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封行长篇 11-12

宁卉知道在外地出差的宁煮夫随时都会打来电话,所以一开始就把手机搁在浴缸旁的支架上,但宁卉拿着电话暗暗叫苦,早不打来晚不打来,那些冰冷的酒液刚刚被淋洒在臀缝的当儿打来……

宁卉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经历这种背着宁煮夫偷情的场景,自然感到羞愧难当,于是转身朝封某人嘘声到:“停一停好吗?别说话,我老公打来的!”

“老公……”宁卉接了电话,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慌乱。

“老婆吃饭了没?”宁煮夫在电话乐呵呵的问到。

“吃了,你……你呢老公?”

不说吃这茬还好,听宁煮夫这么一问,宁卉竟然听到肚子咕咕咕的叫声,刚才随便扒拉了几口辣子鸡属实算不上正经的吃饭,于是宁卉感到嘴里有一种空唠唠,特别期待被什么塞满的感觉。

说完宁卉长长的出了口气,这口气是憋都如此难受,以致于宁卉连忙用手朝已经将脸几乎贴在臀缝间的封某人揽去……

话说一听电话是自己征服的女神人妻的老公,自己的老冤家宁煮夫同志打来的,封某人当即就兴奋了,宁卉此刻雪白翘圆的臀部还高高耸立在自己的跟前,从幽幽深壑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带着醉人的酒香撞击着自己的鼻尖,视线中那些刚刚淋下去的暗红色的酒液宛如在女神迷人的臀缝之间铺上了一条款款流动的红地毯,让原本黝黑的沟壑层林尽染,黑里透红,美不胜收……

靠,话不说可以,但面对这色香味俱全的女神菊花美餐,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于是封某人嘴里的哈喇子横生,便伸出手去掰开了宁卉的臀缝——宁卉那口气就是从臀缝被掰开,娇艳的菊花开放在封某人的火辣辣的瞳孔里开始憋着的——让酒液浸染的菊花纤毫毕现的展现在自己眼前,然后手指在菊花四周的泛着晶亮的菊瓣的褶皱上摁揉起来……

但封某人还是低估了宁卉拧巴起来的拧巴劲儿,就见宁卉腾的一下将身体挪在一边,毫不留情的将封某人的手扒开,然后转头来狠狠瞪了一眼!

期待这一眼还能顾盼生情那是想多了,就见宁卉粉目含威,那种女神自带的气场让封某人不禁心头一哆嗦,封某人是听说过,也见识过宁卉那种骨子里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不驯。

封某人也看明白了,自己是踩到女神的底线了,也难怪,人家是在跟老公通电话,刚才已经跟自己说过让停一停。

封某人自知理亏,遂不敢再胡闹,知道宁美人真的生起气来后果很严重。封某人曾经听郑眼镜这样说过宁卉:“这妮子骨头是反着长的!”

对于宁卉骨头的构成,郑眼镜跟宁煮夫老丈妈的认识略同。

“我刚才才吃了,当地政府盛情接待,喝了酒刚刚回酒店。”电话里宁煮夫无从知道老婆此刻正在跟仇人的咸猪手做着坚决的斗争。

“你胃不好,这几天在外面喝酒的时候别那么拼,少喝点酒!”

宁卉见身后的封某人终于消停下来,这才定下心来,顺手扯了块干净的浴巾裹在身上一溜烟朝浴室门外跑去。

“没事的老婆,我带着你给我准备的蜂蜜,我刚才还泡了一杯,等凉点了再喝。”

宁卉走到卧室的床边坐下,听宁煮夫说泡了蜂蜜便叮嘱到,“你泡蜂蜜水别用开水,用温水泡,这样口感和效果更好。”

“我知道老婆,看你泡了无数回了,看都看会了!”

