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泄尽元阴!。”这简单的几字,好像是一柄重锤,砸在了恶奴心头,这无耻老奴心中不禁的生出旖念,轻按在裴钰夫人玉背上的手掌,情不自禁的左右擦动,轻轻抚摸,虽然钰夫人身上还是穿着衣衫,但那薄薄的材质,却是哪能阻的住,隔着衣衫,感觉掌中玉体冰肌,那简单的手感,就让他心中一荡,不觉有些痴了。
裴钰虽是受伤中毒,但意识末失,也是听到了刚才江雨璇所说言语,已为人妻,钰夫人自然是知道这其中之一,在她心中,深爱夫君李信,女子贞洁重于性命,她如何能为活命,而做出这背辱失贞之事,何况现在这里的唯一男人,还是这老奴杨基。
钰夫人重情重义,于幼年遭遇,也是铭记于心,当年,就是因有杨基相救,也是因这救助之恩,裴钰也才在府中对恶奴多番关照,在她心中,已不止是将杨基当成仆人,而是看着自己长成,不成器但却亲密的长辈,如此一来,裴钰更不会答应这解毒之事。
“卑,卑鄙,江雨璇,没想到你连如此方法都用出,可你别,别做梦,就算死,我,我也绝不会如你所愿……”裴钰强硬开口,但混乱气息加上重毒,已是难撑,绝丽英气脸颊全无血色,口中却是呕出一缕鲜红,让英气女侠红唇一时变得更艳,恶奴于她身后也是看得暗暗心疼,如此下去,就怕钰夫人坚持不了太久!。
要眼睁睁看钰夫人毒发,杨基绝无法办到,目光看看裴钰,一边看看江雨璇,心中天人交战,随即,恶奴面色一狞,突的起身,反手抓住了这美丽女刺一头乌黑秀发,手上发力,将她身体提住狠拉,拉至身前,凶狠目视道:“贱人,你别想再耍花样,快说,这毒,要如何解,不然,我杀了你!”
“呵呵,你也就是只能如此而已,我已说了,现在,唯一能救裴钰的方法,就是有人来将她阴元导出,这不是正合你心意,以你好色之性,现在给你机会,难道你会不动心,哈哈,啊,啊,哈哈……”江雨璇语气得意,放声笑答,却也是逼得恶奴更怒,一手拉住秀发,一手却去提拉美人乳尖,狠狠拉起,用力上提,就似要将她乳尖扯断。
而江雨璇却也硬起,剧痛下,仍不屈服,还在轻笑,只逼得的杨基更怒,恶奴此刻凶状,江雨璇双眼目盲并末看到,却是将旁边辉夜姬一时吓住,刚才杨基凶狠对待,粗鲁占有,已让她心中生惧,此刻,他虽是对这女刺客威胁,但如真逼的他下狠辣之手,自己最后恐怕也是难以幸免,说不定也会有火口之机。
“说不说,你还不说……”杨基心中发狠,几是将她乳尖长长拉起,江雨璇却是又痛又笑,死撑不改口,如此,倒是让恶奴渐变为难,她这死硬不改口,如此再拖时间,却是不知道钰夫人能撑何时,被如此摆了一道,要就如此将她放过,恶奴心中也实不甘。
犹豫间,杨基一时不决要如何处置江雨璇,一旁辉夜姬却是已移步上前,凑近恶奴身旁,看着男人凶狠之态,一时间,不敢对视,心中微颤,开口建议道:“你,你,不如把她交给我,我东瀛有一套专门的拷问之法,给我一点时间试一试,说不定可以拷问出一些结果!”辉夜姬这毛遂自荐,却是帮了杨基一个大忙,虽然不能确定是否有用,也是一个办法,反正,现在在恶奴此刻想来,就是不让江雨璇好过,心中发狠,将着娇躯慵懒无力的美人狠狠一推,推攘到美丽女忍面前,狠声道:“好,交给你,让她交代出来,一定不能让她好过,你有什么手段,就狠狠的用在她身上,我不看过程,只要结果,要是你能办到,那我就放过你!”
女子最重要之贞洁都已被他夺走,现在恶奴口中所说的放过,可信度却也是极低,但此刻辉夜姬却也是并无其他选择,再者,今夜之事,若不是有这江雨璇作梗,她何至于此,恶奴此刻凶相毕露,加之刚被其破身,美丽小女忍心中恐惧,一时也不敢对其怨恨,只是将怒火发泄至江雨璇身上!。
不说辉夜姬要如何行事,恶奴从江雨璇身上转移注意,再次移步走至裴钰夫人身边,右手伸出,缓缓的搭在了英气夫人肩上,裴钰意识末失,也明白此刻要发生什么,娇躯隐隐发抖,强撑气力,手臂用力的将恶奴粗糙手掌拍开,叱喝道:“滚开,你,滚开,不要碰我……”
凛英女侠于此刻只觉前所末有慌乱,就算生死危机下,裴钰也末如此刻无助惊慌,虽受伤不轻,但以她耳力,也是将江雨璇话语听的清楚,心中只恨她行如此下作手段,真是要害的自己再无面目立足于世!。
裴钰自知自明,此时她体内燥热,真气窜动敏感,难以压制,恶奴只是走进,男性气息压来,女侠心头跳动更急,呼吸更急更乱,可恶奴却已不再忍耐,大手直抓,左手按住钰夫人左肩,身躯前压,靠住钰夫人后背,按住女侠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娇躯。
强烈的男性气息压来,裴钰心中更惊,想要开口喝止,但是此刻,心中莫名情绪,震惊,恐惧,紧张,感觉萦绕,难以言语,英气女侠却是口中发干,开口却是无声,彷佛是被点中了麻穴,无法动弹,就是如此被恶奴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