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离了回疆,骑着白马,一慢慢向中原方向而去。
师父和计爷爷告诉她的中原繁华景象,毕竟也引得她有些好奇向往,她不愿再去想苏普,便尽量让自己想些别的事情。
这一日到了玉门关外一个小镇,眼见天色已暗,便准备在这里停歇一晚。小镇不大,只有一家客店。她前往投宿,不料老板告诉她已经客满了。
她正沮丧间,老板见她武生打扮,问她是否会武,李文秀点了点头,老板便劝她到镇上马大善人马德生家借宿,说马大善人十分好武且乐善好施,只要她武艺不错,一定会款待她的。
她谢了老板,便按老板指点的路径,去寻马府。
老板所言果然不虚,她在府门前露了一手师门绝技,看得家丁目瞪口呆,飞也似地入内报禀,那马德生很快便热情出迎,将她接到厅上,给她引见了他的三个姨太太和两个儿子,然后便招待她一起用餐。
李文秀一边吃喝一边打量这一家子,见那马德生大约五十来岁,虽然满脸横肉,但却总是笑呵呵地,显得十分亲善,他身躯雄壮,肌肉结实,看起来也是练家子。
他的两个儿子马刚和马强都是二十来岁年纪,相貌与乃父甚为肖似,身材却比之更加健硕结实,马刚较为年长,看起来神态还沉稳些,马强则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似乎浑身精力无穷,一刻也待不安稳。
那三个姨太太依次坐在右首。
大姨太名叫芷若,三十出头年纪,鹅蛋脸,身材中等,丰满有致,话语不多,隐然是一家主妇,眼波流盼朱唇翕动之间,透出一股成熟妇人的丰韵。
二姨太名叫蕙兰,二十上下,眼睛甚大,一笑就眯了起来,圆圆的脸蛋上也现出两个酒窝,她身材高挑修长,不如芷若丰满,看起来十分匀称,行动之间还宛如纯真少女一般。
三姨太名叫柔云,十七八岁年纪,瓜子脸,似乎十分害羞,眼睑总是低垂着,说话轻声慢语,动不动脸上就飞起两道红云,身材也是瘦怯怯地,宛如风中嫩柳,教人一见之下便不由生起我见犹怜的感觉。
酒足饭饱,马德生便力邀李文秀再试演一番武艺。
李文秀虽颇觉疲乏,但盛情难却,便走了一趟拳脚。
马德生大声赞好,马强却似看不明白门道,只管向父亲请教。
马德生讲解比划了两下,见李文秀已经打完坐,便笑道:“在下班门弄斧,教侠士见笑了。”
李文秀忙谦逊几句。
马德生又指着马强道:“犬子好武如命,偏生资质鲁钝得紧,在下无能,也教不了他。今日天赐良机,在下不揣冒昧,想请侠士指点指点他,如何?”
说话间马强已经跳到场中站好,李文秀不好推辞,只得笑道:“不敢不敢,还请二少爷指教才是。”也迈步下场。
马强施了一礼,大喝一声,一拳劈面打来,李文秀不慌不忙,轻轻一闪避过。
马强口中呼喝不停,一拳一脚打得虎虎生风,李文秀也不还手,只是轻灵腾挪与他周旋,一边看他动作。
十招一过,李文秀便看出马强果然是孔武有力,身手也甚为敏捷,只是招数十分简单笨拙,有些动作甚至全不象是拳招,想来确实是资质有限。
李文秀看得心下有了数,笑道:“小弟要出手了,得罪!”滴溜溜一个转身,让过马强一拳,倏地一掌拍出,轻轻击中他的肩头。
马强中招,却兀自不肯服输,反而被激起了性子,也不管什么招数,拳脚抓插齐上,向李文秀没头没脑地攻来。
李文秀又不好真个下重手,只好一味闪避。
厅堂地方狭小,马强这么一股拼命般地狠攻,李文秀渐渐觉得狼狈起来。
正想伺机反击,不料仓促间脚下一滑,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被马强右手毛手毛脚地一抓,正好抓住胸口。
李文秀只觉乳房一阵酸麻,又羞又惊,用力向后一挣,那马强兀自紧抓不放,两下用力,只听“嘶啦”一声,半幅衣衫已被扯去,李文秀只觉上身一阵凉飕飕,低头一看,自己左半上身和半条玉臂都裸露出来,原本用布条紧紧束住的左乳,一下得了自由,颤颤地不住抖动。
这一景突如其来,登时厅上所有人都惊得呆了。
李文秀最先反应过来,羞得轻呼一声,忙转过身去,用右臂勉强遮掩住裸露的左乳。
马德生也反应过来,一跃下场,重重一个耳光向马强扇去,骂道:“小畜生!”马强兀自晕头转向。
马德生又是一个耳光,转身深深一揖,道:“侠……姑娘,在下实在罪该万死,得罪了姑娘,还乞姑娘休怪!”马强也明白过来,惶恐无地,扑通一声跪下,大声道:“姑娘,是我该死,求你恕罪!”咚咚地磕了两个响头。
李文秀虽然大羞,但想想也纯是意外,见马家父子如此赔礼,心下过意不去,忙转过身来伸手相扶,道:“不……不怪你们,莫要如此。”突然惊觉自己的左乳又落在众人眼中,赶紧又是一缩,羞得粉面通红,十分尴尬。
马德生道:“谢姑娘宽宏大量!”赶紧叫蕙兰扶李文秀去她房里更衣,道:
“今晚就委屈姑娘在蕙兰房中休息吧。蕙兰,好好照顾李姑娘。”蕙兰答应一声,扶着李文秀向后院寝处走去。
李文秀仍然娇羞不已,不敢说话,只管跟着蕙兰走去。
蕙兰挽着她赤裸的左臂,伸手轻轻摩挲,悄声道:“妹子,你肌肤真是柔嫩!”李文秀大羞,红着脸道:“姐姐……取笑了……唔……”却是蕙兰突然伸手捏了她左乳一把。
李文秀忙道:“姐姐……不要……”
蕙兰嘻嘻一笑,道:“到了!”伸手推门而入。
蕙兰道:“妹子,内屋热水现成,先洗个澡吧?”李文秀道:“多谢姐姐。”随着蕙兰进了浴室,见屋中央一个大桶,热气腾腾,盛满了水。
蕙兰探手试了试,道:“正好。”转身笑道:“来,妹子,姐姐帮你宽衣。”伸手便去解她衣带。
李文秀脸一红,推拒道:“小妹……自己来吧。”蕙兰笑道:“老爷要我照顾你的,不要客气了。”突然扯住李文秀腰带一拉,将她整个儿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轻轻揉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便逐件卸去她身上衣衫。
李文秀猝不及防,只娇呼得一声,已被揉捏的浑身酸软,乖乖地偎在蕙兰怀里任她摆布,轻声道:“谢……谢谢姐姐……”蕙兰手下甚是麻利,几下就将李文秀剥得一丝不挂。
一下将她抱起,笑道:
“妹子,你真轻。”把她轻轻放入桶中,笑问道:“姐姐帮你洗好不好啊?”李文秀忙推辞道:“不用……小妹自己就好,姐姐也去休息吧。”蕙兰微微一笑,抱起她除下的衣衫,走了出去。
李文秀将全身上下搓洗了一遍,浑身放松地坐在浴桶里,只觉周身舒畅,旅途的疲乏似乎都溶进了热水之中。
正在她闭目享受之际,蕙兰又走了进来,身上只着小衣,手上抱着一叠衣服,笑道:“舒服吧?来,起来擦干了,姐姐给你换新衣服。”
李文秀轻轻应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迈出浴桶,拿起毛巾开始擦拭。
蕙兰站在旁边,双眼一刻也不离李文秀娇美的胴体,喃喃赞叹道:“好美……好美……”忍不住也拿起一块毛巾,帮李文秀擦拭起下身来。
李文秀只觉细软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丰臀,舒服无比,不禁轻轻摆动起来。
蕙兰笑道:“啊哟妹子,你这么扭将起来,怕不要把人迷死?”手下已深入到李文秀的处女密缝,轻轻揉擦起来。
李文秀哪里经过这般爱抚?
