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马眼中的情露沾湿,更像是春雨后的娇花,花瓣中透出几分娇嫩,几分诱人洺海看得不能自已,巨杵轻轻勃动,仿佛又胀大了些。
红绣不懂人间礼数,女儿家的矜持对她来讲太过陌生,她只会忠于自己的感觉,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
她坏笑道:“你还嘴硬……阳根都冒出水来了……”红绣握着棒身让那大龟头在穴儿上来回轻蹭,“嗯……真舒服……热乎乎滑溜溜的……怪不得他们都爱吸人的精气呢……嗯……这大鸡巴用起来真好……”
“你……不许满口污言秽语!”
洺海听的眉心紧皱,那等污秽之词,她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口?可是,为什么他听了这污秽之语,那处羞人的地方反而比之前更为硬胀?
他想不通,垂眸一看,就能看到红绣一丝不挂的骑在他身上,那小小的穴儿正抵着他的尘柄磨蹭,两片蛤肉被沾的晶晶亮亮,偶尔顶的深了,还能露出粉嘟嘟的玉道来。
龟头上的麻痒一刻不停的搅动着他的心神,他的心中也在不断交战。
他是出家之人,哪怕修了欢喜禅也该是由欲入道,而不是如同此时一般,明明还不曾交合,他的心就已经乱了。
九世清修眼看就要毁于一旦,洺海把心一横,大声呵斥道:“红绣,不许再胡闹,赶快放了我!”
“不放!”
红绣本是专心致志的琢么着该用哪里把这根又粗又长的大东西吞下去,洺海的高声呵斥吓了她一跳,噘着嘴气冲冲地说:“你这和尚真小气,不就是要一点元阳吗?我可是听说过的,这东西用完之后还会再长出来,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不想给,我今天还非得要了!”
她自从第一眼看到洺海就觉得格外亲切,总觉得他与别人不同,说是想要元阳,其实也只是想要他的元阳,可是这个木鱼脑袋根本不懂,防她活像防贼!
她也不是没脾气的,今天非要把这事坐实了不可!
红绣扶着巨杵对准小穴,抬头冲着洺海一笑,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找不到应该用哪里吞下这大东西也不要紧,多试几下总是能找到的。
浑圆的小屁股缓缓下沉,大龟头在她自己的掌控下左顶右撞,突然她的手一滑,那粉嫩的菇头就浅浅的顶入玉道之内。
“呀,找到了!”红绣先是一惊,圆睁的大眼睛慢慢变成两道月牙儿,“总算找对地方了,洺海,你就给了我吧!”
想起秋玥在洺缘身下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红绣再也没有迟疑,直挺挺的坐了下去,怒挺的佛杵瞬间被她吞入穴中,媚肉全被大龟头挤向两侧,委委屈屈的被撑出巨杵的形状,藏在穴内的那层肉膜自然也是不能幸免,一下子就被他彻底贯穿。
两人皆是一震,男子隐忍的闷哼与女子的痛呼声同时响起。
“啊……好疼……”红绣坐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巨痛之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疼呀……你的阳根是带了刺吗……呜呜呜……怎么这么疼……”
一缕艳红的血丝从交合处缓缓渗出,洺海看了一眼就觉得心头乱跳,“对不住,我还以为……”
她一来就扒光了他的衣裳,洺海还当她是做惯了这等事的,心中没来由的就多了几分不快,然则元红乍现,红绣疼的眼角都挂了泪,可怜巴巴的抽泣着,洺海又觉得心头软的一塌糊涂,甚至还有几分不可说的狂喜。
小穴吸裹着他的巨物,随着一抽一抽的哭声把他吮得几乎魂飞天外,洺海却无心仔细体味,只顾放柔了嗓音哄她,“你别哭,第一次总是会有些疼的,忍过去就好了。”
“我……我知道会疼……可谁知道会这么疼……呜呜呜……穴里又胀又疼……一点都不舒服……你的元阳我不要了……”
红绣说完竟是哆嗦着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佛杵自她体内脱出,骤然失去媚肉的包裹缠绵,仿佛连他的魂都抽走了一半,洺海皱起眉头唤着她的名字,红绣却是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裳,连句话都没说,直接化做一片红云没了踪影。
一道红光直奔青云山,红绣到了半路才想起没有给洺海解开定身的法诀,不过转念又一想:那法诀明天一早就会自行解开,倒是她现在更惨些,还是不要回去了。
而在净业寺中,洺海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腿间怒挺的巨杵。
红绣看起来傻,想不到竟是个厉害的,搅的他连这么简单的定身法诀都忘了破,还、还由着她做了那样的事……
狐妖果然善于蛊惑人心,往后还是不要再与他们打交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