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午的教育

苏醒过来的希蒂猛地坐起身子,两座美丽挺拔的雪峰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剧烈抖动。

感觉到自己胸部的分量不同以往的她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当她的手尖触摸到自己挺立的粉色乳头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乳尖传来,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

同时她发现自己的皮肤比过去更加敏感而且光滑细腻如上等的丝绸。

接下来的检查,希蒂发现自己的粉颈已经套上了一个奴隶项圈,项圈的正面和背面都有一个环扣,很方便给女奴系上链子,自己的奶子明显大了两整圈,从C杯变成了E杯,用手丈量过后确认到奶子的形状变得更加匀称饱满。

除此以外,屁股和腰部也有明显的变化,前者也增大了一圈,变得更加圆润挺翘又富有弹性,后者变得苗条纤细,整个人的身材呈现沙漏的形状。

而左胸处四个蓝色的技能纹身和阴埠上的绿色名号,在洁若冰霜的肌肤衬托下刺眼而醒目。

“这魔药真不错。”对自己身体新变化无比满意的希蒂终于有了打量自身环境的空闲。

这是一个有些狭小的四人囚室,四张铺有毛皮的石床和应该是给犯人方便的水沟以外就再无余物。

透过铁栅栏望向外面,借着从上方洒落的稀疏月光,可以看到一幢五六层楼高的看守塔,看守塔上的窗户后面不时可以看见披甲执锐的战奴在巡视观察,而视线穿过看守塔后,是无数狭小囚室组成的高墙。

“全景监狱么?”希蒂失声笑道。

想来也是,驯奴学院说是学校,但学生却是奴隶,怎么可能提供那种正常的宿舍寝室呢。

哪怕有宿舍寝室,也应该是家生奴的待遇,不会提供她们这种尚未驯服的外来奴使用。

另外三个室友分别躺在另外三张石床上,盖着毛皮睡得死沉,看来今天的事情已经把她们折腾得不轻。

伴随着晨曦降临,沉重的钟声在监狱内响起,守卫塔的战奴依次走出,逐个打开牢房的大门,把新来的女奴从囚室里赶出来,然后把她们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手铐锁住,再用很长的麻绳串成一串。

每当队伍凑够二十个女奴后,战奴们就领着她们走向监狱大门。

轮到希蒂这个室时,她顺从的走到铁栅栏前面,主动转身背过双手,让战奴铐好自己,成为女奴串串的一员,不过她的室友就没这么乖了,其中那个黑皮肤的高个子女奴愣是被揍上几拳才被串进队伍里。

队伍很快便凑够了二十人,战奴就开始把希蒂和其他女奴一起赶向向大门,她们默默的在狭窄的走廊,偶尔有一两压低声音的啼泣。

穿过了大门,希蒂她们来到了应该是大众浴室的地方,不过这里见不到浴池和洗脸盆,仅有一根根从地板和墙壁上突出来的类似假阳具的奇怪玩意,这些石头雕砌的假阳具上布满了细小的孔洞,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战奴也不废话,两人一组直接夹住队伍最前面的女奴,把她拽到一个位置上摁跪下去,地板上的两根假阳具刚好一前一后分别插进她的蜜穴和菊门。

“啊……呜!”没有经过湿润的两穴突然受到异物的入侵,令女奴痛得尖叫起来,可尖叫才喊了一半,战奴已经按住她的螓首强迫她含住一根墙壁上的假阳具。

“含住它,敢不听话站起来就抽你一顿鞭子。”战奴恶狠狠地威胁之后,又把队伍上后面的一个女奴如法炮制。

本来就不抗拒调教的希蒂算一算人数后,走向应该是自己进入的位置上,屏住呼吸岔开双腿,一屁股往地面的两根假阳具坐了上去,然后自觉地含住面前从墙壁上突出来的那根。

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希蒂的蜜穴内很是干燥,幸好那两根假阳具是瓷做的表面十分光滑,没引起多大的痛苦就吞入她下面的两个洞里。

“嘿,这妮子有够乖的。你们这帮母狗看看她,要是像她这么听话,你们能过得舒服点,我们也可以少抽点鞭子。”看见希蒂如此主动,战奴不禁喜上眉稍,要是外来奴都像希蒂这样就省心多了。

很快的,二十个女奴或被迫或无奈跟随着希蒂跪好并含好,紧接着战奴拉下墙上某个机关,女奴们纷纷发出轻声的呻吟——那三根进入她们体内的假阳具开始喷水清洁,黄褐色的水从她们的菊门流了出来,沿着地板流进排水沟内。

