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那夜我为什么忍住不碰你?因为我比那愚蠢的孙家二兄弟要的多得多!我不止要你一朝一夕,我还要你一辈子!除非我放弃!”
甘草简直无法同他理论,怒其不争,“你……你以为这样就能逼迫我,得到我的心吗?”
孙玉龙面上无半分不快,“心?那么奢侈的玩意我不要,只要你对我驯服,我已经够了……”
甘草手无力的垂下,骄傲的头颅却不肯低垂,“孙玉龙,我真瞧不起你!即便你改了名字,你也永远改不掉你败絮其中的内里,你永远是个跟在别人身后的可怜虫,一个小乞丐而已。”
孙玉龙被她说中敏感的自尊,恼羞成怒,一把挟住她脸颊,恶狠狠道,“姐姐,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要以为我宠你就可以挑战我的脾气,眼下孙家兄弟受的罪,不比郭禾少,你多拖一刻,他们便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甘草凌厉地看向他,“你把他们关在哪里了?”
孙玉龙反而道,“这就要看姐姐表现的怎样了。我可是已经嘱咐人好生‘招待’他们兄弟二人呢!尤其是孙大,我知道,你对他有那么一点动心吧……”他说罢,眼中嫉妒恶毒的光溢于言表,不再收敛。
甘草听得倒抽一口冷气,扭过头去艰难的问道,“你想怎样?”
孙玉龙得逞的笑道,“我想怎样?我不过想让你乖乖从了我,不要妄图逃离,就这么简单。你的心在哪里,我管不着,我只要你的身子属于我就成了。”
甘草叹了口气,她很难这么讨厌一个人,此时却还要近乎配合的任他欺辱,她一层层解开衣衫,褪到脚边,身躯如同白玉莲盛开在眼前,隔着距离还传来若有若无的幽香。
孙玉龙呼吸急促,早已经把持不住,欺压上去,三两下解开了她的衣裤。
明知道自己从选择回头的那刻开始,就不可避免要面对这种情况,但此刻,甘草还是充满了彷徨和恐惧,为那即将到来的交媾。
正因为不能避免,才更加的可怕,尤其是面对的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一面恨到咬牙切齿,一面还要甘愿雌伏于他获得需要的信息。
孙玉龙却是很满意她的选择,他对她面上的矛盾和纠结视而不见,他轻轻解开她的罗衫,直奔主题,来到他最钟爱的部位──她饱满多汁的胸部。
甘草生育过后,有很长一段时期迫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断奶,后来虽然断了,但是胸脯早已涨得很大很丰满,映衬着她纤细的腰肢,就像硕大的水蜜桃,形状也是浑圆而坚挺。
孙玉龙伏在她胸脯一寸寸的舔舐,像是重温过去的美好,那时他低微下贱,只不过有一口吃一口罢了,而现在,却可以让她都沾染上他的气味。
他细细的舔吮,把她胸脯弄得晶莹一片,还时不时啃上一口,让她措手不及。
“你──”甘草又羞愤又惊慌,她恨不得他立刻插入,然后早泄,而不要这样强迫她接受细致入微的羞辱,可是对方显然不这么想。
“姐姐,我可不是孙二那个莽夫,只会索要,我可是耐心的很呢,会让你同我一样享受的。”他得意的一笑,舌头缓缓游到她的乳尖,轻轻吸住了她的乳蕾,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从上面散发出来,让他食指大动,片刻也不肯分离,一味地含住小红蕾挑逗吮吸不止。
“呜呜……”甘草的乳蕾早已被他吮的立起,迎向他的舌头,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去看他作祟的脑袋。
而孙玉龙早已含住她另一只乳蕾尝试起来,还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空闲的那只乳尖上捻搓不停,羞人的快感布满整个胸脯。
“啊……”
直到孙玉龙的手指轻轻分开蚌肉,缓慢的插入她的花穴,向内推行,并开始规律的抽插,破碎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从咬紧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意识到她的动情,孙玉龙更加亢奋了,手指便动的再快些,沾满她的汁液。
“姐姐,你的身体喜欢我……”他凑近她的脖颈,邪恶的说。
“你……你这个疯子……要来……就快来……不要再折磨我……”
甘草哭求着,眼睛都红了,身体更是瘫软的鱼儿一样,根本抵抗不了半点刺激。
孙玉龙无辜的看着她,“我可是怕姐姐你疼呢,”他说着手指在她媚肉里坏心的一按,不知触到哪里,只听见甘草尖叫一声,体内又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指,轻轻舔了一口,“既然姐姐已经欲火焚身,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吧……”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肿胀的欲根对准她的花缝,圆鼓鼓的蘑菇头部正触及湿软的花肉,给双方的器官都带来一阵极致痉挛的享受,他却停滞不前,问道,“姐姐,是你求我的么?”
甘草恨不得这难堪快点结束,她自是知道,就算她嘴硬,他也不会放过她,而是会变本加厉,把她的身体玩到像水一样迎合顺从为止,倒不如顺着他,早些结束,减少羞辱,再多废话也不过给他徒增情趣罢了。
“是……是我愿意的,我想你要我……快些来吧……”甘草半阖双目,忽略到花唇前抵着的坚硬灼热,甚至微微打开些角度,身子往前一动,顺势把他的蘑菇包容了进去。
“喔……”孙玉龙确实还想逗弄她一会的,他想要看到她崩溃的样子,可是还是不妨被她“吞吃”了进去,这一下却再也退不出去了,因为肉壁里实在太柔软多汁,太舒爽销魂了……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上一次情景还历历在目,孙二趴在她的腿间肆虐,而他只能吮食她的胸部偷偷幻想,现在,却是实打实的进入了她,果然,是比幻想美妙的多的滋味。
他,果然已经无法抽身而退了……
但他确愿意贪图这样偷来的一刻,那孙氏兄弟都是蠢货,为了这样那样的借口把她推来搡去,可他却愿意为了她放弃任何所谓的情义、道义和正义。
“值得吗?”甘草怔忪的看着他的面孔。
原来他所想的东西都写在脸上呢,他借着汁水一插到底,直抵花心,如愿听到她吸气的惊呼,感受被她完完全全包容的幸福感觉,脸上却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我……不知道……但是……这样做……我真的……好满足……”
说完,他缓缓抽身,带出一阵酥麻入骨的快感,又缓缓推进,再次进入她的深处,图谋许多,这终于如愿的喜悦随着血液袭向心灵,带来烟花般的璀璨,而与此同时,别样的快感也随着他试探性的抽插而活跃起来,叫嚣着他想越来越快攻克她占领她的欲望。
“也许……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甘草强忍着被他冲击的溃败的身体,一字一顿地警告他。
“是么?那……让我们……一起等着那天罢……”他深深的看着她,下身的玉茎却一次比一次迅猛,捣向她更深的地方,黏腻的汁水把两人的性器胶合在一处,不分你我,但联在一起的男女,却在彼此说出可怕的谶言。
是情谊,抑或不是情谊,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只余男人粗嘎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回荡。
渐渐的,那呻吟声如诉如泣,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撑不住了的样子,虚弱不堪,而男人的征伐声大了起来,在女子股间激撞,那力道,几乎要把女人撞飞。
床褥上落上了滴滴晶莹的玉液,昭示着男人毁灭般的欲望。
甘草早已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棉花一般软弱,那噬骨的掠夺快意让她身不由己地嘶叫,哭求,但是抵不过他一浪盖过一浪的冲击,他突然低头衔住她的乳头,迷醉的吮吸,同时飞快的耸动,在甘草已经状如小动物般可怜的眼神中,把灼热的子孙液灌入了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