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到了大一第二个学期就彻底结束了。
转眼间一学期就过去了,晓曼坐上了回家的航班。
和爸妈第一次久别重逢,让晓曼归心似箭。
她特意隐瞒了爸妈具体的落地时间,自己从机场免税店带了一些南方的特产,准备给亲爱的爸妈一个惊喜。
飞机的机翼掠过白雪皑皑的平原和山峦,从窗边往下看,分不清哪里是云,哪里是雪。
晓曼满心欢喜地靠着窗沿,想象着待会儿见到了爸爸妈妈,一家人团聚的场景。
经过大约3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了家乡的机场。
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晓曼说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感受。
北风拂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心潮随着回家的脚步越来越澎湃温暖。
坐在从机场到家的出租车上,车内的水汽在窗边结成一层漂亮的冰晶。
晓曼将手套脱下来放到了背包里,伸出光洁的食指在车窗上画了一个爱心形的轮廓,凝结的水珠滑落下来,清晰地擦出窗外的风景。
茫茫风雪中,道路两旁张灯结彩,不少商铺已经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和各种装饰品。
残阳西下,殷红照雪,街道上处处洋溢着除夕的气氛。
过了大概整整一小时,出租车停在了晓曼家的庭院门口。
打开外边的充满法式风情的雕花栅栏门,房子外头的小路边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整洁而宁静。
这个时候已经到饭点了,不知道是不是一开门就能看见爸爸妈妈在餐厅吃晚饭,抑或是夫妻俩紧挨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情景,也不知道爸妈看见女儿毫无征兆地归来会是什么样惊喜的表情。
晓曼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包裹在围巾下被寒风吹拂着的脸颊红扑扑的,满心期待地伸手去摸打开房门的钥匙。
打开门,一阵温暖的风扑面而来。
客厅空空的,餐厅也空空的。
屋内的光线很幽暗,并没有开灯。
“奇怪了,难道妈妈出去健身了么?”
晓曼心理默念着。
晓曼的妈妈平时有健身保持身材的习惯;爸爸工作比较忙,比妈妈晚放假,不在家也不奇怪。
晓曼脱下了雪地靴,套上了室内的拖鞋,伸手按了下门口的吊灯开关。
大厅里一下子亮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让晓曼十分诧异。
客厅里显得乱糟糟的,记忆中洁白的大理石地砖上有许多黑色的泥渍,还有一些黄色的斑点,旁边的鞋柜也摆放得十分凌乱,上面横七竖八地摆着几只皮鞋和几双漂亮的高跟鞋。
晓曼认得这几双高跟鞋是妈妈在夏天时穿的,有的则是在出席正式场合才穿。
妈妈是个爱美的女人,有好几双非常好看的高跟鞋,亮紫鲜红的鞋面,时尚的尖头款式,有一双在脚踝处有一根金色的绑带,小时候晓曼经常在屋里偷穿妈妈的高跟,假装自己已经长大的样子。
晓曼轻轻地向客厅中央走去,茶几上的果品零乱地摆放着,旁边水晶玻璃的烟灰缸已经被烟头塞满,缸底挤满了黄色的液体,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洗了,一阵阵恶心的焦油味让人感觉肠胃十分难受。
沙发上随意堆放着各种衣物,妈妈居然把自己的一套内衣留在了坐垫上,沙发的扶手处还挂着一条超薄的肉色丝袜。
晓曼心中的疑惑化作了丝丝恐惧,她知道自己美丽贤惠的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任由房间乱成这样都不管的,更不会把内衣扔在客厅里。
晓曼走向了厨房和餐厅,她没有开灯,餐厅里面黑黑的,大圆桌上摆着吃剩下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饭菜,似乎是刚用完餐的样子。
卫生间的门开着,整个一层没有爸爸和妈妈的人影。
晓曼拖着毛绒拖鞋,顺着红木的阶梯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
她本想先去自己的房间放一下行李,却被爸妈房里的细微声响吸引了。
晓曼怔在了爸妈卧室的门前,犹豫了几秒,抬起右手弯着食指轻轻地敲击了几下。
“咚咚咚~”房间里安静了。持续了五六秒。
“啊?晓…晓曼回来啦?嗯…哼…你先下…下去吃点东西吧,妈妈…不…不太舒服~~嗯!”晓曼的妈妈穿着粉红色的丝绸睡裙从门里探出半个身子。
妈妈的表情有些惊愕,脸色有些苍白,说话间带着很重的鼻音,显得有些痛苦。
爸爸的手搭在妈妈的睡裙上,没等妈妈一口气喘完就拽着妈妈进了房间。
晓曼感觉很吃惊:爸妈都是温文有礼的知识分子,在她面前向来也很懂礼节,绝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晓曼下楼随便吃了点东西,回自己房间整理了一下。直到深夜,爸爸妈妈都没有来找她。
“呃啊!!!!!!求…求你…你…轻点,别…别吵醒我…我女儿!”凌晨,晓曼被若有若无的咽呜声唤醒醒。
“是咱的女儿,宝贝儿老婆!”
