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三亚(三)

话说就在宁卉萌心大发春心小发的,竟然挑逗起这头可爱的笨熊来,眼瞅着捉住人家熊鞭都要入巷了,北方同学的电话搅黄来了,说文艺点这叫搅黄了一池子的春水,说难听点这小子就是个二头青,搅屎棍!

宁卉为难了。

这厢边,自己赤身裸体的委身在正欲履新的新情人的怀里,那厢边还要去接旧情人——严格说来应该这个“旧”还木有真正兑现哈——的电话算个什么事呢,接了后怎么办,是告诉人家自己有新情人了正在准备跟他爱爱,还是忽悠人家这会儿在觉觉嘛?

宁卉应该觉的这个场面淫荡的意味有些过于浓厚,似乎哪种回答都不妥当,竟一时有些无措,脸颊发烫,任凭电话铃声响着不知是接还是不该接——但本能的,宁卉握住那根热乎乎硬梆梆熊鞭的手不觉松开了……

也难怪哈,羞涩应该是女人最美的性别基因,一个女人,可能你得有颗潘金莲的心你才能够做到一边电话里告诉情人甲,自己正在跟情人乙滚着床单却面不改色,毕竟女神不是女淫,好比宁卉不是曾大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年姜文拍了部电影造了个句“就让子弹……再飞一会儿”造得句子比电影都还出名,这当儿我们就让北方同学打来的电话铃声……

再响一会儿,先来表一表距离不远的一间卧室里宁煮夫跟曾妖蛾子这对活宝嘛。

话说有阵老子没吃着曾米青这身像安了魅惑永动机一点火就闻得着骚味的媚肉了,在卧室里洗漱完毕老子没那么多过场就将曾眉媚那身白花花滑腻的身子抱着按在床上,在这娘们皮薄馅多性感的嘴唇上一阵乱啃。

按说照平时的淫乎劲,这娘们早就大呼小叫亲达达亲哥哥滴咋呼不停了,这次曾米青同学却跟我玩起了浪漫,跟我亲嘴竟然把眼睛闭上,装得像个纯情的高中生,只是嘴里小声吚吚呜呜的任凭我湿哒哒的舌头搅满了她的口腔。

“咋了?”

这娘们今儿的变化着实有些意外,让我乘喘气的工夫不由得问了声,“啥时候跟我亲嘴亲出情深深雨蒙蒙的赶脚了?咱们明明不是奸夫淫妇么?”

“嗯,”

曾眉媚这才睁开狐狸眼,似看非看我的半闭着,嘴里却喃喃自语到,“我在想俺家熊熊这会儿是不是跟你家卉卉……俺家这头熊这下终于开窍了,得谢谢你家卉儿啊,我的好姐妹,还没谁家女人能让俺家这头绿得发紫的熊破这个戒呢。”

曾眉媚说完我立马摸了摸自个的耳朵,确定耳朵还在,接着我好好把曾米青看到,老子承认曾米青的这段感叹让我即刻石化。

这娘们却当我不存在自个继续抒情:“真的,我脑海里一想到俺家熊那巍峨的身躯压在你家卉儿那娇小的身躯上,我……我……”

曾眉媚的身子突然一个微米波段的激灵,脸色瞬间有些赤红。

“你……你啥子了嘛?”

我实在有些忍俊不禁的看着曾幺蛾子那张现在特么抒情的脸。

“我……我好激动哦,恭!”

曾眉媚说着伸出手来捉住我的一只手,然后将它拉着一把伸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按住,嘴里突然天外飞仙的来了句,分外妖娆哈:“我都……我都湿了。”

曾大侠此话不假,老子一艾摸进这娘们的身下雀湿就是一手湿漉漉的粘稠!

“什么情况?未必……未必你想着自己的男人日人家老婆就这么激动哇,就能把自己都想湿了?”

“嗯哪,”

这娘们也不含糊,一脸媚荡的点点头。

“我靠,你个淫夫犯!”

老子嘴里碎了一口!

“你说啥?”

曾眉媚没听清,问了声。

“我说,淫-夫-犯!”

