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牛公馆当了一天瞎子,不算现场真切体会到老婆给跟人家当老婆的各种酸辛苦辣,就算晚上捞了个跟二老婆同床共寝的福利,这个瞎子也是当得灰常值当,当晚大家折腾得都疲倦了,面对曾眉媚一身无骨带皮滑腻腻的媚肉也只能爱莫能助,搂着一块去见了周公。
第二天一早醒来无比舒坦滴赖着床的当儿,老子恢复了精神头,外加的确好久没办这个娘们了,曾眉媚那身媚肉果然浑身都是荼毒,如千年不老的海妖,一经沾身你如果没有坚强的定力,你只得面临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命运,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叫榨菜。
当然被女人榨成榨菜并没有什么不光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歹榨菜还留了一条命。
就在老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晨勃中醒来,鸡巴被这娘们用嘴叼着一阵狂啜啜成一根铁棍,就要插入那片媚色翻飞、水漫江山的蓬门的当儿,这娘们居然冷静的提了个问题,一个侧身别住老子正要遂行插入作业的鸡巴,眯着拉丝眼问老子:“快说,你跟程蔷薇咋回事?”
“是不是不说就不给插屄屄?”我是下头一根棍,上头一头汗,其实心头早已想好招供的词儿。
“还用问吗?这不很明显的吗?”曾眉媚一脸不容辩驳的自信,一副把此刻色不郎当,急不可耐的宁煮夫拿死的样子。
得,女人想要男人开口比男人想要女人开口容易多了,把你的鸡巴啜硬了又不让你插屄屄,那阵你祖宗二十八代的问题你都会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自此,我跟程蔷薇装阳痿的逼,在曾幺蛾子的威逼与色诱下发展成了两个人的秘密。
接着连跟文老板的一来二去,那啥神秘的SM会所见到的那些让人瞠目结舌,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种种淫乱滴勾当,也被宁煮夫也吐了个干干净净。
当看到曾眉媚听到SM这个英文字母组合,嘴张成的个大写的印刷体的O字儿半天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老子心头一阵窃喜牌的快意,原来见多识广的曾大侠也会懵逼,然后这娘们似乎对会所上演的那些字母组合的行为极其细节非常感兴趣,在我身下用婉转激扬的燕啼嗓叫床的过程中一直兴奋滴问个不停……
这会儿宁卉似乎已经安然入睡,这是那些宁公馆众多幸福的夜晚中的一个,宁煮夫幸福的搂着老婆,等于搂着爱情,在这夏风,其实是空调传送的丝丝冷风沉醉的夜晚,盖着空调被,赤身偎依,相互传递着身体的体温,在这样的体温中,如夏虫不可语冰,宁煮夫觉得自己的爱情将会永远温暖如春。
我曾发誓要这样搂着宁卉睡一辈子。
而宁卉以前的睡容总是那么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此刻额头上却印褶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川字儿,那川字儿的笔画时娇弱,时硬结,如过风的浮萍,带雨的梨花般可爱。
凝望着这个如有来生,我愿意十万次托付终身的女人在睡梦中美丽的姿容良久,情随心生,我禁不住在宁卉额头上那朵楚楚堪怜的川字儿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这一吻让我刚才一直因为没得到关于宁卉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画的答案,而略显焦虑的心情得到了最大的平复,所以当我翻身下来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的与睡神来一次深度的拥抱,正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突然感到宁卉用手在揽我的胳膊,然后有字迹稍显凝重的嘤咛传来:“老公,你还没睡?”
“啊?你咋醒了老婆?”我有些惊讶。
“我一直没睡沉,”宁卉猫在我怀里,声音沉念念的,“哦,你刚才是不是问,我是不是……脱了衣服给他画的?”
“哦哦……”我随口打着哈哈,脑壳有些懵,没想到这觉都睡了半截了,宁卉还会突然提起这茬。
“我怎么回答的?”宁卉的声音其实已经蒙困得仿佛睁不开眼。
“你说嗯。”我怯生生的回答到。
“啊?没有的啦,我穿了文胸和内裤的。”
说完宁卉顿了顿,“还有荷花上那个卉字,上头空白的那一部分,你非要让我补上,我出去后就让文老板补上去了,但是是用的手,没用嘴。”
“啊?就是说你穿了比坚尼给他画的,但他却画了你的裸体,这个老流氓,问题是他怎么把你的裸体画得那么逼真啊?”
