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当黑皮力奴的手指拔出来后,碧翠丝因为自己那易高潮的特殊体质,已经把脚下的木台给弄的一塌糊涂,淫水和尿液混在一起,在两只母畜的脚下汇成一滩散发着独特骚臭味的水洼。

“唔。”淫水加上尿液汇成的黏糊糊的液体踩在脚下本来就非常让人难受,再加上刚刚这一路土路走过来,不论是指甲缝里还是脚底板上,都满是黄褐色的尘土。

这些脏东西被碧翠丝的淫水一泡,很快就把希蒂那本来白净整齐的脚掌涂成了又黑又黄还带着一股难闻的怪味的脏脚丫。

但还没等希蒂犯完恶心,旁边的“违禁品检查”就进行到了下一个阶段。

欲哭无泪的碧翠丝又被转了个面,黑皮力奴拔出了那两根刚刚从她菊穴里拔出来的手指,回头看了看后面的战奴首领。

随着战奴首领点了点头,黑皮力奴便立刻凑近了自己的那两根手指,然后使劲地嗅了嗅。

“呜哇——”顿时一声无比刻意的干呕声就响彻了整个食堂,黑皮力奴极其嫌弃似的一边摇着头,一边把那两根还粘着不知道是淫液还是肠液的手指远远伸开,就好像那上面沾了什么恶臭无比的脏物似的。

“哈哈哈哈!”

底下的众多母畜顿时爆发出了一阵欢乐的笑声,仿佛大家在看什么搞笑的节目似的。

有几个坐在前排的还故意捏着鼻子用手指扇风,好像那两根手指就真的连她们那都能熏得臭不可闻似的。

“呜、呜呜……”饶是一路上一直乐观坚强的碧翠丝在如此羞辱之下,也终于濒临崩溃,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

但这依然不是这场羞辱游戏的终点,只见那个黑皮力奴无情地把手怼了过来,压在了碧翠丝面前,然后她咧开了嘴,露出了那排脏兮兮的黄褐色牙齿,给了两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张嘴,检查。”

“不!”两人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看战奴首领一眼,但头盔底下那对灰色的眼眸里不说没有任何怜悯,有的只是无情的讥笑与欢愉。

而旁边的书奴赛隆,则十分难为情地撇过了脑袋,不敢跟两人求助的视线有任何交集。

“不乐意?那就你来。”伴随着这无情的宣告,黑皮力奴的手指缓缓地移到了希蒂的嘴边。

拜这所赐,那指尖上依然残留着的液体也变得愈发清楚。

虽然希蒂也弄不清那上面的究竟是碧翠丝小穴中流出的淫液,还是菊门中泌出的肠液。

但是那股刺鼻的骚味,混着一丝丝的肛臭味,再加上黑皮力奴身上那长时间不洗澡而散发出的酸味混在一起,在如此近的地方刺激着鼻腔,令希蒂那精致的五官都扭在一块,眉宇间仿佛能拧出一块疙瘩似的。

“快点,大家都在等着呢,没时间给你们两头母畜浪费!”见两人迟迟不肯张嘴,后面战奴的鞭子又在空中炸了一下,发出了咄咄逼人的啪啪声。

“哈哈哈哈哈!”台下的母畜们又爆发出了一阵无情的哄笑。

很明显,这场所谓的“违禁品检查”,就是一场冠冕堂皇的表演,是这些母畜们那单调无聊的人生中,难得的“娱乐”了。

所以不论是看守们,还是底下的母畜们,对于这个黑皮力奴的过分举动也好,两人的求饶也罢,都只有无情的哄堂大笑作为她们的回应,毕竟母畜的生活太苦了,看到有人更苦,总能让这些可怜虫们充满了不知从何而来的优越感与满足感,特别是受到折磨的对象还是阴埠上刺有家族纹章和名号、对她们来说高不可攀的极品女奴。

“张嘴。”伴随着黑皮力奴那干巴巴的,似笑非笑的声音,那两根恶心的手指又往希蒂嘴边凑了凑。

“去死吧你!”希蒂在心中默默念到,然后趁着众人都不注意,稍微弯了弯右腿,打算只要这该死的黑皮力奴再敢靠近半寸,就一定要突然爆起,猛地一脚把这个恶心人的东西的脑袋给踹飞。

然而就在这时,旁边一直在默默地滴着眼泪的碧翠丝突然猛地过来把她一撞,然后一口含住了那两根恶心的手指。

“碧翠丝!”