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她不禁樱口微张,“啊……啊……”地呻吟起来,而浑圆结实的臀部,也随着蕙兰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晃动。
蕙兰笑道:“妹子好娇嫩好敏感的身子啊。已经擦干了,看再扭出汗来,把衣服穿上吧。”
李文秀一阵娇羞,红着脸道:“姐姐真坏,把人家搞得难受,还要笑话人家。”蕙兰把衣服拿到李文秀面前,笑道:“好好,姐姐不笑,妹子把这个穿上。”轻轻一下抖开,罩在李文秀胸前。
李文秀只觉触体轻软,似是丝质,低头一看,果然是一件肉色薄丝肚兜,短小精致,堪堪掩住了她一对椒乳。
蕙兰将丝带在她身后系好,这件肚兜着体若有若无,若非李文秀坚挺的乳房将它撑得满满的,几乎就象没穿衣服一般。
李文秀再低头细看,只见这肚兜薄如蝉翼,几乎完全透明,自己一对粉红色的乳头清晰可见,下面还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不禁面上发烧,道:“姐姐……好羞人……这样穿着怎么见人?给小妹换一件吧。”蕙兰笑道:“反正是内衣,难道妹子就这么上街?”俯身对她附耳道:“这件衣服别有妙处,只怕妹子以后不肯脱下来了呢,不信你试试。”说话间,蕙兰捉住李文秀一只纤手,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隔着肚兜轻轻揉动起来。
李文秀只觉丝料不住摩擦肌肤,较之方才蕙兰玉手的爱抚,更有强烈得多的刺激,只两三下,便觉浑身酥麻,快感难当,不自觉间将双手都按上了乳房,轻轻揉动,樱口半张,发出消魂的呻吟声:“啊……唔……啊……啊……”蕙兰笑道:“如何?姐姐不骗你吧?来,姐姐给你穿上亵裤,咱们便去安歇了。”李文秀好不容易才把双手从胸部拿开,只觉浑身酸软,满面发烧,又是一阵娇羞,说不出话来,乖乖抬腿,让蕙兰替她着裤。
很快亵裤也穿好了,蕙兰笑道:“妹子你再看看,姐姐料你以前没穿过。”李文秀觉得臀部腿上紧绷绷地,用双手抚摸下去,发觉亦是薄丝制成,却是紧身,上齐腰部,下止大腿,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饱满微翘的丰臀和浑圆结实的大腿包裹得曲线毕现,玲珑剔透,腰部还垂下许多飘带,长约尺许。
李文秀料得又是透明的,不敢低头去看,但觉私处一阵凉飕飕,探手下去,发觉竟开了一个洞,不禁惊叫道:“姐姐,不好……妹子把它撑破了。”蕙兰格格娇笑道:“不是不是,那里就是有个洞,这样才方便嘛。”李文秀嗫嚅道:“可是……姐姐……女孩儿家那里露着……好羞……”蕙兰拈起飘带,笑道:“不怕不怕,你看,有飘带挡着,看不到的。”说着一拉她手,道:“天色不早了,随姐姐去休息吧。”李文秀随蕙兰来到卧房,蕙兰道:“姐姐床大,咱姐俩就同榻而眠吧。”李文秀应了,二女上得床去,并头躺下。
李文秀初次穿着这般暴露淫荡的衣饰,只觉又是不安又是刺激,一颗心怦怦乱跳,哪里睡得着?
忽觉蕙兰翻过身来,揽住她的肩头,轻轻笑道:“妹子睡不着?哎,姐姐有三个多月独守空房了,今日有妹子做伴,总算不用再靠这个东西了。”手一伸,拿出一件双节棍般的物事来,放到李文秀身上。
李文秀伸手摸去,发觉两根棍的头上刻成了斜斜的半球形,尾部则用细铁链相连,似乎是用常用的双节棍削刻而成。
那两根木棍触手光滑无比,显是经过细细打磨。
她摸了半天,不明所以,问道:“姐姐,这是什么东西?”蕙兰扑哧一笑,道:“傻妹子,这便是照男人阳具做的啊。”李文秀“啊”的一声,面红耳赤,一时说不出话来。
蕙兰笑道:“妹子是处女,难怪害羞。我看你体质敏感得很,欲求甚旺,日后若尝过了个中滋味,只怕也是夜夜离不开它呢。”李文秀羞得蜷成一团,只道:“才不!才不!”蕙兰笑道:“真的?我看不象。”突然将手从李文秀身下伸过,抓住了她的椒乳,李文秀“啊”的轻呼一声,忙用手去推。
蕙兰手上加力揉捏,在她耳边腻声道:“妹子,方才洗浴之时,姐姐揉得你舒服不舒服?”
李文秀被两下捏得浑身酸软,颤声道:“舒……舒服……”蕙兰笑道:“那就是了。我见马强那小子隔着衣衫便把你捏得面红心跳,就知你十分敏感。”另一只手握着假阳具,轻轻在李文秀身上各处滚动摩擦。
李文秀只觉那硬梆梆的东西按压着自己柔嫩的肌肤,别有一番滋味,便放弃抵抗,索性闭目享受起来。
蕙兰将假阳具慢慢移到李文秀私处,在她小穴周围轻轻打转,李文秀被挑逗得“啊……啊……”不住呻吟,下身水蛇一般地扭动起来,想要迎合那假阳具。
蕙兰见李文秀被挑得情动,便将假阳具拿到她唇边,道:“妹子,把它舔湿了,姐姐好让你舒服。”
李文秀不明所以,但仍乖乖地张开樱口,将丁香细舌不住地舔舐,蕙兰握着假阳具轻轻在她口中抽送,不片刻上面便沾满了香唾。
蕙兰另一只手也探到李文秀下体,轻轻将手指伸进她柔嫩的小穴,轻轻搅动两下,抽出来递到李文秀唇边,笑道:“妹子你看,你的小穴已经湿了,这就是它在要吃的呢。”
李文秀被挑逗得娇躯似火,曼声道:“那……姐姐……就喂它吧……”蕙兰嘻嘻一笑,玉手轻移,假阳具已经顶到了李文秀的嫩穴口。
李文秀见蕙兰竟要用这粗大物事插入自己小穴,不禁骇了一跳,颤声道:
“姐姐……不……这么粗……会撑裂的……”
蕙兰柔声道:“不怕,妹子试试就知道了……”手下稍稍用力,将阳具一分一分地慢慢插进李文秀娇嫩的小穴。
李文秀只觉小穴被那硬挺无比的假龟头渐渐撑开,撑开,接着缓缓挤了进来,她条件反射地缩紧肌肉,将龟头紧紧包住,那一种未曾体验的被侵入的滋味,引得她一颗芳心小鹿般乱撞。
蕙兰笑道:“看,妹子,这不是进来了么?”手下突然用力,那假阳具“噗滋”一声,插进了寸许来深的一截,李文秀冷不防觉得下体一阵胀痛,“嘤咛”一声呻吟,蕙兰更不怠慢,手上轻抽快送,将假阳具开始抽插起李文秀的小穴来。
她手下掌握分寸,阳具入体不深,还没有顶破处女膜,但敏感娇嫩的阴道壁被这般紧密地一下下摩擦,李文秀觉得一阵阵快感汹涌冲击着脑海,浑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纤腰死命向上拱起,将身体绷成了一个反弓形,樱口中随着抽插的节奏,无意识地发出“啊……啊……啊……”的呻吟。
蕙兰见李文秀被插得云里雾里,嘻嘻一笑,突然猛力将阳具拔了出来。
李文秀正在快感巅峰之际,这一下釜底抽薪,只觉空虚难受之极,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娇声叫道:“姐姐……文秀要……不要停……好痒啊……”双手在自己娇躯上乱抓,玉臀一挺一挺,显得无比渴求。
蕙兰柔声对李文秀道:“妹子,再插下去,姐姐就要破你的身了。你不想把第一次献给这么个死物件吧?”
李文秀听蕙兰说得有理,道:“谢谢……姐姐……”但欲火烧得实在难受,只是不住呻吟扭动。
蕙兰轻声笑道:“姐姐出去解个手来。也许会有男人来帮你呢!”在她酥胸上捏了一把,翻身跳下床,推门出去。
李文秀翻来覆去,双手在身上乱摸乱揉,偏偏那假阳具被蕙兰带了出去,只有双腿不住摩擦,想要稍稍缓解小穴骚痒。
忽然,李文秀只觉双腿一紧,已被捉住,倏地分开,一个硬硬的东西已顶在自己骚痒难当淫水泛滥的小穴口。
李文秀正在意乱情迷,也顾不得去想这是怎么回事,只觉有物顶上了自己小穴,不由挺腰相迎,口里呻吟道:“插我……插我……”那人见李文秀主动浪声求告,心下大喜,更不打话,腰部用力一挺,整根阳具齐根插入!