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充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与失落。
“我怎么知道啊,他不是还会画盲画吗?人家技艺高超啊!”宁卉声音高了个八度,流露出捍卫自己贞操的坚定意志。
“嗯嗯,这个我认,高手在民间,讲真,那个盲画荷花图真的是把我看呆了。”说着我将宁卉搂得更紧,此刻的心头已经豁然舒朗。
“好了老公,我真的困了,我想睡了,搂着我睡。”宁卉的声音这下清澈得没有一点杂质,温柔如水,接着很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宁卉的睡容是那么美,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只是刚才额头上那个川字儿却悄然无踪,消失无影……
现在就剩一件大事儿没理落清楚了,宁卉倒底辞,还是不辞职呢?
这依旧是一个没有得到明确答案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又是如此重大,或许影响的不仅仅是宁卉个人的命运。
接下来两天我间或有意无意的跟宁卉提起辞职的事儿,都是很认真的语气,但总觉得宁卉似乎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而王顾左右,话到嘴边又不能说出来的样子,一直没能表达明确的态度,这让我有一种预感,隐隐的觉得宁卉其实不是放不下这份工作,是放不下……
我不好直接把话挑明,只好做战术迂回了,我给黑蛋打了个电话,说想见见他单独聊点事。
这天下午,黑蛋依旧约我在上次找他的拳馆见面,我特地早去了一会儿,看他打了一会儿拳,解放军退役特种兵的铁拳不是闹着玩的,内行看门道,但我看出了黑蛋把明显比他年轻得多,块头比他大的对手频频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的热闹,出拳迅捷刚猛,腰腹力大桩稳,一看就是好把式。
打完拳我请黑蛋吃了个便饭,正好拳馆旁边有一家很出名的牛肉汤锅,可以跟黑蛋哥哥补充一下打拳消耗的能量哈。
席间我先拉拉杂杂的闲扯了几句,直性子的黑蛋哥哥便憋不住对着我嘿嘿了一声,直接就切入了主题:“说吧,找我啥事?”
“哦,是这样,”我端着茶杯呷了一口,今儿黑蛋说待会要开车所以没喝酒,“最近宁卉说想要辞职,但她又显得很犹豫,我问她犹豫什么她一直又不愿说,所以,今天我想特意找你问问,你们公司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宁卉辞职的事儿,她跟你们王老大提起过吗?”
“这事啊——”黑蛋顿了顿,脸上看不出有啥惊讶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今儿我是来问这个的,“我记得很早的时候宁卉是跟王总提过辞职的事,当时好像王总没同意。”
“哦,这样啊,应该是有点久的事了吧?”
“是的,有点久了,但过了一阵,王总又让我去找宁卉,让我向她暗示让她重新提出辞职申请。”
黑蛋看上去记忆力尚好,说话条理非常清晰,“而且后来王总在很多场合故意批评宁卉工作没做好,就是想激发宁卉自己离开公司的意愿。”
“啊?为什么呢?王总为什么开始不同意,后来却又主动要宁卉辞职呢?”黑蛋的爆料的确都是干货,这让我的好奇心顿生。
“我不知道怎么说,呃——”黑蛋沉吟了一声,表情变得很严肃,“反正现在公司的情况很复杂,王总的处境也并不太顺利……”
“你指的公司情况复杂是指啥?是不是指公司上层的斗争很激烈?”我一向为自己的政治敏感性感到很自豪,赶紧把话茬接了过来。
“嗯……”黑蛋看了我一眼,用眼神为我的政治敏感性点了一个赞,“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而且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宁卉是王总一手提拔的,大家都把宁卉看作是王总线上的人,所以……”
黑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夹了块牛肉搁在嘴里若有所思的咀嚼着。
“我明白了,你们王老大这会儿希望宁卉离开,是不想自己有什么变故连累了宁卉对吧?”
“呵呵,”黑蛋看着我嘴角轻轻的一扬,“你什么都明白了我就不多说了,王总大概是这个意思。”
大概这个词儿黑蛋用得很内涵,体现了高超的话商——说话的智商,让话显得余味无穷,谁再说的当兵的都是傻大个老子跟他急。
“是的,我明白了!”