“呜哇!”

但不论碧翠丝这一时的逞英雄看起来有多么的帅气,但对于那扑面而来的恶心人的感觉却依然没有任何帮助。

书奴的檀口刚一含住那两根手指,立刻那股酸臭中带着一股骚臭的味道便立刻直冲头顶,激的胃里面一股急流仿佛立刻就要翻涌而出。

但还不等碧翠丝想要把胃里面的东西全部一口呕出,那黑皮力奴的左手便像一把铁钳似的牢牢卡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嘴给挤成了一个圆形,然后高高翘起。

那两根骚臭的手指顺着圆圆的小嘴滑了一圈,最后牢牢地压在了那条粉色的香舌上。

“报告,没有违禁品。”仿佛碧翠丝的香舌就是一张手纸一般,黑皮力奴一边对着台下的母畜们高声吆喝道,一边又狠狠地把手指在碧翠丝的舌头上挂了两下。

而下巴终于得到解放的碧翠丝则猛地跪倒在木台上,对着下方一个一开始还不知何用的木桶呕出了大量的酸水。

“哈哈哈哈!”顿时台下的母畜们发出了简直可以掀翻屋顶的叫好声。

在台下的母畜们的放声大笑声中,另一个黑皮力奴走上了木台,同样的,她也对着希蒂,露出了一个恶心的笑容,伸出了两根手指。

“不不不!你别想!你滚开啊!”性子高傲的前女骑士又哪里肯甘心受辱。

“不许动!”

“放弃抵抗!”

这种变态的“处罚”肯定已经施行过很多次了。

因为她刚打算抬起美腿给眼前那个黑皮力奴来上一脚,背后的战奴和力奴们便一拥而上,将她按到在了台上。

“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啊!”

就算是基尔德的冠军骑士,在这么多人的合力压制下也没有任何抵抗能力,黑皮力奴那两根手指依然无情地插进了她的蜜穴。

“沽湫!沽湫!”

这个该死的黑皮力奴的手指又干又硬,根本不如肉棒那么顺滑,粗壮还带着温温的热气那般舒服。

并且这个力奴明显就没有受过正规的侍寝教育,她的手指就好像小孩遇到了泥鳅洞一样,一下、两下、……只知道狠狠地在希蒂的肉穴里不断地抠挠着那本应该享受肉棒带来的欢愉的肉壁。

黑皮力奴的举动自然不可能为希蒂提供丝毫的快乐,有的只是无尽的痛痒,甚至在驯奴学园里老师发的最粗糙的假阳具,都要比这该死的黑皮力奴的手指要温柔的多!

但这时候,为了自保也是驯奴学园的调教训练的成果,即使遇上了这么让她难受的事情,蜜穴里,肉壁上,却依然泌出了大量的爱液,让希蒂看起来反而更像是个连黑皮力奴的肮脏手指都能享受得飞起的淫妇了。

一想到这,希蒂就真是恨死驯奴学园里的那些“课程”了!

“啊啊啊!”突然黑皮力奴猛地一捏希蒂的阴蒂,顿时这颗在调教课上便饱受磨难的红色小豆豆就给希蒂带来了触电一般的痛感,更让她感觉羞耻的是,自己居然也和刚刚的碧翠丝一样,在这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中泄身了。

“女性一旦高潮泄身,就没办法自己停住。”驯奴学院里当过她的“班主任”珊德拉曾经这样说过,但希蒂一直不太相信就是了,毕竟按照正义女神的教义,无法忍耐的冲动只不过是意志力不够强的借口罢了。

可刚刚这一下,却令她可耻地发现,自己其实和珊德拉口中的淫荡女人并没有任何区别。

什么意志力,什么羞耻心,都是骗人的,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被一个黑皮力奴用两根手指一捏,就会把爱液和小便一起喷的到处都是的淫贱女奴罢了。

希蒂的绝望对于这个执行“搜查”的黑皮力奴来说却是一件好事,女奴一旦泄了,就再也没了抵抗能力,别说踢腿摆手了,甚至就连想要夹住大腿,不让自己前后的两个骚穴露出来都做不到。

于是这边的搜身很快便也完成了。

当黑皮力奴胜利一般地压着希蒂的香舌,高声向所有的母畜宣布道“没有违禁品”的时候,终于就算是坚强的前女骑士,持有名号的女奴,也忍不住落下了两颗眼泪。

难不成这就是正义女神对自己的惩罚吗?

