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艾萨拉会觉得黎雷萨小萝莉此时此刻是身不由己呢?
这就要从两人的装扮来说了……
此时此刻,周烨没有穿那华丽无比却穿戴过程无比繁琐的宫廷礼服,而小萝莉黎雷萨也没有穿她昨夜穿的华丽长裙。
两人此时此刻,穿着一套无比怪异的服装……
怎么怪异??
此时此刻,周烨穿的是一件直筒长袍,而黎雷萨小萝莉呢,则跟周烨合穿着这件直筒长袍。
她的小脑袋与两个手臂,直接就是从长袍胸口处开了三个孔,伸出来的。
透过衣服上那简陋的孔洞,可以看得出,此时此刻黎雷萨小萝莉应该是与周烨肉贴肉在一起的。
整套衣服,看起来就如同周烨是一个袋鼠,而黎雷萨小萝莉是躲在他育儿袋中的小袋鼠一般。
当然了,这只是外表而已……
事实上,艾萨拉知道,事情远不像她看到的那么简单……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此时此刻,自家男人身上,应该有一个如同背背佳一样的东西,背在他的身后,而那背背佳一样的玩意,是固定他胸前小萝莉用的……
而在下边,小萝莉双腿的腿脖上,应该也被拘束带给固定了起来……
如果周烨站起来,并将长袍脱下来的话,你会发现……
小萝莉此时此刻正以一种横跪的方式,背对着周烨被束缚在了周烨的身上。
最关键的是——两人此时的性器,应该是交合在一起的。
就在这时,周烨也看到了跟在艾萨拉身后的瓦斯琪,此时的瓦斯琪脸色已经红到了一定的程度,她看向周烨怀中小萝莉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周烨见状,微微一笑,轻声道:“瓦斯琪……来,帮一下你们的小妹妹……”
“这……这不是太好吧,殿下……毕竟、毕竟这里的餐厅……”
听到自己副官的话,艾萨拉忍不住一翻白眼……
既然知道是餐厅,那你为什么还往餐桌下钻??
好吧,这只能说瓦斯琪对周烨实在是没有什么耐受性……
只要是周烨的吩咐,她几乎都是无法拒绝的……
不止是瓦斯琪,周烨所有的女人几乎都是这个德性,区别只是能坚持几分钟而已。
看着消失在餐桌下的瓦斯琪,艾萨拉无语的摇了摇头,直接坐到了周烨对面的位置。
随着艾萨拉坐了下来,餐厅的侍女们急忙将早餐端了上来。
今天的早餐是炭烤小羊排加上一些水果与蜂蜜白面包和一杯牛奶。
艾萨拉的早餐刚刚端上来,黎雷萨小萝莉就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叫声……接着一下子昏了过去。
看到这种情况,艾萨拉忍不住无语的摇了摇头。
瓦斯琪又在助纣为虐了……
她都不用看餐桌下是什么情况,仅凭猜测就知道了。
肯定是瓦斯琪帮自家男人欺负小萝莉了……
怎么欺负的??
emmm…………
比如——舔阴蒂,比如手指插菊花……
别问为什么艾萨拉知道……
因为她也曾经是受害者之一……
看到昏过去的小萝莉,餐厅中的侍女们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事实上,她们也曾经受过这样的待遇……
几个侍女急忙走上来,帮周烨将衣服脱掉后,把束缚着小萝莉的约束带给解了开来……然后,抱起小萝莉向着寝宫走去。
艾萨拉一眼就看到了,已经昏过去的小萝莉双腿间那还未合拢的肉穴中,正泊泊的向外流淌着白色浓稠的液体。
这一瞬间,她就知道了,显然自家男人也是帮凶之一。
没有他恰逢其时的激射,小萝莉应该还能再坚持一下。
而这个时候,一阵噗呲噗呲的声音,从桌下传了出来。
艾萨拉知道,显然自己的副官瓦斯琪是忍不住了,打算帮自家男人清理一下,然后开始自力更生……
怎么自力更生?
当然周烨坐在那里吃饭,瓦斯琪自己以Org的姿势前后摆动了。
大清早的,就看到如此淫靡的一幕,这谁受得了啊……
艾萨拉银牙一咬,将自己的餐盘向前一推,一口灌下了半杯牛奶后,站起身来迈步走到了周烨的面前。
接着,她毫不迟疑的跨坐在了周烨的腿上,一低头,将口中的牛奶渡进了自家男人的口中。
等周烨将她口对口喂下的牛奶喝光后,艾萨拉一边轻轻用舌头添舐着自家男人嘴边的奶渍,一边将手向下一探,抓住了那根已经被瓦斯琪清理干净的肉棒,用手一勾自己腿间的布片,扶着肉棒对准位置……用力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亲爱的……该晨练了……”
“如您所愿,亲爱的女王陛下……”
周烨笑着,轻轻托起了艾萨拉的肉臀,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
而在桌子下边的瓦斯琪,这一刻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带你们这样的……
我好容易清理完了……结果你们又插队……
你们太欺负人了……
就在桌子下边的瓦斯琪满心郁闷的在那里碎碎念的时候……
一瓶药剂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啊……瓦斯琪……啊……今天……啊……今天给你放假……啊……你可以……可以跟亲爱的尝试一下……啊太深了……轻点亲爱的……你可以尝试一下刚刚小黎雷萨的那种……啊……那种姿势……啊——亲爱的……你好棒……你要插死我了……”
看着手中的侏儒药剂,听着耳畔自家女王陛下那如同呻吟一般的话语……
瓦斯琪顿时就不再感觉失落了……
她快速的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然后拿着药剂向着自己的房间冲了过去……
“亲爱的……等我……”
看着瓦斯琪兴奋的背影,周烨一阵无语……
不过,该怎么说呢……
能碰到瓦斯琪这个万中无一的受虐体质,也是一件极为不错的事情。
要知道,其他女人尝试过侏儒药剂后,就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尝试第二次了。
用她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完全就如同被一跟粗大的树桩怼到下边一样,只剩下疼了,一点都不舒服。
也唯有瓦斯琪,对这种药剂,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