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淫叫声一波三折,刘殚诚皱眉问向不远处跟着伺候的老鸨子,“怎么回事,这时候还有客人?”
老鸨子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地回道:“是,今早天还没亮时住进了一位客商,这时候应该是还没走。”
赵湲湲听得眼前一亮,她自己经过不少性事了,可是听人家的墙角还是头一回,眼睛亮闪闪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由自主的往前追了两步。
老鸨子看好出她的好奇,就想给这位主子的心尖子卖个好,走到她身边低声耳语:“这楼里的房间都有暗房,姑娘若是闲着没事也可以偷偷过去瞧瞧。”
“真的!”赵湲湲拉着刘殚诚的手摇晃,“我们去看看吧!”
“这种事有什么好看的?”
刘殚诚瞪了老鸨子一眼,吓得老鸨子脸色煞白,可是赵湲湲才不怕他,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他,刘殚诚不是心软的人,却独独对他的湲湲毫无办法,最后只能认命地点点头,告诉她不许出声,这才带着她进了暗房。
这暗房本是为了收集消息,或者避开敌方耳目暗中接洽所用的,刘殚诚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派上这种用场。
看着湲湲在他前面兴冲冲地进了门,他也是满心无奈。果然还是一语成谶,他这夫纲是彻彻底底地立不起来了!
暗房狭长,正对着里间屋子的大床,赵湲湲透过墙上的小孔看去,只见一个妖娆的姑娘长发披散,全身赤裸地趴在一个男人腿上。
那人黝黑健壮,蒲扇似的大手高高抬起,啪地一声打在姑娘白嫩的臀瓣上。
赵湲湲瑟缩一下,觉得自己的屁股都有些疼,就听那男人气冲冲地骂道:“我临走前说好了让你等我,等我赚了钱回来娶你,可是你这骚货就是管不住浪屄,非要跑到窑子里来当婊子!晚几天挨操你都受不了,别人的鸡巴就把你操得那么爽?”
姑娘被他打得一个激灵,大声叫道:“表哥别打了,好疼!”
“我才打了几下你就叫疼,别人用大鸡巴给你的骚逼开苞的时候疼不疼?别人咬着你的浪奶头操你的时候疼不疼!”男人两眼通红,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拍打嫩屄,“疼就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让你守不住这骚屄,今天我就把你这骚屄打肿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让别人的鸡巴操!”
啪啪的肉响在房间里回荡,姑娘的小屄被那大手打出浪水来,一巴掌下去就会渐起一片水花,花唇被他打得收缩蠕动,她哭着挣扎,却被男人按住了背,怎么都挣脱不开。
男人只是打着还不过瘾,粗长的手指硬生生捅进她流水的小屄里,一进去就开始快速抽插,把个小屄戳得咕啾咕啾直响。
“到底有多少人操过你这骚屄?打屄都能流出这么多的浪水来,我的手一插地去就把我嘬得这么紧,你在窑子里天天挨操还这么浪?”
姑娘白嫩的身体被他抠弄得不停颤抖,一对不算太大的奶子压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颤巍巍地抖动着,“表哥……啊啊……你轻一点呀……啊啊……别抠骚芯……不行……啊啊……要把小屄抠坏了……”
“抠的就是你这个欠操的浪屄,谁告诉你这块浪肉叫骚芯的?说,不说我就把你这块浪肉戳烂了!”
男人蛮横的把小屄戳得越绞越紧,姑娘被他弄得哀叫连连,可是骚淫的身体却不抵触他的淫弄,没过多久就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小骚货,你就是欠操,鸡巴都让你浪硬了!”男人扶起姑娘,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腿间,瓮声瓮气地命令道:“舔,你也舔过不少鸡巴了吧,先让我射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