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祭旗

随着整编的完成以及舰队装满了远征的物资,出发的日子也到了,要是再不出发,整个黑要塞快要原地变身成军事窑子,有些闲得蛋疼的男性军官已经搞出驭女大赛,互相比拼着谁先睡齐所有女性千媛长、所有女性百姬长、所有第一分舰队的贵族女奴、所有第二舰队的有名号外来奴之类的成就博彩比赛……虽说联盟卫军的军纪本来就不怎么样,但仍存在不少下降的空间。

当太阳再次光临戴奥亚尔岛的时候,一批批战奴排队鱼贯登上了她们各自的座船,黑要塞的军港码头上旌旗招展,刀枪如林,战奴们登船之后,肃然林立于船舷之侧。

许多居民纷纷涌向了码头,为他们的亲人送行,还有一些小女奴因为有母亲或姐姐随舰队出征,提着篮子想要为亲人再送一点好吃的东西,却被码头上警戒的战奴拦下,只能徒劳的对着黑帆舰队叫嚷,希望她们的亲人能看到自己。

忽然间舰队中响起了一声悠长而低沉的号角声,随着军号响声,各船上的鼓手都擂起了隆隆的战鼓,战鼓的隆隆之声顿时压住了整个世界间所有的声音,如同沉雷一般地在黑要塞上空回荡。

一个金盔金甲的中年男子骑着高大的战马,在一群盔明甲亮的贵族男女的簇拥下步出城堡大门,让道路两旁的众人不由为之侧目。

有人很快便认出了身穿金盔金甲的人是谁,于是欢呼了起来:“是泰温伯爵!那个穿金甲的是我们的舰队司令阁下!他简直太威风了!好想给他当女奴啊!”沿路上许多女奴都开始称颂了起来,一阵阵的赞歌欢送着泰温伯爵。

当泰温伯爵出现在码头旁边的祭坛时,送行人群发出的欢呼把整个仪式送上了高潮。

这个祭坛建在一处小小的峡湾处,是一座用雪白的大理石搭建的精致建筑。

主殿内是赎罪女神的神像,神殿之后有一个回水湾,透过碧蓝的海水可以看到下面的鱼群在游弋,仪式用的祭坛就建在这处海湾中,通过一座石制的栈桥深入到中间。

顺着铺设好的红地毯,在神奴的赞歌声中这位舰队司令带着一众贵族军官走上了祭坛,开始在赎罪神殿的祭司的主持下,进行祭旗仪式。

希蒂作为百姬队长,她本来只能和其它下级女奴军官一起站在祭坛的外面等着仪式的结束。

但她总督奴妻代夫出征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在那里当花瓶傻站。

此时的她正跟在泰温伯爵身后走向祭坛,到那里亲眼见证整个祭奠的过程。

昨天晚上拉米娅和她说了今天要为祈祷胜利要举行祭旗仪式。

但对于用祭旗这种方法求得胜利,让接受过良好军事教育的希蒂嗤之以鼻。

在她的理念里,胜利只能是通过艰苦的训练,高效的动员,良好的后勤,优秀的将领和士气高昂的士兵来获得,而不是某个人血淋淋的脑瓜子。

虽然希蒂对这种事不屑一顾,大陆诸国也很少国家有这种习俗,但她已经是贸易联盟的女奴,也只好入乡随俗。

她看着泰温在祭司的祷告声中依次将蜡烛点燃,摆到祭坛相应的位置上,然后神情庄严地念诵祷词。

紧接着十一个被高后手缚的女奴在一群战奴押到祭台下的祭池旁边,这些女奴身上穿着一件紧小的肚兜,细细的红绳系在颈上,一片小小的棱形红布把她们身上那对巨乳紧紧的束缚住。

希蒂看到,可能是因为布料太少的原故,不少雪白的乳肉都从两侧挤了出来,更因为紧张的关系,她们中的不少人乳首都高高的突起,在肚兜上顶出两个尖峰。

棱形布料的下端,是她们光滑的私处。

经过魔药的改造,只要底子不是太差的女人都能长出不错的身材。

现在的她们精神萎靡,目光呆滞,一张张娇俏的小脸面如死灰,而下体微微张开的蜜穴隐隐滴着白浊,显然在不久前经过激烈的交欢。

见识过告别日的希蒂迟疑地向拉米娅询问道:“她们是祭品?”

