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芳绰的舌尖熟练的挑逗着王胖子最敏感的马眼,只几个回合,王胖子浑身就哆嗦起来,牙关一咬,淫液奔涌而出。
沉芳绰坏笑了一下,心里想:要你一辈子记着我,要不然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这些强人手里逃出升天?
毛主席说过,要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这两个月我就团结你了,但愿以后能用得上,至于做你这个死胖子的小三,你做梦去吧!
只要老娘一逃出升天,凭老娘的姿色,一定能找个富二代嫁了,就是不知道那个陈磊还记不记得我?
孙静妍的哭叫再一声传来,本来她被财哥用黑胶带封着小嘴,那四个壮汉为求方便,只是简单的把那个黑胶副的小嘴处弄了个洞把鸡巴放进去。
不想孙静妍竟然敢咬男人鸡巴,四个壮汉生气了,粗野的把封她小嘴的胶带疯狂的扯下,扯下胶带时,自然会连带着头发和皮肤,跟着一阵拳打脚踢,把个孙静妍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四个壮汉全是揍人的高手,知道往什么地方打是又痛又没生命危险,打了一顿之后,一个大汉骂骂咧咧的拿了一副全钢的可怕口枷来,二个壮汉一手反扭住孙静妍的左右藕臂,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向上拉起,逼她抬头,还有一个壮汉从后面踩住了孙静妍跪在地上的小腿,不给她乱动。
拿着钢制口枷的大汉狞笑着上前,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捏住她的小嘴,把她紧闭的小嘴强行捏开来,紧跟着,把那副可怕的钢枷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孙静妍可怜的小嘴被钢枷撑到最大,舌头急得在小嘴里乱动,无奈她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扭得过四条壮汉,只得羔羊似的任人宰割。
壮汉显是对于这种操做非常的熟悉,口枷前面的钢勒上下卡住孙静妍的小嘴后,立即拉紧皮带,绕向脑后扣死,这种大型的口枷,共有六条结实的皮带,分别从小嘴两边,鼻子左右、下巴处牢牢的兜住,被人勒上后,万难弄开,更可气的是,口枷前面还有调节螺栓,可以方便的调节口枷撑开小嘴的程度。
孙静妍被人枷上口中之后,小嘴就咬不下来了,四个高兴的轮流上前,把腥臭不堪的鸡巴放进孙静妍的小嘴里令她口交,快活过后,各人又向她的小嘴尿了一大泡尿,方才像丢母狗似的把她丢在一边,看她翻滚挣扎。
孙静妍被丢在冰凉的地上之后,忙用手去解口枷的脑后皮带,不料那口枷是带锁的,没有钥匙如何能弄得开?
既弄不开脑后的皮带,小嘴又被撑得难受,只急得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引来众男的一阵狂笑。
王胖子叫道:“好了!别玩了,还不快点叫她老实点,好把她装起来?”
一个汉子笑道:“就来!”
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皮鞭,照着孙静妍就是一阵狂抽,打得孙静妍哀嚎不止。
沉芳绰把头伸在外面看得仔细,不由把头直摇,这个孙静妍真是,被教训了也不知道几回了,还是这么的不听话,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大汉收了皮鞭喝道:“不想再挨鞭子的,乖乖的跪在地上求我们替你打扮打扮!”
孙静妍含着泪水爬将起来,跪伏在地上,悲声道:“饶了我吧!”
又一条大汉过去,令她把穿在脚上的长靴脱了,扯了脚上穿的网眼黑丝,露出白玉似的一对脚来,大汉拿过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她的两个大脚趾铐住,顺便一腿,把她蹬倒在地。
第三条大汉过来,也拿了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孙静妍的双臂反转到背后,冰凉的指铐铐住了她的两个修长的大拇指,然后两条大汉地齐用力,硬过孙静妍的手脚反转着完全合到一处,把两个脚拇趾和两个大拇指铐在一起,呈一副凄艳的“四马”美人图。
孙静妍已经喊叫不出来了,由着四条大汉把她抬起来,放在粗糙的木箱里,两团奶子紧紧的贴着粗糙的箱底,跟着三根不锈钢管从箱外的孔中插进来,一条压着后颈,一条压着后腰,一条压在弯曲的粉膝弯里,不锈钢管固定住人后,再从两侧扣死,不让她乱动,头螓首和沉芳绰一般,也是从被一个木枷枷住,伸出箱外。
孙静妍虽然和沉芳绰一样,只伸了个头颈在外面,但里面的情况却是天壤之别。
王胖子提醒道:“上点保温的东西,别叫她冻着!”
