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齐士一进来就觉得不对劲,他纳闷儿本该在房间里等着的沙嫱哪儿去了,牛魔王又是怎么进来的?

一边往座位走一边用眼睛四面巡视。

牛魔王赶紧挡在齐士床前,一屁股坐在刚才从沙嫱阴道里流出来的东西染湿的地方,装作没事似的大声嚷着:“大圣回洞府了!”

“嗯。”

“又去找你狐狸精娘子去了?”

“滚!”

“行,那我滚了。”刚要借话往出走,齐士又叫住他:“回来,你看没看见一个女生,就是前天晚上你看上的那个。”

牛魔王心中有点惊慌,赶忙遮掩:“哦~原来大圣你金屋藏娇!赶紧拿钱来,没50这次可过不去!”

“我问你看没看见!”

“看见了!看见了!她就算离我两千米混在八百个女生里我也能一眼瞧见。”

“说问你那些了”,齐士不耐烦地说:“人呢?”

牛魔王神秘地指了指紧闭的洗手间,表情夸张地小声说:“拉屎呢,嘿嘿!”

齐士看着他,表情就像看见蟑螂,拧着眉头问:“那你咋过来了呢,还锁着门干啥?”

牛魔王这时脑筋转的飞快,嬉皮笑脸地说:“刚才我进来找吃的,那美女立刻就缠着我让我给她找什么学生会用的PPT……”说着拿眼睛观察齐士的表情。

齐士扭头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牛魔王刚才说的文件,于是向牛魔王点了下头。

牛魔王才敢壮着胆往下编:“我一边给她找一边陪着她说话。”

齐士凭自己对美女这个群体的深入了解,觉得沙嫱这种水准的女生不可能找牛魔王做聊天对手,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牛魔王没在意,继续往下讲他刚刚想出来的故事:“后来她说要去洗手间拉屎,怕还有外人走来走去,就让我帮她把大门锁上了。”

齐士觉得这老牛在放屁,笑笑问道:“人家拉屎还要留你在屋子里做护花使者,你们挺有缘分啊。”

牛魔王听了嘿嘿傻笑,齐士放低了声音拉下脸又说:“音箱声音放这么大你们刚才说话不累啊?还有这屋子里是一股什么味儿啊……说!你在我这儿刚才到底干什么了!”

牛魔王要不是坐着,这会儿早跪下了。

他心头一急,也不要什么脸了,信口胡诌:“大圣你果然火眼金睛,厉害,厉害!那我就和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去!咳咳……其实是这么回事,我看见她进去了,我就觉得口干舌燥,然后我就喝了两缸子水,还是欲火难耐,嗨!我就自己打了个手枪。怕厕所里面的听见,我就把音量调大了。”

齐士听了怒火中烧,噌地站起来骂:“靠,你真是畜牲变的啊?打个手枪这么大味儿,和刚肏完屄差不多!下次你要是再让我知道在我这儿干这事儿,看我不废了你!”

牛魔王一看齐士信了他的话,心里乐开了花,也不管自己被骂得狗血淋头,只是陪着笑脸一个劲儿说:“大圣说的是,我不敢了。”

又顺水推舟赶紧站起来说:“我回宿舍反省去了!”也不管齐士,一溜烟跑出去。

齐士一边生气,一边有些纳闷这个呆子今天怎么骂了两句就自己跑了,而且从脚步声判断,不是往他的房间走,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跑下楼去了。

齐士也懒得理他,做到椅子上歇口气。

原来他刚才是被小他一届的女朋友叫出去做苦力,替她和她宿舍的女生抬了半天东西,完事后喝了一罐冷雪碧,又忙着赶回来找沙嫱,这会儿一坐下立刻满头是汗。

他抽了一把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丢在脚旁的垃圾桶里,忽然觉得不对劲,原本今早才扔了垃圾换上一个空塑料袋套在垃圾桶上的,怎么这么快就装了小半桶纸巾?

他俯下身子对着里面看了看,觉得不可思议,从纸巾的消耗量看,牛魔王打一发手枪出的货就和自己得一场感冒醒出去的鼻涕一样多!

