起身的躯干也在空中停了一会然后被我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过年好呀,钱明!”她的称呼又换了回去。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她的床边,慌忙站了起来,坐回了椅子上。
秦语的笑容被我的动作凝结,然后慢慢消失。
她又躺了下去,过了一会,幽幽地说了一句:“今年的年,过得一点也不开心。”
我心裡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强忍住又一次在我眼眶裡打转的泪水,故意冷酷地说道:“大过年的,别说这些话,不吉利的!”
“明明就是去年的年过得更开心啊!”秦语话裡带著些哭腔,“我们一起吃的年夜饭,一起过的年,然后还一起谈了人生,说了好多好多话,还……你不会……
不会忘了吧?”
她说的这些,我又怎么会忘呢?
我闭上眼睛,泪水也随之流出。
“钱明,”秦语有些委屈地说,“今晚是除夕,可以陪我睡一个晚上吗?就这一个晚上……”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心软,眼泪已经回答了一切,所以我强忍著不开口。
见我许久不说话,秦语有些落寞地说道:“对不起,钱明,是我冒犯了。我回去了,新年快乐。”
背后传来掀开被子的声音。
“你……”我还是不忍心,最终还是鬆口了,“在我这睡吧,语姐,我陪你,好吗?”
说著,我低著头,躺倒床上。
不过,我还是背对著秦语,不想让她知道我在哭。
秦语有些错愕了,她好像根本没想过我会答应她的请求,呆坐了半晌。
“躺好吧,别冻著了。”
我的话才让她回到现实世界,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乖巧地躺进我背后,不一会,她的手从我的腰间爬过,从背后抱住了我。
“这样,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擤了擤鼻涕,但是这个小动作逃不过秦语。
“你……怎么哭了呀?”
我一惊,连忙否认道:“啊……没有没有。”
秦语用蛮力和她的跆拳道技巧把我翻了过来,身体正面衝著上面。
她趴在我的胸口,看了看我,话裡有话地说道:“原来,你也会哭呀。”
“这是哪裡话……”
“还跟我装傻?”秦语反问道。
“我……什么叫装傻呀?”
“对,我错了,你是真傻,”秦语损了我一把,“我知道自己之前做了非常错误的事情,我也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原谅我。可是……谁叫我这么爱你呢?”
“我要是一直不原谅呢?”
“那……”秦语灵活地躺回我的身边,“那就请这位钱明先生先把我的丝袜还给我,可以吗?”
?!
她还是没放过我。
我佯装镇定地说道:“丝袜?什么丝袜?我要这玩意干嘛?”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白色丝袜,书柜顶的抽屉,想起来了吗?”
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的?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著,嘴上还硬气地说:“书柜顶?我自己都从来不用,你说什么呢?”
“那……你敢让我去看看吗?”说著,秦语就要起身。
我见瞒她不过,只能连忙承认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秦语得意地说道:“我要是连你藏的东西都找不到了,那我就不用还天天缠著你了。怎么?可以去帮我拿出来吗?”
我唯唯诺诺地答应,站到椅子上,打开柜子,才勉勉强强拿出迭得整整齐齐的丝袜,交给秦语。
秦语打量了一下,凑近闻了闻,说道:“这次不错,还知道给我洗乾淨了?”
我坐回床上,羞愧地笑了笑。
“上次怎么答应我的来著,不用我的衣服打飞机了,是你说的吧?”
“我……”我自知理亏,“你想吃什么好吃的?我明天给你买!”
“哎我可不要,”秦语摆了摆手,“上次可是说好了,你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们就不逾越那条线,缩水到一个你还做不到,那……”
“秦语,我……”我对她说的话心知肚明,所以有些慌乱。
“哎哎哎,亲爱的,别紧张,”秦语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又没说什么,紧张什么?”
光是她的称呼就足够让我紧张的了。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秦语从容不迫,“我先回去,你呢,先去把脸洗一洗,待会我回来再说,好吗?”