这下李文秀可吃足了苦头,那阳具粗壮只在假阳具之上,这一下狠狠插入,把她的处女膜无情地冲裂,铁一般硬挺的龟头重重地顶到了她花心最深处。
李文秀未经人事的娇躯哪受得了这般摧残?直被这一下插得两眼翻白,珠泪涟涟,口中只呼得半声“呜……”,螓首一歪,昏死过去。
那人见状一惊,连忙停下,却见李文秀酥胸仍在起伏,这才放心。
他也不去唤醒李文秀,继续一下一下地抽插,这般几十下之后,李文秀悠悠醒转,那人见状,愈发卖力,轻重缓急,插得错落有致。
李文秀下体剧痛,浑身无力,只有玉体横陈,任人蹂躏。
她睁开眼睛,想要看看是谁破了自己处女身子,月光透过窗纱斜照进来,只见那人十分雄壮,抽插间一个抬头,李文秀见到他相貌,失声叫道:“是……是你!”原来这胆大包天的采花淫贼,赫然正是马家大少爷——马刚。
马刚贾勇直前,一边喘息道:“李姑娘,我……我一见你原来是女子,便再也按捺不住了,你实在……实在太美了!”说着缓了口气,将节奏放慢下来,道:
“我托了蕙兰,她果然帮忙。李姑娘,我在窗外守了半夜,见你渴求慰籍,这才冒死闯入……”猛然间奋力一挺,阳具齐根顶入,直抵花心,跟着又是几下轻轻抽插。
这般手法,正是所谓九浅一深,石女也动心。
李文秀渐渐觉得剧痛中传来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自觉间丰臀已开始扭动迎合,只见她面泛桃红,美目微合,樱口半张,发出“恩……恩……”的轻轻呻吟声。
马刚见状,知道李文秀已开始沉浸在快感里,遂放心恣意抽插起来。
他将李文秀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扛在肩上,一双大手便去爱抚李文秀弹性十足的椒乳。
李文秀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十分坚挺有型,马刚一只手恰好将整只乳房堪堪握住,两只手指不住揉捏玩弄她粉红色的处子乳头。
李文秀被上捏下插,消魂无比,呻吟声越来越荡人心魄。
马刚一边恣意揉捏李文秀乳房,一边柔声问道:“李姑娘,昨晚劣弟抓了你的这里,不知是他抓得爽,还是哥哥我抓得爽?”李文秀听得一阵娇羞,但在快感不住的冲击下,樱唇中不由自主断断续续吐出了让她羞愧的淫荡回答:“哥哥……抓得文秀……好爽……好爽……”马刚大为兴发,腰部用力,狠插起来,把李文秀插得花枝乱颤,语不成调,突然“啊……”一声娇呼,娇躯一阵剧颤,已经泄了身。
马刚缓得一口气,将李文秀透明的肚兜一把掀开,低头去吻李文秀的一对椒乳。
李文秀只觉他粗糙的嘴唇和舌头在自己柔嫩的肌肤上摩擦,被刺激得一阵颤栗。
忽然,李文秀娇躯一震,口中“呜……”一声曼声娇呼,原来马刚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用舌尖在它周围来来回回地打转,不时还轻轻咬住这被挑逗得高高耸立的紫葡萄。
初经人事的李文秀哪里经过这般爱抚挑逗?
被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断。
马刚专心玩弄乳房,下面便不再抽插,只是把阳具仍留在李文秀窄紧的小穴内。
李文秀双乳被玩弄,下身欲求更甚,却得不到满足,不由纤腰用力,想要摆动丰臀,但马刚紧紧压着她,哪里挣扎得动?
李文秀扭动了几下,实在无法煞痒,只得向马刚求道:“哥哥……文秀要……”
马刚抬起头来,双手揉捏不停,故作不懂地问道:“姑娘要什么?”李文秀低声道:“要……要哥哥……插文秀……”娇羞之下,语声细若蚊鸣,几不可闻。
马刚似乎没听见一般,又问:“什么?姑娘说大声点,我听不清楚。”李文秀双目紧闭,喘息粗重,终于大声叫道:“文秀要哥哥……用力插文秀……插文秀小穴……”完全陷入淫乱状态。
马刚笑道:“好,哥哥就满足文秀!”双手向下,抓住李文秀两团弹性十足的丰臀,手上腰间同时用力,连续几十下重重的抽插,每一下都直击李文秀娇嫩的花心。
李文秀被插得花枝乱颤,口中断断续续地连连浪叫:“啊……啊……死了……啊……啊……啊……文秀要……啊……啊……被哥哥……啊……啊……啊……插死了……啊……啊……好哥哥……啊……啊……啊……要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文秀天生就一副敏感的娇嫩身子骨,初次破瓜便被马刚插得三次泄了身。
马刚早被李文秀无比紧致的处女嫩穴夹得奇爽无比,强忍着快感奋力抽插了几百下,终于,当李文秀第三次泄身时,龟头被滚烫的阴精一激,再也把持不住,大吼一声:“啊……”迅疾无比地拔出阳具,向前一纵身,已将阳具插入李文秀纵情浪叫而大张的樱口之中。
原来蕙兰久旷之下,欲求不尽,早就和马刚勾搭成奸。
二人怕奸情败露,每次行房完毕,马刚都要射精在蕙兰口里,一来避免留种,二来蕙兰也有此癖好,日久天长,已成了习惯。
这回干完李文秀,自然也是照章办理,在李文秀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将阳具插了进去。
马刚双手紧按住李文秀螓首,大叫声中,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李文秀口中顿时溢满。
马刚射得舒畅,翻身起到一旁。
蕙兰早已跟着马刚进来,悄悄站在一旁看这场活春宫。
见马刚大吼欲射,正要上前承接,马刚已迅速无比地射在了李文秀的口里,不仅暗叫可惜。
李文秀却不曾经过这般阵仗,被连插带喷,几欲呕吐,蕙兰见状,忙上前捂住李文秀樱口,附耳道:“妹子不可浪费,男人精液最补,姐姐与你分食。”说着,将樱口吻上了李文秀樱唇,伸舌在李文秀口里舔舐起精液来。
李文秀听蕙兰这般说,又见她甘之如饴,便也强忍腥臭,将口中精液吞咽了下去,这般吃到后来,逐渐习惯了,隐隐然竟觉得别有滋味。
蕙兰将李文秀溢出口角的精液也尽数舔舐干净,还不满足,见马刚龟头上还沾着几滴,爬过去轻轻含住,也吮吸干净,李文秀见状只觉又羞又羡。
她初经人事,被干得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只是躺在那里喘息。
马刚待蕙兰吸毕,跳下床去,对李文秀深深一礼,道:“多谢李姑娘。在下告辞。”一闪身,已出门远去。
马刚已去得良久,李文秀兀自一动不动地展展躺着,想起方才真是被干得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欲死,想到羞人处,不禁连耳根子都红了。
蕙兰在一旁看着她春意荡漾的俏脸,不禁扑哧一笑,凑到李文秀脸边轻声问道:“妹子,滋味如何?还在回味啊?”
李文秀忽听蕙兰出言调笑,不由“嘤咛”一声,娇羞无限,撒娇般嗔道:
“不来了,姐姐欺负文秀,和他一起骗妹子,让妹子被干成那番羞人模样。”蕙兰嘻嘻一笑道:“小妮子还倒打一耙,你只说你爽不爽?”伸手沿李文秀娇躯探将下去,又将假阳具在她小穴上轻轻摩擦。
李文秀初次破瓜,小穴被干得肿痛不堪,生怕蕙兰再雪上加霜,忙求饶道:
“爽……爽……姐姐饶了妹子……妹子实在……实在禁受不起了……”蕙兰一笑,便只将假阳具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爱抚,李文秀轻轻呻吟。
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姐姐,你方才将他的……那东西含在嘴里,不脏吗?”蕙兰格格一笑,道:“傻丫头,对咱们女人来说,那是天下至宝,哪有嫌脏之理?”