这种刷牙方式真是别致……希蒂一边苦笑着一边卷动香舌,借助假阳具喷出的水流清洁牙齿,完毕后还退出来,让水流直射自己的脸庞当作洗脸。

而她的菊门里流出了黄褐色的水流。

这种的早晨洗漱持续了几分钟,战奴就把她们逐个拉起,连擦干都不用便赶进一个大厅,身穿围裙的女奴正给放在地上的一个个狗食盆子倒进糊糊粥,显然这种狗食一般的东西便是希蒂她们的早餐。

希蒂早在总督府里与莎伦共进晚餐时,就尝试过完全不用手,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吃饭,况且她当时吃的可有光用牙齿难以撕开的牛扒、肋骨肉和硬面包,比吃糊糊粥困难多了。

但是自尊心和反抗心并未彻底消去的外来奴见到要像狗一样吃饭,又骚动起来,直至战奴的皮鞭和拳头再次镇压下来。

当沉重的钟声响起七下时,战奴也不顾外来奴们有没有吃完早餐,直接把她们拽起来,强迫她们穿上一种底子很厚但制作很粗糙的草鞋,再赶到监狱外面的操场上排队。

这时,操场上已经聚了许多家生奴,她们一丝不挂地排成长队绕着操场跑步,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白花花的幼小肉体,宛如大群嫩白的小羔羊。

外来奴就没有这待遇了,战奴驱赶着她们跑出学院大门,沿着城镇的主要街道奔跑。

希蒂排在队伍中间,由于不能摆臂辅助以及大家被串在一起的关系等多种原因,队伍的跑步速度对她来说只能算是快步走路,但被扩大成E杯的巨乳正随着她奔跑的步伐而晃动,而变得肥硕的翘臀也有些不协调的感觉,需要她重新适应。

“别试图偷懒,也别幻想逃跑,否则你们会用自己的身体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负责监督的战奴一边在旁边带路一边空挥着皮鞭威胁道,不过也不一定是威胁,有些不太跟得上或故意放慢速度的女奴就真的会挨上一鞭子。

就这样,一队队外来奴宛如被牧羊犬驱赶的绵羊群似的在街道上奔跑着,大腿高抬,秀发飞扬,曲线曼妙的胴体在激烈的运动下带起一阵阵养眼的臀波乳浪。

更糟糕的是此时有很多居民已经走出家门,为今天的生计而忙碌,一些住在附近的居民甚至已经站到街道旁,等待着外来奴跑过经过,并饶有兴趣地欣赏她们裸体跑过时羞愤难当的表情。

毕竟家生奴因为耳濡目染的关系,对于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没有多少羞耻感,想要看女人这种羞羞答答的反应,得从刚来贸易联盟不久还未被调教课程扭曲了观念的外来奴身上才能见到。

“哗,这批外来奴的质量真不错,顶个顶的漂亮。”

“嗯嗯,奶子大屁股又翘,就是年纪大了些。”

“年纪大又有什么关系,外来奴一般比家生奴便宜,只要不贵,正好收几个好货。”

“喂,你们看到那个金发的吗?她的阴埠上有字耶。”

“『闪光冠军』?看来是某个大陆有名的女战士了,啧啧,再强大的女人,还不是生来让男人骑的。”

“对对,可惜这种女奴很贵啊,买上一个的钱都够换好几个十五岁的家生奴了。”

希蒂聆听着这些讨论,感受着他们侵略性的目光,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掩捂自己的蜜穴和阴埠,但被牢牢铐在背后的双手纹丝不动。

这不比当初在港口下船时被杰克带着的捆绑裸露,那时候的她阴埠上可没有纹上字,还有斗篷遮羞,没人知道她的名号。

然而这种秘密暴露在陌生人面前的感觉,她浑身皮肤都陷入一种燥热,除了羞耻感之外还有一丝丝因为暴露而产生的兴奋与快乐在里面,粉嫩的蜜穴很快就不争气地滴出晶莹的淫水。

跑步归来的外来奴们个个香汗淋漓,一些年轻较小或者体质赢弱而站不起来的,就被战奴强行灌下补充体力的魔药,随后被命令岔开双腿静静站在原地。

那些穿着围裙的杂活女奴又出现了,这次她们每人拎着一只陶罐,其中一个来到希蒂面前时,她从陶罐里捞起一些类似药膏的浅绿色半凝固物质,对有些害怕的希蒂安慰道:“别怕,这是防止皮肤晒黑用的油膏,你会喜欢的。”说完就往希蒂洁若冰霜的肌肤上抹去。