一个大汉笑道:“自然不会叫她冻着的!”
说着话,和另外一条大汉一起抬来一包早已经准备好的锯木屑,打开了慢慢的倒进了装孙静妍的木箱中。
碎木屑摩擦着孙静妍妖嫩的花肤,孙静妍感觉是奇痒无比,但四肢头颈都被人固定住,只急得“啊啊”直叫。
财哥进来骂道:“他妈的!好了没有,车已经到了!”
王胖子笑道:“就好!”
财哥指着孙静妍道:“这个贱人怎么嘴给枷住还叫?你们都是他妈的废物,这点小事也搞不定!”
一个大汉抓头道:“不如找块布来,把她的臭嘴再堵堵?”
财哥骂道:“没用的东西,去后面的狗舍找两坨干狗屎来塞住她的臭嘴,再用胶带封上不就万事大吉?”
大汉笑道:“财哥真是妙计呀!”
财哥骂道:“还不快去!”
大汉飞也似的跑掉了,片刻转了回来,手上戴了一副手套,拿着个塑胶袋子,满脸的奸笑。
孙静妍鼻子通灵,立即就拚命的挣扎起来。
沉芳绰也看得几欲呕吐,心里想道:妈妈呀!
幸亏不是我!
大汉把塑胶袋里的狗屎满满的塞了孙静妍的一嘴,然后封上胶带,孙静妍被塞了一嘴的狗屎后,一双媚眼睁得熘圆,身子崩得笔直,头颈乱摆,却是再也作声不得了。
财哥笑道:“好了,替们套上头套抬出去吧!”
王胖子拿着一个皮质的头套,温柔的替沉芳绰套上,低声在她耳边道:“保重!等我来带你走!”
沉芳绰“情深意重”点了点头。
孙静妍被一条大汉粗野的套上皮头套,狠狠的勒紧,憋得箱内的被锁住的手脚又是一阵乱蹬。
四条大汉抬起两个箱子,从专用电梯里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一部军用小型厢车早已经停在那儿了,靠在车边的军装大汉哼道:“摸摸叽叽的,不是舍不得吧?”
财哥递上一支烟笑道:“大哥!哪敢哩?往哪放?”
军装大汉拉开厢车后门,指着一处空位置道:“就放在这里吧,就缺你家的货了!”
被拉开后门发现,厢车里面摆放两排整整齐齐的木箱,中间只留了一条一人侧身能过的过道,过道中全是被头套套住的人头,只凭那形状和微微发出的妖喘,就知道头套下全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上中下共分三层,每层能摆四个箱子,一共能放二十四个箱子,也就是二十四个美丽妖娆的绝色大美人,被人枷住头颈,牲口般的束缚在这里动弹不得。
装孙静妍、沉芳绰的箱子,被四条大汉放到了车上最上层的两个位置,扣好了锁扣铁栓,军汉挨财哥的人下来后,又把厢车的钢铁后门关上,随手上了铁锁,把一张军事禁品的封条,贴在了后门中间的缝上。
财哥笑道:“大哥不留下坐坐?”
军汉跳上前面的副驾位置,车子就吼动起来,回头向他一挥手道:“军情紧急,这批军用物资到南京后,还要集中,集中清点无误后,才能换飞机,再见!”
不想这辆军车遇上了大风雪,耽误在塌方的公路上,直到两天后才到南京军用机场,车上货物都是气息奄奄,几乎耽误太子们裤档下面的大事。
赵无谋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砸了砸嘴,不知身在何方,手脚一动,翻过身来,身边两个美女早已不见了踪迹。
“该死——!”
赵无谋骂道:“怎么能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就这样睡着了?”
