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揉胸,大概还不到五分钟,闻君越就像那放在热水里的巧克力,越来越软直至融化成一滩浆糊。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由欲望驱动断断续续摆动腰肢往卓谨胯下蹭,感知到他那里硬挺的轮廓,欲望的燥意更浓。
卓谨扶住她的腰,三两下把两人外衣全都脱了,他身上只剩内裤和袜子,闻君越身上松垮垮挂着挡不住风光的内衣,白白软软,丰腴可口。
他忍不住贴在闻君越身上闻她肌肤的味道,任意能触碰到的地方都是他想要亲吻的美味。
闻君越被亲吻到小腹的时候哆嗦了下,私处咕嘟一下被挤出大量湿滑,浸湿一大片布料。
卓谨盯着她裤底欣赏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全身只有胯下因为按捺不住心头冲动昂头颤了颤。
“怎么会这么湿?”他明知故问,食指指腹在濡湿的布料处摸了摸,随后轻轻按压出贴肤的凹陷。
闻君越嘤咛一声,扭屁股想躲。湿湿的贴在身上真的很难受。
卓谨知道她不舒服,也没多为难,手指从侧面插进去帮她分开湿透的布料,贴着两瓣肥美的软肉上下滑动。
手指背面被裤底给染得湿滑,前面更是多得夸张。
卓谨噙着莫测的笑容转眼看向闻君越,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边看她蹙眉的细微表情一边滑动、极轻微地揉搓。
闻君越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双腿大大分开翘着,哼叫的声音或绵软或妩媚。
卓谨忽然分离了点距离,像触摸上好的丝绸怕手指粗粝会刮坏一样那样略略贴着画圈,闻君越眉头一皱,下身骤然绷紧。
“宝宝。”卓谨空出的那个手,手肘撑在她肩膀边的位置支着下巴俯视着她,“白天打比赛我让你随便欺负,晚上你让我随便欺负,好不好?”
闻君越预感不妙,但裤子都脱了能说不吗?没说完当作默认,摇头是她最后保留的一点自我。
不知道卓谨是没看到还是看到了装不承认,他把碍事的内裤脱了,抱起闻君越两条腿换成侧坐,湿漉漉的手指找准位置直接用两根手指慢慢推进去。
顺着女人体内上弯的构造,两根手指推进两段指节,卓谨回扣手指按住紧致的内壁画圈,听闻君越娇喘的声调昂得高高的,耐心温柔地跟她说:“手指针对的位置还算准确吗?”
他口中“针对”二字尾音拉得稍长,对应上她今天比赛时打野核针对中路的行为。
她越塔杀他,他就用两根手指插进她体内折磨她,白天强势的中单刺客操作鼠标的右手洗干净打磨光滑指甲,深入她私密又敏感的甬道灵活地刺激她的敏感点。
闻君越爽得身体放松又紧绷在卓谨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他又按重了一点,她难耐地呜咽出声,腿夹紧他的手缓解。
卓谨掰开她的腿手指又往进插,指节没入到底,扣入更深的点位。
那里柔韧有弹性,是她私处淫液的闸阀。
他手指只是按住没有动,摸摸她的脸颊笑说:“现在投降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