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娇妻的一条腿儿扛到肩上,卢世宁劲瘦的腰身一沉,大龟头直抵子宫深处,“并非不能饶了你,只是有他们在这瞧着,我若不能把你操哭了、干尿了,他们定是要笑话我的!是以只好委屈亲亲多浪上一会子,这小嫩屄也得叫我多操上一阵才是正经!”
“唔……夫君的龟头太……太大了……啊……要活活操穿……人家的子宫了……啊……夫君饶我了……啊……爹爹救救蓉儿呀……”
巨硕的龟头不停挤过宫口操弄着娇嫩的宫壁,周月蓉那小骚芯也早就被他们连番操弄得鼓涨起来,大龟头每每出入都要在骚芯上狠狠的碾动一番,况且碾过之后还要插到子宫里连顶带戳。
白嫩肉唇被操得好似三月里的桃花一般娇粉可人,淫水合着爹爹的浓精不住流出,仿佛一条纤白的花蕊柔弱招展,而那抽插挺动的大鸡巴就是采粉吸蜜的狂蜂浪蝶,生生将周月蓉挑弄得泣不成声。
“呜呜……夫君……你这狠心的冤家……每日都要……用这大鸡巴……来欺负蓉儿……唔……唔……”
原来,周月蓉本是似嗔似怨的娇吟着,不想卢世宁被她勾得心头发痒,又狠狠地冲着小子宫插了进去。
毫无防备之下,娇躯猛然一抖,夹在乳肉之间的大玉势正好顶进口中,玉质的龟头也是硕大坚硬,把她插得只能呜呜咽咽,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周思行见女儿被操得梨花一枝春带雨,心中犹为不忍,可那刚刚射过不久的大鸡巴却是再次挺立起来,他于担忧中又带了妒火,恨声说道:“你这骚丫头,既是快要叫你夫君的大鸡巴操死了,怎么还不将那假鸡巴放开,非要骚答答的用奶子夹着它?”
卢语堂笑言:“我这小儿媳最是骚浪,此时小嫩屄虽是爽利了,那两个大奶子怕是虚痒的很呢,可惜这等时候不许坏了规矩,否则我必要好好嘬嘬她那大奶子不可,也好让亲家瞧瞧,这小骚货是如何求着公爹吃她的奶的!”
颠簸中将那玉势拔了出来,周月蓉才娇声埋怨道:“你们都是坏人……哪有一边操着人家……还要这样说我的……啊……好夫君……快来揉揉……人家的奶子嘛……蓉儿的浪奶头……好痒呢……”
“果真是个怎么也操不够的浪货!”周思礼抢先笑道:“你公爹倒是真未说错,骚蓉儿真是奶痒想要男人嘬呢!侄女婿也不必同她客气,只管狠狠地嘬她那两个骚奶头就是了,你嘬得越是用力她反而叫得越骚浪!”
卢世宁邪俊一笑,“既然亲亲有意,为夫自会体贴于你!”
周月蓉眼睁地看着他俯首到自己胸前,俊逸黑瞳与她相望,挑动她的心神,而后又慢慢伸出舌尖轻舔她那挺立的小奶头。
卢世宁津津有味地品咂一番后笑道:“亲亲的奶儿还带着香气呢,真是可口的紧,且叫为夫好好尝尝,不知能否嘬出奶水来!”
言毕之后猛地将那大奶子含入口中,长舌来回弹弄着小奶头,双唇紧紧吸着大奶子把它缓缓拉高。
亲眼看着夫君玩弄自己的奶子,周月蓉便觉得一股邪火顺着小奶头蔓延至全身,小骚穴也不由自主的紧紧裹住那大鸡巴,“啊……好舒服……夫君好会吃奶呢……小骚货叫你……嘬得好美……蓉儿快要浪死了……好夫君……操我呀……吃着人家的奶子……再来操我的……浪穴呀……别停嘛……快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