李文秀嗫嚅道:“可是……可是终究是插下面的……”蕙兰伸手轻轻将李文秀脸儿转得面向自己,正色道:“妹子,脏不脏无非世俗偏见,不必理会。这口交之技,实是咱们姐妹降伏男人的重要法宝,柔云那小蹄子,若不是善于用口将男人伺候得舒服,老爷又怎会被她迷住?不说这个,妹子,你要知道男人那话儿可不象这个东西一般总是硬挺挺的,”一扬手里假阳具,“若是软了下来,你却怎生煞火?唯以口就之,舔舐吸吮,很快就能叫它重振雄风。妹子,姐姐和你一见如故,看你资质上佳,若不晓此中乐趣,未免可惜。姐姐便教你如何?”
李文秀听得心头小鹿乱撞,少女的娇羞矜持和蕙兰话语的莫大诱惑交织在一起,让她面红耳赤。
良久,才轻声道:“文秀愿学,请姐姐教我。”蕙兰笑道:“好。你拿着这个。”将另一只假阳具递到李文秀手中,续道:
“看姐姐怎么做,你照做便是了。”说完,将假阳具举到面前,伸出香舌,开始细细舔舐起来。
李文秀脸红红地照样举起手中假阳具,慢慢伸出丁香,略显生涩地照样一下一下舔了起来。
蕙兰不住地指点道:“妹子,你要将阳具保持不动,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致越好……对,重点是在龟头,不要单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
在蕙兰的指点下,李文秀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丁香灵动,一颗螓首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
蕙兰不住称赞:“妹子,你真有天分,我若是男人,被你这般一舔,软的马上硬,硬的马上软。”
李文秀一怔,随即会意,娇羞地含混道:“姐姐……取笑文秀……”一边全心全意地舔舐个不停,最后将龟头轻轻含住,吮吸起来。
蕙兰点点头道:“好,该第二步了。”探手过去,抓住假阳具,道:“松手。”李文秀依言松开,龟头仍然款款含在樱唇之中。
蕙兰将假阳具倏地插了进去,李文秀本能地向后一避,蕙兰道:“不可!此时你便不可晃动小脑袋了。继续舔!”李文秀樱口被塞得满满的,舌头在口中困难地开始舔舐,蕙兰称赞道:“很好。记着不要动,我要开始抽插了。”另一只手将她脑后按住,慢慢拉动假阳具,一下一下抽插起来,道:“有些男人就好这个调调,妹子习惯么?”李文秀被插得唔晤呻吟,眼中含泪,但神色却明显给了肯定的回答。
蕙兰笑道:“妹子真是天才,第一次就这么熟练乖巧。”手下渐渐加快节奏,假阳具也越插越深入,抽插得百来下后,几乎每一下都深深抵到喉咙深处。
李文秀痛苦不堪,忍不住开始摆动螓首,想要逃脱,蕙兰紧紧按住,道:
“坚持住!男人若是开始这般狠插,马上就要泄了,切莫功亏一篑!”李文秀强自忍住,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呜呜”闷哼,珠泪滚滚而下。
蕙兰不住鼓励道:“就好了,就好了……”再大力抽插得几下,猛然一顿,道:“好,射了!”
李文秀如蒙大赦,便欲吐出,蕙兰疾道:“慢!待他射精完毕,你全数咽下才算完毕。”慢慢将假阳具一分一分地抽出,李文秀勉力做出一下一下的吞咽动作。
蕙兰终于将阳具拔出,笑道:“恭喜妹子,第一次就如此熟练,稍加练习,任他何等男人也不怕不被你服侍得精关大开。”李文秀只觉樱口被撑得甚是疼痛,而面上肌肉也因张口过久而几乎麻木,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过得好一会,她才能将口张合自如。
蕙兰轻轻吻她面颊,双手在她娇躯上熟练地爱抚,慢慢抚慰得她重又面带潮红,气息急促起来。
蕙兰伸手在她微微红肿的小穴上轻揉慢捻,笑道:“妹子,是不是又想要了?”
李文秀羞得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但随即忙道:“不……不要……不能再插了……”
蕙兰格格一笑,将手从她私处慢慢探下去,中指按住她的菊花蕾,轻轻揉将起来,腻声道:“不是还有这里吗?不如姐姐也趁今晚一并给你开了如何?”说着突然使劲,将手指一下插了进去。
李文秀“啊”一声轻呼,肛门肌肉本能地收缩,蕙兰笑道:“看,和小穴一样,也会夹人呢。”
轻轻将手指抽插起来,李文秀果然感受到一阵异样的刺激,不禁曼声呻吟道:
“呜……姐姐插得妹子好爽……”
蕙兰悄声道:“那么是要了?”
李文秀娇羞不答,只是款款扭动丰臀,作为回应。
蕙兰拿起假阳具,道:“那么妹子先把它舔上一舔,姐姐来给你做做准备。”把阳具交给李文秀,便伸手指在李文秀小穴里轻搅两下,李文秀口含着假阳具,“唔唔”哼了两声,蕙兰笑道:“妹子的淫水好多哦……”李文秀娇羞不胜,一言不发。
蕙兰用手指沾了淫水,将李文秀菊花蕾上匀匀地都抹湿了,连里面也抹了一圈,笑道:“好了,把那个舔好的拿给姐姐。舍不得的话,舔另一个好了。”
李文秀大羞,伸手作势要打蕙兰。
蕙兰嘻嘻一笑,伸手将那根沾满李文秀香唾的假阳具拿了出来,却拿起另一头的那根递到她手里,李文秀果然将它含住,吮吸起来。
两根假阳具用细铁链相连,蕙兰故意让这根细铁链从李文秀身前拉下来,穿过胯下,把舐湿的假阳具抵住菊花蕾。
那铁链长度正好堪堪绷住,轻轻地勒在李文秀的小穴口上。
蕙兰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便柔声对李文秀道:“妹子,姐姐要开始了啊……”手下用力,阳具慢慢插进了李文秀未被开垦的后庭。
粗大的阳具和纤细的手指岂可相提并论,李文秀只觉肛门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本能地向前挺腰欲避,却一下被铁链紧紧勒进了小穴,只闷哼得“呜……”一声,却舍不得吐出口中宝贝。
蕙兰安慰道:“不要紧,姐姐会慢慢的,等习惯了就爽了。”手下继续用力。
李文秀强忍痛楚,轻轻晃动丰臀,以助蕙兰插入。
李文秀只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吐出口中阳具,带着哭声哀求道:“痛……文秀受不了了……姐姐饶了我……”蕙兰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抚慰李文秀道:“好了好了,姐姐马上就开始动了。来,含上它。”又把阳具塞进了李文秀口中。
李文秀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哪知那插在后庭的阳具却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插。
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李文秀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插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
蕙兰见状,知她已食髓知味,手下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阳具也越送越深,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李文秀不住呻吟,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浪叫:“呜……痛……啊……插死文秀了……啊……姐姐插得文秀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颗螓首疯狂地摇摆,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把假阳具夹在双乳间不住揉搓。
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趴倒在榻上,竟是被插到了高潮。
蕙兰停了抽插,却也不取出来,任它深深地插在李文秀的肛门里。李文秀丰臀高高撅起,全身无力地瘫在榻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
蕙兰坐到李文秀身前,伸指托起李文秀的下巴,问道:“爽了没有?”李文秀喃喃地道:“爽……爽……文秀魂灵儿……都被插飞了……”蕙兰也曼声呻吟了一声,道:“看妹子这么浪,姐姐也实在湿得狠了……唔……”伸手去揉捏起自己的一对豪乳来。
李文秀冰雪聪明,如何不懂她的意思,忙道:“文秀多承姐姐教导,待文秀来服侍姐姐。”将一颗螓首探过,埋入蕙兰胯下,一条细细丁香很快舔上了蕙兰的小穴。
蕙兰舒服得一声浪哼,向后躺倒,李文秀运用方才蕙兰教她的种种口技,全心全力地服侍起蕙兰的浪穴来。
淡淡的月光从窗间洒进来,照亮了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充满肉欲的胴体。
只见蕙兰仰面躺倒,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一双玉手不住地揉捏自己的一对豪乳。
李文秀跪在蕙兰身前,一颗螓首深深地埋进蕙兰两条大腿中间,卖力地一动一动,一头秀发与蕙兰的浓密阴毛难解难分。
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一根足有一尺多长的假阳具还插在娇嫩的菊花蕾中,只剩了半尺长短在外。