“啊……谢谢。”香汗湿热而油膏冰凉,这种堪比喝上一杯冷饮的消暑手段,令希蒂和好多外来奴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对方不止涂抹油膏,而且做的更多……那双温柔的小手轻轻搭到希蒂的双肩上,然后顺着后背摸去,轻按着她的脊椎和肩胛骨。

“嗯……嗯……”希蒂被抚摸得舒服的呻吟起来,周围正在被抹油膏的外来奴也轻轻呻吟着,至于不愿意配合的外来奴则由战奴的皮鞭“说服”。

“呵呵呵……舒服吧。”杂活女奴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停地游走着,时而按按这里,时而捏捏那里,她指尖仿佛凝聚着魔力,每次的触碰都让希蒂从昨天到现在积累的疲惫与酸痛消散一分。

“现在轮到前面了喔。”她说着来到希蒂的正面,直面那双远比她的鸽乳要宏伟数倍的豪乳,然后抬起仍沾满油膏的小手按在这两座高山的雪峰上,将雪峰挤压成各种形状,手法熟练地挑逗着上面粉红色的珍珠。

“呀!不要……”双手被铐住的希蒂猛打一个激灵,连忙扭动身子,想把按在自己双峰上的那双小爪子甩下来。

尽管她已经跟杰克滚过床单,也尝试过捆绑裸行,可被女人这样挑逗还是第一次,这种来自同性的性挑逗令她很不习惯,也感到强烈的羞愧——大陆诸国可是将同性恋列为一种禁忌的重罪。

“姐姐,劝你不要挣扎喔,否则战奴姐姐们手中的皮鞭就要来咬你了喔。”杂活女奴柔声的低语道,旁边刚好有外来奴正被袭胸而抵死不从,鞭子抽打肉体和女人的惨叫声随即响起。

形势不如人,希蒂只好咬紧下唇默默忍受对方的拔弄与乳尖上传来的酥麻感。

大概是觉得玩捏够了,杂活女奴的小爪子往下移动,抚摸希蒂有着漂亮马甲线的腹部,紧接着是蜜穴和菊门。

“呀、那里不行!”希蒂感受到有四根裹着油膏的手指同时探进自己的花径和直肠,并且有如毒蛇似的快速进进去去,被同性如此调戏侵犯还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剧烈的挣扎马上引来的战奴的关注,鞭子啪的一声抽打在希蒂光洁如玉的脊背上,一道红印随即显现。

“呀!”希蒂痛的眼泪直流,这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痛,加上下半身传来的快感,令她并拢的双腿重新分开。

当杂活女奴将指手从她体内抽出的一刻,希蒂两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上,好些淫水从蜜穴中涌了出来。

“姐姐,快站起来吧,不然鞭子又要抽在你身上了喔。”

别无选择的希蒂只好站起身子,可小腹内升起的一股火热令她难以忍受,非常想用手去安慰自己蜜穴的饥渴。

杂活女奴笑意盈盈地注视着希蒂欲求不得的样子,慢慢地把油膏涂到她的双腿和双臂上。

在羞愧与欲火交替的煎熬之中,晶莹的泪珠不知不觉的慢慢从希蒂的眼角渗出,滑过镣铐纹身,两只沾着油膏与淫水的小爪子将它们轻轻擦去,开始抚摸她的面颊以涂抹油膏。

她看着杂活女奴的手指扫过自己的檀口,一股苦涩和咸咸的味道从樱唇上传来,也不知道这是泪水与淫水混合的味道还是油膏的味道。

所有外来奴都涂过油膏后,战奴就把她们挨个锁在操场一侧的颈手枷上,由两块平行木板拼合而成,再在木板上挖出三个孔来束缚犯人的脑袋和双手,一旦锁住犯人就无法逃脱也无法直立着,只能弯腰站着。

既能将犯人羞辱惩罚,又能示众警吓潜在犯罪者,而且不会对犯人造成什么损伤影响他们日后的劳动能力,所以大陆诸国也很喜欢这种刑具。

于是她们就这样被晾在操场上,忍受着逐渐高升的太阳的暴晒。

希蒂倒没觉得有什么,在过去的武技训练中,顶着三伏天扎马步、砍木桩撞石墩,在冰天雪地中只穿着单薄进行长跑熬打身体,比这程度的晒太阳要严酷多了。

可等到钟声打响九下时,她感到身体开始燥热不安,非常想喝水。

这不是太阳晒的,那些油膏有问题……聪明的希蒂马上推测出最有可能的原因,可是她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消除上升的欲火,最好是给自己的身体泼上冷水,可当下被锁在颈手枷上动弹不得,至于叫别人给自己泼冷水那是不可能。

希蒂转动螓首左右望去,只见两旁的外来奴的脑袋摇来甩去,似乎想被油膏带起的欲火驱散,而被锁在她前面的好几个外来奴身上油光粼粼,赤裸的娇躯显得异常淫靡,那因地心吸力而下垂的胸乳已经乳尖充血挺立,两条长腿不安的踢来踢去,圆润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动着,肉蚌般的蜜穴还渗出晶莹的淫水。

等到钟声打响十下,即上午十点时,有些外来奴开始胡言乱语地发着浪:“有人吗?附近有人吗?可以来操我吗?我受不了啦呜呜呜……”

“你看那朵云多像男人的肉棒啊,谁能用肉棒来插一插我啊?”