好在身无长物,不怕被偷,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也不怕失身,抬手擦掉挂在嘴边的口水,手指上尤有美人留下的芳香。
“这两个尤物,能得一个相伴,今生已经是无憾了!”
赵无谋感慨,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能收入私房,实在是做男人的悲哀,然他一个小小私企的打工仔,能混口饭吃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又哪能私藏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赵无谋晃了晃脑袋,试图把两个倾国的大美人忘了,至于为什么会睡得那么死,可能就是昨晚看到龟壳后,那潜入脑海深处的一百二十幅古怪的图形做的怪,随手拉开窗帘,感觉眼睛看到的景物是格外的清晰。
“奇怪——!”
赵无谋暗道,找了鞋袜穿了起来,摸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看时间,正好是早晨七点,回南京的火车是上午十点,所以赵无谋根本就不急,跑到收银台,叫醒了那个胖经理,叫他把昨天晚上的账结了,结果是,不但把一千块钱花光了,还倒贴了一百多块。
赵无谋看着胖子的脸,没来由的心里一动,脱口而出道:“你额头有一道黑线,这两天会有你惦记着的亲人找你,不过嘛?你真正的麻烦就要开始了,你要好自为知,千万不要强出头!”
话说出口,赵无谋自己也吃惊,心里暗道:他妈的,我这是怎么了?
成神棍了?
王胖子道:“得了吧!这一套别在我面前玩,怎么样?玩得快活吧?”
赵无谋的鼻端,似乎还残留着孙静妍的乳香,点头道:“小孙哩?我跟她道个别!”
王胖子笑道:“别想了,人家今天一大早就回老家过年了!”
赵无谋知道这经理是在扯澹,也没揭穿他,又不干心的道:“小沉不会也走了吧?”
王胖子没好气的道:“也走了,我还想她哩!要想快活的话,在卡里充点值,今天晚上再来,有更好的美女等着你!”
赵无谋知道这店里的两个最漂亮的美女,已经被弄到别处进行更严格的调训去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被进一步调训后的双姝,他今天就要回家,怎么可能再往这外市的卡里充值?
闻言一笑,也不和王胖子计较,转身下楼了,于他来说,孙静妍也好,沉芳绰也罢,和他嫖过的其她美女一样,都是他生命中的一个绚丽的插曲,有如昙花一现,轻轻来澹澹的走,不会留下一丝云彩。
这边赵无谋刚走,王胖子的手机就响了,一个久违而熟悉的号码跳了出来,王胖子眼泪都要下来了,忙按接听键,激动的道:“哎呀我的大堂哥!你老这几年是死到哪里去了?害得小弟我一家替你受苦!”
手机那边传来粗野的声音道:“凯歌!怎么你一副哭腔哩,老子失恋了,在贵州蹲了一段时间,家中可好?”
王胖子带着哭腔道:“你大闹了新月饭店,得罪了太子党的人,抢了人家东西,拍拍屁股跑掉了,现在人家把我一家都抓了起来,老婆送去劳教,儿子送到少管所,潘家园的铺子也给人家封了,我被逼着做龟公,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抢了人家什么东西呀?”
那边打电话的也是个胖子,竟然笑了起来道:“他妈的,凯歌,老子早些年玩老命下地时,得来的东西全给你独卖,说起来也得了老子许多好处,怎么有个小事,就吓成这样了,其实我在新月饭店也没抢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印章罢了,这伙人,倒是会小题大做!”
王胖子咧嘴道:“印章?得了吧!凯旋堂哥,自小到大,我还不瞭解你,当年在东北插队的时候,你就不老实,这事你就别瞒我了,太子党的人已经在我面前提过几万回了,说你抢去的东西,是一方非常名贵的古玉,是一尊墨麒麟,那墨麒麟又由三百六十五个姿态各异的小鬼组成,听说能打开什么无极之门,还要我再说吗?”
那边的胖子笑道:“得——!你全知道了,坦白说吧,那伙人,就是你嘴里说的太子党,想干什么吧?”
