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雪夜激情

月光如银,从高高的雪洞上照下来。

石玉棠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般流露出遗世独立的孤傲味道,瞬间便接下南宫雪衣七掌、十剑…

天山御剑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匡扶正义、导正世局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所以每逢乱世,天山御剑就会派门下最杰出的女弟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

在震响过后,南宫雪衣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樱唇都苍白得失去血色,而石玉棠仍是立于雪地,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南宫雪衣一筹。

南宫雪衣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却多出一把寒光烁烁的宝剑。

南宫雪衣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际流星,瞬间罩住石玉棠周身三尺的范围。

石玉棠脸上毫无惧色,而插在地上的冰魄寒光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如雪,斜指前方,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南宫雪衣一剑落空后,心神反被石玉棠锁定住,冰魄寒光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迎面而去。

石玉棠与南宫雪衣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间双剑接触就达百次之多,叮当声连绵不绝,然而诡异的是,相斗十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一招刚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对手化解,不得不变招再战。

见久攻无果,南宫雪衣急怒攻心之下,开始使出了全力,握剑的手突然耀出如水银般的光晕,宝剑随即化成千百点寒芒,接着她莲步虚点,施展如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如狂涛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卷向石玉棠。

石玉棠的美眸如明耀晨光,视南宫雪衣手中的长剑为无物,竟不躲不避,并如闪电般往前,欲要以攻破攻。

南宫雪衣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连半点拦截的作用没有,此时攻守逆转。

南宫雪衣的美眸掠过一道光芒,惊而不乱,在冰魄寒光剑尚未触及身体时,左手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若有若有的攻势,虚实难分。

石玉棠能清楚感觉到空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并且给人拖、拉、拽等怪异感觉,同时她的身体竟然有种要向前跌倒的可怕感觉。

南宫雪衣的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象清风浮云般贴地平飞,并绕开石玉棠的快剑攻击,纤手一探一扣,想制住石玉棠的右手脉门。

这时石玉棠反手一剑,直刺向南宫雪衣的软肋,南宫雪衣随即身形一转,身体带着一丝血光重重地落在雪地上。

寒光乍现即逝,冰魄寒光剑回鞘!石玉棠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可她的伤比起南宫雪衣,一点也不轻。

六郎呆呆看着石玉棠,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即使他已经见惯美人,心中仍不由得涌起惊识的感觉。

石玉棠那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石玉棠的肤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容颜秀美,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间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充满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这时,南宫雪衣的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六郎的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浮现出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调淡淡道:“要杀,你就杀吧!”

六郎闻言,食指疾伸如电,南宫雪衣一声娇呼,身上的白裙就如同被利刃切割般裂开。

南宫雪衣陡然觉得身上一凉,回过神时,白裙已然飘落在地,只有淡黄色绸缎亵衣和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而亵衣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脯,两座高耸的乳峰傲然挺立,将亵衣高高撑起,冷风一袭,肌肤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南宫雪衣在羞急之下,俏脸绯红。

石玉棠微微一怔,见南宫雪衣衣不蔽体,露出雪白的肌肤,脸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臻首微垂。

六郎眼底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此时南宫雪衣连站都几乎站不稳,哪里还是六郎的对手?

六郎邪笑着脱下南宫雪衣身上的衣物,南宫雪衣随即一丝不挂,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双峰颤巍巍,她的肌肤柔滑细嫩,修长的玉腿,浑圆的美臀挺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又隐隐带着妩媚风情。

看着南宫雪衣赤裸的娇躯、羞愤的表情,六郎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感到欲火焚身。

看着六郎那充满欲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盯着一头落入网中的猎物,令南宫雪衣不敢与六郎对视,不由得低着头。

六郎眼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欲火如潮的他竟出人意料的没有扑向南宫雪衣,而使身形一晃,将石玉棠搂入怀中,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

由于这情况出乎石玉棠的意料,所以当六郎紧紧搂住她时,她这才惊觉过来顿时俏脸红晕如霞,并且开始剧烈的挣扎着,可她越是挣扎,六郎反而抱得更紧,不由得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反而抱得更加用力。

石玉棠给六郎紧紧搂在怀中,娇嫩的胸部在六郎那火热身躯的挤压下,竟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由得泣声道:“啊…不要…”

“石姐姐,你伤势严重,我要先救你。”说着,六郎俯下头对准石玉棠的芳唇,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石玉棠的初吻被夺,身体不由得颤抖,她知道反抗无用,便默默承受着,可六郎的舌头就像条毒蛇般,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最后羞耻和委屈袭上心头,化成两滴眼泪自石玉棠的脸颊滑落。

六郎终于攻克石玉棠那两排如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贴着她的嘴唇,不留任何空隙,拒绝给丁香小舌任何逃开的机会,吸吮着那带有沁人心脾芬芳的津液。

石玉棠甚至能听见六郎大口吞下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她那如玉的香腮…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石玉棠艰难地喘息着,坏坏的笑道:“石姐姐,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快放开我,小心我杀了你。”石玉棠芳心纷乱不已,颊带泪珠,羞恼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可是明歌的师叔!”

