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空荡荡的房间有种让人心悸的氛围,各种颜色的酒水饮料反射着光线,照在墙上留下五颜六色的斑驳影子,让房间里多了几分情欲的味道,犹如置身鬼魅的地狱。
眼前易溪箐那怯懦的神情,无助的眼神,都在一点点的刺激着我的内心,如果现在我的面前能有一面镜子,我一定可以看到,我的双眸已经是充满暴虐的血红色。
我动了动喉咙,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好像几天没有喝水,沙哑的说不出话,我往前动了一小步,眼神中透露着渴望,我想告诉易溪箐,我是谁。
易溪箐却被我的动作吓的退了一步。
正是她惶恐的后退了这一步,却彻底点燃了我心里的欲火。
为什么你要后退?为什么这么多年后我们再次重逢,你见到我,没有重逢后的喜悦,却要远离我。
当年的你是那么纯洁,那么的唯美,为什么这么多年后再次重逢,我见到你,你却是在出卖你的身体。
易溪箐又后退了几步,她惶恐的不知所措,这些她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的世界仿佛失去了颜色,我的眼前变成灰暗的一片,有魔鬼在我的耳边喧嚣,有恶魔在我的耳边嘶笑。
我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那些声音都在蛊惑着我,吞噬掉眼前的一切吧。
我就像一捆干柴,彻底的被易溪箐的后退点燃了,我头痛欲裂,神智都已经模糊,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朝着眼前的身影扑了过去。
恍惚之间,易溪箐的身影和多年以前的那个身影重合了,我仿佛穿越到了六年前,在那个秋日的午后,易溪箐穿着一身连衣裙,她款款的走向我,小声的问我,要不要参加她的文学社。
那天她的声音好听极了,我没有回答她,在她期盼的眼神中,我放下扫帚,直接把她按倒在了教室,我撕碎了她身上的连衣裙,脱去她小腿上的棉袜,直接把肉棒插进了她的稚嫩的身体里。
我在心里呐喊着,我才不要参加什么狗屁文学社,我只想要你,我只想要得到你。
年幼的我丝毫不去怜惜易溪箐还是第一次,也不懂的任何前戏,只是粗暴的在她身体里面抽插。
房间内现实的易溪箐被我扒光衣服,她那具犹如精雕细琢出来的玉体呈现在我面前,在萎靡的灯光下,仿佛又被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雾纱。
已经六年过去了,易溪箐的身体已经不再稚嫩,发育的相当成熟了,脱下衣服的她,已经有着极为火辣的曲线,当年犹如飞机场的胸脯也长出了两座挺拔的山峰,腰肢还是一如当年的那般纤细,小腿更加的饱满,大腿更加的浑圆。
我意识到,她已经不再是一株稚嫩的小草,而是成熟的果实,急迫的等待着男人的采摘。
易溪箐被我强行按到在地上,那挺翘的臀部被我捏在手里用力的把玩着,她在我身下不安的扭动着,那双修长雪白光滑的美腿贴在一起厮磨着挣扎。
六年不见,当年单薄瘦弱的易溪箐,居然已经有了这么一具火爆的身材,尤其是臀部,居然发育出了如此挺翘的弧线,真是难以想象,时间的魅力这么大,可以让一个人改头换面,我简直无法想像,等下易溪箐像条小母狗般的跪在地上被我抽插时候,我该会是多么的销魂。
母狗,没错,反正易溪箐你都下贱的出来卖了,那你和一条淫荡的母狗有什么区别,你以后都乖乖的做我的小母狗吧,让我腹部不断的撞击你挺翘的美臀,看看你淫荡的臀部究竟会被撞出多么的淫靡的变形。
还有你那对饱满挺拔的山峰,即便是这种躺下的姿势,也依然是那么的高耸,随着易溪箐在我身下不安的扭动,两团雪白的乳房不住地晃动着,摇摆出一个又一个诱惑十足的弧度,就像在淫荡的邀请着我的亵渎。
这对摇摆的乳房晃得我眼睛都要痛了,我不满这两团晃动对我的诱惑,伸手各抓住一团柔软用力的揉捏。
仿佛只有粗暴的淫虐身下的女孩,才能稍微熄灭我体内的欲火。
我的一只手继续粗暴的抓捏易溪箐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是探入了她两腿间之间,一根手指迫不及待的探伸进了她火热紧致的处女蜜穴中。
随着我双手的动作,易溪箐的小嘴不可抑止的发出轻微的呻吟,这让我的欲火更是犹如火山爆发般的喷涌,我的双眸变得更加血红,充满了情欲,发出粗重的喘息着。
易溪箐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清香,更是让我暴虐的情欲更进一步不可抑止。
我几乎陷入了疯狂境地,急躁的扯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胯下那跟硬的不行的肉棒,便犹如发情的野兽一般扑上了那赤裸的玉体。
当我的身体直接接触到易溪箐那光滑细腻的娇躯,我的肌肤和她的肌肤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我马上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品尝到她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花径。
我突然想到,要不是刁驷正好邀请了我来这,那么现在压在易溪箐身上的会是谁?
