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太多了……呜呜呜……小穴装不下了……”
小满哭着摇头求饶,赤裸诱人的身体在容司旸身下不停抽搐着。
媚肉被那粗长的棒身磨得发麻,花心都要被它捣烂了,丝毫不减的强力操干把这要命的高潮无限延长,热烫灼人的浓精一股接一股的射入子宫,平坦的小腹越来越胀。
她夹紧双腿,下意识的绞紧穴肉,但是那根有力的长枪每一次都能冲破媚肉的阻隔,把浓稠的阳精堵在里面无法流出,炙热的液体熨烫着娇嫩的内壁,把小满弄得要死要活。
“我还没射完,你就受不住了?”容司旸挺动着紧劲瘦的腰身,巨大坚硬的阳具全根插入花穴又狠狠地抽出,残忍的碾压着里面的每一寸媚肉,并且在小满的哭叫声中不断地向更深处挺进。
大龟头硬生生的撞在花心上,又挤开小嘴似的宫口直插子宫,小满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它戳得不断鼓起一个个肉丘,眼泪汪汪的求他放过自己。
容司旸挑唇一笑,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粗长的大鸡巴用力向上一顶,内外夹攻的刺激令她连声尖叫。
小满只觉得眼前爆起一团绚烂的烟花,三魂七魄都被大鸡巴操出体外,淫水阴精和着滚烫的精水一齐向外喷发,洋洋洒洒的足足喷出半人来高。
“啊啊……要死了……浪水都要泄干了……夫君饶了我吧……”
小满躺在桌上大声哭叫,两颊晕红,媚眼含春,大奶子娇颤颤的,小嫩穴吞着他的大鸡巴一吮一吮地不肯放松,从头到脚都是淫媚入骨,是个男人见了就恨不得把她活活操死才能过瘾。
容司旸看着她迷人的玉体沉默半晌,听到身后的动静一脸苦笑:“没良心的小骚货,大哥把你操到这么爽,喷出的浪水都要成河了,可到头来你这小嘴里叫的还是你夫君!”
“大哥!”去而复返的容司晟沉着脸走过来,抬手按在容司旸肩头,“时候不早了,大哥请回吧!”
一听到容司晟的声音,小满立刻睁开双眼,迷蒙地唤着,“夫君……嗯……夫君……我还要……小屄好痒……快些操我呀……”
高潮刚一退去,花穴里又开始痒得钻心,小满已经彻底被大鸡巴操晕了头,一听到夫君的声音就更是无所顾忌,扭腰摆臀的主动套弄那根深埋小穴的大鸡巴。
她拱起腰柔媚耸动,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那根坚挺的大鸡巴上,骚淫的浪肉被大龟头来回剐蹭着,激烈的快感再次将她的欲火点燃,“好美……啊啊……夫君的大鸡巴好硬好大呀……哦……嗯……小屄好舒服……”
“怎么回事?”容司晟怒气冲冲地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才会这样……这样的……”
“这样什么,这样骚吗?”容司旸总归是不想闹得无可挽回,举起双手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哪有这样凭白冤枉人的,你没瞧见是她在操我么?”
容司晟顾不上理他,神志不清的小满更加让他担心,他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脸颊,问道:“小满,你怎么了,可是吃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夫君……啊啊……夫君操我……嗯哈……大鸡巴好爽……用力操我的小骚屄……”
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小满卖力的套弄着大肉棒,可是那根坏东西竟然一点都不动,就那么笔直笔直的杵在那里,反而把她勾得更骚更痒。
她扭着屁股耸动腰身,小骚穴含着大鸡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的呻吟声把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勾弄魂不守舍。
容司晟正要强行令他们分开,余光就扫到桌上那个打开的梅花瓷盒,他拿起瓷盒大声质问道:“你把这东西给她用了?”
容司旸马上装傻,“这是什么,胭脂吗?”
“这是……唉!”
容司晟后悔怎么没把这东西亲自交到小满手上,听说这膏子的药性极强,只用一点点就能让女人欲欲仙欲死,可是小满却不知道,极有可能是把它当成胭脂用了,所以才会这样骚浪!
正在两难之际,小满突然拉住他的袖子,“夫君……后面好痒啊……想吃夫君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