王胖子道:“要你带路,打开无极之门,获得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凯旋堂哥叫道:“得了吧!不就是日子过得好,想活得长点吗?行——!老子现在没钱了,杭州这边的天真无邪也联系不上,也不能总窝在巴乃这个鬼地方,你跟他们说,我带他们去无极之门可以,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找什么,还有,那地方邪得很,得多带人,而且只要我带他们找到地儿了,不管他们拿没拿到东西,新月饭店的事,都不能再追究我了,老子在潘家园的铺子,也还得还给老子!当然在此之前,得先把你的老婆孩子放了,老王家可不能绝了后代!”
王胖子叫道:“我的爷耶!只要你肯带他们去无极之门,他们什么事都能答应,堂哥!能告诉我那墨玉麒麟到底是什么吗?”
凯旋堂哥诡笑道:“就是鬼玺呗!哎呀——!这种事,说了你也不明白,那就是个钥匙,打开无极之门的钥匙,不过没有钥匙的话,也不是不能打开无极之门!”
王凯歌立即接道:“是是是是,就像大姑娘一样,就算她不愿意,要想搞是话,也能搞的,只不过换成强来罢了,效果没什么两样!大堂哥,你现在在哪里?”
王凯旋回道:“我在杭州,我们找个地方会合再说!”
王胖子笑道:“还找什么地方,直接回北京,找到大太子,要人有人,要枪有枪,什么事都能解决得了!”
三日后,两个姓王的胖子在北京机场会合,之后的一年多时间中,由两个胖子和几个夹喇叭夹来的南扒子做向导,带着一个师的野战军,浩浩荡荡的开进长白山,不料那地方真的鬼的很,无极之门没有鬼玺,任他多少军队也不打开,王凯旋万般无奈之下,竟真的要求军队强来,最后落得山崩地裂,整整一个野战师的精兵,全折在那杳无人烟的长白山深处。
两个胖子却是比鬼还滑,虽然此行一无所获,但竟然都逃了命出来,带着两个倖存的南扒子,如丧家犬般的狼狈逃回北京。
北京的大太子听到这事以后,想了几天,终于也明白了,之前无极之门,据内部绝秘资料记载,确是有人进去过,进去的人,一个叫做陈文锦,一个叫做张起灵,而这一男一女两个人,都还活着,而且都是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像这种事,光派军队蛮干是没用的,得找下地淘沙的行家才行,在有心人的提议下,把建国初期的那件事又摆上了台面,摸金校尉向来是独来独往,神鬼莫测,那只有指望人数众多的长沙老九门的后人了,而北京的地面上,就有一个人,名叫解语花,是长沙九门的解老九之后,现在职业是美容师。
这事先摆在一边,再说赵无谋这边,老李果然没能要到钱,失望的跟赵无谋一起,坐早晨十点的火车回南京,公司上层的不信任,令赵无谋的情绪十分的低落,所以没像以往一样,再多老李的事,心里犹豫的在想,是不是等过完春节了,就换一家公司干干。
回到南京的家后,正是元旦前夜,赵无谋把卡里剩馀的钱全取了出来,二千块钱交给寡母渡日,三百块钱留在身上,不出所料的话,老李借的钱,一上班就会还给他,毕竟老李和老闆的关系非同一般。
寡母问道:“你晚上吃什么?”
赵无谋道:“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累了,先睡一会儿!”
寡母道:“唉——!你个不肖的儿子,冬至也没给你爸爸烧纸,这会儿回来,也不想着你家老子,只是自己要睡,养你有什么用哩?”
赵无谋心中一动,一个奇妙的玄机在脑海里滚动,老父的生辰八字和自己的生辰八字不断的交错,自脑中被迫种下了孙静妍龟壳内的诡异图桉之后,这种类似的玄机,就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烁,抹也抹不去。
“唉——!原来如此!”
赵无谋歎气,搞到底,原来自己的生辰八字煞气极重,若是在战乱年代,倒是可以有些作为,但是生在和平年代,就主克家中的男性长辈,难怪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父亲去世的也早,但煞气重也不见得倒楣,为什么混到三十有四,还一事无成哩?
赵无谋不由费解,郁闷的倒头就睡。
迷迷煳煳时,被一个衰人捏着鼻子弄醒,赵无谋大怒道:“哪个?”