我赶紧应答到,“那么,我可不可以推论,宁卉在辞职的事上显得这么犹豫,是不是觉得在你们王老大处于困难的时候离开公司有些不地道,不近人情对吧?”
“哦,”黑蛋眯着眼睛看着我,但眼神似乎早已穿透我的皮囊,“这就要问宁卉了。所以,如果你能做做她的工作让她能辞职最好,她现在能离开公司就离开公司,走得越远越好,我知道宁卉前一阵去演了一个话剧,她这么漂亮,在表演上这么有天赋,舞台或许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此刻跟黑蛋的对话其实满满的都是内心戏,我当然明白黑蛋对宁卉跟王总的关系了如指掌,只是谁都不愿在明里说穿,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经黑蛋这么一说,我对王英雄愈加有肃然起敬的意思,毕竟我对军人有着天然的好感,更不用说像王英雄这样上过战场为国家流过血的铮铮铁汉,纵使也免不了人间淫欲好色的俗性,但该肩挑情义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王英雄一点没猥琐苟延。
“好的,我会跟宁卉说的,谢谢你们王老大对宁卉的照顾。”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似有千千结,照顾这词儿背后有一万个意思,突然感到奔涌如潮的思绪在心头就堵了车,久久看不见绿灯,“最后,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如果方便回答的话?”
“哦,你问吧。”
“你们公司那个郑总,就是一直跟王总在斗争的对手是吧?”
“对,但郑总只是台面上的,他背后是一股很大的势力。”
“那么,现在斗争到了哪一步了?”此刻我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沉默良久,黑蛋才缓缓开了口,语气很淡定,但内容却字字千钧:“生死存亡!”
这下,对黑蛋那里迂回得到的情报加以分析,关于辞职这个事儿现在终于脉络清楚,宁卉一直犹豫,而且前后持续如此长的时间,是因为对王英雄仍犹念在心,纵使为了不再刺激宁煮夫,为了对宁煮夫的爱已经把这份情念深深埋藏,纵使已经能放下身段在别的男人身下纵情承欢,但情无长短,唯有深浅,在此刻还无法背面去怀念的时候,那么就好好看着你,哪怕就在永不再相交的对岸,在水一方,隔着相思之河,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能看到这片晴天便是我的心安……
其实,有时候女人并不需要情怀为天,能有这样的小情思装帖自己心灵的窗户即是一种满足。
是不是,亲爱的?
接下来如何说服宁卉果断的从公司辞职成了下阶段宁公馆家务工作的重点,这是关乎宁卉个人的职业生涯与能否放飞自己的梦想的大事,当然,这同时与宁公馆未来的命运息息相关。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在于在黑蛋的描述中我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王英雄果真处境不妙,宁卉再困在公司前途莫测,甚至会引得危火烧身,这让我更加坚定了说服宁卉离开公司的决心。
而我也已经做好所有的思想准备,万绪决于一念,在老婆梦想的舞台,那日你若高飞,如果我只能做你背后籍籍无名的先生,做一根小小的能牵着你的线头……
我想大声的告诉你,亲爱的,我愿意!
这天晚上,宁卉的大姨妈相约好下月再见终于回村里去了,宁卉顿时倍感精神爽落,我趁机怂恿一起去看场电影,宁卉兴致尚好,说不开车散步过去,吃了饭我们手牵手儿出了门去,小区大门口大约换了个新来的保安,看着我们手牵手儿撒狗娘秀恩爱的模样露出了无比仙羡的神情,那新来的小保安年纪尚小,十七八岁的样子,路过的时候我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不像城里人,但眉清目秀,稚嫩的脸蛋干净敞亮。
其实看电影不是目的,营造轻松的气氛给老婆做辞职的说服工作才是目的。
这当儿正值酷暑当头,七月流火,小区出门不远处就是个露天的公共广场,如一道在钢筋水泥的森林中劈开的一面宽景的湖,湖的四周绿树成荫,摆放着五光十色的健身器材。
广场是现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产品,它提供了一个开放的空间,让一个城市的生态与市民社会得以最鲜活的表达。
此刻广场上噪声鼎沸,人肩幢幢,空气中飘荡着刺鼻的汽车尾气与旺盛的人体汗腺分泌的气味,时令网络神曲此起彼伏,各路坝坝舞大军早已占据广场的各个角落正各显神通,以神曲覆盖的区域为单位,人们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姿整齐划一,数支不同的坝坝舞队伍却能神奇的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各自舞蹈,互不干扰,彼此相安,共同编织着中国从一线城市到五线县城无一例外的城市广场舞奇观。
我牵着宁卉已经的手已经沁出汗星,宁卉饶有兴致的看着在广场上欢乐的人群,脸上绽开着明媚的笑容,唯有盛世之下爱情的笑容才有如此欢颜。
“亲爱的,要是你去广场舞一曲,估计就没这些广场舞大妈啥事了。”我趁机打趣到。
“呵呵,等我老了来吧,我妈现在就天天跳广场舞呢,一天不跳都不自在。”宁卉偎依在我肩头,小鸟依人般饶是情浓。
“我想那阵你要是下场,不晓得好多老头围到你转!估计还没跳,好多老头都得为你打架打得头破血流。”
“去你的!”宁卉伸出手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正经点你会死啊?”