好像现在也确实没有比缓兵之计更好的办法了,我连忙点了点头。
看著她没带走的丝袜,我心有馀悸:自从上次的毛衣乳交和录像带之后,我虽然心理和实际上还维持著分手的现状,可是出于男性的本能,对秦语的“性”
趣不减反增,如果她待会回来还是聊这种危险话题,难保我会把持不住。
不过话是这么说,我其实还是更希望自己可以把持不住……
我去洗手间,胡乱洗了两把脸,把泪渍洗乾淨,回到了房间。
秦语很快也回来了。
“我来看看——这就对了嘛,大过年的,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关灯!睡觉!”
说著,秦语就关上了房间的灯,躺倒在了我身边。
没有发生什么,我心裡反倒是既庆幸又失望,说了一句:“下次……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哎!”秦语一下弹起来,“上一次,我记得你也是这么说的——言而无信,可不好哟!”
我尴尬地在黑暗裡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
“答应我了还说话不算数,这次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喔。”秦语躺下来,身体贴在我背后,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
见我不说话,秦语又放出一枚“炸弹”。
“怎么?看到了我不小心忘记删的视频,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在我耳边低声说著,空气喷入我的耳朵,让我的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回答我,我穿白丝——好看吗?”
我大气也不敢出,心却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男人是好色的动物,我也不能免俗。
生理上和心理上,我何尝不想此刻就反身把秦语按在我的身下、尽情地蹂躏她。
可是,性慾的渴望和理智的挣扎正在考验著我的极限。
“还是不说话?”秦语现在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战我的神经,“是还在反思错误呢?还是觉得我穿丝袜不好看呀——不对,要是觉得不好看,那为什么要用我的丝袜自慰呢?”
我紧咬牙关,不争气的下体早就已经被他曾经的女主人挑逗得如钢铁般坚硬了。
就在此时,秦语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模进了我宽鬆的睡裤裤裆裡,我连忙伸手想要阻止,却被她直接推开了。
“喔——明明已经这么硬了,怎么还嘴硬呢?”秦语又一次用蛮力把我的脸转过来,对著她,“我懂了,是想让我把丝袜穿上,对不对?”
我瞪大了眼睛。
我比谁都清楚,她如果真的穿上了丝袜,我的理智也将会彻底被色慾佔领,天平也就会彻底倒向兽性的那一边。
但,我好像已经阻止不了了。
她,暂时从床上坐起,留了给我一个背影,拿起刚刚留在这裡的白色丝袜,弯下腰,慢条斯理地穿著。
我既期待,又恐惧。
如果说上一次还能够勉强关上潘多拉的魔盒,但这一次,我怕是再也没有办法阻止了。
因为我自己也深深陷入了这种理智与慾望的缠斗游戏裡,无法自拔,甚至,爱上了这种感觉……
她微微起身,打开房间灯,然后缓缓转过身,我这才看清楚她换了一条前面开口的超大码睡衣,下摆及大腿的那一种。
而露出的大腿上,已经穿上了白色丝袜。
她把一条腿伸进被窝裡,另一条腿就明晃晃地放在我的眼前——被窝裡,她的脚准确地找到了我两腿之间的部位,准确地用脚趾“按摩”了一下我的睾丸,我“哦嗯”的一声呻吟根本控制不住。
秦语像是计划得逞一般,娇媚一笑,然后又牵起我的手,放在了她露在外面的、穿著丝袜的腿上。
我能很清晰地触到不同于黑色丝袜的稍光滑质感,我也能很清晰地感知到我手在不停地颤抖,呼吸也在逐渐变快,最后的理智正在逃逸……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抽回我的手。
我摇了摇头,这是理性还在挣扎。
“语姐,不……不行的……”我的声音在颤抖,她的脚已经爬上了那根肉柱。
我心裡很清楚,一旦防线失守,一定会是比上一次更直接的碰撞。
“哪裡不行?”秦语步步逼近,很灵活地用刚刚还让我抚摸的大腿一蹬,跪著压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膝盖,准确无误地压在我的肉棒上。
“嗯……”我一声闷哼,这种压力带来的竟是快感。
“告诉我嘛,哪裡不行?”秦语的嘴差不多快贴上我的嘴了,“因为分手了,所以不行吗?”