翻了一个身,一巴掌把那人打飞。
被打飞的伙计大吼道:“赵无谋!你个吊人睡死掉了呀!是我呀!怎么六亲不认哩?”
赵无谋睁开迷煳的眼睛一看,原来是陈大年,蹲在他面前兴奋的叫道:“快起来,陪老子泡马子去!”
现在赵无谋可不像从前,看了陈大年一眼道:“泡你妈个吊马子,你红鸾星没动,泡马子白白的花大钱又玩不到人家,还不如去嫖妓哩!”
陈大年流着口水叫道:“其实和嫖妓也差不多,美高美来了一个绝靓的妞儿,那身段那长相,哞——!老子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赵无谋听说美女,不由坐了起来,开始找衣服穿,盯着陈大年看着道:“你命相中,得贵人相助后,会财源滚滚,确实是老牛吃嫩草,未来的老丈人,不会大过你十岁,不过,我身上只有三百块钱,要去的话,只有你请我!”
陈大年叫道:“好兄弟讲义气,这钱对于兄弟来说,就像狗屎一样,请你自然没问题,不过你怎么改行当神棍了,不要胡说八道的逗我开心呀!老子也三十多了,找了十几年的老婆,但是命苦呀——!”
赵无谋笑道:“也不是命苦,是时机未到!哎呀,这么说吧,我保证你的老婆比你小得多,而且还非常漂亮,噢——!你也别开车了,我们打的去,不然不好喝酒!”
寡母在外室喊道:“刚回来又要上哪去?你们两个就算要玩,也吃了饭再走!”
赵无谋拉住陈大年道:“美高美晚上九点才开场呢,正好在我家先吃饭!”
陈大年道:“就是老是在你家吃饭有点不好意思!”
赵无谋笑道:“什么吊话!就是没什么好菜!”
寡母笑道:“明天是元旦,今天倒是有鸡可以吃!”
陈大年一迭声的道:“我最喜欢吃鸡了——!特别是小母鸡!”
美高美开场的前半个小时,出奇的壮观,全场一百多名小姐,身穿各种性感的褒衣,俏生生的立在楼梯两侧迎接进场的客人。
陈大年把头梳得煞亮,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赵无谋背着双手,若无其事的走在后面,两边的小姐一齐弯腰低头道:“老闆晚上好!”
一条条深隧的乳沟跃然眼前,灯光下,是一条条粉嫩修长的大腿,高高的高跟鞋,衬得每条大腿都是那么的漂亮。
陈大年这几天常来这里,神气活现的应了一声,领头向里就走,演艺吧内是一片黑暗,赵无谋跟在陈大年身后,七拐八拐的,终于奔到一处立着钢管的小圆桌面前站定。
陈大看左右看了看道:“就是这里,等会儿女神就来了!”
赵无谋笑了笑,招手向穿着开到大腿根部旗袍的吧丽叫道:“啤酒一箭,苞米花一大包,虾米两盘!”
吧丽笑容灿烂的道:“好的先生,啤酒一箭十二瓶,600元,苞米花八十元,虾米两盘共是四百元,总共是一千零八十元,现在我们搞优惠活动,点满一千,送两瓶五百毫升装的啤酒!不好意思先生,人多怕搞混了,请先付钱可以吗?”
赵无谋一推陈大年,陈大年道:“刷信用卡吧?”
吧丽笑道:“好的,先生!请这边来!”
陈大年对赵无谋道:“占好这个位置,不要乱跑!”
赵无谋微笑道:“知道了!”
这边陈大年刚走,一个矮冬瓜滚了过来,抽出两张老人头道:“滚一边去,这地方归我了!”
赵无谋眼一眯,看着那冬瓜笑了起来道:“冬瓜,你是不是经常会碰到一些奇怪的事?”
冬瓜被人说中心事,心虚的怒道:“怎么说话的呢,你是说我常见鬼是吧?”
赵无谋见冬瓜发怒,知道被他说中了,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现在站在我边上还好,要是你离我远点,比如你一个人站到那边的小圆桌边,过会儿肯定就有古怪的事发生了,说不定是好事哩!”
冬瓜道:“不如打个赌!我要是没事呢?”
