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柔瘫软地靠在徐镇平怀里,两颊晕红,媚眼含春,红艳艳的小嘴发出阵阵婉转呻吟,骚淫淫的小穴淌出丝丝浊白浓精。
徐镇平抬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许久,她晕陶陶地承受着,直到那刚刚射过不久的大东西再次硬胀撑起媚肉,甘柔被顶得一个哆嗦,不可置信地问:“将军怎么又……”
“是啊,我也没想到。”
徐镇平苦笑摇头,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已近而立的他怎么一遇上甘柔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身与心的悸动都没个停歇,可是不明白也无所谓,总归是美人在怀,软玉温香,不能辜负了这好时候。
长枪再次抽动,圆突的花芯已然胀起,肉嘟嘟的被大龟头碾压研磨,每次碰撞都是滔天蚀骨的快意,甘柔哆嗦着被他一下一下地顶起,被迫用小嫩穴套弄那根长枪,每次触底都会令她尖声哭,然而就算如此也无法疏散那强烈的快意。
不久之后徐镇平的亲卫在营帐外面报备说庆功宴已经备好,徐镇平只得加快速度,狂风暴雨般的操了百余抽,甘柔香汗淋漓,浑圆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嫩滑的穴肉紧紧绞在一处,又被他强逼着泄了一次。
第二次被热精灌入体内之后,甘柔那平坦的小腹已被撑出一道弧线,一眼就能看出是被灌满了浓浓的精水。
她不愿这样出去见人,却又没有力气自己清洗,最后还是徐镇平将手指插入小穴深处,一点点把精水抠挖出来。
清理时他有意用指腹频频顶弄花芯,甘柔没过多久又被弄得喷出不少淫液,好在徐镇平怕她泄得太多伤了身子,况且还有一场庆功宴等着,只得不再逗弄她,急忙把那小穴儿洗干净了事。
饶是如此,甘柔也没有自己踏出营帐的力气了,最终还是被徐镇平抱到了鹰武骑的校场上。
平日里挥汗操练的地方已然升起一片篝火,以这片明艳的火光为中心,外面摆了一圈又一圈的矮桌,桌案上酒肉齐备,浴血而归的鹰武骑将士们席地而坐,笑语欢颜的等待着将军入座。
大营不比别处,若无大事不可饮酒,以往得胜归来时,庆功宴上的美酒便是众将士们期盼已久的重头戏。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闻到酒味就忍不住地想要尝一尝,但是这次却不一样,美酒佳肴就在眼前,却没有几人太过在意,反倒是神色间都有些焦急,时刻等待着什么。
终于,校场入口处传来一声唱和,“柔、咳,将军到。”
校场上刹那间归于寂静,只有木柴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劈裂声。
“瞧你那点出息!”徐镇平笑骂一声抱着甘柔大步向前。
甘柔还在纳闷刚刚仍是笑声震天的校场怎么突然间就安静下来,抬头一看,但见所有人都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眼神仿佛是饿了许久的狼,正等着将她拆吃入腹。
甘柔吓得往徐镇平怀里缩了缩,暗自庆幸出门前穿了纱衣,总不至于一见面就不知羞耻的全都让人瞧了去,只不过将士们的眼神太过热切,身上那层薄薄的白纱似乎都要被他们看穿了。
想起他们那些羞人的手段与躯体上灼人的热度,小穴深处竟然又开始犯酸闹痒,一股暖流自小腹间直冲而下。
只是被他们看了两眼,她那食髓知味的小穴就已经湿了。
“怎的了?”徐镇平察觉出她的异样低头询问,眼神扫过她胸前时堪堪停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问:“小奶头怎么又挺起来了,莫非是怪我没有把你喂饱?”
“不是的,我也不知是怎么了,一看到他们都瞧着我,就有些……”
“有些什么,又想要了?”徐镇平于主位上落座,叫人把桌上的菜肴收到一边,将甘柔放到桌上,单手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摸上小穴,“果然已经湿了,想不到柔儿比我料想的还要更禁操些。”
周围传来一阵欢呼声,甘柔怯生生地看着徐镇平,就听他扬声说道:“柔儿已经等不及了,赶快把那果酒呈上来,先将她这小嫩屄喂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