这回我把嗓子亮了出来,然后我脸上一副特么的惋惜状,“曾眉媚啊曾眉媚,我以为只有我等歪瓜裂枣的猥琐之人才配当个淫妻犯,没想到你曾眉媚这样的白富美也能当淫妻犯啊!”

“说错了恭,是淫夫犯。咯咯咯,”

曾眉媚这下终于没心没肺的笑出声来,然后嗲滴滴的到,“呵呵呵,淫夫犯,恭,你发明的词儿啊,你好有才哦亲爱的,为啥你们男人能当淫妻犯,咱们女人就不能当淫夫犯嘛?……好嘛曾大侠,你赢了。”

“原来吧我也是想过俺家熊熊跟别的女人爱爱啦,但那都是想想罢了,我都帮他找过好多女人他都不愿意呢,这太头笨熊现在终于被你家卉卉搞定了,你们文艺界人士说这意思咋说来着,哦对了,拜倒在你家卉卉的石榴裙下,呵呵,难怪他说你家卉卉是八仙女我还笑他呢,我说这上天入地,神话历史,加所有的八卦穿越都木有八仙女这个人物啊?你猜熊熊咋说,说这就对了,七仙女的话大家都晓得卉卉有多美,八仙女的美才是人间都描述不了的美。”

这娘们继续来,一脸甜如果酱的幸福状,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在为自家老公如何的为自己守身如玉,拒世间一切淫乐的纯洁爱情感动,其实这娘们是在为老公夸人家的媳妇漂亮在抒情,为老公干了别人家的媳妇而得瑟呢。

“但今儿俺家熊熊就在隔壁跟八仙女睡一张床上也,你说恭,”

说着曾眉媚已经有些泛着春情的眼光看着我,“如果我真的亲眼看到俺家熊熊的大熊鞭插进你家卉卉的穴穴里,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像你们淫妻犯看到自家老婆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插而激动得浑身……颤抖啊?”

曾眉媚说颤抖的时候身子果真在颤抖哈。

多么有爱,多么带感的娘们。“哦,这种时候咱们淫妻犯通常都是要撸管的,而且一定得撸喷了。”

好嘛曾眉媚,为了向你——老子平生遇到的第一位勇敢的淫夫犯致敬,老子就为你捧个哏嘛。

“嗯——”

曾眉媚说着长长的娇喘了声,“那我也要撸,现在……现在我就觉得屄屄痒痒的,好想……好想撸。”

“哦,难不成下午帮你撸屄还撸上瘾了?”

老子不得不佩服这娘们怎么来事就特么怎么来的幺蛾子风格,鸡冻的埋汰了句。

“啊,撸屄?又是你发明的词儿啊?你真的好有才哦恭,”

曾眉媚哼哼着将上身向上拱起,“嗯嗯,帮我舔舔乳头啊亲爱的,它们,好痒……”

我这才附身一看,这娘们那对手电筒灯泡的乳头早已硬挺起来,变成了NN D车头灯在发着绛紫色的光晕,是可含孰不可含,这样的乳头不含在嘴里简直莫大之罪,我连忙低头将曾眉媚的一只已然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美滋滋的舔弄起来。

“啊哦,”

老子这一舔将曾眉媚舔得玉体横直,如同做了个美体牵引,嗲里还娇的呻吟随之响起,而我的那只伸进这娘们身下的手已然置于汪洋巨流之中,此时不撸,更待何时哈,况且有一种美妙叫撸一块水屄的手感,于是我的手挂上一档,开始将曾米青那块湿淋淋的水屄撸将起来。

“啊啊啊……”

曾眉媚一旦浪荡的呻吟模式开挂就是收不到场刹不住车,都是往死里嚎的架势,今儿奇葩了,这娘们在我手撸水屄嘴舔乳头的双重夹击下呻吟是呻吟了,但不耽搁自个嘴里还能继续且吟且说,“我就是担心……担心我家笨笨熊吧,不会哄女孩子,太鲁莽把你家卉卉给……给吓着了,去时我跟他说……像卉儿这种文艺女青年吧,你得多跟人家……跟人家谈人生谈理想,人家卉儿这种文艺女青年吧,征服女人是从的征服女人的阴……阴道开始那是扯蛋,只有征服了她的心……她的阴道自然就是你的啦……呵呵,我家笨笨熊可能现在还在跟你家卉卉探讨理想……跟人生呢,你说是不是嘛恭?加油,笨笨熊!”