“啊啊啊,疼~~~呜呜呜…你别这样!啊啊啊~~~”
“嗯哼~~~呃呃呃啊~~~~”
“我…我…疼…求求你……”
“不…不…我听话…你…你别这样。啊啊啊啊啊!!!”
“我…我…听话了,呜呜呜~~~”
“老……公……呜呜,我……我……我啊啊啊~~~”
晓曼一直在担心爸妈的状况,并没有怎么熟睡。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晓曼的脑子还没清醒,也不知道为什么,拖着自己的毛绒拖鞋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走廊口。
爸妈卧室的房间门关着,从下面的门缝可以看到一丝微黄的灯光。
晓曼因为精神迷迷糊糊的,居然大胆地转动了下门把手,把房门咧开了一道小缝。
昏黄的灯光下,晓曼的妈妈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趴在双人大床上,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一览无余。
她的粉色睡裙被撩到了胸口,两个白白的大奶子像水滴一样垂在胸下,其中一颗被一只大手捧住揉捻着。
妈妈盘在脑后的发丝已经被打散了,她的脑袋痛苦地颤抖,乌黑的发丝在床头纷飞着。
眼前的一切让晓曼意识模糊,分不清是醒还是梦。
妈妈纤美不带赘肉的腰被爸爸的一只手掐着,爸爸跪在妈妈的大白臀后面,臀部一挺一挺地抽动着,健壮的大腿和臀部的肌肉线条分明的凸了出来。
他俯着身子,胸膛压在妈妈的睡裙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下身发出“啪啪”的响声。
“哦~~~~啊啊啊~~~~~”妈妈的声音高亢而妩媚,成熟女性的淫叫让人身心荡漾。
“啊!!!!不要,疼!!!”
爸爸重重揪了下妈妈的腰肉,引得妈妈身体一阵发颤,柔软的乳房颠得如同枝头沉甸甸的成熟蜜桃,被肉棒钉住的大白屁股疯狂地扭动着。
“叫老公!”晓曼妈妈的样子像是在发情。
“老……老……公,不要啊~~~我…要…要去了,要……死了啊!”
“嗯啊!!!!!!!!!!!!!!!!!!!”
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呻吟,妈妈的身体左右摇了摇,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
她小小的菊花蕾下,肥厚的两片唇之间,粘稠的液体正顺着阴阜流下来。
爸爸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
他喘了两口气,无意间转过头来。
晓曼心头一惊,没来得及合上门缝,她看见爸爸的脸蜡黄蜡黄的,狰狞得让她都几乎要认不出来,两颗虎牙从唇下突出来,额头两侧各长了一只黑色的角,两只鲜红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她。
……
醒过来的时候,晓曼正躺在自己软软的床上,窗外的日光已经大亮,是个很难得的雪后晴天。
一楼的客厅和餐厅已经焕然一新,杂物也被收拾干净,和昨天回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
厨房传来水声,妈妈应该很早就起了,将整个屋子收拾了一遍。
晓曼心中一团疑惑,她轻轻向厨房走去。
厨房的玻璃门开着,里面的水声还没停,妈妈正背对着她在洗刷碗碟。
晓曼的妈妈穿着一身居家的白色真丝睡裙,乌黑的长发盘在了脑后,用银白色的发绳在斜侧面挽成一个圈,一根带有紫水晶挂饰的金色发簪从发丝中穿过,将发髻整齐地固定住。
紫水晶的流苏随着发髻轻盈地摆动着,古典优雅,端庄而不失魅力。
妈妈的长发放下来的时候可以一直垂落到胯上,就像丝质的流苏一样美丽。
这是晓曼一直都很羡慕的,每次看到妈妈晓曼都会忍不住有想蓄一头长发的冲动,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发齐腰。
睡裙的丝绸材质很柔很轻,面料的颜色仿佛是从牛奶里浸染而成,这是爸爸以前去南方出差特地带回来的。
两根纯白的吊带跨过妈妈白皙的双肩,光洁的背和肉感的腋窝从平整的上端露出,和微微凸出的肩胛骨一道儿,勾画出柔柔的线条。
腰身一侧用彩色的丝线绣着几束盛开的牡丹,柔软的丝裙轻贴在妈妈的圆臀上,依稀可见那引人遐想的浅浅股沟。
妈妈穿着居家的拖鞋,大腿以下的肌肤从后面一览无余,虽然没有像年轻的晓曼一样紧致有光泽,却包含岁月沉淀的美,如同三十年的佳酿,浓香醉心。
晓曼悄悄从后面抱住了妈妈,手臂轻轻着搂住了妈妈的细腰。
“啊!”妈妈的身体快速地一颤,像是受了惊吓,但是马上镇静了下来。她静了几秒,用滴着水的双手握住了腰前晓曼的双手,缓缓转过身来。
妈妈的温柔的脸上有几点水痕,眼眶微红,眼神中有一丝惊魂弗定,看得出来妈妈是在一边流泪一边刷碗的。
“妈,你怎么了?爸爸一早就出门了吗?”晓曼心中的疑惑更甚。
“晓曼,你醒啦?妈妈…在给你做早饭呢!”