电话里宁煮夫嘿嘿一笑,“哦老婆,我妈刚才打电话来说今天她跟朋友去农家乐玩买了只土鸡回来,在家喂着呢,叫我回来去拿过来杀了弄给你吃。”

“嗯,谢谢妈。”宁卉有些感动的喃喃到。

“老婆你这两天委屈一下哈,等我回来把那只土鸡弄给你吃,哦,做啥呢?就做辣子鸡呗,你的最爱!嗯,再去买几只大闸蟹……”

辣子鸡,大闸蟹,宁卉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这饭厅还摆着一桌姓封的为自己做的辣子鸡和大闸蟹——宁卉突然觉得幂幂之中真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人在做,天在看!老公一如既往的爱妻如命,自己却在跟老公的仇人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

宁卉感到全身窒息,心突然扭结似的疼了起来,但宁煮夫无从知道,依旧在电话里兴致勃勃的絮叨着:“还有老婆,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买回来给你!”

“不……不用了老公,别乱花钱。”宁卉楞过神来赶紧说到,这家里最近买房子加装修欠了一屁股债,宁卉的心情顿时愈加烦乱。

“没事,老婆,”愿意为老婆花钱是宁煮夫的优良品质,于是继续坚持到,“要不我给你买个包包,你原来那一个还是结婚的时候给你买的,也用旧了。”

宁煮夫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从电话里传来,估计是宁煮夫的手机掉地上了——

那是给吓的!宁煮夫没想到宁卉突然对着电话吼了起来:“不用!我说了不用!”

宁煮夫这下懵了,懵逼果塞了一嘴,自认识宁卉以降,素来以温柔有加,善解人意的解语花示人的老婆何曾以这般语气吼过自己,宁煮夫楞了半晌才敢怯生生的问到:“老婆,你咋了?”

“我没咋了!我说不用给我买东西!现在家里到处都要用钱!”宁卉继续在宁煮夫看来完全没来由的河东狮吼。

宁卉知道自己明明生的是自己的气,但一股脑儿的却撒向了宁煮夫,宁卉感到无比的羞愤与愧疚,宁卉闭上眼,仿佛再一次置身于吃炒鱼嘴那家江湖菜的卫生间,而身后老公正瞪着愤怒的眼珠从镜子中看着自己……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

宁卉在心里一遍遍的忏悔着,眼泪顿时刷刷的流了下来,宁卉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而电话里仍然传来宁煮夫的焦急的询问声:“老婆,你咋了?你没事吧老婆?老婆……老婆……”

宁卉感到宁煮夫每一声焦急的老婆的叫声都像一把刀在自己的心上扎开了一道口子,宁卉感到自己浑身鲜血淋淋,心痛得无法呼吸,宁卉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哦不,是不敢再听宁煮夫的声音,哪怕是一次呼吸,宁卉都感到是一道道催命之符……

“老公……我去洗澡了,我……我待会儿打给你!”

迷乱中宁卉喃喃到。

终于,电话的那一头安静下来,宁卉呆呆的拿着电话还搁在耳边,房间里

的空气凝固,空调发出丝丝暖风,宁卉却感到寒彻刺骨,痛如刀割。

宁卉,你是多么的不知羞耻,你为了解救一个你爱的人,却深深伤害着另外一个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你也最爱的人!

宁卉,你是无法原谅的,你天性淫荡,你居然跟自己的仇人还能做到身体欢愉,你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

哦对了,你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宁卉在心中骂着自己,但这并没有丝毫减轻如刀子扎在心上的疼痛感,宁卉终于抽泣出声,无力倒在了床上……

一会儿,在极度的自责和痛苦中,宁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早已不知道自己是身处梦境还是梦外,只是感到心口一直痛到无法呼吸,宁卉想拼命挣脱这种让人恐惧的窒息,但一切如在水中的溺水者的一般,愈挣扎,那种窒息感宛如一张愈裹挟愈密集的蚕丝织成的网,自己只是那只在网中无处逃生的蚕卵。

宁卉感到自己裹挟在蚕网中的身体在快速下坠,宁卉想抓着什么阻止,但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