我靠,这身子交给二老公淫猥,心里却在为大老公搞别人老婆加油助威,这做一名淫妻犯的心脏就得够强大了,但老子此时不得不为做为一名淫夫犯的曾幺蛾子肥大的心脏佩服得七体投地,作为一名淫夫犯的二老公,老子已然感到无上光荣。

曾眉媚淫夫不假,老子的春秋笔法也是真哈,其实此刻隔壁俺八仙女的老婆已经千真万确的跟头熊睡在一起,况且还极有可能裸睡在一起的哈,在老婆即将拥有一头带着如假包换熊鞭的熊作为新情人,在老婆即将为俺头顶上增加一颗绿星星之际,俺何尝不鸡冻万分!

而且将来宁卉要跟这位,哦不,这头熊情人滚个床单啥的,俺都不用自个撸管了,老子只管撸屄,自有人给老子撸管!

这是多么伟大的福利!

而此刻我正将二老婆的屄撸得正欢,这当儿,表喷我哈,这当儿老子搁在床旁边的手机真滴响了,不过我没接哈,只是过了一哈哈短信又来了,曾眉媚这才忍着自己此刻身体的快感被拦腰截断的痛苦,善解人意的跟我说:“恭,看下手机嘛,万一是熊他们打来的呢?”

……

我手停嘴罢,拿起手机一看,乐了:“呵呵,不是熊哈,是牛。”

我靠,神马时候开始老婆身边净围绕些动物来鸟?“哦?原来是牛导啊?短信说啥啦?”

曾眉媚问到,纵使自己的熊老公翻了人家牛的院墙,但这娘们表情看得出还是有些同情滴。

“我给你念哈,”

我打开短信念出了牛导的短信:“老弟方不方便?想跟你说句话儿。”

“唉,今儿这头牛八成也撸了一管,但跟咱们的撸可是心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估摸着这头悲催的牛是要打电话来跟俺诉下苦咯。”

牛导的遭遇让我不得不感叹到。

我连忙给牛导把电话打了过去:“牛导啊,你真会赶时间嘛。”

“啊?咋……咋了兄弟,兄弟是跟尊夫人正……嗯……不方便吗?”

牛导的声音听说去是打着结儿的。

“没没,我跟个淫夫犯在一起,俺老婆跟个淫妻犯在一起,这个淫夫犯跟个淫妻犯是俩口子。”

估摸着牛导听神了,但一会儿这哥们还是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哦,我……我大致听明白了,懂了兄弟,不……不打扰了。”

“别别,没关系哈,你是不是喝酒了牛哥?”

见牛导的声音依然结巴得紧,老子果断问到。

“嗯……喝……还在喝。”

“哦,跟朋友们在喝酒啊,找我啥事啊?”

“没跟朋……朋友在一起,我一个……个人不许喝啊?”

“可以可以,”

这下我明白了,敢情牛导今儿一个人孤独滴想着他的女神撸了管,然后一个人孤独滴喝着闷酒,现在终于憋不住委屈了要找人倾诉倾诉,“唉牛大哥,问个你你完全可以拒绝回答的事儿?”

“哈哈哈,哈呀?是不是……是不是想问今儿下午给你打完电话我……我干哈去了?”

牛导果真聪明人,“不满你说兄弟,我……我撸了。”

“牛……牛导,我理解你。真的,这事我也有责任。未必牛哥还在为宁卉禁欲?这都俩月了吧?你憋不住就别老憋自个了,牛哥身边的美女一抓还不是一大把,你这样憋坏了身体我对不住牛哥啊。”

“哈哈哈……没……没那么严重,牛哥……牛哥挺得住,只是我特么不明白,宁会为啥就是不愿意原谅我?”

