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海回到禅房之后,眉头依然紧锁。
那蛇妖身上的怨气除了个一干二净,洺缘却是晕睡不醒,如今只要有个一差二错就会伤及他的性命,也不知他能否闯得过去。
点燃烛火,洺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实在想不明白,洺缘为何要拼了法力与性命去救那蛇妖?
他这师弟从来不是莽撞的性子,这十年来更是潜心修行从未倦怠,既然明知此举万分凶险,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呢?
那蛇妖不仅消了怨气还长了修为,事成之后连声谢都没道,扭头就走,洺缘倘若真的为此丢了性命,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身为出家之人,按说不该计较这些俗事,这事要是他自己做的,纵使对方全然不领情,他也不至于如此不甘,说到底还是替洺缘不值。
正在叹息之时,洺海突然警觉起来,目光锐利地望向门口,就见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红绣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洺海,我来找你了!”
洺海皱眉,“你的朋友已经脱险,还来找我做什么?”
红绣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进了他的禅房就像回家一样,还顺手关了房门。
一身红衣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走到他身边,用肩头撞了他一下,“洺海,你的元阳还在吧?”
她个子不高,撞的力道也不大,可洺海就是觉得连心神都跟着晃了晃,赶紧后退一步,“你……休要胡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不快走!”
“我才来,为什么要走?”红绣见他躲了也不在意,抬手指着他背后的地方问道:“咦,那是什么?”
洺海顺着她的手回头望去,却觉得后背一麻,整个人都僵住了,就连手指都动不了,当下便明白自己着了她的道。
这狐妖惑人的本事当真不小,他竟然也有被算计的时候!
“洺海,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要你的精气,绝对不会伤到你的!”红绣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施了法决把洺海运到床上去,自己也跟着趴到他的身上,“我才知道原来你们和尚的元阳都这么厉害的,秋玥的修为涨了好大一截呢,我也想变得像她一样厉害,洺海,你就帮帮我吧!”
身下之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红绣歪歪头,“嗯?你怎么不说话?”她想了想,“哦,对了,我把你的嘴也封上了!”
抬手在他唇上一点,洺海立刻说道:“下去,再胡闹我可不客气了!”
“没事的,你别害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洺海无奈至极,冷着脸说:“我不怕!”
白皙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摸了摸,“你们和尚不是不能说谎的吗?你要是不怕,心怎么跳的这么快呀?”
“你……闭嘴!”
“你真不怕啊?那我就放心了,你呆着别动,吸取精气的方法我刚才已经看会了!”
洺海眉心紧蹙,看不出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
红绣也不在乎身下这位高僧怒气冲冲地盯着她,自顾自的就去脱他的衣裳,不管洺海如何呵斥都不为所动,很快就把他的僧衣扒了下去。
一躺一坐的两个人同时盯洺海的下身,洺海白净的脸庞与耳朵都被她弄得热烫发红,恨不得把这得寸进尺的小妖收了,就听她用一种丰收似的口气叹道:“好啊,就剩一条裤子了!”
红绣抬手抹去额角上的汗珠,冲着洺海笑的格外娇俏,“你乖乖听话,我会很温柔的!”
“你敢!”
话还没说完,洺海就觉得身下一凉,外裤和亵裤一起被她扒了下去,一张俊脸登时通红火烫,连气都喘不匀了,索性闭上双眼不去看她。
“咦,你这东西怎么跟洺缘的那个不一样?”红绣趴在他腿间,看着那条尚且软绵绵的肉根问道。
“你好歹也算是个姑娘家,怎么如此不知廉耻?”洺海九世为僧,从未有过如此受人摆布的时候,可他除了激愤羞耻,竟还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奈何红绣根本不知他的心绪如何繁杂,像个好奇的孩童一般伸手戳弄他的敏感处,她戳一下,洺海的心就往上提一点,她玩闹似的连戳好几下,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额前青筋爆起,他忍不住怒斥道:“不许乱动!”
红绣盯着他羞愤的脸又戳了两下,两眼放光的看着他,“洺海你看,它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