妈妈没有正面回答她,哽咽之中居然流出泪来。
她温热的侧脸贴上晓曼的脸颊,将晓曼牢牢抱在了怀里,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蹲到了地上。
妈妈的眼泪再也按捺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晓曼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她贤惠端庄的妈妈,她从小心目中的女神哭得如此梨花带雨。
“早饭做好了没有,你老公我都快饿死了!”
背后传出了一声男人的怒吼。
厨房的水声太大,母女俩都没有留意到楼上的卧室门已经打开,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出现在了晓曼的身后。
“啊!”
晓曼转过身,娇俏的小脸“噗”一下就变红了。
眼前这个男人眼神凶恶,扭曲的嘴角上扬狞笑着。
男人的身高和爸爸差不多,身材却油腻得多,一脸的横肉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挤成了两道缝。
晓曼立刻用双手捂住了眼睛,过了几秒才敢慢慢放下双手。
这个男人,竟然是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眼前,他的阴茎已经高高翘立在杂乱的黑毛中,上面的筋脉暴起,像蚯蚓一样盘络在土色的包皮上,丑陋的龟头已经探出包皮,又红又黑的表面渗着乳白色的粘液。
晓曼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她扶着妈妈,身体却开始不听控制地颤抖。
但马上,她意识到自己不能露怯,于是强忍着恐惧,一手拉着妈妈的手臂,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你是谁!给我出去,流氓!我要报警了!”晓曼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从来不可能有人胆敢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放肆。
“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变态!”
天真的晓曼还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趁她们不注意,爸爸又不在家,偷偷溜进来的变态色狼。
她感到妈妈暖暖的身体在战栗,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哆嗦。
从小,就没有人敢欺负过晓曼。
在爸妈的呵护下,晓曼出落成了一个懂事的大家闺秀。
这样的人世险恶,她从未曾经历过。
“听到没有!再不滚出去我要报警了!”
看见男人不作反应,晓曼把音调提高了三分,原本甜美的嗓音竟呼出了几分凌厉的语气。
此刻的晓曼,俨然成为了保卫妈妈的骑士。
眼前男人只是坏笑着,他刻意用力将下身那条丑陋的东西上下甩动着,羞辱着眼前这一对仙女般的母女。
妈妈发抖的身体依然蹲坐在地上,晓曼心中害怕极了,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摸了摸衣带,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可是这时候,妈妈却伸手拉住了晓曼的小臂。
“哈哈,女儿要赶爸爸出门,真是太不像话了!”
晓曼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做。
男人笑着走过来,细细的眼睛里撒落出兴奋的光芒。
晓曼看着他淫荡的表情,感觉似曾相识,却记不清是在哪里看见过。
“不要过来!滚开,变态!”晓曼尖叫着。
“哎呀,好女儿,怎么能这样对爸爸说话呢!”男人已经走到了晓曼和她妈妈的身边,散发着恶臭的龟头顶到了妈妈的眼前。
晓曼开始恐惧地大叫着,她试图拉起妈妈跑。
不过男人的动作更快,他的手已经搂住了晓曼妈妈的美腰,将她从地上一把架了起来。
没等晓曼反应过来,男人粗壮的双臂伸进了妈妈的大腿内侧,向两边一分,然后抱着妈妈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向上一端。
晓曼只见妈妈洁白的睡裙像含苞的白玫瑰一样怒放开来,裙摆好似柳絮般轻盈地飞起,裙沿如同悠游在大海的白色水母似的轻舞飘散。
妈妈高贵精致的蕾丝白内裤露了出来,两条大白腿被肆意地分开摆成一个正对男人的M型,大腿丰腴的白肉被死死夹在男人的臂弯里。
男人并不磨蹭,他就这样当着晓曼的面将妈妈像玩具娃娃一样捧了起来,又生生将她的腿心扣到了自己青筋暴胀的龟头上。
晓曼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泛着脏水的龟头进入妈妈白璧无瑕的身体里。
“呃啊!”