“对啊。每次联盟军队远征前,都要献祭一些女奴和母畜,那些母畜平时只有配种的时候才有男人愿意干,现在被喂得饱饱的,也是临终关怀的福利了。不过贱奴觉得用母猪更好些,反而都是要被吃掉的货色,上餐桌或是喂鳄鱼都一样。啊,不说了,待会姐姐你看好泰温伯爵的表演好了。”拉米娅兴奋雀跃地讲解起来。

希蒂看着那些战奴做着祭祀的准备。

战奴正将其中十个人松开,将几个人的手拷到几个手拷上,另外的则铐着脚倒吊起来。

与此同时,一些神奴开始往祭坛下的海水中倒入大量的动物血液。

不一会功夫,水池里原本清澈的海水就开始变成了粉红色。

一条条巨大的湾鳄在血腥味的吸引下游了进来。

它们在清澈透底的海水中打着转,寻找着猎物。

看到这些恐怖的生物,岸边的祭品们发出了绝望的哭号。

她们拼命的想要挣脱手上的镣铐,但结实的钢铁怎么是她们这纤细的手臂能挣脱的,更别说每人的边上还有两个战奴押着她了。

对于接下来的画面,希蒂心中有些不忍直视,于是她转过头去问拉米娅:“她们犯了什么罪?”

拉米娅则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听到希蒂的问题,她轻松的说道:“有些是因为不能适应调教,无法成为合格的女奴,有些是想偷渡出联盟被抓到了,有些只是被一个当母畜的母亲生下来。”

“是吗?那么……”希蒂心中不禁想到那些没能毕业的“同学”,对于她们的结局希蒂不由心中一紧,看着那些祭品一个个被吊了起来,这让希蒂无言了好一会。

可能是感觉这突然的冷场有此尴尬,她想找拉米娅换个话题时,拉米娅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希蒂说:“希蒂百姬队正,贱奴知道你是外来的并自愿成为女奴的,虽然不知道你们那边有什么样的风俗,但是成为女奴后,贱奴希望你要有所觉悟;在联盟里,我们女人就应该成为男人的奴隶,这是女神降下的天命,你如果没有想好,或是没有做好准备,那么贱奴希望你也别犯她们那样愚蠢错误,虽然地位上有所不同,但男人对于我们的爱还是很强烈的。”

“贱奴……”虽然希蒂还想解释一下,但看到拉米娅那带着质疑的眼神,她还是强迫自己把头转向祭坛中。

她要让自己把这仪式看完,以后的生活中她必然会见到贸易联盟更多的残忍习俗,如果她还想留在杰克的身边就只能坚持下去,不能让拉米娅这样的家生奴把自己对杰克的爱看偏了。

那十个母畜被用滑轮吊起,慢慢垂放到靠近海面的高度,之前往海里倾倒鲜血的举动已经引了十几条饥肠辘辘的咸水湾鳄。

看到有这么一批送来的美食,鳄鱼们顿时激动起来,争先恐后的跃出水面,甚至为此相互撞击着,激起十几道水柱,张开血盆大口想要把这十个美肉吃进嘴里。

看到身下那一张张血盆大口,成为祭品的十个母畜开始无助的哭嚎起来,她们努力抬腿挺身,试图躲开巨鳄的扑咬。

“好可怕啊!谁来救救贱畜啊!救命啊!”

“不、不要!求求你们,拉贱畜上去吧!贱畜不想被吃掉啦!”

湾鳄们奋力跃出水面大口扑咬而祭品们则不停的收脚缩身,或者是来回摇晃自己来躲避着攻击。

祭品们的挣扎弄出了一阵阵养眼的乳涛臀浪,让岸上观看的将领们不禁的对她们评头论足起来,如果不是环境不允许,估计还会开个盘口赌一赌哪个祭品能坚持到最后吧。

祭品们努力的挣扎着,但这样的行为没能让她们活得更久。

长期的营养不足,加上之前高强度交欢的折腾,她们根本没有足够的体力维持这种较量。

很快出现了第一个牺牲品——一个母畜坚持不住,她高高朝上抬起的双腿无力垂下,一条看准时机的湾鳄忽然跃出水面,巨口一合,竟吞入了她大半截身子。

她凄厉的尖叫声让希蒂感觉到寒毛倒立,当鳄鱼重新落入水面,她腰部以下的身子已经被撕走,内脏和血雾从断口处如雨般洒落池内,两个大奶子更是跳出了肚兜之外,在空中打着抖,可即使伤势如此之重,这个母畜仍扭动着胸前两颗雪白的大奶子,哭嚎了近一分钟才安静下来,之后另一条鳄鱼把她整个扯了下来,在海水中撕碎吞咽。

被倒吊的母畜也许比较幸运,希蒂看着一个体形娇小的倒吊母畜仅仅做了几个倒挂起卧,就被巨鳄扑上来一咬掉螓首,连惨叫都没有一声就死去了。

而她失去了头颅的身子却抽搐着又做了一个倒挂起卧,之后她还在发抖的身子被拖下了水中,两三条湾鳄扑在一起将她撕扯成了一块块碎肉。

五分钟后,除了一两个被咬掉脚的母畜还在挣扎,其它的铁铐上已经没有了祭品的身影,而那些被咬掉腿脚的母畜,因没法给断肢止血,早晚会因失血过度而无力挣扎,最终让自己的身躯成为鳄鱼的腹中美餐。

