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日,西川可汗素和凌携西川太子一起前来天临朝贺,苏盈罗一见小四便忍不住将他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不放。
抱了许久苏盈罗才舍得放开儿子,端详着他手小脸哽咽道:“我的小四,还记不记得娘亲?”
小四自认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死要面子不肯哭出声来,只是把脸埋在娘亲的掌心里默默流泪,抽泣半晌,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住,抱着苏盈罗哇哇大哭起来,“娘亲,我天天都想娘亲,可是娘亲骗人,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
这声声控诉简直要把苏盈罗的心都哭碎了,忙不迭地答应以后一定去看他,哄了好久才把小四哄得喜笑颜开,被珍珍拉着去见哥哥们了,结果孩子们刚刚出了门,紧接着被素和凌抱了个满怀。
“你只偏心小四,一点都不想我!”素和凌又酸又醋,还恨自己不争气,连儿子的醋都吃,也不给她辩白的机会,就霸道地吻住了红唇,好一番纠缠之后更是直接扯掉苏盈罗的衣裳,酣畅淋漓地表达了自己深沉的思念。
云雨过后,苏盈罗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埋怨着,“连句话都不许我说,还要得这么狠,可真是当了可汗就比原来霸道多了!”
“憋得太久了,也是没办法,陛下就多多担待一些吧!”素和凌还是神采奕奕的,抓住一只大奶子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你身边有那么多人陪着,我却只能孤身一人挨过漫漫长夜,好容易见面了,你不多疼我一些就算了,还说这风凉话来气我!”
苏盈罗又心软了,总觉得他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
他身为君主,却是孑然一身,除了操劳国事就是教养儿子,这清心寡欲的行事风格俨然已经在各国之间名声远扬,成了所有国君中的异类。
苏盈罗只要一想起他总是孤枕难眠,每每独自在夜里辗转反侧,心里就软成了一片,自然由着他得寸进尺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素和凌本来就是她的男人里年纪最小的,他在的时间里,除了上朝,苏盈罗几乎就没有与他分开过,小穴与奶头就没消过肿,直到一个月之后,又到分别的日子。
身为国君与太子,离国这么久已经是不该了,素和凌没再拖延,狠心带着小四返回西川,临行前苏盈罗一次又一次地保证,明年一定去看他们,小四才抹着眼泪,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自此之后,苏盈罗除了每日里处理国事,心底又有了一个小小期盼,那就是每年与素和凌父子相聚的日子。
天临朝自从苏盈罗登基后可谓是蒸蒸日上,与周边的国家互开商路,为了防止匪患,民间的能人异士与退伍老兵还自发的组成了镖局,保护过往客商。
两年过后,但凡是与天临往来的商路都是最安全的,良好的环境又吸引了更多的商人,不远万里将各国特有的商品带入天临。
商业繁荣之后,百姓们自然也不用再受穷了,能够读书识字的孩子更是一年比一年多,当初所建的书院如今已经极富盛名,各国学子都以能来天临进修为荣。
人才多了,能够进入朝堂的自然也就更多,其中有一位寒门出身的学子,就因其出色的容貌,渊博的学识,不拘一格的手段,最终成为了下一代女皇苏明珍的近臣,也是她的三们宰相之一。
人口激增之后,苏盈罗便开始奖励垦荒,只要百姓可以自己开垦荒地,便能记录在垦荒者名下,前三年内还可免除赋税。
同时又因为商路大开,商业与农业互相扶持、相辅相成,民间不仅没有出现耕地荒废的情况,反而因繁华而开拓了百姓们的眼界,天临朝的第一个新盛世由此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