六郎凝视着石玉棠,伸手挑起石玉棠的下颌,凝视着她那灿若星辰的美眸,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石玉棠怒意沸腾,早失去掌门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六郎收回手指,好整以暇地道:“石姐姐,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竟能和你在一起,所以世事无常。今天过后,你和南宫雪衣注定是我的女人。”

在说到南宫雪衣的时候,六郎有意无意地侧头看了南宫雪衣一眼,只见南宫雪衣仍站在原地,眼神时喜时忧。

南宫雪衣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她受伤不轻,要不是因为受伤,她还可以施展轻功逃离这里,可当她看见六郎眼底不时掠过的厉芒和近在身旁的冰魄寒光剑时,整颗心就沉到冰冷的湖底。

被六郎脱光衣裙时,南宫雪衣认定他要淫辱她,却没想到六郎矛头一转,竟开始挑逗石玉棠。

渐渐的,六郎开始压制不住体内高涨的情欲冲动,他轻咬着石玉棠的耳垂,呵着气,道:“石姐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被六郎紧紧搂在怀里,石玉棠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石玉棠一身内力早消耗得差不多,甚至连寻常女子都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会是六郎的秘对手?

在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后,石玉棠反而被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常,不管是石玉棠还是南宫雪衣,六郎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如今在机缘巧合之下,六郎不但有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

六郎双手搂着石玉棠的纤腰,并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石玉棠威震天山,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无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侮都不敢,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石玉棠和南宫雪衣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身,所以在六郎的调情挑逗下,全身弥漫着红晕,而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令六郎不由得欲焰高燃,双手开始在石玉棠的胴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只觉得触手处柔嫩滑腻,带给了六郎前所未有的享受。

六郎的双手慢慢往下移,滑过石玉棠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并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那高耸的乳房。

“嗯…”石玉棠发出一道火热而撩人的呻吟声。

六郎看着怀里的石玉棠,那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材婀娜,淡雅而高洁的独特气质更是引人遐思。

芳心微颤的石玉棠又气又急,她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六郎肆意抚摸?

可处女怎堪情挑?

即使这处女是仙女也一样!

六郎爱抚得石玉棠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六郎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双手轻易摆脱石玉棠的束缚,接着轻轻脱下她腰间的裙带…

随着功力的减弱,令石玉棠不能保有习自天剑禅心的至高禅境道法,而当她意识到她正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凄苦,开始极力地挣扎着。

不顾石玉棠声嘶力竭的反抗,六郎将龙枪对准方向,一下子就刺入石玉棠的玉穴内。

石玉棠闷哼一声,代表处子的坚贞象征被六郎刺破,朵朵梅花染红身下的雪胡地…

这时,六郎惊喜地发现石玉棠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八方风雨,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开始兴奋地抽动起来。

随着六郎速度的加快,石玉棠只觉得那龙枪坚挺而火热,肉体摩擦间似乎要擦出如火花般炽烈地滚烫,而每次六郎的龙枪每次深入花心再离开时,都带出股股春潮,令那饱胀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内,更似乎胀到子宫内、胀到芳心里,令她满意到极点,可每次被深深抛起再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面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六郎在闭目享受、娇声呻吟的石玉棠的耳鬓厮磨时,那美妙的滋味更是爽到极点,她的每寸肌肤都透露着炽烈的欲望,眉宇间满是淫荡的神情,胸前那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她还一只手轻捧美峰,似乎是代替六郎的手在疼爱她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股间,正爱抚着六郎的肉棒,并不住把玩那两颗小球,那淫媚的浪态更激起六郎体内的淫欲。

石玉棠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六郎强力的动作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动着,让六郎能更方便抽插,而那妩媚的模样真是无法以言语来形容。

“小畜生,有种你就…再快、再用力啊!干死我吧!免得回头我杀了你。”六郎用尽全力疯狂地抽插着,大喊道:“要射啦!射啦…噢!好舒服。”

六郎能感觉到肉棒抵在石玉棠那肥美而柔嫩的幽谷甬道中不停地跳动着,而那火烫的滋味竟刺激得令石玉棠攀上高潮,令她那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无法动弹不得,泄出的阴精汹涌地从幽谷内流出来,而她全身瘫软在地上。

六郎在心中暗忖:在机缘巧合之下,我成功占有石玉棠,而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可福兮祸之倚,祸兮福所伏,而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我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