果然没过两分钟,最后的两个母畜也成为了鳄鱼口中的美食,整个回水湾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几片被撕碎的肚兜漂浮在被血水染红的水面上。

希蒂的目光从那些被吃掉的母畜身上收回来,转而看向那个被分出的女奴。

那个女奴一头黑发梳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盘在脑后,脸上五官精致,黑色的眼睛上两道剑眉直入鬓角,让她整个人显得英气勃发。

她全身象牙色的肌肤微微发黑,是常年在海上生活的船员才有的肌色,强健的肌肉匀称的布满全身,光秃秃的阴埠上有着一行醒目的纹身,尽管距离太远看不清,但应该是她的名号。

此时她由两个战奴押到祭池旁边的一处神坛上,那里立着赎罪女神的神像。

来到神像前,战奴一把将她身上的肚兜扯了下来,两只涨鼓鼓的雪乳跳到空气中,她挣扎着被战奴按跪在地毯上,两个战奴在后面踩着她的膝弯,防止她站起来;同时用手压住她的香肩,让她的身子向前弯曲,沉甸甸的巨乳自然垂直下,尖尖的粉色乳头与地面形成了一个直角,嫩藕般的脖子像天鹅一样向前伸出,一面黑帆舰队的军旗悬挂在她的面前。

“咦?贱奴看到她的阴埠上有名号,这种珍贵的女奴也拿来当祭品?”希蒂愕然地问道。

在贸易联盟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她也了解到女奴之间的分级以及相关行情。

没有劳动能力的母狗和母猪位于女奴的最底层,勉强高于她们的是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不仅身价低贱而且权利也比其它女奴要少,再高一点的就是体能优异、赢得过比赛的母马母狗和有一两个技能纹身的母畜,接着便是拥有三个或以上技能纹身的普通女奴,其中战奴与书奴比同级的女奴要贵,再高一级就是有着贵族血统的女奴,而拥有名号又姿色不俗的强大女战士、女骑士、女法师就是千金难求的极品,基本上只在联盟的贵族圈子内流动——希蒂她自己就属于这一阶层。

“贱奴听他们说,这个祭品是一个外国的海军舰长呢,之前我们的捕奴船被她干掉了不少。后而专门设计埋伏才抓住她,而且这一仗我们至少沉了两条船。”拉米娅悄悄的和希蒂说。

“这么厉害,那把她收为女奴不是更好吗?”希蒂身为一个骑士,对于这样的强者还是很敬佩的,看到她成为一个祭品,心中不禁惋惜。

谁知拉米娅香肩轻耸,满不在乎地道:“谁让她不知好歹,在驯奴学院里不好好学习,天天想着怎么反抗。只能被判定为失败品。被调教师判定为调教失败的外来奴,会统统打发去当母畜,当作废物利用了呗。”

希蒂听完不禁摇了摇头,能在阴埠上刺上名号,只要乖乖顺从,多半能成为某位贵族的奴妻,再不济也会授予职位,得到宠爱和重用,何苦落到成为祭品。

“快看,伯爵要表演了。”希蒂顺着拉米娅的手臂所指,看到泰温大步走到祭品跪着的神坛旁边。

“他要亲自处决?”

拉米娅解释道:“对啊,这是部队出征前,统帅必须要做一件事。如果做得不好,往往喻示着这次出征不顺。”

在两女交谈之间,泰温伯爵也抽出自己腰间那柄装饰华丽的长剑,迎着晨曦的日光,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成为祭品的那个女奴也是硬气,既不求饶也不哭泣,转过脸朝伯爵的靴子啐了一口,就静静地等候着长剑的落下。

泰温看了一眼自己靴子上的口水,笑了一笑,说道:“好,有胆量,不愧是‘海蛟’艾琳,我允许你说出遗言。”

那女奴听到泰温的话,抬起头说:“哼!要杀便杀,终有一天你们邪恶的国度必被摧毁!”说完,又将头低了下来。

见她说完,泰温双臂猛然发力,手中长剑闪电般的挥下,随着一道银光掠过那个祭品女奴的颈脖,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颗美丽头颅已经骨碌碌地向前滚出了老远,原先纤细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平平整整的断面,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两只小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心脏发出“咚!咚!咚!咚!”的跳动声,仿佛要从脖子的断口处跳出来一样。

这诡异的画面让围观的众人鸦雀无声,希蒂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自己的披风一角,如果不是看到泰温伯爵自信的笑脸,她甚至开始怀疑这场仪式是不是已经失败了。

直到两个呼吸之后,鲜血突然从祭品的脖子里喷射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液咝咝咝地从里面喷射到她面前的军旗上,将舰队的军旗染上大片残酷却美丽的嫣红。