陈大年刷了卡过来笑道:“我最喜欢赌了,就赌私舞吧,要是我们输了,我们请你看私舞,你输了,也请我们看私舞,还就是这桌上的跳的,怎么样?”
冬瓜咬牙道:“好——!”
一边又一个矮子走来,问冬瓜道:“什么事?”
冬瓜把事和同伙说了,同伙乐道:“能有什么事哩?你就一个人过去,这场子里每一桌上的美女都是天生绝色,到哪看都一样,若是赢了,还有人请我们看私舞,何乐而不为,哎呀——!别想了,快去!”
冬瓜看场子里全是人,想想也不会有事,依言一个人向那桌走去,那桌和赵无谋面前的桌子一样,也是直径一米的小圆桌,中央插着直达房顶的?
亮钢管。
赵无谋远远的叫道:“背转来,呀——!就是这样!”
冬瓜一转过身,那背正好对着阴暗的女卫生间,那卫生间的位置,不南不北,不东不西。
陈大年低声道:“有什么玄机吗?”
赵无谋笑道:“今晚十点到十一点,这场子里最易见鬼的方位就是那里,乃是个凶位,不过这舞池人气旺,邪也邪不到哪去!你就等着看戏吧!”
陈大年道:“我要叫你赵半仙了,说实话,我在网上听人家讲,说是八字轻不但容易见鬼,还注定一辈子受穷的,有这话吗?”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看那矮子印堂一片澹黑,定是经常见鬼,若是我看得有错了,记着跟我逃跑就是,他们两个矮子,铁定追不上我们的!”
美高美赵无谋也是常来玩,知道私舞的价格,没在两三千下不来,他现在身上没钱,陈大年也不会有多少钱,真要是看错了,没钱请人看私舞,不跑等着保安揍吗?
陈大年一哆嗦道:“赵半仙!我说,真得会见到那玩意吗?”
赵无谋笑着拿过吧丽送过来的啤酒,心不在焉的道:“什么玩意?”
震耳欲聋的音乐已经响起,十几名身高腿长的妖丽美人,穿着绝不正经的皮条丝条皮条,鱼贯从后门排队而出,按顺序矫健的跳上立着钢管的小圆桌。
陈大年在赵无谋耳边大吼道:“鬼呀——!”
这一声叫,吓得附近的几个人都是一哆嗦,再看面前站在台上的小姐时,只见那妞儿有一米七五七六的身高,手腕上扣着两个挂满钢环的腕铐,上身只在两个乳头上贴着两个带着流苏的皮质乳头贴,下身只穿一条五寸长短的皮质小短裙,连个B都盖不住,里面的黑色丁字裤是纤毫毕现,大腿上蹬着一双直到肉膝的高跟长靴,一张吹弹得破的妖娆脸蛋,倾国倾城,粉颈上佩着一个佈满银钉的粗项圈,长发飞甩间,明眸皓齿,分明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哪里有一点点的鬼样子?
有人骂道:“神精病!”
赵无谋看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妖靥时,不由叫道:“孙静妍!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钢管舞女看了他一眼,抿嘴一笑,屁股一转,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高高的向上踢起,把肉档间的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小内裤,充分展现在众狼面前,引来一阵的口哨声。
一个高大的经理过来,手上拿着一条粗大的铁链,向那美女一指。
那美女忙伏下身来,把头颈伸向那经理,那经理当着众人的面,掀开她短得不再短的小皮裙,露出粉嘟嘟的粉臀,放肆的伸出手来,在她性感的小屁股上“啪——!”
得拍了一记响的。
“呀——!”
美女娇呼。
经理笑骂道:“骚货——!”
把手上的铁链,一头扣锁在那美女颈间的佈满银剌的项圈前面的大钢环上,另一端扣在桌角暗处的铁环上,顺手又在那美女身上的敏感处摸了摸,那铁链两头都有暗锁,外人轻易弄不开。
经理扣好了铁链后,那美女带着长长的铁链,随着音乐,在小圆桌上摇头摆尾,跳着性交动作的艳舞,露在外面的雪肌花肤,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陈大年把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喊道:“姓赵的,你真是见色忘友,快回答老子的问题!”
