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姬灵秀下了面子,这会终于是得势,可以讨回一下场子,在九公主被绑住后,贝裳跟着上手便打,手掌落抽几下之后,恶奴在旁观望欣赏,看着贝裳以自己的方式压制着那身份神秘尊贵的少女,心中也是觉得有趣,这种相斗反差,刺激而诱人,比起那种生死相斗的战场厮杀,恶奴无疑是更喜欢这种方式。
不过,若是没有那生死相斗的惊险,他也是无机会能看到此刻这诱人美景,以他这一条烂命,若不是敢斗敢拼,又如何是有机会,能与这些相貌才情绝丽,身份高贵的美人们有接触,某种程度而言,这也是她敢于拼命之后得到的胜利补偿,这样想来,反而也不心虚,心态更为自然平静的欣赏着。
一位轻熟美丽少妇,一个青春可人的少女,两女就在床上缠斗,当然,这情况更多的却是贝裳在对姬灵秀进行压制打击,手掌不停落下,只打得美少女口中娇喘连连,而在这娇嗔缠斗中,贝装手掌抓住了九公主的衣领,一抓之下,衣衫衬开,露出了雪白如玉的精致香肩,玉体轻露,看到衣衫被撕开,她心中却是就起心思,开始有意的去拉抓。
想九公主金枝玉叶之身,何曾受到过如此羞辱,莫说这无礼贝裳,旁边还有着一个无耻男人正以猥琐眼神扫视打量,淫邪之意不言而喻,姬灵秀心中却是更不情愿,虽是被贝裳拉扯,但却是还想挣扎,而此刻她这反抗之举,看在贝裳眼中,却是让她只觉更为兴奋,想起当初自己在叶倾城手上所受到的羞辱手段,这在身躯之辱上,还是更有着心里之辱更难忍受。
而这女人却是更清楚女人的心思,知道这一身衣裳重要性,穿戴齐整,却就是觉得自己有着防备,而当被人扒得赤果白溜时,连着心中防线一起崩溃,就仿佛是让人扒光的鱼肉一般,再也硬气不起,贝裳当时初来,也是硬气,但却也是禁不住叶倾城那一拔一把,随意几下就将她给收拾的没有脾气,此刻,她却也是要有样学样,想着对这不听话的婢女一试。
“老爷,你看,这丫头不懂事,要不然,奴婢现在就将她给扒光了,好好的收拾她一下,看她还敢不敢对你傲气!”恶奴正在看热闹,静看两个美人打闹,没想到贝裳却是突然的传来一声询问,却是说出了一个有趣的提议,跟杨基询问,是否要将着这九公主的衣衫给扒光,给她一点教训。
听到这美妇无耻的话语,九公主心中更惊,在确定了贝裳的身份后,她心中却是想了许多,矣于贝家,有京中首富之称,富甲天下,到底涉及多少产业,难以计数,除了表面生意之外,暗中就算是还有其他的暗中产业,也不意外,而最为赚钱产业,也是莫过于是妓院赌坊之经营,贝大小姐出现于此,并且还称呼这男人为主,在她想来,应该就是贝裳夫君,如此才是会有如此亲密举动与对话。
能在这短时间想到这许多,九公主却也是冷静,并未放弃希望,若真是贝家,她却是要考虑,这到底会否是贝家的私下之行,真的只是她的无知愚蠢之行,还是有更大的目的,姬灵秀此刻心中还是无法完全的断定,只是知道着一点,那若是对方真是有意试探,这贝家要是真知道自己身份,那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对自己乱来,那将会是取死之道。
这些思索,并没有错,毕竟,九公主在记起贝裳身份时,就是会不由的怀疑上贝家与那府中的贝霓夫人,至于猜错恶奴身份,这也是无可厚非,这到底也是最为合理之猜测,纵使再有奇智,可姬灵秀哪会想到眼前男人竟是府中那无耻卑鄙的恶奴,那却是太过匪夷所思。
在听到贝裳说出这卑鄙建议时,九公主心中先是害怕惊讶,眼神不禁的望向了旁边那端坐在旁,眼神猥琐的男子,但见他面容却是仍保持不变,但眼神一瞬却也是惊奇犹豫,甚至在那其中,似有恐惧之色,这一瞬神情变化,九公主也不敢判断自己到底是否看错,只是一个猜测,却是不禁再从心中泛起,莫非这男人,知道自己身份?
毕竟从清醒时,来到这一陌生之所,而昨晚发生之事,也实在太过奇妙,若说对方,真是与刺杀袭击,全无关系,那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
如果说对方真是蓄意而为,反而更能解释,那此刻,他故意找来贝裳,却就是想要羞辱自己,好让自己能够就此屈服,却也是很有可能,但他若是想要利用自己,就是不敢对自己太过无礼。
在九公主心中猜思时,恶奴视线看来,却是正与她视线对视,两人对望一眼,杨基初时想法却是就与九公主所想相当,想着趁此时,稍微对她羞辱一番,就是最佳,毕竟恶奴也是不敢真的将这位天之贵女如何?
要知道,他现在行事,却也不敢真说是密不透风,要是有变,也是可以借此作为一护身筹码,也不想一下将事做绝。
但这想法,却到底只是一时思绪,恶奴视线望去,看着九公主那明亮清丽的眼眸,杨基倒是没有想到那许多,但是心中的欲望与得意之念,想着以往在府中与这位高傲公主的相见,哪次不是雍容华贵,如果错过了这机会,以后可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者,到了此刻,自己要是选择收手,才是怪事?
要知道现在她的身份就是自己的婢女,作为奴婢,主人要如何对待,都是无可厚非之事,既要调教,那定是要彻底的剥下奴婢的自尊心,进行彻底羞辱,若是自己犹犹豫豫,那反而也是奇怪,既然放纵,那就不如进行到底,彻底的折辱这九公主一番。
“好,好主意,把她扒了,让老爷来检查下身体!”杨基冷声决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