没到这个死老头子的武技这么好……虽说希蒂想起那一夜自己被泰温占有就感到恶心,但这不妨碍她为这家伙的实力给予一个公正的评价。

要知道,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剑砍一个不会动的女奴很简单,但能够一剑枭首,并且让对方的身体来不急做出反应,没有一定的剑术水平是做不到的。

希蒂一边默默的评价着,一边看着那两个战奴死死地按着祭品女奴因断头而抽搐的娇躯,直到她脖子断口里的鲜血不再喷射后才松手。

只听见咕咚一声,祭品女奴的尸体厥着大屁股扑倒在自己的血泊里微微抽动,直到自己粉嫩饱满的赤贝挤出了一条淫水小溪后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战奴们捡起女奴的头颅,收起染了血的军旗,跟着已经收剑回鞘的泰温伯爵返回祭坛。

女奴的头颅摆在祭坛的正中,染血军旗悬挂起来,而一尊与别不同的赎罪女神的神像也被请上祭坛——女神曲线曼妙的赤裸娇躯上打着龟甲缚,却手脚自由没被束缚起来,她俏脸表情冷峻严厉,箭步而立,右手握着一根法杖,左手挽住三个女奴头颅的长发,那三颗女奴的头颅漂亮可人,连眼角处的小屋纹身和镣铐纹身都清楚可辨,檀口却咬着塞口球或口嚼棍,美目挂着两行清泪,仿佛在为自己犯下的罪孽而忏悔。

舰队司令率领一众军官躬身祈拜之后,郑重地宣布道:“黑帆舰队,出发!”

就这样,云集在黑要塞军港的几百艘船舰,在旗舰黑皇帝号的带领下排成连绵好几里的长蛇阵,乘着季风浩浩荡荡地朝着西北面的大陆进发。

希蒂站在船栏边,听着缆绳摇曳和船长的咒骂式发号施令中,望着戴奥亚尔岛在远方逐渐缩小。

拉米娅走过来,靠着她的臂膀调侃道:“舍不得远离主人吗?”

“有一点吧。”希蒂坦承,“站在船上,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有些不安。”出身于基尔德骑士王国的她过去唯一一次乘坐大船出海,就是跟杰克来到戴奥亚尔岛的那一次。

出于旱鸭子对大海的畏惧以及处于热恋之中,她几乎呆在船舱里跟杰克滚床单。

“那你会游泳吗?”

希蒂点点头,游泳可是骑士七艺之一,她怎么可能不会呢。

“呵呵呵,那么姐姐你在海上呆上一两个月,再经历几场风暴,就会习惯的啦。”

“飘在海上两个月勉强能接受。”希蒂冲对方吐了吐舌头,“风暴什么的恶劣天气就不要啦,万一船沉了,我们可没办法游回戴奥亚尔岛。”

此时戴奥亚尔岛已经彻底沉入地平线,环顾四周,除了蔚蓝的万顷碧波以及同样蔚蓝的天空,就只有同行的船舰和在船帆上方飞翔的海鸟,一种难以言喻的遗世独孤攀上希蒂的心头。

像她这样的人在黑帆舰队中属于少数,由于贸易联盟为防止女奴出逃到他国,几乎所有港口都明文规定女奴若无正当理由,不许靠近停泊的船只,哪怕是给船只装卸货物的力奴,在完成工作就会被赶下船,只留下足够忠诚的战奴担任船只的护卫,船员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男性,所有船只在出港前也会进行彻底的清查,以防止有想要潜逃的女奴躲在船上。

大部分没有任务在身的女奴都挤到船舷边,一边胆战心惊地抓住栏杆,一边兴奋地张望着海面,这样的景色与体验对她们来非常新鲜,每当一个稍大点的浪打过来,一片黄莺啼鸣般悦耳的尖叫声就会伴随着飞溅的浪花响起。

而她们美丽的背影、飞扬的秀发、修长的美腿和诱人的大屁股就这样排列成一排,如同炫耀一般展现出来任君观赏,让甲板上忙活的许多水手冒着哪怕被大副掌拍后脑勺的惩罚,也要忙中偷闲回头瞅上几眼,有的水手甚至看到下面硬了起来,不过他们只要忍耐到晚上的熄灯时间即可,在舰队没处在战备状态下,他们可以去睡船上的女奴,只要征得女奴本人的同意。

或许是赎罪女神的眷顾,黑帆舰队连续两个星期都遇到好天气,没有太大的风浪,视野也良好,非常适合抢劫。

由于已经靠近到大陆的近海范围,舰队在泰温伯爵的命令从长蛇形变成略呈圆形的轮形阵,增加舰队的搜索范围好方便找到猎物。

希蒂乘搭的烈马号恰好位于舰队的外围,担任着预警的任务。

行至下午时分,瞭望台上传来一声欢呼,随即见到瞭望员从台上探出半个身子冲舰桥高喊:“在正西面有一艘宽身船。”