贤惠端庄的妈妈仰着脖子发出了痛苦的绝叫。
她的名牌蕾丝裤还穿在下身,裤底已被肉棒拨到一边,露出饱满的阴阜和浓密的黑森林。
男人将近15厘米的大棒已经“噗嗤”一声没入了妈妈的身体,就在晓曼的眼前凶暴地搅动着妈妈身体深处的甜肉香瓤。
妈妈的上身不稳,头猛地向后甩出去,柔软的腰肢几乎被拗成90度。
紫水晶的发簪从发间滑落,妈妈的头发夹着亮晶晶的发圈如一眼山泉般“唰”的一声倾泻下来,乌黑笔直的发梢几乎碰到了大理石地砖。
“你…你,放开我妈妈!混蛋!”
妈妈的双腿用力摆动着,却始终无法脱离男人的魔爪。
晓曼看着生她养她的妈妈被歹徒侵犯着,曾经哺育过她的美丽阴道被肮脏的巨物肆虐蹂躏,已经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地扑向了那个男人。
男人将妈妈高高托起,重重朝晓曼肚子上踹了一脚。
晓曼仰面摔倒在了地版上,大理石砖贴得她后心冰凉。
“嗯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将晓曼踢开后,又将妈妈放下,把蜜穴狠狠地侵犯。
晓曼妈妈为了维持平衡,双臂挽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的发丝随着身体的一上一下飞舞着,宣泄着奔流在身体里面的羞耻。
“亲爱的,舒服么?你搂得我好紧啊!”
“不…不是…的,我…我…我!!!!”
妈妈语无伦次地乱语着,那个“我”字发音一次比一次高亢,却怎么也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昔日面对任何困难都能坚持下去的妈妈,“哇”的一声,在晓曼面前大哭起来。
“哎呀,你的那里还是那么柔软多汁呢!很美味哦!”
“呜呜呜~~~~请……请…你住手!!!呃啊啊啊!!!”
“咱们的女儿不听话,你也不听话么?怎么办呢?”
男人假装温柔地伏在妈妈的耳边,满脸堆笑地摆出一副商量的语气,猥琐的眼神不怀好意地瞄向了晓曼。
“不……不……不!可!以!我……我……我听…听话!!!”
妈妈的声音凄迷哀伤,有着一种少妇特有的迷人风韵。
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却表现得像一头娇小的小绵羊,哀求的语气随时可能会被声浪淹没。
“那你要怎么做呢?”男人扮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好……好舒服……老公…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
晓曼的关节酸痛,正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
不过比起这个,她的心更痛,她没想到平时贤惠端庄的妈妈,从小教育她要谦虚礼貌自尊自爱的妈妈,她心中奉为女神奉为偶像的妈妈,竟然会屈从一个这样的男人。
“嗯,你很乖,抱紧我,老公需要你的舌头。”
“嗯,好…好的~~”晓曼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打转。她听见“唔唔”的喘气声,妈妈好像在深吻那个男人。
“老公渴了,要喝你的奶~奶~快点!”男人故意拖着长音,羞辱着怀里的贵妇。
“嗯…呜呜…啊!!!轻…轻…疼!”
男人抓着大腿的一只手在肥美的腿肉上拧了一把。
晓曼的妈妈失声叫了出来。
她一上一下的身体无法自由行动,只能含着泪忍着疼抱紧男人的脖子,努力将雪白的胸脯凑上去。
“嗯?你就是这样给你亲爱的老公吃奶~奶~的么?”男人不满意,两只大手用力一抓紧,十指深深嵌入了妈妈白花花的腿肉里。
“啊啊啊~~~~~!!!我…我…我错了!!!慢点…啊!慢…慢点好吗???”
