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蒙醒来,杨基还没睁开眼,就是先感觉温香软玉在怀,却是还抱在着两个美丽佳人的身上,双手探出,分别的搂住着慕流翎与周婉儿,粗糙的手掌还放在两女柔嫩的胸口上。
感觉着手上的柔软,美妙的触感,恶奴稍稍回神,大手继续本能的捏着,脑中回想着昨晚的整个过程,现在冷静下来,想着这整个过程,回忆起自己强压着慕流翎,狠狠破处,然后再对她施暴羞辱的过程!
入眼,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身躯,杨基发现自己此刻正压在慕流翎的身上,下身还将她的白皙长腿顶开,半恢复的阳物还刺在她刚被破瓜的花穴中,并末抽出,穴内嫩肉还一层层的吸住阳物,嫩肉又软又蠕。
恶奴感觉快感,下身下意思的继续耸顶几下,经过一晚索取,慕流翎花穴却已经被干的红肿破皮,这稍微的几下轻抽,却就让昏睡中的佳人疼的秀丽的双眉皱起,口中连声轻哼!
再看佳人那本如白玉般,精凋细琢的美丽身体,此刻也是一片狼藉,不仅是下身花穴被干的外翻红肿,身上各处,雪白的大腿,腰肢,脖颈,尤其是她白嫩丰满的美乳上,更是被抓的处处红肿,手印明显,红中带紫,可见恶奴昨晚肆虐之狠。
发泄完兽欲,杨基此刻看着被自己摧残成如此模样的佳人,心中既有成就,又觉的隐隐心疼,想着昨晚自己一时失智,还是太过粗鲁,下次,一定温柔些,既然慕流翎以然归从,那就是自己人,可不能这么粗暴玩坏!
思索中,杨基目光转向身旁倒着的另一位佳人,比较起来,周婉儿情况也是没好多少,昨晚,当恶奴抱着慕流翎来找到她时,可没跟她客气,将两位佳人身体一压,阳物大开大合,用力的在两女的花穴中开发肆虐。
一枪破双洞,恶奴上下顶干,一会干干慕流翎,一会又干干周婉儿,分别玩弄,却是只觉的刺激不行,如此近距离下,他阳物一下抽顶,两女都是会感觉到刺激,做出不同程度回应,娇喘连连,妙音轻喘,一直萦绕在恶奴的耳边。
兴奋狂野中,周婉儿那爱液湿润流淌的美穴,就成了恶奴最好的发泄口,他发力狠干许久,干着这美少妇先丢了一次,然后再次的顶干进慕流翎体内,狠抽了上百下,狠狠发射出了阳精。
而在射精时,这无耻老奴却还存了坏心,射了几下,阳物又突然转刺到周婉儿体内,继续射入,滚烫的阳精入体,烫的情炽高潮的两女又是一阵呻吟,然后,色心不息的杨基站起身,左右手分别环抱一位佳人,直接抱回房,扔到了床上。
这一夜,京城各处骚乱纷起,恶奴却是享尽风流,就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一个劲的在两个柔美佳人身上索取,最后,到底是狠狠地要了她们几次,连杨基自己也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最后好像是周婉儿口中魅声急呼几声,先被自己干晕过去,然后他再将目标转向慕流翎,集中进攻,终于也把她干的高潮晕厥,然后恶奴也才是趴在身下佳人柔软的乳峰上,沉沉入睡!
看看外面天色,才是凌晨时分,看着累极昏睡的两女,杨基却感觉自己分外精神,一点也不觉疲累,此刻,恶奴却也是不知,这就是慕流翎药女体质之妙,阴精孕养,虽不能说脱胎换骨,却也可让其主体质蜕变,加上他自身内力再进,自然是会精神充沛,体力满盈!
略微思索后,杨基轻轻起身,去了外院烧了开水,然后重新端回房间,用热毛巾为两女清洗身体,烫热的毛巾轻擦,慕流翎和周婉儿白皙柔软的皮肤被擦蹭烫的通红,昏睡中,两位佳人也是轻声呢喃呻吟。
虽然在床事上老杨很粗鲁,但是这完事之后,对于这属于自己的美人,他可也是分外珍惜,好好保护,才能更长久的享用,彻底占有。
先将两女上身擦洗一遍,杨基手上动作慢慢往下,转到了两女的下身,在大腿根处轻轻摩擦,然后再转到了那被干的红肿分开的花唇处,即使是柔软的毛巾,比起少女娇嫩的下身,仍然粗糙,热气一烫,慕流翎上身一抖,美目缓缓睁开。
一入眼,看着恶奴那丑陋的面容,慕流翎眼神稍黯,然后又看到了杨基手上的动作,清冷无念,全无感情的眼神,无恨,无爱,也无悲喜,就那么盯着,彷佛此刻他就是不存在一般。
杨基脸皮虽然够厚,可被慕流翎这眼神一直盯着,一时也是觉得不自在,现在自己是继续的擦洗不是,就这么离开也不是,抬起的右手就那么僵住。
就在这尴尬氛围中,突然一阵脚步声从院外响起,杨基听的清楚,心里一喜,放下毛巾,拉起床上的被褥,给两女盖上,叮嘱说道:“有人来了,我先出去,你们,记得上药,还有,如果九公主或者大人有派人来,都先推诿不见!”虽然在慕流翎身上占了莫大便宜,但是对于这之后的后果,恶奴可也有想过,那位九公主可并非是单纯给自己送个美女,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把这送来的美女破身,就是到了死期,至于李信大人,同样如此。
虽然不喜杨基,但是慕流翎此刻立场,已无选择,她轻应一声,表示答允,恶奴这时也才放心,嘴角淫笑,步履轻快的往屋外走去,只见院中,正有着一位青年等候,正是许斌。
见杨基走来,许斌今天却是不再恐惧,戏谑的眼神还往恶奴的身下瞟来几眼,意思却也明显,就是要来嘲讽一番,似笑非笑道:“老杨,今天你起够早啊,我还以为,要等你一阵呢!”此刻不宜与许斌翻脸,杨基就是装着郁闷模样,丧气道:“有屁快放,大早上,你来干嘛!”许斌郎声笑道:“哈哈,当然是好事,今日,我们一同去校场,大比之前先点将,这日子,你这辈子,恐怕也就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