“干得好!你这瘦排骨的娘娘腔!”把控着船舵的船长仰起头吼了回去:“在我爬上去踢你屁股之前,赶紧告诉我那船挂着什么旗帜。”

宽身船是一种人族世界内极其常见的大型商船,它有着胖胖的大肚子能装下大量的货物,只用几十人就能开动,极受以大宗商品交易为主的商人们的喜爱,哪怕是贸易联盟也有许多宽身船用于运送一些不急着赶时效的货物。

“橙色的,上面的图案暂时看不清,但好像是一只红色的鸟。”

“很好,把眼睛睁大点,看清了图案再告诉我!”

“遵命,老大!”瞭望员说完缩回到瞭望台内。而船长回过头看向希蒂:“夫人,您知道哪个势力挂这种旗帜吗?”

纹章学是每一位贵族的必修课,而基尔德王国出身的希蒂自然比联盟出身的船长更了解大陆诸国这边的纹章和旗帜图案。

毕竟黑帆舰队是出来抢劫和打击潜在竞争对手,可也不会无差别攻击,起码自己的长期贸易合作对象就不能这样明刀明枪的去抢。

“用橙色作底色,纹章是红色的鸟类动物……”女骑士微微抬着下巴思索起来,“符合条件的国家有三个呢,曼沙王国、威伦共和国和比亚瑅公国,它们的船能抢吗?”说着她把目光投向拉米娅。

这位监军螓首轻晃:“能抢,联盟的禁止攻击对象中不包括这几个国家。”

“那么,夫人,我们进攻吗?”船长谨慎地询问道,希蒂随即点头同意:“打出旗号,让附近的友军也过来帮忙。”

大副马上将船长的命令传递开来,各人顿时纷纷行动,水手拉绳操帆,绞弦装弹——为了军事用途,杰克拔来的三艘飞剪船都在船艏和船艉各装上一门能发射两米长矛箭的弩炮,还配有手推式的排弩发射车和投掷用的燃油罐。

战奴从舱内涌出,检查武器列阵集结,持盾执剑的在前,拉弓搭箭的在后,而烈马号也在船长的操纵下开始调头,驶向宽身船所在的西面,除此以外还有两艘看见旗语的黑帆船舰也调整了方向,跟随烈马号行动。

宽身船也很快发现了烈马号这群不速之客,连忙调头开溜。

可是这种以运载量大着称的船只有着很糟糕的速度,跟以速度见长的飞剪船相比无疑于龟兔赛跑,扔掉货物减轻重量又不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烈马号和两艘僚舰追上来。

望着这艘在劫难逃的宽身船,希蒂此时的心情极其复杂,作为杰克的奴妻和现任的百姬队长,俘获和劫掠它是她的职责,毕竟放任它远离很可能会将黑帆舰队的行踪暴露,从而对自己造成难以预计的灾难,可袭击平民这又与她过去接受的骑士教育相悖。

怜悯弱小,对抗残暴,这是正义女神向人族传授骑士武艺的同时也向人族灌输的箴言及行事原则,无论是劫掠或杀戮平民,都是骑士不能也不该做的事情,尤其是自诩继承了正义女神全部遗产并且以正义神殿为国教的基尔德骑士王国更是将此视为大忌。

然而人族联邦的解体以及基尔德骑士王国与炎夏帝国争夺人族世界霸权的战争,基尔德骑士们无法保证自己参与每一场战争都是正义的侠义之战,面对战争中的一些现实情况时,也不得不演生出一些比较灵活的操作,特别是针对破坏敌国的生产破坏行动。

杀死牧民的牧群,烧掉农民的庄稼,拆掉工匠的作坊……所有东西都没到我手上,只是被摧毁了,那就不算抢劫了。

至于牧民因牧群死绝而饿死,农民因耕作无法进行而缺粮,工匠因住所被拆而承受风吹雨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杀人。

哪怕是希蒂的母亲“匿刃”多洛蕾丝也在与洛曼斯酋长联合国的边境冲突战时率军纵火烧掉八个绿洲,导致洛曼斯的伊姆提地区因生态没能恢复而至今还是无人区。

正义女神,请原谅我不得不开始背离您的教诲,参与并非正义的战争……希蒂拔出腰间的魔法剑,剑尖撑地,单膝跪地,双眸紧闭,下巴支在剑柄尾端,以基尔德骑士最为正规的祈祷礼向自己信仰的神祗忏悔告罪。