宁卉知道自己的身体坠向的是一个如冰窟一般的深渊,身体每沉降一寸,那种彻骨的寒冷就会增加一尺。

对于这种下坠宁卉无力阻挡,就当自己已坠入冰窟,整个身体被冻成了一根毫无生命迹象的冰棍,宁卉却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这股冰窟深处的暖流让宁卉骤然惊醒过来,宁卉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股暖流来自于覆盖在自己身上的一床厚厚的绒被。

而一旁的封某人眯着拉丝眼好好看着自己,那表情和颜悦色,人畜无害,仿佛恶魔换了新颜,手里拿着杯红酒一个人在独斟着。

宁卉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温暖的绒被下自己一丝不挂,刚才那条浴巾应该披在了依旧裸身的封某人身上去了。

“我睡了多久了?”宁卉眨眨眼,自顾自的问到。

“宝贝你终于醒了?你大概睡了得有半个多小时吧,看你睡得这么香,我都舍不得叫醒你,所以……”封某人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杯,“所以我就只好又打开了一瓶酒自饮自斟了。”

宁卉捂着自己的胸口,发现一醒来那种令人窒息的疼痛感又袭满全身,于是宁卉坐起身,咬了咬嘴皮对封某人说到:“给我倒一杯!”

“啊?”封某人没想到宁卉会自己讨酒喝,自然乐得赶紧起身给宁卉去倒酒。

这一起身不要紧,就见封某人起身的当儿,身下的浴巾掀开一大块——宁卉看到封某人的阴茎竟然依旧直愣愣的矗立着!

自己不是睡了半个多小时么?宁卉心里一惊,就是说眼前这个男人从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勃起的阴茎居然一直勃起到现在?

而旁边自己就一丝不挂的睡着,这期间这个男人除了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拿了瓶酒自个跟自个喝半个小时的闷酒,眼睁睁的硬了半个小时的阴茎却什么也没做?

宁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有图有真相,眼见的又是自己看到是事实,宁卉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这种燥热跟感动无关,因为这种燥热不是升腾在心中,而是升腾在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来着于耻骨之间……

奇妙的是,当耻骨间的这股燥热不可抑制的升腾而起,宁卉感到一直笼罩在全身的令人窒息的疼痛感居然减轻了些许……

宁卉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耻骨间的燥热悠地再次升腾——

“啊——”随着燥热升腾而起的是宁卉轻轻的一声酥叹,宁卉的身体扭结着,手紧紧拽着床单……

宁卉终于知道,此刻要怎样才能让那些令人窒息的疼痛彻底消失!

“宝贝,酒来了!”

封某人兴冲冲的把倒好酒的酒杯递给宁卉的时候,看到宁卉面带桃红,嘴唇微张,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封某人有点懵,但懵归懵,女人这付样态作为老流氓的华伦天封自然看出了个一二来。

宁卉没说话,接过酒杯仰头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这下又把封某人看懵了,心头顿时飞过十万个为什么来,问的都是一个问题,宁美人……

这是肿么了?

喝完酒宁卉把杯子搁在床头,然后一双被酒醉过的上弯月直勾勾的看着封某人,封某人看见宁卉那倒得出人影的水灵灵的眼仁似乎要喷出火来,封某人一下子僵住了,身子硬得跟胯下的鸡巴一样直。

宁卉盯着封某人看了半晌,然后低下头瞄了一眼那支棱在浴巾里,快要把浴巾顶了个窟窿的隆起,突然,宁卉的嘴角微微一翘:“去拿个套子!”

“啊?”封某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在,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宝贝,咋……”

还没等封某人的“咋了”出口,接下来下宁卉一个猛然的动作让封某人感觉下巴是真的掉了,被吓掉的——就见宁卉伸出手迅疾的揽住了封某人的脖子,然后朝后一倒,自己倒在了床上不说,连着封某人发糕般肥俄的身躯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宝……宝贝,咋……咋了?”

