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锐轮番吸吮着两个乳尖,把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头嘬得嫣红挺立,李馥云在他的嘬弄下扭着身子呻吟,温柔细腻的缠绵令她有些心醉,渐渐软倒在拓跋锐身下。
“姐姐扭个什么,莫非是被我嘬得穴儿发痒,想要男人了?”
李馥云被个小她四岁的少年调笑,不由得羞红了脸,“小殿下又欺负人了……我才……啊……我才不想男人……”
床边突然传来拓跋蔚的声音,“嘴硬的小东西,瞧你这副风骚欠操的样子,怎么不是想男人呢?”他脱下衣衫,跨到大床上去,拉过李馥云深深的缠吻半晌,笑道:“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云儿真的不是想男人,而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来操你的小浪屄呢!”
无毛的小穴已经春水泛滥,拓跋锐低头瞧了瞧,“父亲说的是,姐姐的小屄已经湿透了!”
“怎么能叫姐姐,岂不是乱了辈份?”拓跋蔚训斥儿子,可是转念一想,她是父皇的贵妃,若是全按着辈份来,自己岂不是也要管她叫娘?
拓跋锐见父亲脸色一变,立刻笑道:“不叫姐姐难道要儿子叫她祖母不成?我们本就年岁相当,锐儿可不想如此!”
“罢了,随你的便吧!”拓跋蔚也不愿深究,他让李馥云靠在自己怀里,两手分开她的腿儿,将个光祼的小嫩穴对着儿子,“你也不小了,趁着云儿在此,正好让你尝一尝女人的滋味,省得你不懂胡来,反倒伤了身子。”
李馥云看看他们父子,羞得挣扎,“殿下这是要做什么,羞死人了,快些放了我!”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教锐儿怎样操你了!”拓跋蔚含住她的耳垂吸吮,“锐儿还是童男头一回,劳烦云儿好生教教他,毕竟这宫里再也没有比你操起来更销魂的宝贝了!”
拓跋锐也是眼前一亮,急忙谢过父亲,生怕他反悔似的。
李馥云明白这事已经成定局,不过拓跋锐初次见面就救了她一命,又是个极俊俏的,她对他倒也是喜欢的紧。
想到此处她便不再挣扎,只是娇嗔一声,“殿下好坏,又想出这种法子来羞我!”
“谁让云儿害羞的模样这般骚浪可爱,我便是天天看都看不够呢!”拓跋蔚调笑一句,就叫儿子趴到她腿间去看那小穴,“你可瞧见了,这就是你云姐姐的穴儿,也叫小屄,你那鸡巴就是要插到这里面去的!”
拓跋锐仔细观瞧,温热的气息喷在李馥云的花穴上,弄得她一阵瑟缩,“姐姐的小屄已经水流成河了,这样敏感骚浪的小屄,莫非就是人们常说的小骚屄、小浪屄?”
李馥云羞得嘤咛一声,一股淫水竟是在几人的注视下喷了出来,拓跋锐直接看傻了眼,拓跋蔚更是哑着嗓子说道:“不错,云儿的小屄就是又骚又浪的,大鸡巴一旦插进去就再也舍不得拔出来。她的小屄既浅且窄,不须太大的鸡巴就能操烂她的骚芯,让她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骚浪难当,便是你现在的尺寸,应当也能把她操得欲仙欲死了!”
“父亲这话可是说错了,锐儿现在也不小的!”拓跋锐被父亲说了个大红脸,一气之下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粉嫩嫩的鸡巴来,它虽不如父亲与祖父的那般粗长,却也同一般的男人差不多了。
他两手插腰,挺着早已硬起的肉棒叫嚣,“姐姐你瞧,是不是也不算小了!”
那物件正好挺在李馥云面前,她还没有见过这般可爱粉嫩的阳物,鬼使神差的凑上去亲了一口,娇声说:“锐儿的鸡巴长得真好看,让我看着就想去舔它呢!”
“那就去舔啊!”拓跋蔚醋兮兮的在她奶尖上捏了一把,“都说男子初精最是大补,你去舔舔他的小鸡儿,若是出了阳,正好全都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