自己为爱私奔,抛弃了家族的责任,假意改信赎罪女神,但这份责罚也未免来得太重了。

当然,台下的母畜们可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一个有名号的女奴居然对着我们落泪,这无疑是我们肯巴种植园的大胜利,哄堂的大笑甚至变成了胜利的高呼以及对她们的“女王”的赞美。

就这样,羞辱的“违禁品检查”结束了,两人被放回了属于她们窝棚的那张桌子的最后端。

匆匆忙忙地解决了自己陶碗里的那碗“清水菜叶稀粥”,多亏了赛隆的好意,趁没人注意往两人的碗里各分了半张只有女奴才能享用的面饼,但这一餐也远远称不上让人满足。

“到时间了,快起来去干活!”伴随着芭拉夏夏的宝座后的大钟响起,立刻站在后面监督母畜们吃饭的战奴们开始挥起了手中的马鞭,只要是敢再动办下勺子,立刻就是一鞭子抽到手上,毫不留情。

几百个母畜被赶到了棉花田旁边的工棚里。

她们在这里领取一个藤筐,还有一双又粗又厚穿上去甚至比种植园里的土路还要硌脚的粗草鞋。

但还好昨晚同一个窝棚的母畜告诉了希蒂两人,棉花田中满是吸血的虫子和看不见的石头,众多母畜前辈用大量的鲜血与伤疤才换来了现在的这双粗草鞋,所以一定得穿。

“你们这些母畜,昨天的目标完成的不错!所以今天的目标可以少一些,每人只要两百斤就够。”说完,两个力奴就把棉花田的栅栏门一开,让母畜们向着足足连绵数十公顷的棉花田发起了冲锋。

两百斤的这个指标可不少,谁都想要赶紧抢到一块棉花多点的地方。

不然要是采不够的话,不说“女王大人”了,就算这几个战奴,也有得是手段让这些母畜们好好后悔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懒惰。

屁股上的伤还是比较影响行动,但毕竟岛上的棉花田够大,所以希蒂和碧翠丝两人还是成功的在比较靠近隔壁西瓜田的地方找到了一大片没有被采摘过的棉花。

“我的腰!”

“好酸啊。”

两人都不上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采棉花这事真不是啥新人都能干的。

也就两个小时不到,两人便累的腰酸背疼,最后只能学着其他的那些母畜那样跪在田里摘,这样才稍微好上那么一些。

但比起后腰的酸疼,更加让两人难受的则是棉壳上的那些尖刺,要是不用力拽的话,棉花根本扯不下来,用力大了的话,一下子就会擦到旁边的棉壳划伤手。

再加上母畜可没有什么衣服穿,就这么点时间,两人浑身上下就多了数十道细细密密的红色小创口。

不知不觉之间,这一小块地的棉花终于被两人大致上采了个干净。

但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喊住了两人:“哟,你们两个,辛苦了啊。”

那是一个褐色皮肤,梳着几根脏辫的母畜。

只见她领着另外两名母畜,背着几乎满满一藤筐的棉花,那数量,感觉比希蒂她们两个人加起来的还要多。

“这位姐姐是?”按照昨晚商量好的,希蒂负责警戒和在必要时使用武力,碧翠丝来和其他的母畜们搞好关系打探情报。

所以碧翠丝赶紧迎了上去欢迎道:

“姐姐你好厉害啊,居然已经采了这么多了!”

“哈哈,毕竟她们都叫贱畜大姐头嘛,名字叫弥尔米娜。”说着,这名很有领头大姐范儿的母畜指了指远处的食堂,“今早可累坏了吧,这里没啥娱乐,不管是战奴还是她们,都指望着有人犯错然后被惩罚呢。”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多谢弥尔米娜姐姐关心。”

“对了,你们两个,想不想要知道怎样才不会被那些战奴罚,然后还能吃饱肚子不?”