站在旁边的拉米娅看着希蒂的举动,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管烈马号的指挥官们的想法如何,这艘飞剪船仍在船长的指挥下,只花半个小时便追了上来与它的猎物并排而行,彼此靠近到希蒂连对面水手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也能看清楚,其旗帜上的图案也一清二楚,那是一只展翅腾飞的火凤——比亚瑅公国的纹章,随即是七八声利箭破空的呼啸,宽身船上的人拿着不多的弓并且放箭了。

希蒂连举盾的冲动都没有,握剑的手腕反向一扭,寒光一闪,迎面飞来的箭矢随即被打落。

其余的箭矢也没起到什么作用,不是射空就是被插在战奴的盾牌上。

“自由射击!”伴随着拉米娅的一声令下,烈马号上嗡的一声飞起一片黑点,宛如蝗虫群似的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抛物线后落到宽身船上:一些插进了船帆,在风中来回摇曳;一些钉入了甲板或船舷,洁白的尾翎在不住地抖动;还有一些扎到人体上,绽放出一朵朵血花。

宽身船上的人披甲寥寥无几,布衣皮马夹根本抵抗不了复合长弓的抛射,紧接着两声弓弦复位的震鸣响起,两根两米长的矛箭离膛激射,一支掠过甲板,打穿三四个人体、带起一片血雾再坠入海中,另一支刚好贯穿了一个挡在飞行路线上的水手,再一头扎进甲板里,令受害者死得像是一只被钉在盒子里的昆虫标本。

仅是这么一轮攻击,宽身船上的人们的士气就此跌至冰点,好多原本被拿起的武器乒乒乓乓地扔到甲板上,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或者逃进船舱,哪怕船长和大副高声喝骂也没有恢复过来。

烈马号船长也是个老手,见好机会来临,不等希蒂发话,就拔过船舵,让烈马号靠向宽身船。

当两船相离不足十米时,一些使用短兵利刃的战奴便抓着缆绳荡到宽身船上,把那些慌乱的人们击倒或斩杀。

等到两舰之间仅有三米时,烈马号上的鸦桥重重拍下,桥前处的倒钩牢牢地抓住宽身船的船舷,变成一条一人宽的稳定桥梁,聚在船舷旁列阵的战奴们齐声欢呼“为了史塔克大人”便踏上鸦桥冲到宽身船上加入战斗,进一步加速了对方的溃败和投降……一群美丽漂亮的女奴追着一群牛高马大的大男人揍,看似不可思议,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而且跟了上来却没能赶上的两艘友军飞剪船估计要白跑一趟了。

看着对面船上一面倒的战斗,希蒂感到一丝错愕,她从未想过自己的首次海战会赢得如此轻松:“不堪一击……”

注意到这细节的拉米娅凑过来问道:“怎么啦,姐姐,看你的表情好像对我们的胜利不大满意似的。”

“贱奴以为……”希蒂斟酌了一会词语才讪讪地道:“他们会坚持的久一些……”

“姐姐,你太看高这些人了。”拉米娅微笑道:“虽然他们在海上讨生活,经常面对风雨海浪甚至是海盗,比常人要勇敢坚韧,但本质上不过是一群比较凶顽一些的普通人,哪是经久训练的战奴的对手,装备水平也比我们差太多了。要能打个有来有回的,起码得是沿海国家的海军才行。”

希蒂口不对心地答道:“你这么说,贱奴倒有些期待能遇上那些国家的海军了。”

“放心吧,姐姐,这机会一定有的。”拉米娅拍拍希蒂的肩膀,“黑帆舰队可是有洗劫沿海城镇的任务呢。”

希蒂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随后想起什么似的询问道:“那么,这艘船和俘虏怎么处理?”

拉米娅给生平第一次当海盗的前女骑士讲解道:“分出一部分人把船开回舰队里,俘虏嘛挑出四十岁以上又不是船长啊贵族啊之类能让家人出钱赎回的大人物扔进海里,其余的运上我们的船严加看管,等回国了送给赎罪神殿转化。”

“转化?是贱奴理解的那种转化吗?”希蒂想起某个长着火红色遮臀长发的女人。

“应该就是姐姐你想的那种了。男人在联盟是神圣的存在,许多的刑罚是不能用在他们身上的,但这又对联盟与外国交战时造成很大困扰。幸好赎罪女神赐予了她的祭司们一种很特殊的仪式神术,这仪式神术叫作转化,可以把男人变成女人。”拉米娅说着搂住希蒂的蛮腰,一只小爪子不安分的按在她的香脐上,随着紧致的小腹往下滑去,直到试图钻进希蒂的胯甲时才被对方摁住。

“贱奴觉得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更仁慈一些。”希蒂叹气道,毕竟能够接受自己的鸡儿跟自己永远说再见,今后的人生里要被别的男人凌辱,还有勇气继续活下去的男人,恐怕真的不多。

拉米娅见自己的小爪子被摁住也不以为意:“对啊,她可是我们联盟的守护神啊。任何男人被转化后,虽然不能生孩子,但也能像真正的女人那样挨操。姐姐,你知道么?联盟对公民最重的惩罚不是什么死刑,而是把他们转化成女人,然后切掉四肢送进国营妓院让人随便操到死为止。”

希蒂闻言顿时娇躯一颤。

突然一阵高亢的女性尖叫在甲板上响起,引得两个女奴扭头张望,只见俘虏中有一个女俘虏在高声喝骂:“放开我!放开!你们这帮肮脏的海盗,我是攸伦男爵的长女,我要求我和我的妹妹们得到贵族应有的待遇!”