“好嘛说正经的,”我见时机成熟,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赶紧说到,“亲爱的,关于你辞职的事儿,我思考了很久,我的建议你还是辞了吧,我的理由如下。”
“啊?”宁卉可能没想到此时我会提这茬,身体略略一怔,顿了顿嗫嚅了声,“什么理由啊?”
“第一,其实公司现在的工作并不太适合你,或者换一种说法,你在公司呆下去根本不能实现你自我的人生价值,大家都说舞台才是你的诗和远方,这并不都是恭维,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兴趣与特长在哪里,况且,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去实现你的梦想。在演艺之路上能走多远我们先不去多想,但现在牛导的话剧马上要商演了,这席缺了你还真办不成,你不从公司出来,牛导的商演八成得黄对吧?”
适时抛出木桐这张感情牌也是计划中的步骤。
“嗯。”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好像是真的听进去了我的说服。
“第二,现实点说,就即便你不走演艺之路,我们现在跟牛导和仇老板成立的公司马上就要开业了,急需大量人才,我们做的是文化产业,讲真,就即便你到我们新成立的公司来,也比现在的工作更适合你对不对?好嘛,来我们公司,是我设想的B计划。”
“嗯。”
宁卉点了点头,前面是动之以情,现在是晓之以理,我并不想让宁卉觉得我的说服只是耍耍嘴皮子,现在连无懈可击的B计划都抛出来了,我想让宁卉知道我的建议是非常成熟,而且是具备可操作性的。
“第三,”我见宁卉的反应有戏,尽管王英雄的名字不能直接提及,宁卉心里那点小女人美好的小情思我并不想去惊扰,但换一种隐晦的方式提出来总是必要的,我继续说到,“我也知道你们公司现在情况并不太好,上层斗争激烈,人事关系复杂,工作又辛苦,而且那郑总啥的长期对你刁难,工作环境如此恶劣,你何必为此再无谓的消耗自己的时间与精力呢?”
这下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不说话,但胸部开始微微起伏,手紧紧的拽着我,汗星如潮,似乎心有微澜,半晌,一个蹬滑轮的小盆友从身旁飞驰而过才如一片瓦石投水,宁卉如梦中惊厥,才抬起头看着我,目光闪烁游弋,喃喃到:“嗯,我好好想想。”
接着,当晚一直到看电影结束,我特意没再提此事,宁卉也很快从情绪的波折中恢复过来,仿佛辞职这事本来就不存在一般,我们一路莺莺燕燕,如娇似膝,特意挑了一部喜剧电影把笑声留在电影院,此刻,我们是这盛世的夜景下两朵幸福的小浪花。
看完电影跟宁卉手牵着手儿回小区的时候,经过小区大门,我确认那个小保安再次投来了无比仙羡的目光……
晚上回家上床前跟宁卉一起洗了个鸳鸯澡,我跟宁卉早已熟悉这套看来已经流程化的程序,开启彼此肉体的交流并不需要语言,一个爱抚,一个眼神足矣,当然,这几天大姨妈的拜访让我们彼此隔绝的肉体激发出更浓的欲情。
宁卉今儿特别撒娇,主动要我抱着她回卧室,所以根本不用脱衣服,也无需更多的语言与挑逗,很快我跟宁卉就赤裸相缠,彼此将脸深深埋在对方身下,以69的方式诉说着彼此的欲情与爱意。
“呜呜呜——”宁卉嘴里含着小宁煮夫而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一会儿,身下喷出一汩汩芬芳的热流溢满了我的口腔,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没有之一!
