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云的身子微微瑟缩,娇吟一声,“唔……好凉呢……”
“不是这葡萄凉,而是云儿的小屄里面太热了!”拓跋蔚单手扯下一粒葡萄再次塞进她的小穴里,英挺鼻尖滑过她的脸颊,惬意说道:“小屄这样热,把葡萄放进去冰一冰岂不是正好?”
“真是羞死人了……殿下……不要再放了……啊……”
拓跋蔚一连塞了八粒葡萄进去,李馥云的小穴再也装不下了,敏感穴肉被那一粒粒圆滚滚、滑溜溜的葡萄顶得不住抽搐,李馥云承受不住两腿直蹬,想要自他怀中逃开,可是拓跋蔚将她死死按住,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揶揄道:“怎么,到了这等时候,你还想逃?”
拓跋蔚生得高大英挺,眉目间有七分像了拓跋鸣,只不过他的年纪更轻,灼灼笑颜端得是令人移不开眼。
李馥云红着脸与他相望,四目相对之际,拓跋蔚眼中的情意昭然若揭,毫不掩饰。
李馥云心头一阵乱跳,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她赶紧低下头去,小声说道:“殿下还是放我回去吧,我毕竟是陛下的人,总是留在此处,怕是有损殿下的威名。”
“哦?”拓跋蔚轻声笑了起来。
只是这笑在李馥云听来却是寒气森森,下巴突然被他捏住,她无奈之下抬起头,只见拓跋鸣眸光幽暗,面色不愉。
“云儿可别忘了,这里是北朝,你是父皇的贵妃不假,不过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也将会是你的陛下!”
李馥云一愣,这才想起北朝一向有着【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传统。
既是说,一旦拓跋鸣殡天,不仅他的皇位是拓跋蔚的,连他后宫中的女子都是拓跋蔚的,除去生母不可染指,其余女子皆可被他收入后宫。
也就是说,迟早有一天,她也会是拓跋蔚的女人。
想到这里,李馥云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或许是北朝这片礼崩乐坏的地方将她带坏了,方才坐在拓跋蔚怀里时,她就忍不住的对他动了心,本想着不该如此,可是想到两人之后终究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她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同时又有些无奈。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如此贪心?
既依恋拓跋鸣长辈似的呵护,又贪慕拓跋蔚的热情如火。
一对父子,两个男人,李馥云竟是觉得哪个都好,一个也不想放开了。
她沉默半晌不曾言语,拓跋蔚会错了意,只当是她不愿与自己在一起,堂堂太子一时间受不了这等事,二话不说的分开她的双腿,挺着红胀的大鸡巴就入了进去。
“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若是平常,拓跋蔚那大屌乍一进入也不是好受的,更何况她的小穴里还有八粒葡萄。
李馥云红唇微张,杏眼圆睁,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葡萄随着大鸡巴的挺入而被挤压破裂,迸出的果浆与汁液冲刷着嫩肉,大鸡巴还在向里推进,酸胀之感越发强烈,李馥云哀叫一声,就这样被拓跋蔚操上了高潮。
“啊……啊……殿下……求你不要再进来了……穴儿要泄了……”
“你这小屄也太嫩了些,怎么才插进去就泄了?”拓跋蔚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美人到了极乐,他爱煞了那副娇不胜宠的小模样,可是一想到她对自己并无爱意,又恨得牙痒。
他咬牙耸动起来,大鸡巴不停捣弄那含着葡萄的小穴,把它干得汁水淋漓,噗嗤作响。
“我不许你走,我要把你留在身边,天天操你的小嫩屄,给你的子宫里灌满精水,让你为我生个孩子!”他低头索吻,不停呢喃着,“云儿,我的云儿,留在我身边可好?”
李馥云被他的深情所感,搂着他的脖颈回吻,“好……云儿心爱殿下……愿意留在殿下身边……啊……好深……殿下轻些操我呀……”
拓跋蔚叫她吻得一怔,随后唇角一挑,沉声笑道:“傻丫头,听了你这些话,哪里还能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