肯定就会是那个像头猪一样讨厌的王鸿熙,而且在王鸿熙破了易溪箐的处之后,还会把她拿来给另外几头猪一起玩弄,她就像三明治一样,被几头猪挤在中间,她的小嘴,蜜穴,菊花,身上的每一个洞都会插着一头猪的肉棒,尤其是刁驷头最肥的猪,他的腰粗的就像水缸一样,也会压在易溪箐的纤细的身体上耸动。
要有多少的巧合,我才正好的出现在这个房间,可以从王公子手里抢下你,只要想到这些差点发生的画面,我就忍不住想要更加粗暴的蹂躏身下的易溪箐。
我本能的吻上了易溪箐的樱桃小嘴,舌头粗暴的探入了她滑腻的口腔内,胯下肉棒几乎要膨胀,身体里火热血液在流动着,这些都让我发狂。
我就好像一个几十年未品尝过女人的色中饿鬼,在易溪箐的脸上到处亲吻舔舐,一个又一个的激烈的吻痕留在了她雪白无暇的俏脸上,双手在易溪箐雪白的玉体上游走,粗暴的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揉捏,没带丝毫的怜惜,有的地方甚至都出现了青紫。
我的双手来到了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各自粗暴的握住一团娇嫩的美肉,用力的揉捏挤压着,仿佛恨不得要把这两只乳球捏爆一般。
“啊……啊……”易溪箐被抓的疼痛,抑制不住的高声起来。
可是这些呼痛的叫声,在此时的我听来,都是易溪箐发自本性的淫荡呻吟,让我的欲望更加的爆发,我的喘息愈加的粗重,神智也越发的不清醒了。
我只觉得自己迷糊糊的,本能的用手分开了易溪箐雪白的双腿,把她湿漉漉的蜜穴正对着我早已怒挺的肉棒。
易溪箐的双腿被我抬起,蜜穴被迫打开,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肉棒散发的热气在侵扰着她的蜜穴,易溪箐害怕的扭摆着挺翘浑圆的屁股,试图要远离我狰狞的肉棒。
可就算我现在是清醒的,面对这种箭在弦上的局面,都会忍不住插进去,何况是已经神智都不清醒的我呢?
我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双手扶住易溪箐的美腿,腰部猛地向前发力,肉棒轻而易举破开了女人处子仅有的阻隔,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没有产生丝毫的阻拦,我的肉棒顺利的一直插入到了最深处,进入到了那从未有男人触及过的地方。
“啊……”易溪箐发出带着着痛楚的声音,被粗暴破处的她觉得疼痛无比,下体就像是被撕裂一般。
我深入处子蜜穴内部的肉棒,随着腰部快速的律动,滴滴的宝贵处子血随着我肉棒的进出,被带出易溪箐的蜜穴外,滴在了地板上,绽放了一朵朵鲜艳萎靡的血花。
我的肉棒粗暴的撑开两瓣粉红色的花瓣,易溪箐的蜜穴无力阻止肉棒火热进入,只能被我狰狞着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
我几乎处于失控状态,肉棒进出的非常凶猛,将易溪箐蜜穴里面的软肉都翻转过来,易溪箐的蜜穴也在不断地涌出白色的淫靡液体,跟地板上的处子血混杂在一起,淫迹斑斑、不堪入目,即便是在房间昏暗的光线下,易溪箐下体满布的淫水还是反射出淫靡的艳光。
易溪箐的两条雪白的美腿高高的举起,诱人的小腿在不断地晃动着,摇曳出一道道雪白的弧度,我的肉棒在昏暗的房间内呈现出紫黑色,和易溪箐雪白的美臀来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那狰狞肉棒在易溪箐雪白的双腿之中进进出出,将她浑圆的屁股挤压在地面,不断地变换着淫靡的形态。
而被我操的几乎是昏迷中的易溪箐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声,我的肉棒似乎是不知疲倦,每一次都是深入蜜径的最深处,腹部猛烈的撞击到易溪箐的腹部在勉强停住,我已经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根本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一味野蛮的抽插,一直重复着原始的动作。
粗暴的性交不知道持续了多长的时间,易溪箐在我前所未有的耐力之下,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泄身都快虚脱了,就连呼痛的呻吟都已经若不可闻。
易溪箐又一次的痉挛着达到高潮之后,我终于低吼着射出火热的精液,尽数的注入易溪箐从未有人亵渎过的子宫内。
我的肉棒的头部抵在蜜穴的最深处,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注入到易溪箐的子宫内。
两人的下体连接处杂乱不堪,沾着各种液体的阴毛,遍布鲜血和污秽的地面,被淫虐到青红交错的赤裸胴体。
渐渐恢复了神智的我感觉自己怀里抱着一具温软香滑的玉体,手里还紧紧握着了一团弹性十足的柔软,肉棒被一团温软湿润的秘处包围着,紧凑的感觉几乎让我呻吟出来。
“易……溪箐……”
原本还是沉醉享受的我,在看到了怀中玉人的被我蹂躏的惨状后,脸色瞬间剧变,有些难以置信的呼出易溪箐的名字。
“嗯……?”
似乎是听到了我叫出她的名字,易溪箐的的美眸轻轻眨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带着一丝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眼神变得清醒过来。
一滴眼泪落在了易溪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