封某人感觉被一股巨大的,根本不相信是从宁美人如此娇弱的身躯发出来的力量拽倒下来,只是埋在宁卉身上的嘴好说不说,正一口啃在了宁卉的乳尖上……

“啊——”那种熟悉的酥痒再次从乳尖升腾而起,宁卉不由得身体一颤,一声长长的娇叹之后,宁卉双眼迷离的看着封某人,那眼里生出的娇媚比封某人以前看到的女神所有娇媚都多:“你不是想操我吗?”

“我……”作为老司机的封某人已经没得下巴可掉了,封某人设想过千万种自己如何操上宁美人屄屄的场景,唯独眼前宁美人自己强烈要求被操这一款没有想到。

“我什么我?去拿个套套来,然后……”说着宁卉额头上印显出一个浓墨重彩的川字儿来,封某人已经从这个随时变换着的迷人的川字儿能看出宁美人众多表情的变化,这当儿宁卉这个娇滴滴的川字儿是告诉自己,“操我!”

“呃呃……”封某人点头应诺着,赶紧起身拿套子去了,套子这事儿宁卉倒是事先就说好了的,必须用套,否则一切免谈。

虽然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封某人自然也不喜欢用套,但此刻在已经转为强势方的宁卉的命令下,封某人也不敢违逆了宁美人的意志,生怕这一违逆,宁美人这难得让自己戴套套插屄的兴致都没得了。

封某人屁颠颠的找来套套戴上,即刻进入了战前状态,话说小华伦天封已经勃起了已经半个多小时,再不来一炮炮管里的弹药都要炸膛了。

封某人伏在宁卉的身上,因为过于激动脸上已经变成了一盘肝腰合炒的颜色,封某人双手将宁卉雪白双腿分开缠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封某人杵着勃起的鸡巴小心翼翼的朝宁卉的身下杵去。

“宝……宝贝,我来了!”

封某人声音的嘶哑是可以想到的,因为此刻喉咙已经被一大滩泥泞不堪的哈喇子塞满,而一艾带着超薄型号套套的龟头杵到宁卉滚烫的蜜穴之口,封某人兴奋得双腿连着胯下的火腿都在发抖。

尽管被宁美人强烈要求着操屄,但封某人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了女神蜜穴的入口,想要用手探探路,看看是天干物燥还是天雨路滑——

这一探再次把封某人惊得再掉只有掉鼻子了,就见封某人这手一伸就伸了一手的泥泞,华伦天封顿时感到这一手伸进去都不是小溪,不是江河,是深不可测的太平洋。

“哇——宝……宝贝!这么……这么多水啊!”

封某人激动得词顿语塞,封某人看到了宁卉女神的容貌,体会到了天使加荡妇的灵魂,这下靠手摸,没想到居然摸出了一个仿佛是水做的极品美穴,封某人不禁嘟囔到,“果真,女人果真是水做的啊!”

老流氓当然明白此刻女人水淹蜜穴意味着什么,说完华伦天封杵着鸡巴就在宁卉浪奔浪流的蜜穴口蠕动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杆,身体如柳枝轻扭,“操我!快操我!”

封某人没想到一个以前只能在幻想中才能亲近,如此高贵的女神嘴里吐出来的“操”字儿原来是如此销魂,纵使再也无法控制身下的鸡巴朝蜜穴洞口刺挺,封某人还是激动的嘟囔到:“宝贝,要我操你哪里?”

“操我的屄屄!”宁卉的话音刚落,封某人便觉得一阵滚烫的热流喷洒在自己的龟头上!