“……别……别这样……”我闭上眼睛,扭过头,这是我最后的理智了。
但是,秦语接下来赤裸裸地挑逗彻底击碎了我聊胜于无的心理防线。
“别这样?那你就愿意看房东老师对我这样吗?嗯?”秦语字字句句都在撩拨我,“哦,我差点忘了,你不仅看到了视频,之前还看了现场呀。怎么,就一点点也不想在我身上‘实操’一下吗?”
秦语的话不仅打破了我的理智,更点燃了我的欲火和妒火。
藉著她压在我身上的体位,我突然伸出手,学著周老师的样子掐住了她的脖子。
“哦嗯——”秦语嘴巴微张,露出享受的表情,“对……哥哥……就这样……
嗯……妹妹会努力……叫得大声一点……哦哦……让爸妈也听见的……哦……”
这话突然提醒到了我,手上的力量也骤然鬆开,有些后怕地看著四周。
“瞧你那样——”秦语笑出了声,“我会控制的,相信我啦!”
秦语的撒娇现在也变得十分撩人了。
“别心急嘛,”秦语摸了摸脖子,好像有些埋怨我刚才的粗暴举动,“而且……
我不喜欢你这样……”
“啊?”我露出疑惑的神情,“我看周老师……”
“行了行了,我知道,”秦语没让我说完,“那不还是因为有求于他吗?你看你老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嘛!”
秦语很“狡猾”,对我的称呼越来越亲暱。
但是,此刻精虫上脑的我哪裡还会关注这些细节?
“你以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怎么样,好吗?我喜欢那种感觉……”秦语一副心嚮往之的表情,叫人好生怜爱,“并且我觉得,好像你被我‘调教’的时候也很爽吧,是不是?”
秦语这话说的还真没错,每次她霸道地压在我身上,或是玩射精管理“游戏”
时,我的心裡都会产生额外的快感。
虽然我和她都不是SM爱好者,但是在我和她之前的日常裡,我更多是那个“受虐者”的定位。
我轻轻“嗯”了一声,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就对了嘛,”秦语欣慰地说道,“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和钱明待在一起最开心了……”
我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为什么”,但我没说出口。
秦语看我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话使气氛尴尬了,连忙说道:“不说那个了!
看看这个,亲爱的——”
我的注意力被重新拉回她的身上:只见她慢慢解开胸前睡裙的釦子,轻轻一抻衣领,衣服中间的缝隙略微敞开却仍有布料遮挡。
从性感的锁骨边缘,到像冰淇淋一样的乳球,到性感的肚脐,再到下面郁郁葱葱的黑色丛林,无不在诠释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这幅画面让我只能通过咽口水来表达内心的紧张,她不知道的是,我的心裡此时已经在盘算著待会怎么把肉棒插进她的身体裡了。
“对不起,钱明,好久没有让你这么好好地看看我了……”秦语看上去有些愧疚,“我也好久没有这么好好地看看你了……”
说话之间,她慢慢把手放到我的胸前,拿开我碍事的手,解开了我胸前的釦子,一颗,又一颗,打开衣襟,直到我上半身完完全全裸露在她的面前。
她情难自抑地俯下身子,红唇印在了我的胸膛上,舌尖开始如电流般流过我的皮肤,惹得我一阵酥麻。
我像以前一样摸著她后脑的头髮,这种感觉太久违了。
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场或是两场酣畅淋漓地性爱所能解决的,但是却可以在这之中逃避一部分现实。
我想,秦语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她的舌尖引领著她,走遍了我的胸、肚子、脖子,最后回到了我的嘴边。
一阵阵摩擦,已经让她的衣襟也完完全全展开。
我和她的前胸,现在是零距离接触了。
“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了,不是吗?”秦语有些落寞地问我,我看到她的眼睛已经有些泛红了。
我点点头。
“钱明,我请求你,待会,用力一点,让我好好地感受你,好吗?”