“老婆……”我滋滋咂咂的舔吸着宁卉湿淋淋的阴户之上那朵柔嫩的花蕊,鼻孔塞满了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带着体香的耻毛,对于阴毛控宁煮夫来说,宁卉浓密漫卷,呈倒三角形状线条完美的毛毛被视为上帝用自己鬼斧神工的手笔赐予自己的礼物,以致于我常常觉得对宁卉说我爱你的毛毛,其实就是在说我爱你。
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的耻毛,舌头在花蕊上翻滚着,耻毛的黝黑与花蕊的湿红相映显彰,激发出此刻我体内最强旺的性欲——所以,所谓长久之后,夫妻之间的性事会归寂于平淡与程序对于宁公馆这两口子来说只是一个伪命题——不夸张的说,单单看到宁卉身下那一片迷人的黝黑,我都能不靠物理意义上的外力而勃起,这是多么强大的爱情,我一直,为这样的爱情感到自豪。
还不用说宁煮夫是一个头上长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YQ犯,这样的两口子啪啪啪做个爱还怕有冷场无聊的时候?
按照宁煮夫的歪理邪说,YQ是夫妻之间爱情的保鲜剂,刚才大家都听到了,人家宁卉说老了去跳个广场舞,逗逼宁煮夫就已经在想到时会有多少老头围着自家老婆转了,所以信奉爱情不老,YQ不止信条的宁煮夫永远不会相信跟老婆做爱会有无趣的时候,你跟宁煮夫说七年之痒,左手摸右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
呵呵,不存在的。
这不,这会儿宁煮夫的YQ兴致来了,就听见在宁卉身下吃着老婆的屄屄,嘴里还不忘高堂会审,这是YQF无尚的乐趣:“亲爱的,我看你跟人家当老婆的时候,好贤惠的呀?”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扭结着,身下早已被舔吸得欲情高涨,做了这么久YQF的老婆,对宁煮夫高堂会审的套路已经熟络自如,晓得如何才能撩到宁煮夫那根最痒的神经,神级配合随口就来了:“是的呀,本姑娘大家闺秀好不好,搁哪儿都是贤妻良母的呀!”
宁卉的声音很嗲,显然是故意在撩煮夫,这让我身体生成了一个满负荷的激灵,让我悠地翻身而起,将宁卉压在身下,不管不顾沾着满嘴黏黏的体液就朝宁卉的嘴上凑去。
“呜呜呜——”宁卉一阵细碎的挣扎之后便接住了我伸过去的舌头,用嘴里残留的小宁煮夫的体液将之包裹,滋滋有声的吮咂起来。
“快说,跟人家当老婆是不是很爽的啊?”
此刻宁卉跟自己身下的体液却在彼此嘴里雌雄同体,交合混吞的搅拌着,伴随着特别有爱的法式深吻,那种别有况味,胜却无数人间琼浆的腥甜瞬间醉得老子全身羸软,哦不,淫软,“快说这几天被……被你老公操了多少回?”
老子一发狠,宁煮夫的舌头竟然都没打个卷儿的就让“你老公”这仨字就从嘴里溜了出来,至贱至爽,这绿公的脑回路还真TMD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呜呜呜——被我老公……”宁卉悠然一声,竟然就把“我老公”的梗无缝焊接了过去,还把酥酥的尾音拖得老长。
那娇滴滴的尾音把我从心脏一路酥到头皮,声流打体内穿过,骨渣无存。
“快说啊!”
“操了好多次啊,记不清了。”
最媚不过女人鹅眉羞目,腮红唇香,所以当宁卉的脸蛋泛红,上弯月半闭,香舌盈满着我的口腔,嘴里还带着“操”字儿的吐纳着让宁煮夫撩心撩肺的高堂会审必答题的答案时,我已经禁不住将鸡巴直楞楞插入到了宁卉此刻濡湿不堪的蜜穴里。
“你真骚啊,还跟人家玩三P!”
