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年纪虽轻,
却能毫无拘束地享受一个女孩所能享受的最大限度的思想自由、她象帝王一样,没有一个朋友,
因为没有人让她看的上眼,到处都是对她恭维的对象,对于这种恭维,即使一个品质比她好的人,恐怕也难以抵挡。
她的眼波一转,就能在一颗最冷淡的心中唤起爱情,因此,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是个老头子,也没有勇气来反对她的意见。
但是如果这位理想的爱人不是非常温柔体贴,
不是仪表堂堂,不是聪明过人,而且不是身材清瘦的话,即使具备了所有的优点,也是不符合标准的,
身材清瘦是一种风韵,不管这种风韵如何不能持久,但这一条绝无修改的余地,一个青年男子如果一眼望去不符合这个尺寸,他便休想使郑琪慧望他第二眼。
在幸福里生长,她逐渐养成高傲的习惯,
那些真心的恭维,或假意的奉承,对她已成为不可缺少的东西,但对于夏雨骏,她感觉自己彻底的被他征服了,她在他的面前没有了骄傲,
或者可以说是没有了自己,她渴望和夏雨骏的相会,也希望可以满足夏雨骏的一切欲望。
郑琪慧一头泼墨似的长发被整洁地挽起,让她那天鹅般优雅的雪白玉颈更光彩耀人,这样也就算了,让人难以抗拒的是,上天还赐予了她一张让人根本无力抗拒的漂亮脸蛋和身材。
他拉起她的双手,并像以往那样热烈、
充满激情地紧紧握住不放。
在她还没意识到他的用意时,他已经低直头吻她的两颊,那胡须刺得她痒痒的了。
他感到她的身子在惊惶中回避他,但他紧紧抱住她的双肩说:“我的乖妹妹!”接着便列开嘴笑嘻嘻地瞧着她,
似乎在欣赏她无法抗拒他的爱抚时的窘相,
她也只好对他这种强占便宜的手段报以笑声了。
终于,当夏雨骏的嘴唇吻住郑琪慧的樱唇时,
天雷勾地火般的,两条湿舌开始不断绞动缠绵,郑琪慧那甘美的汁液令夏雨骏难以割舍地不断索取,直把郑琪慧吻了难以喘息才不甘地暂时停止下来。
夏雨骏停下了动作,注视着郑琪慧说:“你知道它多么想你嘛,这段时间,离开了你的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郑琪慧喘口气,笑着说:“少骗我了,还不知道你,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忘了,根本想不到我。”。
夏雨骏就急了,他赌咒发誓的说:“我要是说了假话,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