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顺势”因为拉住尤许诺又拉不动他,倒在他身体上方。
怎么说呢,她根本盖不住他,不像壁咚的,倒想投怀送抱,手但凡撑不住都要掉到尤许诺怀里去了。
尤许诺想推开她,但是感觉碰哪里都不对,只能一个劲后退,后脑勺陷进沙发里。
“闻君越,你矜持点,快点站起来。”他憋得脸热,从没跟不熟的女人说过这么多话。
“小尤,你这样,让人很想欺负你诶。”闻君越看他抗拒的模样就想笑,这年头,像尤许诺这样的人不多了。
尤许诺脸白一阵红一阵,忍不住问:“你让我帮忙是借口吧?”他早就该知道的,她主动接近自然目的不纯。
闻君越跟他打太极:“为什么是借口呢?我是真的想让你帮我配音的呀。”
尤许诺无言以对,干脆闭眼。
有软软的手指戳到了他的脸上,尤许诺心态大崩,眼珠在纤薄的眼皮下颤动。
“三个男人还不够你用吗?找我干什么。”秘密说出口,他竟然意外地浑身轻松,也有了力气睁开眼审视闻君越。
闻君越怔了怔,却没多意外,只是说:“你都看到了啊?”
被拆穿,她的心态意外地好……不过也是,第一次上场打职业联赛都能出色发挥的女人,和三个男人周旋还能安然无恙且被卓谨甘愿掩护的女人,心态怎么会不好?
不仅如此,她还给了他一个似是非是的原因:“我说身不由己,你信么?这应该是一种病吧。”
真假参半,是闻君越早就计划好被尤许诺拆穿时的应对。
她会告诉他身不由己,也会杜撰一个名头,误导他理解成她有性瘾或者其它什么的心理疾病。
不找个由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尤许诺这种性格的人不厌恶她。
他看起来好洁癖,房间里干干净净的,连每一双穿出去的鞋子的鞋帮都纤尘不染。
听她这么说,尤许诺疏离的表情淡化了一点。好歹不是见一个爱一个,他被冲击得破破烂烂的心稍微好了些。
“撑不住了。”闻君越突然憋着气感叹一声,然后结结实实瘫到了他身上。是整个人都摊平在他身上的那种。
尤许诺:……
到底是该说她太自来熟,还是不矜持,还是厚脸皮。尤许诺:“你最好自己起来。”
闻君越摇头:“我不,躺在你身上好舒服。”
尤许诺果然是尤许诺,他生生在没有碰到闻君越的前提下顶着两个人的体重就这么坐了起来。
这一刻闻君越才发现尤许诺并不显看起来那么纤瘦。
不过这样一来,她以诡异的姿势歪倒在一边,屁股还坐在尤许诺的腿上。
闻君越早有预感她会被拒绝,不得不祭出激将法:“小尤,这么坐怀不乱,你是不是不行?”
她就不信,会有男人对于被怀疑不行无动于衷。
然而尤许诺面无表情地推开她站起来:“你就当我不行,走吧。你想做,去找谁都行,不要找我。”
要不是闻君越心大,估计就要慌了。但她注意到,尤许诺并没有因为想拒绝她直接承认“不行”,他还是好面子的。
闻君越干脆一头扎进尤许诺怀里抱紧他的腰:“不行,今天我就得跟你做。不然我就要死了。”
明明是很荒唐的场景,尤许诺应该对这人的没分寸生气的,但闻君越无厘头又很真实的哀嚎让没有应对经验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这种社恐,最恐的就是闻君越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