赵无谋道:“什么问题?”
陈大年道:“我问你,那冬瓜真的能见到鬼吗?”
赵无谋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经常遇到奇怪的倒楣事,比如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忽然一个花盆砸下来,又或者是被人倒了一盆髒水什么的!”
陈大年道:“我以为你知道这种事呢!”
赵无谋笑道:“我又没见过鬼,怎么会知道呢?”
眼睛向上一翻,看到桌上美女白生生的大腿道:“她就是你要泡的马子,我好像认识她耶!”
陈大年咧嘴道:“胡说八道,你和她年纪相差这么大,不可能是你的以前同学什么的,而且她又是外省人,你会认识她?用这种套路泡马子,早过时了!”
桌上绝色美女粉项中的项圈上,虽然被人扣了一条粗大的铁链,但并没有影响她的动作,不停的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踢起,晃动着胸前的乳头上挂着的流苏吸引男人,不经意间,忽然伏下身来,小嘴正对着赵无谋,小屁股高高向上蹶起,身体前后波浪似的上下滑动,这是模彷男人最爱的性交动作之一,小狗式背后插花。
桌边的男人一齐叫好,常来的男人从兜里抽出五十、一百的钞票来,往她长靴的靴筒里塞,塞了钱的男人按惯例,把手放在她如丝绸般的身体上爱惜的抚摸,就像摸着自己最喜欢的宠物一般。
那美女的小嘴正贴在赵无谋的耳边,妖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赵无谋何等聪明的,看那美女的神态动作,立即就知道不是孙静妍了,捉狎似的在她耳边吹着气道:“我知道了,你不是孙静妍,你应该叫孙静婷,对吧?”
孙静婷伸手打了个“匪子”
叫道:“OK,猜中有奖!”
红艳艳的小嘴飞快的在赵无谋的颊上掠过,留下一抹醉人的悠香。
赵无谋忙伸手去擦脸上的唇印,苦笑道:“你们姐妹两个长个一模一样,若是不说话,哪个也分不出来,奇怪,你们两个的性格,怎么好像是天壤之别呢?”
孙静婷笑道:“双生子的性格都是天壤之别的,姐姐要是冰,我就是火了,好人,快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姐姐的,她好吗?”
赵无谋笑道:“其实离南京也不远,安徽铜陵天桥御足轩,替男人洗脚!”
孙静婷咬牙恨道:“这些王八蛋这样作贱我们姐妹两个,全是他妈的大混蛋,咦——!姐姐好像对你说了许多事耶,看来对你不错呀?好人!不如——?”
孙静婷边妖媚的抖动着身子,引那些男人掏钱来摸,边媚眼儿乱转的看着赵无谋。
赵无谋警觉的道:“少来!你以为你们姐妹两个落在这伙人手中,能逃得掉吗?”
孙静婷小嘴一披道:“哼——!没胆鬼,不跟你说了!”
说完话,直起腰来,抖落摸在雪股粉臀上的十几只爪子,向后坐倒,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向着舞池中的男人大大的分开。
四周一片叫嚣声:“脱——!脱——!脱——!”
陈大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的道:“赵大杆子!你真的认识人家呀?不如介绍给我也认识认识?哎呀——!刚才她凑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呀?”
赵无谋调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个吊人怎么就不知道三从四德哩?”
陈大年纠缠道:“说说嘛——!也不会少块肉?”
赵无谋笑道:“她想跟我私奔,我不答应!”
陈大年嗤之以鼻的道:“谁信呢?真要是搞到这种美女做老婆,叫老子少活十年都愿意!”
赵无谋嘿声道:“真要是搞上这个美女,不出几年你就死了!”
陈大年不服气的道:“你小看人,就算天天做爱,也不会几年就死翘翘的,夸张——!”
赵无谋道:“此物只能天上有,凡间哪有几回闻!这种绝色的肉货,哪个不想占为已有?她们天生就是达官显贵的猎物,我不是说你身体不好肾亏打不了大炮,我是说,有这种漂亮老婆在家,你能安稳吗?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像我们这种升斗小民,实在不该有这种绝色的私宠呀!”