见石玉棠全身瘫软,根本无法动弹,六郎将身上的外衣披在石玉棠身上,然后又用御神飞仙控制住石玉棠的武功,道:“石姐姐,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看我如何收服南宫雪衣。”

南宫雪衣将一切看在眼中,但见六郎欲火攻心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急,但伤势严重,令她束手无策。

卯六郎疾步上前,抓住南宫雪衣的双臂,此时南宫雪衣被六郎那燃烧着兽欲的眼神看得全身发冷。

六郎捉住南宫雪衣的双腕,唇舌手并施,急迫地施展着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南宫雪衣。

“不要,求求你…”南宫雪衣娇呼一声,伸手欲阻止六郎,可却已经来不及…

“住手…淫贼…快住手啊…”六郎哪里肯理会南宫雪衣,龙枪一抖,顿时就剌入南宫雪衣的体内…

南宫雪衣顿时只觉得全身被贯穿,眼前天旋地转,可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却袭向全身…

激烈的盘肠大战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六郎终于发泄在南宫雪衣的身上,心满意足地喷射出来,而南宫雪衣也被六郎猛烈喷射的滚烫精液烫晕,竟紧紧搂抱着六郎轻轻放下南宫雪衣,在高潮过后,六郎只觉得心旷神怡,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躺在南宫雪衣的玉体上,喘着粗气。

此时南宫雪衣却如同灵魂出窍。

般,只觉得美眸所见皆是虚幻之物,瘫软在六郎的身下,无意识的将两条修长玉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部,一脸高潮过后的激情模样。

六郎调笑道:“南宫姐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决定跟随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真是好不知羞耻。”石玉棠忍不住怒骂道。

南宫雪衣发现骂声就在耳边,一扭头,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靠到石玉棠的身上,而这么近的距离,她与六郎疯狂的摸样肯定全被石玉棠看到,南宫雪衣心中不由得一阵娇羞,不过转念又想到刚才石玉棠在六郎身下的情景,与她相差无几,不由得笑道:“石掌门,你还敢骂我?你刚才不和我一样吗?难道你现在又…”

说着,南宫雪衣顺手掀开盖在石玉棠身上的衣服。

石玉棠那具洁白无瑕的胴体,令南宫雪衣也感到羡慕,连连点头道:“石掌门的身体真的是好美啊!”

“混蛋,快给我盖上,我好冷。”

“哈哈,你冷吗?我怎么觉得一点也不冷呢?”南宫雪衣放荡地笑道。

六郎道:“你刚和我做这么久,当然不冷了!而石姐姐刚刚一个人躺在地上,当然冷了。可这样不行,不然南宫姐姐,我们三个人抱在一起,就不冷了。”

南宫雪衣眼睛一亮,看着石玉棠那诱人的娇躯,说:“这主意好,我身下有褥子了。”

说着,南宫雪衣就趴到石玉棠的身上。

石玉棠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这两个无耻至极的奸夫淫妇,快滚开。”

然而任由石玉棠怎样骂,也无法改变现在的处境,她气得一口血上涌,竟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石玉棠醒过来时,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

苗雪雁和张慧清一见到石玉棠醒来,立刻惊喜道:“师父,你醒来了。”

天山洞庭别院,蓝玉堂的灵位前。

石玉棠轻叹道:“蓝师兄,我本想为你贞守此生,可我却遇到一个我生命中的克星,这个人让我又爱又恨,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你能告诉我吗?”

石玉棠站立良久,眼见明月已钩,才离开回她自己的房间,顿时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将腰际的长剑挂到床柱钩上,绕过屏风,而入浴用的水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香气正温热的水散发出来的,诱得人心痒痒的。

石玉棠走到澡盆边,只见水面浮着几片花瓣,并在水气蒸腾中更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是从此处来,不由得心想:不知道负责热水的弟子怎么了?

今天竟然这么用心,热水不像以往要三催四请才会弄好,还洒下花瓣,真颇有些浪漫的感觉!

石玉棠拾起花瓣,将它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口中,便缓缓脱下身上的衣裳。

石玉棠伸手擦拭水盆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她年已三旬,但她内力精深,又作息正常,娇躯完全没有老化的迹象,尤其那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离束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跳着,那两点粉红幻化成飘樱诱人至极;一双修长的玉腿充满紧致的弹性,全身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练功习剑,怎么会有这完美的体态?