希蒂打量了这女俘虏一眼,对方大概是十二三岁,穿着天蓝色蕾丝花纹连衣裙,一头如同熔银般的白色长发,戴一枚镶有蓝宝石的黄金发夹,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满是倔强的表情,精致的如同一个瓷娃娃,显然是出身于贵族或富商的家庭。

而这女孩的身后则有两个一模一样、仿佛用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的银发少女,但她们俩被战奴押着,畏畏缩缩的样子像是一只受惊后把自己团成一团的狐狸。

米拉娅走到女孩面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们:“贵族?三胞胎?”

面对着个子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米拉娅,女孩毫无畏惧的挺起小笼包状的胸脯傲然道:“没错,我是雪儿·攸伦,她们是我的妹妹雪曼·攸伦和雪莉·攸伦,我们的父亲会为我们支付赎金,在此之前我要求我们得到贵族应有的待遇。”

“能收取赎金呢,真不错。不过……”米拉娅冷笑着话锋一转,一拳抡到女孩的肚子上,痛得后者当场跪地倒下,而另外两只小萝莉吓得尖叫起来,“我们是联盟的黑帆舰队,从来没有释放女性俘虏的传统,从今天起你们的身份就是奴隶,所有船员的玩物,比船上的船猫和老鼠更加低贱的存在。”

“奴隶?不、不要!”

“求求你,发发慈悲吧,我不要当奴隶。”过去一直养尊处优的两只小萝莉听见这个判决,顿时失声痛哭。

“扒了她们的衣服再捆起来,小心别把衣物弄坏了,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从今晚休班时间起,这五条小母狗将成为船上的公用船妓。”同为女性,米拉娅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三只萝莉连带两个照顾她们的侍女在尖叫与哭喊中被剥成赤裸羔羊,然后捆成勒住双乳、绳结埋入蜜穴与菊门的龟甲缚,押往烈马号底层的囚禁舱。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船员发自真心的欢呼——对于贸易联盟的普通公民来说,能干贵族千金的机会可不多,皆因这种珍贵的女奴通常售价较高,而且会被本国的贵族抢先买下带回家,要不是运气好到家,哪里轮到自己碰她们。

没过一会,战利品便清点完毕。

这一战干掉了宽身船十三人,俘虏了带船长在内二十五人(已剔除那五个女性俘虏),货舱内装有二十多匹绢,大量的绽蓝和上百捆质量不错的毛皮,可以说收获巨大。

烈马号一方只有七个战奴负伤,在随船的两名神奴的生命魔法治疗下,很快就恢复过来。

有了这一战的胜利,大家的信心满满,都摩拳擦掌的期待着今后的洗劫之战。

这时两艘跟随烈马号过来的僚舰也赶到了,在拉米娅的建议下,烈马号从宽身船上分出一部分包括绢布在内的货物给这些友军,作为她们的辛苦费。

理由是烈马号独食的话,今后他们再打出信号请求支援时,没准就不会再有友军响应了。

这一波“有福同享”的操作效果相当不错,两艘僚舰的船长和百姬队正千恩万谢的收下货物后,主动把他们的船开在宽身船的两侧,护送烈马号返回舰队。

之后的时间风平浪静,黑帆舰队继续前进,也没发现别的猎物。

随着夜幕降临,吃过了晚饭,拉米娅兴致勃勃地硬拉希蒂前往底层的囚室舱。

“你看中那三个贵族少女,可以直接买下来啊,何必这么麻烦呢。”希蒂亦步亦趋的跟在拉米娅身后,不明白这个女奴为什么露出兴奋雀跃的表情。

“姐姐,这可是调教的一环啊,你看白天那个叫雪儿的小丫头那张不可一世的臭脸,要是贱奴一开始收下她们,她们哪里懂得给我当宠物是她们的福气呢。”拉米娅美丽的蔚蓝色眼眸里闪烁着残忍的目光,“不让她们吃点苦头怎么行,姐姐,你当初来到贸易联盟时也有类似的经历吧。”

“没有啊,贱奴是自己跟着主人来到联盟的。后来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时也没怎么反抗过。”希蒂随后小声补充了一句:“就是被那家伙气得搞了次越狱。”