“嗷——”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封某人再也打煞不住,上次听身下的女人说“操我的屄屄”还是一个妓女说的——

此刻封某人已经分不清在身下扭动着娇躯的是妓女,还是女神,或者即是妓女又是女神……

但这声“操我的屄屄”,封某人觉得是自己这辈子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

“扑哧”一声,封某人屁屁一挺,那根勃起了半个小时的鸡巴终于修成正果,功德圆满,带着对女神半生的梦想,终于插入到了宁卉被羞愤,被情欲,抑或被隐藏在灵魂深处的M属性激荡着的,滚烫的,潮湿的蜜穴里……

“嗷——”随着封某人一插到底,把鸡巴深深的插入到宁卉柔嫩的子宫之颈,封某人听到了自己仿佛灵魂出窍的叫声,封某人听出了这叫声中已经被兽性所占据,那种兽性让自己也感到害怕,人之初性本善,但封某人觉得自己早已不是人之初年,何需再求善之虚名,当宁卉蜜穴的肉壁紧紧裹挟着自己阴茎的那一刻,封某人感到自己把灵魂出卖给的魔鬼的赌注是下值了。

他人即地狱是可耻的,但看到此刻在自己身下的宁美人嘴里酥荡的呻吟和脸上无边的娇媚,封某人感到庆幸自己给予宁卉,自己梦想半生的女神的,竟然不是地狱!

封某人没有自欺欺人,就在封某人的鸡巴插入到宁卉阴道里的一刹那,宁卉的呻吟声酥荡而起——

因为当那根坚硬了半小时不软的鸡巴插入进来的时候,宁卉感到不仅是阴道里那种塞满的充实,而是先前那种弥漫全身,令人窒息到无法呼吸的疼痛感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宁卉不知道那种疼痛感消失去了哪里,只知道身下被一根魔鬼的鸡巴抽插着,每一次重重的抽插就像一声荡妇的叫声在耳边回响,而每一次荡妇的叫声就好似一贴贴神奇的止痛剂将自己胸口上剧烈的疼痛消抹得干干净净。

宁卉知道那种疼痛让人无法呼吸,也许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而这一味神奇的止痛贴还能把活生生的自己带回到老公身边——

这是一个神奇的逻辑,仿佛只有自己的身心完全沉沦在仇人的身下,仿佛像一个荡妇一样被这个仇人操出天际,自己才能抵御那些让人窒息的痛苦而活下去,而活下去,才能见到明天的宁煮夫……

宁卉感到被抽插的阴道快感如潮,宁卉拼命的享受着这种快感,这是一种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与自己肉帛相欢的男人带来的快感,它来自敌人,它制造了痛苦和羞愧,却又能把这种痛苦和羞愧撕得粉碎!

宁卉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恶魔口中的饱食,只是一具被魔鬼玩弄的肉体,但这能让自己活下去,这就够了。

“啪啪啪!啪啪啪!”

封某人每一次重击一般的抽插,宁卉都能让耻骨紧紧贴上去迎合,相向而行的撞击让封某人的抽插插出了双倍的冲击力,加上郑眼镜大力丸的加持,封某人的鸡巴顿时宛如蛟龙入海,抽插得虎虎生风,拳拳到肉。

“宝……宝贝,”封某人用双手将宁卉的双腿紧紧箍在腰间,下身激烈的耸动让宁卉的双乳贴着自己的肚皮随之荡漾,“我老封……老封操你操得爽……爽不爽?”

“爽!”宁卉应答得很干脆,没有一点扭捏,一个“爽”字儿从嘴里干脆利落的飙出!

这让封某人顿时产生了爷青回的感觉,封某人泪流满面,才记得自己当年也是一匹一夜七次郎。

漂泊半生,那个少年,那个曾经奔跑如风,那个也曾经身材健硕的少年,今儿终于化作一根坚硬如铁的鸡巴在宁美人的蜜穴中归来。

爷青回的华伦天封此刻豪气干云,内心狂野,于是把那瓶搁在床旁重新打开的红酒拿到手中凑到嘴边,汩汩汩就来上了一口,喝着酒,唱着歌,插着梦中女神的屄屄——

爷——青——回!

