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嘴角上翘,露出得逞的笑容。
她就知道,只需略施小计,司寒来这头大鱼也得乖乖咬钩。她可是成功将他攻略到手的女野王,昨天被压制了一次,今天必须反攻。
女野王怎么能一直被压发育呢,成功反野扳回一城,她心里终于平衡了,就算主动点也没有问题。
司寒来也挺懂借坡下驴的,答应得那叫一个干脆,甚至比闻君越想得还要快。证明他昨晚是真的没睡好一直在琢磨两腿之间这点事。
他想跟她做爱了。
想到这句话闻君越的身体都有点发抖。有关于他的,力量和速度的回忆汹涌地席卷而来,还有昨晚镜子前不关门的亲密。
她夹紧双腿,废了很大力气才保持清醒把他忘掉专心做自己的事。
司寒来那边同样静不下心容易走神。
为了能专心,他给自己泡了一杯少水的加浓黑咖啡,分心了就喝一口,用苦味保持清醒。
两个人隔着大老远的距离都跟吃了春药一样蠢蠢欲动,都盼着今天的事尽快结束。
但很不巧,今天DAE和WG的教练都很严格,一直管着小将们练到一点多才结束。
DAE还更晚一点,快两点才放人。
司寒来在那边苦苦等着,分秒如年。
等待的时间越长,那份渴望就发酵得越严重,空气都显得多余,只有那个人是唯一应该存在的。
好不容易等到闻君越说结束的消息,此前一直没机会商量的问题亟待解决。
去哪儿做呢?
闻君越说她这里隔音不好,大家住的都是一样的房子,司寒来那边也是一样的。屋子里不行,剩下的只有打野战。
总之,要先离开房间。
闻君越轻手轻脚拧开门把手,缓缓推门,她穿着睡衣,打的主意就是被发现就说上厕所。
为了不让人听见,闻君越把鞋脱了拎手里,踩着袜子下楼、在黑暗里摸黑往大门靠。
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像个做贼的,而且之前在基地也没半夜溜出来和男人偷情的经历。
小区里还亮着一半的灯,闻君越穿上鞋裹紧衣服一路小跑,她的薄睡衣有点扛不住凌晨的冷风。
司寒来说在角落的长凳等她,闻君越隔着一段距离看到抽烟的小团火光,做贼一般紧张的情绪冲到巅峰。
这人就像一根辣椒,只提到他的名字都会让她产生强烈的情绪波动。更不要说,她们俩大半夜偷跑出来打野战。
被发现了感觉会很恐怖。
“你怎么出来的?”闻君越小跑到他面前,在司寒来身边坐下缩成一团靠着,扯他的胳膊环住自己取暖。
司寒来掐了烟,举起她放腿上一双手搓她冰冰凉的胳膊:“跳窗。”
“啊?啊?”闻君越连说两声啊,震惊到嘴巴合不拢。
司寒来解释:“二楼不高,旁边有树可以荡一下。”
离谱却又合理,不然让司寒来像她这样蹑手蹑脚,她有点想象不出来那副画面。
司寒来似乎阳气很旺的样子,大家都穿得一样的单薄,她被吹成傻子,他身上还热烘烘的。闻君越越贴越紧,树袋熊一样缠住他取暖。
“抱这么紧干嘛,怕我跑了?”司寒来调侃她,牵过她的手放在他双腿之间,“暖手用这个,这个最暖和。”
闻君越顺势握住,那玩意故意在她手心里重重跳一下,提醒她,它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