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风骚女儿以死相诱

周思行心中焦急万分,大步流星奔向女儿的院子。

倘若只出了一件事,他或许还要想想缘由,但是这两件事并在一处,蓉儿为何闭门啼哭简直是昭然若揭!

那该死的奴才,知道自己不能成事还敢对他的宝贝女儿下手!

他家蓉儿与风流城中的浪丫头们不同,从未被男子近过身,今日之事必是吓狠了她!

周思行生怕她伤了自己,疯了似的冲进女儿的院子,扯开守在门前的丫鬟,抬脚踹开房门,待看清屋内情行,直吓得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女儿哭的是梨花带雨,一双小脚正踩在椅子上,最要命的是她两手攥着挂在房梁上的白绫,眼看就要将自己吊上去。

“蓉儿!”周思行大吼一声冲上前去,抱起女儿直接放到里间的大床上。

他又惊又气,忍不住高声说道:“我把你养到这般大,就是让你去寻死的?”

爹爹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就连前两日撞见她偷偷穿了纱裙也只是愣了一下便拂袖而去,今日这样大吼可见是气得狠了。

周月蓉哭着打量爹爹,见他连官服都未换下,定是才回家就跑了来,此时两眼灼灼地盯着她,必定也是心疼她的。

周月蓉心中甜丝丝的却还要装哭,按着叔父教她的话说道:“都是我不好,那车夫他……我给爹爹丢了脸面,还是让我死了吧!”

看到女儿这般委屈,周思行心头滴血,恨不得把那车夫扒出来再杀一次。

明知此时应当好好哄劝女儿,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偏偏问了一句:“那奴才是怎么欺负你的?”

“爹爹……我……我怕……”周月蓉故意答非所问,一头扎到周思行怀里,像只小狐狸似的抿嘴偷笑。

爹爹眼中的关切让她羞红了脸,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更是连小穴都痒了起来。

好久不曾被爹爹抱过了,他身上的清雅香气把她熏得都要醉了。

她只顾着自己开心,却不知周思行心中煎熬。

当年他来肃州赴任之前,妻子嫌弃西陲之地荒蛮,又加之他平素不苟言笑,便当机立断与他和离。

周思行与妻子感情不深,也不愿两厢成仇,就随了她的意,只带了一儿一女来了此处。

转眼间已过了八年,曾经天真娇俏的小女娃也成了大姑娘,他却是整整素了八年。

饶是觉得自己心境平和,可压抑久了难免上火,最令他害怕的就是前两日撞见女儿只着纱裙,那诱人的身段在细纱之下格外引人心动。

他呆呆地看了两眼,胯下之物立刻抬了头,吓得他转身就走,一连两天都不敢再见她。

此时女儿扑到他怀里,一双挺翘的奶儿沉甸甸的蹭着他的胸口,周思行暗骂自己畜生不如,却还是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而周月蓉感到爹爹身子僵直,还以为他因那车夫之事怨恨自己,想到叔父的话,终是咬牙下定决心,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爹爹嫌弃我!也是,那奴才嘬了我的奶儿还,还舔人家的穴儿,我挣扎不过,只能被他欺负。本是想想偷偷死了清静,可是一旦知道爹爹嫌我,竟是比叫我去死还难受呢!”

周思行心痛如绞,可那胯下之物却又更了几分,他手忙脚乱的替女儿抹泪,“蓉儿莫哭,爹爹并未嫌你。”

“我不信,我这身子脏了,爹爹必然不再要我了,还不如让我死了呢!”说完竟是又朝着那白绫跑过去了。

周思行热血上头,当下也未多想,一把将女儿拉了回来,两手用力直接撕开了她的衣裳。

女儿诱人的娇躯祼呈于眼前,他只觉得脑内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响,看着那莹白肌肤上的吻痕与红肿挺立的小奶头,黑着脸问道:“这都是那狗奴才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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