“想,当然想。”碧翠丝的血眸闪闪发亮,配合适当的语气,宛如一个与她年轻外貌相符的天真又不谱世事的小丫头。

“好妹子,想的话就叫贱畜大姐头,然后每天把四分之三的收获交给贱畜,贱畜就能保你安全。”这个大姐头就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碧翠丝的那只还打着夹板的右手,“你们不会介意吧?”

“当然会介意,尤其是你这只脏手。”但弥尔米娜明显没有料到的是,碧翠丝的好说话不代表希蒂是好惹的,“给我放开!”

“贱畜偏不。”大姐头说着立刻手上使劲,马上碧翠丝的俏脸就开始刷白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不住地从她鬓角往下落,“有能耐来动贱畜啊,你个闪光母猪!”

“你!”但这个大姐头明显没料到的便是,在她面前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只会逆来顺受,一边忍着泪珠还一边媚笑着感谢“主人的恩赐”的家生奴母畜。

一名有着剑盾纹身和名号纹章的极品外来奴可不是她能想侮辱就侮辱的。

就在她还想邪笑着比个挑衅的手势时,希蒂那高高抬起的飞脚便已经踹到了她的屁股上。

“唉哟!”

杰克的“忘情负义”,单挑输给了巨人母猩猩米兰丝妮,莫名其妙的屁股上被烙上母畜纹身,早餐时还被当众羞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不顺心的希蒂在这一脚上下了百分之两百的力道,虽说比不上阿达维公国的高山武士,但基尔德的冠军骑士的徒手格斗也不是什么显着弱项。

眼前这个看起来好像还挺壮实的脏辫母畜在这一脚之下,居然被直勾勾地被踹飞了出去,要不她后面那两个跟班小妹及时冲了上来把她给接住了,肯定这大姐头少不了要被棉花壳给划得一身伤。

但就算这样,挨上这一脚的大姐头还是疼得连声惨叫。

“怎么了?这边在闹什么呢?”这弥尔米娜的喊声实在是太惨了,终于还是把一直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的战奴们给引了过来,“你,还有你,在干什么呢!”

“她突……”

“这两个新来的想作弊,贱畜刚想去找您来举报她们,她就动手打贱畜,还想要灭我口!”希蒂话还没说完,那个弥尔米娜突然一下从地上弹起,添油加醋地把刚刚的情况胡说了一遍。

“才不是,明明是她……”

“不信您看,她们的筐里就有证据!”

“都住口!让贱奴来看看!”看守的战奴便一把抓过来了希蒂和碧翠丝放在一旁的藤筐,“怎么这么重?等等,这是什么?”

随着战奴把堆在上面的棉花挪开,一个浑圆的,墨绿的西瓜便露了出来。

“你们两个,这个你们想怎么解释!”

“不是的,贱畜和希蒂姐姐没碰过这东西,是她们两个刚刚偷偷放进来嫁祸的!”碧翠丝这时插话进来,指着那两个跟班小妹说道:“她们两个刚刚在姐姐您来之前,偷偷在我们的筐那里做了些什么!一定是她们两个干的!”

“冤枉啊,大家都知道,每个母畜每天准许摘一个西瓜解渴的,我们怎么可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她们的筐子里!”

随着争吵的加剧,越来越多的母畜和战奴也聚了过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这起“悬案”评头论足,终于,这么多聚在一起不干活的母畜引起了看守的战奴首领的不满。

“都聚在这干什么呢!还不赶快回去干活!”战奴首领一声怒吼,聚在一旁的母畜们便立刻像逃命的小猪仔似的纷纷逃开,仅留下了五个当事人被十多名战奴围在中间。

“汇报!都怎么回事?”战奴首领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报告姐姐大人,是这样的……”听着看守战奴的汇报,战奴首领的脸上也是也是变得越来越阴沉,听到最后,她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了手下的汇报。

“够了,就这么点破事,你们居然敢不干活了在这叨叨嘴。把她们五个采了的棉花全部没收!喜欢吵架是吧,你们就吵个够,谁都别想吃晚饭了!”

“别啊,求求您了!”

“不是的,真的是她先来要抢我们的棉花的啊!”

但母畜的抗议又有什么效果呢?