他正觉得邪门,猛然间看到垃圾桶后面横着一只女鞋,女鞋旁边还有一只团成一团的淑女袜。

齐士愣了半秒钟,抬起头看了看洗手间的门确定没有动静,才猫着腰把鞋袜捡了出来。

齐士站起来四处张望,很快又被他找到箱子上面的一只淑女袜和对面床底下的另一只女鞋。

另外齐士还有重大发现,就是他的铺位凌乱不说,床单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好几片水迹,凑过鼻子去闻一闻,齐士不禁皱紧了眉头。

他把一双高跟鞋摆好放在地上,袜子塞在里面,托着腮开始思考,努力把几个问题串起来:首先,高跟鞋和袜子一定是沙嫱的,但是可疑的是为什么像是被乱丢过一样;

其次,床上的痕迹和垃圾桶里的纸巾都说明同一个问题,就是这里刚刚有人做爱,不可能只是打手枪那么简单;

再次,从自己回来之后房间里的种种奇怪迹象,还有从牛魔王刚才的反常表现看,他很可能和这件事有关,刚才讲给自己听的话说不定都是撒谎;

最后,也是最关键和自己最关心的,就是那个可能和牛魔王在自己床上搞过的女人是谁。

他的视线又回到高跟鞋上——难道是沙嫱?

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等她出来看看情况再说。”

这样想着,齐士麻利地捡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到自己的衣柜里藏好。

又到大门口把门轻轻锁起来。

然后莫名激动地坐回到座位上,期待着某种说不清的东西。

就在这时,厕所门“吱”地一声被慢慢打开了,沙嫱从里面低着头蹭了出来,没有去正视齐士看着他的眼睛。

齐士站起来,立刻看到一件让他热血沸腾的事实:沙嫱光着脚。

他立在那里看着沙嫱低头向他这边走来,头发有些凌乱,脸上似乎还有泪痕,裸足踩着地面发出“啪啪”的轻拍声,齐士发觉自己的分身硬了起来。

直到沙嫱走到自己身边,齐士才生硬地问了一句:“我回来了,让你久等了。”

只见沙嫱没有反应的样子,从齐士身后拿了自己的包包,转身就往门外走。

齐士鼻子里冷笑了一声,不冷不热地提高声音问:“你就这样不穿鞋走回去吗?”

沙嫱停住脚,转身又走到齐士旁边,低头要往他床底下看。

齐士接着刚才说:“还有,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请你给我解释解释我的床单是怎么回事。”

沙嫱抬起头看着齐士的眼睛,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

刚才她躲在洗手间穿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她综合了所有信息,嫌疑最终全都指向齐士。

她心里非常清楚,那晚对她下手的人,现在除了他齐士还能有谁!

沙嫱忽然非常非常地恨他,恨他是个伪君子,从开始就一直装清白骗自己,实际上是个无耻的摧花老手;

恨自己因为他而反复地失身,其中竟然还包括牛魔王那种猥琐的人;

更恨齐士是身边有现役女友的人,却居然对自己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下流事。

一个多小时前对齐士的好感,此刻已经变本加厉地转变成痛恨。

齐士哪里知道沙嫱泪光闪烁的眼睛后面藏着的心事,他反而认定了沙嫱一定是受了牛魔王的委屈,心想:反正她流眼泪也和我无关,是她自己不检点在我床上搞事儿,这种白送上门的贱货我可不能手下留情。

于是面无表情地追问说:“你要是不说也行,我找牛魔王问去。”

沙嫱集聚的怨气一下子被这句冷话触发了。

她已经忘记了在齐士这种帅哥面前摆出淑女派头,激动地昂着头数落他说:“齐士,你好不要脸!你以为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还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告诉你,我全都弄清楚了!”