牛导最后这句声音明显有些哽咽的沙哑。

“我知道你委屈。女人都是拧巴着来的,其实越是她中意的,她越有种逆反心理,宁卉对她的艺术偶像要求肯定更严格,望牛哥能理解。”

我这是真心劝导牛导,一点木有调侃的意思哈。

“我不委屈,我……我该!兄弟,今儿你不要看我喝了酒说酒话,我从来……从来没有见过像尊夫人……尊夫人这么有魅力的女人,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神的存在,现在我相信了,因为我遇见了像尊夫人一样的女神。说句兄弟别往心里……别往心里去的话,我承认我是有点……有点爱上尊夫人了,我中了尊夫人的毒。但兄弟放心,我……我明白我的位置,尊夫人永远是尊夫人,我会用自己的方式爱……爱她的。”

我日,老子鬼才相信你牛导不喝酒你敢把这番话告诉给你女神的亲老公,不过老子喜欢,老子不喜欢阴谋喜欢阳谋。

“我明白,牛哥的方式就是放着身边这么多美女不要,守着人家的老婆禁欲在偶尔撸个管呗。”

老子还是没忍住,终于埋汰了句。

“呵呵呵,兄弟明察,哥我真的中……中毒了。”

“我懂,牛哥。我感谢这么多牛……人,疼爱我老婆,真心感谢,女人生下来就应该是被男人宠爱的,再多的宠爱都不嫌多哈。牛哥,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很不顺,你的话剧也没了着落,这些我都明白,但宁卉的性格你可能不了解,拧巴起来八头牛都拽不回来,一旦想通了这个女人是会让你感觉幸福到死的。其实牛哥的人格魅力我已经领教了,艺术才华更不用说,见到牛哥我才明白我宁煮夫是世界原来是第二大才子,第一才子是您牛哥,你以为宁卉没看在眼里啊?她心里门清呢,所以牛哥你别太往心里去,虽然我不敢保证什么,但凭我对宁卉的了解,牛哥,相信自己,这事还不算完,你有戏。”

“兄……兄弟,我不管你是不是特意在安……安慰我,但兄弟的为人与恩德让我是真心佩服,你这个兄弟……不管尊夫人以后是不是真不会再理我了,你这个兄弟我……我认了。好了,不耽搁兄弟雅兴了,祝兄弟跟尊……尊夫人玩得开心。”

说完没等我个回应牛导已经把电话挂了,等我转过头就听见旁边的曾眉媚幽幽的来了句:“是不是我让俺家熊熊占了他的先,牛导受刺激了?”

“哈哈哈,没那么严重,其实他都不知道今儿跟卉在一起的是熊。”

我这话音才落,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宁卉的,接了电话听见宁卉的声音听着有些急:“老公,睡了没?刚才跟谁电话啊一直打不进来?”

“哦,是牛导,”

然后我多了个心眼,继续整了句,“他一个人在喝闷酒,憋屈得慌想找人唠嗑就跟他聊了一阵呗。”

“哦,”

听得出电话里宁卉轻轻叹息了声,然后才说道:“有点事老公,眉媚也没睡吧,我过来你们房间说吧。”

搁下电话一会儿,我过去卧室开门,就见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过后宁卉穿着睡衣,秀发及肩的一个人走了进来,嘴皮咬着,一脸的愠怒,我跟曾眉媚心里不住咯噔了一下,心想完了,莫非那头憨熊真的把宁卉惹着了?

急得曾眉媚赶紧问到:“咋了亲,我家熊熊是不是干了啥坏事惹你生气啦?”

宁卉胸部起伏成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这时我看到后面那头憨熊穿着条汗褂裤衩的跟了过来进了门,见着这头憨熊一脸憨痴痴的笑容跟没啥事似的我才把心放下一半来。

宁卉进屋别着身子便有些气嘟嘟的一屁股坐在床边,嘴里嘟囔着:“都什么人啊,喝酒都兴赶趟啊,这边我也刚刚接到北方的电话,他好像也是一个人喝了好多酒,发了好一阵酒疯,说是非要见我,还跑到我家小区来了。我跟他说了你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们不能在一起了,这样对你女朋友不好,可他说……他居然说他跟女朋友分手了一定要见我……就这样在那闹腾了好久,怎么劝他也不听。”

“我靠,这就分手了?这小子搞什么飞机嘛?”

我忍不碎了一口,心想这事儿果真没hold得住,这下回去麻烦了。

“是啊,这才跟人家恋爱多久嘛,怎么能拿恋爱当儿戏啊?”