微微红肿的柔嫩小穴也完全露在外面,而另一根同样尺寸的粗大假阳具,正被她自己的纤纤玉手握着,用力地在这秘密花园里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李文秀足足为蕙兰服务了半个时辰,才把这淫妇的阴精吸出来,而她自己,早在自己的抽插下又泄了一次身。
这充满淫欲的一夜折腾下来,东方已经微微发白,李文秀精疲力竭,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当她终于从春梦中醒来时,发现蕙兰笑嘻嘻地坐在床头看着自己,再低头一看,只羞得满脸飞红。
原来那两根假阳具还深深地插在自己前后双穴中,而自己的两只纤纤玉手还紧紧地握着它们。
蕙兰打趣道:“妹子好贪吃,刚来一晚就把姐姐的家伙都要了,也不给姐姐分一半。看来到底是十八年没碰男人,比姐姐饥渴多了,不如姐姐再找个真阳具来插你吧。”
李文秀连忙将两根阳具用力拔了出来,娇声道:“姐姐骗人……”一语未毕,忽然发觉这句话实在过于淫荡,不由羞得双手捂脸,不敢看人。
蕙兰笑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老爷等我们吃饭呢。”李文秀坐起身来,翻身下地,只觉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蕙兰连忙伸手相搀,李文秀呻吟道:“好酸好痛……”强撑着勉强立住,好一会才觉得能勉强行走。
要知这一晚下来,她的樱口等于被干了两轮,而后庭和小穴几乎是被从上床被干到睡醒,连睡梦中也不曾停止。
即使是最淫荡的妓女,经历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蹂躏也难免元气大伤,何况李文秀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
若非她身负武功,又天生一副敏感耐肏的身子骨,早就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蕙兰拿起两件衣服,笑道:“天气暑热,你就穿这两件新衣吧。”李文秀将两件薄薄的衣裙穿上,发觉没有裤子,忙道:“姐姐……裤子呢?”蕙兰笑道:“反正都知道你是女子了,就穿一天女装吧。”李文秀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再多讲,连忙穿了蕙兰为她准备的凉鞋,跟着她向饭厅走去。
行到外面光亮处,蕙兰回头打量李文秀,饶是她刻意安排,也不禁为这无比的淫荡效果暗吃了一惊。
只见李文秀身上的薄薄衣裙,在阳光照射下,已变成了半透明的,一举一动之间,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材如笼轻烟,若隐若现地落人眼底。
她上身衣衫紧紧贴身,一对椒乳坚挺得几乎要破衫而出,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粉红色的乳头鼓鼓地突出,纤纤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而那红润娇嫩的肌肤颜色,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衣料,映得人难以按捺轻轻爱抚她的欲望。
短衫下摆刚刚及腰,行动间,不时露出一小段纤腰,小巧而完美的肚脐于是暴露,显得她性感无比。
再向下去,一条长可及膝的裙子系在她脐下,便如轻烟一般笼住了她的下体,她饱受蹂躏而娇嫩依旧的秘密花园,总算是不那么纤毫毕现。
微翘的丰臀被裙子紧紧包裹,不消说也如同裸露一般。
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曲线毕露,向下与裸露在外的柔美小腿浑然相接。
纤细的脚踝上,套着一对蕙兰送给她的镯子,脚上的凉鞋只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对如霜秀足上,显得别有一番风致。
然而最富诱惑力的还是李文秀的步伐。
她不想让其他人久等她一个,将双手紧紧拉着走在前面的蕙兰,尽量地快走。
但淫靡过度而隐隐作痛的下体使得她的步伐无法迈大,无奈,她只得将上身微微前倾,两条大腿尽量地并拢,倒着小碎步,左右摇摆着丰臀以加快速度。
这般姿态,叫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不顾一切地想要掀起她的长裙,狠狠地蹂躏她的娇躯。
李文秀还不知道自己竟是这般淫媚无比的娇态,一心只是赶路。不多时,只听蕙兰道:“到了。”
伸手揽住她纤腰,和她并肩迈进门去。
只见饭厅中央摆了一张条桌,上面覆了一块台布,桌边只坐着马刚马强兄弟二人。
见到蕙兰和李文秀走来,二马不由得两眼发直,四道目光定定地只在李文秀娇躯上打转,两张大嘴也不自觉地咧了开来。
李文秀见到马刚,想起自己昨晚在他胯下宛转逢迎的媚态和欲仙欲死的滋味,不由粉面通红,将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他二人。
蕙兰看得暗自好笑,故意轻咳一声,马刚马强这才醒过神来,连忙起身迎接她二人就坐。
蕙兰动问,得知芷若和柔云到另一处吃饭去了,便趁机起身道:
“我去陪姐姐和小妹吃饭,你们可要好好招待李姑娘才是。”马刚马强忙不迭地连连应承。
蕙兰向李文秀抛了个深意不尽的媚眼,扭动柳腰款款离去。
这边李文秀坐在绣墩上,仍是娇羞尴尬不已,只好没话找话,问:“马老爷呢?”
马刚道:“家严一向定时,已经吃过了饭,在隔壁屋中小憩。”便给李文秀布菜。
李文秀拿起筷子,却被马刚毛手毛脚一碰,掉到了地下,马刚“啊哟”一声道:“实在对不住,李姑娘请用这双。”跟着便弯腰钻到桌下去拾筷子。
李文秀也不在意,端起茶杯放到唇边正要喝,突觉脚上一紧,已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一个失惊,手一抖,一杯茶尽数泼了出来,洒在酥胸之上。
幸亏是凉茶,不曾烫伤。
只觉握住自己脚踝的一双手不住揉捏,渐渐向上滑动,很快摸上了小腿。
马强见李文秀洒了一身茶水,连忙拿起一块细布走过来,道:“待我来给姑娘擦拭。”一伸手便朝李文秀酥胸探来,李文秀连忙伸手相拒,但马刚的一双粗糙大手在她光裸的腿上摩挲揉捏,只教她娇躯一阵阵酸软,抵不住马强双手,被他按了上来。
李文秀薄薄的罗衫被浸湿,紧贴在胴体之上,一对椒乳顿时纤毫毕现。
马强双手隔着衣料抓住了她的双乳,轻轻摩挲起来,而下面马刚已经掀起她的裙子,摸上了她的大腿。
李文秀被两兄弟爱抚得快感连连,却听马强只是道:“就擦干了,就擦干了。”还道他本是无意,哪好意思在他面前露出媚态?
娇躯麻软不堪,无力抗拒,只得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一双玉手按在马强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要捉开他双手,还是按着它们不让离去。
突然,李文秀如遭电击,“啊……”地一声娇呼出声,娇躯一阵乱扭。
原来马刚已经将她双腿从下到上细细摩挲了一遍,此刻更将她双腿左右分开,往自己肩上一架,一颗大脑袋伸进她两腿中间,一伸舌头,已舔上了她的小穴。
李文秀突遭袭击,本能地一阵扭动,想要躲开马刚的魔舌,却哪里挣扎得开?
只觉一阵阵巨大的快感冲击着脑海,小穴一紧,淫水汩汩流了出来。
马强低头道:“李姑娘,你怎么这样扭动?是不舒服吗?”李文秀强自忍耐,连连摇头道:“不……唔……不……”马强道:“我知道,那一定是凳子不好,硌着了李姑娘。”倏地伸手探入李文秀臀下,将她抬离了座位。
李文秀娇羞不胜,双手反过去欲推,却反而抱住了马强,马强道:“不如李姑娘坐我身上好了,保你舒服。”说着一屁股在李文秀的绣墩上坐了下来,一手将李文秀的裙子高高掀起,将李文秀的菊花蕾对准他不知什么时候抽出来的巨大阳具,双手用力,一下插了进去。
李文秀痛楚难当,但又怕惊动隔壁的马德生,只将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喉咙中发出“呜……”一声呜咽。
此时才知这两兄弟是计划好了要奸污她,但经过蕙兰一夜的调教,她的娇躯已变得无比敏感淫媚,现在被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击,哪里还聚得起半分力气抗拒?
勉力的扭动挣扎,也变得直如宛转逢迎一般无二。
马强坐在凳上,将李文秀抱坐在他阳具之上,一挺一挺地不住抽插,一双手恣意抚摸揉捏李文秀纤毫毕现的坚挺椒乳。
马刚蹲在李文秀身前,将她两条腿左右分开,架在肩上,不住地用舌头爱抚抽插她淫水涟涟的嫩穴。
李文秀只觉小穴被玩弄得骚痒难当,双乳被揉捏得一阵阵酥麻,后庭中则被轰击得一阵阵剧痛,但又伴随着她曾体验过的莫名快感。
这般三方夹攻,三种不同的滋味交织冲击着她的脑海,偏生她还顾及面子,生怕自己浪叫声音过大,惊醒了马德生,因而一直死死咬住樱唇,不敢放声叫床,只是从喉头不住发出“唔……唔……”的淫荡呻吟。
这一来,更让马家兄弟有了强奸的无上快感,动作越来越大,李文秀被冲击得宛如狂风恶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觉自己被上天入地般抛来抛去,早不知泄了几次身。
马强渐渐干到兴起,粗声道:“大哥,换!”