讲完觉得委屈,又呜咽了几下才能继续说:“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招惹到姓牛的,都是因为你那晚对我干了那种事又不承认,我才会让他占了我的便宜!你想找他去问就去吧,我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本来她还想继续骂,反正已经不要脸撒泼了,干脆就来个痛快。

但是她立刻想起刚才牛魔王是如何被她激得恼羞成怒,害怕眼前身材高大的齐士万一受不了自己的指责,也向牛魔王一样对自己用强。

所以才强压着怒火,肩膀微微震动着盯着齐士的脸,看他有什么话说。

齐士真的被她没头没脑的一顿痛骂弄糊涂了,什么“那晚”,什么“一伙”,他觉得这女人讲的都是疯话。

心里鄙夷了她一下,冷冷地说:“牛魔王怎么和你搞都和我没关系,我从来没对你做过什么。没有根据的话你别乱说。”

“谁说没有根据?我问你,那晚你和牛魔王在如家门口分开了之后,你是不是又进如家了?你说你一个人偷偷干什么去了?”说完又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呜呜地流眼泪。

齐士心里知道这肯定是牛魔王告诉她的,心里大骂牛魔王是个乌龟王八蛋,到处煽风点火。

但眼前也只好分辨说:“我是一个人折回如家了,我是到前台大厅给你付房费去了。我问你,你第二天走的时候有人管你要钱没有?”

沙嫱忍住哭,哽咽着想了一下说:“那你付房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秦芙过生日得了红包,从里面出了100。剩下的是我用了外联部这个学期活动经费的结余。”

沙嫱忽然冷静了下来,想了想又问:“我下面问你的问题,你敢不敢老实回答我。”

齐士冷笑着点了下头。

沙嫱说:“你得发誓不撒谎。”

齐士无奈地举起右手说:“我发誓”。

沙嫱平静了一下情绪,一字一句清楚地问他:“那天晚上你们在如家门口分开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

齐士点头。

“你离开如家之后,有没有再遇见他们?”

齐士摇头。

“那好,你在如家前台付完账以后,去了哪里?”

“去了我女朋友那儿。”

“立刻就去了?没有去其他地方?”

“没有!”

沙嫱气得涨红了脸,提高声音说:“你敢说没到我房里去?”

齐士有点明白过来了,其实他从刚才就已经怀疑到这一点。

这个女人把被牛魔王玩儿的事往自己身上推责任,还说自己对她做了那种事又不承认,看来那晚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

只是既然不是自己做的,千万不能被这个黑锅。

他拿定主意,平静地回答说:“你难道丢了东西?”

沙嫱以为他是想把话题扯开,冷笑说:“要只是丢了东西就好了呢!”

“哦,看来是丢了贞操。”

沙嫱狠狠地盯着他的脸,过了几秒才说:“我只要你说是不是你!”

“不是。”

沙嫱有些意外,但又觉得一定是自己问到了关键问题,所以齐士才不敢承认。

她追问道:“说的容易!我为什么相信你?”

齐士也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因为那晚我睡的人是秦芙。”

沙嫱彻底愣住了。

齐士知道她不会相信,于是拿出相机打开照片浏览递给她看,嘴里说:“那天我结了房费大概是夜里1点,然后打车回到学校差不多是1点20分,秦芙当时按我们之前约好的,在食堂前面湖中间的亭子里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大概是1点半,然后我们就去了学校旁边的‘七天’开了间房,大概是1点40多分吧。你看看这相机上照片的拍摄时间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

沙嫱一副难以相信的神情,用颤抖的手笨拙地翻看起照片。

拍的果然是做开心亲密状的齐士和秦芙,拍摄的时间从1点50分直到2点半左右,最后一张相片拍的是秦芙穿着内衣背对相机解胸罩,时间是2点37分。

沙嫱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小声念叨:“为什么那天秦芙没和你一起走,还有她告诉我那晚她去找她男朋友了。”

齐士说:“因为一起走反而不方便,这样错开时间约好地方见面比较容易。至于她怎么和你说的我就管不着了,也许是她不想让人知道吧。至于她男友,那天她过生日你见到了吗?其实他们上个月分了,但不是因为我。”

沙嫱呆站着傻在那里,她头脑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把相机仍在床上,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腿默默流眼泪。

她当然吃惊于秦芙的所为,但是她伤心全是为她自己。

齐士拉过椅子坐下,往缩在地上的沙嫱身上来回打量,目光落在她的两只的玉足上,冷不防沙嫱扬起头挣扎着站起来,摇晃着用手臂擦了擦眼睛,转身又要往外走。

齐士乐了,喊她:“你这次连包都不要了?”