鸡巴扑哧一声一艾插入到宁卉水汪汪的穴肉里,我便抑制不住一阵激烈的抽插,嘴里叼在一只挺立的乳尖上继续胡问,问题怎么爽怎么来,“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两根鸡巴才把你的屄屄插得爽了是吧?搁哪天我也找人来一起插你!”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随着我抽插应声而泣,然后来了一句差点让我的胸腔原地爆炸,“我老公说的啊……只能跟他才可以玩……玩三P的呢!”
千真万确,老子记得宁煮夫说过这话,只能跟老公一起玩三P,那么问题来了,宁卉此刻嘴里的老公是指的木桐?还是宁煮夫?
宁卉的回答是如此的魔幻,老子此刻已经完全懵逼,大脑一片迷乱,此刻身上还能完全运转的部位是还在不停抽插的鸡巴,嘴里继续嗫嚅着:“哦哦,你穿着比坚尼给文瞎子画画,这个老流氓是不是眼睛都喷出火来了?”
“嗯嗯嗯,我怎么知道啊?”宁卉嘤嘤呜呜的回应着,身下耻骨紧紧贴着我鸡巴连根没入的胯下,声音撩不胜撩,“好像是的啵!”
“我靠,这个老流氓那天豆腐是吃安逸的哈,话说文瞎子在你光光的背上画画是什么感觉?”老子喘着颗粒般的粗气继续问到。
“啊啊啊!哦哦哦!”
宁卉的呻吟已经气息颠簸,体内的快感一定在如潮涌般堆积,纵使如此,我依然以为宁卉会说:啊!
艺术创作是多么奇妙的啊!
结果在婉转娇扬的呻吟声中,宁卉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让老子直接精关尽失,一泄如注,憋了好多天浓稠不堪的造人之原材料全都裸奔着在蜜穴里热浪滚滚般喷洒而出……
“啊啊啊!”宁卉喘息着嘤咛到,声音千娇百媚,嗲气袅娜,“好……好刺激的啊!”
“我靠,是被流氓的手摸到高潮的吧?”
“呜呜呜——”宁卉此刻的声音早已泥泞而含混不堪!
“是不是?骚老婆?”此刻我扳机一扣,处于极度兴奋的大脑皮层已经无法对任何言行负责了。
“啊啊啊,是……是的!”宁卉突然叫喊了起来,然后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杆,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
“啊啊啊,你……你真骚啊老婆!”
在激烈喷射导致的臀尖的抖动中,我身下死死低着宁卉的耻骨,期望宁卉的高潮搭上我鸡巴扣下的最后一扳机。
“哦哦哦!啊啊啊!我……我到底是谁的……谁的老婆啊?”
宁卉气息已经如断了线的音符,高潮来临的叫喊如玉成之音,如哔哔叭叭断落的珍珠,“啊啊啊!Coming……I\'m coming!”
但凡世界上所有体系的哲学都会归结到这样一个终极拷问:who am I——我是谁!
所以宁卉作为一个民间哲学家的老婆问出这样的问题毫不奇怪……
谢天谢地,宁卉好赖不赖的搭上了我喷射的最后一班末班车达到了高潮,事后当恹恹慵懒靠在我胸口歇息,喘了几口匀气的当儿,宁卉突然幽幽的对我说到:“老公,我想好了,这两天我就去交辞职申请!”
……
第二天一大早宁卉果然就去把辞职申请交了。
下午,封行长装修豪华的办公室。
这厮依旧一副共和国蛀虫的形象,养尊处优,红光粉面,身上肉镖见长,脖子却见短,宽大的老板桌的对面坐着唯唯诺诺的郑总。
“那怎么办?”封行长的声音,一副灰常焦急的样子,“宁卉辞了职那还不鸡飞蛋打?往后上哪儿去找她?”
“老大别急,我们在想办法。”作为一个男人,郑总纤弱的喉结是硬伤,所以这厮声音尖细,显得来十分缺乏荷尔蒙。
“有什么办法?”
封行长眼睛眯成了一根缝,手捂着腮帮,“你看给我着急上火的,这牙齿都急疼了,再说,你们知不知道宁卉辞了职准备去哪里?”
“好像前阵她去演了一个话剧,有听说她似乎要去演艺圈发展!”郑总赶紧解释。
“哎哟哎哟,牙真他奶奶的疼!”