宁卉是真有些生气了。

“这家伙,搞什么名堂,后来呢,卉儿?”

曾眉媚发话了,大姐大的语气。

“后来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喧闹,好像北方跟什么人吵起来了,好像是小区的保安吧,突然电话就断了,再打过去手机就关机了。北方,他怎么……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怎么就长不大啊?”

生气归生气,宁卉末了还是无不担心的嘟囔了句,“唉,也不知道北方这会怎样了,急人不急人啊?”

“哦,”

曾眉媚听完倒是挺淡定滴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北方拨了个电话,但北方那头仍然关着机,“好了,这么大一人不会有啥事的,不早了,大家各回各屋,各睡各床歇了吧。卉,别担心了,北方不会有什么事的。”

“哦,有了。”

我这才想起给婷婷也拨了个电话过去,想婷婷没准能找得到北方呢,但灰常不幸的是,婷婷的电话也关着机……

宁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曾眉媚,再看了看宁煮夫,半晌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样子站起身来,一阵风的自个径直离开了卧室。

而那头熊像傻了似的站在没动,曾眉媚赶紧说到:“去呀,说你是头笨熊你说你是头憨熊,还楞那里干嘛,还不快跟过去?”

“嗯嗯,”

熊正欲转身,曾眉媚接着一声“等等”又把他喝住了,“不问你就不晓得报告一下情况啊?跟人家卉卉人生谈得怎样啊?”

“对了对了熊,那边跟我老婆什么情况?搞定没?”

老子心也提到嗓子眼。

“哦,老婆大人,宁哥,差……差一丢丢。”

熊咧嘴一笑,用拇指跟食指比划在一起比了个一丢丢的姿势。

“说明白点嘛,”

老子吞了口口水,“一丢丢是多大一丢丢嘛?咬嘴皮啦?”

熊憨痴痴的摇了摇头。

“我靠,连嘴都没捞上亲叫啥一丢丢啊?”

熊接着用手在身上比划了个脱衣服的动作。

“哇,你们脱衣服睡在一起了?”

“嗯嗯,”

这下熊点头了。

“我靠,一丝不挂?”

“嗯嗯”熊又点了点头。

“一丝不挂你俩就抱在一起了?”

我靠,这头可爱的笨熊又点头了!这下老子跟曾眉媚鸡冻得差点都跳了起来!

“然后,然后嫂子的手都伸过来在……在这里……”

熊终于再次开口,然后手指着自己裤裆鼓包着鼓囊囊熊鞭的位置。

“然后北方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跟曾眉媚几乎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嗯嗯嗯,”

熊使劲的点了点头。

我靠,曾北方,你小子不要这么不懂事好不好?净干些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叫你宁哥往后在你宁姐姐那里如何罩你嘛?

“那快去快去,乖,乘胜追击,但要注意方式方法啊,继续谈人生谈理想哈,这才是搞定文艺女神的正道啊。”

说着曾大侠霍地站起身来,抱着熊的脸就在熊嘴上狠狠的啄了一口:“老公好样的,表现不错,老婆爱死你了!快去啊乖!”

说着曾眉媚就将熊推出了卧室,回头看到我一脸的佯怒:“北方这个捣蛋鬼,回头看我不收拾他!”

话说我跟曾大侠接下来虽然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但彼此的心思其实都飞到了隔壁的卧室,老子甚至都动了悄悄的进村,溜到旁边卧室门口去偷窥,或者哪怕只能偷听一番的念头,但一会儿老子的短信来了,结果居然是熊发来滴,完全整了篇小学生水平的记叙文:“宁哥,嫂子说困了要睡了,这会儿都睡着了,虽然我除了继续跟嫂子谈了谈人生跟理想啥也没做,但我还是争取到继续抱着嫂子睡觉觉的权利,嘿嘿,嫂子依然还是裸睡的哦。还有,嫂子睡前跟我说,十二点过了,所以要祝贺我生日快乐,然后,嫂子主动亲了我一口,但嫂子没有亲我的嘴,亲了我的左边脸,然后我把右边脸也凑过去,嘿嘿,嫂子也亲了,乌拉,嫂子的吻太有爱了!我爱嫂子,我爱你宁哥,我爱你我的骚老婆。今儿大家都歇息了吧,谢谢大家围观。顺便说一句宁哥,嫂子的睡姿真美。”

我靠,老子一时间分不清这熊小子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了,但接下来老子发了个短信想埋汰下这头熊,老子才晓得这头熊把个大智若愚玩得跟埃菲尔铁塔一样的高。

我说:“熊,你抱着俺老婆刺果果的身子睡觉觉,你熊鞭受得了哇?晚上你得不得把我老婆睡奸了哦?”

