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云知道,那所谓的佐兴之物必然是催发淫性的东西,北朝人口稀少,婴孩夭折之数又高,他们为了保存根基,只要是能够令人想要交合的东西,全都成了好物件,就连这些在南朝难登大雅之堂的媚药,都成了宫中大宴上必不可少的好物。
她也不知掺在酒中的到底是哪种催淫之物,只是这东西的药效比之前用过的都更为猛烈,堪堪被拓跋鸣灌了两口酒下去,就有一股臊热在体内穿行。
每一寸肌肤都开始发烫,只要一点轻微的触碰,就能激起朵朵火花,奶尖和小穴更是不住的发痒,令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想要纾解一番。
“小屁股扭个什么,莫非这么快就受不住了?”拓跋鸣笑着把手探到李馥云腿间,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当众玩弄起她的小嫩穴来。
“云儿的小屄总是这样粉嫩可人,白生生的一根毫毛都没有!”花穴本就柔嫩,李馥云又在淫药的催发下流出不少春水,弄得两片花唇湿亮润泽,嫩豆腐似的令拓跋鸣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嗯……啊……穴儿被陛下玩得好舒服……嗯……云儿还要……”粗长的手指上还带着开弓射箭留下的薄茧,一下下挑逗着娇小的花穴,浪肉儿在拓跋鸣的淫玩下微微颤抖,淡粉色的穴芯渐渐充血肿胀,被情欲沾染成嫣红诱人的色泽,还有那颗耐不住寂寞的小阴核,也摇头晃脑的在拓跋鸣的指尖下面娇娇磨蹭。
阴核本就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之处,李馥云更是在拓跋家祖孙三人的调教下越发易感,她的身子极为嗜淫,拓跋鸣还没正式开始搓弄小核,她就尖叫一声喷出不少春水。
“云儿的小豆子也太过骚浪了,我只是摸了摸,你就骚上天了?”李馥云在极乐中抽泣着,“陛下好坏呢……专门捏着人家的小核欺负……呜呜呜……我哪里就能受得住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对!以后决不再只捏着你的小骚核欺负,我要连你的小嫩屄与浪奶子一同疼爱个够!”拓跋鸣身为一国之君,被那撒娇的小美人当众埋怨了也不着恼,反倒笑吟吟的只管哄劝,任谁都能看出他对云贵妃宠爱到无以复加,心里眼里都放不下旁人了!
这在本朝可是件从未有过的事,百官们没有一个是傻的,见此机会立刻齐声祝酒,恭贺拓跋鸣威风大振。
拓跋鸣心情极好,大笑三声命他们自行玩乐,而后含着李馥云那小巧的耳垂,低声说了一句话。
李馥云听得美目圆睁,不可置信地问道:“真有这等事?”
“你自己看!”拓跋鸣指着下面文臣中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说道:“那人是中书令常兴,最爱和别人换了女眷互相操干,现在被他抱在怀弄着的,正是太府卿齐天翰的女儿。”
“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李馥云看得目瞪口呆,虽然听说可以带着女眷来赴宴时,她就知道必然会有这种无遮大会的场面,只不过她还是太天真,没想到竟然还能换着彼此的女眷操干!
北朝民风之开放,真是令她大开眼界了。
只见那常兴年纪不大,又生得风流,正把一名双十年华的美貌女子抱在怀中淫弄。
他握着一只椒乳掂了掂,笑道:“桃儿这名字起的真好,连这对奶子也是像桃儿似的饱满,你家爹爹又是个最爱玩奶子的,桃儿告诉叔父,你的奶子可是被他玩大的?”桃儿自己挺了挺胸脯,把颤巍巍的乳肉越发送到常兴手中,娇声浪叫道:“可不是嘛……爹爹最爱玩我的奶子了……嗯……叔父也来玩它呀……桃儿的浪奶头好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