沙嫱又转回来拽起包包挎上,双手握紧肩上挎包的带子,赤着脚、眼睛看着地、抽噎着站在齐士前面不说话,齐士知道她这是在向自己要鞋袜穿。

但是齐士从来不做慈善家,没理由让这个傻女人对着自己无理取闹一番之后就这样拍拍屁股走掉。

他伸手抽了两片纸巾递过去,看到沙嫱接住擦脸,便用平静且略微柔和了些的语气对她说:“不哭就好,事情已经这样了,哭也没有用。坐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沙嫱用无精打采的声音说:“把鞋给我,我要走了。”

齐士不紧不慢地说:“等等,我也有些话要告诉你。”

他清了清喉咙继续说:“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我很同情。其实你的私隐我本来不想打听,但是现在我既然知道了,我想你该给我点表示。”

沙嫱突然身子一震,定了那里半天,慢慢抬起头看着齐士问:“你要多少。”

齐士遥遥头说:“我知道你不是有钱人,我现在对钱也没什么兴趣。我想你可以用其他东西封住我的嘴。”

沙嫱睁大眼睛看着她,心里立刻想到一些可怕的事,苍白着嘴唇颤声问:“什么。”

齐士笑笑:“就是你自己。”

沙嫱猜对了。但是并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般受不了,反而出奇的镇静。看着齐士的眼睛,她咬着嘴唇没说话。

齐士看了接着说:“你在秦芙过生日那晚被人给睡了,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这是第一。你以为是我干的,于是侮辱我的名誉,这是第二。刚才你和牛魔王睡了,还是在我床铺上搞的,人赃俱在,这是第三。我现在只是要你陪我过今天,你如果乖乖地顺着我的意思办,今后就不和你计较,这三件事永远也不和人提,你觉得不划算吗?”

沙嫱明白他说的都是事实。

凭他知道的这几件事,随便哪一件讲出去自己都永远别想在人前抬起头了。

她发现自己没有选择。

虽然觉得委屈痛恨,但是不知是眼泪哭干了,还是心伤到累了,她此时虽然认清了自己的绝望处境,心里却异常的平静。

齐士看她站在原地不动,又问了一次说:“考虑得怎样,要是不行就请便吧。要是可以的话,你就把包放下。”

齐士说完,看沙嫱的双手在挎包带子上紧握了几下,慢慢把包从肩上拿下来放到一旁。

他满意地点了下头,在电脑上换了一首自己喜欢的英文歌放,又转过来坐好对沙嫱说:“下面你自己脱吧,慢点来,脱光为止。”

沙嫱此时已经认清了形势,万念俱灰,知道只能顺从到底。她没有在心里做什么激烈的斗争,反而努力让头脑保持空白,只想着能赶快了事。

沙嫱没有去配合音乐的节奏,也不去有意做任何诱惑的动作,但的确是比较慢的解开每一个扣子,拉开每一条拉链。

衣服一件件脱离了她的身体,最后只剩下一条真丝内裤,她把手放到它的两侧,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褪了下去。

她直起身,双眼无神地看着齐士脚下的地面,虽然嘴唇还是苍白的,但是脸上却略微泛红,只是由于难免紧张,肩膀在不停地战抖。

齐士从头到脚打量这副肉体,欣赏她雪白的皮肤,大小适中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倏地收拢的腰肢,猛然扩张的臀部,下面是两条长腿均匀地收缩起曲线,直到最先面是一对略显消瘦的光滑洁白的脚。

在齐士上过的上百号女人里,这个绝对能算得上是质量上乘。

“转过去。”齐士发号施令说。

沙嫱蹭动脚步向后转,后背冲着齐士,不敢去想像齐士正在自己身后用怎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一会儿功夫又听齐士说:“张开两腿,上身趴下。”

看沙嫱僵住身子没动,齐士开导她说:“反正过一会儿咱俩也是要干的,早晚要给我看,你害什么羞?”

