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啊……”叶倾城错愕之间,全无防备,下身只觉被一根滚烫的烧火棍狠狠的捅进,整个花穴都似乎被顶穿一样,直通到底,如同要顶进她的肚子一样,初次破身,就遭遇如此痛苦,纵使叶倾城体质再韧,也难承受。
剧痛犹如海浪般涌来,瞬间将她淹没,叶倾城檀口张开,美目迷茫而又有些无神的盯着上方,口中呢喃的呻哼两声,却是一句完整的话语也说不出,全身颤抖!
无奈,不甘,绝望,愤怒,各种情绪在心头弥漫,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身心强烈刺激,叶倾城全身瘫软,彷佛是被抽干了气力,一动不动,只是不敢置信的望着压在她身上耸动的丑陋身躯。
恶奴好似发狂一般的身体猛顶,阳物狠狠一枪顶入到佳人的柔嫩花心,叶倾城坚韧处子薄膜被杨基狠狠顶入,还是尽职的挡在阳物前,随着他下身压近,而被拉扯到着一个扭曲的程度。
结果,可想而知,在坚韧的处子薄膜也是终于挡不住着火热的长枪,伴随着撕扯的剧痛,杨基却是身体本能的感觉到了快感,阳物大开大合,开始不停朝穴内刺去,拉扯住穴内的嫩肉,狠狠的直顶到底,开始撞到了花心。
硕大的阳物塞满着叶倾城的花穴,处子花径紧涩封闭,被恶奴狠狠贯穿,穴内褶皱完全的被撑开,紧致犹如一线的美穴中,一根黝黑阳物正在其中开始加速的入入出出,带出着穴内嫩肉,拉的花唇一直往外翻。
叶倾城的处子花穴,如何是能够禁受的住如此肆虐,粉嫩的肉壁被阳物撕裂,破身的处子鲜血混合着花壁被强行撕裂的伤口红血混合一起,随着恶奴本能抽插,噗嗤的声响中,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杨基的阳物而往下流淌。
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先前白莲给她所下情药,让她身躯兴奋动情,下身也是流出了爱液,酥软难抑,无法做出更多抵抗,导致叶倾城这一失身结果,可是身体兴奋,花穴涩敏,动情下流出更多的爱液,也是让她少受几分痛苦!
只是,如果叶倾城意识清醒,对于白莲,却是绝不会感激,心中只有恨,如非白莲的见死不救,她又怎会是有如此的悲惨遭遇,这恶奴该死,但是白莲,她之行为,也绝不会放过。
蠕动的嫩肉还是本能的想要护主,湿润软嫩的吸吮,紧紧吸住杨基刺入的阳物,肉壁一层层的锢紧,想要将这侵入的异物顶出,只是,叶倾城这处子花穴的本能吸紧反应,不仅无法起效,却还是带给恶奴更大的快感。
连绵的快感,嫩肉一层一层的锢紧上来,温暖包裹,让杨基下身阳物一阵舒畅,禁不住感觉刺激,强烈酥麻感从着阳物在花穴内磨蹭的褶皱感中传来,他每一次的阳物抽插,都只觉阳物前有一股的吸力,一直在拉着,爽的他身体连抖。
兴奋之下,恶奴就好像是一头巅峰的野兽,全无理智,只是一心要在身下这完美的女体上发泄,下身吸吮的更紧,快感越强,他就是耸动的越来兴奋,胯下不停的急顶,好似装上了机扩,抽撞不停。
一次次的撞击,叶倾城曼妙娉婷的身躯,却是只能任由着恶奴的施为,一双修长的美腿,被杨基抬架在肩膀上,如此姿势,让她的下身更为往前露出,也是更方便了恶奴的淫弄。
白玉无瑕的娇躯,兴奋动情加之疼痛紧张,叶倾城身上流出细微的香汗,在房内烛光之下,宛如一粒粒晶莹珍珠一般,绝美的五官因为此刻破身之痛而显得有些扭曲,秀美的双眉皱起,一头的青丝随着杨基的耸动而垂落,散乱之中,更添凌乱之美。
下身那被紧紧吸夹的快感,让杨基一时抽动更急,上身越加用力的紧压,几乎是整个人贴紧在叶倾城的上身,将她的美腿往前继续压去,修长身躯几乎是要对折一起。
杨基如此还不满足,丑陋的面容埋在叶倾城丰满雪白的双乳之间,体会着沁鼻的乳香同时,大嘴张开,灰黄的牙齿咬着柔软的乳肉,不轻不重的拉扯着,还不时对着乳峰上那嫣红一点轻咬撮吸。
身体上下一起被肆虐,温暖湿润的花穴被着恶奴狠狠抽插,胸前敏感处又被不停虐玩,全身只觉一股舒畅痛快的快感一直的流通,游走全身,叶倾城只觉得自身就好似不停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停徘徊,难以平静。
杨基却是不知身下佳人的感觉如何,只是一味耸动不停,阳物狠狠的顶入到紧致的美穴之中,挤开周围层迭的嫩肉,颇有一往无前之势,撞到花心处,扔不停留,还要狠狠的搅动一番。
下身犹如撕裂一般的痛楚,叶倾城双手手指用力抓在桌案上,嘴里沙哑的轻吟,好似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一般,只余着身体颤抖的力气,痛苦的感觉,好似要将她淹没,沉沦地狱,再也无法解脱。
“啪啪啪啪啪……”男女之间最纯粹的情欲之声,在房间内不停回荡,夹杂着男子浑浊沉重的呼吸,正谱写着天下极乐乐章,可春风楼,本就是攀寻在极乐之地之所,楼廊之内,阁楼相间,却是处处传来这男女淫.靡之音。
只是,这在外人看来,似是最普通寻常之音,可在真正当事人身上,那却是其中苦乐自知,一黑一白,一丑一美,恶鬼与仙子,两具身躯,就是如此不停交缠,抵死缠绵。
这一夜,对叶倾城而言,是一场噩梦,再难苏醒,而对于杨基而言,虽是一场无边艳福,但是到底是喜是难,却还难以预定。
可是,有一点,却已注定,就是原本两人本是难以产生交集的人生,今夜之后,却是彻底纠缠一起,善缘,孽缘,却是自中之人,才能体会。
疯狂耸动下,兽欲大炽的恶奴就是一直遵从本能驱使,不知何时,却是又换了一个姿势,将叶倾城柔软无力的身躯,搂抱起放到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