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远站在大门外送走了前来贺喜的宾朋之后并未回家,而是叫人牵了马来扬长而去,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整个府里都安静的很,连个走动的下人都没有,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闻不问地继续向前走。
一路走到正厅大院前,看到这里果然也是没有下人守着的,赵修远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湲湲这次离家可是把爹给气坏了,她不回来还好,一旦回来就是清算的时候,也不知道那气人的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是不是已经被爹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格外可怜了?
想到她被操到不可承受,哭叫求饶的样子,赵修远继续向前走去,嘴角处上扬伯弧度始终没有落下。
一条长腿迈入正厅,抬眼就看到到赵昱沨坐在正对着房门的是主位上,湲湲则是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腿上,白嫩的脊背没有一点缝隙地靠在爹爹胸前,满是指印吻痕的乳肉正被一只大手握住揉捏。
捏弄的力气大了,滑嫩的乳肉还会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看一眼就能想像出那种柔软诱人触感。
“爹爹……啊啊……不要再弄小穴了……嗯……呜呜呜……浪肉受不了了……”
细白的长腿大大敞开,被操到红肿流精的小屄里还含着爹爹那根操了很久都不曾消软的大肉棒,嫩生生的花唇上都沾满了淫水,湿湿亮亮的,泛着一种被人过度疼爱的嫣红。
赵昱沨耸动着腰胯不知疲倦的顶操着女儿骚淫的小屄,把那张偷吃别人鸡巴的小嘴干得合不拢,滴滴答答地向外流着淫汁,另一只大手也是完全不肯消停。
他是六部尚书之首,一双提笔可安天下的手好似白玉雕成,只消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足以令人怦然心动。
现在那精雕细琢一般的手指扒开了花唇,正捏着女儿的小骚核来回地打转捏弄,把女儿肿胀充血的小核捏住拉长,不顾她的挣扎哀求把它捻得比之前长大不少,肉嘟嘟地立在花唇之间,随便拨弄一下就能让赵湲湲爽上天。
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湲湲都不知道自己被吃醋的爹爹操了多久,她受不了毫不间断的高潮,伸出藕臂朝着赵修远求救,“哥哥……啊啊啊……哥哥帮帮我……爹爹快要把我操死了……”
赵修远走到她面前,嘴角噙着笑,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湲湲做了坏事就该受到惩罚,你把小骚屄夹得再紧些,求着爹把精水都给你灌进去,或许还能让他消消气。”
赵湲湲知道他们醋了,却不知道他们父子醋到了什么程度,加之她已经被爹爹那大鸡巴操得天昏地暗,也顾不得去想哥哥的话到底对不对,有意识地夹紧小屄,扭着小屁股主动套弄火热的大肉棒。
她坐在赵昱沨腿上风骚地扭动身体,小嘴一刻不停的发出勾魂地浪叫声,“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深……爹爹操死女儿了……小骚屄想要爹爹的精水……啊啊啊……啊啊啊……快点射给我……用爹爹的精水……把我的肚子都灌满……”
“骚丫头!欠操!”
赵昱沨骂了一句就卯足了力气疾抽狠操,大鸡巴把小嫩屄干得噗嗤噗嗤地往外喷着淫水,赵湲湲在蚀骨的快感里放声哭叫,深埋在体内的大鸡巴再次开始勃动,马眼开开合合地把浓精又一次灌进了稚嫩的小子宫。
她在高潮中浑身瘫软动弹不得,迷迷糊糊地就看到哥哥拿出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笑着对她说:“湲湲,快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