“嗯!”事到如今,面对她的勾引,我也没有必要故作矜持了。
她也点了点头,又一次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这一次,我不再逃避,而是肆无忌惮地在上面抚摸、游走。
秦语的计划非常明确。
在把我的手移到她腿上之后,她顺理成章地脱下了我的睡裤,肉棒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了。
但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含住它或是撸动它,而是一条腿半跪在床上,用另一条腿膝盖处的丝袜布料,摩擦起滚烫的肉棒来。
肉棒没有被固定住摩擦,而由此产生的随机性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丝袜粗糙掠过龟头,留给我的是一声声的呻吟。
我又想起了视频里,她为周老师用脚摩擦肉棒的样子。
现在,那条白色的丝袜正在摩擦著我的肉棒。
虽然我暂时不能以正牌男友的名义和她做爱,但是,从毛衣到丝袜,我都不是最先“享受”到的那个。
在这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刻,这种心理落差反而让我的兽慾更加旺盛了。
秦语不会放过一丝一毫与我更加亲近的机会。
她慢慢凑到我的脸前,鼻尖相触,额头相碰,彼此温热的鼻息让此刻更加撩人。
之前抚摸著秦语大腿的手,已经很自觉地摸上了秦语的臀部,并轻轻地捏著那吹弹可破的臀肉。
她慢慢移开摩擦著肉棒的腿,变成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也使得我的肉棒现在正正好好顶在她的阴道口处,只要她稍稍移动一下,就会滑进她的身体。
不过,主动权依然掌握在她的手裡,她也像以前一样享受著我焦急的样子。
“语姐……你……你……想清楚了吗……”我知道,这样的问题只会让她更加坚定,所以也可以说我是故意这么问的。
“你说什么呢,”秦语撒娇道,“不用对我负责、不做我男朋友,就不会做爱了吗?”
说话间,她的腰前后一扭,我的肉棒竟然就这么被她吸进了阴道裡!
我和她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而她也开始娴熟地前后扭动起来。
“语姐……套还没戴呢……”
“嗯……哥哥讨厌……不要了嘛……嗯……说了要好好……感受哥哥的……”
“语姐……哦……哦……”我舒服地说不出话了——她的小穴随著她前后地扭动身体,一下一下地吸著我的肉棒——这样的感觉太久违了!
秦语还以为我要说安全套的事情,接著呻吟著说道:“哥哥……不要紧张嘛……
哼嗯……妹妹……早就想……想要哥哥浓浓的精液了……嗯嗯……哥哥想不想……
想不想妹妹呢?”
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是个疑问句,陷入秦语湿润雨林中的我还是“哦……哦……
“地呻吟著。
秦语以为我是故意不回答她的,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嘴唇,说道:“讨厌……
哥哥不想妹妹……哦嗯嗯……还肏妹妹……还用……用妹妹的丝袜……啊……自慰……”
虽说是轻咬,但也足以让我感受到痛觉,我这才想起来回答问题。
当然,已经这个时候了,我也不会再装圣人了。
“想……哥哥想死妹妹了……哦……也想肏妹妹了……哦哦……”
“哼……”秦语突然停止了扭动,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额头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哥哥骗人……哥哥……一点都不用力……根本不想我——”
秦语的激将法激起了我的战斗慾望。
我趁势抱住她,坐了起来,她很默契地用腿环住我的腰,屁股坐在我两股内侧中间,接著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挑逗我。
“爸爸妈妈就在隔壁哦,有多用力,你自己掌握哦——啊啊啊啊啊!”