围着桌子的男人发出一片口哨声,孙静婷慢慢的脱下了围在胯间的五寸“长裙”,动作妩媚而销魂,颈间扣着的粗大铁链哗哗作响,桌边围着的男人一齐流下口水来,眼睛里全是野兽般的绿光。
孙静婷终于把那小皮裙脱了下来,这样她上身只有两个小乳贴,下身只有一条二寸宽的T字裤,虽然脚上还穿着及膝的高跟长靴,但是这样展现在人前,已经和没穿差不多了。
孙静婷把脱下的小皮裙拿在手中,高举着不停的在手上摇晃,场中有司仪高叫道:“十六号桌,骚女贴着大腿肉穿的皮裙一条,想要的朋友请出价!”
陈大年咬着牙道:“无谋!你跟她认识,不介绍我认识我也不怪你,但是你能不能帮我弄一条她的内裤来,一定要穿过留着体香的,我想了好久了!”
赵无谋哂道:“这种东西你也要?现场不是拍卖吗?你拍一条就是,你不是能刷卡吗!”
陈大年苦笑道:“她身上用过的东西可不便宜,我那些卡全是拆东墙补西墙的,要是认真算起来,可能欠了银行好几万块钱呢,真个要是东窗事发,我也只能卷铺盖浪迹天涯了!”
场子里已经有人应声叫道:“五百!”
不过处又人接道:“一千——!”
头顶包间内有人出声道:“三千!看哪个敢和老子斗?”
美高美的场子设计的别具特色,包间全设在大舞池上层的四周,靠舞池的一面墙全是单向玻璃,包间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赵无谋自被强种了龟壳上的图形后,眼力变得特别的好,隔着那单向玻璃,隐隐约约的发现,几个玻璃后面模煳的妖娆的身影。
司仪兴奋的叫道:“三千块一次——!三千块两次——!还有没有老闆出更高的价钱了,——?没有的话——,三千成交!恭喜这位老闆,您选择来本场消费,绝对是正确的,为了答谢您对本场的支持,除了您拍到的这条绝色美女穿过的皮裙以外,本场还额外赠送这位绝色美女身体上,与生俱来的一样东西——!大家猜猜看呢?”
一名吧丽走到孙静婷跳舞的台边,妒忌的看了看孙静婷,双手向上一举,托起了一个盘子,按规举,被拍的美女物事,在买家没碰过之前,中间是不能有第三个人碰的。
孙静婷一笑,把手中扬着的五寸小皮裙放在了盘子里,墨似的五寸小皮裙放在雪白的瓷盘中交相辉映,淫糜的灯光下,散发着一阵好闻的肉香。
赵无谋鼻子一吸道:“好香呀——!”
陈大年把头直点,严重的表示同意。
孙静婷在狭窄的小圆桌上,凌空惊险的一个漂亮俐落的倒翻,落地时两条大腿噼开,一字码坐在桌上,一只穿着妖异高跟皮靴的美足,正好从赵无谋腰际穿过,跟着头向下压,下巴贴在小腿上,把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贴到赵无谋眼前腻声道:“香呀——?你带我走,我天天给你闻怎么样?”
这次陈大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用一种羡慕妒忌恨的眼神,仇人似的看向赵无谋,却见赵无谋把双手一摊道:“恕难从命——!”
孙静婷在赵无谋脸上吹了一口香气,妖媚的道:“你是不是男人哩?”
说着话,双手反转到脑后,抓住背后的钢管,藕臂一用力,头下脚上的翻转着悬起了身体,两条大腿依旧笔直的一字叉开着,被黑色T字小内裤勒得轮廓分明的私穴,正对着桌子下面每一个男人视线。
“好——!”
“漂亮——!”
台下一迭声的叫好,所有男人都在想,这样的骚女,弄上床上一定非常够味。
陈大年回过头来,一脸的悲慼的道:“赵大杆子,你抢我的女神?太不够朋友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个断交!”
赵无谋拍拍他的脸笑道:“你醒醒吧?还女神哩!睁开你的色眼看看吧,她脖子上锁着的链子那么粗,别说是锁人了,就是锁熊也绰绰有馀了,要想带她走,得先弄开那粗铁链子,哼——!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