马刚抬头退后,马强拔出阳具,将李文秀娇躯一甩,她被甩得全身腾空,翻了个身,一下被掼在桌上,整个上身正好俯卧在桌面上,马强立刻伸手按住她光洁玉润的后背。
而马刚也正好从另一边钻出,双手一起,抓住她一双垂在桌外的玉腿,重新将它们提得分开扛在肩上。
李文秀正被干得欲仙欲死之际,忽然腾云驾雾一般飞起来又重重落下,只痛得闷哼一声。
但最难受的还是下身登时空虚,骚痒难当,只剩下双手还能乱挥,口中喃喃道:“文秀要……快干我……干我……”突然一下触到了马强的身躯,星目微张,见一个大号的阳具正伸在自己嘴边,如获至宝,立刻张口含了上去,拼命吮吸侍弄起来。
后面马刚听得李文秀淫荡的渴求,早已按捺不住,虎躯前冲,狠狠地抽插起李文秀小穴来。
李文秀俯卧在桌上,双腿被马刚高高举起,螓首也要用力昂起以便为马强吹箫,这一来娇躯就被压迫得几乎反向圈了过来,而马氏兄弟更变态地将她双手向后反拉,捆在脚镯之上,成了个四马倒攒蹄的姿势。
她的樱桃小口勉力张开,服侍马强粗大的阳具,马强的抽插让她几欲窒息;娇嫩的小穴被马刚狠狠地猛干,过度的蹂躏磨得本已红肿的阴唇一阵阵痛楚;一对椒乳被紧紧压在坚硬的桌面上,随着马刚的大力抽插,被不住地挤压摩擦,疼痛难忍;全身韧带由于拉张过猛,被拉得生疼。
四般折磨无一不如教人生不如死的酷刑,但说来奇怪,李文秀在这非人的折磨之下,除了忍受无尽的痛苦外,还感受到无法言语的巨大快感,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其实天生就是一个受虐狂,这样粗暴的强奸凌虐,反而能给她带来无从替代的莫大快感。
这出饭桌上的强奸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马强先射精在李文秀口中,跟着马刚也将她螓首粗暴地按到自己胯下,发射了一波,李文秀如饥似渴地都吃了下去。
兄弟两人也甚是疲累,坐在凳上喘息了好一阵,李文秀更是全身痛得要散架一般,软软地瘫在桌上,裙子被高高地卷在腰间,两条玉腿淫靡无比地左右大张开来,露出被干的红肿不堪的小穴和菊花蕾,上面附着的淫水在阳光照耀之下,反射出晶莹而淫荡的光亮。
过不多时,忽听隔壁“吱呀”一声轻响,跟着有衣衫悉簌之声,马刚道:
“哦,爹爹醒了。”
李文秀已经少许恢复体力,听得马德生起床,忙娇声唤道:“哥哥……快扶我起来……不要让老爷看到我……这般模样……”越说越是羞不可抑,到后来几如蚊鸣。
马刚马强心下得意,将她双手从双脚上解了下来,但仍然把她双手反绑着。
然后一边一个架起她玉臂,将她扶下地站好,三两下将裙子放下去,再给她理一理凌乱不堪的秀发,只听一声轻咳,马德生已经踱了出来。
马刚马强忙挟着李文秀上前施礼,李文秀强忍娇羞痛楚,欠了欠身。
马德生伸手扶住,笑道:“老夫失礼了。姑娘昨晚歇得可好?”李文秀想起昨晚马刚强破自己身子和蕙兰对自己的种种调教,不由面红过耳,低声道:“好……多谢老爷款待……”
马德生似乎没注意到她香汗淋漓接近赤裸的娇躯和面红声颤的娇态,又问:
“早餐吃得可好?”
李文秀道:“好……好……”心想自己确实是吃了他俩不少的精液。
马德生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看来姑娘在寒舍过得也还舒心,不知可否赏老夫个薄面,再盘桓几日?”
伸手抚须,笑眯眯地看着李文秀。
李文秀闻言一惊,心想再待下去还不知要被马刚马强怎生蹂躏玩弄,忙颤声推辞道:“不……”
不料话才出口,马刚已抢先道:“孩儿已求得李姑娘答允,暂留几天指点孩儿和强弟武艺。”
说着手下在李文秀丰臀上暗暗抓了一把,李文秀心知受他挟制,只得改口道:
“不……不敢叨扰……”
马德生呵呵笑道:“姑娘不必客气。刚儿强儿,你们上午要做什么啊?”马强道:“我与大哥想这就请李姑娘到演武厅去。”李文秀也只有随着他们的意思点点头。
马德生道:“既如此,你们就去吧。”马刚马强齐声答应,一前一后挟着李文秀便走,李文秀身不由己,乖乖地跟着他们。
走出饭厅,马氏兄弟脚下加快,李文秀被摧残得站都站不稳,况且双手反绑,哪里跟得上?
她拼命扭动丰臀,不住地倒着碎步,还是被拉下了好几丈,无奈只得出声哀求道:“两位……哥哥……亲哥哥……好哥哥……等等奴家……奴家实在走不快……”
马刚立脚回身,点头笑道:“恩,叫得好亲切,哥哥不能不帮你,来来来。”招手叫李文秀过来。
李文秀努力前行,丰臀扭得如同风摆荷叶一般,无奈迈不开步,短短几丈路走了好一会才到,已是累得娇喘吁吁,喘息道:“哥哥……拉奴家一把……”马刚笑道:“双手绑着爽不爽?”
李文秀哪里敢说个不字?况且细绳勒着玉腕肌肤,确实隐隐有受虐的快感,忙道:“爽……爽……”
马强也已走了回来,笑道:“爽就好。”
拿起细绳,在李文秀手腕上捆住,却将绳头从她胯下穿到前面,用手轻轻一拉,笑道:“来,哥哥拉着你了,跟着走吧。”说着迈步便行。
细绳拉紧,便勒进了李文秀的沟壑桃源之地,一动一动地,不住摩擦李文秀娇嫩的菊花蕾和小穴口。
在这般拉拽之下,李文秀双手本能地向下让送,上身便大大后仰;大腿也本能地紧紧夹住,却阻止不住细绳的拉动,只是步伐愈发慢了,下体被拉得向前努力拱出。
裙子中间被高高拉起,紧贴股间,而两侧下摆也被拉得露出了半截大腿。
光天化日之下,武艺高强的侠女李文秀,就这般衣裙不整娇躯半裸地,以一个无比淫荡的姿势被两个男人拉着走。
李文秀娇躯被一根细细绳子制得挣扎不得,两只脚拼命倒动,才勉勉强强跟得上马刚马强的步伐。
沟壑嫩穴被勒得痛楚难当,快感连连,混合的冲击难受得她一颗螓首疯狂地摇动,珠泪如断线珍珠滚滚而下,樱口中断断续续迸发出痛苦的泣求,却仍然着意压低了声音:“啊……啊啊……哥哥……啊……慢……慢……啊……啊……奴家痛……啊……啊……”
马氏兄弟听得兴奋无比,稍稍放慢脚步,却有意地将绳子一紧一松地拉扯,李文秀嫩穴上受到更加强烈的凌虐,愈发语不成声,连气都喘不上来,但呻吟哀告声却越来越娇媚淫荡。
从饭厅到演武厅短短一段路走了足有一顿饭光景还没有到,而李文秀在这样的凌虐之下,终于泄了身,再也动弹不得。
马强便将她抱起来走,很快就到了演武厅,推门而入。
李文秀浑身香汗淋漓,白嫩的肌肤激烈运动之下已甚是红润,螓首无力地伏在马强怀里,口中还在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
马刚笑道:“到了,姑娘可以下来了。”
李文秀仍是全身疼痛无力,但神智已经恢复,听马刚这么说才想起自己几乎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不由一阵娇羞,马强将她轻轻放在场边长凳之上,解开了她手腕束缚,她兀自坐不稳身子,软软地靠着马强,马强却也温柔,索性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轻轻在她身上各处按摩。
马刚果然也不过来,见她喘息稍定,便道:“看来李姑娘身子不适,那就先休息一下吧。在下打一趟拳,有不到之处,还请姑娘指点。”说着往场中一站,拉开架势打了一套拳。
李文秀虽然被马氏兄弟凌虐了好久,但也感觉得到他们的分寸掌握得甚好,自己所受痛苦虽然极巨,但总是伴随着同样强烈的快感。
又见此时二人一个恭谨有礼,一个温柔抚慰,早已对二人不存怨恨,甚至隐隐还有些感激他们带给自己这般奇妙刺激的体验。
当下仔细观看马刚身手步伐,对他招式中各种欠缺不到之处,一一详加讲解,十分悉心。
给马刚讲解指点了近半个时辰,接下来换马强上场,由马刚抱着她按摩。
她也毫无保留地悉心指点了马强一番,顺便还给二人传授了一些精妙招数,听的马氏兄弟不住称谢。
而在马氏兄弟的轮流按摩抚慰之下,李文秀的痛楚大大缓解,体力也恢复了几分。
这般很快过去了一个时辰,看看时刻已近中午。马强忽道:“那么请姑娘亲自下场,为我兄弟二人演示一下如何?”