石玉棠缓缓地踏入澡盆内,瞬间石玉棠只觉得全身每寸毛孔都充满温暖的热力,令娇躯一阵麻软,似乎什么疲惫都在这刹那蒸出来。

石玉棠伸手解开发髻,微微昂首,秀发随即如瀑布般滑落,并浸入水中,那温柔的热力便顺着石玉棠的发丝直透入脑,酥得石玉棠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洗了一炷香的时间,当石玉棠打算从盆中起身时,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中,弥漫着无比娇艳的红晕,美的犹如一朵莲花,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天山御剑石玉棠。

石玉棠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石玉棠缓了一下心神,才取过衣裳,对着镜子穿戴起来,确定穿戴整齐后,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石玉棠只觉得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娇躯竟有汗意,她不由得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下的秀发半湿半干地垂在肩上,便缓缓地走出去。

石玉棠的步履摇晃,仿若醉酒贵妃般,好不容易才来到香榻上。

前日一场恶战,虽然石玉棠击毙司徒明枫和欧阳东篱,但石玉棠也受到很大的伤害,一身功力至今剩下不足三成,若不是因为和六郎双修,得到他的元神本元,恐怕她的一身绝世武功就此废掉。

“这个小冤家,我难道真的就要臣服于他了吗?”本来石玉棠要和六郎翻脸,可六郎事后对她表明心意,还主动说要负责,这让石玉棠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石玉棠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房门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进来,正是六郎!

“你来做什么?”石玉棠问道。

六郎坏笑着走到石玉棠面前,道:“石姐姐,我来看你。”

石玉棠见六郎一脸坏笑,似乎不怀好意,又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急忙将身子朝里面缩了一下,道:“小坏蛋,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

“石姐姐,我担心你的伤势,所以来看看你。”

“嗯,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回去吧。”

“石姐姐,你虽然没有大碍,但你的武功呢?你乃是天山御剑的一代掌门,武功冠绝天下,谁敢争锋!这一身武功,难道就算了不成?”石玉棠玉脸微红,怒道:“难道要我不顾颜面,答应你那淫贱而下流的要求不成?”

六郎哈哈一笑,道:“石姐姐,这怎么会是下流而无耻的要求呢?你若是嫁给我,那是才子佳人的绝配,千百年后会传成佳话,再说,你嫁给我,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进行双修,你的武功便能够在短期内回复,另外,明歌已经是我的娘子,我们三个一起双修,更是事半功倍!”

“你居然想一起占有我们?混蛋!你休想…我绝不会依你。”说着,石玉棠气呼呼地举掌就要打六郎。

六郎一把抓住石玉棠的玉手,笑盈盈地说道:“石姐姐,我是替你着想,而且你也要替天下苍生着想啊!难道你忘了?你师兄蓝玉堂是为何而死的吗?他就是为了阻止妖王再生,为了天下苍生的幸福安康。我看,你只有答应我了,我们联手,才能对抗黑山血妖。”

见到六郎徐徐逼近,石玉棠猜想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偏偏此时石玉棠浑身酥软,没有挣扎的力气。

“且慢!”石玉棠喝道。

“石姐姐,你还没有想通吗?”六郎横腰抱住石玉棠,然后双手探入衣内,开始玩弄着那对傲人的双峰。

石玉棠顿时觉得娇躯瘫软,没有开口呻吟,已经是她的极限。

见石玉棠没有反抗,勉强压抑着不出声,六郎心下大定,他一边抚弄着石玉棠的全身,将她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露出她那娇嫩的肌肤,一边吸吮着石玉棠耳边、脖颈处。

见石玉棠已经动情,虽然还强忍着不肯出声,但每一寸娇躯都充满着情欲之火,六郎一个翻身,就压在她的身上。

石玉棠娇羞之余,身子朝一旁躲开,却又被六郎压在身下…

虽然放走南宫雪衣,但六郎收服了石玉棠,得到一个得力助手,而且石玉棠还拥有十大名器中的八方风雨,另外,有了石玉棠的鼎力相助,六郎知道,和黑山血妖决战的胜算又增添了三成。

在天山小住两日,六郎和石玉棠便来到玉提关,并且得知萧绰、慕容飞雪和白雪妃已经先后为六郎产下三个儿子,令六郎高兴之下,决定大摆筵席,犒赏三军。

又过了十几曰,萧绰等人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正好萧绰的师父南华老仙让他师妹司清苑前来助阵。

六郎现在兵精粮足,高手云集,便决定采取主动进攻的策略,横扫回鹘,然后直逼黑山老妖的老巢,六郎心想:有这么多高手,我们一定可以斩杀妖魔,大获全胜!

萧绰、云罗、杨四姐与慕容飞雪率领十万兵马为前锋,六郎则和柴明歌、白凤凰、石玉棠以及请来的诸多高手,带领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回鹘。

前锋军一路所向披靡,十日内居然连攻大大小小十二座城,而再往前就是回鹘的主要城市阿萨兰城,在这里有回鹘国师率领重兵亲自把守。

空空海本身的武功自不必说,可他对于兵法、奇门、阵法与占卜等等,都有相当深入的研究,因此萧绰不敢轻敌,大军在城外扎下联营,等六郎的人马赶到后,再合兵一处,共同商议破敌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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