沙嫱的颈部抽动了一下,缓缓地俯下上身,岔开双腿,手拄着膝盖站稳。

看着已经突到自己眼前的诱人圆臀,齐士双手各抓住一片臀肉向两边掰开,低头看了看沙嫱的肛门,然后一手继续扶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轻轻捻了捻沙嫱并不浓密的阴毛,发现已经结成一绺一绺的形状,一捻就挤出不少水来。

于是拍了拍她丰满的臀肉,一边赏玩着它的颤动一边对沙嫱说:“上床仰着……对,把腿张开,好~屈膝到胸前,再用手抱住膝盖。OK!就这样别动。”

他蹲下去凑近沙嫱的阴部,因为头顶的灯光正好能照得到,所以清楚地看到沙嫱的阴毛上沾着的点点液体闪着妖异的光芒。

阴唇有些红肿地张开着,顶部的阴核像是一颗肉珠般清晰可见,而湿润的洞口正微张着嘴,露出粉色的褶皱,一层一层地旋着直到看不清的昏暗深处。

在这个距离齐士感觉从沙嫱洞口里散出的精液味道很浓重,他有些反胃地连忙站起来,看到沙嫱扭着头闭着眼一副下定决心忍耐到底的样子,于是一边脱衣服一边安慰她说:“你身材真好。你男朋友很有福气。听说你们已经分手了,还好是这样,要不你今天要给他带一叠绿帽子回去了。”

说着已经脱光,双手扶着沙嫱的小腿,鸡巴对准洞口,一挺连根没入。

沙嫱“奥”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暗自咬住了嘴唇。

齐士自如地前后挺动,一会儿用手把玩沙嫱胸前乱颤的乳房,一会儿挑动她的阴核,一会儿沿着她的曲线双手恣意游走着。

沙嫱觉得齐士的双手很温暖,总是能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抚摸自己敏感的部位,他的阴茎也很硬挺,变换着节奏和深度反复刺激着自己的深处。

忍不住微微把头转了转,偷偷眯起眼看齐士,发现他竟然也在盯着自己的脸!

沙嫱马上又把头扭过去。

齐士知道她在看自己,接着就发觉沙嫱的呼吸忽然变急促了,脸色越发红润,穴内的水声也渐渐大起来,阴茎抽插起来十分惬意。

俯身抱着沙嫱站起来,沙嫱被他吓了一跳,睁开眼忙问他要干嘛,齐士向后退了两步已经稳稳坐在椅子上,从后面拍了拍沙嫱的屁股说:“看你了。”

沙嫱坐在他怀里,两个人的乳头摩擦着,鼻子似乎都能彼此碰到。

沙嫱觉得心烦意乱,不像刚才那么能保持冷静了。

这时感到齐士的一双大手托住了自己的臀部上下轻轻起伏,他的阴茎也随着节奏开始往上顶,沙嫱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齐士从她身后把她推向自己,她顺势双手抱住齐士的颈背,松开咬住的嘴唇,把头搭在齐士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边轻声娇吟起来。

很快齐士就发现不必用手费力去抬沙嫱的屁股,她已经在主动地耸动了。

于是舒心地享受这一刻怀里那温软动人的身子,伸手把音箱的声音放小了些,好能听着动人的呻吟声,肉体交合的拍击声,和阴茎在阴道里搅动的水声。

过了好一阵,他觉得腰眼有点酸,赶紧按住跃动中的沙嫱,又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放到床上,拔出鸡巴来。

沙嫱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心想:难道做完了?

却见齐士扳动她的屁股,把她摆成背后式,又挺过鸡巴插了进来。

齐士这次是做最后的冲击,双手按着沙嫱腰臀结合的部位,放肆地挺动着腰身,沙嫱猝不及防,淫叫声也随着突然放大,啊啊哦哦地尽情呼喊,直到觉得一股滚热的浓精射进身体最深处,她全身紧绷,阴道不由得夹紧正在吐露精华的齐士分身,阴精又一次一泄如注。

齐士虽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但是一则近来女朋友的需求大,掏空了身子,另外刚刚干完重体力活儿,有点肌肉酸痛,因而此时虽然是才射完第一炮,却感到有些精神不济了。

他等着沙嫱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才拔出鸡巴,坐到椅子上歇口气。

沙嫱等了一小会儿发现没有动静,就把屁股往齐士床上随意一倒,用肘支着身子,微喘着向后看。

齐士本来正在欣赏两人的体液混杂着从沙嫱阴道里流出来滴落在传单上的景致,这会儿眼看着那屁股轰然倒下去倒是给吓了一跳。

他忙抬起头,看到沙嫱两腮透着红润,鼻尖渗着汗水,胸部一起一伏地喘着看他。

他不失风度地送她一个微笑:“你歇歇吧,这会儿用不着你动。”

然后捉起沙嫱的一只脚把玩起来。

其实这个齐天大圣是有恋足癖的。

他的理论是:只有脸好看的女人不一定是美女,但是脚好看的女人却一定是个美女!