“男人,好想要男人啊……”

奈何操场上除了她们一个人也没有,先前负责看管的战奴也不知去哪了。

浑身虚汗的希蒂也感到燥热难耐,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闪过杰克与自己滚床单的画面,他坚挺怒张的肉棒、宽广而健美的胸膛。

微风拂过自己的肌肤时,都会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爱抚,淫水泛滥的蜜穴似乎还塞着杰克的肉棒。

这时许多下课的家生奴们走出了教学楼,来到广场上玩耍嬉戏,彼此追逐,除了她们只穿着草鞋和奴隶三件套外,就跟其他地方的同龄小孩没有任何不同。

一些被淫欲折磨到失去理智的外来奴向她们叫喊道:“小妹妹,可以帮阿姨一个忙吗?”

好几个家生奴萝莉怯生生的走了过来,看到外来奴显然发情的粉红脸庞问道:“是什么事呢?”

外来奴痛苦的哭诉道:“求你拿点什么塞进我下面那里,那里……痒得我快受不了了,呜呜呜……”

那几个家生奴萝莉互相看了看彼此,为首的那个为难地道:“不行喔,阿姨。”

“为什么?只要拿棍子,甚至是你的手指也行啊,求求你插一插我啦……”外来奴流出了绝望的泪水,她痴痴地看着一个萝莉手中的木质假阳具,仿佛那是一件世间罕有的宝贝。

“老师说我们不能干涉你们的训练,不然会扣我们学分的。”小萝莉说完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就牵着小伙伴转身跑开了,留下外来奴们绝望的卡在颈手枷上,承受着如同海潮般一阵接一阵袭来的淫欲。

最后,所有外来奴都崩溃了,哭着哀求着每一个路过的女奴来用手、棍棒或别的什么东西来操她们的蜜穴,好发泄越积越多的淫欲。

哪怕是希蒂这样的强者,也只能做紧咬下唇,以疼感强迫自己不发出浪叫。

“啧、啧、啧,连恶魔督军都能干掉的『闪光冠军』也不过是个女人啊。”一个高挑的身影来到希蒂,双手叉着腰,脸带同情地俯视着她。

“佳娜莉?求你帮帮我,我真的受不了……”希蒂痛苦地告诉她。

佳莉娜反问道:“怎么帮?找个男人干你?”

“不、找根棍子……”希蒂猛地甩甩金发,她愿意当一个合格的女奴,但不代表愿意被杰克以外的男人侵犯。

“不行喔。”佳娜莉表情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一群男人在战奴的带领下走了过来,引得饱受淫欲折磨的外来奴们阵阵尖叫,开心得好像见到了热恋已久的情人一般。

随后这些男人分别走到一个外来奴的身后,脱下裤子直接开干,没有半点前戏,但外来奴们却纷纷发出欢愉的叫床声,个个兴高采烈。

见到男人们越走越近,希蒂也越来越慌了,连忙追问道:“为、为什么?”

佳娜莉义正辞严地告诉她:“服从调教是所有外来奴必须经历的一环,我要是帮你了就是渎职,对你不负责,也对你的主人不负责。”

“可、可是我不想让杰克以外的男人侵犯啊!”希蒂哇的一声哭出来了,自懂事之后她就从未哭泣过的。

佳娜莉轻叹一声:“唉,当年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要习惯。”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开。

武技教官才走开没一分钟,希蒂就被挑中了。

只听见身后很近的地方响起解开皮带和裤子的声音,然后一双有些冷的大手抱上她的蛮腰,吓得她魂飞魄散。

“求求你,不要进……”

可回应她的是一根凶猛捅进她蜜穴内的发烫肉棒。由于油膏的催情作用,希蒂的花径有如洪水泛滥,肉棒轻易地一捅到底,直达子宫口。

“呀呀呀呀!”女骑士的惨叫是如此凄厉,哪怕过去冒险战斗中,被土匪的长矛贯穿,被魔兽的利齿撕咬,也不曾有过。

身后的男人毫不理会希蒂的反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摩挲爱抚着,用力挤捏她的双乳和拍着她的硕臀。