“呃……呵呵呵。”拉米娅挤出几声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声。

“姐姐真是与众不同,要是所有的外来奴都像姐姐你这样,国内一半的调教师就得失业了,还有主人们也省心多了。”

两人来到囚室舱门前,阵阵女性的尖叫与哭泣声穿过了结实的舱壁传到外面,不难想象里面正上演着如何惨烈的轮奸。

烈马号上所有女奴加起来有接近有两百多人,而男性船仅有七十人出头,几乎每个公民就能分到三个女奴。

但账不能这样算,不说希蒂、拉米娅和驻舰神奴这几个只能看不能碰的特殊女奴,哪怕想跟战奴们滚床单多少要付出一些代价:可能是小礼物和甜言蜜语再加一些时间,也可能是直接付出银币。

硬来的话,没准会被武力强悍的战奴打个满脸开花——尽管贸易联盟的男性对女性处于统治地位,但女奴们只有面对自己的主人时才会是一种任意摆布的态度,对其他公民会保持敬畏,可一旦对方踏破某条底线时也会奋起自卫,尤其是具有战斗力的战奴和魔奴。

被捉到的女俘虏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船上的监军放话可以在不当班的时候随便玩,而船长和总督夫人又没反对。

本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精神,船员们要好好享受一番。

“不要、不要,好痛啊……”

“别这样、求求你,不要打我……呜呜呜……”

“屁股不行,不要进来……啊呀呀呀!”

并不厚实的舱室夹板墙后面传来女性受到侵犯与殴打发出的尖叫和哭泣。

“叫得这么开心,肯定是爽到飞上天了。”拉米娅闻言还有闲心打趣,令希蒂的脑门上挂满了一圈圈黑线。

她打开门走进囚室舱,随即见到了两个满身大汉的侍女——她们各胯坐在一个船员身上,如同骑马那样将身下的肉棒吞进自己的蜜穴,然后背后又有一个船员正侵犯着她们的菊门,小嘴也被位于身前的船员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一双纤纤玉手也没闲着,各抓着一个肉棒正撸得飞快。

希蒂把目光投向舱室尽头,便见到两只银发的萝莉对面对的骑在一只三角木马上,她们一丝不挂,被眼罩蒙眼、塞口球堵嘴,双手被放在背后绑成缚手观音的样子,两条美腿贴着木马的身子用皮带固定,两条细绳把她们的小笼包状的胸乳系在一起。

木马的支撑脚弄成弧形,在旁边推上一把就像跷跷板那样前后摇动,每一次摇动都让两只萝莉的胸乳互相拉扯,使她们发出呜呜的吃疼声,也令她们的雪臀抬起,可以清楚的看到马背上的两根假阳具正一下下残忍地捅着萝莉的蜜穴和后庭,带起一串串的水声。

她们应该已经在这个木马上呆了有一段时间了,在眼罩下两道泪痕异常的清晰,全身都被自己的香汗浸湿,估计如果不是身上的龟甲缚引出的绳连接到天花板,没准她们俩早就瘫软在木马上了。

旁边,剩下的那只银发萝莉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被一个强壮的船员抓着她的纤腰从后面卖力的抽插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到这只萝莉还没长开的娇嫩身子以及几个小时前才被开苞。

小萝莉一边努力的扭动身体迎着船员的肉茎,一边哭泣求饶道:“求求你们,饶了姐姐们吧,再这样下去……姐姐她们会死的。”

“嘿,你这小妮子居然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想让你那个嘴贱的姐姐休息也行,你自己上木马代替她们吧。”另一个船员道。

小萝莉随即身子一缩,惊恐的猛摇螓首拒绝道:“不……不要!”

“看到没?这姐妹情谊真是淡薄啊,说变脸就变脸,哈哈哈……”那个建议小萝莉以身代偿的船员大笑粗腰一挺,把青筋暴露的肉棒送到小萝莉的嘴边道:“不想上木马的话就乖乖把老子宝贝伺候舒服了。等会儿老子还要干你的小屁股。”

“喂喂喂,你已经射过一次了,该下一个了。”

“就是啊,我们还等着呢。”在旁边轮候的船员们顿时不满起来。

但无论船员们怎样争吵,小萝莉已经像认命了,缓缓止住抽泣声,一脸驯服地吞吐伸出面前的肉棒。

姐姐们因为嘴贱而骑了木马,而她们的胞胎妹妹则被人骑,这反差调教也是贸易联盟很多公民都掌握的技能。

希蒂和拉米娅在旁边观看了五个女俘虏被轮奸的活春宫好一会后,后者便拉着前者的原路返回。

“不带走她们?”希蒂对拉米娅的行为很是不解。

“还不是时候,等她们更绝望一些,贱奴的拯救才会令她们更加感激。”拉米娅嫣然一笑,却令希蒂有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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