只是从来没见过什么可以满足他审美的完美玉足。

从刚才他就一直注意沙嫱的一对白脚,这会儿拿到眼前仔细翻来覆去看了一回,果然是消瘦系中的极品,连忙左右手各捉住一只放到一起来看,发现真就好像是一对莲瓣,前方的十个脚趾头像是白玉琢成的风铃,拢成圆滑的弧形,好像让风一吹就能响起仙乐。

沙嫱没见过这架势,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稍稍往回抽腿,齐士反而抓住她的腿又往自己这边拉过来不少。

他继续自己的鉴定,把其中的一只抬起来,从下往上对着灯光看,不由得陶醉在沙嫱完美的足弓曲线之下。

伸手轻轻抚摸沙嫱白嫩的脚掌,感受着那柔和的肉垫,痒得沙嫱又要抽腿。

齐士此时俯身坐在椅子上,手里擒着沙嫱的一只脚,沙嫱则仰面朝天,屁股落在床边,远远地伸出的一条微曲的玉腿成了沟通和齐士彼此的桥梁。

齐士知道沙嫱一直在不安地看着自己的举动,他大方地看了看她,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

沙嫱还在疑惑时,忽然他恶作剧地把头贴近沙嫱的脚,一张口把大脚指含了进去。

沙嫱花容失色,下意识地用力一抽腿,直起上身向后退到墙边,惊魂未定地对他大喊:“你变态!”

齐士悠然自得地看了看她问:“这只是我个人对性爱的兴趣。你可以不喜欢。只是今天得委屈你配合我一下。”

“为什么?我才不!”沙嫱又大声喊道。

齐士脸色一沉,仍然用平静地语调说:“我们约好了今天你要听我的话,随我怎么玩儿都行不是吗?”

“但是没说过要像你这么变态!”沙嫱不依不饶。

齐士耸耸肩说:“好吧,那我换个不变态的。”沙嫱不禁屏住了气息。

“你过来给我舔舔吧。”齐士指着分身说。

沙嫱不知该怎么办好,她不是没有被其他男人要求过口交,但是她从没答应过,哪怕是她男朋友。

虽然现在是齐士占据着主动,她还是为难地恳求说:“那个……我不会,我没做过。求求你要做就正常做吧,别欺负我了。”

“光是拿着鸡巴肏屄,多没情调啊。”齐士心里想。

忽然他灵机一动说:“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能委屈你沙同学。不过你这个也不做那个也不做,今天到底是你听我还是我听你的?如果你就是不舔也行,再让我干3天。我保证每次都不玩花样,你看怎么样?”

沙嫱一听到这样的日子还要再有3天,她死也不愿意。于是憋得脸通红,不说行也不说不行。齐士反正有时间,就坐着看沙嫱等她的一句话。

“唉……”过了好一阵,沙嫱先忍不住了,她轻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看齐士又把眼睛低下去,用蚊子似的声音说:“我舔。”

至于怎么添法,以前和男朋友看A片的时候自己都有观察过,倒也不陌生。

她爬下床,按照齐士的交代拿过一个坐垫放到他两腿间的地面上,自己跪在上面。

看着齐士在自己眼前再度挺起的阴茎,她发觉自己的脸头一次和男人的这东西靠得这么近。

一阵腥气飘散过来,她知道那是涂在阴茎上的自己淫水的味道,一时又犹豫起来。

齐士好像看得见她的想法似的,忽然伸手到她脑后,把她的头按过自己下身来,一直到她的鼻子贴在自己阴茎上。

“自己说要干就利索点好不好。”齐士催他说。

沙嫱凝视着眼前的阴茎,伸手握住,屏住呼吸,伸出舌头在它前端小心地添了两下。

“张大口含着!”齐士纠正她的动作。

沙嫱强忍着舌尖上的腥味,又憋住一口气,闭上眼睛真的把齐士的阴茎含了进去。

齐士十分不放心她的口活儿,不断地提醒她注意:“记住把嘴张大,不许用牙!”