“给……给我!”封某人这刚刚搁下酒瓶,便听到身下的宁卉扭动着曼妙的裸身叫喊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封某人以为宁卉是嫌自己抽插不力,于是乎赶紧一个百米加速,让鸡巴在蜜穴口和子宫顶部那段泥泞不堪的穴洞里来了全速的折返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高亢的呻吟让华伦天封这几番全力的折返冲刺效果拉满,但这不是宁卉此刻想要的全部,就听见喘息中宁卉仍然顽强的呼喊着自己的诉求,“啊啊啊……给我,酒……给我!我要……我要喝酒!”

封某人一下愣住了,宁美人是如此的豪放吗?被操屄也要喝酒助兴?

“给我……快!酒!酒!啊啊啊!”宁卉再次的叫喊让封某人楞过神来,但

看着宁卉如此渴求的样子,拿酒杯是来不及了,于是封某人将酒瓶再次凑到嘴边汩汩灌了一大口,然后伏下身去将嘴贴到宁卉的嘴边……

封某人以为将嘴里的酒吐到宁卉嘴里便成,但没想到宁卉却几乎是咬着那根肥舌将酒吸吮进自己的肚子里,这让封某人一时分不清宁卉到底是想喝酒,还是更想吃自己肉乎乎的舌头。

“宝贝,下面的嘴想……想不想喝?”

看着宁卉两腮潮红,双眼迷离,喉咙翕动,被酒液浸染的嘴唇娇艳欲滴,好一副贵妃醉酒图霎时生成在眼前,封某人顿时兴致大发,于是颤颤巍巍的嘟囔到。

“想……想……”宁卉已经到高潮的边缘,听到如此急切的应答,封某人知道自己现在完全可以在女神身上予取予求,随心所欲,封某人无暇去想宁美人为什么会突然画风突变,而从一个高贵的人妻变成一个看上去十足的荡妇之间,仅仅只是睡一场半个小时的觉。

封某人依依不舍的把鸡巴从宁卉的蜜穴里抽离出来,将宁卉的臀部高高抬起,这样,宁卉的阴阜跟地平面呈现出一个陡峭的锐角,而跟自己的目光达成了一根一马平川的直线,从这根直线将酒倒下去,保证那一万多一瓶的红酒可以一滴都不浪费的全都能灌入女神的阴道。

封某人呆呆的看着宁卉粉嫩的蜜穴半晌,那里汛情汹涌,白沫翻翻,连接阴阜与臀缝的结合部也被从蜜穴里流出来的蜜液冲刷成了一条水量丰沛的河沟,大股粘稠的蜜液仍旧在那条河沟中蠕动着流向后面的深壑……

看着那些从蜜穴里汩汩流淌出来,又奔向沟壑的蜜液,封某人感到舌头发直,甚是心痛,太TMD可惜了,要不是这当儿要给女神的屄屄灌酒,封某人一定会伏下身去伸出舌头让那些蜜液的河床改个道,然后让它们一滴不剩的流进自己的肚子里。

“快!快!给我!”宁卉急切的叫喊声再次响起,封某人这才从眼前这道迷人的江景中愣过神来,于是支棱着将酒瓶对准宁卉蜜穴杵了下去……

一直到跟蜜穴的洞口只有一个瓶盖的距离,封某人手指一松,酒瓶里的酒液哗哗的像瀑布般便灌进了宁卉的蜜穴里……

“啊啊啊——啊——”差不多整整一瓶酒凉丝丝的酒液宛如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潮浸漫着滚烫的阴阜,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宁卉忍不住失声叫喊起来,随着亢奋的叫声宁卉的臀部随即如触电般腾空,那因为弓身而起的耻骨几乎凑到了封某人近在咫尺的眼皮之下,在封某人发直的瞳仁上,宁卉被酒液染成深红的蜜穴正娇艳如滴,如檀口一般蠕动翕张……

嗷嗷,那不是女神的屄屄在对自己召唤么?封某人兴奋得将酒瓶搁在一边,一把扯开套子,杵着鸡巴扑哧一声再次插入到宁卉的蜜穴里。

此刻宁卉的意识已被身体的欲情抽空,对于封某人私自摘取套子的动作竟然毫无知觉。

“啪啪啪!啪啪啪!”经过酒液浸润过的抽插声是如此妙不可言,而红酒与肉壁裹挟着鸡巴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让封某人抖动着屁尖几近昏厥。