几名战奴围了上来,不由分说便把五头母畜脚边的藤筐给全部没收了,然后换上了新的藤筐。

五头母畜欲哭无泪,只能重新接过空空如也的筐子,转身准备重新投入又疼又累人的棉花采摘作业中。

“还有你!别走!”但刚转身还没走多远,希蒂就又被喊住了。

战奴首领走了上来,用鞭子顶着她那微微发颤的乳头,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你以为你有个剑盾纹身很了不起了是不是?打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你……”希蒂的拳头刚刚握紧,突然就被碧翠丝牢牢的握在了掌心。

银发血眸的母畜对着她摇了摇头,然后又对着那名战奴首领露出了可怜的微笑。

“这位姐姐大人,实在抱歉,但刚刚因为是那个弥尔米娜她先打贱畜的,所以希蒂姐姐才帮贱畜出头的。”

这时那个弥尔米娜又装起可怜来:“冤枉啊,首领大人。这个银发的小母猪满嘴谎言,您可千万不能相信她啊!”

“住口!你什么德性贱奴清楚的很,两百五十斤,你们三个谁没完成,今天晚上就都别想吃饭。听懂了就快滚!”

但弥尔米娜带着她的两个小跟班离开,对希蒂和碧翠丝两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紧接着她们就看到一名力奴夹着一块粗木板,拎着一条厚铁链赶了过来。

“喜欢动手打人是吧?按照女王大人的规矩,动手打人者,上木枷和重镣三天,以儆效尤!你们把她给按住了!”

“不许动!”“不准反抗!”还没等希蒂的拳头挥出,战奴们把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齐刷刷地指向了希蒂身后的碧翠丝。

战奴首领一副尽在掌握中的表情笑道:“相信有着卷轴羽毛笔的母畜,不会不知道好歹吧?”

“呵,算你赢了。”恨得只咬牙的希蒂无可奈何地只得跪了下来,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这个力奴给她带上刑具。

首先便是一块厚重如桌板一样的木枷,因为整块木枷实在是太厚了,所以一旦锁在脖子上,希蒂就只能被迫抬起来下巴,把整个脖子都给拉的老长才能不会卡住。

而两条手臂则被禁锢在她双耳旁边,因为木料的厚实,所以希蒂必须用力把肩膀拉开,向后收紧了,才能让手腕不至于被磨破。

但这样一来,她就必须挺出胸部,柔软的巨乳从本来的平行向前变成了八字形向外,红润隆起的乳头像是指向两个方向的红色按钮一样。

而一直被挡住的腋下也被迫露出,忽然一阵凉风刮过,惊得希蒂猛地一抽胳膊,却把手腕拉的生疼。

“喜欢吗?还有更好玩的呢。”力奴就把希蒂本来脚踝上有着兔绒内衬的脚环给扒了下来,然后把带过来的那条黑色的铁镣拖了过来。

希蒂因为被战奴给摁着跪在地上,只得用脚趾和前脚掌撑着地面,她微微偏头,用余光扫到了力奴的手中,那是一个粗大黑色半圆形的铁环。

力奴使劲把这东西给滑到了她的脚腕底下,然后再用一个沉重冰冷的东西压住了她的脚后跟。

“别乱动。不然会砸到你脚趾。”

“什么?”

还没来得及等她思考,就听身后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那两瓣又黑又硬的东西剧烈震荡,震感从脚腕传至周身,饶是她曾经是身经百战的冠军骑士,都还是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要被震碎了一样,身子一软便带着木枷直接趴到了地上,敏感的乳头摩擦着粗糙的土路,触电般的微微刺激感惊得她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就像缩紧两腿,但立刻还好的那瓣屁股上就吃了一巴掌。

“叫你别动!”

因为首枷被战奴给压着,所以她根本无法起身。

随后又传来了第二声巨响,希蒂忍受着那触电般的刺激感和浑身的不适,吃力地想要扭过头,看看到底这个力奴给自己装上了什么东西。

“行了,装好了,扶她起来吧。”两个力奴便使出吃奶的劲,把希蒂给扶了起来。

这样一来,希蒂只要歪着头,便能立刻看倒自己脚上多出了一条剑柄粗的重镣,两块铁环嵌在她的脚踝上,让她的脚踝看上去大了整整一圈!