“停下、快停下!求求你,退出去啊!”痛哭流涕的希蒂在哀号求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弄脏玷污,羞愧于没能为杰克保住自己的身子。

可是花径在与肉棒的摩擦中,却不断地向她的大脑传递着一股与杰克交欢时毫不逊色的快感,促使她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那个男人见状哈哈大笑:“喊着要停下,身子倒是很兴奋啊,果然是个嘴巴不老实的欠干贱货。”随即加大了挺腰抽插的力量,撞得希蒂的臀肉剧烈颤抖,啪啪作响。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喔喔喔,嗯呃……不要……呀呀哇……”希蒂能够做的反抗只有摇头甩发和扭动腰肢,可这样的反应反而激起了身后那个男人的征服欲,换来更猛剧的侵犯。

“好爽啊,来,贱货,再扭几下腰,快扭!”男人说着又狠狠地掴打了希蒂的桃臀几下,留下粉红色的五指掌印。

此时四周尽是女人和男人交欢的呻吟声,小腹和屁股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些比较粗暴的男人甚至爆着青筋掴打着眼前的桃臀,外来奴们不停地浪叫着,一会又痛苦的哭泣起来,娇嫩的双乳在身后男人的挺腰中不停抖动,身上的油膏浸着香汗缓缓流下。

这种安慰不是没有代价,必须按照男人的意愿回答一些极为羞耻的问题,例如希蒂旁边的那个外来奴,她苦苦哀求身后的男人:“求求你,别停下,快动起来吧。”

“可以,说自己是母狗,没人插就会活不下去的母狗。”停止交欢动作的男人如此说道,还用手臂狠狠的压住女奴的腰肢。

“啊……疼、好疼,不要这样……”

“那快说刚才教你的话。”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手上压着女奴小蛮腰的力量反而加大了。

“腰要断了、断了……”女奴哭得更凶了,无奈地复述道:“我、我……我是母狗……没人插……就活不下去的……母狗,求求你,把我干死吧,呜呜……”

“不准哭!继续说,淫荡欠操的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男人狠狠地拍了女奴的屁股一下,圆润的大屁股顿时像是果冻一般激烈抖动了几下,停下来时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掌印。

“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哭……淫荡欠操的……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哈哈哈哈,很好,满足你,淫荡的母狗!”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重新抽插起来,而那个女奴反而哭得比之前更厉害了。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啊?”另一个男人询问正在自己胯下婉转承受的女奴。

“是海盗抓走我、哎呀,好疼……”女奴刚说实话,但明显不满意这个答案的男人重重踩了她的脚背一下,疼得她黛眉紧皱。

男人一边脚下用力碾压着女奴的纤纤玉足,一边强硬地命令道:“不对,是你自己,重说一遍。”

“好疼啊,是我自己啦……”女奴俏脸绯红地说着违心的谎言,以求男人的高抬贵手:“我自愿上了海盗的船然后卖到这里给主人玩弄,呜呜呜……”

“听听你自己的话,你多淫荡啊。”男人感到了满足,于是开始拼命的抽插起来。

身后男人的侵犯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直到他发出一声中气十足怒吼,将大股生命的精华射进希蒂的花径内才停止了抽插。

然而被体内这股热流烫到的希蒂感觉到有一阵电流闪过她的螓首,使她浑身颤抖起来,在高潮中酥软了身子。

“哦、不,为什么会这样?”两行清泪从希蒂碧绿如玉的美目中流出,她不明白自己明明遭受侵犯,根本不想要陌生男人的肉棒,居然会产生快感还高潮了。

没等希蒂想明白,身边的男人似乎已经恢复了元气,抱住她的蛮腰,再次腰身一挺,将重新勃起的肉棒插进希蒂的蜜穴内展开第二回合的抽插。

这场肉欲狂宴一直持续到中午敲响十二钟声才宣告结束,几乎所有的外来奴从颈手枷上放下来时都两腿发软,连保持站立都很困难,更别说走路,何况她们的精神状态也很不好,包括希蒂在内大部分的外来奴宛如行尸走肉般任人摆布,而剩下的则用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侵犯过自己的男人,得到的却是男人们的轻蔑调笑。

“哗,好凶好凶,小母狗,别怕,明天我再来干你,干到你爱上我的肉棒为止,哈哈哈。”有的男人就这样大笑着离去。

学院的杂活女奴重新出现,两人一组地给外来奴们戴上手铐,然后把她们逐一拽回之前吃早餐的大厅。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