封某人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女神的蜜穴口抽进抽出如入无人之境,而每一次的进出蜜穴口那四散飞溅酒花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封某人觉得以前的好酒都TMD白喝了。

当然,封某人也知道好马配好鞍,再美味的酒没有宁美人这绝美的稀世名器相配,今儿鸡巴的抽插也抽插不出视觉与触觉结合如此完美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声婉转起伏,悠扬的声线在卧室的上空绵绵不落,宁美人那此音只应天上有的天籁之吟让封某人的耳膜震颤,酥骨酥肺,女神肉壁对鸡巴紧紧的包裹,视线中红浪翻滚的蜜穴,以及被娇吟暴击的耳朵让华伦天封明白,以前鸡巴在女人屄屄里的抽插获得的只是生理意义的快感,而在宁美人红酒翻浪的名器里,才会抽插出三维一体一般艺术的美感。

“啪啪啪!啪啪啪!”

封某人用鸡巴拼命的挺动回报着自己狗屎运一般命运的垂青,享受着通过出卖灵魂获得的能抽插女神屄屄的快感,边抽插,封某人不时把嘴伏到宁卉的双乳上,轮流啃吸着女神乳尖上那对愈发傲然挺凸的葡萄。

男人抽插不止,女人扭动不已,宁卉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身肢栗颤,宁卉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炙燃的欲情,对于华伦天封,固然已经在女神的身上将插屄升华到了艺术的享受,而对于此刻的宁卉,只愿意将封某人愈发狂野的抽插当作打开自己荡妇心门的钥匙——

宁卉将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每一次物理意义的抽插都当做对自己身心和人格毫无怜悯的蹂躏,宁卉只想在体内由此升腾而来荡妇一般的快感中将自己对老公的羞愤与愧疚撕得粉碎。

不如此,宁卉知道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已经无暇思考封某人插入在自己体内狂风一般抽插,被注入了药性的阴茎为什么会如此坚挺,只听到自己的呻吟愈发高亢,这样的呻吟让宁卉感到羞愧,宁卉知道自己此刻因为阴道间如潮的快感根本无法控制的呻吟如同一枚烙铁将荡妇的印记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上。

看到宁卉脸腮绯红,双眸含春,雪白的裸身香汗淋漓,那天籁般的呻吟声仿佛一张柔软的嘴唇舔砥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以前操屄只是图喷射那一刻的爽快,而此刻封某人居然感觉操屄能操出一种美轮美奂的醉酒般的感觉。

操屄半生,从来没觉得自己像今天这般孔武有力,在女神的屄屄里驰骋多时的鸡巴竟然毫无射意,尽管鸡巴刚硬似铁,但封某人还是隐隐约约感受到腰间有一股酸意袭来——

就在封某人不经意屁屁一松,把抽插的力度稍稍消减下来的当儿,封某人却看到宁卉眉头一皱,腰肢轻扭,接着便感受到宁美人的耻骨前庭,双腿紧紧的夹着自己腰杆……

封某人迅即读出了宁卉这番身体语言的含义,是对自己的松懈不干了,于是封某人只好在女神的蜜穴里来了个深喉,硕大的龟头直抵子宫,然后借着宁卉耻骨拼命前挺的绞合力,将自己的阴茎一动不动,牢牢的粘连在女神的子宫颈部。

“啊——”,一声娇吟过后,封某人看到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慢慢重新舒展开来,先前焦渴的表情变成了一种满足的妩媚,那种妩媚云卷云舒,瞬间在宁卉俏美的脸蛋上生出万种风情。