希蒂趁着力奴还在扶着她,便想尝试走两步,然而却只感脚腕传来一阵绞痛,就好像有钢锯在脚腕上摩擦一样。

而力奴们似乎也知道这样的脚镣会使人残疾,于是很贴心地先用棉布把她的脚腕给严严实实地缠了一圈,但这“善意之举”却很明显没考虑过上刑的本人会是个什么感受,因为这样子一缠,虽然铁镣会难以磨破皮肤了,但铁镣带着棉布却让希蒂的脚踝处被磨得是又疼又痒,这样一来,别说是像刚刚那样抬腿踢人了,甚至就算是普通的走路,也变得痛苦不堪。

“希蒂姐姐,没事吧?”

“没、没关系。”

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但实际上希蒂现在的情况真就是“举步维艰”了,她每一次抬腿,必须五根脚趾都要用力的绷直,才能缓解脚腕的摩擦。

这样一来,大小腿的肌肉便也必须得要绷的紧紧的,变得充血隆起形状清晰,然后动用全身的肌肉都撑着这条腿,才能够勉勉强强地向前面迈出不到平常半步远的步程。

就这样,饶是希蒂早已习惯穿着一身厚重的女骑士铠甲,不到五步的路下来,也累的是满头大汗。

“行,行了吧,我们去,摘棉花了。”

“还有,你们过来,把这两头放西瓜作弊的母畜给按住。”

“什么!?”

碧翠丝自然不是战奴们的对手,而希蒂在被上了木枷和重镣后,也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战奴们按在土路上,俏脸朝下,双乳摩擦着地面,双脚叉开,蹶着屁股等待着又有什么新的“惩罚”。

“按照女王大人的规矩,不认真劳动,弄虚作假的母畜。每人鞭打十下!”

听到这,希蒂和碧翠丝虽然无比愤怒,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当时没有乖乖受罚戴上这刑具,如果当时没有败给米兰丝妮那只野人母猩猩,如果她们就不结伴回诗怀雅伯爵的领地,一直待在安全的女王港的话,怎么可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但一切的悔恨都无法改变现在被几个普通战奴按着的这个事实,她们只能等着那必将到来的鞭子。

“等一下!”

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战奴首领手中高高举起,立刻就要落下的鞭子。

“赛隆?你来干什么?”

“她们、她们是昨天刚刚才来的,屁股还没有好。请姐姐大人仁慈。”

“那又关贱奴什么事,违反了女王大人的法令就得罚,你作为女王大人最信任的书奴,不会不知道这点吧?”

“贱奴当然知道,但是!”说着,赛隆便靠在了战奴首领的耳边,切切私语了一番。

“什么?主人大人!但是!好吧!好吧!”

“这两母畜的屁股好像确实还没好啊。”一边说着,战奴首领一边扫了周围的战奴们一眼,然后咳嗽了一声,“确实不适宜打屁股,每人五下,打脚板好了。”

“什么!”希蒂和碧翠丝没想到塞隆相救还是逃不过挨打的结局。

“遵命!”战奴们便牢牢地将两人那双满是尘土、泥巴、还有干燥了爱液、

肠液和尿液混在一起,无比难闻的脏脚丫给按在了地上。

虽然两人极力挣扎,但在战奴们的手中,这却让四只脚丫变得好像四只垂死挣扎的肉虫子一般滑稽。

“啪!”

“咿呀!”

破空的鞭声响起,第一下,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碧翠丝的左脚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菱形的鞭印便打落土灰,弹落泥巴,印在了碧翠丝那本来白净的脚心上。

“啪!”又是一声。

“呃啊!”

这次的目标则是希蒂,随着痛苦的惨叫,鞭子猛然落下,崩落了希蒂脚底那一层薄薄的黄土,却把更多的黄土给牢牢地拍进了希蒂的脚掌纹络之间。

嫩红的鞭印混着嵌入其间的黄土,呈现出了一种别样的橙色。

一种让人看了就会不寒而栗的橙色。

在第三鞭子下去后,碧翠丝的惨叫已经变成了哀嚎,那些谄媚祈求都已经没空管了,有的只是单纯而又疯狂的求救。

而第五下终于抽打完之后,就连刚强的希蒂的嘴角都留下了一丝因为用力过猛咬破嘴唇而留下的血迹。

“行了,惩罚结束!对了,你们给她换个轻点的铁镣,不然她真的会没法走路了。”战奴首领便赶紧转身,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只留下赛隆和两个力奴陪着刚刚受刑完毕的希蒂和碧翠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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