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从小穴深处涌出,李馥云感到拓跋鸣的指尖正在戳弄她穴中一个奇妙的点,只要稍稍用力一些,她就忍不住呻吟出声,那酸胀舒爽的意味令她目眩神迷 来这就是被男人玩弄的感觉么,真的好舒服呢
嗯……陛下……
犹带稚气的娇吟飘然入耳,娇娇嫩嫩的,听得拓跋鸣一阵燥热,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勾起这等欲望了 腹按在突出的骚芯上一阵碾压按揉,拓跋鸣盯着怀中佳人的媚态不放,沉着嗓子回答:“怎的了 下的手指好粗呢……嗯……弄得我……好舒服……
他被这懵懂之言逗得忍俊不禁,才一根手指头就嫌粗了,要是被我这物件入进去,你可会哭 跋鸣的声音带了些笑意,“有多舒服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爽利……啊……陛下……我还想要……
好个骚浪的丫头,小屄夹着我的手指都舍不得放开,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操惯了的 是的……我真的没有被男人弄过……嗯……陛下莫要冤枉人……
盈盈美止似嗔似怨地看了他一眼,拓跋鸣暗骂一声,好个勾人的小东西,只是一眼就把他看得快要把持不住了,这样的事情以前可是从未有过 未被人轻薄过的处女穴格外紧致,拓跋鸣只是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就被绞得动弹不得,他深深地看了李馥云一眼,板着脸问了一句,“小丫头,我再问你一次,之前可曾经过男人的手 馥云羞红了脸,连连摇头,“真的不曾……我长在深宫……连真正的男子都没见过几个……又怎么会与别人有染呢……
拓跋鸣点点头,“我瞧你这小屄也不像是个破了身的,不过你要记住,若敢骗我,等着你的便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懂了么 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可他周身的气势太过骇人,目光也如鹰隼一般锐利,李馥云被他吓得一时都忘了羞,小嫩穴夹着他的手指不放,怯怯地点头应是 到底是南朝女子,面相上与北朝那些英气风发的美人不同,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惹人怜爱,皮肤也和那些在马上野惯了的丫头们不同,白白嫩嫩的,随便捏上一把就是享受,引得拓跋鸣爱不释手 无奈苦笑,都是不惑之年的人了,竟然罕见的升起了一丝悸动
一旁的司礼官趁机大声宣告,“正礼其三:贵妃承雨露,龙根入娇穴 馥云一惊,“难道要在这里么……陛下……我……我怕……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我见犹怜的样子令拓跋鸣骤然心软
他柔声安抚道:“不要怕,北朝的婚礼都是如此,新妇全都是要在众人面前挨操的,操完之后还要拜见长辈,再受小辈的礼,若是现在就受不住,到那时候你怕是要活活羞死过去了 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拓跋鸣开苞,李馥云羞得无以复加,万幸她还记得自己是南朝的公主,来这北朝就是为了缓解两国间的无形壁垒,所以她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万事但凭陛下作主 顺羞怯的样子令拓跋鸣热血上头,真是个招人疼的丫头,要是早知道她般可爱,他也不会晾了她这些天 后悔了
不要怕,万事交给我,你是初次,只要乖乖躺着就好
拓跋鸣在言语间带了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那雄风大起的性器顶到花穴之间,“女子初次总是要疼的,长痛不如短痛,你且忍着些 发坚挺的肉根就着穴中春水一插到底,李馥云只觉得那粗大的东西好似一柄利剑,以锐不可挡之势瞬间贯穿了她的身体,两片红唇徒劳开合,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好大,穴儿要被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