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霜轻理一下额前散发,红唇轻启,开口说道:“杨护卫,你这来去匆匆,却是不知有何事,让你挂牵呢,莫非,是记挂家中两位娇妻!”两位?
娇妻?
杨基心头急跳两下,沈若霜此语,好似并不是妄言,她所指的,应该就是昨晚,那在自己房中的黎小虞和周婉儿两女。
一夜风流,杨基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被人给潜入了房内,看来,就是沈若霜了。
那么?那个痕迹?本应该是严肃的话题,杨基脑中欲望升腾,脑中却是不禁的想到了清晨椅子上看到的那个清晰的臀印。
那个臀印,是沈神医留下的?
如此念头闪过,杨基心头一热,不禁探头轻探,异样的眼神看着沈若霜那挺翘的臀部,这圆翘美臀,却是就坐在了自己那一团的阳精上!
沈若霜看着杨基那怪异的眼神,丑陋的面容上笑容怪异,淫邪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尤其,还是一直的朝着自己后臀上望来。
恬淡宁静,沈若霜性格也是平静保守,平时装扮也都是从不过火,只是,这一身火爆身躯,却是让她平时懊恼不已。
因为从小接触各种药物,沈若霜年龄虽小,但是身体却是发育的分外丰满,尤其是肥大双臀,分外明显。
这不比着胸部,可以通过着束胸约束,肥大双臀,带给着沈若霜不小烦恼,走动间,美臀晃动,让其感觉分外羞耻,也成了这位医术惊人的奇女子一自卑点。
心中在意,这不知道让多少女子艳羡,男子迷醉的圆肥美臀,于沈若霜而言,反而就是成了一大自悲点。
被杨基如此目光打量,沈若霜心中越想越气,不禁想到了自己臀部坐在了那淫秽之物上,当即心中更气,更为气恼,今晨,她连续沐浴数次,仍是感觉那股恶心气味萦绕不散。
这个恶心丑陋之人,竟然,是如此无耻,以沈若霜平素性格,早就是已经对其进行收拾,还能让他如此。
心中气不过这猥琐眼神,美目一瞪,沈若霜调整了一下身形,白皙右手往前轻轻一探,突然伸手按在杨基的手掌上。
出手快捷,认穴奇准,杨基还在好色打量着沈若霜翘臀,心猿意马,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情况。
而就算杨基注意比举,他之反应,也是远远不如着神医沈若霜下针之快,白光一闪,银针飞快在杨基掌心以及着拇食指相连处一刺。
连刺两下,杨基登时只觉得右手处,又疼又痒,嘴里禁不住的叫喊一声,低头一看,却是只见着手掌处,开始红肿。
“啊,沈,沈神医,您,您这是干什么?老小儿有错,还请您放过!”两息间,杨基整个手掌却是就开始变得肿起,掌心上,青筋突起跳动,却就好似有一条虫子在血管之中爬动。
沈若霜看着杨基那痛苦皱起的面容,心里得意,想着他在以那猥琐目光打量,终于是给他一点教训,心中得意,禁不住轻声一笑。
轻笑一声,沈若霜露出着如花娇颜,不过随即反应过来,这个丑陋老奴,不需要给其多少好脸色,就是要给其一场教训。
医毒不分家,沈若霜号称京城第一女神医,医术无双,自然着毒术也是有着非常造诣,给杨基用上一点手段,那自也是正常之事。
“呵呵,你说呢?”沈若霜似笑非笑道:“我刚才给你下了一种七虫花之毒,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毒,不会马上要你的命,但是,会让你,比死更痛苦!”
“每一日,你身体之内一个部位就是会被这痛痒折磨而萎缩,然后,连续七日之后,你就是会缩阳而死,全身内脏融化!”温柔之语,却是听的杨基如坠冰窟,通体生寒,如此霸道之毒,虽然他此刻还不知真假,但是沈若霜女神医之名头,也是足够吓人,由不得他怀疑。
缩阳而死,最在意之物,也就是最害怕之事,杨基最在意,最自傲的,可也就是自己下身这几寸之物。
心急间,杨基却是没有冷静思索,一向行医济世的女神医,怎会如此下杀手,自己所犯之事,可还不足以让其下如此杀手。
手掌红肿,麻痒感顺着手臂往上,渐渐就是传到了腹部处,杨基左手不禁想要伸去抓痒,沈若霜却是冷冷开头又说一句道。
“你敢抓,你的皮肤就是会开裂,到时候,肌肉腐烂,就算是有解药也没用!”威胁一句,沈若霜手指一翻,换着一根银针,在杨基那肿大了一倍的手指上一刺,黑血从指尖流出。
稍顷,麻疼感稍缓,杨基吃了教训,不敢再强硬,老实低头请示道:“多谢神医解读,您有何事,尽管吩咐,老小的,一定办到!”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杨基这种世井老油条,更是知道进退,先混过眼前这场,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讨回来。
“算你识相!”沈若霜淡淡一笑道:“记得,这次去皇甫家,你要交好皇甫家,卖一个人情,记得,找到机会,我要,羽林卫的兵符!”兵符,羽林卫!
杨基咽了一口唾沫,嘴里干咳两声,却是说不出话来,这,怎么可能弄的到,从兵部尚书府,得到兵符,这是要如何施行。
不等着杨基进行讨价还价,沈若霜最后说了一句道:“记得,你只有七天时间!”生死威胁,杨基却是没有拒绝和商量的机会,沈若霜话语落,转身往回走去,肥圆美臀摇晃,看的杨基眼神直直勾住,一直等着她身影走进着别院,才是发狠的狠狠往地上唾了一口。
七天,要怎么才能得到着兵符,那可是户部尚书,统领一军之重物,怎么会轻易被外人得手。
杨基心里乱糟糟的想着,不过,脚步却是没有再停,踱步出府,先是去找了几个兵卫,然后再是往着皇甫尚书府而去。
从李府去往着皇甫家,一共也是就两街距离,杨基慢慢走来,穿过着闹坊,不过也就是两刻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