秦语还没说完话,我就含住了她的耳朵,舌头探进耳廓裡,下半身腰部发力,把已经是插入状态的肉棒送得更深了。
这突然的变化也是让她大声尖叫起来。
“你好坏啊——”秦语打著我的背,此刻她像极了一个初食禁果的娇羞少女,“我刚说完,你就……你就顶我……”
“你刚刚说的,自己会控制的。难道现在后悔了?”我嘴上不含糊,下体也利用自己腰部的力量完成了一次抽插,惹得秦语又开启了淫语模式。
“嗯哦……哥哥……好用力喔……妹妹……想要……”
我故意又是只完成了一次抽插,插入之后就把肉棒暂时停在秦语的身体深处。
“啊……哥哥……不要停……嗯……不要停嘛……”
我能感觉到,秦语的声音比起刚才收敛了不少。
我当然也不想被父母发现,但语言上依然故意刺激著秦语。
“可是……小语好像不喜欢我的肉棒呀——”
我刻意用著周老师叫她的称呼。
秦语不知是对这个称呼起了反应,还是对阴道裡动作的中止感到不适应,开始自己扭动起自己的腰和屁股,来让我的肉棒完成在她体内的进出。
“嗯……嗯……哥哥……好讨厌……嗯……”
秦语抿著嘴,生怕自己的音量太大,吵到隔壁的长辈。
“小语不是不喜欢我的肉棒吗……怎么还自己动了呀……”我又一次用这个称呼刺激著她。
“讨厌……干嘛这么叫我嘛……哼嗯……哥哥……太坏了……故意这么叫我……
嗯嗯……”
“那……不叫你‘小语’叫什么呢……”我又想起了另一个称呼,“叫小语……
‘母狗’吗……”
“哼嗯嗯——”我的肉棒此刻正好被她全根吸入,秦语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下体突然缩紧,但她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第一时间肉棒被她牢牢地夹住,没有退出分毫。
看来,她对这两个称呼都起了生理上的反应。
“小语……不喜欢我的肉棒……怎么还吸这么紧呢……”这一下,她也夹得我酥麻无比。
“哼……哪有……哪有不喜欢……”秦语的脸颊已经泛红。
“那为什么在别的男人面前……也叫自己‘母狗’了呢……我肏你的时候……
以前你还经常说……现在你都不说了……这哪裡是喜欢我的肉棒嘛……”
这其实也是我心裡的真实疑问,却藉著性爱淫语的由头说了出来。
“哦嗯嗯嗯——哥哥……讨厌……”听到“母狗”二字,她又像条件反射似的重複了刚刚下体突然缩紧的动作,不过这次,刚刚的体力消耗让她无暇再顾及前后扭动了,而是坐在我的肉棒上,抱著我。
“哥哥……那不都是……为了……哥哥……少付一点房租嘛……”
“哥哥知道,”我不想让这种问题破坏现在的情绪氛围,“所以哥哥……才这么用力插小语……对吗……”
我感觉到秦语有些脱力,这个姿势也不利于我最后的衝刺,于是拖住秦语,把她的上半身平放在床上,恢复到最传统的体位。
秦语与我的默契并没有消失,她很明白我这是为了什么。
“那……请……请哥哥……再用力一点……哦哦哦啊——”
她话音未落,我就用力挺腰,把鸡巴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裡。
“哦哦……对……对……哦……哥哥……好用力……嗯嗯……求……求求哥哥……”
“求我什么?你个狐狸精?”我接著用语言羞辱她。
“嗯嗯……”语言羞辱对她很起作用,“求求哥哥……狠狠地……嗯嗯……
肏……肏妹……肏母狗……哦哦啊……射到母狗的……身体裡面……啊啊啊啊——”
秦语也撕掉了自己的面具,也开始用“母狗”自称。
对于她的这份坦诚,我自然只能用下体更快的速度回报。
或许是担心再发出更大的声音,她乾脆用牙轻轻咬住我的肩膀,嘴唇也死死吸住我的皮肤。
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深深地进入,伴随著一声声越来越清脆的“啪啪”声,她咬我的力度就会更大一些。
窗外的爆竹声是对我们最好的掩护,五彩斑斓的烟花是此时此刻最好的背景。
爆竹声和男女交合的撞击声融合在一起,竟让我有些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也让我好像脱离了现实,回到了曾经和秦语如胶似漆的过去岁月……
龟头处的压力随著一次次进出的刺激变大,射精的临界点越来越近,现实也离我越来越近。
我心裡很清楚,射出精液的那一刻,就是回到现实的时刻。
无论我多么想永远留在这样的美好时刻,可我也不可能无视生理上的愉悦停下来。
就快了。
“妹妹……哥哥……要……要射了……要……嗯嗯嗯嗯嗯——”
这个瞬间,时间好像停止了,我似乎感受不到秦语的存在,也感受不到秦语也因为高潮死死咬住我肩膀带给我的疼痛。
我的世界裡只有我一个人,我只知道,我的精液正在喷薄而出,我只让它,多一点,再多一点……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像是趴在水面上,四周温温热热的水温暖著我,却也在贪婪地榨取著我每一滴的精液。
“哦嗯……”肩膀上的疼痛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睁开眼睛,秦语依然闭著眼,躺在我的身下。
头髮被汗打湿,贴在脑门上,潮红的脸庞像秋天的红苹果,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她的右侧脸颊。
这次,她没有躲,而是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我已经感受不到我的阳具是否已经滑出了她的身体,只知道她说了一句:
“哎呀,给你咬得可不轻呢——”
我从她的身上翻滚下来,她站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去洗澡,我看到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大腿间流出,也有一部分沾在了她的阴毛上。
毕竟这还是在我家,我们也不敢太过于嚣张,还是轮流洗的澡。
清洗完毕,我很自然地躺回了床上。
“哟,今晚怎么不去椅子上睡了?”