李文秀心感二人体贴,自觉体力尚可支撑,便应允了。
马刚道:“这般打扮不甚方便,姑娘还是着短打扮吧。”李文秀还没听明白,两兄弟已迅速动手,两下便将她衣裙除去,只剩下那套透明的贴身内衣还紧紧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胴体。
李文秀大羞,双手不知是该去掩椒乳还是该去护小穴,只将双腿紧紧夹住,一边啐了一口,娇嗔道:“哥哥……好坏……”语气中却充满了媚态。
马刚马强笑道:“怎样?莫非还嫌累赘么?那我们帮姑娘脱掉便是。”李文秀吓得一个箭步跳到场中,连连摆手道:“不……不要……”马强笑道:“如此便请姑娘演招。”
李文秀虽觉娇羞,却也隐隐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当下收摄心神,拉开架势,认认真真演了一套师授拳法。马刚马强看得不住叫好。
李文秀演毕一套,又是香汗淋漓,娇喘细细,道:“可学会了么?”马刚道:“大致会了,就是有些细致处还不甚了了,还请姑娘再演一遍。”马强跟道:“正是,请姑娘放慢动作演来,好让我哥俩仔细品味妙处。”说着两人一齐笑将起来。
李文秀听他二人笑得奇怪,一怔之下便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是赤身裸体,这一套拳打下来,等于是在他们面前大跳“艳舞”而非“演武”。
想起方才自己举手投足之间,一个转身,椒乳便巍巍颤抖,一个踢腿,小穴便赫然暴露,果然是无比富有挑逗性。
不由羞得无地自容,纤足乱顿道:“你们欺负人家……奴家不来了!”
马刚马强连忙一左一右围上前去,软语求告道:“再演一遍……一遍就好!”四只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抚上了她汗湿的娇躯,大肆揉捏起来。
李文秀情动之下,竟然来不及避开,一双玉手想要推拒,却只是毫无力气地轻轻抓着他们的大手。
她娇躯欲拒还迎地款款扭动,不消多时已被揉捏的媚眼如丝,淫水泛滥。
偏偏这两人就是不去动她的小穴,难受得她双腿不住摩擦,终于喘息着告饶道:
“哥哥停手……不要玩奴家了……奴家给哥哥演就是……”马氏兄弟哈哈一笑,收手退到一旁。李文秀喘息得少时,果然开始动作。
要知李文秀此时已是浑身酸软,欲火焚身,哪里还能做来一招一式的动作?
初时几招还勉强做做样子,渐渐地动作放缓,愈来愈柔媚淫荡,一双玉手便再也不离娇躯,一会揉捏椒乳,一会按插嫩穴,娇柔的躯体如风中弱柳般款款扭动不停,丰臀尤其摇摆得剧烈,直欲将纤腰晃折一般。
到了最后,李文秀已被欲火烧得不顾一切,双腿大开地跪了下来,娇躯后仰,一对椒乳颤巍巍地挺立,丰臀不住地一前一后大幅摇摆,一手紧紧抓着自己坚挺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用力地抽插着淫水泛滥的小穴,口中不住浪叫:“啊……啊……啊……插我……啊……奴家要……亲哥哥……好哥哥……快干奴家……用你们的大阳具……狠狠地干奴家吧……啊……啊……”显然,当着两个男子的面大跳艳舞,给李文秀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少女的矜持和异样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使她愈舞愈投入,愈投入愈淫荡,最终完全沉沦于情欲之中。
马氏兄弟见此情景哪里还按捺得住,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一前一后,已将李文秀娇躯抬起,夹在两根阳具中间。
李文秀还没反应过来,两人腰间一挺,两根粗大的阳具已同时深深插入了她的前后双穴之中。
李文秀被这巨大的撕裂痛苦冲击得闷哼一声,几乎晕死过去,马氏兄弟也不容她喘息,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插起来,干得李文秀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四肢乱舞。
这般抽插得几十下后,李文秀渐渐又找到了被虐待的快感,口中也开始断断续续发出浪叫:“啊……哥哥好棒……啊……啊……插死奴家了……啊……啊……插穿了……啊……啊……啊……哥哥干死奴家吧……啊……啊……啊……奴家上天了……啊……啊……啊……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氏兄弟本已被她紧致的嫩穴夹得奇爽无比,听她这么淫荡的叫声,愈发兴起,毫不顾惜力气地越插越狠,将李文秀干得在半个时辰内泄了四次身。
终于,抽插她小穴的马刚先坚持不住,倏地拔出阳具来,李文秀立刻弯下腰去,将它含在嘴里,屁股高高撅起,继续接受马强的狠插猛干。
在她小口不住吸吮之下,马刚爽得精关大开,一声大吼,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入,李文秀照单全收,又细细地将马刚阳具舔了个干干净净。
李文秀才将马刚服侍完毕,后面马强也到了紧要关头。
他一把抓住李文秀纤腰,将她倒提起,李文秀也顾不上别的,只把一张樱口吻上了马强的阳具,照着蕙兰所授悉心吮舐起来,马强大爽,腰部狠命摆动,将李文秀螓首抽插得几欲掉下来一般。
终于一阵剧震,射了她满满一嘴。
她照例专心为马强清理了阳具,已是精疲力竭,马氏兄弟也爽得虚脱一般,三个人四肢大张地躺在场中,谁也不想动弹。
这般躺了许久,忽听脚步飒沓,有人走了进来,叫道:“李姑娘,两位少爷,老爷叫你们吃饭……”
忽然看见三人交叠着躺在地上,不禁掩口吃吃笑了起来,正是蕙兰。
李文秀其实已恢复了一些体力,只是与马刚马强充满阳刚之气的虎躯肌肤相接,免不了舍不得离开。
忽听蕙兰进来,不禁大羞,连忙就要起身。
不料马刚马强也正要起身,她这双手一撑,无巧不巧地正好捉到了两人的两根阳具,而马刚马强也各有一只手按到了李文秀的椒乳之上。
三人才一用力,“哎哟”一声,又一齐跌倒。
蕙兰见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道:“啊哟,不用姐姐找,文秀妹子自己就找到男人啦,怎么还舍不得放手啊?”