操屄半生,封某人似乎这才明白,对于女人,爱爱的时候阴道的那种满满的充实感才是大于一切的存在。

封某人让龟头一动不动贴着宁卉滚烫的子宫,让自己的老腰能获得片刻的歇息,以便为最后的冲刺补充足够的能量。

“宝……宝贝,”让老腰子喘口气,嘴巴自然得替补上场,看着身下大概齐一个冲刺就能将宁卉带向巅峰的媚态,封某人觉得征服女神灵魂的时刻到了——

杀人诛心,操屄亦然!封某人这还惦记着跟宁煮夫的深仇大恨。

“嗯嗯嗯……”宁卉檀口微张,娇嫩的粉舌刚刚露头,便被封某人伏下身含在嘴里滋滋的吮咂起来。

“宝……宝贝,”边吮吸着宁卉的香舌,封某人开启了对仇人宁煮夫的羞辱模式,“你被……被你的王英雄操的事,你老公知不知道?”

“啊——”完全没想到封某人会突然来此一击,宁卉连忙摇头,“不……不知道!”

宁卉哪里敢让姓封的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个YQF。

“哦哦,”封某人冷哼一声,“你老公好可怜,但宝贝,你必须承认一点,背着你老公跟男人做爱是不是……是不是特别刺激?”

“啊——没……没……”宁卉顿时大惊失色,语无伦次,然后睁开眼哀求到,“求求你,别……别说我老公好吗?”

看着宁卉楚楚堪怜哀求自己的眼神,封某人瞬间满足感爆棚,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要是,要是宁煮夫那小子此刻能亲眼看到他老婆的屄屄夹着我老封的鸡巴苦苦哀求自己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绝不能轻饶了这小子,看他当初能耐的,指着鼻尖骂老子的时候是多么的快意恩仇,呵呵,出来混都是要还的,现在老子再给他头顶上加顶绿帽子也算是功德圆满。

“不说可以,”封某人特么的加重了语气,“但你必须得先回答是,还是不是?”

说着封某人将身下紧紧顶着子宫的龟头松开,然后迅速将鸡巴从阴道里抽离——

“嗯——”宁卉的呻吟明显从满满的充实感掉回到急切的期待,额头上笔画焦灼的川字儿再次骤显——

封某人当然看得明白眼皮底下宁美人一丝一毫表情的细微变化,于是屁屁一挺,一个全力的抽插,龟头复又紧紧的粘连到宁卉的子宫上。

“啊——”宁卉檀口翕张,额头顿时云卷云舒,一马平川。

“快说,宝贝,”龟头复位还不算,封某人随即将宁卉的双乳上抓在手中,伸出手指将那两只孓孓而立,红里透紫的葡萄捻弄起来,“是不是背着老公被男人操更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身子一软,连夹着封某人腰杆的双腿都差点滑落下来,“别……别说我老公……”

“快说!”封某人眼里喷火,而仇人宁煮夫在自己的瞳仁里仿佛被烧成了火人,手指在两只娇嫩的乳头上上下翻飞,“快说!”

“啊啊啊……是……是的……”

“是什么?”封某人迅疾挺动着鸡巴来了个急促突击。

“啊啊啊!啊啊啊!是……是背着老公被操更……更刺激……”宁卉话音刚落,阴道一阵强烈痉挛几乎让封某人的鸡巴脱身而去。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唯有报以更加爆烈的抽插来享受着征服与复仇的快感。

“快……快说宝贝,说老公,你老婆现在正被别人的大鸡巴操,好爽,好舒服!”

“不……不要……”宁卉最后的挣扎已经显得如此的无力。

“啪啪啪!啪啪啪!快说!说了我马上再解冻一笔贷款!”

封某人手口并用,加上鸡巴抽插的三维打击,封某人觉得达到操屄诛心的目标只是一步之遥。

“啊啊啊!啊啊啊!老……老公,你老婆现在正被别人的大鸡巴操,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你真骚!原来女神在床上也可以成为荡妇!”

说时迟,那时快,嘴里的“荡妇”既出,华伦天封便感到宁卉的耻骨高高凸挺,阴道紧紧绞合着自己的鸡巴,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蜜穴口如潮水般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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