“答应了陪你睡一晚上的,”我嘴上这么说,心裡却很开心,“怎么?你要反悔?”
“才不呢。”秦语紧紧地抱住我的腰。
我们同时进入“贤者时间”,秦语先起了话题。
“亲爱的,和你做,真的很不一样……”
我没有说话,不是因为吃醋或是什么,只是想到她和那么多男人做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要是每时每刻都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好了,”秦语有些落寞,“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觉得你必须时时刻刻都想著我了,我也不会那天对你发脾气、耍手段……”
“发生都发生了,就别说这些了……”被触及了伤心事,我不想多提。
“以后,我也不会这样了。”
我心知肚明,秦语这话裡藏的是什么意思。
可我还是很残忍地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背对著秦语,我感受到她的脸贴到了我的背后。
“看来,这次你比我想象的更坚决……”秦语喃喃自语,“不过我也会努力改变自己的。”
我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两个人都这么沉默了。
其实,或许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像之前那么愤怒了。
因为秦语的所作所为也不是不能自洽的,似乎她做的每一件事,最初都是因为我。
但是,所谓安全感的一步步丧失,加上我也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让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开始自责自己的原点。
可是,从之前意外的乳交,到今天双方理智同时的崩溃,这种超乎于爱情之外的性爱,也让我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窗外依然还有零星的鞭炮声响起。
去年,当她跟我说那些她的远大理想时,我对自己的未来却从未想过;现在,我好像慢慢开始觉得,秦语所描述的她所想要的未来,也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的未来,我宁愿稳定一些,哪怕实现不了什么伟大的梦想,有稳定的工作和温暖的家就足够了——就像现在这样,她抱著我安心入眠,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不过,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想起,挂在她脖子上的貔貅玉坠她并没有取下来还给我。
相反,我似乎已经把它当做是秦语自己的物件了。
那天晚上,我许久没有入眠。
直到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可是没有多久就又被鞭炮声吵醒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秦语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我也是这么多日以来第一次产生想找到她的感觉。
不过很快,这样的感觉就被我自己强行抑制住了。
那天之后,秦语没有再来晚上找过我。
隔著一扇门,一个过道,如果我们中没有人主动去找对方的话,见到的机会竟然如此寥寥。
从那以后再到准备返回学校,我和她见面的机会一隻手都能数的出来。
正当我犯愁要不要跟她一起返回J市的时候,刘克和梓娜主动提出和我们一起坐火车返回学校。
我很高兴,毕竟这免去了和秦语同行的尴尬,而秦语也同意了。
踏上返校的卧铺火车,我们四人有说有笑,好像我和秦语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恩爱。
晚上,女生们睡得很早。
她们睡著以后,刘克鬼鬼祟祟地把我拉去了列车的衔接处。
“你和语姐,咋样了呀?”刘克左顾右盼,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还能咋样,”我撇撇嘴,“就那样呗。”
“就那样是咋样?”刘克有些疑惑。
“你把我拽过来就这事?”我心裡其实不太想回答,“不怎么样吧,我跟她提了分手了。”
刘克思考了一小会,说道:“梓娜前两天问秦语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好像,语姐自己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啊……”刘克有些耐人寻味地说道。