李文秀羞得娇躯乱扭,道:“姐姐又笑人家……”马刚马强连忙站起,将娇羞不胜的李文秀也搀了起来。
蕙兰狡黠地一笑,道:“快走吧,妹子真是,每次都要人催……”对马刚马强附耳轻言两句,快步走出,马刚马强将李文秀抱起来,随后跟上。
李文秀被马刚和马强横抱着,马刚左臂托着她的螓首,左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着她的左乳,右手便肆意地在她的右乳和小腹之间来回抚摸。
马强右手横抱她的双腿,左手托着她的丰臀,几只手指也不老实,不住地伸进她的桃源密洞里抠捏挑逗。
李文秀被两人玩弄得一阵阵酥麻,两只手紧紧吊在马强的脖子上,就这样一路呻吟着被抱进了饭厅。
饭厅中马德生和三个姨太太都在。
见李文秀身上只着着薄薄的透明亵衣,被马家兄弟这般肆意轻薄地摆布,星眼朦胧,口中不住地呻吟,自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马德生佯怒道:“放肆!还不快将李姑娘放下来!”马刚笑道:“是!爹。不过是李姑娘自己要我们这般抱着的。是不是啊李姑娘?”说着左手手指用力捅了几下。
李文秀玉臀被插得不由一挺一挺地款款摆动,一波波的快感已冲击得她意乱神迷,突然只觉一阵旋转,马刚马强已将她放了下来。
她兀自站立不稳,本能地伸手去抱身边的男子,口中娇媚无限地喃喃道:“我要……我要……”马德生一皱眉头,厉声道:“李姑娘!”李文秀被喝得一震,顿时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大庭广众之中,几乎一丝不挂,而且还淫荡无比地缠在男人身上,不由羞得无地自容。
不由得跪了下来,双手捂住酥胸,身子蜷成一团,一颗螓首埋得低低的,几乎要到胯下。
马德生也看得心旌摇动,住强自把持住自己,继续装模作样道:“李姑娘,老夫好意留你,本想让犬子好好与你学习武艺,哪知……哪知你竟如此淫荡!看来老夫也难再留你,待得饭后,你……你便去吧!”这一席话自然全是虚假,否则李文秀被马刚马强挟持去演武厅时,明明浑身汗湿衣不蔽体,如同一朵刚被摧残得的花朵一般,他怎会看不出来?
其实自从李文秀昨晚露出女儿身之际,父子三人便一齐动了心。
马刚性急,先去找老相好蕙兰,要她挑动李文秀少女情怀,单刀直入地要了李文秀的处女身子。
马强较为迟钝,便依从马刚指挥,两人到早上才一同在饭厅合奸了李文秀。
马德生自己何尝不想大干特干李文秀?
但三个姨太太早看出端倪,坚持不让他碰李文秀,生怕李文秀竟然做了马德生的五房,夺了她们的宠。
于是马德生便任由两个儿子设计,让他们设法奸污蹂躏李文秀,他就躲在旁边,将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剧尽收眼底,聊过干瘾。
至于李文秀竟如此敏感淫荡,被一再强奸后竟然食髓知味,主动逢迎起来,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也正因为如此,三个姨太太生怕夜长梦多,便逼着马德生尽早赶走李文秀。
他们毕竟也还颇有人性,并没想到要囚禁或杀害李文秀灭口。
李文秀一片纯真,哪里想得到这许多缘由?
听马德生骂她淫荡,不禁委屈,心想明明是你的两个儿子强奸得我死去活来,怎么倒打一耙。
再一转念,想到自己虽是被强奸,但实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而且轻易就被二人挑逗得主动索求。
思前想后,无话可答,只羞得粉面酡红,恨不得钻进地去。
马德生也不再多说,道:“吃饭吧。”便令众人入席。
李文秀见没有自己的座位,正有些奇怪,却听马刚笑道:“我知道李姑娘最喜欢吃什么,临行也不必改换食谱了吧?”
李文秀一时还未理解过来,马刚看着她,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李文秀才会意过来,“啊”的一声,又是娇羞无限。
马刚还不放过,又逼问一句:
“我说的是不是啊,李姑娘?”李文秀不敢不答,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原来李文秀这一夜半天确实没吃别的东西,只是五次咽下了马刚马强喷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马刚的意思,竟是要她在这里为他们再次口交。
李文秀只觉羞辱无比,几乎忍不住要发作。
但转念一想,自己也确实表现得对精液甚是渴求,而且隐隐觉得被凌辱得越厉害,快感也就越强烈。
心中天人交战一会,终于还是对快感的需求占了上风,顺从地答应道:“奴家这这就来服侍哥哥。”
马刚笑道:“长幼有序,先尝尝家父的吧。”
李文秀已全无半分英姿飒爽的侠女气概,只被一种受虐受辱的快感所支配,柔声应道:“奴家遵命。”跪伏下来,顺着条桌底下慢慢爬了进去。
马德生坐在条桌另一端,马刚马强分坐在他左右,三人正坐成一个“品”字形,条桌上的桌布亦已撤去,李文秀在桌下爬动的诱人姿态,从条桌两侧便可一览无余。
李文秀爬到马德生胯下,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解开他的裤带,轻轻将裤子褪下,将他不在乃儿之下的粗大阳具摸了出来,双手握住,俯首便开始吮舐起来。
马刚马强也不闲着,早已把鞋子甩掉,用脚趾开始玩弄起李文秀跪伏在地的娇躯来。
李文秀的左右双乳分别被两人的两只脚趾夹着,又拉又捏,菊花蕾和小穴则分别被两人另一只脚的大拇趾插了进去,不轻不重地不住抽插。
这般玩弄之下,李文秀实与被三根阳具同时抽插一般无二,只被弄得丰臀乱扭,哼声不绝,不一会就泄了身。
这般淫秽不堪的凌辱戏弄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李文秀一刻未曾休息,轮流为三人吸出了精液,而自己的双穴和椒乳,也一刻都不曾逃脱三人的“趾奸”。
毫不奇怪地,在这样的玩弄之下,李文秀完全陷入深深的情欲中,昏昏沉沉地足足泄了十几次身,到后来已完全丧失了意识,只凭本能在为马家父子服务。
当最后马强的阳具发射完毕从她口中拔出时,李文秀再也支持不住,奄奄一息地晕厥过去。
当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见夕阳西下,自己置身在镇外一片树林里。
抬头一看,包裹放在一旁,马匹拴在树上,再看身上,还是只穿着那件淫荡无比的透明内衣,嘴角和下体隐隐作痛,还留着白天被蹂躏摧残的痕迹。
她一阵脸热,连忙解开包裹,拿出一件衣衫穿上,却发觉包裹大了不少,便细细翻检起来。
只见除了自己原来的东西外,还多了许多物事,蕙兰用来调教她的哪件双节假阳具赫然就在其中,还有好几件款式各异的情趣内衣和紧身外衣。
她一见这些东西,就觉下体一阵酥麻,又见一根长长的细绳,捆着一本册子和一卷绢帛,连忙伸手解开,翻看起来。
翻开册子,只见每一页上都绘了一个裸身女子,却都被细绳紧紧捆住,方式千奇百怪,花样层出不穷,而马家弟兄两次捆绑她的方式,赫然便与“团身类”中的“倒马第一式”和“牵行类”中的“叩蚌第五式”一般无二。
看到这两个图,李文秀不禁又回想起当时被捆得魂飞魄散的那种感觉来,只觉浑身一阵发烧,不敢再看,将它胡乱合上,伸手拿起那卷绢帛来。
将绢帛展开,见是一摞十余张画卷,还标了序号,便将第一张抽出展开。
一看之下,便不由“啊”的一声,羞得粉面通红。
原来上面画着一个满面春情的绝色女子,身上只着了一件小小的透明内衣,玉体横陈,一手抚摸椒乳,一手轻含在口,而另有一个女子,正在用一根物事抽插她的小穴。
那绝色女子面目栩栩如生,宛然便是她李文秀,而另一女子,则与蕙兰十分肖似。
显然画的正是李文秀昨晚在蕙兰房中被蕙兰爱抚调教的情形。
李文秀见画上的自己竟然如此淫荡,虽然四下无人,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也隐隐猜到,后面的画必然是半天来自己被强奸调教玩弄的种种纪实。
忍不住一张一张打开看了下去,果然只见分别画着自己被马刚开苞、练习口交、尝试肛交、为蕙兰服务、被马刚马强在餐桌边玩弄、被他二人绑成一团在餐桌上强奸、被马强在路上拉着走、在演武场大跳艳舞、被他二人夹在中间猛干、被他二人横抱玩弄……一件一件,无一不具,最后便是中午时自己为他父子三人服务的场景。
李文秀一幅幅看下来,一幕幕往事在脑海中清晰地闪过,只见每一幅画中的自己神态都是淫荡之极,宛然一副无比渴求男人的浪样。
心中又羞又恼又是动情,好不容易才没有重新剥光自己,用现成的假阳具狠狠自慰一回。
她心知这些都是马家送给她的纪念品,心下一阵感触一阵失落,茫然呆立良久,终于收拾起包裹,上马扬鞭朝关外而去。
她已经初步见识到了外面的人心险恶,但还是义无返顾地入关而去。
也许,在她初被挑动的少女芳心之中,正渴望着会在关内遇到更恶的淫贼,用册子中的手法,来无情地强奸、蹂躏、折磨、凌辱她娇嫩的胴体吧?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