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还未安然离开,李馥云也不敢跟拓跋蔚使性子,她乖乖的将手指探入小穴,一下一下地抠挖着崔恒的精水。
崔恒年轻力壮的,又是初次欢好,浓精多得出奇,李馥云自己抠弄着,指尖时常碰到肿胀的骚芯,呻吟着弄了许久,也没能把他的精水弄干净,反倒是她的穴儿被自己玩得再次骚痒起来,淫水混着浓精滴答落下,星星点点地洒了一路。
拓跋蔚没有将她送去父皇的寝宫,反倒是一路把她抱进了自己房里,按理说不该如此,可是他看了好半晌的活春宫,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一丝不挂的被扔到了大床上,李馥云吓得惊呼一声,紧接着拓跋蔚就脱了衣裳压到她身上,分开她的腿儿,大屌一挺而入。
“嘶,刚刚被崔恒操了那么久,穴儿怎么还是这样紧?”拓跋蔚本是攒了一肚子火,可是一旦入了她的身子,怒火就渐渐熄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法轻易扑灭的欲火。
“没良心的小丫头,你们南朝的男人就把你操得那么美?小穴儿泄了几次?他的鸡巴难道比我的还舒服?”
圆硕龟头凶狠的顶撞着骚芯,那里已经被崔恒操的肿胀起来,哪怕不用对准了它顶操,也能把李馥云入得浪叫连连。
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只要被大鸡巴入进来,她的身子就能感到无上的快乐。
好舒服,大鸡巴把小骚穴操得好美,她都快要疯了。
“殿下……嗯……殿下的大鸡巴……把我操得好舒服……还要……啊……要殿下狠狠操我的小屄……”
拓跋蔚动作一滞,然后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我和他,谁把你操得更舒服?”
“是殿下……啊……殿下的大鸡巴一入进来……云儿就要被你操疯了……”
“云儿,我的小云儿!”拓跋蔚俯身吻住红唇,勾着她的小舌与自己缠绵,“在北朝,为了人丁兴旺,不论男女都不许独占善妒,我的女人也被许多男人操过,我看着她们被别人操的连哭带叫也无所谓,可是刚才看着那姓崔的小子干你,我想一剑斩了他!”
李馥云听得心头一暖,又怕他真的要了崔恒的性命,灵机一动的说道:“我是北朝的贵妃,为他送行也是我的份内之事,再说我本是不愿去的,还是殿下亲自将我送了过去,现在又来埋怨我,当真是不讲道理!”
拓跋蔚想不到会被美人娇嗔埋怨,且她话里话外的倒是与自己更为亲近,满腔的酸涩立刻去了个十之八九。
他赔笑道:“如此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也亏得贵妃娘娘宽容大量,不曾与我计较,就让我好好操操贵妃的小嫩屄,把你操得骚水直喷,权当是赔礼了!”
拓跋蔚把李馥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令花穴大开,粗长的大屌毫不迟疑的一顶到底,“原本我都舍不得叫它小屄,倒是你自己骚答答的叫了出来,定是存着勾引我的心思,既然如此,可就莫要怪我操得狠了!”
他雷厉风行的操个不停,小骚穴仿佛都要被那大鸡巴操烂了,娇小的身子被他入得风雨飘摇,骚芯和子宫都被大龟头蹂躏的不停抽搐,小腹之中再次涌起一股尿意,她哭叫着、推拒着,“不要了……啊……别再入了……殿下……我要尿了……”
话未说完,一道晶莹的水柱就从小穴中急射而出,花唇、骚芯和子宫都在抽搐颤抖,李馥云睁大双眼,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穴骚浪喷水。
“好个水做的小淫娃,浪水儿多的都能给我洗澡了!”英挺的眉眼中带着笑意,拓跋蔚满意地看着她喷了一波又一波,复又狂猛的操干起来,直到将热精灌满她的子宫。
欢爱过后,叫来宫女伺候着清洗干净,拓跋蔚将李馥云揽在怀里,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睡吧,明日贤贵妃要见你,只怕还有不少事情。”
李馥云昏沉睡去,没有听清他的话,更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个极为俊俏的少年悄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