“哼,”我冷笑一声,“发生都发生了,再难接受也不可能时光倒流。”
“你确实比一个月以前心态好多了呀,”刘克笑了笑,“但是她好像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那……详细说说?”我好奇地问道。
“梓娜问她的时候,她说她以为你喜欢上别的人了,但是你又说没有,她就变得开始怀疑自己,又想找办法挽回你……”
“这个,她也跟我说了。”我插话道。
“你听我说完……”刘克说道,“后来梓娜看她这样,想著帮帮她给她支支招。可没成想,梓娜刚一开口说给她想想办法,她的反应就像梓娜说了不该说的话似的,告诉梓娜不要掺和她的感情。现如今,我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问题了……”
我冷笑了两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之后,刘克见问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赶紧又和我回到了车厢裡。
突然,我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发信人的备注很熟悉——房东老师。
“钱明,下半年的房子你们还租吗?什么时候回学校,可以来我办公室坐坐。
我的办公室在XX楼XX室。”
我看了看对铺已经熟睡的秦语,闭上眼睛,靠在床铺上……
第二天下了车,我们自然是直奔学校。
秦语回了出租屋,我和刘克回了宿舍。
我没有告诉秦语短信的事。
今天是工作日,我决定现在就去找这个周老师。
根据短信上的地址,我很快找到了他的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
推开门,有好几个老师都在这间办公室。
放眼望去,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有几位以前曾经教过我们课。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张让我恶心了很多次的面孔,走过去,礼貌地说:“老师您好,我是钱明。”
周老师一惊,上下打量著我,点点头,站起身,大手一挥,说道:“来,跟我来。”
我有些困惑,不是让我来你办公室找你吗?
怎么现在又带我出去了?
我自然是些许害怕,但也只能跟著他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一间屋子门口。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进去之后,我发现这间屋子和自习室差不多大,有几台电脑,还有一些实验设备,看样子是个实验室了。
“办公室老师太多了,不方便,所以把你带到我的实验室来。”周老师有些尴尬地笑著,这和视频里看到的他完全不一样。
旁边有一张单独的桌子,周老师坐在了那后面,估计这就是他的位置吧。
“这裡是您……的实验室?”我有些惊讶。
“对……”周老师挠挠头,“我也是你们医学系的老师,只不过我好像不带你们班的课,所以你可能之前不太认识我。”
我心裡暗自惊讶,看起来年纪不算大,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实验室,看来这也是个不小的能人了。
“周老师,我……”真的面对这个男人了,我倒有些拘谨,“我们下半年……
可能需要考虑一下……因为……”
“哎别紧张,跟我不用客气,”周老师笑著说,“直说就行,如果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和我提。”
“我可能要和我……女朋友……商量一下,现在暂时还决定不了。”我自然不会提分手的事,只是“女朋友”这三个字格外难说出口。
“和女朋友闹矛盾了?”周老师一眼就看出了猫腻。
“啊……没有没有……”我还在嘴硬,毕竟这个人和秦语也有过床笫之欢,万一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也不好说。
“好好好,不该问的我不问,”周老师倒是很识趣,“但是欧阳可是跟我说过你们的事情啊。”
“欧阳?”听到熟悉的名字,我不由得发出了疑问。
“对啊,欧阳,”周老师心平气和地说道,“而且,你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我了吧。”
“您什么意思?”我本能地做出防御的态度。
“你别紧张,钱明,”周老师知道有些吓到我了,缓和著气氛,“那次在那边的活动室,上楼之前碰到欧阳的时候,她就跟我说了你在,也说了你在和女朋友冷战……哦对对对,不该说的不说,哈哈哈——”
“嗨,”这反倒把我说不好意思了,“没事没事,没什么不能说的——所以您找我来是想?”