“舌头要动起来,一边吞一边添。”

“哦,舒服!你学得真挺快,在这方面挺有天赋嘛。再快点!再深点!”

齐士满足地享受着,他坐在椅子上面一动也不动,想要怎样的刺激就只管吩咐沙嫱。

这样的经历对齐士来讲还是第一次,觉得非常刺激。

大概听完了3首歌的功夫,他看沙嫱的动作越来越僵硬了,知道她是累了,再让她吹也没意思,就把沙嫱叫起来让她躺到床上。

齐士昂首阔步地又走到沙嫱岔开的两腿间,双手各握住一只小脚,鸡巴对着她的阴户一挺,“啵”的一声又插了进去。

这一次已经是轻车熟路,比上次更加顺畅。

两个人就这样,在音乐烘托的气氛下,制造出各种肉声水声喘息声,轻快地交媾着。

不只是齐士感觉像是如鱼得水,尽情地施展,他身下的沙嫱也渐渐面颊红润,媚眼如丝地望着齐士,毫不掩饰地合着齐士的抽插呻吟起来。

忽然一阵电话声响起,齐士不满地回头抓过桌面上的手机,一边继续着腰部的动作一边查看,原来是他女朋友打来的。

齐士对着沙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见沙嫱配合地闭紧了嘴,他才按了接听键:“嗯,是我……没事我不累……什么……什么……哦哦没事没事。对了!楼道里最近有人搞恶作剧往台阶上抹油,好几个人摔过了,你慢点过来安全第一……什么不可能,哪儿没几个变态的人,先就这样吧,我开门等你哈!”

挂掉电话,看见沙嫱正望着他,眼神里打着问号,他无奈地对她说:“我女朋友。她说要慰劳我下午的辛苦,煮了汤送过来。已经进了我们宿舍楼,现在在往上爬了。看来今天咱们只能到此为止了。你得快走。”

说着双手扶住沙嫱的胯部,弓起腰像拧紧的发条一样拼命冲击起来,沙嫱“噢”地叫了一声,两只手紧紧握住齐士的手臂,颈部不由得抬起来,面容痛苦地咬着牙强忍。

就这样两个人最后搏杀了20几秒,齐士突然两手捞起沙嫱的两只脚并拢在她身前,拔出鸡巴来正对着,精液喷涌而出。

沙嫱脚上受了两三下才反应过来,急忙要抽腿却早被齐士按得牢牢的,一直到他喷了个干净才放开。

“你变态!”沙嫱叫着,眼看又要哭出来。

齐士可没心情和她纠缠,他敏捷地跳到地上,抽出两张纸巾对着沙嫱的阴部和脚底板胡乱抹了两把。

又把沙嫱刚才脱掉的衣服飞快地捡起来抛给她。

“快点穿快点走,她都该爬到五楼了!”说完忙去找自己的衣服穿。

沙嫱也着急了,连忙坐起来去抓胸罩。

齐士穿得快,又把音箱关掉,打开窗子通气,把床单扯下来扔到床底下去,抬起头看到沙嫱也在提裤子了,齐士忙打开柜子把高跟鞋放到她面前。

沙嫱从鞋里掏出袜子往脚上套,却发现脚趾中间全是齐士刚才射上去的精液,发狠把袜子一扔说:“我这样你让我怎么穿?”

齐士不和她废话,把她的两只袜子拣起来,全塞到沙嫱的包包里。

沙嫱也顾不了那么多,两脚蹬上高跟鞋,齐士把包递给她,嘴里一连串地说:“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明天我再找你谈PPT吧。你得赶快走,不然咱们都麻烦大了!”

说完一把拉住沙嫱的手大步往出走,打开门一把把沙嫱推了出去。

“再见吧,加点小心!”齐士说完最后送别的话,“嘭”地关上门。

门外的沙嫱忍不住鼻子发酸,用手掩着口向楼梯口小跑过去,正遇见一个靓丽的女生手提着装汤的保温瓶爬上来,沙嫱心想这人一定就是齐士的女朋友,连忙逃跑似的从她身边冲下楼去了。

那个女生呆呆地立在楼梯口,心想:“这是谁的女朋友啊,怎么被气哭了呢?”

又一掩鼻子:“这女生身上什么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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