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雨骏更为惊讶的是,黄县长竟然也早早的来了,他只在这面病房稍微的呆了几分钟,就退了出去,夏雨骏客气的相送,到了病房外,见他却笑笑的转到了旁边,夏雨骏这才发现,旁边还开了一间病房,里面很是热闹,常务贾副县长正在登记着前来看望的人,一边的床头柜上面,都放满了胀鼓鼓的信封。
夏雨骏心里虽然吃惊,脸上却沉住气,力争毫无异样表情,一副见怪不惊的样子,但夏雨骏的心里又有了很多疑点,黄县长和常务贾副县长,他们和白书记的关系并不是如此融洽,今天怎么这样热情的张罗。
在一个白书记平时貌似不收钱的,现在他们背着白书记这样大肆收受,到底是真心相助,还是另有企图,这不得不让夏雨骏考虑。
第二天,夏雨骏有事耽误了一阵,等他来到,看到更多的领导,还有个别副县级领导,他有了第一天的经验,应付起来更加井井有条,既不让白书记太累着了,也不会把任何一个来看他的人拒之门外。
那面的房间依然开着,贾副县长比他来的还在,已经开门接客了。
白书记今天已经好了很多,人也坐了起来,还和前来看望的人开两句玩笑,他也知道夏雨骏昨天守了他大半夜,所以很感激的对上夏雨骏说:“唉,我这得个病,到让你受累了。”这话可比表扬自己更带劲,夏雨骏就笑笑说:“难得你得个病,平常也没机会让我挣个表现,好容易有一次机会,我才不会放过。”这也是很高明的一招,明明是挣表现,但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反倒让对方不认为你是在挣表现。
白书记就呵呵笑了:“你小子啊,一张烂嘴。”到了晚上,这送礼和探望的人也就少了,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自然不会来啦,到了现在,夏雨骏是要看看最后收的那些钱,他们如何处理,所以他就一面和白书记说着话,一面留意着那面房子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