“我知道,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有的话我说不太合适,但是……”
“您说吧,没关係的。”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葫芦裡卖了什么药。
“不好意思啊钱明,我今天有些激动,”周老师捂著胸口,“只是今天看到你,想到我自己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了。”
我不敢轻易卸下心防,于是就静静地听著。
“我想起大学时候的我,还有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和秦语也很像——我说的是性格——严格意义上说,我应该算是你同一个系的学长,校园的爱情真是美好呀……”
我留意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试探性地问道:“那您夫人……”
“哎,我还没结婚呢。”周老师连忙否认。
“那……”我指了指戒指。
“哦,这个啊,”他很自然地取下了戒指,“这个就是她当年送给我的……”
“一开始戴在中指上,后来胖了,只能无名指戴的下了,估计过两年就得是小拇指了,哈哈哈——”
我尴尬地笑了笑。
“当年我们也像你们一样,我们很投缘,有很多很美好的回忆,我们甚至都见过彼此的家长,快到了谈婚论嫁那一步了。而且……那方面也很投缘,那时候我们算是同龄人裡面很少数玩SM的……”回味起往事,周老师脸上也泛起一丝波澜。
我心想,怪不得你那么“熟练”,原来是有“底子”呀。
“那后来呢?”我问道“后来……其实也和你挺像的。我留校以后,我们开始商量结婚的事情。但是不知怎的,那段时间她老觉得我外面有人了,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一来二去就疏远了,然后就分手了……
“再后来,她因为成绩不错,也为了躲我,就跑到国外读书了。不过我们也不算彻底断了联繫,一开始还互相写信,但慢慢地,我就再也联繫不上她了。”
“那……”我也有些语塞。
“过了几年她回国了,主动提出要和我和好,我想起她在国外慢慢失联的事情,心裡过意不去,就没同意。”
“现在呢?你们还联繫吗?”
“她……已经去世了。”周老师很平淡地说道。
“啊?”这是什么狗血剧情?我心想。
“这之后没多久,她自己一个人回老家参加同学婚礼。婚礼之后坐车,司机酒驾出了车祸,就……”
“不好意思,周老师……”我看到他的眼眶有些泛红。
“所以那天欧阳跟我说了你的事,我就很想见你一面……”周老师有些激动地说道,“原本是想和你熟一点再说的,今天是有些失态了。”
我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年轻,要么就早点放下,不要像我一样,之后谈恋爱总是觉得自己忘不了她,就这么一直到现在,”周老师示意我坐下,“要么就两个人好好谈谈,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呢?”
我点点头。
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周老师的话对我也深有启发。
“你呢,去和秦语好好谈谈,”周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道,“谈不拢也没关係。
说实话,我也不差那点房租,这段时间市场不景气,倒不如空在那裡,你们要是愿意就先住著都没关係!”
周老师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对之前自己关于他的印象改观了不少,现在又提出免费给我们住一段时间,我哪裡敢受如此恩惠,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老师您太客气了,我回去和她商量商量,一定及时给您答复!”
“你先别著急推辞,”周老师似乎很有把握,“我可是有条件的。”
“您说。”我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我之前也向你们辅导员打听过你,知道你成绩还可以。你可以住我的房子,但是你也得来我的实验室帮我做实验。怎么样,考虑一下?”
周老师的条件固然是很诱人,但是下学期更为繁重的课业和无功不受禄的不安还是让我有些犹豫。
在我提出还要再考虑考虑之后,周老师也没有再为难我。
这第一次的见面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可是,我的心裡却还在打鼓。
我主动拨通了秦语的电话,并选择把她约出来说这件事。
地点选在了学校对面的咖啡厅。
我先到了,但却坐立不安。
为什么他要和我说这些,难道只是为了想让我去帮忙铺垫?
我该怎么样跟秦语合适地开口?她还会不会像假期裡那样缠著我?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这两个月以来,为什么所有的事情总是绕不开那个名字——欧阳奕?
咖啡馆慵懒的音乐响起,是那首《Stay Awhile》。
“How she makes me quiverHow she makes me smileWith all this love I have to give herI guess I\'m gonna stay with her awhi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