妈妈左手离开了男人的脖子,仅靠右臂维持自己的平衡。
她将左臂勾起,纤细的中指和拇指拈成兰花指,艰难地将睡裙的白色吊带和乳罩的水晶吊带从左肩拨落。
高贵的肩带从妈妈的香肩滑落,淫靡地挂在玉臂上,一大片又白又圆的乳肉蹦了出来。
极度的羞耻让妈妈一边哭泣一边完成着这个动作。
“老…老公,请……用……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的声音几乎只有蚊子哼哼那么小,紧接着,乳尖的温热触感和阴肉被摩擦的刺激让她失魂浪叫。
“啊,爽!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操你了!在你女儿面前!”男人大快朵颐,大口大口吸吮着妈妈的乳肉。
“嗯…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男人埋头啃着妈妈的香胸,并不满意妈妈的回应,重重地质疑了一声。
“啊~~~轻…轻~~~啊!!!老公好厉害…老公你干死我吧!!!”妈妈哭叫着,恬不知耻地哭叫着。
“好的,让我们送晓曼一个妹妹做礼物!哈哈!”
男人说着,将妈妈摔到了晓曼身边的地砖上,然后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晓曼侧过脸,妈妈正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下贱母狗一样在被操干着——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爸爸为她买的洁白的睡裙。
“哦哦哦哦~~~曼茹你好厉害,我马上要把我的种子种进你温暖的子宫了。你要帮晓曼生一个漂亮的妹妹哦!”
“啊!!!老公,不要……不要射……曼茹还要更爽…我…我还…要!!!!”
晓曼的妈妈浪叫着,居然开始主动扭起身体来,雪一样的肌肤紧紧贴合着男人多毛的前胸,两颗丰满的美乳被压得快要爆出来,纤细的小腰向上拱起微微离地,小腹与男人的啤酒肚连到了一块儿。
妈妈的双手紧紧锁住男人的后背,一双大长腿从男人两腰跨过交缠在一道儿,柔臀迎合着男人的肉棒一抬一抬的,娇嫩的臀肉被地板挤压得变着形。
男人胯部一抬,她的身体几乎被抱离地面;身子一沉,“啪”的一下,随之而来的是销魂蚀骨般的淫叫。
男人就像一条筋肉横生的可怕蠕虫,在妈妈白洁的身体上蠕动。
晓曼记得,爸爸的名字里有个“晓”,妈妈的名字里有个“曼”字,于是就有了她,她是爸爸妈妈唯一的结合。
而现在,妈妈的身体正在如饥似渴地狱其他男人融为一体。
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哪受过这样的屈辱,她无法原谅妈妈的放荡,无法直视妈妈厚颜无耻地享受着别的男人的恩泽。
晓曼感受到的是妈妈那一份加倍的屈辱,最亲的人的欺骗让她痛不欲生。
男人打桩般摧残着妈妈的玉体,一下接一下的肉体碰撞声刺痛着晓曼的心灵。
男人的肉棒已经研磨出乳白色的浆液,每次抽出,恶心的阴毛混着白浆粘连着妈妈的玉蚌,似乎他们已经联结成一体了。
那白浆,就是他恶心的汁液与妈妈的爱液交换交织成的产物。
“啊~~~老公,好舒服!!!你……子宫……啊啊…,小子宫要…融…化了!!!!!!!”
“说…说你要我!说!说你…爱我!说你要…我的精子!说!!!!!!”男人的气也变得沉重起来,一头臭汗雨点般落在地砖上。
“我爱…你!老公~~~我要…你…的小宝…宝!!!!啊~~~”晓曼看见妈妈被压扁的白臀在抽搐着,地上汇成了一滩晶莹的液体。
妈妈的眼泪由于剧烈的快感流了一地,几乎要打湿到晓曼的衣领。
“妈妈!?”晓曼含泪默念着。
“啊啊啊~~~老……老公~~~~我还要!我……还……要!!!!!!”妈妈的淫叫还在继续着,丝毫不顾忌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身边。
“呵呵,小母狗今天特别能吃呢,我们的女儿还在旁边,不好吧?”男人配合地慢下了速度,没有急于将妈妈播种。
“要!要!要!我…会…永远做…你的老…婆!嗯…好舒…舒服!”妈妈闭着眼睛大叫着,完全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晓曼再也受不了了,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趁身边这对狗男女还在摩擦着下体销魂,晓曼夺门而出,重重摔上了门。
“呃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不要!!!!!!!!!!!!!!!!!!!!!!!”
晓曼听见身后,妈妈的浪叫声惊天动地,好像把积攒了一辈子的快感都给发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