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丽温婉的美丽少妇,楚楚可怜,温顺乖巧,只让恶奴心中淫念更炙炽,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口吸美妙,尤其是那香舌轻舔,更让杨基感觉肉棒兴奋欲炸,面对这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美人,哪还能再忍住,既然叶倾城也是应允,恶奴当即便再不犹豫!
伸手一推一按,在美妇贝裳的双乳上揉捏几下,用力再抓两下,随后便是再不留力,将她往地上按倒,粗大肉棒从她口中抽出,带出着晶莹的液丝,不给她犹豫机会,随即杨基身体就是粗鲁的一靠,压住这柔软身躯,将贝裳纤细匀称,纤侬有度,光直美丽的双腿抬起,抗在自己肩上,下身狰狞凶狠的肉棒往前一压,霸气凶狠,直顶贝裳嫩穴前!
被突然按倒,贝裳口中一声娇呼声还未出口,便是感觉到了下身处,一根坚硬的棍状之物已是顶到了穴前,直顶顶的压着,美少妇心中自是知道这是何物,这些时日来,她在楼中,被叶倾城调教时,也是接受过这男女之事教育,何况,她已是嫁为人妇,对这床第之事,也是自有一些经验!
感受到肉棒炙热,贝裳也心知再不可挡,深吸口气,身体尽量放松,不过与紧张,嘴里温顺的呢喃一声道:“老,老爷,主人,还,还请你,温柔一点,裳儿,还,还不太适应,还,还请老爷,温柔,嗯,啊,好胀,好大,嗯,慢点……”
以前在贝府之中高傲倔强的大小姐,在叶倾城的训教之下,尝试着使用女人最擅长的手段,温柔似水,可怜楚楚的对恶奴央求,那乖巧姿态,只看的好色如命的恶奴下身更兴奋,当即也不再忍,腰部一耸,坚硬龟头蹭着贝裳湿润软肉,压入到了这美丽少妇穴中,才一顶入,杨基初觉便是嫩滑湿润,花穴柔软,肉壁敏感蠕额,一下便将着恶奴顶入其中的前端给吸入。
温热舒妙感袭来,爽蠕的裹住龟头,恶奴长舒口气,肉棒开始继续慢慢往内压动,贝裳已为人妻,早有过房事,但恶奴这一刺人,却也是感觉分外紧致,肉壁层层紧箍,虽不如着叶倾城,贝霓这些在杨基身下破处落红,完成从少女至少妇转变的佳人,但却也分外紧额,肉棒一刺进,就是被嫩肉吸住,敏感跳额!
比起恶奴感觉的紧爽,贝裳话语未落,便是变成了一声的疼颤惊呼,恶奴也不客气,腰部发力,肉棒就是再往内顶,见这美少妇一时疼的清丽五官皱起,杨基却也是不禁的稍放缓几分,肉棒并未一下顶干到底,刺入着三分之二程度,开始先进行慢慢抽动,粗糙坚硬的肉棒先稍缓节奏的抽动,将贝裳穴内的柔嫩花璧带抽的往外轻翻出。
恶奴性格虽然阴险无耻,但在面对女人方面上,却也是有着一些耐心,尤其是面对着属于自己的美人,那更是会有着难得的温情,给美人一点温柔,之后让她们再多倍的回予,最后享受的不还是自己,见贝裳感觉疼痛,恶奴色心稍敛,粗糙手掌从她柔软丰满的双乳上移,帮她小心的擦去额上冒出的细汗,轻声问道:“怎么?是不是疼?要不要老爷我慢点,对你温柔点?你跟你夫君,同床难道不多,怎么里面这么紧嫩?”
被自己丈夫以外之人淫玩,就已是羞臊,还要被问起这闺房之事,若是以前的贝裳,恐怕是早已翻脸,但经过这一番的训教之下,贝裳却已是变得分外温驯,美眸怯生生的望着压在身上的恶奴,双颊飞红,细声回道:“老爷,我,我那夫君,其实,才成婚不久,而且,他在外行商时日也多,所以,我们床事次数并不多,而且,奴婢,奴婢今日,还跟叶楼主,学了几招缩阴之技,好,好让主人您更加受用!”
贝裳娇羞说着,本以为会是很羞于出口之言,但心中芥蒂放开后,她却再无顾忌,这几天里,这位贝大小姐也是想了许多,如今她之身份,若是不想沉沦在这花楼之中,任人淫玩,千人骑,万人枕,却是只有顺从才是出路,如今身份处境之下,她也是不得不接受这驯为女奴的身份,若能以此拖身,也是值得!
听得贝裳此言,恶奴心中也喜,淫声一笑,当即下身再不犹豫,开始直捣深入,加大力道,朝着这美嫩花穴之中深刺,坚硬粗糙的肉棒蹭动着嫩滑柔软的肉璧,狠狠刺入,一下下将着自己肉棒前端龟头深压,朝着这嫩穴之中不断探寻,寻找那最肥美的甘甜所在!
以恶奴的本钱之大,这一耸动,虽还未用全力,但也让美少妇贝裳分外受用与刺激,坚硬而又粗大的肉棒充实的顶入,嫩穴花蕊随之蠕颤,只觉得整个花穴被胀撑开,连着穴内深处,那从未被人光临触碰过的区域,也是正随着恶奴坚定而有力的顶动,被狠狠地占满撑开,只是几下,贝裳只觉越加酥麻享受,不知是迎合,还是本能,口中发出了动人娇魅的呻吟!
对于贝裳身体的反应,恶奴此刻与她身体紧密相贴,如何是会判断不出,感觉到龟头被嫩肉紧紧蠕吸住,杨基也是只觉美妙,看着这被压在身下兴奋的咿呀轻喘,媚语连呼的美少妇,恶奴在此刻享受快感的同时,肉棒一下下的往内深顶的快感,心中却也是禁不住的将着身下这美妇与那贝霓夫人进行对比!
若是单以相貌气质而言,这美少妇贝裳也是出众美丽,但贝霓夫人却还是更胜一筹,温秀端庄,静雅如兰,出众的气质加上这美丽的身姿相貌,那又柔又飒的气质,尤其是想到她还是家中主母之一,那身份上之差距,更让恶奴心中有着一股特别躁动之欲火,当初在地道之中玩弄贝霓夫人时,那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冲刺着他的脑海,仿佛是要让他化身成一头纯粹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