封行长接着阴阳怪气一阵哀嚎,“人家都跑要去当明星了,那些妞都是那啥王健林许家印的菜了,哪里还轮得到我们,哎哟哎哟,这火上的!”
“老大别急,”郑总见状连忙起身俯身到封行长跟前一阵窃窃耳语,“我们的办法是这样的……”
第二天周五,快要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晚上要跟曾眉媚去逛街,宁卉的声音好像有些凝重,但我那阵正好也忙没过多在意,而且晚上单位也有应酬,就跟宁卉说晚上早点回家便把手机挂了。
我这边又是鸡巴烦死人的领导接待,跟乔老大一起设宴招待某个管理部门下来视察工作的领导,还好这位领导不擅酒场,一会儿就被灌翻回去找他妈去了,这种场合我自然是打头阵的主儿,尽管喝得也七七八八,但行动尚能自理,我嘱咐单位司机将乔老大安全送回,自个正准备打车回家,此刻差不多已过十点,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你在哪里?你快点过来,我们在雾都KTV,宁卉这酒这么喝下去要出事的哈,劝都劝不住!”
曾眉媚的声音显得很焦急,电话里的背景音很嘈杂,是从某个夜场打来的样子。
“我靠!什么情况?”我赶紧问到,“下午宁卉打电话来不是都还好好的吗?”
“嗨,你咋当老公的?卉儿今天就是专门憋着来找我喝酒的,好像说她辞职了心情有些不好,吃饭的时候我就陪她喝了不少,结果后来又接到同学的电话,说路小斌出事了,绝食了几天不吃不喝,我本来问卉儿要不要去看看劝劝路小斌,卉儿却说不去,非要来KTV唱歌喝酒!唉,电话说不清楚,你快过来吧!”
“啊?好的,我马上过来!”我挂上电话,突然感到牙齿一阵钻心的疼,老子赶紧捂住腮帮子,MMP,这着急上火的!
其时,我并不知道宁卉当天发生了什么,就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拨回到今儿的上午九时,宁卉公司办公室。
宁卉刚刚上班打完卡,正准备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日常工作,就见公司工会主席,一位慈祥的五十来岁大姐过来找宁卉,说到一个地方有几个人想见见她。
工会主席一向对宁卉不错,宁卉也没过多在意,跟着出了公司上了公司专门安排的车去到临近一家宾馆的套房。
套房内有两男一女,神情都非常严肃,已经正襟危坐在房间等候,见工会主席领着宁卉进来,年岁大一点的中年男伸出手对宁卉示意到:“请坐吧。”
宁卉疑惑的看着房间的几位陌生人,又看了看工会主席,“常大姐,这是?”
“哦,他们都是政府部门的,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公司的情况。”
“常主席,那你去吧。”
中年男子接过了话茬,等工会主席离开了房间才开口到,“你是宁卉同志吧,别紧张,我们是政府相关部门联合调查组的,这里有主管部门,也有纪委的同志,是为了调查你们公司总经理王大明是否涉嫌违纪违法的问题。”
“啊?”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脑袋一嗡,瞬间一片空白!
“宁卉同志你是中共党员吗?”中年男的目光如刀,一看就是讯审的老手。
“不是。”宁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摇了摇头回答到。
“那你应该是共青团员吧?”
“嗯。”宁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好,希望你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组织讲实话,我们调查组会秉承实事求是,秉公办事的原则将王大明同志的问题调查清楚,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
“哦。”宁卉嗫嚅了一声,胸部开始起伏着。
“王大明同志是否利用职务之便,对你提出过过分的要求,”中年男说着顿了顿,目光凌厉的看着宁卉,“你明白我所指的意思,比如是否对你提出过发生性行为的要求?”
宁卉完全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样的问题,这下宁卉的心智倒完全清醒了,瞬间意识到这问题的背后埋伏着怎样的万丈深渊——就见宁卉挺了挺了胸部,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声音平静的回答到:“没有!”
“那么,我换一下问题的方式,你跟王大明发生过性关系吗?”
纵使这个问题让宁卉背心发凉,感到自己的身体禁不住微微在颤抖,宁卉最终还是竭尽全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皮,然后一字一顿的回答到:“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