结果熊回答到:“搞清楚哈我是头熊,以为能干出只有你们人才干得出来的这等龌蹉之事?”……

第二天大家都睡到自然醒,一大早的曾眉媚又跟北方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没打通。

但也看不出曾眉媚又多急,只是过了阵我起来看到站在游泳池旁边露台上正在看海的宁卉却明显灰常的闷闷不乐的样子,我赶紧上前问咋了。

宁卉趁那俩口子不注意,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我看,然后苦笑的叹了口气说到:“你看吧,早上刚刚收到的短信。”

短信,居然是婷婷发来的:“你是宁卉吧,我也不想绕圈子,我是北方的女朋友,我知道你跟北方的关系,以前你们怎么着我不管,现在你们还不清不楚的就似乎太不道德了是吧,昨晚北方一个人喝醉了居然跑去了你家小区,还跟小区保安起了冲突跟人家打了一架,把人家小区大门的岗亭给砸坏了,结果北方被扭送到派出所蹲了一晚,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知道你是有老公的女人,你背着老公劈腿跟北方做情人,这算是什么事呢?其他难听的话我不说了,作为女人,请洁身自好吧!”

哦买噶,这什么事儿啊?

麻花也不带这么拧的哇,我赶紧安慰宁卉,说婷婷只是不知到情况罢了,我发了毒誓的保证回去负责把这事搞定了,宁卉的情绪才稍许好转了些微,接着曾大侠张罗大家出门吃了点东西购物去了。

男人陪女人购物,一般都是女人负责没完没了的瞎逛跟买东西,男人除了付钱还得当搬运工,这不,我跟熊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大堆东西跟着俩妮子后面受尽了折磨。

买了一些晚上趴体吃的东西,还定做了个精致的大蛋糕,然后我跟宁卉张罗着一定送样生日礼物给熊,曾眉媚跟熊赶紧推辞,特别曾这娘们话里有话的说你们人来了就是最大的礼物了还破什么费呀,但我跟宁卉还是坚持要买,在男人三件宝皮带、钱包、皮鞋中决定买根皮带给熊。

等我们来到一间男士精品柜台,我一去就咋呼着要买根熊皮皮带,惹得人家售货员咯咯咯的笑,说熊是保护动物我们这里不买熊皮皮带。

结果我们买了根名字特man 叫刘易斯威登的皮带送给熊。

等回到别墅我们张罗着准备晚上趴体的晚餐,快要傍晚的当儿,熊却突然提出要出去一趟,说晚饭可能不回来吃了,惹得我跟宁卉双双瞪大了眼睛跟嘴巴!

什么情况?

等熊似乎满脸歉意的离开,我才赶紧问曾幺蛾子这是搞什么灰机,未必又有撒子幺蛾子要飞出来,结果果真曾幺蛾子公布的幺蛾子让老子大跌眼镜。

就见曾米青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一张笑容特别甜美,面容姣好的女人的照片,然后也是很歉意的说:“对不起没跟你们说,熊可能实在是推辞不过了,必须得去见见这个女人。”

老子看着这个女人瞬间傻了,为嘛这么熟悉?

瞬间老子反应过来,哦买噶,这不是昨天我跟宁卉飞三亚的航班上给宁卉拿毯子来,然后送机的时候对着老子笑的那个空姐么?

没错,一定是她!什么情况?不带这么放幺蛾子的哦曾幺蛾子!

“这女人是谁?”

虽然宁卉并没认出这位空姐来,我也暂时没敢说出这个秘密,只是问了句。

“哦,这是熊的初恋!”

曾眉媚笑了笑,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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